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1 / 1)

白芸瑞简介:白芸瑞开封府三品带刀将军,江湖人称(玉面小达摩)今年2 2岁是大五义的锦毛鼠白玉堂之子,小五义排行第五,他有三个师傅第一个是四川峨眉山白云观的观主上三门的总门长白云剑客夏侯仁,第二个是少林寺的八大名僧之一疯僧醉菩提凌空长老,第三个是老鸳鸯公冶寿长。

白芸瑞在三位名师的指导下苦练功夫十余载,手使把宝刀金丝龙鳞闪电劈,出世以来名镇江湖,白芸瑞小伙子长的也帅,是本套书第一的美男子,因此也就有了很多的风流韵事。

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来到琼州望海镇,觉得腹中饥饿,打算吃过饭之后再去三仙岛,于是走进一家酒楼,要六样菜,一壶酒,在这儿自斟自饮,三杯酒下肚,觉得有点面红耳热。

正这时候,忽听楼梯声响,白芸瑞微微抬头一看,上来了一个白衣女子,只见她年约二十上下,个头儿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脸蛋儿粉中透红,亚赛三月桃花一般,水灵灵两只俊眼,鸭蛋脸,一边一个酒窝,红红嘴唇,小口一张,露出整齐的银牙,到是个美人胚子,少女手中拎着个长条包裹,带有几分倦意,像是个赶长路的。

奇怪的是,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出门,身边竟没有一个做伴的。白芸瑞不由多看了几眼,后来四目相对,这才赶紧收回目光,继续喝他的酒。

白衣女子在他斜对面一张桌旁坐下。堂倌赶忙过来问道:“请女客官示了,你要用点什么?”

白衣女子不卑不亢地说:“我不喜欢荤腥油腻,最好是吃些素的。你把菜单拿来我点几样。”

堂倌赶忙递过来菜单,这女子随便点了几样,又要了两个馒头一碗汤。时间不大,饭菜齐备,便低着头吃起来,楼上的客人无不交头接耳,指手划脚地议论这一女子。

白衣女子知道别人都在议论她,她像毫无感觉似地,低着头吃自己的饭,哪儿也不看。

白芸瑞心中暗想:从这一女子的言谈话语和举止行动来看,既不大家闺秀,也不像寒门碧玉,倒像久走江湖的侠客。想到这儿他又抬头瞟了她几眼,发现那女子也在偷着看他,羞得他赶快避开了目光,放下酒杯,抓起馒头,打算赶紧吃过,离开这个地方,还没等白芸瑞吃好,楼下一阵马蹄声响,接着有人嚷嚷着,上了三楼。白芸瑞抬头一看,上来了十六七位,前后都是家郎打手,中间是一位矮胖子,挺着个大肚子。

往脸上看,蛤蟆眼,酒糟鼻,招风耳,络腮短胡,看样子有五十岁左右。跟着的这些打手,一个个横眉竖目,像凶神恶煞一般。不用问,这是个无赖之徒。

掌柜的一见到那些打手,就不住地摇头,瞟了那位白衣女子一眼,暗暗叹了口气,显出有点着急。等那个矮子一上楼,掌柜赶忙作出一副笑脸,不住地打恭作揖:“哎哟,曹大爷,您老人家好啊,多日不见,怪想您的。大爷,您这是到哪公干?您这一来,我们这个小店可增光不少啊。”

“是吗?以后我就常到这儿走走,多给你增点光。”

“欢迎,欢迎,嘿嘿!嘿嘿!”掌柜笑的模样,比哭还难受,跑堂的伙计既没有问这伙人,也没请示掌拒,就开始上菜了,全是上等好菜,不一会儿摆满了两桌。这些家伙也不客气,又吃又喝,好似风卷残云一般。

原来在这儿吃饭的那几位,匆匆扒拉几口,扔下一半,付过钱,溜下楼走。

还有几位没吃完的,赶紧挪到了一边,生怕和这些人挨着。白芸瑞知道这是个恶霸,担心那个白衣女子受欺负,偷着看了一眼,见那位女子好像没事一样,还在不紧不慢地吃着。白芸瑞本来要下楼,这会儿他又收回了心,倒想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上楼的这位矮胖子是谁呢?原来是琼州府的头号恶霸,名叫曹世彪,人送绰号花里魔王。他在琼州跺跺脚,地皮都要颤三颤,楼房都得摇三摇啊。曹世彪的祖父,是朝廷的命官,曾经做过枢密副使,门生故吏,布满朝野;他的父亲,镇守过琼州,在这儿买了三万亩良田,曹世彪就在这儿安了家。这家伙自幼娇生惯养,不肯学好,文不成武不就,长大了专爱寻衅闹事,欺男霸女。

仗着他们家财大势粗,他的世伯、世叔又多,加上琼州这地方天高皇帝远,因此,就没人敢惹,就是知县、知府,也不愿管他们家的事,久而久之,曹世彪就成了琼州的第一号恶霸,整日胡作非为,无人敢惹。

曹世彪三杯酒下肚,蛤蟆眼睁开了,不住地左右踅模。楼上的人除了他这一伙,本来就没几个,女人只有那么一位,因此他一眼就看到那位白衣女子了,哈喇子一下流出三尺长。他把酒杯一放,说道:“小三!”对面一个獐头鼠目的小子赶快凑了过来,弯腰问道:“大爷,您老有何吩咐?”

曹世彪晃着胖脑袋说道:“你往那边瞧瞧,这个小姐有多漂亮,简直像仙女一般,大爷我的身子都软。去,把她叫过来,陪大爷吃两杯酒。”

“是,您先等着。”

小三笑嘻嘻来到白衣女子身边,先偷着瞧了两眼,然后说道:“这位小姐请了。”

白衣女子刚好吃完饭,把筷子一放说道:“什么事?”

“嘿嘿,小姐,是这么回事。您呢,长得貌若天仙,称得起第一美人;那边穿红袍那位,看着没,那是曹大爷,琼州府的首富。您是人才第一,他是家财第一,两个第一碰到一块儿,也是个缘分哪!曹大爷看您一个人吃饭,怪寂寞的,让我请您过去,陪大爷喝几杯,大家热闹热闹。小姐,请吧!”

白衣女子把脸一沉,两眼露出冰冷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得小三直颤:“小姐,您……”

“快闭上你的嘴,休要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我和你们素不相识,焉能同你们坐在一起?真是岂有此理。伙计,算账!”白衣女子抓起桌上的包裹,就要下楼。

曹世彪满脸奸笑,伸胳膊把她给拦住了:“慢着!大爷让你过来吃酒,是看得起你呀,再说今天咱们俩碰到一块儿,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你先把芳名留下,让我记在心里,然后呢,陪着我到家里住几天,等到玩儿够了,你要想走再走,到那时我让你发一笔小财。”

白衣女子气得面红耳赤,刚想要骂他们几句,白芸瑞跳过来了。芸瑞早就气坏了,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良家女子,还有一点王法没有!这种事要发生在开封府,包大人早拿狗头铡把他给铡了!我是开封府的办差官,遇到这种事,焉有不管之理!他这才挡住了曹世彪:“呔尔等什么人?公然调戏良家女子,该当何罪?”

曹世彪不由一惊,抬头看了一眼白芸瑞,见他眼露凶光,满脸杀气,知道来者不善,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又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心中欲火难捺,把生死就置在了度外;扭头看看身边的打手,胆子又壮起来了,一边朝后退一边吼道:“哪儿蹦出来这么个小子,仨鼻孔出气,难道说你想找死不成?小子们,给他熟熟皮子,挠挠痒!”

“喳”这帮小子一个个捋胳膊挽袖子,就想要上前动手。

突然,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花里魔王曹世彪刚说完话,猛然身子一挺,倒在了地上,顺着鼻孔嘴角淌下了鲜血。有四个奔向白芸瑞的打手,刚刚把手举起来,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和曹世彪犯了一样的病,躺在楼板上,死了。余下的打手吓得面无人色,急忙抱头逃出了望海楼,白芸瑞也愣到了那儿了。心说:我并没有动手,这些人怎么就死了呢?

看他们鼻孔嘴角淌血,是中了极毒的暗器,瞬息间要了性命,这暗器是谁发的呢?他左右看了看,白衣女子抱着肩膀在那儿发抖,掌柜和几个伙计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几个吃饭的客人也像傻子一样,有的还瘫在了地下,看样子这些人都不会打暗器,白芸瑞百思不得其解。

停了一会儿,酒楼的掌柜缓过了气,瞅着曹世彪等五具尸体,哭喊道:“不得了啦,可要我的命了。曹大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我这个酒楼可开不成了。”

白芸瑞看掌柜吓成那个样子,说道:“你是这儿的掌柜吗?”

郑掌柜赶快说:“小人是这儿的掌柜。这位大爷,您也看到了,曹大爷这么一死,我可该倒霉了,不但要倾家荡产,只怕连命也得赔上啊——”

“掌柜的,你别哭,也别喊,这事慢慢来,依我看你决不会包赔他什么损失。我且问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你全看见了吗?”

“全看见了。”

“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位曹大爷,不不,曹世彪,恃强行凶,要欺负这位女子,您先生仗义直言,进行阻拦,曹世彪这小子便指示他的打手,要动手打您,谁知道他们就死了。”

“他们要恃强行凶,可并没人亮家伙杀他们,对不对?”

“对呀,他们的四肢俱全,脑袋也长得好好的,并无半点刀伤。”

“也没人动手打他们,对不对?”

“对呀,他们脸没青,鼻没肿,谁也没有打他。”

白芸瑞又对伙计和几个吃饭的客人道:“诸位都是见证,你们说是这么回事吗?”

“我们全看见了,就是这么回事。”

郑掌柜道:“那么这些人怎么无缘无故就死了呢?”

白芸瑞冷笑一声说:“这就叫行的不正,遭天报应。你们知道吗,今天是白煞神值日,由此路过,见到这群小子行为不端,略施惩罚,他们便没命了。”

白芸瑞说到这儿,偷瞟了白衣女子一眼,见她面色庄重,嘴角露出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笑意。白芸瑞若有所思,当时的人们都挺迷信,听白芸瑞这么一说,就相信了,有的还由窗口探出脑袋,朝空中乱瞅,想要看看白煞神在什么地方,郑掌柜道:“这位义士,您的话虽有道理,可是官府要问起来怎么说呢?他们可不信这一套啊。”

“如果官府问话,你就把经过的情形,如实说一下。”

“曹家有钱有势,官府不会听我的呀。”

“这事好办。今天既然让我遇上了,我就管到底。你到官府去报案,让他们前来验尸,我在这等着。官府若敢为难你,自有我替你辩解。”

郑掌柜听白芸瑞的口气,知道此人有些来历,就没敢小瞧,非常谨慎地说道:“小人斗胆问一问,您的官讳怎么称呼?”

白芸瑞伸手从怀中掏出龙边信票,也就是抓差办案的证件,周围印着金龙,上面盖有开封府红彤彤的大印。掌柜一看,急忙跪倒磕头:“白将军恕罪。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玉面小达摩白芸瑞白将军。白将军,这事您可得管到底呀。”那位白衣女子闻听“白芸瑞”三字,不由一怔,迅即又恢复了平静。

白芸瑞赶忙摆手示意,不让他喊叫,并弯腰把郑掌柜拉了起来:“掌柜的,别来这么多繁文缛节,快去叫官府的人前来验尸吧,我还有事要办呢。”

掌柜磕头站起,好似死囚犯人得到大赦,精神头也来了,急忙安排人到官府报案。

官府闻听望海楼死了五条人命,琼州第一号大财主曹世彪命丧望海楼,全都来了精神,一下子出动二十几位,拥到了望海楼。

他们倒不是想的如何为曹世彪报仇,而打算着怎样通过这件事向双方讹诈,填自己的腰包。谁知到这儿一看,都规矩起来,楼上坐着开封府的白芸瑞,哪个还敢胡来。

他们匆匆忙忙验过了尸,填上“暴病而亡”的尸格,就算完事了。后来,曹家花了不少银子,想要翻这个案子,要官府捉拿凶手,但这样的无头案,到哪儿拿凶手去?最后不了了之。这些后事不必细表。

因为官府前来验尸,白芸瑞和那位白衣女子都是当事人,谁也没走了,一直折腾到日落西山。差人们走后,芸瑞和那位女子在一楼同桌吃了晚饭,不过谁也没有说话。掌柜的看天色已晚,要给他们安排住处,二人不肯,各自离去。且说白芸瑞离开望海楼酒馆,已是万家灯火。

他一边走一边心想:愿来打算今天下午就赶奔三仙岛,没料到一顿饭吃出这么多麻烦,看来晚上出海,诸多不便,既是晚了,就在这望海镇住上一宿,明日一早雇船,也就是了。

白芸瑞拿定主意,去找店房。望海镇虽说白天热闹,晚上住店的人并不多,因此只有三家小店,不巧的是,全都住满了。芸瑞无奈,信步出了望海镇,见镇外闪出灯光,远听还有惊鸟铃声,他知道那儿不是寺院,就是道观,于是朝着灯光走去。走有一里多路,果然是一处庙宇,山门外一排长着五棵白杨树,树干挺拔,都有两搂粗细。芸瑞走近山门,抬头看,正中一块匾额,上书“五杨宝观”

四个大字。芸瑞心想:就在这儿过一夜吧。于是上台阶抬手敲门,由打观内出来个小老道。白芸瑞赶忙上前施礼,提出要借宝观一宿,小老道还挺客气,请示了观主,就把他领进了客房,还打来了洗脚水。

白芸瑞洗过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望海楼上发生事情,重新浮现在眼前。他就觉着有点奇怪:曹世彪等人是怎么死的,为何流血而亡?

要说中了暗器,那么打暗器的这个人是谁?我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看来这人要比我白芸瑞高明得多啊!如果我同他交手,也未必能赢得了他,白芸瑞正在胡思乱想,忽听有人轻轻敲打窗棂,芸瑞就是一愣:“谁呀?”

“白将军不必高声,我找你有话要说!”

窗外传来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非常清晰,他知道这是用中气传来的,站在门外稍远一点就休想听见。白芸瑞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身子不由得一震,暗道:“果然是她!”芸瑞不敢怠慢,翻身下地,拉开了屋门,白光一闪,进来了一个白衣女子。那女子反手关上了门户,转过身对着白芸瑞微笑。

灯光下再看这一女子,人才更为出众,简直同月中仙子一般,见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在向她脸上看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芸瑞把脸一沉说道:“小姐,你我素不相识,夤夜叩门,所为何故?若没什么事情,请你速速离去,以免让人观之不雅。”

这女子嫣然一笑,拉椅子坐下了:“恩公,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我在望海楼曾见过一面,相处了整整一个下午,怎能说素不相识呢!再说我既来找您,必有要事,若不然我会来吗?你是个练武之人,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怕什么观之不雅!”

“这个——小姐,不知你有何事见教?”

“别这么说好不好,什么见教不见教的,我可受不了。小女子在望海楼受到恶奴的欺负,白将军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保护了小女子,使奴免遭凌辱,这样的大恩大德,我能忘记吗?今晚上我是特为报恩来的。”

白芸瑞道:“小姐,望海楼的事,再休提起,一者天下人管天下事,二者我是个办差官,碰上了这种事,不能不管,白某并不求什么答报。小姐,请便。”

白衣女子仍然坐着没动,想了想说道:“白将军,您这个人也太有点不近情理了吧。”

“此话怎讲?”

“你我相识一场,总算有缘,我知道你家住金华府白家岗,人称玉面小达摩,现在开封府供职。可是,我姓氏名谁,家乡何处,你知道吗?”

“这个——小姐责备的是,倒是白某的不对。请问小姐,仙乡何处,芳名怎么称呼,一人外出,所为何事?”

“这就对了,说出话还算有点人情味,告诉你吧,奴家是云南昆明人氏,姓陆,叫小英,今年虚度二十岁,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到现在还没找婆家。”

陆小英说到这儿瞧了一下白芸瑞,见他睁大双眼看着自己,少女不觉的粉面绯红,心砰砰的乱跳,陆小英低下头继续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随着伯父长大成人,伯父膝下无儿无女,就把我当作亲生女儿看待。

我伯父哪都好,就是一样,脾气太坏,半年前离家出走,到现在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撇下我一个女孩子,孤苦伶仃,好不难过,也经常受人欺负,望海楼的事,就是一例,后来,我在家实在呆不下去了,就出外找我伯父,以便父女相依为命。谁知尝尽千辛万苦,连我伯父的影子也没找到。我的命真是太苦了。“

陆小英说到这儿,还掉下了几滴眼泪。她抽泣了几下,把脸颊擦了擦,又道:“白将军,我是身如浮萍,到处漂流啊。后来我想,我是个二十岁的人了,身大袖长,在外奔波,也不是个事,我得找个依靠,将来也好有个归宿。因此我一边寻找伯父,一边就到处留意,要找个称心的丈夫。”

白芸瑞听陆小英说到这儿,只觉得面红耳赤,心头不住地狂跳,他似乎已猜测到陆小英往下会说出什么话,少女继续说道:“我已经看中了一个如意郎君。”

白芸瑞听她说得那么轻松,心情也和缓下来:“是吗?那太好了,但不知他现在何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现在正同我说话!”

“是……我……”白芸瑞顿时满脸通红,激动得一时竟说不上话来。芸瑞心中暗想:这个少女,既年轻又漂亮,她现在主动的投怀送抱,如果真能和她?也是一件美事,她又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见着一个小伙子,就当面求婚的!就冲这一点,也很不容易啊!

我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啊!但自己已经有了个美貌贤淑的盖飞侠!

白芸瑞的想法,不能说没有道理,但他并不真正理解陆小英的心情,她这是不得已已而为之呀。小英已经说了,父母双亡,伯父没有消息,让她到哪儿去听父母之命!一个二十岁的姑娘,东奔西跑,确实不是长久之计,若听凭媒人找个婆家,她又信不过,只好亲自挑选。

今天遇上了白芸瑞,不但说人样子长得漂亮,听说他的武功还高,而且为人仗义,敢做敢为,有一副英雄派头,这些都使陆小英非常满意。她知道白芸瑞事情忙,一旦分手,不知何时才能相遇,所以,这个机会决不能错过。小英认为:芸瑞正在青年,以我自己的相貌,当面求婚,芸瑞决不能推辞,结果完全被她猜中了,哪有英雄不爱美人的呢?

芸瑞道:“陆小姐,你的心意,我已知晓,也很感激你能看得上我,可惜你不知道我家中的情况,白某已经有了妻室了,说句粗话,来年我就有后代了。因此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到可以答应你,”陆小英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幸亏屋子里只有他们俩,若不然陆小英不知会难堪到什么程度。停了会儿,问道:“白将军,已经有妻室,值得庆贺。不知,贵夫人尊姓大名?”

“盖飞侠。九江府盖家庄人氏。”“哎,怪不得白将军对尊夫人这么崇爱,原来是混江龙盖天筹的女儿草上红姑盖飞侠呀。”陆小英说着,面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色。

白芸瑞听她这一说,吃惊不小,没想到陆小英对武林中的事情懂得这么多,看来她大有来历,决不能小瞧啊,白将军我不介意和盖女侠共侍一夫,为了以后不出意外今晚我们就入洞房,我要和你做鱼水之欢,真的!芸瑞激动的抓住了少女纤细雪白的玉手。

陆小英被芸瑞这么一握幸福的看着对面堂堂仪表的帅小伙儿,她心中十分的紧张但又觉的很刺激,想到自己即将把保存了二十余载的处子之身交给最仰慕的人,少女小脸越发的红晕了,姑娘小山似的胸脯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芸瑞被烛光照映下少女的艳丽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吸引的欲火膨胀起来,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白嫩光滑的粉面,芸瑞觉得少女的脸颊有些发烫。

陆小英被心上人摸的非常的舒服,少女在长大以后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一种既新鲜又刺激的感觉传遍姑娘的全身,她娇羞的叫了一声:白将军,还妩媚的看了一眼芸瑞,冲他甜甜的一笑,小英姑娘今晚你真的愿意和我?少女红着脸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头向给了芸瑞一道命令似的,他在也不忧郁了一把搂住了陆小英。

陆小英媚笑着也搂住了芸瑞宽大强壮的身体,一股少女幽香钻进他的鼻孔,芸瑞顺势吻上了少女的红唇,少女哪经得住如此刺激只觉得一阵的眩晕,任他把嘴唇印在自己红艳的樱唇上,姑娘张开嘴吸呐着芸瑞的舌头。

他也把少女滑嫩的莲舌顺势吸了进来,芸瑞不愧是有丰富的性经验他熟练地引导第一次接吻的少女,使姑娘渐渐产生了陶醉,他舌尖在小英的嘴里游动着,把姑娘香甜的唾液慢慢吸食过来,少女小嘴里发出“啊……哦……啊……”诱人的哼叫声。

姑娘也主动的送出香舌来回迎着芸瑞,两条湿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芸瑞的舌头还不停的舔着少女柔嫩的红唇,陆小英也学着芸瑞的样子用莲舌舔着他的嘴唇,一对俊男靓女深深的狂吻着。

陆小英毕竟是个发育成熟的大姑娘,被芸瑞激情的热吻撩拨得她浑身发热一股股的淫水从她的神秘之处流出,芸瑞看到少女美丽的脸颊变成妖艳的粉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从姑娘瑶鼻中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哦……哦……哦……白将军”显然少女内心的欲火已被他点燃。

芸瑞熟练的解开少女白色的上衣,现在的陆小英身上只穿着一个紧身的半透明丝制肚兜了,少女雪白深深的乳沟,两个浑圆的乳房鼓鼓的撑着那小肚兜,那粉红的乳晕和嫩红色的乳头依稀可见。

陆小英被芸瑞看的呼吸越来越粗,芸瑞下身的大肉棒立即向姑娘敬礼问候,在少女肚兜的脱落下女孩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呈现在芸瑞的眼前,一对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她粗重的呼吸左右晃动着,芸瑞估计女孩丰挺饱满的乳房自己一只手都不能把它盖住,她的乳头呈粉紫色,有如一颗熟透了的葡萄粒儿。

芸瑞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她的一只乳房,掌心轻轻的一压,少女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双手贪婪的握着姑娘的双乳轻轻地搓揉着。

陆小英闭着眼睛享受着异性给她带来的满足小口中发出恩……恩……的呻吟声,芸瑞一口含住她的另一只乳头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舔弄又用牙齿轻咬,双手则夹着那只乳房左右搓弄,姑娘白面馒头似的乳房被他揉的又涨又红,陆小英是初经人世的少女哪里忍得住芸瑞这等高手的挑逗,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响在他的耳边。

姑娘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的欲火,芸瑞顺着少女光滑圆润的小腹和小巧漂亮的肚脐渐渐的向她神秘之地靠近,姑娘已瘫软的倒在了床上,陆小英的白色长裤和小短靴均被他脱下,一条同样是白色丝制的短裤就是她最后的防线了。

芸瑞先用手轻轻抚摩着少女雪白可爱的小脚丫儿,又用自己发烫的脸蹭着,接下来是少女光滑结实的小腿,在是她白嫩的大腿,少女的心也随着他的抚摩而渐渐的向上向上,忽然姑娘感觉下体一凉,原来芸瑞已经脱下她那条已经湿答答的短裤了,纤细的腰枝下更显那圆滚滚的肥臀了。

芸瑞分开她的大腿注视她迷人的阴部,陆小英知道自己的阴部正被芸瑞看,心里既羞涩又有些说不出的刺激,但见少女的阴部肥嘟嘟的,鼓鼓的阴阜上布满了柔软的阴毛,阴户饱满白嫩,深红色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着,露出褐色的两片小阴唇,她阴道口有些小嫩皮,看上去像重门户仙洞,她的阴蒂鲜红色很大有一半已经露在包皮的外边。

芸瑞想陆小英很有可能还是处女,为了能顺利的进入自己必须把她的肉穴弄的很湿才行,他低下头轻吻起她的阴部,芸瑞用舌头分开她那整齐的阴毛,顶开她那厚厚的阴唇,有一股女性的体香冲进了他的鼻腔,他把姑娘两片小阴唇仔细舔了几遍,再把其中一片儿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

陆小英果然是处女她的小穴经芸瑞这么一舔,积压在体内很长时间的欲望爆发了,姑娘感觉浑身一阵燥热,一阵阵冲动由小穴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下体一股股的热流涌出少女的细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啊……啊……啊……哦……哦……啊……恩……恩……呀……”的不停的呻吟着,芸瑞继续吸舔着姑娘的那两片阴唇,她的肥厚的肉片被他吻的滋滋作响。

陆小英的淫水越流越多,芸瑞的舌头轻轻舔着她那嫩红的阴蒂,那颗小肉豆早已完全的脱离包皮挺立着,整个粉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他粘着姑娘的淫液用一根手指试探的伸进少女的阴穴内,“啊……啊……受不了了……往深点……啊……啊……啊……”芸瑞的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着,他手指上的黏液闪着光亮,芸瑞估计应该差不多了他迅速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挺着粗大阴茎,先用那大大的通红的龟头在少女的阴穴口和阴蒂上磨擦着,直磨的姑娘一股股淫水流了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大屁股上,少女也大叫不止,“啊……啊……啊……好哥哥……别在折磨我了……我要你快进来吧……”芸瑞用一只手分开少女两片湿濡濡的小阴唇,用另一只手扶着大大的龟头对准肉洞缓缓地插进,虽然黏液很多但他还是觉的进入的有点困难。

“啊……啊……啊……”陆小英的满意的呻吟着:“好将军……亲丈夫……好哥哥……进来吧……进来吧……妹妹要你……啊……进来了真粗啊……”忽然少女感觉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哥哥不行啊……慢点……”。

疼痛使得少女浑身发抖,芸瑞停止的进入,等了一会儿,一边爱抚着少女高耸的双峰,一边亲吻着她性感的双唇,姑娘的疼痛渐渐的失去了,她用手拍了拍芸瑞的屁股,他又慢慢的抽插了起来,阴穴内是无比的滑腻和湿热,芸瑞先慢后快的挺动着,少女的疼痛被酸麻,骚痒的感觉所代替,“啊……啊……被你干死……啊……妹妹喜欢……啊……不要停……干我的小肉穴吧……太舒服了……”

姑娘雪白肥嫩的大屁股也不停的研磨着又甩又涮,芸瑞知道姑娘的快感来,更加用力的抽插着,粗大的阴茎在她的洞中出出进进。

芸瑞觉得她那洞穴里一层层的嫩皮裹着自己的大肉棒,跟随套弄一张一闭,他的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不停的吮吸着……他的阴茎粗壮雄伟,插在她柔嫩的小的肉穴里,把它撑得鼓鼓的滴滴淫水从缝中溢出,慢慢地往她会阴流去,然后流到屁股下的床单上,两人交合时所发出的咕唧……咕唧……咕唧。

的声音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芸瑞把姑娘抱起两人做着挺动着,他看着满面绯红娇滴滴的少女,并用眼神引导着她看他们的下身,少女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小阴唇被那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的两片肉跟着翻进翻出,那白色黏液越来越多,姑娘好奇的看着这动人的情景,不觉得羞的闭上了双眼,但又想看只能眯起眼睛继续的看着,她雪白的胳膊环着芸瑞的脖子,口中不停的叫着“坏哥哥……你坏死了……弄的妹妹……舒服极了。我快要死掉了……啊……嗯……嗯……好舒服……啊……啊……啊……我……我快……快要死了……”少女两腿紧夹他的腰,使劲向下用着力,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着,她媚眼如丝,口中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自己着微张的樱唇。

突然,陆小英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芸瑞也感觉到姑娘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他的大龟头上,泄了身的少女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床上,芸瑞也抽出他那粘满淫液的大肉棒,他们躺着休息了一个时辰,姑娘的体力也恢复了。

在芸瑞的引导下,她开始为芸瑞口交,芸瑞肉棒昂然竖立着陆小英用双手握住却还露出个大龟头,接着她伸出舌头,把龟头先舔一遍,然后就把肉棒含入嘴里。

虽然姑娘已经尽力纳入,但由于肉棒太长龟头已深抵喉咙,却还有三分之一长度留在嘴外,于是她把嘴唇包紧肉棒,开始轻轻的吸吮起来,很快姑娘就掌握了要点,不但前前后后地套弄着肉棒,而且用舌尖刺激着龟头沟,使得芸瑞的肉棒变得更粗更硬,他一手拨弄着少女的脸颊与秀发,一手向下揉捏着她的乳房和乳头。

少女将整只肉棒含在嘴里,吸吮马眼和整根肉棒,她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游移,芸瑞感受到肉棒在温热而舒适的小嘴,还有少女的小舌不停的舔着……被她一阵疯狂地吸吮之后,已到了爆发的地步,他快速的抽出肉棒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全部射在姑娘的脸上。

真舒服,射了精的芸瑞搂着陆小英双双的又倒在了床上,少女倒在芸瑞的怀里无比温柔的问他:好哥哥你这次到南海来,是为公还是为私?“”问这事干什么?”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这次来并不游山玩水,而是为的追赶金灯剑客夏遂良,打算赶奔三仙岛。好哥哥,我说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

陆小英狡黠地一笑:“值日神告诉我的。我的好丈夫,我诚心诚意规劝你,就此收兵止步,别再往前走了,趁早转回开封府。三仙岛乃是龙潭虎穴,一定要去,必然凶多吉少。

我知道你这个人特别狂傲,这些话你肯定不听,那么我劝你上岛之后要处处小心,切忌心躁性急,你真要遇到危险,我必定出手相助那就有劳妹妹了,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少女就起身告辞了。“陆小英迈步出屋,身形一晃,踪影不见。

白芸瑞望着陆小英消逝的身影,心中一片茫然。这一天好似做了一场梦,稀奇古怪,理不出个头绪,想不到竟有如此的艳遇陆小英到底是个什么人?看样子身怀绝艺,曹世彪等人的死,肯定是她干的,她是属于哪一派?南海派?不像,她要是南海派的人,为何还要嫁给我,再说要是南海派的,还能警告我别去三仙岛吗?那么真像她说的,是云南府人氏,到这儿找她伯父?这个少女还真够浪,想她刚才那风骚的样子,还真是不错。

白芸瑞关好屋门,吹熄了灯,思前想后,理不出头绪,最后想到:陆小英说三仙岛是龙潭虎穴,可能不假,但是,我既然到这儿了,哪能不上三仙岛,不问明夏遂良的去处,就返身转回呢?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险,我也要到三仙岛去趟,至于陆小英的事,看发展再说吧,白芸瑞想到这儿,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口宝刀压绿林,英雄虎胆震乾坤。

初出江湖无对手,压盖武林第一人。

“玉面小达摩”白芸瑞,依仗着艺高人胆大,并没有接受陆小英和船老板的劝告,独行其是,执意要进三仙观。小船靠了三仙岛,他弃舟登岸,举目一看,这个三仙岛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大,是个小岛屿,就那么一座山,一处道观。

这个岛方圆有几十里大,岛上山水林路,集镇村庄,同大陆没什么两样。村庄错落有致,梯田层层,牛集满坡,住着不少人家。

白芸瑞一边观看岛上风景,一边往前走,约有十里地左右,来到一个镇子,看样约有二三百户人家。一趟大街,买卖铺户,饭馆客房,倒也齐全。

芸瑞心想:“我三哥临别时一再嘱附我办事要小心谨慎,不可骄傲、大意,这话有一定道理。虽说我们估摸着,夏遂良他们来了三仙岛,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还有待进一步查清。另外陆小英和船家也说,三仙观的道人不好对付,我还是小心为妙。最好找个地方,先落下脚,然后慢慢查问,才能弄清事情的真相。”

白芸瑞想到这儿,就进了这座村镇。

这个镇子名叫“集贤村”,镇口有一家招商店,看样子规模还不小,而且非常干净,伙计一让,芸瑞就进去了,在后院找了两间厢房,一明一暗,白芸瑞喝了杯茶,叫过伙计问道:“贵姓啊?”

“免贵,小人姓赵。”

“和当今天子是一家呀。伙计,我早慕三仙岛这块圣地,今日有幸,到此一游,来一趟也不容易,打算看遍岛上的风景、名胜,因此呢,住的日子会要长一些,也许十天半月,到时候算总账,决不会亏待你。”

“是,客爷。我们这座三仙岛,确实有不少名胜,古迹也特别多,十天半月够您玩儿的。只要您高兴在这儿住,我们一定好好招待。”

“赵伙计,这三仙岛上,最有名的去处,应该是哪里呀?”

“你要问这,谁都知道,那就是三仙观。”

“这儿离三仙观有多远?我打算先到那儿看看。”

“哎哟,挺远呢。我们这个集贤村在岛的东头,三仙观在西头,相距二三十里地呢。”

赵伙计说到这儿,伸头朝院子里看了看,神秘地对白芸瑞道:“客爷,以小人之见,您别上三仙观了。”

“啊?却是为何?”

“你这是问着我了,要是别人,真不敢告诉你。我对你实说吧,三仙观的三个观主,前些日子到中原去了一趟,结果带回来一大群和尚、老道,能有三百多人,虽然他们是分批上的岛,但是都从我们这儿路过呀,我就注意上了。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谁也不敢问。据说最近三仙观非常紧张,一个香客和游人也不让去,您要上那儿去玩儿,岂不是要找麻烦嘛!”

“噢,原来是这样。”

“客官,您在这儿歇着,有事我再来。”

“慢着,这是五钱银子,拿去买双鞋子穿吧。”

赵伙计接过银子,连声说道:“谢谢客官爷,小人告退了。”

白芸瑞听伙计这么一说,基本上断定,夏遂良他们就在三仙观。芸瑞心想:“看来三仙观已经有所防备,我还是夜探的为好。”

想到这儿他关上房门,美美地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压山。他已养足了精神,弄了点晚饭,饱餐已毕,在屋里收拾好夜行衣,就到定更天了。因为店房里客人不多,院子里已没人走动。芸瑞熄灭灯,虚掩上房门,就翻身越墙而出,辨别了一下方向,一哈腰,施展陆地飞行术,朝三仙观的方向奔去。

白芸瑞正在奔走,忽见前面百步左右,有一道白影,直奔西南。芸瑞不由一愣,心说:“这是什么人?他要干什么?我得追上看看。”方向一拐,朝着白影就追下来了。

要说白芸瑞的脚程,称得上其快如飞,可是,无论他脚下怎样加紧,也无法缩短距离,稍一松劲,相距还会拉长。芸瑞不由暗自称赞:“真是好脚力!”

白芸瑞追赶了一程,前面现出一座村庄,白影一晃,进了村子,芸瑞再要寻找,踪影皆无。芸瑞心想:“我既然到这儿来了,就要看个究竟。”

他见村中间有一所大宅院,挺高的门楼,黑漆的大门,看样子像是乡宦,起码是有名的富户。芸瑞心想:“我追的若还是个贼,必然到大户人家偷窃,待我进去查看一下,若没什么动静,就不再管它了。”

白芸瑞想到这儿,纵身跃上了墙头,又跳上一所高大的房子,拢目光仔细观看。这所院子分为前后两部分,各有正厅、厢房,最后边还像个花园。各屋黑咕隆咚的,人们都已入睡,只有后院东厢房还透出亮光,不时传出读书之声。

白芸瑞跳下屋子,轻手轻脚,来到后院东厢房窗台下,站定身躯,右手食指在嘴里吮湿,轻轻捅破窗棂纸,睁一目闭一目朝里观看,原来这儿是书房,看样子里间是卧室。

屋里摆着书架,上面放满了经史子集,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压书宝剑,桌旁坐着一位书生,年约二十挂零,长得天庭饱满,地阔方圆,唇红齿白,非常漂亮,旁边站着一个小厮,大概是书童,有十五六岁,也是一表人才,陪着公子读书。

白芸瑞正在观看,忽听后窗户“吱呀”一声,随着“嗖”地一下,跳到屋里一个白衣女子。白芸瑞借灯光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这一女子正是陆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