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1 / 1)

哪知道那几天凄苦的生活竟是让邹元桢和杜之逸两个人彻底离了心,彼此间再无爱意,也无信任。

导致了这次事情的分崩离析。

不过,杜之逸还没完全松口。所以,此事依然不能大意。

而且杜之逸已经娶了亲,平日里等闲见不到邹元桢。

至于萧以霜,更是和邹元桢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和邹元桢开始联系上的?

颇匪夷所思。

若是寻到了其中关窍所在,再适当地加以利用,端王府说不定能从中脱身,而后让太子与三皇子直接对抗上……

那可就精彩了。

毕竟皇上如今的状况……

蔺君泓正暗自思量着,就听元槿忽地说道:“二叔家的那个小孩子,明日过洗三。不如,我过去看一看?”

她说的是邹宁远那个外室给他生的孩子。前日刚刚出生,是个男孩儿。

二老爷邹宁远十分宝贝这个孩子。

二太太杜氏直接气得病倒了。

听说二房那边如今是老太太带着邹元杺在管家。

“你说的是她。”

蔺君泓抬指轻叩桌案。

二老爷邹宁远的那个外室,曾经是三皇子府上的舞姬。

当初那舞姬想方设法和二老爷邹宁远走到了一起,然后又三番两次地去将军府闹事。

为的便是进到将军府里。

只不过她和三皇子定然都没想到,大将军邹宁扬居然那么干脆利落地分了家,让二房的人彻底远离了将军府。

好不容易安置了一枚棋子,三皇子想必不会甘心就这么白白浪费掉。

一定会寻机出手。

只不过不知道那舞姬在这次的事情里有没有扮演了什么角色。

蔺君泓正仔细思量着,转眸一看,元槿正默默地望向他,面上神色颇有些耐人寻味。

蔺君泓只当自己说错了话,细细一想,又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才怀了七个多月。”元槿仔细算了算,说道:“可我听说,母子平安,孩子十分健康。”

她这样一讲,蔺君泓瞬时间明白过来她之前为何那般。

若只是怀了七个月多些就产下的婴孩,许多都身子不康健。需得好好养养才行。

可是从听闻的消息上来看,好似那孩子没有太虚弱?

这倒是有些妙了。

元槿看他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晃了晃,“要不要想法子明日让人混进去看一看情况?”

虽说现在是个这样的状况,但是以邹宁远那么疼爱这个孩子来说,少不得要为这个孩子好好的办办洗三宴。

宴席上,人多口杂的,容易打探事情,也很容易发现一些端倪。

邹元桢和杜之逸被抓的事情,毕竟事关重大,并未对外声张。外人并不知晓这事儿。

故而元槿想了想,问蔺君泓:“需要不需要我去宴席上看看?”

这个念头是忽然冒出来的。

她知道蔺君泓担心她的安危。所以她打算着,蔺君泓若是真的不肯的话,她就弃了这个打算,再想想其他法子,安排别的人去。

谁知还没听到答案,腰间就被他轻轻捏了一把。

蔺君泓是习武之人,最是了解各个穴位。

他这一捏,元槿顿时全身卸了力气站不稳,一下子跌倒在他怀里。

“娘子,已经入夜了。”蔺君泓嗅着她颈侧的香气,喃喃说道:“别理那些劳什子的人了。现在做点该做的事情吧。”

元槿一听他这话,就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可是,以他那性子,一旦开始了,哪还有个完?

偏偏这事儿得赶紧定下来。

明日她若是要去的话,得尽早做打算。

若是她不去的话,也最好提前做些安排,让人趁乱去瞧瞧情况。

元槿想要好好问问他,到底是个什么主意,于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是刚刚动了下,却被他一把抱起,坐到了他的腿上。

不待她开口再问,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由浅而深,强势霸道,不容拒绝。

元槿渐渐失了力气,只能尽数承受。

“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而且还是旁人家的,有甚好看的?”

蔺君泓大手探入她的衣襟不住摩挲,在她耳边落下一个个热吻,轻声呢喃。

“若你真那么喜欢小孩子,我再努力努力,改天我们多生几个就是。”

第73章 9新章

元槿哭笑不得,使劲往外推蔺君泓。

“谁说要生了?而且,还多生几个?我才不要。”

对于生育之事,说实话,她还是很怕的。

旁的不说,单就她现在的年龄,也不太合适。更何况她骨架也小,若真在这种时候生产,怕是九死一生。

之前每次之后,蔺君泓都会给她喝汤药。有时候她困得迷迷糊糊不想动了,半睡半醒间,他也会坚持着让她把汤药喝了,为的就是避免现在怀孕。

在这个年龄里生产,着实太过危险了。

别的时候她一这样说,他就饶了她,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今日不知怎的了,他竟是按着她紧贴着他,喃喃问她:“当真不生?”

元槿看他还在问这个问题,以为他是较了真,忙道:“过、过几年再说不好吗。”

一听她这语气,蔺君泓就知道她紧张了。

可是,她这紧张的模样,他也喜欢。

蔺君泓低低笑着,在她腰下捏了一把,故意沉声问道:“说,生是不生?”

元槿只当他是真要逼她,有点恼了,扭头说道:“不。”

“真的不?”

“对!”

“呵。”蔺君泓在她颈间轻咬了下,嗤道:“看来不罚一罚你,你是不肯服软了。”

他这话说得骇人。

端王爷虽有百般手段惩治人,可哪里用在她身上过?

元槿顿时更加紧张了。

可是这个问题是原则问题。

她不想在这事儿上丢了半条命去,因此猛烈地挣扎起来。

蔺君泓紧紧抱着她,根本不容她下去,大跨着步子朝床上行去。

刚到床边,元槿就被抛到了床上。

一阵晕眩过后,她挣扎着要跳下去。

谁知道蔺君泓比她速度更快,直接覆了上来,将她衣衫撕裂。

元槿紧张得都要哭了,愤懑地又踢又叫:“不行。我跟你说,我……”

话没说完,口就被他堵住了。

呼吸尽数被夺去,思维渐渐涣散。

待到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双唇远离,她才能够大口大口地呼吸。

欢愉阵阵泛了上来。

耳边是他粗粗的喘息声,还有他不住的低喃声:“生不生?”

“不。”

“生不生?”

“不!”

连续几次三番他挑衅、她拒绝后,元槿悲哀地发现,自己弄错了。

这家伙根本不是在认真严肃地讨论这个问题。

而是把这样佯装的争执来当做行事时候的一种趣味了。

她越是拒绝,越是挣扎,他竟是愈发强悍。

元槿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最后有心想要避开他的强势,硬是咬着牙不开口。

可这样隐忍之下,全身紧绷,却让他更是得趣。

一来二去的,元槿先受不住了,带着哭腔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