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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杨玉莲回头一看,赫然见老王紫黑油亮的巨硕鸡巴又已经剑拔弩张朝向自己,心里的震惊溢于言表:这老货也太变态了吧,射完精才刚刚半小时,即使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也不能这么快度过不应期,这老货真的五十出头了吗?

震惊之余,杨玉莲其实已经没什么欲望了,老王刚才那一顿暴风梨花般的狂肏浪屌,已经把她喂得饱饱的,而且她也已经体酥骨软,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便说:“得了,你这老货真的是属牲口的,我可招架不住,咱们就这样坐着等一会吧——哎,你干嘛?!”

却是老王根本没打算偃旗息鼓,嘿嘿一笑,已经朝她摸过来了。本是双手抱膝坐在床上的杨玉莲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老王粗糙黝黑的大手已经握着了她白若霜雪的柔腰,轻轻一搂,奇大的手劲把杨玉莲一带,整个赤裸的身子已经被他搂在了怀里,胯下那柄火热滚烫的钢枪刚好戳在她绵软而弹性十足的两个臀瓣之间,那热力和硬度,顿时如烧红的烙铁般,把杨玉莲烫的忍不住颤抖了下。

“不行,再来要被你插坏了。”杨玉莲本就红晕未散的玉脸上又烧起来,双颊霞蒸,柔媚至极。她象征性地一挣扎,却哪能挣得开老王的双臂?

“没事,这次我保证轻轻的,一点也不会弄疼你。”

刚才你也没能弄疼我!杨玉莲心里没好气的想。她天赋异禀,娇躯内外都极富弹性,虽然老王的阳具既粗且长不类常人,但杨玉莲的阴道恰恰能容纳得下,真正让她有点吃不消的,不外乎是两人性器肉搏厮磨的时间过长,摩擦过度而已,如果真的再被他肏一顿,恐怕私处免不了红肿起来,明天起床都有困难。

见杨玉莲没有马上反对,老王心中窃喜,头部往前一凑,径直伸长舌头去舔她皎洁可爱的耳垂,与此同时,双手都离了她的腰肢,左手下探摸向她尚自湿润狼藉的阴阜,右手一抓,捏住了她涨如气球的右乳,缓缓揉搓起来。

这混蛋!杨玉莲三处敏感地带同时被侵袭,娇躯马上就软了。虽然心理上她已经要得够够的,但她这副极其敏感的身体却非常忠实,不堪挑逗,几乎顷刻间,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上便红霞密布,一时间,成熟美妇特有的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再度浓郁起来,弥漫了小小的宿舍。

欲火再度被点燃,疲惫感就退居二线了。方才那顿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是如此销魂蚀骨,此刻杨玉莲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心里是期待压过了抗拒,终于在半推半就中,再度被老王压在了床上。

窗外的电闪雷鸣、滂沱大雨依然在继续肆虐,但与这暴烈的风格极其违和的是,床上两人的动作却极其柔和而缓慢。在杨玉莲这边,她是懒得动一个小指头了,所以只是星眸微闭,任由老王折腾。而老王呢,却是由性生爱,方才的那次超越他的想象极限的完美交媾,让他对身下这具美丽女体爱得无以复加,体现在此刻,就是他把从司徒青处学到的所有关于性爱的点点滴滴,全都淋漓极致地使了出来。他用上了他的舌头、双手、双脚乃至于肿胀到了极点的狂怒鸡巴,无微不至地温柔地爱抚着杨玉莲每一处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但就是不急于攻占她两处乳尖和阴户。如此的水磨功夫,很快就把杨玉莲的情欲充分调动了起来,而不着重点的温柔刺激,又让她屄痒难搔,如此过了七八分钟,她终于忍不住扭动起娇躯,主动用乳头去摩擦老王的胸大肌,甚至不时弓起髋部,用阴户去蹭老王那根火烫的巨硕鸡巴。她的眼睛虽然仍旧半闭着,但鼻腔里的呼吸已经渐趋浓重,显见已经情迷意乱,恨不得马上剑及履及了。

老王一直观察着杨玉莲的神色,见状嘿嘿而笑,不动声色地分开她两条浑圆的长腿,狰狞毕露的巨大肉冠精准地挤开粉嫩的大阴唇,缓缓地没入了那处隐秘的绝美桃源。

“喔……”杨玉莲吐出一口浊气,心满意足地叹息出声。这老货,还真的是有一套,弄得老娘这么舒坦,怪不得司徒青愿意倒贴他,这个狐狸精倒是识货……

老王果然守信,这次的肏屄果然比之前那次温柔了很多,也舒缓了很多。毕竟刚刚射过了一次,他也没那么猴急了,他把满腔的爱意,灌注在每一次抽插里,体察着逐寸突入时她的狭长膣腔里的包裹和挤压,同时留意着她玉脸上每一点微小的表情变化,就像最高明的中医用一根手指把脉一样,逐渐,他对怎样的角度和力度会引发她怎样的反应了然于心,满足感随之溢满胸腔,不知不觉间,已经不疾不徐地抽插了五六百下了。

老王是肏得分外过瘾了,而且他的手和眼也没闲过,凡是能摸的地儿,凡是能看得着的部位,他都一处不落,可被他肏着的杨玉莲渐渐就有点不耐起来。女人在这方面的恢复能力是惊人的,被老王慢动作般屌了这许久,离淋漓尽致可有着相当大的距离,她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下是下不来的,但上也上不去,她本以为玩不了几分钟老王该露出本性恢复他暴烈的风格了,谁料这厮一直没个完。在不满中又挨了几十下,她终于忍不住了,睁大俏目,没好气的瞪了老王一眼,嗔道:“翻过来,让我在上面!”

老王巴不得杨主任来互动一下,闻言大喜,连忙下来躺平了,急不可耐的杨玉莲翻身而起,扶正那水淋淋的粗长鸡巴,滚圆软弹的肥臀一起一落,把那火烫坚硬纳入了汁液横流的蜜穴里,鼻腔里喷出柔媚娇吟的同时,极尽妍美的上半身一俯,双腿一并,整个身子趴在了老王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不要命地扭动着腰肢,带动着美臀转圈,急速研磨起来。因着这个姿势,蜜穴本就远比正常的姿势来得紧的多,她的节奏又极快,如果换了一个平常的男人,比如她的正牌老公范区长,那是极容易守不住精关的,范区长就不止一次在十秒钟内缴枪投降。老王自然不会这么不济事,更何况他不到一小时前才射过一次,所以游刃有余得很,而且对他来说,这个姿势他也从未试过,感觉分外新奇,此刻近距离看着杨主任紧闭星眸紧蹙秀眉咬牙切齿的绝美脸蛋,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得意,那种意气风发,唯有真正征服过极品美女的男人才能懂。

电闪雷鸣,滂沱大雨中,一个狭小的陋室里,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身段修长肌肤胜雪的绝美女体趴在一个个头普通的黧黑男人身上律动不休,这已经不仅违和,而且诡异,好像现代聊斋的片段里面,一个美丽女鬼在攫取精壮男人的精气,但身处其中的两人却无暇联想这些,盖因杨玉莲的研磨已经到了最后一刻,她掌握着节奏和角度,每次都引导着硕圆的龟头狠狠地戳中G点,饶是她体质特异,高潮阈值高得离谱,还是在密集的捣弄中心肝猛颤,快感一浪快过一浪,终于又不知道套弄了几百次后,她死死缠夹着硬挺鸡巴的蜜穴感觉到一阵猛烈的抖颤和膨胀,她知道老王的高潮马上要来了,而就在这种巨大的期待中,她带着哭音大声娇吟着,娇躯一僵,先老王一步达到了汹涌的高潮,而就在这一刻,老王终于开始了狂烈的喷射,虽然量没有第一次足,但仍然足足喷发了十余次,把岩浆般火热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蜜穴和子宫,而她的高潮也生生被滚烫的精液推升着徘徊在峰巅,绵延不绝,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她才悠悠叹出一口长气,彻底软瘫下来,全身上下如同刚蒸完桑拿似的,汗出如浆,如兰似麝的馥郁香气填满了房间。

被杨主任主动压着套弄达到了高潮,老王也是爽得魂飞天外,射完最后一发子弹后,极深的疲累感终于蔓延了他的躯体。两个人就这样交叠着,粗细两种喘息极有韵律地交替响起,不多时,便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凌晨四点左右,夜色依然浓重,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新,寂静安宁的小区里,突然多了一个身穿轻薄红裙的美丽精灵,她小心翼翼地躲过一滩滩的积水,轻快地穿过窄小的巷道,还不忘警惕地四下张望,一张雪白的脸庞美艳绝伦,身段曼妙轻盈,不是偷情归来的杨玉莲,还能是哪个?

可能是因为经年累月的深沉欲望得到了释放,虽然身体明明疲惫地要死,但杨玉莲的步伐还是非常轻灵。她见四下无人,飞快地钻进了楼道,爬上楼梯,到了自家门前,轻轻地开门进去,锁上门后,并没开灯,直到听到老公范雪峰浓重的呼噜声很有规律地响着,这才放下心来,摸黑进了浴室,关上门才开了灯,第一时间扒光了衣服,打开了热水龙头,任由滚烫的热水从头浇了下来——这时候她才抬头,看向了镜子里赤裸的自己:本来完美无瑕的躯体上,现在已经多了好几处红印,都是老王用嘴吸吮太久所致的,尤其是双乳上最为明显,如果给老范看到了,恐怕他用脚指头思考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然而,这只是杞人之忧罢了,他根本不会看得到。

经历了极致的欢愉和过度的体力活动,杨玉莲的神色有些木然。现在,现实世界的烦恼和痛苦开始回来了。一个形同陌路、每天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都不愿意碰她一下的丈夫就在不远的床上鼾声如雷,身上还放着两条贱女人的污秽的内裤。一会儿她还得装作不知情一样,躺到他身边试图让自己入睡。未来的几十年里,还得一直这样装聋作哑。很奇怪的是,她自己本身也刚出轨了一个卑贱的老门卫,但她却没什么愧疚感。可能是因为她想出轨已经想了好些年了,只是一直未遂而已。今晚的出轨并不需要太多的心理建设,唯一需要克服的心理关,只是因为出轨的对象是她一直看不上的老门卫而已。然而……抛掉老门卫这个低下的身份和一副其貌不扬的面容,这个出轨对象的身体和性能力可是秒杀99%的中年男人啊……

这样想着,杨玉莲玉脸上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不想回想刚才发生过的一切,至少现在不想,所以她摇了摇头,把思绪清空,飞快的洗净了身子,擦干了,裹着浴巾,吹干了头发,这才关了浴室的灯,悄声进了卧室。她不敢开吸顶灯,摸到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找到了新的睡衣穿上,这才看了看丈夫那边,见自己出门前扔在他身上的两条污秽内裤还在原处,苦笑了下,终于还是拈了起来塞进他裤袋里。

中年夫妻最大的悲哀是,发现了对方的出轨,还得当做没看到。杨玉莲心里默念着,又去浴室冲了手,这才翻身上了床。

五天之后,下午时分。

坐在办公室里的杨玉莲,无聊地在电脑上玩着五子棋。实际上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棋盘上,脑海里转着的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

她想到了,那天早上丈夫起床后,神色很不自然,破天荒的对她语气特别好,装作不经意地说起,前天晚上是怎样的鞠躬尽瘁,为了工作被灌了不少酒,后面都不省人事了,幸好再怎么醉,也还记得回家的路;

她想到了,这几天把老王当空气不理不睬,这老货是各种错愕、郁闷、憋屈、希冀。他打了她好多个电话。也找了好多个借口过来办公室找她。她都三言两语公事公办地打发他了。其实她倒不是懊悔那天晚上跑去送屄上门。她只是那晚欲望被过量满足了,乃至于现在还处于淡淡的疲惫中。她还没想好是把老王当做一夜情的对象算了,还是升级为长期的性伴侣,或者说“性奴”。反正也不急,先晾晾他;

她想到了,已经三周没出现过的司徒青。这贱人哪儿去了?回老家玩这么久?不需要卖肉赚钱了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是宁愿司徒青从此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她最好死掉算了……

被杨玉莲诅咒的司徒青非但没死,而且还活得有滋有味,甚至比她还没回老家之前更有滋有味。此刻她正在上海黄浦江的一艘私人游艇上,端着一杯香槟,倚在栏杆上,以跟平时不一样的视角,享受着上海滩的繁华。

这艘游艇的主人名叫褚明,虽然年仅三十三岁,但已经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技术联合创始人,坐拥十亿以上的身家了。他此刻穿着休闲的花衬衫和白色短裤,谈不上英俊,但也算斯文的苍白脸上架着一副墨镜。他也端着一杯香槟,刚跟司徒青的弟弟司徒刚瞎聊了会儿,就站起来找寻司徒青的身影,刚一转身,他就看到了甲板上那位让他一见钟情的伊人,顿时眼神就炙热了起来。天啊,就一件普普通通的白T和李维斯的水蓝色牛仔裤和帆布鞋,穿在她身上,咋就那么好看呢?飘逸的长发,晈洁的颈项,浑圆饱满的胸脯,柔软紧致的腰肢,挺翘的臀部,笔挺的长腿……光凭这些,已经足够祸国殃民了,更何况她还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这就很不科学了。在三亚初见她时,他第一反应是以为她整过容的,但近距离观察过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她浑身上下都是天生天养的啊,甚至连这么大的奶子都是货真价实的。想到这,他就不由怀念起一周前假装鲁莽的愣头青强行抱她一下,把她整个上半身揽紧贴在自己胸膛上的那种美妙触感,嘴角翘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上海挺美的,对吧?”离司徒青不远也不近地倚在栏杆上,褚明极有风度的举杯和司徒青碰了一下,“要不你就待在上海了吧,别走了。”

司徒青嫣然一笑:“上海好是好,就是生活成本太高了。”

“对工薪阶层来说,在上海体面地生活,的确不太容易。不过,”褚明笑道,“你认真考虑下我的建议。只要你成了我的太太,莫说上海,想住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城市,对你都不是问题。”

“褚总你又开我玩笑了。我们认识才三个礼拜,你对我也谈不上十分了解,贸然求婚,合适吗?你就不怕将来大失所望?”

“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也做一点天使投资,有时候只跟投资对象聊个五分钟,我就决定投资他了。事实也是证明,我的眼光没有出错过。连这艘游艇,都是这么赚到的。那天在三亚,其实我主动找你搭讪前,已经观察你很久了。我看你对你妈妈的态度、对你弟弟的态度还有对服务员的态度,我就知道你的心地不错。心好,人又漂亮,这样的好女人,我肯定不能错过。没错,我是离过一次婚,但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没有孩子。我觉得我配得上你。”

司徒青玩味地看了褚明一眼,笑而不语。她对褚明虽然谈不上欣赏或者喜欢,倒也没什么恶感,两周多相处下来,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可忍受的缺点,也就他的发际线寒碜了点,不过十个男人九个脱发,这也算不上什么缺陷了。褚明这个人过分自信,追起女人来也是摆明车马简单粗暴的,老早就把他的资产一五一十跟她罗列过了,而且她也上网查过,那家互联网公司的公开信息里,他的确是联合创始人,按他的股份来算,的确资产超过十亿无疑了,说他是金龟婿,并无夸大。然而,她担心的并不是他骗她,而是她骗他的自己是个模特的这个事情,她担心纸包不住火,如果将来拆穿了,她担心会有不可估量的后果。

“我再考虑考虑吧,褚总。”

“难道你还怀疑我的诚意吗?”褚明依然微笑着,脸上并没有任何挫败感。

司徒青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不是因为这个。”

“你母亲的体弱多病,昨天我已经让秘书带她到上海最好的医院详细检查过了。她是因为小时候底子不好,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已经请了上海最有名的老中医为她量身定做了一个调理的方案,应该一年左右能调理过来。至于你弟弟,虽然现在才是大一,我已经为他毕业后的对口工作都安排好了,甚至这个寒假他就可以先过去实习。小青,只要你愿意嫁给我,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褚总,你真是个好男人。”司徒青真诚地看着褚明的眼睛,“真的,我并不是对你有什么不满意。我是怕我配不上你。”

“别叫我褚总,叫我褚明,或者明哥。”褚明笑着说,“我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你就别妄自菲薄了。走吧,船靠岸了,我订了家米其林餐厅,我们边吃边聊。你妈妈没来坐船,我已经让司机到酒店接她去了。”

下船的时候,褚明很有风度,非要扶司徒青一把。司徒青男人鸡巴都摸过上千条了,哪里会在意被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摸一下小手?便落落大方地让他牵着手下了船,这在褚明看来,是美人开始接纳他的信号之一,于是更加志得意满了。

出了码头,褚明领着司徒青姐弟俩朝马路边走去,一边问道:“小青,那天我看到你包里有个驾驶证,特斯拉开过吗?”

“啊?没开过。怎么啦?”

“那你得适应一会儿了。”说话间,褚明已经走近了路边的一辆红色崭新的特斯拉ModelS,很绅士地拉开了主驾驶的车门,笑道,“请上车。小刚,你坐后排。”

“这是你的车?咱们来的时候,不是坐的路虎吗?”司徒青讶道。

“准确来说,这是你的车。”说话间,褚明已经坐进了副驾驶座,找到了行驶证递给了司徒青。

司徒青看着行驶证上面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一阵目瞪口呆:“明哥,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你就送我这么大的礼物,这不好吧,我不能收。”

褚明看着她的表情,很满意她的反应,更满意她改了对自己的称呼,笑道:“嫁不嫁,是你的事儿。送不送,那是我的事儿。你就别推了,这辆车已经是你的了,哪怕你只跟我做普通朋友,我也不会反悔的。”说完,他在心里补了一句:而且早晚你是我的人,这说到底还是我的车。

这顿晚饭吃得十分融洽。众人回到司徒青三人所住的外滩茂悦大酒店后,褚明说:“阿姨,小刚,你们先上去休息吧,我有事跟小青聊聊。”等母子俩进了电梯后,他看着司徒青说:“小青啊,刚才一路上都是你开的车,所以晚饭时我就没开这瓶82年的拉菲。今天这么高兴,我特别想跟你喝一杯。要不,咱们到你房间里,一边欣赏黄浦江的夜景,一边品味这瓶拉菲?”

褚明说得云淡风轻,但司徒青睡过的男人可以从外白渡桥排到广东路了,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她本来就不是三贞九烈,更何况今天刚收了他一辆全新的ModelS,这可是至少八九十万啊,哪怕没有结果,就让他睡一晚又何妨?更何况在上海这一周,吃喝玩乐酒店都是他包的,光这笔开销就够连睡她几天了,所以她便展颜笑道:“行啊明哥,那我还得谢谢你请我喝拉菲了。”

说罢,两人就坐电梯到了房间。进房门后,司徒青说了声抱歉,抢先两步先把床上散乱的几件内衣裤抄起来塞进了行李箱,这才请褚明坐下,褚明摆摆手,自来熟地从柜子里翻出开瓶器和两个红酒杯,把拉菲打开了,倒了两杯,递给司徒青一杯,这才端起自己的那杯,一边轻轻地晃着,一边走到窗前,看着前方璀璨的黄浦江和两岸景象,转头对司徒青笑道:“上海美,夜上海更美,夜上海的你,最美。Cheers!”

“明哥你真会说话。Cheers!”司徒青假装矜持地笑着,跟他碰了下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心里只觉得好笑:为了推倒老娘,你也算下血本了,就不知道你要磨蹭多久才露出色狼尾巴。

事实上司徒青并没有等多久。两人各喝了两小杯拉菲后,倒完酒过来的褚明刚递完杯子给站着看夜景的司徒青,左手顺手就揽上了她的纤腰。司徒青恰如其分地身子僵硬了一下,才缓缓松弛下来——对她来说,被褚明肏一顿并不是什么难事,难是难在她要装得像个没什么经验的雏儿,这对她来说挺难的,她怕等会儿她的反应太纯熟了,会被褚明看出破绽来。说实在的,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的冤大头,她并不想吓跑了他。甚至她都已经在认真考虑嫁给他的可行性。

佳人柔韧的纤腰在握,她的紧张反应,都让褚明分外满意。他的确从来没有怀疑过司徒青的过往。在他看来,以司徒青的资本根本不需要去做小姐,如果看得那么开,大把有钱人愿意包养她啊,何必让千人枕万人睡呢?而且她的气质清雅,绝无半点风尘之色,甚至比他睡过的正儿八经的很多有点名气的模特、二三线女明星还要强,这更加让他想不到那方面去。而相处两周多她的矜持、此刻的紧张,都更加坚定了他娶她为妻的信心。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配得上最好的女人,而此刻,这个女人就在他的怀里。当然,这不代表他以后就不玩别的女人了,这是两码事儿,他需要一个非常出色的女人做老婆,是因为这关系到他后代的基因。

褚明轻轻地放下了酒杯,右手也接过了司徒青手里的酒杯,放在了身边的圆几上,顺势握住了她的左手,凑过头去,寻找她鲜艳欲滴的樱唇。作为一个资深的红牌小姐,司徒青是本能排斥跟男人舌吻的,所以她头部微仰刚要躲开,忽然想起这位可不是嫖客,而是潜在的老公,便不再动弹,干脆闭了眼睛,让他的嘴巴顺利啜上了自己的嘴唇。

玉人欲拒还迎,褚明的成就感顿时无以复加,而司徒青的樱唇是如此柔软,她的气息是如此芬芳,他的欲望一下子就燎原起来,扳正了她的身子,用力地抱紧了她,充分感受着她饱满酥胸的温柔挤压。在这短短的十秒钟里,他已经可以断定,这将是他这辈子肏过的最完美的女人。

为了更好的欣赏夜景,方才褚明就已经把灯光调暗了,而且这个房间的落地窗正对着黄浦江,虽然没拉窗帘,但没有被窥视的可能,所以褚明肆无忌惮地逗弄着司徒青的香舌,双手缓缓游走着,从她的腰摸到她的胸,又从她的胸摸到她的臀,只觉得她浑身没有一处不是极致的美,极致的媚,他只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膨胀到极点了,便捻起她白T的下摆往上捋。司徒青也已经三周没碰过男人了,虽然对他谈不上有什么爱或者喜欢的感觉,但被他又亲又摸的,也有了很忠实的生理反应,便顺从地被他脱掉了白T,又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就看着他猴急地脱掉了上衣和裤子,扑上床来——就在他脱掉衣服这短短几秒内,司徒青已经熟练地对他的身材本钱完成了打分,眼底里颇有几分失望:身体是够白净了,可惜没有肌肉,还有些微胖,最糟糕的是,他的鸡巴明明已经充分勃起,目测却只有十二公分长,维度偏细,包皮还过长,所以龟头不能充分露出,而且可能是包皮过长影响了发育的关系,龟头不够粗大,跟老王叔的大肉菇根本没有可比性——呃,这当口我咋想到了老王叔,真是的。

后面的事实证明,这绝对不是今晚她唯一的一次想到了老王。

褚明绝对是花丛老手,司徒青判定,因为他很熟练很迅速就把她的文胸和牛仔裤内裤脱得一干二净,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但他也绝对没上过自己这么正点的女人,因为他的眼睛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血红,因为他的喘息特别短促而浓重,因为他这么一会功夫已经把绅士风度忘记得一干二净,像个色中饿狼一样扑上来吃她的奶子,摸她的阴唇,动作粗野而直接,就像按钟计费的嫖客一样。

原来也没什么区别。司徒青心里叹息道,习惯性地祭出了玉脸上的一抹红晕,小嘴微张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与此同时身体貌似不耐地扭动起来。嫖客都好她这一口。

褚明也好她这一口。她的反应让他备受鼓励,而且她也已经淫水泛滥了,还不提枪上马,更待何时?所以他扳开她欺霜胜雪的一双长腿,正待奋力一刺,谁料司徒青适时叫了一声:“等会!”

“嗯?”箭在弦上岂能不发,脸上憋得通红的褚明不解地看向司徒青。

“你戴套了吗?”

……褚明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跑过,这么美这么水灵的绝世好屄,他当然是希望零距离插入啊,谁耐烦隔着一层膜?但这是跟她的第一次,他肯定而且必须尊重她的意愿。

“我没带来……你有吗?”其实褚明随身手包里倒是带着有,但他不想显着他早有准备。

“我怎么会有……你抽屉里看下,酒店放了没?”其实司徒青行李箱里倒是带着有,但她不想显着她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褚明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幸好,里面果然有一盒杜蕾斯,虽然不是002、003那种超薄的,但这时候已经是久旱的甘霖了,所以他赶紧拿起来一把撕开了,把避孕套套进自己硬挺的鸡巴上,再度扳开司徒青的双腿,对准了那水光潋滟的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与此同时,舒爽地叹出声来。

他并没有期待能碰到一层处女膜,而事实上也没有。

“没关系,我没有处女情结,你放心。毕竟我也不是处男嘛。”

司徒青空虚的蜜穴得到了充实,满足感刚开始上升,闻言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操,我管你在不在意我是个处女呢,好好肏你的屄吧少年!然而,腹诽归腹诽,她脸上反而浮现起了几分羞涩之色,演技足以配得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舒服吗?”

老娘小屄痒死了,快卖力肏我啊,这当口聊什么天!司徒青没好气地想着,随便“嗯”了一声。

“你里面太紧太热了,我快要爽死了。容我先缓缓地来,适应一下。”

我操,像你这样两秒钟才插一下,这还叫肏屄吗,这叫挠痒痒,越挠我越痒!司徒青终于忍不住想起了老王叔。那个可以一秒钟抽插三四下的老王叔。那个鸡巴长度维度硬度热度全面胜过这根鸡巴的老王叔。那个不东扯西扯只会咬牙切齿像打桩一样狂抽乱插的老王叔。

“你是不是这方面的经验很少,怎么这么紧,我的老天,被你夹得爽死了。”

经验多少和紧不紧没有必然关系,不要啰嗦了行不行?多使点劲行不行?司徒青有点欲哭无泪,偏偏还不能一脸嫌弃,还得细声信口胡说:“嗯。你舒服就好。嗯……能快一点吗?”

“等会会快的,会让你爽到飞起的。我还在适应你的身体呢宝贝儿。”

司徒青已经没有想法了。哦不对,她突然有个错觉,褚明在优雅地拉小提琴,他的鸡巴就是他的琴弓。但问题是,床上的女人需要的不是一个慢条斯理的小提琴家,需要的是像老王叔这样的粗野莽汉,能够一口气狂风骤雨般抽插几百下的野汉子!

仿佛这次褚明听到了司徒青的心声,他真的节奏快起来了,司徒青终于得到了一些快感,她微不可察地抬着翘臀去迎着褚明的冲击,好让他能尽量再深入一点,如是十几下后,她终于开始进入状态了,谁料褚明猛然间再次提升了速度!

我的妈啊,这么快?司徒青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就明白了褚明已经到了射精的冲刺边缘。问题是这才三分钟不到啊?老娘刚完成热身呢?

木然感受着褚明某处的膨大、收缩,如是几次,直到他瘫软下来伏在自己身上,司徒青不可抑制地想起了老王叔那非人类的性能力。挨老王叔肏那才真的是极乐的享受啊,相比之下……

“爽不爽宝贝儿?”喘着粗气的褚明犹且没忘了问。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