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1 / 1)

晚上铺好了被褥以后,美玖不仅没有忘记答应的事情,还摆出了让奈贺颇有些惊讶的架势。

她穿着自带的睡衣去浴室洗澡,回来的时候,却换成了那套小纹和服内里的长襦袢,把睡衣披在了外面。而回房脱掉睡衣后,灯光的照耀下,长襦袢的轻薄材料中,美玖凹凸有致的曲线直接冲进了奈贺的眼中。

“奈贺,我……可以了。”

奈贺一时没有想起下午泡温泉时美玖延后的约定,呆呆的问了一句,“哎?什么……可以?”

美玖被他的反问搞得有些羞恼,碎步走到被褥边正坐下来,气哼哼的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喂,明明是你一直那个样子人家心疼你难受才要帮你的,你既然忘了那就算了。”

奈贺这才反应过来,也明白了为什么美玖非要让已经冲过澡的他再去好好洗洗,他连忙坐起来握住她的手,“不是,我没忘,只是……呃……是你穿成这副样子太美了,我看的什么都忘记了。”

“骗人。”美玖红着脸微微垂下了头,“这两天早都被你看光光了。怎么还会觉得美。”

阅历不足的女性,还没认识到若隐若现的诱惑力其强大之处。

不过,这很好证明,奈贺嘿嘿笑着,拉着她的手摸向他最想被抚摸的部位,“男人的这里可不会骗人,呐,你摸到了吧,是不是又变得硬邦邦的?”

“唔……”美玖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手,手指下的裤裆确实高高的隆起,隔着单裤,摸到的男根有着不输给下午的大小和硬度,“这次……变大的好快呢。”

“这是你魅力的证明。”奈贺低声说着,起身伸出双手去搂她。在她开始侍奉之前,先享受一下美玖浴后清香滑嫩的肌肤也好。

美玖抬起手推开了他,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小声说:“别,别这样。你一摸我,我身上就热热的又麻又痒,感觉好奇怪。我、我既然要帮你,你就别让我分心了嘛。”

奈贺怔了怔,马上理解的笑了笑,双手枕在头后,躺在了被褥上。看来这两天的亲吻和爱抚并不是没有成果,在美玖的身上,女性的快乐正在缓慢的觉醒,其实她心里一定明白那奇怪的感觉意味着什么,只是在坚持的婚礼到来之前,她不愿意正视那种快感罢了。

“好吧,亲爱的,那就全拜托给你了。”他盯着美玖紧张的脸,把双腿向两边分开。

“嗯……首先应该拿出来。”像是背诵教科书一样小声念叨着,美玖把衣袖挽高,双手并用拉开了他的拉链,里面的三角裤让她有点不知如何下手,费了一番功夫,才把碍事的布料拨到一边,把勃起的肉棒从裤裆的拉链间掏了出来。

“接着,需要点润滑。”她认真的思考着步骤,从木盆里拿出了润肤露。

“那个不行,会起沫。”抹了这东西,一会儿就没有机会哄她把男根放进嘴里了,奈贺连忙提醒了一句,“还是用口水比较好。”

“诶?”美玖眨了眨眼,低下头,试探着吐了些口水在手心,握到肉棒上,上下动了动,“呃,好像有效。”

“嗯,然后,然后是……”她想了想,手上的力道开始逐渐加大,眼睛则认真的盯着奈贺的表情。

看来她的教科书上写着应该观察男性的反应来决定手上的动作,奈贺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当感觉她的力气恰好能带来快感而不会感到疼痛的时候,很配合的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呼。”小小的出了一口气,她保持着刚才的力气,向前伏低身体,另一手托着自己的手肘,卖力的上下套弄。

如果有十七八天没有碰过女人的肉体,奈贺可能还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被这样的生涩动作弄出来。而以现在他有着充足发泄渠道的情况下,美玖就算这样动上一个小时,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更何况她这么卖力,也根本不可能动上太久。

果然,不到十分钟,美玖就松开左手,摇晃着手腕往右手手心吐了些口水,开始轮换。

“呜……你不是明明觉得舒服吗?怎么、怎么还不出来啊?”她有些着急的看着奈贺,发现事情似乎不像她想得那么容易。

奈贺笑了笑,耸了耸肩,“的确挺舒服,可还远不到让我射出来的程度啊。我已经过了这种程度的刺激都受不了的年纪了,真是抱歉呢。”

如他所料,美玖被激起的不甘暂时压下了羞耻心,她盯着高高竖起的紫红龟头,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她犹豫了几秒,突然问:“奈贺,松岛、古贺和小林她们几个,不和你做的时候也能帮你弄出来吗?”

“诶?”这次,奈贺是货真价实的吃了一惊,吓得连肉棒都险些软了下去,“你……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我……”

“别装傻抵赖。我又不是笨蛋,猜得到也看得出来,公司的小道消息怎么可能瞒得过我。我现在不是在和你吵架,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你不要管我吃醋的问题,告诉我,她们是不是很容易就帮你弄出来了?”美玖捏着他的肉棒,眯起眼睛看着他问。

他怀疑,自己的回答要是让她不满意,会不会下一秒就被扭断男根,“呃,也不算太容易,我的耐力算是很好的那个级别,光用手的话,她们都做不到。”他说得很慢,很小心的观察着美玖的脸色。

毕竟现在的美玖即使洗过澡清醒了一些,也还是有五六分醉意,会做出什么还真是难以猜测。

“那,她们都用过……口?”凑近到离男根非常近的位置,美玖带着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神,“我……我以为只有AV女优才会那么做呢。这里、这里不是小便的地方吗?”

从被揭穿的慌乱中渐渐冷静下来,奈贺发现美玖的妒火应该还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他点了点头,谨慎的措辞,“嗯……美玖,我洗得很干净,呃……其实接吻不也是在互相吮吸口水吗?我喜欢你,所以你身上的任何地方,我都不会觉得脏。我愿意吻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只要你允许。”

这倒也不是谎话,洗过澡的情况下,美玖如果愿意,他一定毫不介意的舔遍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不管是与尿道比邻而居的蜜穴,还是一般人都会感到羞耻的菊蕾。

可美玖关注的部分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她把脸又凑近了一些,嫣红的嘴唇已经几乎碰到了昂起的巨棒,她小声说了一句:“我才不会输给她们。”接着,她张开口,嫩滑的舌头毫不犹豫的贴在了龟头的下方。

心情的大起大落让奈贺有些转换不过来,尽管如此,他还是舒服的颤抖了一下,双腿用力的伸直,“哦哦哦”的呻吟起来。

发现除了些微的咸味并没有太过脏污的感觉后,美玖皱着眉,一点一点地舔遍了龟头的周围,明显在把从AV中领悟的知识投入到实践中。当龟头上只剩下她口水的味道后,她抬眼望着奈贺,啊呜一口将肉棒的上部含进了嘴里。

理论知识与实践之间的距离显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消除。美玖费力的把小巧的嘴巴张开到最大,湿润的口腔将奈贺的分身尽力包裹在其中,上下摩擦,尽管牙齿不时会碰到,依然努力让嘴唇对中央滑动的硬物做出挤压的动作。

作为第一次为男人口淫的女性来说,这做的已经足够好。

不过离让奈贺射精的程度,还有不小的距离。

他不断用力收紧会阴处的肌肉,和手淫想要快些结束时做的一样,但捕捉到的那些酸痒快感,还不足以积蓄成射精的冲动。

美玖的鼻息越来越急促,挽在脑后的头发垂下了几绺,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她做的太过认真,手帮忙套弄的同时,伏低的身体也在毫无意义的地方用力。

才十几分钟的功夫,她的身上就出了一层细汗,薄绸质地的长襦袢本来就十分贴身,汗湿的印记一旦浮现,整个身体就变成了近似全裸却又并非全裸的诱人姿态。

托这眼前美景的福,奈贺的快感又增加了几分,他大着胆子指点,“美玖,用……多用舌头,抬起来的时候,要……要吸紧些。唔……对,就是这样,好舒服……”

美玖抬起头,维持着手掌的上下动作,擦着唇角流下的唾液,不满的嘟囔,“讨厌,下巴都酸了,怎么这么难出来啊。”

奈贺颇有些得意的摸了摸头,笑着说:“亲爱的,如果你一亲我就射了,将来你也不会高兴的吧。”

她的脸顿时红了几分,“呃……你说的也对。”似乎想通了奈贺的持久对她长远来说怎么也不是坏事,她又埋下头,乌黑的发髻接着在奈贺眼前起伏。

终于找到了在嘴唇移动同时保持舌头舔吮的方法,她新一轮的进攻终于撩拨到奈贺的敏感点,他也就不再需要半真半假的哼哼,开始顺着真实的感觉用呻吟表达着满足。

这样的愉悦积蓄了二十分钟左右,奈贺终于感觉到腰后一阵沉重的软麻,紧接着,爆发的情欲汹涌的冲向膨胀的末端,一瞬间,快感让他眼前都有些模糊,更不要说出声提醒什么。

美玖连鼻尖上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嘴唇都磨擦的有些红肿麻木,她只是感觉到嘴里移动的坚硬椭球突然好像变大了一些,下一秒,一股有力的热流扑滋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她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为了避免被呛到,本能的做出了吞咽的反应,当第一口略带腥味的液体咕咚咽进肚子里的时候,她才猛然醒悟过来,慌里慌张的向后退去。

男性的射精动作可不会因此而停止,第二股白色的体液直接喷在她来不及躲开的嘴唇上方,粘糊糊的罩住了她的鼻尖,之后的几次喷射力气就小了很多,炼乳一样的流体大半粘在她胸前,剩下的掉在了奈贺腿间的床单上。

连忙拿出纸巾擦着脸上的痕迹,顺便把嘴里剩下的部分吐了出来,美玖皱眉抱怨:“黏乎乎的,还有点臭。啊……幸好提前换了脏掉也无所谓的长襦袢。”她擦了擦汗,也没计较奈贺不打招呼就口内射精的事情,如释重负的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天哪……累死我了。要是总得这样,我的下巴一定会被你锻炼的很强壮。”

“你要是不非要等到结婚后,我就变成费力的那一方了。”奈贺故意露出邪恶的微笑,起身抱住了她,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谢谢,我舒畅多了,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好几倍。”

“口交原来这么辛苦……”美玖抿了抿嘴,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顺口一说,“早知道这样,就一直让加绘她们帮你好了。”

性欲得到了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也该弄清楚了,奈贺试探着问:“你……没在生气?”

美玖扭了一下身子,从他的怀里挣脱,去隔扇后换上了带来的睡衣,回来关掉了大灯打开了枕头旁的台灯,钻进旁边被褥中,背对着他说:“知道的时候,我可是气的要死。一个人在家里,把你的名字写到纸上,然后一点点撕成碎末。如果那时你像今晚这样躺在我面前,我一定一口咬掉你的那个东西。”

“我……”

“别说了。”美玖带着苦涩的笑意打断了他,“我现在没有生气。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就非要喜欢上你呢?喜欢的连原则和自尊都不要了,变成了不要脸的女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出了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你一定对我下了咒。”

只是这次,奈贺没有接着说出甜言蜜语。他怔怔的望着美玖瘦削的背影,缓缓低下了头,突然由心底感到无比的歉疚,他抬起手,捂住了脸,沮丧的侧倒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