第二十九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1 / 1)

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後,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就把两位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了传达:

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的,但如果再达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其涵盖面却非常的广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麽不同,一切是那麽的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麽会没……」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心没在肝上,怎麽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尴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麽呢?不想听算了!」女人的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麽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麽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去?

「呜……」

「嗯……」

「别……」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後,女人……

***    ***    ***    ***

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麽味道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嗯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心头点起了火来!

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一番的话,也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候,明知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後,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红胀。慢慢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胀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後左、右晃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麽几敲……

在男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後,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再关回来!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家里出来,开上车,匆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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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

最近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连完整的一章都发不了,老木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可是拿人钱财,怎麽着也得为人消灾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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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大门。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刚下课,这会儿就快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要等的人还不见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麽?!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松,即便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如此——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什麽乱七八糟的事发生,我管理的那麽严格干什麽。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4)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

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他会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却很有一些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种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来这找人,才在偌大的校园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男三女,很快就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再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表演,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後的手里,拿过还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随後……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开始哼哼;那个唯一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後,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後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咳嗽,一个头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劲来,就想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麽,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

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盘上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成了一种奢望……

***    ***    ***    ***

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麽在教室里听课,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麽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的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麽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吸引,就很难再回头。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象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

男人那因为心里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的一群莺莺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但绝不是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心疼的感觉……

小雨不再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再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象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象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论孩子曾做过什麽,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後,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

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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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後,哭声也就慢慢的小了、弱了,最後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麽,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手足无措。「我……她俩今天……」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象约好似的、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己的女人……

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的……男人立即放弃再想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麽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沓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成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後的生活。该作怎样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

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象男人营房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後,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    ***    ***    ***

为自己以後的日子作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麽有建设性的结果都没有形成。

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麽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竈。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佳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里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位客人怎麽会这麽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天晚上答应男人,需要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後,男人家里就很少再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门,也是来去匆匆,象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突的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

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不逊色,但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模似样的坐到男人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解的。

这最後一位嘛,是斯琴的……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向斯琴求证过。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但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後,竈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了那麽几句,然後就再没了动静。

其他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点别的什麽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人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後,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麽办?脾气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

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    ***    ***    ***

再一次从车的後视镜里,瞄了一下後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间偶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的态度!

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象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麽一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後,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跟在了後面……

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了。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他的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

刚刚还勇往直前的杨女士,一踏进客厅,立即变得轻手轻脚起来,仿佛怕惊扰到什麽似的,面对客厅里那些舒适的沙发,她却定定地站到那里;而紧跟在她身後的潭女士,从下车开始就缺少了一点点气势。现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和自己的同盟军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并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非常有礼貌的请两位站的笔直的女士先坐下,并为她们倒上热腾腾的茶水。看着两位女士依次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马金刀地一个闪身,挤进了并排坐着的两女中间,随後,他双手一展,两个女人就被搂进了怀里……

面对突袭,杨姐本能地反应是——冲出去!只是她一连试了几试,除了手中杯子里的水漾出了一些外,身子就象被用钉子钉住了一样,在男人的臂膀里纹丝不动!

倒是小潭老师,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动未动,起因是,她对男人的手那深刻的认识——这双手,温柔的时候能软进你的骨头里,但它强硬的时候,你就是使出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来挣扎,那也就俩字——白搭!

「喏!」男人对着放弃抗争的杨女士驽了驽嘴。

「你——」拉了长音的杨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很快就放弃了其他的想法,认了命的她一伸头过去,男人那驽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亲住……

「喏!」享受完杨姐的主动之後,男人有把嘴驽给了小潭老师……

虽然脸很红,虽然不忘在男人肋部的软肉上问候那麽几下,潭老师香甜的小嘴还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楼,杨姐还很是熟悉,她知道那里有许多设施齐全、但空着的客房,所以和男人相拥着上楼的时候,她不仅一脸的轻松,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头在男人的脸上骚扰那麽几下。

小潭老师可谓心情忐忑复杂,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带自己去的地方会不会有别人——这也是,都这时候啦,谁还会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来不及才是真的!她所担心的是,自己什麽都没来的及和这个冤家说,也不知道这冤家是怎麽个想法,就稀里糊涂的又要和他……

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虽然房内光线很暗,但进来的三个人,还是依稀可以看的出:一张硕大的床,和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眼前的情况,叫杨姐心里一阵又紧又羞——难道这个冤家,又要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

而同样的情况,却让小潭老师那复杂忐忑的心一下子静了——有了外人,自己和这个冤家就不会稀里糊涂的那个…什麽的啦!

可随即,又一种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来,小潭老师就觉得自己的心是那麽的空落落的、没个着落……

***    ***    ***    ***

就在两个女人还在各自的心思里打转的时候,男人已经帮她们除去了厚厚的冬衣,并顺手挂在了衣架上。随手拉开壁橱,从里面拿了一包东西後,两个女人在男人半推半搂下,走出了卧室……

『这回又是去哪儿?』两个女人的心思,难得的想到了一起。

只是几步的距离,还没容两女多想,被男人推进另一个房间後,她们知道了答案——是男人家里那间超大的浴室!

关上浴室门,自顾自解除完所有武装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两女。

暧昧的笑,狼一样的眼,让两女浑身都不自在。看着两女手足无措的窘迫,轻轻哼起小调的男人,转身调弄起水来……

『操!老娘又不是没被你上过!还怕你个球!』被男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弄得万分不忿的杨女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个跨步,就踏进了刚刚开始注水的池子……

「啪!」是愤怒的人带起的愤怒的水声。

「啊——」冲洗浴池的时候,水温都不会很高,骤然受冷,惊叫一下,是在所难免。

眼前的一切让男人一愣,随後就明白怎麽回事的他,一边微笑着,把急不可耐的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一边调侃道:「小宝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道。那也用不着这麽急呀?瞧,凉着了吧!」

羞愤!让女人连话都不想再说。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让自己那细白的小牙给它深情的问候,随後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够得见的地方,一个三百六、又一个三百六的旋转着,旋转着……

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着冷气,手底下该干的活也是不能停的呀……

池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快放够了,刚刚还在男人身上发泄自己情绪的女人,这会儿……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麽已经松开,现在正在男人的脸上、颈间忙个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张开,能够见到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遍……

抱着女人,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稍事温存後,男人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声「等等」,就站起身来……

潭芳看着赤裸的、浑身沾满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心里乱极的她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直到男人伸过来的手触动了她的衣服,她才象做了某个决定似的,半转过身,躲开男人的手,说了一声「我自己来」。女人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蓦地,脱完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的女人感到身子一轻,随後,男人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一会儿你说给我听。」

这一句话,仿佛卸去了女人心中的万斤重担!是呀,这麽多年在煎熬中的等待,我真的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因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池子里的水,很温暖,男人的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只是,女人已经泪流满面……

没有说刻骨的思念,也没有说我还爱你。说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怀了孕的女人的工作变迁。本来以为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随着女儿的降生,从此就埋在了心里,成为过去。

可谁也没有料到,三岁的女儿一次意外受伤,在医院里准备输血的时候才发现,父亲的血是A,母亲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医院里,脸色发白的丈夫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正在救治的女儿、和医生们怪怪的眼神……

以後……以後给她留下选择的丈夫,回部队後就再没回来过。这些年,女儿和她……

「别说了。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们的孩子!」

这一声「我们的孩子」,让流着泪的女人在一阵失神後,一头冲进男人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七年来,山一样的重压在找到归宿後都成为了过去!于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里,就多出来:你个死鬼……你个害人精……你个小流氓……你个……

细腻而柔滑的女体,赤裸裸的在男人怀里火焰般的蹿动,当女人的双手在男人背上紧紧揉搓的时候,仿佛前世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和女人同时抬起头来,在相互深情的凝视里,两个人的嘴唇慢慢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有一种气氛,会在不知不觉中感染身边的人。一直安静的当个听众的杨姐,也被此刻的气氛所吸引,她张开双臂,轻轻地滑到两团火焰中间,如春一般的池水里,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紧的缠绕中,杨姐深吸了一口气後,潜进了池水,在四条纠缠的大腿里挤出一个空隙,男人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火龙被她含进了嘴里,而她的两只手,一只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火龙下垂着的双丸,另一只则顺势滑进了另两条腿中、那美丽的花园……

池水上面,受到侵袭的两个人,在享受中变得更加疯狂,水下,则是屏气凝神的辛勤劳作……

女人不懂专业的潜水技巧,当窒息的感觉很快把她包围的时候,她在水中把男人的火龙吐出,用一只手握住,并把它牵引到另一个女人那绽开的花园前,做好一切准备的她,把余下的那只手搭在那女人浑圆的臀上,猛地一个发力,被窒息催促的女人借势冲出了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两声满足的呻吟,还有一个女人靠在池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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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

我非常怀念的经典画面!用语言组织出来花了很大的精力。只是俗事缠身,却让我不得不停下了,万分的无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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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一样的场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现,男人不由得一阵感慨:女人对爱的表达,也许没有山呼海啸那般壮烈,但却有着春雨润物一样的细腻。

得意的你,会有她默默地站在身边,失意的时候,会有一双手温柔的把你抱紧,并轻轻的揉摸你的头发;也许厨艺欠佳,却精心准备的晚餐;也许是一条小小的、围在你脖子上的围巾……一点点儿,一滴滴,无声无息的陪伴你到天涯海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涩而含蓄,但在放开身心欢爱的时候,也是她们尽情展示自己美丽的时候。这是最美的誓言——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人虽然被爱火熊熊的包围,但男人的思绪稍一飘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她嘟着嘴,蛇一样扭动着,把男人缠紧,趴在男人的耳边,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腻声道:「想什麽呢?!人家……」

没等她把话说完,回过神来的男人已经把她的嘴堵住。

一阵热热的狂吻之後,男人一边借着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轻轻的来、回耸动,一边对女人说道:「我刚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进你那里面的感觉。还有,你那里面,现在还是那麽的紧,那麽的湿,那麽的……」

「嗯——你讨厌……」男人後面的话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象蛇一样的扭动了起来。

男人家的浴池,比一般浴池多了几个类似圈椅样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在凹槽里,双腿搭在男人肩上,享受这池水的温暖,男人的火热。今天稍微变化了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里,女人骑在他身上……(这个浴池是我设计的,有心的人不妨也试着拥有一个)

池水荡漾,女人乳波飞扬……

看见刚才大口大口喘气的杨姐已经基本恢复平静,男人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女人胸前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就轮流的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小潭老师都是被自己的学生「强迫」的按在那里,被动的享受,于是第一次『当家做主』的她,在刚刚掌握了动作要领後,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进去——每一次「起」,都将身体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让那肉棒插到自己的子宫!

宣泄那积压许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压过後的苦楚,宣泄,无根浮萍有了归宿的激动!与女人彻底的宣泄相伴随的,是她那一声高过一声,浪浪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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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米的长跑,如果在发令枪刚刚响过就开始拼命冲刺,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这就象骑在男人身上飞驰的小潭老师,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尽根的套入,尽管女人自己万分舒爽,男人也非常享受,可是这超强体力的运动,只让忘记了深浅的潭老师,坚持了不过两百来个过程,就在她一声高亢的鸣叫声里,落下了帷幕……

达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里,浑身狰狞,扑向男人的怀抱。只是此时男人的怀里,却多了个正在给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该扑到男人怀里的女人,扑到了这个女人的背上。高潮让扑下来的女人什麽也顾不得分辨了,她那习惯性张开的小口,逮到一块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进了牙齿里……

正在给男人专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创,虽然她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伴随适度的痛的刺激,可现在,肩头上的痛却太强烈了,强的连偏爱痛的她都有些无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为了缓解那强烈的痛楚,小嘴一张,男人胸脯上肉就被「含」了进去……

骨牌效应,是推倒一块就倒下一片,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将都压在最後的那块上。力量的迭加、放大,现在正体现在男人那被女人含进嘴里的肉上!

享受啊——男人。

当一切慢慢恢复了平静,两个愤怒的「受害者」,对这个万分娇羞的始作俑者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小穴的时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则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顾;当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并差一点就插穿她的喉咙时,她下面的小穴里,至少塞进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残酷的惩罚,换来的结果是……受罚者瘫软如泥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顿了受罚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向自己的同盟军邀功的时候,她却忘了古语中的一句话——那话的意思是,「飞鸟尽,良弓藏」!再往深了说,似乎是什麽什麽死,什麽什麽烹来着的!

这不,就在这池水尚温之即,男受害者淫笑着,向女受害者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作为帮凶的最终结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红了,小穴被肉棒操肿了,就连那美丽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贯得渗出了丝丝血迹!

半是昏迷的帮凶,也被安顿回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赶去……

是为什麽?就是去洗澡。那?用的着这麽着急吗!……

***    ***    ***    ***

男人家的大浴室里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说它小吧,两、三个人一起来洗也不会感到拥挤。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们快乐的天堂,而里面的小浴室,则成了母亲和後来加入这个家庭里来的,男人二姨的专署,只是这两位老人家会把这一专署的权力,与呢、喃姐妹俩一起来分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两个女人刚踏进浴室的门,从小浴室那扇半掩着的门里,透出的一闪即逝的灯光,就让某个家夥留上了心。到後来,当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达到顶点的时候,从小浴室里传来的轻微的、水被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那一丝似有似无的呻吟……某个本就居心不良的家夥,在捕捉到这些声响後,立即就怀上了鬼胎。

听到外面的一片嘈杂声终於恢复平静,小浴室的灯又亮了起来。躺在小浴池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水中的女人,慵懒地爬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顺手拿起一条浴巾,很随便的往身上一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女人转过身去拉浴室的门……

只是有时候我们很随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後得到的结果往往也很随便。这不,刚刚女人随便地缚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随便的散了开来,最後,滑落到了女人的身後。女人无奈的摇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在转回身去拾那条不听话的浴巾时,不得把一只手撑在镜台的边缘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女人的手刚触到地上的浴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就从小浴室那半掩的门里,闪身进来了……

高高翘挺着的,白圆而丰满的臀,两瓣臀的中间,是盛开的淡紫色的菊花;菊花的下面,因爲女人先前在纤纤玉指的抚慰下,至今还透着湿润的芳草显得有些杂乱、粉红而半开着的花园,在一个瞬间,就把男人心头怀着的那团火给晃起了万丈光芒!

什麽也顾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双手环上女人腰腹的时候,那胯间直挺挺的家夥,也顺势把鸡蛋大脑袋塞进了女人花园的门,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软,跟着一僵,在一声叹息里,女人把双手撑在了镜台上……

女人的那声叹息,叫男人心头涌起莫明的慌乱,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让男人更加的心里没底。只是这弓已经拉的满满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来,厚重的嘴唇伴着热热的气息,是男人发自内心的柔情,沿着女人的耳坠、颈间,一点点的传递;手,一只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只沿着女人的肩头、手臂,最後到每一根手指;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则随着膀胱括约肌的收缩,震颤地点触在女人那已经慢慢胀挺起的阴蒂上……

当女人泛红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了对女人阴蒂的震颤,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湿润的阴道里滑去……

「别……别太深!」就在男人的家夥滑进一半的时候,女人急急的出声制止着。

别!这个词在欢爱的时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正准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积起力量,给女人来一个……

「不!不能再深了!」像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这次的要求斩钉截铁。

爱,却不能彻底。郁闷的男人小心地问了个爲什麽。

只是这个「爲什麽」一问不要紧,疯了一样的女人一个转身推开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的她,一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视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男人有些错愕,但面对女人如刀一样的目光,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退却!

一双眼睛,是愤怒和忧伤,一双眼睛,是清澈里的坚定。就这样,无声的注视着,可谁又能说这无声里的一切,不是心与心的彻底交流?!

泪水从女人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她一头紮进男人的怀里,压抑的哭着,在男人身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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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进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向男人表达了两层意思。这第一层嘛,是女人在骂男人,说男人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无赖……不要脸……不过,这些难听点也就算了,女人最後骂出来的那几句,却让男人难受得浑身汗毛孔都唏溜溜地张的大大的!因爲,女人最後骂出来的是--你个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脸,男人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差不多能和他们站到一个行列里,可这个「小……畜生」?!一个新的称号,却是男人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

就在他要爲这个怪异的新称号说点什麽的时候,女人在表达第二层意思的时候,已经爲这个新加在男人头上的称号,作了详细的说明--

你个小畜生……没事干,你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那麽大干嘛?人哪有长的像这个样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长的!难道说它要长的时候,我还能把它按住了咋地?再说了,要不是它……啊……嗯……这还用说嘛?!)

你个小畜生……一个晚上你都没个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脏东西,(脏吗?好象有人也没少吃吧!)没命似的往人家那里流,是呀,你这畜生流完了,是舒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吗?好象……),可你想过我嘛?!你知道爲什麽不让你深吗?是因爲,你留在我肚子里的脏东西,它发芽了!我的肚子里,现在有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个小畜生!你风流快活完了,你想过我吗?我都要奔五十岁的人了,你让我以後怎麽活?你让我还有什麽脸再去见人?畜生!你个小畜生!还有这个肚子里,和你这个小畜生一样的……小畜生……

已经有两个女人爲男人孕育了後代,可是当女人拖着沈重的身子,爲这个新生命操劳的时候,男人却远远地离开了她们。虽然男人嘴上没说过什麽,但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深深的遗憾,却种在了男人心里--我是孩子的父亲,从她(他)们开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长,要有父亲的见证,父亲的祝福……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这一刻,围绕在他心头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

当女人的又一阵捶打让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用双手捧住女人满是泪水的脸,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了一个吻,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说了一句:「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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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人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之後,女人发现,自己就失去了表达意愿的机会,因爲,这会儿围着她团团转的男人,好象着了魔一样,嘴里只是自顾自地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自问自答着:姑娘好还是儿子好?还是姑娘吧,姑娘跟妈亲……那姑娘该叫什麽好呢?哎呀!要是个秃小子可怎麽办?不过,儿子就儿子吧,他要是敢对他娘不好,看老子不踢烂他的屁股……

伴随着男人神经了一样、宛若一只苍蝇般嗡嗡声的是,他一会站着,抱着女人又是吻又是亲,一会又蹲下,在女人那现在还什麽也看不出来的、依旧平滑光洁的小腹上轻柔的摸呀、揉呀、听呀……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女人不知道,也没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起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梦一般温情的夜色里,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的女人,应该有的那份自豪与骄傲!因爲她知道,不论将来要面对多少的艰难,会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来扛……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麽短暂,刚刚还无限陶醉的女人,现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原因啊?是那个得了神经病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怎麽能浑身赤裸的站在这万分寒冷的冬夜里?!

也就是眨个眼的功夫,从浴室壁橱里翻出来的一大堆浴巾里的、其中最厚的两条,已经裹在了女人身上,看着一脸傻像的男人,手里捧着第三条浴巾朝自己走来,嗔笑着的女人没有让男人完成他的第三个心愿,因爲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轻轻的在他额头上点了那麽几点後,就一头紮到他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卧室,死皮赖脸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无声的、也非常坚决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筑起的防线上挤出一道口子後,钻到了女人的被窝里……

女人的坚决,是因爲这张大床上还睡着另外三个人--母亲和呢、喃姐妹。上次是误中了春药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谁都清醒的时候,再让男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想一想,女人的脸就象被火烧了一样那麽热。

可这个男人就是个地道的无赖!哀叹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钻进来的男人紧紧的搂住,严防他乱说乱动……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紧紧的搂抱下,也就是老实地躺了那麽几分钟,那双见了女人就不知道什麽是安分的手,就……

又叹了口气的女人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小畜生不再干点别的什麽,想摸就让他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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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那双可恶的手,肆无忌惮的扫遍女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女人才回过味来,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麽衣服也没穿在身上。唉--由这个小畜生去吧!再次爲自己的不幸而哀叹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而男人,从女人放弃了最後的矜持开始,也有了新的变换,摸的时候还加上一张呼着热气的嘴,还有一条贪婪的舌头……

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爲男人要进行那最後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爲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没有其他的什麽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嘴上亲了一口後,很庄重的对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胀的不能再胀的东西,就紮进了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後,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麽会被被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後沈沈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安顿好了心满意足的女人,然後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淩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了小腿上!

该说的都说了个差不多,自认爲现在该做点儿什麽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身後,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紧紧夹住的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的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到好处的缝隙。终於,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房……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麽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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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的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身上的汗象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爲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爲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後……以後……晚……晚上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麽多了。」

「什麽『那个』了就不用练了?」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麽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爲你好!知道吗?」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皮糙肉厚的家夥,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爲,女人已经被搂进了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在挣扎不已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後看去……

「身後……!」

是呀,身後会有什麽呢?

身後呀,什麽都没有!

趁着男人因爲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後,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後,就干起了该干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垄、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

草原上的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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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带说、还带着比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沈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顔,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色的心又在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时候,一阵电话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後,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要难以实现了……

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後面混吃混喝的主。男人和他只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美梦,但故乡来的人,再怎麽着也得去见一见。和母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去向,男人开上车出发了……

一个在锡市算得上有点档次的饭店里,马明马先生已经在那虚席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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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很晚,赴约而回的男人身边缠了五个女人--梅家姐妹、金花、丛彩虹和刘红。

自从母亲和二姨以默许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虽然还有某种隔阂让她们还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但男人回家後,再怎麽和他的女人们在床上折腾,这两位老人家就象没看见一样。因爲她们已经深刻体会到,这个时不时会偷偷钻到她们床上的家夥,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她俩,再加上偶尔被顺手捎带上的呢、喃姐妹,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大叉双腿,任太阳都升到老高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力气起床是个什麽滋味--多几个人栓住这个死小鬼和他那条可恶的棍子,是两位老人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约会让男人在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本来想在洗过澡後就躺在床上清理一下思路,可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没事干就要『惹是生非』的刘红,不知怎麽又把其他几个女人给惹毛了,於是几个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麽,就在一个眼神的示意下,一拥而上的她们就把刘红这个祸事油子,给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确的四个人,利索的扒光了刘红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边一个负责抓手兼按头,丛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腿,浑身赤裸裸的刘红被扯成一个「大」字後,用一只手和一条腿压住她腿的丛彩虹,空着的那只手象变戏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软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刘红那惊恐万状和乞求的眼神、丛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着的脸,还有那根在衆人眼前晃来晃去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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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在衆人眼前晃动着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发掘出来,是一次男人在摆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时候,被红着脸在一旁当观衆的丛彩虹无意间给发现的。鸟的羽毛怎麽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起?自认爲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分类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质疑。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女人红红的脸颊,和非常认真的神情後,总共三根羽毛,男人才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象徵性实验了两根,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的女人,说什麽不肯再试第三根了。

不过,这时候有一个心思却在女人的心里,有意无意地种下根来,特别是这根漆黑的羽毛划在皮肤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觉,只是划在脸上就叫人心神俱颤,要是划遍一个人的全身的话……

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羽毛,将迎来它出世以来的第一个试验品--刘红。刘红的一条手臂是进行实践的第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刘红象被电突然击到了似的,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後,浑身也跟着一阵的抖动。

莫明而来的一根羽毛,还有着意想不到的刺激效果,其他几个女人在稍稍发了发呆後,都有了跃跃欲试的心情。於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们的手里,轮流的转了起来……

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次实验者了吗?好象也就是传递过第三手的时候,刚刚还挣扎、嘶喊、求饶的刘红,现在嘛……全身泛红的皮肤上,起满了细密的小疙瘩,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的她,大张的嘴里除了呼呼的喘息声,再也没了其他的声音。

洗过澡的男人推开卧室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一下子把眼睛睁得老大。看到梅钥一脸怪异的神情,从姐姐手里一把夺过那根羽毛,正要成爲下一个实验者的时候。男人赶紧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走那根羽毛。兴致昂然间突然被人打断,梅钥一脸怒气的擡起头来……

看着男人那苦苦的、更是无奈的脸,看一看几乎已经不成样子躺在那里的刘红,和其他几个女人同时清醒过来的梅钥,在「啊」了一声後,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头都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顾不上和这些个罪魁祸首们说些什麽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惨的受害者抢救,已经刻不容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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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打着摆子的刘红,在男人好一阵的安抚下才稍稍缓过点儿气来,刚刚能从嘴里发出一些人类语言的她,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几个词语:「求求你……我不啦……饶命呀……我错啦……」

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的男人,幸好还知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麽。不轻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几个穴道上点按了几下,让轻微的痛楚逐渐替代那入心附骨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然後在女人那泛红的肌肤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爲敏感而变得紧张的皮肤,慢慢地松弛。

女人终於恢复了过来,不过,有如得了一场大病的她,只能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男人温柔的亲吻着女人双唇,然後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了那麽一句。刚刚处於弥留之际的女人,听到男人耳语後,就象吃了十公斤兴奋剂那样,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双手叉腰,状若母虎的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死妮子!这回看你是怎麽死的」後,就朝床上那一个个隆起的被子冲了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说了什麽?他说呀,他说:我们去找她们报仇吧……

离男人和刘红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开,满脸惊恐的梅钥,瞬间就被扑上来的两只饿狼死死的按住。三下两下,梅钥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在两只饿狼的淫笑声里,被摆成最羞耻姿势的她,等待着的将是残酷的报复!

男人的肉棒塞到梅钥的嘴里,每一次深入食道里的抽插,都让额头冒汗的女人呜咽个不停。而她的下面,小穴的阴唇和那颗红豆,则在另一个女人的牙齿里啃咬着,撕扯着,就连她两股间那朵美丽的菊花,也被这个女人那根愤怒的中指无情的刺穿着,扣挖着……

十几分钟後,当男人那根已经插到女人小穴里肉棒,再一次突进梅钥的子宫里,这个女人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後,就泥一样的软倒了下去……

第二个成爲猎物的金花,被这对饿狼抓着双腿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

第三……

当最後一个接受惩罚的丛彩虹也是又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男人把贪婪的目光转到还在丛彩虹身上肆虐的刘红身上……

跪在那里的刘红,高高地翘着自己的臀部,那在她两瓣雪白的玉股中间盛开着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涂满了润滑的汁液。『是采摘的时候啦!』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在心里叨咕了一句的男人,象去偷母鸡的狐狸那样的,爬了过去--一声惨叫,男人的肉棒操暴了刘红的菊花!

可是惨叫还没有结束,男人的肉棒就和着丝丝的血迹与汁液,飞快的抽插了起来。在刘红一口把男人那带着血丝秽物、和狂喷着精液的肉棒,疯狂的含到嘴里,那一声声含混不清的「亲老公」、「亲汉子」,爲今晚的乐章落下帷幕……

早上,缩在男人怀里的梅玉知道男人有心事,没有去问爲什麽的她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然後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论去了……

是呀,想好了就去做,还有什麽好顾虑的?!

放下心事的男人,亲了亲怀里的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