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雪後(1 / 1)

卧室里,柔和的灯光下梅玉雪白的身子在飞快地上下起伏,仰躺着的男人,嘴里含着金花胀挺的乳头,一只手扶着梅玉的腰,另一只手在金花湿漉漉的花房里来回的穿梭……

感觉到梅玉的身子越动越慢,高亢的叫声也有气无力了起来。男人吐出嘴里的葡萄,亲亲金花的双唇,给了她一个「请稍候」的眼神後,双手一扶梅玉的细腰,然後腰腹的肌肉一紧,那深埋在女人洞穴里的巨大,就如同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一样,疯狂的工作了起来……

跪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此时就象被巨浪袭击的一叶小舟,剧烈地颤抖,疯狂地颠簸。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女人有些猝不及防,她把双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本能的想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提起,可男人有力的双手把她紧紧地固定在那,让她不能有丝毫的退缩。

火龙在洞穴里翻滚,巨大的龙头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撞开女人娇嫩的子宫,巨大而凶猛的摩擦,瞬间就叫女人的花房变得火热和狰狞;子宫大大的张开,将侵入的龙头狠狠地咬住,滚烫的房壁紧紧地裹住龙身,女人浑身颤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整齐的牙齿咬在男人裸露的肩头……

金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当她的意识再一次回来时,她已经四肢着地的跪伏在那里。跪立在她身後的男人,先用手拍拍她那翘得高的不能再高的屁蛋,然後用巨大的火龙在女人的菊花上敲敲,一只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另一只手扶着火龙、对准目标——尖细而惊喜的声音是女人的,深沉而满足的鼻音是男人的……

男人耸动着火龙,让它在女人的花房里进进出出,两只手不轻不重抽打着女人的臀部,赶着她,从这里爬到那里,再从那里爬到这里,最後,男人把女人赶到了梅玉的身边,向她下达着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羞涩和耻辱让刚才还很听话的女人有了抗拒,可是,在男人一阵猛烈的镇压下,尽管不情愿,两个女人的嘴还是贴到了一起,四只乳房也随着男人的耸动,不停地相互摩擦着……

不知是什麽时候,被赶的女人来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胯间!

腥腥的味道,更大的耻辱,让女人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然而,强权的手从背後狠狠地把她按下,巨大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红红的指印;复杂的心理,异样的情绪,被镇压的女人神差鬼使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男人又一次的重击,让女人紧紧吸住了另一个女人的相思豆……

又是一阵激烈的「噼啪」声和女人的呻吟——两个迷迷糊糊的女人微微睁开眼睛,是梅钥!她的双脚被男人扛在肩上……

又是同样的声音……!

三个女人在看——怎麽是……?

是苏荷!那可是他妹妹呀!他们怎麽可以……?

然而,朦胧的睡意却没让她们想下去。

……

早上,男人刚到单位就得到通知,让他去档案室帮忙,整理历年来的刑事档案。

***    ***    ***    ***

市局的小会议室里,主管行政的副局长王海川,首先向大家介绍了受盟公安处委派,来指导此次档案整理工作的两位成员——其木格,女三十六、七岁;张清,男,二十五、六岁。

相互认识了一下,王副局先感谢盟处对我们的支持……我们对此次工作的重视……这次工作的重要……我们要坚决……最後,由局档案室主管分派人员和日程安排。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不长也不短,上午除了这个会议没有其他安排,一行人出了会议室後,就三三两两的散了。

一杯清茶在桌上散着热气,一张报纸举在男人的面前……

生物钟准时的清晨五点把男人叫醒,抱在脖子上的手……是小妹的,腰上缠着的腿……是梅钥的。另一边……梅玉和金花搂抱在一起,睡的很沉。看来昨夜的一番交流,让她们俩之间的感情又加深了许多。

轻轻的爬起身子,为两个女人把被子盖好;四个女人的额头挨个的亲了亲;找到滚在一边的裤头往身上一套,几个舒展的动作後,男人的晨练开始……

男人新家的二楼上,东面是六间卧室,中间是可同时让五、六个人洗浴的大浴室和两个卫生间,西面是四间客房。最初到这里的女人们,在经历一番大呼小叫後,选择就悄悄地开始了……

男人自己的卧室是最里面的那间,是在没有征求其他人意见之前自定的。其设计也别具一格,因为这里的布置更象是蒙古包,十公分高的木架上,铺上毛毡和厚地毯後,占去了卧室面积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全铺上了薄地毯。

母亲直接住进了儿子的隔壁,其他人……

也许女人的心思很富於变化,也许是男人的那间超级卧室让她们产生了恐惧——梅钥和小妹住了一间,梅玉和金花选择在一起。最让人不解的是,两个小女却死活嚷着,要和男人的母亲住在一起,任谁说也不行。

这一情况带来的後果是,在新家广阔的天地里,住进来的男人虽然身处花丛深处,却一连几天独守空房。为了打开局面,为了让女人之间有更深的交流与探讨,男人在昨夜……

为儿子擦去身上细密的汗珠,母亲没有象往常一样回到自己房间。男人看着母亲,母亲看着儿子,会心的笑,从两个人的脸上浮现。

男人把母亲搂进怀里,母亲的眼睛微闭,娇翘的小嘴微微地张开。男人的亲吻落在女人的额头,然後滑过微闭的双眼,歙动的鼻翼,在两片嫣红的娇翘上轻轻的啄了几啄,男人厚厚的双唇一张,把它紧紧的包裹……

「看什麽这麽入神!叫你半天也没个反应?」一声断喝之後,报纸从男人面前飞走。

「会打乒乓球吗?」还没等男人回过神来,站到他身边的刘红又开始提问。

「会……可就是……」

「会就行,跟我走吧。」只要结果的女人,对其他的没有兴趣。

***    ***    ***    ***

市局的活动室里有两张球台,等男人和刘红一前一後的到那儿时,屋里已经有了四、五个人,而且全是女的。

(在我们这个国家的政府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每年到了一些特定的时段,这样那样的活动是少不了的。这不,全盟公安系统的乒乓球赛过几天就要开始了。)

脱去外罩,顺手从窗台上摸了只球拍,男人站到了球台的一侧。球台另一侧的刘红,下身是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秋衣,袖口稍稍上拉,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看手里的拍子——拍子是两面反胶,但边缘的胶皮都已经翘了起来,上面还沾满尘土。很不在意的把拍子上的尘土擦掉,习惯性的拿到嘴边呵呵的吹了几下,拿过一个球,热身练习就开始了……

一句「谁输了,中午谁请大伙吃饭!」,结束了热身练习。跟着,战争的硝烟弥漫了起来……

女人近台直板,男人中台横板。直板攻,横板削,一攻一守,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比分交替上升,女人集中了精力……

一个看似没有威胁的半高球。女人迎上,加力的一板,球飞出了台面……

又一个半高球。女人迎上,下压,加力……撞下网的球一通猛烈的旋转,看的女人一阵的头晕。

落後了三分,女人调整了战术……轻掉……拉进来,重扣!打出去……男人前扑後仰,横接竖挡,好不忙乱。球嘛,也就接得高高低低,前前後後,软软绵绵,没的生气。

「这球……」正手借不上力,女人反手猛地……

「什麽东西!哪像个男人!?」又一个球象棉花一样的滚过来,愤怒的已经不止是女人手中的球拍。

於是,第一局……21:16;第二局……21:10;第三局……

砰——!的一声,比分还没过半,激动的女人扔出了球拍,愤然而去。

虽然是国球,但对於业余选手来说,特别是女爱好者,基本功差是不容回避的。既然是练习,当然是在这方面加强,难道我这麽配合是错的?看着头也不回的女人,男人想不明白。

有人愤怒的时候,有人就会发现不同。观战的几个女人,在叽叽喳喳了一番後,立即拉着还一头雾水的男人请教了起来……

不过也是,有一个怎麽也打不死的家伙在你面前,任你尽情发挥的同时,还能告诉你怎麽打他。相信这样陪练不喜欢的人很少。

……

活动室的外面是清冷的雪的世界,从窗内传来的那一声声笑语,让某个心中「火热」的人更加的无法忍受。本来只想出来透透气的,这会儿却想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刚一转身,另一个想法就冒了出来。『不对呀,这死东西可是我找来的。我走?你们练?天底下能有这麽……?哼!』於是,某个人又一转……

「你怎麽刚才不穿外罩就出去了?那样会感冒的。」看见门口的人影刚晃进来,男人放下球拍,拿了件衣服就走过去,边给某人披上、边略带责备的说道。

『用你管?』心里喊的声音很大,可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却是谁也没听清。

嘻嘻哈哈的,在屋里其他女人的一阵打趣声中,回来的某人奋起反击。一会儿,在男人的一片哀求声里,某人忸忸怩怩一番後……

……

下午,男人开着一辆客货两用去了盟处。两个小时後,四台电脑和一批相关设备被拉了回来。

这次档案整理工作,是全公安系统办公自动化的一部分,因为刑事档案具有相当的保密性,所以单另开展。男人会开车,外出跑腿就少不了;他也算刑侦人员,正好可以参与;他还懂点计算机,具体工作也能帮上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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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

雪後,总是阳光灿烂。心情好的时候,人们都会和别人分享。下一章,好心情一起分享。尘封,会有旧事走来,有失去,有未来……

说起用电脑码字,本人更多的是心中抵触。总是认为国文是书写的感悟与快乐,因此,码字时总好像……这种感觉从我八七年接触286开始,直至今天。干活的时候心里不高兴,怎麽能有好的收获?尝试着习惯和接受码字的快乐,没想到……唉!谁让自己这麽的……人有时侯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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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男人拉回来的设备器材被请进了一间临时清理出来的仓库里,具体工作分工是,男人们负责卖力气,女人嘛,用拖把拖几下地之後,就站在一边叽叽喳喳的当起了现场指导。这些被请进仓库的家伙,是此次任务的一部分,在今後的几天里,还要有其他的配套设备陆续运来。

深冬的日头像似走得非常快,才不到下午五时,天色已经是一派黄昏景象。

中午的时候,一个十分不情愿的男人,和一个满肚子不高兴的女人,去履行了原本是两个人之间的、关於上午球赛的赌约。可是,这一情况却落入了某个别有用心、而又十分眼尖的人眼里——於是,在下午的某一时刻,在经历了一阵戏谑进攻和有策略的反击之後,这个又被要求重新履行赌约的是,一个男人和六个女人!

赌球的输赢,男人从开始就没当回事儿,至於赴约的女人是一个还是六个,男人……怎麽讲,蜜蜂会害怕花儿多吗?可是有的时候,一件意外事情的发生,会……

正午十分,女前男後的两个人进了一家餐馆的雅间里。落座之後,男人是讨好与殷勤,女人则强调矜持、和有那麽一点点小性儿。

有的时候,某些人的撒娇就象母猪在拱墙,而有些人即使是真的在生气,却更有一番风情,叫你去怜爱……

这不,气愤时女人跺脚扭腰,一阵风摆荷叶、加上双峰汹涌,那一刻的风情让某男一下子就迷醉了,头脑昏昏的他不知怎地就站到了女人的身前,大睁两眼的女人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就被大醉的男人搂进了怀里。

此刻,男人要求的是力量和霸道;女人表现的是,抵抗与挣扎。送茶水进来的服务员弄出稀里哗啦的一片声响,这场男女角力也就告一段落。虽然对抗中的女人一直都没有屈服,可是,霸道的嘴,把抵抗的脸上该亲的地方全亲了个遍;力量的手,让所有的不容侵犯都被摸了个遍!

服务员送上饭菜後,两个人谁也不看谁,自顾自的吃,买完单是一前一後,谁也不说话的回……

醉了的时候也许会冲动,可是清醒以後……不好意思嘛,能给我一个安静的角落吗?

於是乎,面对晚上的约会,男人就借口百般地……

男人要无耻的临阵脱逃,女人万般的震怒!

「今天就是你家里火上房了,你也得给我去!」一句话,断送了男人所有的念想。

面对压力,我们要讲求策略。洗洗手,抹抹脸,穿上外罩,男人悄悄地……

市局办公楼的门口,似笑非笑的刘红倚在那里,看着……

……

约会在将近夜里十点的时候画上了个标点,送女人回家是每个男人应尽的义务。送,是要有方向的。家在哪里?还是您要去哪儿?只是每次男人刚要开口询问,女人板板的脸就叫男人把问题咽回了肚里。

沉默而没有目的的漫游,让时间变得漫长也压抑。既然你没有指明方向,那麽就让我来选择——男人伸手搂过女人的腰,大踏步的走了起来……

柔和的灯光里,男人捧起女人的脸,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已经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干干的嘴唇动了动。男人的嘴唇慢慢地靠近,在还有一线之间的时候,男人的湿润的舌尖露了出来。

干渴的双唇,慢慢的被舌尖涂满津液,轻轻地把经过滋润的双唇挑开一条缝隙,男人的双唇跟着贴了上去。

吻。缓慢有深长。吻。让灯光变得绚烂。

吻,四唇相交,两舌纠缠。

吻,深深的喘息,紧紧的搂抱。

四只手在迷乱与纵情中,漫无目的的互相抚摸与揉搓……

是什麽时候,女人的衣服被撩了起来,胸罩也被推开,任男人贪婪的舌头和指尖在那里肆虐?又是什麽时候,女人的手解散男人的衣襟,松去他的腰带?美丽、修长,而又白皙的五姑娘,让紫色的火龙,在一次次的抚摸里变长、变大,变得坚硬?

女人紫色的内裤被抛到地上,男人埋首与女人的胯间,不一会儿,小穴的阴唇饱饱的胀挺,鲜红的相思豆也硬硬的闪起了光。

深深的吸一口淫液含在嘴里,男人伏身而上,找到女人的小嘴,香甜的,微腥的滋味,两个人尽情的品尝……

「我要!」简单,却无法拒绝的呼唤。

火龙摩擦着,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