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手淫过了,握着勃起的肉棒,眼睛盯着电视里赤裸裸的女优扭动的裸体,奈贺却找不到一点兴奋的感觉。
套弄了十几下,他沮丧的向后仰到,躺在了被褥边缘,伸脚把纸巾盒踢到一边。
糟糕……胃口被养刁了呢。
浅香的事情多少也影响了他,他甚至开始觉得,靠现有的一切已经足够好好的生活下去,以后的日子里,即使不做梦也没什么吧?
看了一眼勃起的下体,奈贺恼恨的拉高内裤,总能找到渠道的,他有些烦闷的安慰着自己,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加绘看来是放弃继续竞争下去了,那么在和由爱一直没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的情况下,奈贺开始认真的考虑和美玖交往的可行性。
连他自己都有些恼恨这种莫名其妙的犹豫不决,如果是以前,有一个这样漂亮可爱的女生表示好感,他做梦都会笑醒,现在却还有心情考虑要不要接受,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啊……
来了……又是这种感觉。难道只有欲求不满的时候,梦境的能力才会发挥出来吗?奈贺有些恼火的睁开眼,一时有些不适应这种陌生的悬浮一样的体验。
一睁眼他就发现自己正飘在半空,周围的世界都一片模糊,弥漫着粉色的雾气,雾气中有令人心悸的漆黑影子在飞快的盘旋。
这……又是谁的噩梦吗?
梦所能反映的远比人醒来时记得的部分要多,只不过这梦境中反映出来的东西有多少是现实有多少是幻想就很难说了。
看着远处一片粉雾中闪动的光芒,奈贺犹豫了一下,挥舞着双臂往那个像是出口的地方的飘了过去。
身体刚探出那白茫茫的通道,重力就瞬间发挥了作用,他惊叫了一声,摔趴在光滑的木制地板上。
地板是很上等的材料,是有钱人家。双手撑起身体,奈贺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正趴在走廊上。
这是什么鬼地方?最近的梦要不要这么离谱啊。在心里抱怨着,奈贺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走过。
是很传统的和式豪宅,应该是梦境而非现实的缘故,两侧拉门都纹丝不动。
看来做梦的人并不知道拉门后有什么东西,对这大宅的印象残缺不全。
能走通的路竟然只有一条,难道做梦的人只来过这里一次?还是说每一次都没机会看到别的地方?虽然心里感到奇怪,奈贺还是耐着性子从唯一的通路向里走着。
这豪宅比他预计的还要大得多,中间有一扇拉门是打开的,里面是宽敞的茶室,从墙上的挂卷来看,这屋子的主人应该已经不是普通的有钱了。
通路在一次次曲折之后,竟然离开了主家,经过装饰清雅的庭院小路,一直走进了偏房之中。
现在这个西化的社会里,还真是很少有人家里还保持着这样古色古香的住宅了。换成以前,这偏房里恐怕还会有几个妾室带着孩子居住。
会客室的拉门可以打开,不过里面什么也没有,踏进这里起,奈贺就隐隐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流窜着一种异样的恐惧。这应该是体现着做梦者的情绪,可这种略带期待的害怕让他有些搞不懂是为什么。
难道做梦的是个爱看恐怖片却又十分胆小的姑娘?
“唔唔……”静谧的环境终于传来了一丝声响。
他加快了脚步,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那是女人的呻吟,嘴巴被什么东西塞住,却又因为不知道快乐还是痛苦而发出的销魂声音。
这次可要克制住才行,如果是认识的人,就忍了吧。奈贺拍了拍不老实的小弟弟,走过了走廊的转弯。
尽头的拉门果然可以打开,他拉开走入,然后像被雷击一样,惊讶的呆立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出现的妖媚画面。
他的视线第一时间就被一具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的裸体吸住,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光滑细腻的肌肤呈现着健康的蜂蜜色泽,圆翘的臀部简直就是藐视地球引力的存在,拢挺成绝美的桃型。腰肢并不过分纤细,而是恰到好处的保持着衔接胸臀曲线的柔润,随着呼吸而隐隐显露的胸骨痕迹也充满了别样的性感。
再靠上一些的位置,是靠傲人的弹力与重力抗衡的丰满胸部,深邃的乳沟足以埋葬任何男人的定力,鲜艳的乳头微微上翘,骄傲的挺立在樱色的乳晕中央。
披散的卷发从圆滑的肩头垂落,中间带着嘲弄笑意的美艳容颜,正是因混血而融合出奇妙魅力的藤林亚实。
她修长性感的裸体完全呈现在宽阔的房间中央,没有一丝一毫遮挡。
奈贺的位置正好看不到亚实双腿之间最诱人的三角地带,因为她正抬起一条美腿向前伸出半步左右的距离,举高的大腿恰好挡住了他最想看到的地方。
但这令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的赤裸美人并不是他如此惊讶的原因,让他惊讶到整个人僵住的,是另一个女人。
她的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却不能说一丝不挂,数道粗糙的麻绳,穿过她的乳房上下、大腿内侧、膝弯、脚踝、脖子和耻丘中央。麻绳把她的双腿曲起到极限,绑紧分开绕过了脖子的后方,扯开的大腿根部,能清楚地看到咬入媚肉的麻绳两侧粉嫩的花瓣。双手从乳房两边垂下,交叉绑在了脚踝内侧。雪白娇嫩的赤裸女体,被结结实实的捆成了蜷曲而羞耻的淫荡姿态。
亚实的脚就伸在她的面前,张开了整齐纤巧的脚趾,踩在她的嘴上。
她的嘴唇小巧可爱,透着樱色的光泽,而这可爱的小嘴,正唔唔的吮吸着亚实的脚趾,一根一根,就像在为心爱的男人口交一样认真,红嫩的舌头在脚趾的缝隙间灵活的移动。
她一定不是自愿的。奈贺毫不犹豫的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因为这个被人捆绑出羞耻姿态女奴一样裸体横陈在亚实面前的女人,正是松岛加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