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逗起的快感和酥麻让他不知所措,可是,随着乳尖那火辣辣的刺热抚弄,那种深入骨髓的欢愉印到了灵魂深处。
感觉到了魏七指尖的无力,魏君宵松开了魏七的手,伸手撩起了魏七的衣摆,直接把魏七的下半身剥了个精光,魏七双腿露了出来,修长而又有力的双腿间,丛林中的器官已经抬了起来。
魏君宵并没有马上去照顾魏七的欲望,而是用手掌在魏七的大腿与臀峰间不断的悠闲的揉捏搓弄,时不时的,那双臀间的缝隙被魏君宵向外轻剥开,隐秘的地方微凉,随即又被合并,一下一下的来回揉搓着。
“唔……”魏七眼睛含着水光,整个身体被挑逗得冒着热气,後穴处传来了熟悉的空虚感与麻痒感,那种渴望让他忍不住轻抬腰身靠近着魏君宵,却被魏君宵像是逗弄像是无视的只是用手指在穴口抚过,接着,魏君宵隔着衣服用自己那火热坚挺的尖端挤入了魏七的臀沟处,在那里不断的摩擦着。
“哈……”魏七忍耐不住的喘着气,那个隔着魏君宵身上薄薄的衣料的东西居然是那样的火热灼烫,甚至胀得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大都要粗硬。
那东西在魏君宵近乎於挑逗亵弄的磨蹭下越发的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感让魏七只觉得後穴叫嚣的厉害,内里因为习惯了欢爱的内壁慢慢的分泌出了液体,一点点的渗出了紧密的穴口,使那里变得一片滑腻。
“爹爹……”魏七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似撒娇的呼唤,忍不住的伸手去拉魏君宵的衣带,魏君宵不动如山的盯着他,只有火热的眼眸泄露出了他的欲望,
魏七咬了咬唇,发下狠了似的去解开了魏君宵的衣带,接着一把推倒了魏君宵,恨恨的一把拉下了对方下身的所有衣物,那个粗大的紫黑硬物一下子弹了出来,直直的顶端弹到了魏七光裸的小腹上,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爹!”魏七看魏君宵还不肯动手,气得一口咬到魏君宵的肩膀上,引得魏君宵发出嘶的一声,这才甘心。
“怎麽?我家的小七吃什麽可都是喜欢自己动手来的,不是吗?”魏君宵忍着笑的话让魏七更气,可是身体的叫嚣怎麽都无法停下来,这让魏七的心一横,反正他“荣将军”都不害怕,他怕什麽?
咬紧牙关,魏七直接坐到了魏君宵的小腹 上,对方粗壮的肉棒龟头紧抵住了魏七紧窄的穴口,那里因被液体浸得很滑,魏七动了几下都没办法把对方纳入穴口,他忍不住气得伸出手狠狠扭了一把魏君宵的乳尖,让魏君宵发出一声粗喘。
魏君宵一把掐住魏七的腰,两个人的位置换了过来,魏君宵伸出手把魏七的双腿狠狠分开,小巧的穴口微张开一些,就乘着这时,他猛力的把龟头顶入。
火热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开,让魏七发出粗喘声,魏七咬着唇,感觉着对方龟头那熟悉而清楚的形状。魏君宵只进入了一点就不肯动,而是随着马车在路上的颠簸一下一下一点一点的慢慢探入。
“啊……”马车一个用力的震动,那个粗壮的东西直接顶起了魏七的身体,只有腰背还贴在车厢的垫子上,接着,全身的重量又落下来,魏七紧密的後穴立即忍不住痉挛的收缩起来,把那个火热的器官紧紧的包裹起来。
“唔……”魏君宵有些受不住魏七这样突然的拧绞,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喘息,接着抓住魏七的腰大力的冲撞起来,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深,并且随着车身的震动而往更深处滑动,让魏七忍不住发出火热的呻吟。
魏君宵的额头已经有青筋冒出,他深切的感受着火热的欲望一丝丝的越来越深的进入到魏七的身体,感受着那如丝缎般的细滑与无法比喻出的紧密,那种宛如无数的小嘴儿不断的吸吮的快感让他迷醉不已,
魏七的唇间不断的散落着快慰的呻吟,并且随着魏君宵的动作深入而转为高亢的叫声,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叫出声来,而魏君宵在这种无法仰止的叫声中更加的兴奋,腰部也更加大力,一下下的重重撞击着。
腰间传来一阵阵酥麻快感,随着魏七不断紧缩着痉挛的後穴,魏君宵知道,魏七也快到了。他伸出手握住魏七已经不断滴落黏液的肉茎,不断的套弄着,同时把魏七猛得翻了个身,按在车厢底板上不断的深入着。
“啊哈……不……不要了……不行了爹……啊……”魏七猛得发出求饶的叫声,後穴开始剧烈的收缩着,一下一下的把魏君宵的肉棒咬得更深,魏君宵腰间一酥,一股热液在手上沾满的同时,他亦把一股白浊射入了魏七的身体深处。
“啊……”哑着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魏七的脑子似乎都被这快感炸开了一样,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垫子上,再也无法动弹。
……
自昏睡中清醒过来时,车子已经进了沣玉城旁边的一个小城兴安。天色太晚了,连夜赶路恐怕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到达,於是决定了在这里打尖休息。
魏七自马车上下去,早有护卫吩咐了店家准备好热水,魏七好好的洗了澡,这才舒了口气躺回床上。魏君宵端着托盘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半梦半睡的魏七湿着头发躺在床上的模样。
“怎麽头发也不绞一下?”魏君宵把手里的晚饭放到桌上,拿起帕子过去给魏七绞头发。半坐在床边,把魏七的头放到大腿上,魏君宵手法极生疏的开始给魏七绞头发。
时轻时重的力度,可以猜得到,魏君宵绝对是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头发上的手,力度轻时感觉不到,力度重时能拔下头发,魏七再深的睡意也被魏君宵的动作慢慢的惊醒了。明明随便任何一个下人也比魏君宵伺侯的好,可是,魏七却有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就好像,他和魏君宵是成了亲的多年的夫妻,一个人给另一个人平常却又温暖的关心与爱护,因为太平凡太不起眼了,反而让人,无法去用语言去形容。
伸出手,魏七抓住了魏君宵的手掌,一直闭着的眼睛,忽然湿了。
“爹,给我绞一辈子的头发,好不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