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德宁的家是在西乌旗东部的一个嘎查(一般来说,草原上的行政区是这样划分的:旗政府,苏木——即公社的意思。嘎查嘛,就是大队的意思),叫白音乌拉。这里是整个东部水草最丰美的地方。
记得男人和姥爷第一次来到这儿,他被惊呆了。那时,这里的草差不多快一人高了,然而姥爷的一番话却叫男人久久的无语。老人说这番话的时候。把目光投向了苍茫的天际——那是三十年前,还很年轻的姥爷从昆敦伦河边走过,也就是男人和两个小女现在站的地方。
男人把目光投向了天际……
一个人骑着马在苍茫中沿着河岸走来,高高拔起的草茎上绣着火红的长穗,那火红的长穗随着清晨的微风不停的摇摆,时不时扫过他的脸颊和肩头。骑在马上的人只能露出一个头来,极目望去,都是那无边无际的红色,直到天的尽头。一路上和他做伴的,只有不时惊起的飞鸟,和偶尔突然间站起来、懒懒散散的牛马。
那该是怎样的一番景象!男人的心在感叹,投向远处的目光逐渐迷蒙,仿佛间,那一片连绵到天际的火红从眼前展开,自己……
清凉的水点撒了男人一头一脸,嘻嘻哈哈的两个小女沿着河岸向一边跑去。无边的美丽与壮观已经变成遥远的记忆!今生乃至以後的无穷岁月里,它都不会再有。大自然的美丽一旦逝去……遗憾?无奈?还是……?
男人此刻的心情说不清是什麽滋味,但有一种感觉却是无比的清晰……那是痛!发自心底的痛!失去的都放进心底吧。给自己找一个轻飘飘的理由,男人沿着齐腰深的草丛,向两个跑远了的小女追去……
一番嘻笑打闹,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在男人的脑子里形成——两个小女,被他一手夹住一个,扑嗵!一声巨响,三个穿着衣服的人全都进了水里……
惊叫!责怪!扭打……清澈而温柔的昆顿伦河的河水,让所有的不快在那一瞬就被冲得无影无踪。很快,湿透的衣服全都在草地上晾开,河水中,三个雪白的身子在嘻戏……在追逐……
水的柔情,让爱恋来得那麽的自然而然。当毛呢和男人躺在岸边上时,无边无际的绿野是承载一切爱恋的床,蒙古高原那碧蓝而深远的天空,是给爱人准备的最好的喜被。
「做哥哥的新娘吧……」男人在小女耳边似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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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草一直延伸到天际,微风卷着花的芬芳扑鼻而来,午後的阳光尽情地洒在七月蓝色的高原上。席天幕地里,男人身下的小女已经情动如火了……
坚挺的火龙,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挑开小女粉红中带着晶莹的两片蚌肉,在那里轻轻的摩擦。尽管已经从姐妹俩的悄悄话里,对这一刻有了充分的了解;尽管自己从脑海里千万遍的把它描述,也尽管在自己的心里作了最坚强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的到来时,紧张的小家夥还是蹙紧了眉头,两只本来想抱着男人头或脖子的手,却因爲身体比例的差距,无奈地搂住了男人的腰……
痛!是短暂的。痛!也是无法避免的。不能避免而又短暂,那就让它来的更快一点吧!不再犹豫的男人稍一调整,胯下的火龙就猛地刺进了小女那迷人的肉洞……
小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搂在男人身上的双手也跟着猛地一抓,几道鲜红的指印,在这一刻醒目地刻到了男人的背上。
「哥哥进去了。」男人舔着小女眼角流出的泪珠,在她的耳边无比怜惜的轻声说道。
「嗯……」很小,也很短促,但又在颤抖中带着无比欣喜的声音,从小女微张着的小嘴里飘出。
「疼吗?」男人紧张的看着小女拧紧的眉头。
「有一点……不过我很高兴。」渐渐的变过脸色的小女,一边说着,两只手一边在男人的背上来回的抚摸。她浑然不觉,当她的手抚过男人背上的那几道殷红时,男人也在不停的……颤抖。
代价总是双方的嘛,更何况,哪有白吃的午餐呢?
毛喃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加入的,只是在她刚加入不久,男人身下的那个就失去了战斗力。於是,她就顺势骑到了男人的身上……
把身受重创的小女背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到了西山。
牧家的晚饭很简单。把昨天杀的羊的肥嫩的羊尾切碎,在大铁锅里轻轻地炝炒一下,兑上清水,加一点盐巴,水一烧开,把切好的面条往里一下……蒙古面条。
男人一口气就吃了……
说是玩得很累的两个小女,在每人只吃了一小碗後,就昏昏的睡去……
夜是那样的静,月光从蒙古包敞开的顶子上照进来(在夏天,人们爲了晚上睡得比较凉爽,蒙古包的顶子一般都会掀起来。蒙古包四周围着的毛毡也会稍微的卷起一点)精神很好的男人躺在那里想着心事……
就在这时,一个人坐起来披上衣服,悄悄地拉开蒙古包的门走了出去……
「这是……?」男人以爲那人是去……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人回来,心里疑疑惑惑,让本来不好事的男人决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