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真大啊!」我瞥了我那里一眼,飞红了脸说。
「你看她像不像蘑菇?」我抬着它轻轻地抖动,看了看她说。
「蘑菇,不像!」她摇了摇头,我很是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城里的孩子哪里见过新鲜出土的蘑菇,她们看见的不过是放在货柜里的蒸发了水分的皱巴巴的干蘑菇罢了,哪里像老家那片郁郁葱葱的松树林里的蘑菇那样生机勃勃,晶莹透亮。
「喜欢吗?」我不能给她解释蘑菇,她也领会不了。
「恩,你的芽儿真漂亮!」她伸出洁白温暖的葱指来,轻轻地握着茎身,把头凑近来看。「呀!精液都流出来来了。」她看着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惊讶地叫起来「那不叫精液!」我嘟咙着说,她还不了解男人的身体。
「那是什么?」她急切地问,这个年纪真的是见了什么都好奇,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那是润滑液!不怀孕的。」我如是解释。
「润滑液!」她更加迷惑不解了。
「精液是乳白色的,你看,它是透明的,它很关心你,为了进去的时候不太痛,润滑你的小屄才流出来的。」我觉得我应该给她补补生理课。
「噢……」她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它要进来了吗?」她说。
「恩,你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跪着前行一步。
「恩!」她低头看了一下股间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团,脸绯红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那么长,放得下吧?」她突然抬起头来把头发甩到后面,担心地问。
「傻瓜!女人那里再大的东西也放得下的。」我笑了,这真是个初知人事的懵懂女孩。
「那你要温柔点!」她放心了,这个要求她也就说过两次了。她便把被我撸到肚脐以上的吊带短裙从头上取下来,白色的乳罩映入眼帘,一如少女的颜色。
她反过手去把乳罩的鈎扣解开,那白花花的乳房便露在我的眼前了,我忍住不吞了一大口口水。她赶紧双手环抱住仰面躺下了。
我伸手去把她的手拨开,她也没有一点挣扎,主动地就把双手摊开在凉席上。
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撒着雨点,我能听到了「沙沙」的雨滴声。
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已经可以看得出那浑圆的轮廓,白嫩嫩地坚挺在空气里,完全不受重力的影响。她躺倒枕头上去,完美的半球性乳房一点也没有变形着向四周塌下去,仿佛站着躺着都是这个样子,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分开双腿长长地躺着。
「快,快进来,来!」她在闭着眼轻声唤我,睡莲般的面颊上眉间微蹙。
我便爬上床去,用坚实的胸膛压住她她那坚挺的半球,压住她那颤抖着不安扭动的少女的身子,她的如如丝缎光滑洁白,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伸向她胯间那白花花香馥馥的馒头。我用食指划开那淋漓不堪的花瓣。
「快……快干……快进来日我!」她亟不可待地胡乱叫喊,她是如此的急切!
摊开的双手像藤蔓植物一般缠绕上来,把我的的头拉向她的脖颈,慌张地抱着我结实的屁股往双股之间拉动。
我用手抓住她的手,像抓住一只蝴蝶的一对翅膀,把她们分开按在床上。我往前耸了耸,用蘑菇的顶端试探着确认了一下入口的精确位置,然后抬起臀部抬起臀部,沉身一干到底。
「啊呀!……」我有力的全根没入她充满期待的幽谷,瞬间充实了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长长嘶鸣。我的蘑菇、我的钢铁在那个热乎乎的洞屄里,被颤抖着紧缩的耻肉四面八方包围上来,那里有火热热的岩浆在沸腾,此刻的美妙的感觉无法言喻。
「好了……」她仿佛完成了一张很难的试卷,全身心放松下来。
「那我开始了!」我低声吼着,我的马儿要奔驰。
她「嗯」了一声,「不能射在里面了,你说好了的。」她的神志还算清醒。
「好哩!」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要射的时候我叫你,你不要抱紧我!」
这个必须交代清楚,女人在那时候是神志迷乱的,会像八爪鱼那样紧紧地粘附着男人,脱不了身。
「嗯嗯!」她的双手趁我的手有点松活,又缠上来按住我的臀部往里面拉。
我便开始起起落落地抽插起来,空气已经在交合处燃烧,交合处「噼噼啪啪」一阵狂响,那里早已湿滑不堪,爱液飞溅。
「里……面……真痒啊!痒……痒死了啊!」她的双腿蜷起来难受地交错着扭动,时而缠到我的大腿上,时而在凉席上乱蹬,企图图减轻这难耐的奇痒。交合处的那团火,烧得她的脸颊绯红,烧得我汗水淋漓。
「深点,再深点,痒得难受啊!」她花枝乱颤般甩着头要求我,我便把上身支起来,改变插入的深度,大起大落地抽插,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每一次务必到底,肉棒不停地蹂躏着她那柔嫩的花房深处。
「哦……啊呦……恩……恩……呜喔……」她叫唤,她舒服,她享受。看着她坚挺的的两座乳峰前后颤动,我呼哧呼哧地直喘,可是我的臀部像马达一样停不下来了,我只是兴奋。她战栗着,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边厢没天没日的,无法计算时间,无法计算次数。我一点也不觉得累,两年了,我终于再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给了我的骏马可靠的安慰,它也仿佛知恩图报,越战越勇,知疲累。忽然间,那种久违的感觉一激灵上来,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从顶端急速蔓延开来,传遍全身,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要来了,要来了……」我一边做着最后的挣扎,一边吼叫着。
她连忙把抱着我的臀的手松开。我一下子翻身下来,肉体分离时发出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肉茎的顶端「咕噜噜」地射出浓白滚烫的液体,射在我的的肚皮上,远达我的脖颈,我的头面,甚至有的射在了床单上,射在了她的手臂上。
我们都汗水淋漓,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我肚皮上的精液擦掉,再擦掉她的下面黏糊糊的不断涌出的白液,再插到手臂上的时候,看见了鼓胀的乳上面,鲜红的乳头悄然翘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忍不住伸出温热的手掌,覆上她乳房推动揉捏,指尖不停逗弄这小小可人的樱桃。
「别,别,痒!」她张开双眼,媚眼如丝,「你还不够啊?都被你日肿了,你看!」我低头看见那光滑肉馒头的中央,红红的一片肿胀着。
「嘘!」她把食指竖在唇瓣上打了一个噤声,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原来是她妈妈打来的。
「我要回去了,出来太久了妈妈要决我。」她抱歉地说,重庆人说「骂」为「决」。她开始慌张慌张地穿衣服。
「我送你上车吧?」我找来她的内裤递给她,把她的书包拉链那好,自己穿上衣服。
「嗨,你可以背我吗?」下楼的的时候她在身后停住了问我。
我怔了一怔,把她背在背上,直到车站才放下来,临上车的时候我很难过,从而降的天使就要走了。「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说。
「会的!」他使劲地点点头,上了车,在窗玻璃里朝我挥手。公交车无情地带走了我的天使。
回到住处后,我一直等着她的电话,想知道她到家没有,却一直没有来电,我连续发了几个短信,也没有人回,我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传来的总是「无法接通」。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到网吧去等着她上线,给她发信息,也不见人回,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