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
看着张御医一脸的眉头紧皱凤王只有一个想法,他是怎麽想的居然让这个庸医来看楚云墨的?明明当初连楚云墨都可以处理的伤势这群废物却束手无策。
“凤王陛下,五公子是中了凤国最常见的春药。咳,三月春。”张御医本想隐忍不说,但是看凤王陛下一脸的不耐与疑惑就知道凤王定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果然,硬着头皮说完後,满室一片寂静,就连在帐外的内侍与侍卫们似乎都感觉到了王帐内突然冰寒一片的温度与气压。
“有办法解吗?除了我们知道的那种?”凤王阴沈沈的问。
张御医吞了口口水,看着凤王的眼神战战兢兢的。
“启禀陛下,似乎只有那一个方法,没有别的。”
“没用的废物,给我滚!”从牙关崩出了这几个字,凤王一脸冰冷的看着张御医惊慌失措的冲出了营帐。
三月春,在凤国是最常用的春药,对男性没有任何的伤身的药性,同时也是增加闺房情趣的用品之一,凤国的烟花女子也常给客人使用来让客人尽兴。
唯一的特质,就是男子中了必须与女子交合才可以解去药性,其他的方式,都不行。
凤王的眼睛缩了缩,拳头握紧又复放松。
脸色阴沈神色捉摸不定,而肖楠犹豫了半天终於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往凤王的跟前蹭。
“陛、陛下!”
肖楠看看凤君毅显然已经快结冰的表情,看了看床上被点了睡穴却依然不断呻吟翻滚的楚云墨。
“五公子,怕是支持不了多久,这个……”
“滚!”凤君毅狠狠的站起身一拂袖,桌案上的东西挥落了一地,精致的杯盏清脆的碎落到地面。
肖楠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想快步离开。
“站住!”
狠狠的一拍桌子,肖楠僵在当场,维持着转身的动作慢慢回头看向凤王,不断起伏的胸膛让肖楠明白凤王陛下此刻的心情绝对好不到哪里。
想也知道,自己中意并且染指的人,现在居然要染指呃,不,是被其他的人染指,还是必须要染指,一定要染指,这对於凤王陛下可真是天大的打击。
更何况这次同来的几乎全是陛下本人的宠妃,宫女几乎就那……咦,似乎不只是那几位宠妃身边有宫女啊……
看着肖楠可笑的模样,凤君毅的胸口的憋闷之气并没有少上几分。
从不知道,对於楚云墨,他几乎有了想独占的心思。
这种心情对於他来说,既新鲜又难以接受。
他除了王位,还从未对什麽东西如此的偏执,这是不是因为明知不是自己的东西,所以份外的想占有?
“肖楠。”
“臣在!”
看着凤王已经转为平静的脸,肖楠却心头突突的跳了几下,有了不祥的预感。
走到了肖楠身边,就着他可笑的姿势,凤王在肖楠的耳边低声的吩咐。
肖楠的眼睛越瞪越大,差点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不,不会吧!老天,凤王陛下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那……
凤王却不理会,只是看了肖楠一眼。
“办不成,你就不用回来了。”
无视肖楠苦起的脸,凤王转身老神在在的坐在了床边,伸手轻抚着微皱眉头不断呻吟,额头一片滚烫的楚云墨。
肖楠看看楚云墨一眼,咬咬牙转身径自去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 刺目的光亮让楚云墨眼睛眨了很多次才慢慢适应。
一身酸软的楚云墨动了动,却发现几乎连转身都很困难。
茫然的看着帐顶,他一身的酸痛一身的疲惫,还有一腔的意冷心灰。
不想再去想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在他的心底,那些事情都及不上他最想做的重要。身上腰间的大掌炽热的紧握着他的腰肢,带着霸气的姿势紧紧梏桎住他,似乎想困住的不止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唇间慢慢的弯过了冷洌的弧度,楚云墨的眼间一片冰冷。
最难堪的一切都挨过,他还在意什麽呢?梏桎住他,也要有那个本事,不是吗?
腰间的手掌紧了紧,楚云墨没有动,任凭凤王伸臂将他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的直视对方。
“怎麽?一句话也不想说?”
“没什麽想说的。”
楚云墨闭上唇,眼睛看向凤王後侧的虚空处,不想看这个男人的嘴脸。
“那就用做的?”戏谑的伸掌向後划向了那红肿但已经涂了药膏的後穴,楚云墨身体不由得一僵。
脸色苍白的看了眼凤王,被碰触就一阵痛楚的菊穴传来的感觉清晰的传到了楚云墨的大脑。
看到楚云墨的脸色变了,凤王尴尬的轻咳一声拿开了惹祸的手,坐起身来,从床头上方取了一个玉瓶。
挖出药膏,凤王粗手粗脚的拉过人,直接就抹向了後方的小穴。
楚云墨咬着唇,脸涨成了近紫红色。这个混蛋当他是什麽?木偶还是洋娃娃?问也不问的直接拉过来就上药,就算他上的是稀世珍药也别想他感谢他!如果没有他,他何至於伤成这样?
一连两天,楚云墨始终在王帐中休养着。
还好他一直相当的低调,所以除了几个熟识的人找不到他而略有焦急外,其他的人还没有发现春猎大典上已经有个人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