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长发披散在脑后的肩背上,真真切切就像电影里的狐仙,我就这样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往浴室走去,就像朝圣的圣徒端着一尊庄严的圣象往神殿走走去。
凉爽的水流从自上而下喷洒,我揽着她的婀娜不胜的腰身,她踮起脚尖向后仰着,承接这凉爽的水流。湿漉漉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在身后披散开来,晶莹的水珠迟疑着滑过她那白皙而细长的颈项,成群结队地游过她那白酥酥嫩软的胸脯,调皮地滚上鲜红如草莓尖的乳头,淌过她平滑的小腹和肚脐眼,漫过那一丛小小的三角形的黑得透亮的从林,汇成一股股细流沿顺圆润修长双腿蜿蜒而下,在她完美脚踝下形成一片水洼,慢慢地扩大开来……我在这美仑美奂的肉色中,一股不可名状的烈火在胸腔里烧着,热血开始沸腾,在下腹汹涌澎湃地激荡着……我把手放开,在身上涂抹木瓜甜香味的沐浴露,她挨过来蹲下身子,握住那硕大的欲望的神经在泡沫里套动,柔软的细长的手指包覆在上面那话儿在泡沫里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泡沫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几乎盖住了整个大腿根部和她的手掌,她的手好像伸进一团白白的棉花里在掏弄着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好东西。」她抬起湿漉漉的头来说。
「是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睁开微闭的双眼说,我一直沉浸在她温柔的套动中微微地喘息,我看见了她眼里迷迷蒙蒙的欲望之光,她就像把玩一件古老珍贵的瓷器,小心翼翼缓慢地摩挲着,生怕它掉到地上。
「昨晚上我摸到了……」她说,她有点惊讶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噢……」我想起来了,就是是这双手昨天晚上摸过它,「可是,隔着裤子哩。」
「可是我感到了,那么大大的躲在里面,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加快了套动,龟棱上痒酥酥的感觉频繁地沿着那欲望的神经在全身弥散开来,像一波波微细的浪涌打在身上。
「别的男什么样子?」其实我是想问「它算大的吗」,我除了在火车站看到那个猥琐的变态男的之外,没有再见过其他男人的那里。
「还好吧?」她说,这个回答让我有点失落。
「' 还好' 是什么意思?」我很在乎这个问题。
「一般的话算大的了,还有更大的。」她说,我相信她的话,她见过很多男人那里。
「多大?」我问。
「想这么长,我见过一次。」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跟畜生的一样,那是个东北男人,插得我就快哭出来了,根本感觉不到一丝丝快感。」
「我的这个行吗?」我有点担心满足不了她。
「我不知道会不会痛。」她说,我的那个另外的「化身」已经赢得不能再硬了。
「我要进去,进你那里面去。」我握住她套动的手把她拉起来。
「就在这里?」我说,她软瘫瘫地靠在我肩上。
「恩,就是这里。」我强调了一遍。
「你要温柔……」她仰起头朝向天花板如梦般柔声请求。
她把喷头取下来,从上到下给我冲洗了一遍,最后低着头对准我的双股间,在水流的激荡下,龟头痒痒麻麻地快要爆裂开来。清晨遗留的汗液随着白色的泡沫溢流一空,全身就像获得了新生一般通透舒畅。
我接过喷头,把她拨转过来按在洗手间的墙壁上,把她对我做的动作在她身上重复了一遍,最后自下而上斜斜对准她的股缝中间,我蹲下来细细地看着那紧闭的缝隙被水柱打得微微地裂开来,现出粉红色的肉褶,像清晨的花朵在清晨的微风不情愿的伸展开花瓣又闭上。细细的水柱激打在肉丘上,打出点点细细的圆窝。她把脸贴在洗手间白色的瓷砖上,歪着头醉眼迷蒙地看着我,低低地细声呢喃,声如蚊蚋,两条玉腿难受地扭动,两只脚掌不住的交替踮起又落下。我把喷头开关关了,把喷头挂回去。回过头来,她已经把双腿叉开像个大大的「八」字,凹着细腰让那浑圆肥满的臀翘起,双腿绷得笔直,像那定在图纸上的稳定的圆规。两座远远的山丘中间,是干净的深深的沟壑,在那一团微微凸起的暗黑的、硬币般大小的肉圈下面,那迷人的花房已经完全盛开鲜艳的天堂之门已经完全打开,等待着魔鬼之剑的屠戮。
「噢,快进来,进来里面!」她扭头看见我在盯着那里细细地观赏,有点耐不住性子急切地乞求。
「你真的是迷人的小狐仙!」我喃喃自语,嗓音粗哑得像是刮过纸板的铁块。
我握着那条迷茫的欲望的神经,顺着她的大腿根部丛林下面温柔地滑过去,在两片温润湿滑花瓣的缝隙口往返游走磨蹭,在那缝隙间来回戳动。她那滑滑爱液把这瓷器侵染得晶莹透亮,混杂着少女特有的腥香的下体的味道。她无力地嘤咛一声,双手扒在墙上,踮起脚尖任我为所欲为。
「我的心肝肝,别再弄了,日它……日……」她咬着下嘴唇扭过头来说。
「日哪里?」我故意地问。
「日麻批……麻批里面,里面好痒……好痒,痒麻了啊!」她有点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地说。
「怎么日?」我要她把那两个字亲口说出来。
「放进去,快放进去,你混蛋……」她几乎抓狂地尖叫出来。
「把什么放进去?」我非要她说出那两个字,她似乎不懂我的意思。
「求求你了,把你的芽儿放进去,我的亲亲。」她终于说出来那两个字了。
我握住她不安地摇晃着的的肉臀,把粗壮的树桩至下而上地凑近那张可爱的嘴巴,温柔顶入那一团魔鬼的泥沼之中,一团热热的气流把那坚硬的躁动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里面是如的松紧适度,如此的温润滑腻,就像是专门为它准备的绝佳的归宿。我一干到底,她闷闷地哼了一声,我让它在里面停歇了一下,便扭动腰部温柔有节律地搅动起来。她挺起头来向着天花板,没头没脑地呻唤着,欢愉地承受着这没乱的搅动。我感到她里面的肉褶在膨胀,一层层地包裹上来,紧紧吮吸着入侵的敌人,似乎要把攀爬的敌人粉碎在城墙的堡垒上……
「嗯……好热……好难受……」随着我前后的抽动,她禁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媚眼如丝,半阖半开着嘴唇痴迷地吐着气息,双手无力的攀在我的肩上。
我抽插,她浪叫,她的头就使劲的向后伸展,雪白的勃颈上青筋凸现,大腿根部「噼啪」「噼啪」响个不停……浪叫声声混杂着喷头的刷刷声回荡在洗手间里。
「你喜欢吗?」我沉声问她。
「喜……欢……啊……啊啊……别停」她嗫嚅着娇声声喘息。
她的爱液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我的额头开始爬满细密的汗珠。她「噢哟」一声喊叫,浑身着了魔似的抖动抽搐起来,不安地扭动起来,嘴里止不住就叫唤起来:「宇!宇……快点啊,快点,要来了」
我一直咬着牙玩命地抵抗那顶端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听到她的召唤,我赶紧大开大阖地抽动起来,深深地打入泥沼中,又沉沉地拔出来,再深深地打进去。
「天啊,被日死了,死了……」她狂乱地甩动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