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 / 1)

方容虽然有异能,不用自己动手也可以,不过他就喜欢折腾方华,谁让他下手这么狠,这回让他晓得代价,下次就不敢动手动脚了。

然而这只是他的想法,对于方华来说,其实他是很享受的,可以和方容在一起,不用上课也不用训练。

已经打过电话请假,还是跟上次一样,打给教官说老师补课,打给老师说教官训练,正好两边时间错开。

方华大概是最有耐心的动物,这几天始终围绕在他身边,给他蒸屁股,换衣服洗澡,洗衣服还兼职泡脚,最后还学着网络上的按摩图给他按摩脚底。

白天在厨房忙,晚上就在他身边忙,鞋还是给他藏起来,他已经几天没下地了。

起初他做这个是不在行的,时不时会搞错个什么,后来越来越熟练,半夜上厕所一踢他立马爬起来抱他去厕所。

你说把鞋还给他多好,不过他就是不还,还把他正在穿的鞋给洗了,鞋子最难干了,几天干不了,拖鞋还锁在柜子里,又不是啥宝贝。

方容其实已经没啥事了,自己走路都没关系,他也在方华离开的时候自己站在床上走了走,后面已经不疼了,肿块也越来越小,不影响生活。

方华是知道的,他每天一检查,这是最让人羞耻的地方,不管方容怎么骂他打他,打完他继续掰着腿检查,检查完自己老老实实跪在角落,一掀衣服身上掐的全是痕迹。

活该!

方容视而不见,一犯错,越轨立马又掐,谁让他喜欢半夜袭击,抱着他睡觉,抱着抱着就摸了起来,当然也只是摸摸。

有一天摸到了他后面,方容吓了一跳,“你想干嘛?我后面还没好呢,现在上厕所还上不出来。”

“我就摸摸。”方华老老实实收回手,“上不出来我帮你抠吧?”

“你滚。”方容又掐的他一身红。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他已经请假了七八天,无论是教官还是老师都坐不住了,纷纷把电话打到方容这里,方容压力山大。

其实他的伤已经基本好了,不过怕方华再上他所以装的很虚弱的样子,方华大概是知道的,不过十分配合没有戳穿他,依旧每天忙里忙外的折腾。

“你回去吧,我已经好了。”他一说这话方华双眼登时一亮。

“只是外面,里面还没好,你别想了。”他推着方华,“再不回去教官又要骂人了。”

“哦。”方华眼神暗了暗,“那我走了。”

“嗯。”他一走方容就轻松多了,不用再装虚弱,躺这么多天都快躺废了,腿都是无力的。

上班现在对他来说很轻松,一天站都不用站,躺在老爷椅里就可以操控一切。

而且渐渐能一心二用,厨房又是他的三寸之地,熟练的不能再熟练。

单子一过来几分钟搞定,他还是喜欢上无上擂台,正好趁方华不在上去看看,几天没去无上擂台还是一片和谐,他打了两场,两场都赢了。

昨天去追那个小贼给他很多实战经验,那是一种在无上擂台上没有的,很惊险刺激,总担心自己没命,而且他不小心发现方华那个小兔崽子实战经验居然比他厉害这么多,轻轻松松化解他的攻击,几招制服。

他要是坏人,现在自己就没命了。

这可真的不幸的发现。

所以方华这人虽然无耻了一点,整天想着嗨嗨嗨,能盯着他的屁股看一天,但是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就论武力也绝逼打不过他。

哎呀,那天一慌忘记使用异能了!

这可是个大漏洞,异能是大杀器,他居然忘了使用,虽然使用了也打不过,但是不使用更打不过。

看来还是要跟方华学学,其实也没办法学,方华是天生的慢性子,永远不会紧张,无论什么时刻,就算有生命危险他也能淡然处之,甚至可以冷静的给自己缝线。

他第一次潜入方容屋子里的时候,浑身是伤,生命垂危,胸口破了一个老大的口子,可以看见骨头的那种,但是他还能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缝针,那份淡定真是佩服死人。

都说见识的多了,自然而然就见怪不怪了,不过方华那时候一年到头都在实验室里,去哪见识,所以他这份天生的气质羡慕死方容。

他也在尽量学习,争取能和方华一样,临危不乱。

“救救我,我要爸爸……”

他突然想起昨天的男孩,被那个小贼夹在腋下奋力挣扎。

要实战肯定要真枪实弹的干,最好的办法就是像前几天一样,使用异能在现实中和真人对打,这样才是真正的训练。

方华有时候白天被教官带走,回来身上都带伤,肯定是被教官拉去哪个地方实战去了,所以他才能这样厉害。

教官对方容没有好感,让他带着肯定不行,所以他要想个周全的办法自己去训练。

对象就是那个偷鸡摸狗不干好事的那些人,武器要准备好,因为并不是每一次都有个晾衣绳子给他控制的。

武器就用铁丝,铁丝牢固,一般不会出现问题,不过如果遇到异能者就麻烦了,铁丝毕竟是铁,如果异能是火的话分分钟烤融了。

方华都能用火给水加热,他控制的还好,没有烧焦,要是其他火异能者就没这么好心了。

还有金系异能者,金这类东西才是他们的天下,送上门去就是分分钟死亡的下场。

必须是一种又锋利又不会轻易断掉,还得很细,轻易看不出来,最要紧的是不能是金。

这就麻烦了,这种材料市面上几乎没有。

难道要去黑市上拍卖?

不过就算去了黑市也不一定有,而且他还不知道黑市怎么去。

看来只能自己制造材料了。

实在不行就用绳子好了,像教官说的吹毛可断发是没可能了,当然方容还是没死心去网上求教了一下。

因为会异能最多的还是无上擂台,所以他求教也是在无上擂台,无上擂台有专门发布任务的地方,他因为报酬少,任务很快沉入水底。

方容有些失望,开始自己琢磨武器,和逃跑工具,毕竟万一对付不了小命还是要的。

如果想跟上犯罪分子的脚步,这代步工具一定要牛逼轰轰,像市面上的车子啊,飞船啊什么的都有声音,而且只能走大路,要是遇到小路就麻烦了,挤都挤不进去。

所以代步工具要小型的,还要会飞,这似乎没有,虽然现在的飞行工具挺多,但是不发出声音的几乎没有。

毕竟发动机还是要的,想飞上天发动机肯定不小,再带上一个人,更不可能。

他想到了飞行滑板,这东西是靠磁浮作用,但是只能在城市里使用,如果遇到没有磁浮的地方,那逃跑都跑不掉。

他的异能倒是能让滑板飘起来,但是加一个人估计飞不了多久,所以这个能力只能急用,急用的话滑板平时就要收起来,要是带一个滑板也是挺尴尬的,最好是轻飘飘,收进包里的。

能收进包里的除了衣服他想不到其他。

等等!衣服!

他是可以让衣服漂起来的,如果衣服再大点就能兜住一个人了。

方容忍不住实验了一下,把床单的四角撑开,整个床单呈现床一样硬邦邦的状态。

他用手按了一下,看起来很牢靠的样子,似乎可以坐。

为了保证效果他先是搬了个柜子上去,那柜子也不轻,床单只是普通材料,有点承受不住,中间被整个压下去,还差一点就碰到了低,他比柜子还重,床单肯定跟承受不住。

如果换一个厚一点的地毯呢?

行是行就是拿不出去了,还好他只要晚上出去就好,用这个最好。

就是还要练练吊一个人的重量。

他先是把自己的体重记下来,再搬了几个家具放在一起,凑齐他的体重,起初是一样一样的放,后来练习了一会儿发现好像可以承受了。

于是把所有家具都放了上去,还能坚持几分钟,就是动不了,一动就散。

这等于一心三用,一用是控制床单,二用是移动,三用是稳住身形,现在才两用就坚持不住了,看样子还要锻炼一下。

还好老板老板娘又要出去旅游了,他的空闲时间也多了,除了做饭时间其他都在练习这个异能,选中的地毯也送了过来,是暗黑色的复古图样,下面是全黑的,他再穿一身黑夜晚出去保证啥也看不见。

一个星期后……

他觉得这项能力还是有潜力的,现在已经慢慢可以走小步了,稳也是稳的,他自己偶尔也能坐上去试试,从楼下到楼上不成问题,就是要贴着地皮来,压的根本飞不高。

他的想法是飞跃高楼大厦之类的,现在这个结果可真够打击人的,不过他还没有放弃,还在练习。

尤其是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可以坐人,还可以飞,就是上楼梯的时候有点尴尬,本来就是贴着地皮走的,一上楼梯屁股就会被撞到。

一撞到他就会被疼痛分心,然后控制不住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刚好了没几天的屁股又肿了,这回算是有借口拒绝方华了。

方华刚尝到腥恨不得天天腻着他,再来一炮,现在打不着了每天都萎萎的,提不起精神。

当然让他端个洗脚水,洗个衣服还是照样要干的。

以前这些都是方容自己干的,现在有人干了不习惯之余还有点暗爽,当然也会觉得方华现在长大了,会干家务会心疼人了。

如果忽略他夜晚的一些小动作,时不时凑上来要摸摸,每天一次检查,不给检查就来硬的,完了又自己跪在角落,自觉的不行。

他现在屁股又肿了倒是不担心,方华虽然小动作不断,但是也不敢乱来,那次之后他后面有点严重,估计吓到了方华,所以每次都是吃点小豆腐,亲亲摸摸,在最后一步骤止住。

这么多次也没越轨,每次都是强忍着,说明他还是很在乎的。

月上中天,方华终于回来,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吃饭,洗衣服,端来洗脚水,然后上床睡觉。

他最近似乎有点不太正常,话少的可怜,基本都是方容在问,他就嗯嗯哼哼的回答,明显的敷衍。

方容有些不高兴,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身后传来闷哼声,好像碰到了什么伤口一样,触觉都不对。

他再想想方华平时一回家就恨不得全裸,这回穿着衣服睡觉不太正常。

“你怎么了?”

“没事。”黑暗里方华喘息了一下。

“还说没事,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方容翻个身面对着他,“不就是不让你上吗?至于吗你!”

他有点生气,伸手一拉拉住方华的衬衫,不知道扯到了哪里,手上触觉不对,有黏糊糊的液体。

方容接着月光一看,心里一惊,“你受伤了?”

那液体是血,还是新鲜的,热乎乎的,显然刚扯到的,而且伤口还不小。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方华把拆开的扣子又一个个系上。

“放屁。”方容不信,“血还是热乎的。”

屋内啪的一声亮了起来,方容猛地拉开他的衬衫,里面是缠了一圈圈带血的绷带。

血都透过绷带滴在他手上了还说没事。

“你这是怎么弄的?”他比较吃惊的是这个,按理说天天和教官在一起,教官会保护他,没道理会受伤。

“训练不小心划到了。”

骗谁呢?这理由,反正方容不信。

“你把衣服脱了。”他要给方华上药,平时他也会受一点小伤,有时候衣服都被烧烂了,不过他恢复力好,几天就好透了。

这次一看就不是新伤,只能说是旧伤扯烂了变成了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