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的第四天,下班时,师傅叫住我,她去门口关好办公室的门,返回到我面前。
「你这两天又怎麽回事?」
「我、、、、、、我这几天晚上没睡好。」
「为什麽?」
「我、、、、、、我总梦见你。」
「噢,梦见我?干啥?」
「我梦见你,你、、、、、你在帮我、、、、、、,晚上难受,不能入睡。」我不敢往下说,可是阴茎却在这时挺举起来,将裤裆撑起一座山包。
她一定看见了这山包,「你每晚在发泄?」
「没、、、、、、没有,就是不停的冲澡。」
「你呀,唉--」她走近我,将我的腰带解开,连同三角短裤脱至小腿肚,双手握住阴茎套弄片刻,「你脱下裤子,坐到皮椅上。」她边说边到她办公桌拿来她的背包,又顺手拖来一个有轮子的小皮椅,她边从包里拿着东西边说:「你把你的椅子调高。」
我调好椅子坐下,她滑动椅子与我对面而坐,手中的湿巾套着阴茎擦拭,「这几天真的没射?」
「嗯,我忍着。」
「你经常自慰?」
「不是,一个月2、3次。」
「我们女人每月才来『经』一次,你每月来『精』三次呀。」她调笑道,我也跟着笑。
此时,我的阴茎变的很坚硬,她丢下湿巾,双手一紧一松地揉搓阴茎,「你几岁开始的?」
「15岁,上初三。」
「记得第一次吗?」
「有天晚上,我突然醒来,发现我遗精,双手还在内裤。」
「以後呢?」
「隔一些时它就发涨难受,用手弄出,人就舒缓了。」
「没有其他原因,如看黄色书、想美女呀。」
「没有,真的是身上难受,弄出来就好了。」
「那这几天呢?」
「我真的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而且、、、、、而且是师傅您。对不起啊!」
「你真一直没谈恋爱?」
「没有。我对你说过,我家是山区农村的,很穷。你不知道,父母供我读书已借了债,弟弟总算读完五年小学,妹妹只读了二年书,都在家干活,我不能乱花钱。」
「你身躯健美,英俊帅气,没女孩子追你?」
「有的,一有苗头,我就避而远之,我怕增加家人负担。」
此时,师傅松开双手,阴茎疲软了,却还翘立着。师傅轻点阴茎说:「这『坏家伙』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师傅,我回去还是睡不好的。」
「你呀--,唉,怪我把你宠的。」她说着双手轮流来回拍打抚摸着阴茎,阴茎迅猛坚硬如钢。
此时,我没有了师傅第一次为我「手交」时的紧张状态,身心舒张地享受着快感,我明白,这正是这几天我内心深处所期盼的啊。我想师傅她也是有备为之的,因为,我体味到她不是在简单的按摩阴茎,同时在戏乐、逗弄、爱抚着阴茎。
她先是将手指从睾丸一直抚到龟头,然後慢慢划过从另一边回到睾丸,立即又从另一边睾丸抚到龟头,动作短捷而连贯,并且动作渐渐加速,正当快感阵阵涌现并且不断增强时,她改成一只手轻握阴茎,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会阴处轻柔地抚摸,我的激清慢慢在平缓。
此时,我听到她低语道:「看你这『坏家伙』还能硬,你这『坏家伙』老实了吧。」噢,她有着娴熟的手技,她在调戏阴茎,我心里说。
当我正在平静地喘息时,她一只手慢慢握紧龟头的顶部,像扭转瓶盖一样,手掌反覆地旋转着阴茎龟头,另一只手掌捧托着阴囊有节拍的抖动,龟头敏锐的快感迅即传布全身,我控制不住发出呻吟,这时,她用五指挤捏龟头,她抬头看我一眼,说:「你把眼睛微微闭着。」
强烈的快感袭来了,阴茎一下一下的颤抖,「你尽量多忍一会再射。」
听到她的话,我极力控制着,忍耐着,、、、、、、,终於按捺不住喷射而出,啊,射的好舒畅,真是痛快淋漓,我舒缓地呼出一口长气。
我睁眼看见她将喷射在手掌上的精液擦抹在我浓密的阴毛上,我顺手在我办公桌柜门内拿出餐巾纸为她擦拭,她接过纸站起来说:「你躺着。」
我见她用纸杯装着饮用水浸润在我的洗脸毛巾上,用热乎乎的毛巾擦拭着我的阴部,疲软的阴茎又挺立起来,她用毛巾搓揉阴茎说:「你这『坏家伙』又不老实了。」
这时,我不知那来的勇气,猛地站起来,捧着师傅的脸颊,嘴唇贴上她的嘴唇,可是我笨拙的不会亲吻,嘴唇一动不动的沾贴着她的嘴唇,她慢慢微张着嘴唇轻盈地亲吻我的嘴唇,我的嘴唇才会伴随着张合。此时,我没想到,我的初吻不是和纯情少女,也不是和青春玉女,而是和一位高雅少妇。
亲吻片刻,她推开我的双手,说:「再不要胡思乱想了,听话啊!」
我不好意思的点着头说:「师傅,你对我真好。」
她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明白就好。不说了,我去洗手间,你快穿好,在电梯门口等我,一起走别人就不会起心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