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 1)

“呜呜……呜呜唔嗯!”

隆子惊恐的发现,那张脸下面的脖子,竟然是长在陶瓷便池里。她害怕的大声尖叫,但才张开嘴,一只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就按住了她的嘴巴。

她双手抓住那只手,用力的抠挖,扳,捶打,那只手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而且,在她挣扎的同时,她恐惧的发现,周围的隔板上,竟然渐渐伸出了另一只手,这只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直接抓住了她的衣领。

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

这种就好像一个人和一个厕格融合在一起的恐怖画面准确的击碎了隆子的胆气,大股大股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全流在了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上。

抓着她衣领的手用力一扯,领口附近的两颗扣子立刻崩飞在地板上,敞开的衣襟中,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粉色的胸罩大半暴露了出来。那只手马上贴上去,冰凉的五根手指五条蛇一样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起来,顶开胸罩,攀上乳房,紧紧地掐住了右边的乳头,先是拧,然后再搓,甚至用指甲掐。没有一下是不带来痛感的动作。

“呜呜……呜呜呜……”哭泣的隆子开始试图用手去拍靠在身后的门,结果每一下都拍在好像是人的胸膛一样的地方,根本没发出大的动静。

拍了没两下,她的手竟然又被两只手抓住。透过泪水模糊了的眼帘,她绝望的看到,面前厕格的墙壁上,越来越多的手伸了出来,每只手都粗壮而巨大,手指上长着黑毛,一边做着要抓住什么的动作,一边向着她伸了过来。

隆子用力的对着嘴巴前的那只手咬了下去,咬得连自己的牙根都觉得疼痛。

她只想叫出来,大声的尖叫出来,靠全部力量的尖叫来释放已经无法忍受的恐惧。

那只手稍微松开了,隆子楞了一下,马上张开了嘴,求救的尖叫已经冲到了喉咙口。但下一瞬,她的双颊被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被捏成近乎“8”字形的嘴巴里所有的声音都淤塞成了一串含糊的呻吟。

然后,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无数只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极尽猥亵之能事的手中间,依然是瓷砖铺成的墙上,竟然慢慢伸出了一根巨大的肉棒。

那根肉棒越来越长,越来越长,竟然一直的向她的嘴巴延伸过去。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但头连一毫米也移动不了,她想要闭嘴,但捏在下巴上的手只要她一用力就变得更加用力,俨然一副把她的下巴捏碎也无所谓的架势。

她只好张着嘴巴,惊恐的看着那根肉棒的前端,径直、缓慢、稳定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舌头上顿时传来腥涩的恶心感觉,那肉棒根本无视牙齿的触碰,强硬的向里突入,碾压过舌头铺成的地毯,直奔柔软敏感的喉咙而去。

“呃……呃呃……”口水从嘴唇中呛了出来,巨大的肉棒几乎把隆子的下巴撑脱,而更糟糕的是,那根肉棒还在继续向里延伸,几乎要整个顶进她的食道里面。

脖子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控制着隆子的身体让她伏低身体仰起了头颅,这下,口腔和喉咙成为了顺畅的直线管道,那肉棒在喉咙外磨蹭了几下,果断的插了进去。

不可以……不可能的……会……会死的……

隆子在心里发出无力的哀号,那肉棒竟然把她纤窄的食道当做了阴道一样,充满欲望的缓缓抽插了起来。

生物体的本能反应控制下,食管内缓缓地开始了吞咽蠕动,而此时逆向拔出的肉棒,立刻给了隆子一种几乎要把所有内脏都掏出来的巨大痛苦。

这种前所未有的深喉口交一直缓慢而坚定的持续着。口水和眼泪如雨点一样不停地向地面掉落,隆子真的感觉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而那无数只手,也一直的用力揉搓她身上每一处肌肤,不管是颈窝、乳房、小腹、腋下、股间、臀沟,都有一两只手在淫乱的抚摸,捏挤,更有三根手指并拢成三角柱形,用力的捅进她已经肿到有些发紫、伤口才不过刚刚结痂的膣内,还有两根手指准确的捏住了突起的阴核,像捏碎春天的花苞一样用力的捏紧。

所有的衣服都被那些蠕动的手撑开在外面,撑出的缝隙里露出的白皙肌肤布满了红肿的手印,痛到痉挛的女体被手控制在空中,让一根长到不可思议的肉棒用最残忍的方式奸淫着嘴巴,细长而极具东方魅力的脖颈,随着肉棒的抽送而变换着粗细,可以清楚地看见变粗的时候,青色的脉络突起在了柔细的皮肤下。

就在隆子几乎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那根肉棒抖动了几下,突然向外抽拉出去,那些手也用力的把她压在了门板上。肉棒仅留下一个龟头卡在嘴唇中间的时候,腥臭白浊的液体猛地喷射进她的嘴里。

衣服……不能沾在衣服上……被看到的话,就全完了!

隆子的脑海里竟然诡异的划过这个念头,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破裂的太厉害,整理一下并不会有什么,如果沾上这么多的精液,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走出警局了。

近乎是一个反射弧一样短暂的思考时间后,她强忍住心头的恶心和咽喉里难耐的疼痛,把射进嘴里的精液拼命的含住。

没想到那精液的量越来越巨大,她的腮都鼓了起来,那根肉棒依然夹在她的嘴唇间一下一下的跳动。

她只好在心底悲鸣着闭起了眼睛,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把浓浊不堪的液体一口一口的咽进自己的体内,最后,甚至有一些险些从鼻子里呛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又再次在一瞬间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隆子穿着凌乱的衣裙,膝盖上挂着被扯下的内裤,嘴角和鼻孔流淌着一点精液的白丝,涕泪满面的坐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

“为什么……呜呜……究竟是怎么了……”

可惜,空旷的厕格里,没有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