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第三十五章(1 / 1)

「吱……」我悄悄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妈妈的房间,此时已经是早上9 点,而妈妈的房间却仍然在厚重的窗帘的掩护下,只有一丝丝昏暗的光。我的内心微微的有一丝忐忑。因为自从我受伤醒来开始,每天早上妈妈都会按时的来给我送上早餐,并且在监督我吃完之後才会开始一天的工作。而此时却是一个曼妙的背影在真丝被下微微的起伏着。

我悄悄地站在妈妈的床前,透过真丝被所展示的的丰臀长腿细腰以及隐约看见的身前的真丝被的弧度无不表示这所隐藏在真丝被下的是一个何等的尤物,而妈妈裸露在外的胳膊却显示出一种不太正常的红色,似乎是曾经用力的搓洗过。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妈妈迷迷糊糊的转过了身:「澈儿,你怎麽在这里?」妈妈精致的脸上现在似乎写满了疲惫,而眼角好像还隐隐约约的有一条泪痕。

「妈妈我今天早上没见到你,就来你的房间看看你在不在,妈妈等你起床咱们出去吃早餐吧」

「好,你去把窗帘拉开,」我走过去,拉开窗帘,而突如其来的阳光让妈妈很不适应,我回过头,却看看见妈妈坐在床上,一只胳膊挡住眼睛,另一只胳膊挡在胸前,随着妈妈的动作,真丝被已经滑落到了妈妈的腰间。

「澈儿还不快出去,妈妈要穿衣服了,小色鬼。」

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晃晃张张的往出走,而身後传来了妈妈的一阵轻笑声,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却刚好看见妈妈掀开被子,擡起腿翻身坐在床边,而在这个过程中,我看见妈妈的双腿之间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遮掩。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似乎仍然很平静,但是那天看见的妈妈眼角的泪痕和无意中瞥见的光洁五毛的下体却让我感到非常不安。可是小腹处的伤口却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现在只能陪在妈妈身边,每天继续接受着治疗,只能在偷偷的计划着等身体再好一点之後的行动,无论是妈妈包中的那张名片,还是我们这段时间来的遭遇,还有很久不曾见到的父亲都在提醒着我这件事情远远不是许强的报复那麽简单。而妈妈每天依旧是正常上班,没事的时候就来陪陪我,但是每次不经意之间她眼神中所流漏出的一丝丝焦虑却表明着还有什麽事情会发生。就在这种安静祥和却透着丝丝压抑的气氛之中,一个星期过去了。

周六这天妈妈推开办公室的门,却看见从门缝塞进来的同样的位置上有个一个信封。信里面依旧是一张照片和一段话,只见照片中的妈妈分开着双腿坐在一个大床上,她一只手在按压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的中指则深深伸进自己的嫩穴之中,但是妈妈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而另一张纸上写着「江大美女,又到了我们约定的日子,按照约定这次之後我会告诉你有关沈毅的情况。不过呢我有一点要提前透露一下,沈毅的日子可是不好过哦,今天你的表现以及我的满意程度可能会决定着我以及我背後的人会不会出手帮忙哦,当然了信与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如果相信今天的要求就写在照片背後,而这次咱们party 的地点呢,就在**酒店。」

而当妈妈看见照片背後的话时候却微微一楞,因为照片背後写着:「不化妆,衣服随意穿,而如果你不同意就去酒店513 ,如果同意了,我在酒店3 号总统套房等着你。」

晚上8 点,妈妈如约的走到了总统套房的门口,只见许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的推开门,「江大美女,你的选择果然如同我猜测的一样。上次咱们的那一夜我很满足,但是我并不愉快,」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脸「这可是你有事情要请我帮忙,让我像草充气娃娃一样的再渡过一晚我可不会同意。这样,我依旧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会给你服用一种催情药品,这样我今天晚上可以随意的享用你的身体直到我开心,第二,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奴隶,不过今晚过後我会透漏给你一些关於柳子澈的你不知道的消息,你自己选择吧。」

妈妈的嘴角轻轻地上扬「许强,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呢?」

「这就不劳烦江大美女操心了。」

令妈妈意外的是,今天的许强似乎不同於往日的歇斯底里,他牵着妈妈的手将其领到屋子里後,两人在两个相对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他缓缓的吸了一口烟:「江大美女,我先给你透个底吧,沈毅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因为他处於核心知道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而他又太刚直平时得罪了些人,即使你们沈家平时再低调,也依旧会有无数的眼睛再盯着你们。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沈毅这次执行的秘密任务到底是什麽,我只知道这是一个针对他的局,不出意外的话他这次肯定凶多吉少。而这次的秘密任务的发起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王姓老人,而他在外界的代理人你肯定非常熟悉。」

「陶正直。」

「江大美女果然冰雪聪明,可惜女人再聪明仍然是女人,不耽误时间了,一会可是还有会有客人来的。」说完许强站了起来,拍拍手告诉他的手下:「带着江大美女去化妆然後换身衣服。」

而此时的我刚刚做完今天的治疗回了家,在妈妈的办公室找到一个的那张姝雅会的名片一直在困扰着我,我的内心一直不相信妈妈会跟那种贵妇寻欢作乐的地方有联系,但是上次在曦芷香汀所发生的一切,妈妈的身体所表现出的敏感性与适应性却告诉我妈妈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三十七岁的女人。一个女人的身体熟透了之後所能到达的什麽样的地步很显然会有一个度,而不同的女人的度纵然会有所不同,但是却仍然有迹可循。我上过孙阿姨,也见过芮姨这个女特工的身体,但是光从性技的熟练程度来说远不如妈妈,就连陈雁婷这个拥有九曲回廊名器的的骚货都要比妈妈略逊一筹。想到这我的脑海中不得又浮现出爸爸的那根足有普通成年男人三倍大的鸡巴以及上次在曦芷香汀时候一对布满着凸起的球从妈妈的双穴之中挤出的景象。

不出我所料的是我果然在妈妈的床头发现一个上锁的匣子,密码不出我所料的依旧是我的生日,而里面却是一张平淡无奇的磁卡。很明显,这个磁卡就是一张很普通的门卡。普通的东西却让人无从下手,我一边思索着这张卡到底是干什麽的,一边自己的检查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视线转回妈妈所在的总统套房。

许强依旧是一副老神在上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吸着烟,衣服却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脱下,「你知道我为什麽让她自己化妆自己选衣服吗?」不等手下回答许强便自顾自的说道:「换衣服的过程也是一个让她自己思考的过程,当这个女人亲手换上我为她准备的衣服的时候,就代表着起码这次她已经卸掉了她高傲的面具,这次我……」许强的话音未落,只见化妆间的门被推开了。

随着化妆间的门被推开,首先从展示出来的却是一对毛茸茸的耳朵,紧接着妈妈从里面爬了出来。只见妈妈鹅蛋般的小脸上画着淡淡的妆,淡紫色的眼影让妈妈黑色的眸子显得更加的闪亮也将妈妈的琼鼻衬托的更加的高挑,眼角处的一个美人痣更是让这张脸增添了许多妩媚,饱满的双唇配以嫩粉色的唇釉更是让妈妈的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显得宛如少女一般神圣。而散开的头发更是由一个猫耳发夹固定在头上。妈妈的脖子上则套着一个黑色的带环皮质项圈,高挺的乳房却是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妈妈的爬动而微微晃动着,一圈白色的皮毛围在上边,刚好将妈妈的两点粉色隐藏在其中,妈妈的腰间还记着一圈同样的白色皮毛,而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自妈妈的粉菊之中延伸而出。除此之外,妈妈的手上还带着一副毛茸茸的白色猫手套。

妈妈缓缓的爬到了许强的面前,然後转过身去背对着许强,风骚的一甩臀将毛茸茸的大尾巴甩到腰上,然後上半身趴扶在地上,丰满的蜜桃臀高高翘起,然後将左腿慢慢的向左边擡高绷直,然後带着白色猫手套的左手伸到臀後,轻轻地拉开自己的粉嫩的大阴唇,让自己的整个粉嫩湿润的小穴整个暴露在许强面前然後回头挑逗的看着许强。

许强呆住了,他设想过无数次妈妈从化妆间出来会是什麽样子,或者高冷,或者风情万种,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妈妈竟然是以如此一种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的方式出场,此时的妈妈既有一种少女一般的清纯靓丽,也有一种属於成熟少妇的风情万种,更是以如此一种充满着诱惑的方式将自己的美展现在别人面前。

许强呆滞的站起来,轻轻的扶住妈妈的脚,按理说经常穿高跟鞋的女人脚都会有青筋甚至有些变形,但是妈妈的脚却依旧是那麽的完美。许强轻轻地依次吮吸着妈妈粉嫩的脚趾,而在口水的滋润下妈妈本就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更是透着一丝别样的光泽。许强顺着妈妈的美腿一点点的向上舔去,很快他跪在地上将妈妈的左腿抗在肩上,妈妈也早已双手扶地,许强的左手绕过扛在肩上的左腿,而右手则直接放在妈妈的大阴唇旁,随着他双手的用力将妈妈的阴唇分开露出粉红的肉洞,先是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妈妈的肉洞,然後猛地将嘴张大然後不停的吮吸舔舐着妈妈的阴部。

随着许强的动作,妈妈微微的颤抖着,并且从喉咙里飘出一思如低吟又如猫啼的声音:「啊——喵呜——啊——」听到这一声呻吟本来在卖力的舔着妈妈的许强却擡起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泄如注。

已经射精之後的许强似乎微微的清醒了一点,他将妈妈的腿放下,然後手在妈妈的白嫩的美背与翘臀之间轻轻的抚摸着。就在这时酒店响起了敲门声,而许强则示意妈妈坐好,自己依旧坐回沙发上。

不出所料进来的果然是陶正直和陈雁婷,而当他们看见正跪坐在地毯上,双手交叉垂於小腹之前,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的妈妈的时候,陈雁婷蹦蹦跳跳的走到妈妈身边,摸摸妈妈的猫耳,转到身後拽拽尾巴,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新玩具的小女孩。而陶正直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尴尬的苦笑:「疏影,我……」

「不用作出一副假惺惺的姿态了,你到底是什麽心思我们都懂,你和陈雁婷去准备一下,我们等下继续,完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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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时候已经走进了自家地下室的最後一个屋子,我已经找遍了自家别墅的每一个可能藏有暗门的地方,此时就剩下这最有一个地下室。我推开门走进去,仔细寻找之後却没有发现任何可能装有暗门的地方。心灰意冷的我正准备关灯出去再想其他的办法的时候,却发现灯的开关後面有一个和磁卡差不多大小的缝隙,我将磁卡伸入其中,并没有变化,然後就当我关掉了灯准备拔卡走人的时候,墙壁上打开了一道暗门。

这个隐藏在地下室之中的并不是一个小小的房间,而是足有几百平米如同地下停车场一般的东西(暂且叫做调教场,谁有好名字告诉我一下,毕竟後面还有用),全靠十几根承重的柱子支撑起这片小天地。就在些柱子上挂满了枷锁。每个柱子旁边的桌子上则摆满了各种工具,赛口球,肛塞,各种样式的手铐,皮鞭,电动阳具,夹子和许多我不认识的工具。然後房间的一边摆放着一整排柜子,我走过去打开一看,却是各种各样的衣服,有高贵的晚礼服,有空姐服,护士服,甚至还有各式各样的尾巴——

我心情很复杂的在这个调教场中走着,似乎随着我这几次的跟踪,从妈妈那次和陈雁婷试衣服开始,事情就朝着我完全不能预料的方向发展着,我一边走一边看,果然在这个调教场的尽头有一个办公桌,办公桌上还是老套的一台电脑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好多好多张光盘,电脑的密码还是没有任何创意的我的生日。而就在我打开电脑的过程中我的心中居然还是这样的一个念头:「这都什麽年代了居然用的还是光盘?」

*************************镜头回到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内,陈雁婷此时正在卖力的给许强口交,而这时的妈妈身上的几圈白色皮毛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她仰坐在炮椅上,两条修长的美腿被卡在凳子腿上呈120度分开,光洁粉红的嫩穴则是微微的张开着,正对着所有人,而那条猫尾巴也早就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仍然在不停的蠕动的假阳具。妈妈的双手却被束缚於脑後,而眼睛上则蒙着一圈黑布。这样的姿势让妈妈本就无比挺拔的双峰显得更加坚挺,陶正直此时就站在妈妈的身前,他用力的从下到上的揉捏着妈妈乳房,然後当他捏到妈妈的挺立的蓓蕾之时就收回力道,然後再用力一捏,随着陶正直动作的进行,妈妈的腰也随之轻轻地扭动,封锁视觉则让妈妈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随着菊花和胸前传来的快感,妈妈情不自禁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然後从喉咙中传出一阵阵甜美的呻吟:「啊——啊——」

陶正直不紧不慢的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手指不时地伸进妈妈的嘴中,而已经被情欲包围的妈妈则下意识的吮吸着陶正直的手指。然後陶正直缓缓的蹲下,看着妈妈淫水横流的嫩穴,转头对许强说:「疏影的屄可是传说中的十大名器之一的十重天宫,特点是玉门非常狭窄。它构造较特殊,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阴道壁有强烈的抽搐,从而强力挤压男根,然而等女人真正达到真正的高潮却不得之前,她的阴道会自己打开,而此时再将鸡巴插进去,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达到真正的高潮。」

许强饶有兴趣的听着陶正直的话,伸手示意陶正直开始他的表演。

处於黑暗之中的妈妈此时的心里有些没了底,妈妈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秘密,然而妈妈的紧张很显然是正确的。陶正直看着妈妈正在绵绵不休的流着淫水的嫩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然而他首先做的却是取出妈妈菊花之中的假阳具,当他看着妈妈的菊花奇迹般的收於一点之时,他才将两只手指放在妈妈的嫩穴之中,时而轻轻的扣动,时而抽插,时而打转,时而用手指沾满妈妈的淫水放进妈妈的嘴中。然後他突然用一只手准确的找到妈妈的g 点,然後用力的扣压,妈妈的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而白嫩的身体也逐渐浮现出一种玫粉色,并且嘴里不停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啊——啊——」

此时陶正直的另一只手开始按压妈妈的阴蒂,而按压的力度由轻到重。然後突然停下,转去玩弄妈妈的嫩菊和乳房。就这样重复了几次,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告诉许强的手下取来一个软毛牙刷,然後自己从包中取出一种药膏抹在上面,然後轻轻的擦过妈妈的阴蒂,尿道,最终深入妈妈的阴道之中。他不停地用牙刷在妈妈的下体来回擦动,妈妈如何忍受的了这种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下体不停爬动所带来的酸麻痛痒,更何况牙刷上还抹有组织特制的催情药,此时的妈妈已经张开嘴,放声的呻吟着「啊——啊——唔——」,陶正直见时机已到,他取来一块冰猛地塞入了妈妈的菊花之中,然後站起身来下颌前伸示意许强上前观看。

「一般来说,冷水或者降温会大大的降低催情药的质量,无论是男人用的还是女人用的,但是对於特殊体制的人来说,菊花内的冰冷会使阴道更加的火热滚烫。」陶正直向许强解释着。

这时的妈妈正在炮椅上不停的扭动,带着洁白猫手套的双手带着拴住其的锁链哗哗作响,并且嘴中不停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啊——唔——啊——」此时妈妈因为充血过多而显着有些红肿发亮的大阴唇居然缓缓地张开,然後她的嫩穴不住的收缩扩张。粘稠却清澈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流出。紧接着妈妈的小阴唇也开始失控,最终如同一朵美丽的睡莲一般缓缓的张开,其中隐约可见的如同花瓣和花蕊一般的褶皱以及如同莲藕一般的一团嫩肉。此时黑暗之中的妈妈也几乎到了极限,粉嫩的脚趾不停的收紧放松收紧放松,细腰也在不停的上下挺动,仿佛这样就可以减缓下体传来的瘙痒。而嘴里也在无意思的呢喃着:「哦——唔——」「好烫,好痒快点干我我要受不了了」

许强和陈雁婷何曾见过这种景象,他俩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而许强下意识的走上前去就要开始抽插,而陶正直拦住了他:「还没完再等等。」说完陶正直则弯下腰,双手通妈妈的两个蓓蕾上轻轻地划过「疏影,你想要什麽?」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插我,好痒啊,啊——快点干我」陶正直却一点也不着急:「说,你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我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叫老公」,这次妈妈却没有答话只是依旧在不住的呻吟,陶正直也没有意外,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冰水在妈妈的大腿根部嫩穴周围轻轻的划过,然後将手指轻轻的放进妈妈的菊花之中轻轻地揉捏,此时的妈妈身体已经接近崩溃,妩媚的呻吟也带上了些哭腔「老公,快点干我,我要大鸡巴」

「叫主人」

「主人啊——快点好痒啊,快点用你的大鸡巴干母狗的骚屄」

此时陶正直如同恶魔一般俯身在妈妈耳边:「我是柳子澈。」

妈妈似乎微微的恢复了清明「不,你不是澈儿」

陶正直眉头微微一皱,正想做点什麽,许强却上来粗暴的推开陶正直,「妈的老子忍不了了,看我不草死你个骚屄。」说着,他扛起妈妈的两条腿,对准妈妈早已打开的嫩穴,用力的一插到底。他立刻就感觉到表面上已经张开开的嫩穴仍然无比的紧致,就如同有无数的小手小嘴再不停的抚摸吮吸的他的肉棒,虽然许强早就服用了春哥并且已经射过一次,却仅仅一秒,他就将他的精液喷在了妈妈的嫩穴之中。

而早已忍耐多时的妈妈经历这一插,阳精的一烫,妈妈的美腿瞬间绷直,纤腰剧烈的向上挺动,浑圆的双臀早就随之离开了炮椅,也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啊——。要死了——啊!!!!!!!!!」然後随着许强将鸡巴拔出,剧烈潮吹所带来的大量淫液混合着许强的精液从妈妈的下体中喷出,并且整个人也进入了短暂的昏厥之中。

此时的我正挺着鸡巴,一边对着电脑屏幕一边缓缓的撸动着,屏幕中的妈妈挽着头发,带着一副精致小巧的眼镜,她的上身穿着一个白色条纹衬衫,但是这个衬衫却是系在胸前,紧紧地裹住妈妈的双峰却漏出其深深的乳沟。如同白玉一般的纤腰暴露在外面,再往下则是一个黑色的包臀裙,紧致的包臀裙则显得妈妈的的双臀更加挺翘,而这个包臀裙刚刚包住妈妈的臀部,隐隐约约的还有一点白嫩的臀肉从中显露出来。一双精美的黑色吊带丝袜套在妈妈的腿上,脚上还穿着12厘米黑色细跟尖头高跟鞋。而妈妈却是被吊在空中,妈妈的双手被高高的吊起来,上半身与一双黑丝美腿呈九十度。丰臀向後撅起。一个男人正在缓缓的将包臀裙向上撸起漏出妈妈白嫩的屁股,然後他轻轻的拨动从妈妈的嫩菊之中所伸出的东西,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铃铛。

这个男人正是我的爸爸,沈毅。视频中的他正在命令着妈妈摇动的屁股「老公,温柔一点嘛」妈妈回头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求饶着,而爸爸并不为其所动,他用力的拍打一下妈妈的丰臀,「小骚货装什麽装,快摇」

妈妈不情愿的撇了撇嘴然後开始摇动自己的丰臀。随着妈妈的摇动,妈妈菊花中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叮铃声,然而爸爸并不满足於此,他开始继续拍打着妈妈雪白的屁股,一边将妈妈屁眼的铃铛缓缓的抽出,塞回,抽出,塞回,而在妈妈疼痛而又舒爽的呻吟声中,我才发现这串铃铛一共有七个。

这时爸爸突然蒙住妈妈的眼睛,然後俯身在妈妈耳边:「妈妈,让澈儿好好孝敬孝敬你怎麽样。」

这时妈妈的声音之中出现了一丝愠怒:「都说了好多次了不许假扮成澈儿跟我做爱」

「那为什麽你下边夹的更紧了呢?」

就在这时在总统套房之中,妈妈的双手还是被束缚着只不过是吊在天花板上,然後妈妈的双腿盘在陶正直的腰上,而陶正直的双手则托在妈妈的双臀之上,一个足有25公分的鸡巴在妈妈嫩穴之中的疯狂的进进出出,他的力度之大以至於随着他每一次将一圈粉色的嫩肉带出而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发出一阵噗呲噗呲的水声。

很快妈妈不住的娇啼中达到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然後随着一次尽根没入之後他将他的鸡巴「啵」的一声从妈妈的嫩穴之中拔出,一滩浓精伴随着妈妈的体液从嫩穴中缓缓流出。

这时陶正直示意陈雁婷将妈妈放下。只见陶正直自己平躺在地毯上命令着:「骚母狗,自己坐上来,用你的菊花好好的服侍我的鸡巴。」

而妈妈似乎已近完全放弃了抵抗。「是,主人。」然後妈妈顺从的蹲在陶正直身上,一只手轻轻的扶住陶正直巨大的肉棒,然後缓缓地下坐,「唔——好大——」

听到妈妈的话,许强也不甘示弱的走上前来,粗暴的拧过妈妈的头,然後将鸡巴塞入妈妈的嘴中,突然塞入的鸡巴则让妈妈发出一阵阵干呕,些许唾液从妈妈的嘴角流出,拉成一条条的细丝,就在这时陈雁婷一只手拿着一根布满了凸起的假阳具塞进了妈妈的嫩穴之中,而另一只手快速的揉动着妈妈的阴蒂。

在这四重刺激之中,妈妈发出了模糊的惨叫「啊——唔——不行了要死了,饶了把我,小母狗知道错了」随即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而所有人都没注意的却是在妈妈的眼神深处仍然是无比的坚定!

就这样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当妈妈回到家中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布满的巴掌印和红肿的下体所传来的阵痛在提醒着妈妈这一夜所经历的疯狂。许强和陶正直每人至少都在妈妈的嘴中菊花中嫩穴之中射过两次,到最後两人已经射无可射射的都是水,而妈妈自己也达到了不知道多少次高潮,此时一放松,妈妈立马陷入了昏睡之中。

而我在看完那个视频之後并没有继续看下去,而是直接回到了房间之中。昏昏沈沈之中我听见了妈妈回来的声音,翻身看时间却发现已经是早上六点。我猛地惊醒:「昨天是周六,昨天晚上不是妈妈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