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用眼睛向她口中的阿欢姐扫了一遍,然後再把女人的屁股擡了起来,一瞅,惊呼道:「我们俩的关系,谁还不知道谁身上的特征呢?你屁股上的胎记总不会变吧?你就是阿欢姐!」
女人被阿美的话吓得身子一颤,然後抱着阿美哭泣起来:「我……我……是你的……阿欢姐……」
阿美拍拍她的後背宽慰道:「姐……你这些年……受苦了……」
阿欢依偎在阿美的怀里,哭成了泪人,我这旁人也不忍直视,说:「你们姐俩谈谈心,我出去走走。」
我知道这种场合下我是不能多呆的,我心肠软,怕听了她们的经历忍不住流泪,也就有了出去走走的想法。
阿美没有回我话,反而被阿欢带着哭了出来,难看的很,我转身去穿好衣服逃也似的溜出了酒店房间门。
*****
出了酒店在街道上一个人孤独地徘徊着,心里空荡荡的,离开潇湘去哪里成了首要解决的问题。
来到一座公园里,我找到附近的长凳一屁股坐了上去,眉头紧缩地想着心事,强哥死得惨哪,他血淋淋倒在血泊之中的场面在我脑海里不停浮现挥之不去。
我想着想着,总觉得恶心,一股胃酸在胃里翻腾起来,接着往地面一阵狂吐不止。
「呃……呃呃……呃呃呃……」
吐完以後,我无力地扶着凳子用手抹了抹嘴,身上黏上了一点呕吐物,地上一滩污秽,我难受地捂着鼻子逃离了这地方。
我打算去公园的厕所清洗一下脸庞,把弄脏的地方也洗一遍,最重要的是把喉咙里的异味去除掉。
公园的路灯散发着暗淡的光,我走的很急,前方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走着走着,突然间,前方的树林里溜出了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闪即逝,这不出来还好,一出来把我吓个半死!
我赶忙停下了步子,疑神疑鬼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不是我胆小,但是我的确是受到了惊吓。
我在想那道身影的踪迹之时,却是发现地上有一道痕迹,我俯下身子用手轻轻触碰了下那道痕迹,是水,再看往前看去,一长窜的脚印,看着脚印的大小,我琢磨着不是野猫就是野狗。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跟上前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後面传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嘀嗒」「嘀嗒」……我听得心里一阵慌乱,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我提起步子往前迈去。
我开始加速往前走,可是後面那高跟鞋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近,走着走着,前面是一堵墙!在我害怕之时我绝望地发现已经无路可走了。
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要跑到哪里去?」
我吓得猛地回头,是一个白衣女子,只是她在这大晚上里出没,很是奇怪,手上拿着一样闪着金属光芒的东西。
我看她还在往我这里靠近,我不自然地往後退去,很快身子就贴到了墙上。
我颤声道:「你别过来!你要干嘛!」
女子倒被我威吓住了,这里离路灯有些远,灯光就更暗淡了,在她长发的遮挡下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她明亮的眸子散发着不善。
我才喘息了一会儿,不知道这女子又发什麽神经,伸出手向我袭来!
我勒个去!你倒是说话啊!见面就动手!有没有搞错?
我闪躲之际,突然我挨着的那堵墙坍塌了,那砖头把我的脚砸到了,糟糕!我有些走不动路了。
我拖着一条腿还想逃,可那女人哪会如我的愿?
女人抓住我的肩膀猛地一拧,我吃痛道:「姑奶奶!饶命!」
女人笑了起来:「到手的东西,哪能轻易放手?」
我颤声道:「女侠……不知道……女侠……有何贵干?」
女人指着墙内说:「给我老实点,走进去!别发出声?」
我点了点头,很配合地走进了墙里,随後她直接把我在我後脑勺敲打了一下,我就当场晕了下去。
*****
我微微张开眼睛,眼里有几个晃动的人影,在我意识还朦胧的时候,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瞬间清醒了很多。
我摇晃了下头,把水都甩掉,终于能看清楚了,我眼前是三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怎麽个暴露法呢?她们能说是反其道而行之吧,人一般都是要遮三点的,而她们是只露三点。
一个女人笑着开口说:「敏姐!他醒了!」
中间的女人点了点头说:「好的,把他身子放下来!」
放下来?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坏境才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我现在被吊在空中,身上一丝不挂,奇怪的是我的小兄弟上面被套上了一个器具,用途我就不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提心吊胆地问了:「你们……你们想把我……怎麽样?」
中间被叫做敏姐的女子摸了摸我的下体,得意一笑:「你现在是我们人体实验f小组抓来的一个实验体,如果想活着,乖乖听话就好了。」
我试图挣紮了几下,身子根本不听使唤,我怒吼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我的歇斯里底不但没有起作用,反而起了反作用,敏姐毫不手软地在我轮廓分明的腹部捶打了几拳,打我的嗷嗷叫,实在太痛了。
敏姐冷眼以对:「你最好老实点,免得多吃苦头!」
遭了女人一顿毒打,我也就安静了下来,我可不想被再揍一顿。
敏姐拍了拍我的屁股对着旁边的女的说:「小青……小红……你们俩帮我把他的精液提取出来,昨天给他吃的药是西瓜丸,不知道他现在的精液是何味道呢?」
小青和小红异口同声道:「明白。」
然後那个穿着青衣服的姑且叫她小青吧,红衣服的叫小红,小红二话不说把我两条腿擡了起来,让我和地面平行,看不出来她有这麽大的力气呢!
小青则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杯子放在地上,然後把我套在小兄弟上的东西拿了下来,我的个乖乖,不得了了,我的小兄弟被她用一根绳子系着呢,她猛地一拉绳子,我痛叫道:「哇啊……痛……痛……痛……哦……」
我感觉命根子就这样被她扯断了,我的头颅低了下去,意识开始涣散,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死之前吧,真是窝囊死了。
「嘟嘟嘟……嘟嘟嘟……」
隐约间,我听见了流水的声音,一凝神往下一看,好家夥,是我的小兄弟里出来的液体,应该是精液才对,不过看着顔色像血,不过我却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疼痛。
小青收集完我射出来的液体以後,居然当着我的面饮用了起来,轻抿了一口,她点头说:「敏姐!是西瓜味的,这个人是百分之一的成功率里突破成功的呢,他还真是幸运!」
百分之一,卧槽,我被当作人体实验对象的成功率居然低成这样,可我甯愿不是这百分之一的幸运儿啊,我他妈成爲实验体那就是倒了血霉的人啊!
敏姐微微一笑:「很好,他是目前爲止男性实验体里唯一一个存活个体,要由我来亲自照看。」
我艰难地哀求道:「那个……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把我……放了?」
敏姐拍了拍我的头皮,说道:「你还是醒醒吧,看来有必要带你去实验室走一圈呢?」
我能听出她言语中的威胁,脸色「唰」的苍白了下来,这个女人对我有生杀大权。
随後敏姐把小青小红两人支开了,她从屋子里找来一个项圈和鞭子,经过一番努力之後把项圈挂在了我的头颈里。
敏姐一手拎着项圈的链条,一手拿着鞭子,威风凛凛地站在我的身旁,振振有词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专属宠物了,你很幸运地从我的实验体里面脱颖而出,作爲唯一的一头雄性宠物,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我们这里雌性宠物已经达到了一个固定的饱和状态,大概有圈养的150人左右,她们都是你以後的配种对象,我希望得到更多的变异人,不仅仅是西瓜味,所有口味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我至今都觉得有点荒唐,我小兄弟里射出来的精液会是西瓜味的?这个女人的计划是让男人的精液有各种味道?这是多麽大的恶趣味!
对面这样一个把我不当人看的怪女人,我只能一声不吭,最主要我怕祸从口出,若是一不小心把她惹恼了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敏姐把我双手捆着的绳子解了开来,居高临下地把我踩在地上,不可一世道:「我可怜的小狗狗,让我带你好好参观参观我的实验室吧,让你接受现实的惨状!」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在这时候,她扬起了鞭子向我身上抽打起来,打在我身上发出了啪啪声,我哀嚎道:「啊……啊啊……啊……啊啊……」
敏姐满足地笑了笑:「就是这副遍体鳞伤的样子,这就是你要记住的事情,违抗我的後果就是如此下场,给我好好记住!」
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头却在点头,无助的像一棵小草。
敏姐手中牵着铁链,我被她拉扯得不得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走。
离开这间房间,辗转了几条走廊,我们进去了另一个大门。
进门後,我完全被惊呆了,这里一个个笼子里关着赤裸的女人,她们的笼子上都有着编号。
看着就能明白,她们是敏姐口中的实验体。
很快,敏姐把我带进了编号爲1的笼子里面,她猛地一脚把我踹进了笼子里,随後她把笼子的门关上,看着笼中的我和1号女人笑着说:「这一刻属于你们,男人,发挥你的兽欲吧,一定要把希望的种子撒在她纯净的土壤里!」
我看着眼前一具裸露的肉体,确是没有一点欲望,我感觉不到我小兄弟的火热,。
这个女人,1号实验体,她的脸上没有血色,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是一个活死人,真是让人起不来欲望。
敏姐看着一动不动的我和1号,怒道:「1号,这是你光荣的使命,请接受你的命运,不然你会被遗忘在湮灭装置里!」
湮灭装置?那是什麽东西?给人一种不可小觑的感觉。
此话一出,1号疯了似的向我扑来,由于我被敏姐用铁链拴着,活动空间小的可怜,一下子就被她扑倒在了地上。
1号用手握住了我的小兄弟,然後那小手就在我小兄弟上不停捣鼓,那冰凉的小手给我带来了一丝说不出口的快感,邪恶的小火苗在我的胯下冉冉升起。
我止不住地叫出声:「哦……哦哦……不行……不行……」
1号一手在套弄我的小兄弟,一手用手指弹我的蛋蛋,我在她的折磨之下感觉要奔溃了,我已经快坚持不了了。
我喊道:「女人!停下!快停下!」
1号根本不理我,继续着她的手活。
我要疯了,这婆娘根本不吊我,气煞我也,我试图起身把她推开,她却把身子压了上来,就被她重重一压,我被摩挲到巅峰的小兄弟精液狂飙,不要钱地喷洒出来。
「啊……啊……啊啊……」
有种命根子被连根拔起的痛楚在我的三角地带蔓延着,我整个人躺起在地上,闭上了眼睛,我猜想我大概是要死了吧。
不过我连躺死的资格都没有,敏姐就拉着铁链让一股窒息感在我的脖子处出现,我的手抓着铁链瞪大眼珠哀求得看着她。
她对着我啐了一口老痰,耻笑道:「窝囊废!不中用的东西!就这样倒下吧!」
我被到嘴的老痰击中,敏姐的咒骂像是一个施了法的魔咒,使我催人奋进,有了活下去的意念。
我轻舔了一下她的那老痰,西瓜味的口水,味道鲜美极了,简直不可思议,我瞪大了眼睛,诧异道:「怎麽会这样?老痰还能是西瓜味的,我一定是在做梦!只是这梦真奇怪,我好端端的居然被人囚禁在铁笼子里……」
这是一个让人的精力交粹的梦,好想打破它,没多想,我就用头往笼子的边缘撞去。
「哐当」一声,我的头处有了一丝血的痕迹,这一次我才清醒,我不是在梦里,处境却比在梦里还危险的多,随时可能会死去。
敏姐微微一笑:「少做白日梦了,你已经是一个失去自由的男人,西瓜味的男人,不过很快就不仅仅是西瓜味,你会变成一个味道制造机,什麽味道都会实现的。」
等等!算来我醒之後就射了两次精液,量都挺足的,身体却丝毫感觉不到虚弱,头破血流也没有太痛的感觉,我这是怎麽了?再联想一下女人说的我的精液有西瓜味,细思恐怖,我身体的不正常是敏姐这个女人造成的!
我捂着脑袋在原地翻滚了起来,痛苦不堪,悲鸣道:「啊……」
敏姐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不着边际地向四周一通乱打,欢呼雀跃道:「叫吧!叫吧!让凄惨的叫声洞穿整个实验的牢笼,一群卑微的实验体!你们该发出共鸣!怎能忍受一个同胞在这里受苦受难!」
话音一落,周边道笼子乱成一锅粥,女人们发出了她们的悲鸣盖过了我的声音,我的声音被瞬时淹没掉了。
现场当场变成了一场鬼哭狼嚎,我受不了这巨大的波动,捂着耳朵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
敏姐擡起了手示意人群安静了下来,说:「新时代即将来临,你们将孕育出新时代的第一批人,而这个男人将成爲新时代之祖,请你们张开大腿摆好姿势迎接他的宠信!」
笼子里的女人们骚动了起来,摆出了各种自以爲高明的姿势,不得不说的确是够诱人的。
150个实验体,应该是这个数目,那就有150个鲍鱼等着我的小兄弟去干,这是多麽庞大的数字,一时之间我産生了一丝动摇,这种事情真的能办得到吗?以一人之力操一百五十人之逼?想想都是一个荒谬的笑话!
敏姐打开了笼子走到我的跟前,看着一脸呆滞的我说道:「还有愣着干嘛?操逼这事还要我来叫你?赶紧给我把她们操个遍,把你的精液射进她们的逼洞里!」
我摇着头说:「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办得到的!饶了我吧,大姐?」
敏姐调皮地眨了眨眼:「或许你的使命就是精尽人亡呢,不过你是第一代,我可不会让你死在这里呢!实验体说白了只不过是经过驯化後的一次性用品罢了,这样的代替品要多少有多少,毫无疑问你是实验体中最真珍贵的,看来有必要对你进行更进一步的改造呢。」
敏姐说完後把我从笼子里脱了出去,牵着链子带我离开了实验室。
前面等待着我的是未知的恐惧,敏姐这个疯女人的思想完全淩驾于我之上,目前只能任她摆布了,至少用她的话来说,现在的我对她来说是一个有价值的实验体!不能轻易死去,看来这也成了我的筹码呢!这一刻的我是得活的有多狼狈,用自己的命去威胁别人呢!彻彻底底成了一个悲哀的人,直到我的利用价值没被榨干之前,她是不会对我做什麽过分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