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我同室好友开苞(1 / 1)

迷人老婆风骚事 张劳尔 18050 字 9小时前

当我步入结婚殿堂之时,老婆盈云看上去是那麽幸福,她那秀美的小脸蛋泛着娇羞的红云,好似天边的彩霞;一双动人的美目低垂着,显得既快乐又羞涩。

婚礼主持人发问了:「张盈云小姐,你愿意嫁给劳尔先生吗?」

这时,她的脸就更红了,低下头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我愿意!」

主持人笑着逗她:「我们听不见,请你大点声好吗?」

盈云鼓足勇气,大声应道:「是的,我愿意!」此时,她的脸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全场一片欢笑声。

主持人又问:「你爱你的老公劳尔吗?」

这时我的新娘子不再害羞,她放开胆量,果断而坚决地大声答着:「对,我爱他!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婚礼现场掌声雷动。

在主持人的动员下,我和新婚妻子当众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从此,她就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我为我们能有今天而感到高兴和幸福,因为,请先听我从头讲起……

盈云和我应该算是青梅竹马,而且我们上的是同一所幼儿园,因为我们的父母同在一个单位,只不过她的父母在单位都是领导干部,而我父母却只不过是普通一兵。那所幼儿园是我们父母单位办的,我们理当上这家幼儿园。

小学时,我们不仅在同一所学校,而且还是同班,可她是班长,我是毫不起眼的普通生。那时,她在学校里是老师的好帮手,同学的好榜样;学校活动中,她有时是主持人,有时又上台表演节目或演讲;课堂上,她的作文经常被老师当作范文来读。而我呢,在班里却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即使多少天不来上学,也没人会想起我。

没想到上初中时,我们竟又是同校同班,只不过人家盈云是凭自己的真实成绩考上去的,我则是挨了父亲狠揍一顿屁股蛋子後,又花了不少钱托了关系才把我塞进那个学校的。

没想到上了初中也能每天见到我暗中爱慕的盈云。那时候她正处於生长发育期,小脸粉嫩,腰身轻盈,迷人的部位已经凸起,尤其屁股莫名其妙的肥美,尽管她个子娇小。我的目光总爱溜在她身上,可我自知配不上人家,只好暗恋她。第一次手淫就是想着她的嫩脸肥臀,直至射精。我是只胆小的癞蛤蟆,根本没胆量去吃盈云那高贵的天鹅肉。

为了使我这个卑微人物能在她眼中拥有一席之地,我就在学习上拼命用功,虽说成绩一直在稳步提高,可也始终排在天生聪慧的盈云後边,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没正眼看过我,好像世界上根本没有我这个人一般。

我必须感谢的是我父母,因为他们都有不错的身材和周正的模样,我的外表遗传了他们的优点。上小学时,我个头没长起来,相貌也稀松平常,可到了初中三年级,我的外表却发生了悄然蜕变,个头窜到了一米八几,鼻梁挺子了,肩膀也长宽了,倒也成了有模有样的帅哥。同时靠我三年来的不懈努力,中考时我成绩不错,居然被一所重点高中入取。

令我心花怒放的是,竟然又与盈云成了同窗,我就是对自己再不自信,也开始对她充满妄想了。虽然从小到大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可是我相信我们之间有缘份,否则,老天也不会让我们十几年来一直在一个班级,从幼儿园直到高中。

既然相信了有缘份,高一那年,我就大着胆子给盈云写了封情书,除了表达对她的崇敬和爱意,还写了不少连我都觉肉麻的话。可这封情书在我手中握了足有两个半月,就是没胆子送给人家。心里想了很多结局,诸如挨她一顿臭骂或嘲笑,或者乾脆回绝了我,但我想得最多是她含羞接受了我。

就在新年前夕,我下定决心要把情书交给她时,突然晴天霹雳,班里的人纷纷哄传,她和大卢搞对象了。我一下子就懵了,心里说不可能,可有一次晚自习时却分明发现,她先起身说是上厕所,不久,大卢也出去了。我怀着种种猜测和疑虑,也藉口去解手,走出教室,在校园里转了一圈,果然在树丛中看见了她和大卢在接吻。

我的天顿时塌了,大卢可是我惹不起也竞争不过的家伙,他身高1米91,是校男篮的主力。人家早就有言,清华或北大已经看好了,他将作为体育特长生被特招,因为我校男篮曾取得过亚洲中学生赛的冠军。

那时,我班漂亮女生有好几个,盈云只是其中之一,但却是许多男生最喜欢的,因为她白嫩,屁股又那麽诱人。不过自从得知她已经被大卢霸占後,就再没人敢惦记她了,包括我在内。

後来,事情有了变化,大卢在一次上课时不听讲,被科任老师训了一顿,这个被女生和校领导宠坏了的家伙,竟然把老师毒打一顿,老师四条肋骨和小腿骨折,已年满18岁的大卢也由此被判刑入狱十二年。

这时我们已经即将参加高考了,我无心旁顾,抓紧复习。而盈云可能受到大卢入狱影响,人变得发呆迟钝,因此高考成绩不理想,可这对我来说却再好不过了,因为我们居然上了同一所大学!如果不是因为盈云受到大卢入狱的打击,即使我有天大本事,也绝不会成为盈云大学同窗的,她其实只要稍加努力,就应该考上清华、北大之类的了。

入学时,盈云是他爸爸开车送来报到的,而我却是和父母乘火车来到大学所在城市。在学校里,两家人见面,她父亲还很客气地让我多照顾盈云,我光顾高兴了,居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老爹想请盈云爸爸吃饭,这是我老爸千载难逢的溜须机会。可饭是吃了,却是盈云父亲埋单,他说:「我从不会让部下请客!」

我和盈云又是同班,这顺理成章,我们搞到了一起。国庆节我们一起回家,在火车上我面红耳赤表达了我的意思,她捂嘴笑了,说我:「看你,说几句话就脸都红了,对自己这麽没信心。其实,我一直对你有好感。」就这样,她成了我的女友。

那个「十一」假期里,我们第一次双双逛了街,我们第一次互相挽了手。那时我的心比吃了蜜糖还甜。她的小手真是又嫩又滑又软,牵着这样的小手走一生都没够。从她的小手,我联想到她的肉体,什麽时候才能拥有她那娇小而又不失丰腴的美妙肉体呢?别急,早晚是我的。

可惜那时尚未实行「十一」长假,这个美好的假期对我来说实在太短。我们是乘夜车返回学校所在城市——长春的。因为我们家庭条件都不错,就买的卧舖票。在车厢里,我第一次把她温软的身体搂在了怀中。记得当时心跳加剧,浑身都在战栗;她则不作声,像温驯的小猫偎在我臂膀中。

那时我悄声问盈云,大卢是否也这样搂抱过她,她轻轻打了我一拳:「不理你!以後少问我这些,要不我不跟你好了。」吓得我从此不敢再提大卢。

回校後,同学们都知道了我和盈云的关系,那些对她有想法的男生大多打消了念头。昔日在她面前故意展示自己各方面才华的人,也不再得瑟了。

回校半个月後的一天晚上,我和她在校外林荫路上缠绵之後,将她送到女生宿舍,便回到自己所在的寝室。可是,刚走到寝室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几个室友的说话声,我的天,竟是在谈论我的盈云!寝室的门半开着,几个家伙声音又大,因此清晰地传到了走廊里。

「操,老二这小子这麽晚还没回来,肯定是去跟盈云亲密去了。」这是梅志刚的声音,挺粗挺重的。

「你说盈云到底被老二干上没有?」又尖又细的嗓音,显然是矮小奸猾的晓东。

「你可以找个机会在盈云那个臭货身上试一下嘛!到时候就知道她到底纯不纯了。」声音沙哑,土里土气,这是贺军。

「哼,不用试,就看盈云那大屁股,肯定是被无数男人上过的烂货。老二指不定是她第几任男友了呢!所以咱哥们也不必眼馋。」又是晓东:「而且请弟兄们放心,大学这几年内,我一定想方设法干盈云一回。」

「哈哈,那好啊!」志刚笑了起来:「说话可要算数,等你干完那个烂货,让我和贺军也来刷刷锅。」一夥畜生为他们的想入非非而大笑起来。

我的气早已不打一处来,妈的,这就叫同寝室的哥们?趁我不在,意淫我女友,还往死糟蹋她。我把门踹开,冷着脸进屋,几个人顿时住了声,装模作样各干各的,刚才的快活劲全不见了。

我故意问:「你们刚才唠什麽呢?有说有笑的。」

贺军忙说:「也没唠啥,就是谈论晓东的女朋友王琴呢!二哥,你干啥去了?」

他们当面都称我为「二哥」,背地里却叫我「老二」。其实,我在寝室里并非排行老二,而是年龄最大的,我已经19岁了,他们却都是18岁,跟盈云同岁,我上幼儿园和小学稍晚一些。这些小子之所以叫我「老二」,是因为我的名字「劳尔」与「老二」同音,且老二含有鸡巴之意,所以这样称呼我多少有点侮辱的意思。

这事之後,也没什麽风波,我依然与盈云卿卿我我、恩恩爱爱。至於同室几个人背後对盈云的糟蹋,我也不会去计较,几个傻小子过过嘴瘾而已,我反而觉得这事蛮令我兴奋和刺激的,他们关注盈云,说明我盈云自有迷人之处嘛!

不久,盈云在长春的叔叔给她介绍了一份家教,辅导一个大款的儿子英语和作文,这两科都是盈云的强项。她每周到那个大款家去两次,大款的儿子今年上五年级。

11月底,忽接到家中电话,说是奶奶病危,於是我急急匆匆赶回家中。几天後奶奶病逝,葬礼之後,我重返校园,一切如故,只是盈云比以前忙了,说是她当家教令大款满意,又推荐她给另一个人家的孩子当家教。盈云便两家奔走,一周要出去四次,这样我和她在一起缠绵的时候就比以前少了。而奇怪的是,同寝室的几个人也总是不在,这让我觉得冷冷清清很不自在。

寒假到了,因火车票难买,我和盈云就乘长途大巴回家。车一开起来,盈云就恶心,总想呕吐,我只当是她受不了汽油味呢!

及至车子驶出长春,她忽然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低声动情道:「你的肩好宽好结实,真想一辈子靠着你。」

我也动情了:「那还用说?我的肩膀之所以又宽又结实,就是为了让我的盈云靠上去的。」

这麽一说,她竟然哽咽起来:「能……靠一辈子?」

我说:「只要你愿意就行。」

於是她叹气道:「二哥……你真好。」瞧,她也叫我二哥。

可是且慢,她的口气有些不对头,扭头看她,眼中分明噙满泪水。我慌了,问她怎麽了,是否不舒服,莫非生病了?她只是摇头。後来我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怎麽了?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

突然,她双手捂住脸抽泣起来:「二哥……对……对不起……我怀孕了……不管你是否嫌弃我……无论今後你还爱不爱我……我只求你……回家後陪我去医院……做掉这个野种……」

真是晴天霹雳,我顿觉眼前阵阵发黑。冰清玉洁的盈云,我至今都没碰过她的下身,可她……她怀的是哪个混蛋的孽种?心里发着火,冒着酸,脸上却故作镇静,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我的声音却在发颤。再三追问下,终於从哭泣着的盈云口中抠出了详情……

话还得从11月底说起。

在我得知奶奶病危後,忙请了假,盈云将我送到站前。分手前她问我学校这边是否还有什麽事需要她处理,有无换下的脏衣服没洗。盈云是个懂事的女孩,自从我们相恋後,我所有的脏衣服就由她承包了。

我告诉她:「接到家里电话时,我刚和晓东他们打完球,有几件运动服被汗水浸透了,就扔在我的床上呢!」

她点头道:「回去我就洗出来,等你从家里回来,正好就可以穿了。」於是我就给晓东打了个传呼。

90年代初,手机还未普及,PP机也算挺奢侈的了。晓东很快回了传呼,我告诉他一会儿盈云可能会去我们宿舍取我的脏衣服,让他留在寝室里,免得盈云到时候无法进屋。晓东满口答应,声音中充满兴奋,可那时我心中焦躁,也没对他产生疑心。我哪里知道,就是这个传呼,使我的盈云失去了贞操。

且不说我回家看奶奶的事,只说盈云赶回学校後就直接去了男生宿舍。90年代初,大学管理不像现在这麽严格,盈云嘴又甜,人又懂事,所以人缘很好,男生宿舍管理员也喜欢她,因此她每次去我的寝室,管理员都不会为难她。

盈云推开我们寝室房门时,晓东正躺在床上,额头搭了一块湿毛巾,「哼哼叽叽」的呻吟着。盈云有些心慌了,忙问怎麽了,晓东便说他头痛,浑身难受。盈云问他可否去过医院,吃没吃药,晓东回答说医院也去了,药也吃了,就是浑身还不得劲。

盈云一向心地善良,可谓是菩萨心肠,何况晓东还是我的室友,她没有理由不管晓东,於是便凑到晓东床前嘘寒问暖。

晓东说:「我现在就想吃点热乎乎的馄饨。」

盈云便说:「我去买!」

她在校园门口的饭店买了馄饨,用食品袋装了回来,又倒进饭盆里,一勺勺喂给晓东吃。晓东吃了馄饨,又躺了下来,盈云就要坐到他床边,想帮他盖好被子,可当盈云屁股刚落下来,却觉得不对劲,她那滚圆饱满而又柔软的大屁股,正好压在了晓东的手上。

原来,这是晓东故意所为,他趁盈云欲坐时,把手放在了那里,等着盈云的屁股压上去。盈云告诉我,那时她都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不知所措。

晓东的手压在那麽肥美的大屁股下,心中慾火「轰」一声高高燃起。这家伙身材矮小,却一肚子鬼心眼,俗话说:「没尺寸的人难斗」,指的就是这种矮小男人诡计多端。

他的病原本就是装出来的,自接到我从车站打来的电话後,他就算计好了,要在我盈云身上占些便宜。不过,据他後来说,当时他还真没打算跟盈云动真格的,只想假藉有病,以头晕眼花为由,在她迷人的大屁股上摸摸索索而已。可当时盈云吓得脸色通红,连动都不敢动了,毕竟她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而盈云这样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屁股又那麽肉感十足,不仅激起了晓东的慾望,也使他放开了胆量。他想:盈云只有这点本事呀,那就玩她没商量!这麽想着,他就一把搂住盈云的肩膀,将我的盈云扳倒在床上。

盈云已吓得浑身瘫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晓东轻易就撩起她的衣服,淫手落在了我女友那小巧的处女乳房上,他的手已探进盈云乳罩里边,盈云的肌肤又滑又嫩又温暖,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气。

晓东呼吸急促起来,我女友的乳房在他手中一会儿被捏成肉团,一会又被按成肉饼,连我都未曾忍心这麽玩弄过盈云的乳房。他的手指也不停地挤弄着我女友娇小的花蕾般的乳头,直至将她乳头弄得坚挺起来。

女友大脑已处於缺氧状态,没有了任何意识,晓东将他单薄的身板死压在盈云身上,身下压着这麽一个垂涎已久如花似玉的美人,感受着她的耻骨无力地上挺,晓东亢奋到了极点。

晓东伸出舌头在盈云鲜嫩光洁的脸蛋上舔着,忽而舔她的眼窝,忽而舔她的鼻梁,舔得盈云满脸都是晓东那臭烘烘的口水。最後,晓东将嘴落在了盈云的香唇上,他用舌尖顶开盈云的双唇,舌尖扫荡着我女友洁白的牙齿,吸吮得满口香津。我的盈云瞪着他,双拳无力地敲打着晓东的脊背,却根本无济於事,後来,她竟然用双臂搂紧了晓东,一声绝望却又畅快的长嘶後,她的身体开始战栗了。

不得不说,晓东在对付女人方面,胆量和经验都远远胜过了我,这在当时的大学生中也是罕见的。现在,我的女友在他揉搓下,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且很快就将成为他的掌上玩物。

晓东将盈云的羊绒衫高高撸上去,并扯下她的奶罩,雪白滑嫩的奶子在晓东眼前颤动,充满了诱惑。女友的乳房不是很大,正好一把可盈,这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晓东的舌头专心致志地攻击起盈云柔弱的乳房来,盈云身上已沁出微汗,浑身开始发骚,小肚子里涌动着一股激流,憋胀着下身,就想爆发出去,小屄也莫名地奇痒,渴望被什麽东西捅上一捅。她「哼哼叽叽」着,双腿忽而交缠在一起摩擦,忽而大大地岔开,看上去像等着挨干。

晓东见时机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摸盈云的下身,隔着裤子按压住她的阴部。盈云「啊呀」惊叫一声,抓住晓东的腕子,要将他的手扳开,但晓东坚决而粗暴地紧紧压住盈云的阴部,绝不放手,盈云的力气又小得可怜,她没能扳动,也只好告饶了,任由晓东罪恶的手在她美妙的外阴上摩挲。

我的盈云外阴很肥很鼓,是那种馒头状的,柔软而有弹性,摸起来爽透了。晓东的手横扫在上面,他是又惊又喜,没想到我女友的肥屄手感会如此美妙。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是想占我女友一些便宜的话,那麽现在,这小子就决心下定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将美女送到我眼前,良辰美景不容错过,今天非狠狠操老二的对象一顿不可了。

想到此,晓东就用力拉扯盈云的裤子,本已晕头转向的盈云顷刻间清醒了,她别紧大腿,扭动着娇躯,哭叫着:「不,不要!晓东你不能这样。看在劳尔的份上,你不可以这麽干,朋友妻,不可欺!」

晓东担心她的喊叫会传出门外,被别人听见,忙顺手抓起一件什麽东西塞进了我盈云的口中,盈云只觉得满口恶臭,恶心至极。却原来,晓东在情急之下塞进我女友口中的竟是他换下来没洗的破裤衩!那裤衩肮脏不堪,上面满是精斑,都是他闲着没事意淫我女友时打手枪射在上面的。妈的,这小子每夜与我临床而睡,却夜夜想着我的女友打手枪,多恶心。

晓东不客气地对盈云骂道:「滚你妈的贱婊子!你敢在我面前提那个老二?今天我就是要给你的傻逼老二戴一顶绿帽子!」说话间,他掰开盈云的双腿,将盈云的裤子拉了下来。

盈云的下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内裤,内裤极薄,外阴轮廓清晰可见,连阴毛都看得见。女友刚才在抗争时用手拽掉了塞在口中的脏裤衩,当她外裤被扒掉,盈云就趴伏在床上,双手捂面,浑身快速颤抖,哭得很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家……还……还是个黄花姑娘……呀……呜呜……你让人家……今後怎麽见人……怎麽面对劳尔……他都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人家……呜呜……喔……」

接着,盈云又表现出很愤怒的样子扭了一下屁股,随着她的扭动,屁股上的肥肉也同时颤动起来。晓东贪婪地盯住这肥美的圆臀,看着盈云屁股下至大腿间那几道显得十分娇嫩的肉壳。那时的人大多对女性的审美眼光是正常的,认为女人应该具备浑圆的曲线、肥翘的臀部,不像现今的人们那麽变态,认为瘦得像竹竿一样乾巴巴、内分泌失调紊乱的黄脸婆为美。

晓东裤裆中的物件被我女友刺激得已经顶起,他见盈云还在哭闹,便嬉皮笑脸道:「别哭了,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看我这麽稀罕你,咱俩就玩一回吧,反正人不知鬼不觉的,你我都不声张就行了嘛!你现在这样鬼哭狼嚎的,把别人招惹来,对谁都不好。」边说,边在盈云肉乎乎的屁股上抚摸。

盈云虽然依旧捂着脸,可是她的哭声还真的小了起来:「去,少不要脸……唔……谁跟你玩呀……人家不能对不起……劳尔……」虽如此说着,可她在晓东一双手的捉弄下,阴道早已奇痒难耐了。

小东隔着滑软的内裤,轻捏一下盈云的外阴,口中嘲笑起我的盈云来:「臭婊子,贱货,装你妈个屄呀!裤衩都湿了,一定想让我干你了,今天我要是不往死操你,你一宿恐怕都睡不着觉。」

盈云被他骂得脸色通红,可她却停止了扭动,任由晓东手指顶在她内裤上,一直将她的内裤顶进内阴中。盈云确实已经淫液横流了,一个女孩家,第一次被男同学这麽翻过来掉过去的把玩蹂躏,还被人家如此粗鲁地嘲骂,她的肉体早已涌动起骚劲来,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晓东撕下盈云的内裤,处女浓郁的体香扑进他的鼻孔中,晓东陶醉了,他扳开盈云屁股的肉缝,贪婪地嗅着那醉人的芳香。湿润的嫩穴,花蕾般粉嫩,一股甘泉正从中流淌出来,可惜这样的美景不是她的男友——我劳尔最先欣赏到的。

盈云那饱满的大阴唇,真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绽破,并喷溅出甜美的果汁来;盈云阴毛不多,但又黑又亮,少女的外阴白白嫩嫩。晓东喜不自禁,他把盈云翻转过来,使她肚皮朝上,也亏得我盈云体态娇小,似晓东这样的乾瘦男人才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弄她的肉体。

晓东用嘴攻击着我的女友,先是吻着盈云雪白的肚皮,那里柔软至极,嫩得好似刚点出的豆腐,接着晓东的嘴巴又一点点向下,对付起那一小片茂盛的芳草地。在晓东的一轮轮攻势下,盈云已经崩溃,她屈服了,绷紧自己迷人的玉体,用力上挺耻骨,极力迎合着晓东。此刻,她的骚穴一定期待着强敌的入侵。

晓东岂能放过这大好时机?他分开盈云的双腿,把头埋进我女友的股间,舌头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哧溜」一声钻进了我盈云水灵灵的阴道中。

盈云「呃」一声,声音听起来很怪,且发自肺腑,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舒服到了极点。

晓东「吧嗒、吧嗒」像狗一样舔吸着盈云的蜜汁,越舔,从娇穴中涌出的甘泉就越多。盈云抬起上半身,看着晓东侵犯着她的私处,那里本应该是属於我的圣殿,是我的私家领地,可惜,我都从来未曾脱下女友的裤子巡视过这片肥沃富饶的宝地,现在却被我的室友肆意践踏。

盈云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呃……哦哟……二哥……劳尔……你个该死的坏蛋……我都要死了……你也不管……我恨死你了……二哥……哟……不……不要啊……」

听着盈云的呻吟,晓东再也不肯耽搁了,他掏出肉棍,在我盈云的蜜壶口转着圈扫了几下,扫得我盈云哭叫不休,连连喊着:「不要……不可以……你放开我……」

晓东的阴茎「吭哧」一声,毫不客气地插进了我美丽女友的那纯洁的小穴中!「啊呀!妈哟……」盈云发出一声痛叫,她的双手随之紧紧抓住身边的褥单,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脸上泪水横流。

晓东只觉得我盈云的小穴极紧极滑,他只插进去半截鸡巴就被什麽阻住了,他便又用力一顶,整个阴茎全部插进了盈云的小屄。这小屄真是嫩得无法形容,裹得他爽到了极点,他便用力抽插起来,随着他打桩一般一下接一下猛力抽插,盈云也有节奏地发出叫声:「呃……呃……呃……」

不知一连干了几百下,晓东抓住了盈云的奶子用力搓起来,盈云被干得脑袋乱甩,浑身潮红。只因她的小穴实在太紧,晓东想多享用一会儿也不可能了,盈云阴道一阵阵缩动,晓东的鸡巴猛然一胀,火热的精液像岩浆一般射进了我女友的阴道中。

晓东射了足有半分钟之久,射过之後,他趴伏在盈云温暖柔软的身体上好一会儿,才拔出他那罪恶的鸡巴。可是他看到了什麽?他的阴茎上竟沾满了鲜红的处女血液!同时他还看到,我女友被操得翻开的骚屄中,血液正混着精液呈粉红色向外流淌。褥单上,鲜红的血迹像怒放的红梅一般……现在,盈云那本该为我生儿育女的阴道里,注满了晓东的精液。

晓东身体颤抖起来,他的声音也在颤抖:「盈云……小宝贝……好盈云……好姑娘……没想到你真的是纯洁的……我该死,我对不起你和劳尔……」说罢,他一把将盈云紧紧搂住了。

盈云伏在他的怀中委屈地哭出了声来,晓东吮着她的泪水:「盈云,我最亲爱的心肝,我会负责的,劳尔那小子要是发现了这事,并因此跟你拜拜,我就娶你!我要保护你不受任何人的伤害。」

「我不愿意!」盈云扭动着身子哭道:「人家永远爱劳尔!」

晓东忙扯过被子,将自己和盈云都裹在了被窝里:「好盈云,你盖上点,小心别着凉,让我再稀罕稀罕你!」他们搂抱在被窝中,连头都蒙上了。

突然,门开了,被窝中的盈云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头钻进晓东的怀中。晓东紧贴在盈云耳边说:「别出声!」同时,竟把两根手指也捅进了盈云的阴道里,极度紧张中的盈云顿时夹紧了晓东的手指头。

进来的是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我的室友——梅志刚和贺军,另外一个是贺军的龙井老乡金国哲。

志刚见晓东的被窝鼓溜溜的,便走到床前,在上面用力拍了一巴掌:「操,天还没黑,睡他妈的啥觉?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於予与何诛?』」

他这一掌,正拍打在被窝中我盈云的大腿上。志刚人高马大,力量十足,我盈云哪里受得了?可她又不敢喊叫,只得咬住嘴唇,浑身筛糠一般,却把晓东搂得更紧了,彷佛晓东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晓东也乐得在被窝中狠抠我盈云水嫩嫩小屄。

贺军说:「志刚哥,你快看,地上有女生的鞋,好像是张盈云的呢!」

志刚大笑起来:「尽扯,张盈云能在这睡?就算能在这睡,也应该睡在老二的床上啊!肯定是晓东偷了人家盈云的鞋。这小子自己有女朋友,还暗恋老二的对象,不像话!看我咋收拾他。」说着,他大吼一声:「晓东,你少在这寝室里装神弄鬼,给我滚起来!」同时他一把掀开了被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床上就传来了女性的惊叫声:「妈呀!」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肉体就横现在三个处男面前。这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真切地看见裸体女人,而让他们大饱眼福的正是我深爱无比的女友——盈云。

晓东嘻嘻笑着,将身边的盈云推开,坐了起来:「你们别胡闹,看把人家盈云吓得。」

盈云披着头散着发,羞得将脸埋在枕下,双手捂住面孔。现在,她只盼着眼前能有一条地缝让她钻进去。

志刚等人一时惊慌得不知所措,贺军张口结舌道:「这……这……晓东,你小子胆真肥……竟敢在宿舍里跟别人的媳妇动真格的……」

晓东跳下床来,脸上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他为了显示自己是个玩弄女性的好手,就故意摸着盈云的大白屁股,向其他人眨巴着眼睛,满脸淫邪的笑容。

志刚等人见晓东满不在乎地玩着我女友,便也镇定下来,吞咽着口水,盯住我盈云的下身大饱眼福。我可怜的盈云双手掩面,身体弯成弓状,浑身发抖,肥突突的大屁股在众人眼前一览无遗。她那肥胀的阴唇早已被操得翻开,向外溢着精液、骚水和血水的混合物,褥单也湿得一塌糊涂。

志刚竟愤怒起来,他一把将晓东推倒在床上,而倒下去的晓东身体恰巧砸在我盈云的身上,盈云「啊」的叫了一声。

志刚骂道:「妈的!晓东你真损,『朋友妻,不可欺』,你连老二的对象都敢操,你还是人吗?」话虽这般说,但志刚的裤裆却已高高鼓起。

晓东坐起来,依旧嬉笑着:「哥,你没有看出来吗?这贱货是主动送货上门的,这麽漂亮的娘们让你操,你能拒绝吗?她现在是我的对象了。」

贺军一本正经道:「你这是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自己有对象,还玩老二的女友。不行,咱们几天前就说过,你如果干了张盈云,我们也必须刷刷锅,她既然是你的女友了,那就不用客气了,我们也来沾沾光,哪怕摸她一下屁股也行啊!」

盈云一听这话,吓得抱住晓东:「晓东,保护我,不能让他们碰我!我已经对不起劳尔了,绝不能再错下去。」

晓东才不肯听盈云的呢,盈云在我眼里是女王,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意糟蹋的玩物。他对贺军说:「别那麽没出息,说什麽只摸摸屁股,哥们是那麽不重朋友情谊的人吗?只要你愿意,只管操她,不过,干一次,必须付给我二十元钱,权当我的对象给你们当婊子了。」

性情火爆的志刚又冲贺军发起脾气来:「贺军,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见到女人就想脱裤子?咱不能对不住老二,人家毕竟没伤害过我们。何况张盈云人也不错,待人热情真诚……」

贺军打断他的话,笑道:「哥,你别责怪我们,其实老二最不够意思,他把咱的梦中情人搞去了,那就是对我们全体的最大伤害。我豁出去了,不就是二十元吗?比街边野鸡便宜多了,从小到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今天就开开荤。」

志刚骂道:「呸,小样!他晓东给老二的对象开苞了,还想赚咱的钱,便宜事都成他的了,不行,要干老二对象,咱也得白干才行!」看看这些人,面对我可爱的女友,真是本性毕露。

我盈云一听慌了神,哭叫道:「晓东,你不是人,你说过要保护我不受任何人的伤害,你说话不算话。」

晓东冷嘲热讽道:「我放个屁你也当真?跟老二一样傻屄。让我的兄弟们操你,就是我对你最大的保护!」说着,在盈云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声音格外清脆,我女友的屁股都被拍红了。

盈云猛地抓起床上的衣物,跳下床去,光着小脚丫就往门口跑,她想逃出狼窝。金国哲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长发,轻轻一甩,就将她摔在了床上。金国哲眼馋地望着盈云,吞咽着口水,操着有些生硬的东北话说:「今天赶得正巧,可以过瘾了。」

晓东忙说:「你不是本寝室的人,不能享受同等待遇,想白干可不行,你得交给我们二十元钱,这是天下最优惠的操屄价格了。」

金国哲刚想提出异议,志刚开口了:「就这麽定了,金国哲付给我们寝室二十元,我建议晚上饿了时买夜宵。」

金国哲有些惧怕志刚,尽管心疼二十元钱,但眼前的美女实在诱人,他在自己的族人中何曾见过这麽出色的姑娘?他的族人如果不化妆,其大饼脸和虾米眼,根本就无法见人,简直是近亲交配的产物,更有一身臭泡菜味令人作呕,哪像我盈云通体幽香。

金国哲无奈地交出了二十元钱,但他声称自己因是有偿操屄,所以有权优先操我盈云。志刚等人也觉这样才算公平,也就同意了。

但是他们忘了有一个人坚决不肯,那就是盈云。她踢腾着双腿,扭着身子,连喊带叫,剧烈反抗。志刚焦躁道:「别让她闹了,被外面的人听到就糟了!」

贺军立刻威胁盈云:「婊子,老实点,你要是不肯乖乖让我们玩,小心我把你和李立老师之间的勾当说出去,让全校都知道!」一听这话,盈云立刻吓得乖了起来。

且慢,盈云难道和李立有一腿?当我在归途的大巴上听到盈云回忆至此时,心中不由得一惊。可为了听她继续讲下去,我并没有打断她。李立是我们学校的现代美学老师,年轻有才,据说是女大学生们的偶像,至於盈云和他之间有什麽龌龊之事,待以後再细审吧!

盈云仍在回忆着,只是已不再抽泣,她似乎已渐渐兴奋起来,大腿并紧,相互摩擦着,喘息声也有些急促,她竟饶有兴致地回味着那天在寝室发生的事。

盈云被贺军几句话吓老实了,金国哲就放心大胆地对付起我女友来。他远比我们汉人心狠手辣,对女人也凶暴蛮横,这是他们民族本性所致。他先抬起脚朝盈云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肥臀上踹了一家伙,我盈云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现出一只大黑鞋印,接着他双手抓住盈云的小腰猛一用力,就将娇小的盈云仰面扛了起来。

这姿势令我女友十分难受也极其痛苦,她是仰躺在异族青年的肩上,後腰卡在那宽肩上的滋味实在不好。金国哲右臂搂紧我女友的腰腹,左手用力揉搓盈云的肥屄。

盈云刚被操过的屄依旧肿胀,她小手抓住金国哲的大手,轻声哼哼着,哀求道:「求你……轻一些……」

金国哲才不会怜香惜玉呢,他那粗壮的手指头狠抠进盈云的阴道,盈云痛得浑身一抖。他在对我娇弱的女友显示过自己的蛮力後,就把盈云掼在床上,双手各握紧我女友的一对小乳房,盈云那红樱桃般的小乳头从他拳孔中露出来,乳房上的嫩肉都被他握得变成了紫色。他用牙齿咬着那小巧的红樱桃,痛苦和耻辱双重刺激着盈云,她下身再次有了明显反应,肚皮快速的起伏着,小穴中流出一滴晶莹透亮的玉珠。

金国哲是个从未干过女性的生犊子,热身时间不可能太久,他急切地直奔主题,掏出强壮的肉枪,端起来,直挺挺地直向我女友那娇嫩的防线刺去。

盈云的玉穴中猛然闯入一只凶悍的猛兽,又因预热时间太短,金国哲的鸡巴又远比晓东的粗大,盈云感到了疼痛,她不由得嘶叫一声,同时小屄紧紧夹住了肉棒。

盈云的阴道如此温暖且富有弹性,把个金国哲夹得舒服到了家,他方知操屄是如此美妙的事,今天这一趟可真没白来。可是一想到为了胯下这个女人,自己居然破费了二十元钱,又觉挺赔本的,於是,为了不至太吃亏,他就不管不顾,奋力狠操我心爱的女友,把盈云的内阴都抽得翻了出来。

有几次他的大龟头居然碰到了盈云的G点,盈云也爽得呻吟起来:「呃……好……好……用力……」一股股香气四溢的骚水由鸡巴和穴口之间汩汩流出,盈云的屁股蛋子湿成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金国哲何曾这麽爽过?他想再多坚持一会儿也不可能了,只听他大吼一声,突然伏在我女友洁白的玉体上,浑身好一阵颤抖,浓浓的处男精液射进了盈云的屄里。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灌精,就把我女友的肚子灌满了。当他粗喘着从盈云身上爬下来时,只见盈云的肚子都鼓胀了起来,可见这小子的精液有多充足。

这时,贺军和志刚都积极争抢着要干我女友,最後在晓东的调解下,还是由贺军率先对盈云下手,原因是志刚的物件太长太粗,若是把盈云的屄操松操坏,贺军再干就没意思了。你看这帮王八蛋对我盈云干的这些事。

贺军对我女友那因灌满了精液而隆起的肚子极感兴趣,他双手用力揉动着盈云雪白绵软的肚皮,把肚皮都揉红了。没想到盈云的小肚子是敏感地带,那里有兴奋点,在贺军的大举进犯下,盈云身子一扭,将屁股拱了起来,像只母狗,呈现一副欠操的姿势。

志刚见状觉得有趣,用手掐了一下盈云的胖屄,谁料盈云下身竟滋出一股热流,溅出很远,喷了金国哲一脸,她潮吹了。几个处男以为我女友尿失禁了,大肆嘲笑羞辱她:「真是个人见人操的骚货!撅屁股撒尿。」

贺军是来自农村的贫困生,身为学生干部的盈云曾经帮助过他,为他献过爱心,赠送过一件大衣。在贺军眼中,盈云是个高傲而又圣洁的淑女,绝对高不可攀,往日,哪怕盈云对他说一句话,他都会受宠若惊,激动一个星期。盈云赠给他的大衣,本是盈云父亲穿旧的东西,贺军收到後舍不得穿,总是趁无人之际拿出来贴在脸上蹭着。国庆之後,当他得知盈云成为我的女友後,还觉得不可思议呢:一个高贵的女王,怎麽可能跟一个稀松平常的男生相恋?

而今,我那高贵的盈云就撅着肥大的屁股等着他来操呢!贺军兴奋之状难以形容,甚至不相信这会是真的。但无论眼前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他都不会放过我女友,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亮出早已挺起的坚矛,硬梆梆直逼我心肝小宝贝的美屄。

他的鸡巴捅进骚穴後,感觉到他心中女王的阴道是滑腻腻、热乎乎的,那是因为里面充溢着精液和淫液的缘故。盈云刚被金国哲操过,阴道被捅得已有些松软,抽插起来不是那麽紧,但却很舒服。正在达到另一次高潮的盈云不断缩动着小屄,令贺军爽翻了天,他连呼「舒服」,用力抽插,不一时,这个处男也在我女友的屄里射进了他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我盈云成了这几个人名符其实的灌精器和泄慾工具,屄里已容不下精液了,屁股被臊臭的精液糊满。

晓东的鸡巴再度硬起,但志刚还未享用过我盈云的玉穴,晓东哪敢跟志刚争夺操屄权?但他又不想憋着,於是跳上床去,直将鸡巴对准盈云的樱桃小口,笑道:「大爷鸡巴喂你,请张家小婊子笑纳!」

高潮中的盈云像只听话的母狗,毫不犹豫就张开嘴,把脏兮兮的腥臭黑屌含进了嘴里。毫无经验的志刚等三人顿时目瞪口呆,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的嘴也可以用来插。

志刚不再等待,亮出了他的家伙,屋里顿时发出一阵惊叹声。他的鸡巴远比其他三人的粗长很多,将近三十公分,硬硬的如一杆长枪。我那柔弱不堪的盈云看到这杆威风凛凛的长枪,吓得「喔」了一声,居然口含晓东的鸡巴晕了过去。

需要说明的是,志刚在得知我和盈云相恋的消息後,曾跟我装牛逼,嘲笑我没眼光,找了盈云这样小个子大屁股的女生。他声称自己喜欢高个子女孩,低於168公分的绝不能进入他的视线。也难怪,他是我班海拔之最,当然只有高个异性才能与他相班配了。

不过他的话很难听,他对我说过:「女人要是没了身高,脸孔再好看也没意思。」可眼下,面对曾被他贬低过无数次的盈云,他的鸡巴却比任何人的都硬,龟头早已汇集了万千子孙,只待在我盈云娇小丰腴的肉体内浇灌播种。真是他妈的说一套做一套,有本事别操我小巧的女友啊!

他将长矛对准盈云鲜嫩柔软的娇穴,就如插入一块鲜奶油中一般,无声无息的半根没入了肥屄中。盈云一下子就被捅醒了,她缩动着柔弱的阴道,呻吟道:「哦……哟……好大……好长……哦……干到底了……」

志刚彷佛不解恨一般,抓住她一对小乳房,用力捏着,他的手很大,乳房在他手中更显娇小可怜。他下身再一用力,整根鸡巴完全被我盈云的嫩屄吞没。

盈云痛叫一声,继而又发出欢快的声音:「啊……真舒服……喔……好强壮的东西……干……操死我吧……」此时盈云神智全乱,全然沉浸了兴奋之中。

听到一向文雅圣洁的盈云叫得这麽浪、这麽骚,志刚也愈加亢奋,他粗话不断,任意羞辱逗弄着我的盈云:「贱货,真是人尽可夫……骚屄真她妈的滑溜,这是专门给大鸡巴捅的……今天我一定要干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们每个人都生一大堆小宝宝……」

晓东也掂掂自己的鸡巴,再一次将那物件塞进盈云的嘴里,然後左捅几下、右插几下,捅得我女友一会儿左腮鼓起来、一会儿右腮凸起来。最後,他的鸡巴直顶进盈云的喉咙,盈云发出了欲呕的声音。这个孽畜,不但操我女友的屄,还操我女友的嘴,这才叫对我女友百般蹂躏呢!

盈云的小嘴紧裹几下,晓东只觉得龟头一阵紧抽,鸡巴早已失控,一股滑溜溜的精液如脱缰野马,夺门而出,灌了盈云满口。

晓东从盈云嘴里抽出阴茎,将剩余的精浆挤在盈云秀美的脸庞上,盈云刚一开口说:「你这个坏蛋……」含在嘴里的精液便流了出来,她赶紧将臭烘烘的精液又吞咽了回去。

志刚大受刺激,顿时性起,一股蛮力将我女友抱起并站起来下了床,鸡巴却仍然插在她的屄里。他就双手托抱着盈云的屁股,站在地上一挺一挺地抽插着盈云,十指都抠进了她屁股蛋子上的肥腻肉中。

我那纤小秀丽的女友,被这个高大强壮的男生腾空抱着,连走带操,长屌直捅至子宫深处,干得她心都痒痒了,大声叫着:「好……好……快干死我了……好舒服……」

这麽痛快地干着盈云,志刚这才感觉到娇小女人自有娇小女人的好处,试想他现在抱着的如果是高个女人,又岂能由他这般随心所欲?想用什麽姿势操就用什麽姿势操,想怎麽鼓捣她就怎麽鼓捣她。

志刚操着我女友,非但不领情,反而粗鲁地骂着:「妈的!难怪老二那麽稀罕这个烂货,干起来原来这麽爽、这麽骚……贱货,快说,你爽不爽?」

盈云一扭身子,撒着娇道:「烦人,问人家这个,怪难听的,就不告诉你。」

志刚听了,将他那长长的肉枪抽离出来一些,盈云顿时觉得下身被抽空了,她可不想失去这麽一杆令她过瘾的大阴茎,忙告饶道:「爽……爽……不要……把东西抽出去……人家喜欢……」

志刚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猛将鸡巴用力一顶,盈云欢快地叫了起来:「呃……哟……」

志刚又问:「是我干你爽,还是晓东干你爽?」

盈云不敢怠慢志刚,忙搂紧了他,还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你了……你的东西好大,干到人家肚子里了。」

志刚又问:「那……金国哲呢?」

盈云答道:「他……他也不如你嘛……哎哟!」

志刚自豪起来,加快了抽插速度:「贺……贺军呢?」

盈云说:「他呀……呸!他更不用提了……你干嘛跟他们比?」

气得晓东等三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狠揍我娇滴滴的女友一顿。

志刚觉得这麽逗弄我女友很好玩,便又问她:「那麽……我跟老二……谁更好?」边说边用力插了她几下。

盈云一听他提到我,小屄顿时一紧,热热地流出许多水来,她将头紧紧靠在志刚的肩上,不肯回答了。

志刚知道盈云心中还是爱我的,便对她不依不饶:「快说……要不我把鸡巴拔出来了。」

盈云急了:「噢……不要嘛!不要拔出来……」无可奈何道:「二哥人好……你的鸡巴好……人家还没看过二哥的鸡巴呢!」说罢,她的小脸已羞得通红,身子好一阵颤抖,阴道将志刚的阴茎夹得更紧了。

金国哲刚才受到盈云的「贬低」,心里不爽,他便要在盈云身上泄愤。他从後面掰开我女友屁股肉缝,查看她的屄。只见盈云的穴口裹紧了志刚的鸡巴,淫水「滴滴嗒嗒」流了一地。金国哲看着盈云缩紧的屁眼,真像一朵小花蕾,他用手指抠了一下美丽的屁眼,又闻了闻那抠过屁眼的指头。妈的,这些混帐东西,连我盈云的屁眼也敢碰!

盈云的屁眼极其敏感,被金国哲一抠,她突然浑身战栗起来,阴道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浇到了志刚的龟头上,同时屄里的肉腔也好一阵震颤律动,志刚亢奋得几乎要射了。

晓东、贺军见状,同时上前,四只手全都粗野地落在了盈云的奶子上。盈云乳房本就不大,两双手在上面乱抓,洁白的乳房被抓了许多爪印,她又泄了一回身。金国哲也加入了抓我盈云乳房的混战中,三条恶兽齐心对付盈云的乳房,一对小巧乳房成了群兽争霸之地,而阴道里还插着一根硕大的鸡巴。

盈云被摧残得死去活来,她大叫一声,再度喷了一股阴精,身体痉挛起来,「啊!」地叫了一声,昏厥过去。同时,志刚也在盈云子宫深处射出了超量的浓精,这也是处男的精液。

因为我回了家,床舖空着,这一夜,一群猛兽就没放过盈云。他们把盈云抱到我的床舖上,四个人轮番上我的床去操我女友,我的盈云阴道里整夜没离开过鸡巴的抽插,每个人都至少在她屄里射了四回精。干到後来,盈云浑身上下沾满了恶臭的精液。

天亮时,他们用我的毛巾擦净了盈云的身体(後来我回到学校後,用毛巾时还觉得上面有怪味呢,原来是这回事),并没收了她的内裤和乳罩,告诉她,有了这些东西,以後盈云就必须听凭他们的摆弄,一定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否则,将把今夜之事告诉我。盈云无奈,只好答应了他们。

次日,盈云上课时难受极了,被操得翻开的屄根本合不拢,阴道一个劲往外流淌残精,人也犯困,只好请假回宿舍睡了一整天。

傍晚,盈云走出宿舍,想去食堂吃饭,却见昨夜操她的那四个男生正迎在门外,盈云刚想转身回去,躲开四个畜生,却听晓东喝道:「贱货,你给我站住!不想在学校混了?」

盈云怕他们乱说话,同时,昨夜她也真被操得上了瘾,便回过头来,满脸赔笑走了过去:「是你们呀,有什麽事吗?」

晓东一翻楞眼睛:「少废话,走,跟我们去我家。明天是周日,咱们可以尽兴玩。」

盈云扭着身子噘嘴道:「不嘛,人家还有的是事呢!」

志刚从裤兜里掏出盈云沾满精液的裤衩,低声却威严道:「别装逼,快跟我们走!」

四个小子裹挟着我女友离开校园,来到公交车站。不久,车来了,他们上了车。因为是始发站,乘车的人不多,四个人夹着盈云坐到了最後一排,志刚就抱着盈云坐在他的腿上,有如大人抱着可爱的小孩,其他几个人分坐两旁。

车开动後,他们手脚哪里还能老实?在我盈云胸上、腿上、肚子和屁股上乱摸乱抓,别的乘客不时望过来,只当我盈云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妓女。盈云起初还羞红了脸,但後来就被他们搓弄得渐渐兴奋起来,竟在公交车上哼唧起来。

车驶过几站,乘客越来越多,几个小子也愈加发疯,他们当众撩开盈云的衣襟,亮出她雪白的肚皮和乳房,让身边乘客大饱眼福,晓东甚至还很有风格地请旁边一个农民工来抓一把盈云的奶子。

那农民工犹豫半天不敢上前,架不住晓东等人再三相请,并说:「玩她没问题,有事咱兜着。」

那农民工方才斗胆伸出大黑爪子。估计他也许久没鼓捣过女人了,在我盈云的乳房上好一顿揉弄,然後咧嘴嘿嘿直笑。志刚问他好玩不,农民工直点头,样子很诚恳。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女友在这般凌辱之下,竟由最初的反感、羞耻和难为情,变得渐渐兴奋起来,她感觉到下身「咕咚」一声,流出大量骚烘烘的热流,把内裤都浸湿了。

盈云被玩了一路,他们终於到站下了车,四个男生拥搂着盈云到了晓东家。

晓东父亲是房地产商,母亲在银行就职,家境非同一般。他父母在南湖附近给晓东买了一套两居室住房,这在90年代初,是一般人无法想像的。那时参加了工作多年的人,熬到三、四十岁了,想混一套房子也不容易。晓东父母很少来这里,因此为这些混蛋操盈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来到晓东家後,四个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剥光了盈云,他们都是年轻气盛火力壮的愣头青,不懂得温柔缠绵、怜香惜玉,一出手就直奔主题。我盈云昨日被他们狠操过,现在外阴依旧红肿,小阴唇大开着没有合拢,刚才在公交车上她也被揉搓得够呛,她的蜜壶洞口挂着亮晶晶的骚水珠,滋润着那片芬芳潮湿的沃土。

晓东轻易就将三根指头插入了盈云的阴道中,而昨天,他插入这里一根指头都感吃力,盈云的小屄已经被这些混蛋操松了。

四个男生依次操了盈云一遍,盈云几乎被操瘫了。四个家伙也觉饥肠辘辘,他们在餐桌上铺了毛毯,把盈云抬上桌面,将她的身体与餐桌捆绑在一起,几个家伙就开始了冷餐会。

粗大的火腿肠直接插进了我女友的屄里,将屄洞口撑得又大又圆,令人担心会将她洞口胀裂,盈云痛得直抽冷气。她的肚皮上也摆放了冷盘,盘里装着酱牛肉、朝鲜泡菜、水煮花生米什麽的。

晓东开了一瓶红酒,举起说道:「让我们为老二的对象张盈云小姐乾杯!」可杯子在何处呢?看,他把酒倒在了盈云的肚脐眼里,然後「哧溜」一声吮进口中。其他人也如法饮酒,我盈云那深陷的肚脐眼,成了这些畜生的天然酒盅,只是这酒盅又白又软又滑又嫩。

他们从盈云屄里抽出一小截火腿肠,用刀切下当下酒菜吃。沾满了骚水的火腿肠别有滋味,他们都说这是今生最令人难忘的美味了。这些家伙连吃带喝,我盈云则一次次现出高潮,身下的毛毯都被骚水浸湿了。

他们先後在我盈云屄里插了三根火腿,都吃光了,就又把黄瓜插进去,然後一段段慢慢抽出,切下後尽情享用。这让盈云觉得比挨操更刺激,呻吟声变成了母兽的嚎叫:「你们这些……这些……大坏蛋……我……哟……好难受……别把黄瓜抽出去……让它好好捅我……」

这些人在吃喝之时,也把从屄里抽出切下的火腿或黄瓜塞进盈云嘴里喂给她吃,并说:「你也亲自嚐嚐骚屄的味道。」

人体盛宴之後,酒足饭饱了的流氓们仍未放过盈云,他们用毛巾擦乾净我女友的玉体,然後围坐在桌前,拿出一副扑克牌,就在我女友身上玩起了扑克。他们在盈云肚皮上洗牌时,盈云的肚子就乱颤,像嫩豆腐一般。

金国哲抓起扑克牌後,看看牌,然後用手中的牌刮扫盈云的奶头,她的奶头很快就勃起了。而晓东则用手中的牌轻轻刮碰盈云的阴毛,刮得她直哼哼。

到了出牌时,他们用力把牌摔在盈云的乳房和肚子上,那牌甩在肉体上「啪啪」作响,声音很清脆,盈云乳房被砸得乱颤,口中也发出「哎哟哟」的叫声。

玩到後来,几个人被刺激得再也受不住了,纷纷脱下裤子,只见他们亮出的阴茎都肿胀得又粗又硬。於是他们再也没心思玩扑克了,而是把我的盈云抱到床上去,一遍又一遍地操她,让她的阴道吸榨他们的精液。

干到白天,他们兴头依旧不减,依旧操干着盈云。也是,我女友实在太迷人了,他们无法罢手。

晓东还把PP机调成振荡,塞进盈云的屄里,说是如果有人打来传呼,盈云的小屄一定会被震得很舒服。盈云的屄被塞得鼓胀起来,像一个超级大馒头,屄口大开,可以看见里面的PP机,机链在她的阴道外甩着。

四个人瞪大眼睛盯紧盈云的阴部,那时,安装家庭电话并不多,晓东家也没有电话,他们只能寄希望於有人给晓东打来传呼。

也真巧了,一个小时後,盈云的身子忽然一颤,口中「哦哟」叫了一声,只见她两片肥阴「吐噜噜」的振颤起来,果然有人打来传呼了!

晓东拉住悬在盈云屄外的PP机链子用力扯动,想将传呼机拽出来,可是,盈云屄口卡得太紧了,他无法拉扯出PP机,於是晓东只好将两根手指捅进我女友被撑大的屄里,用指头夹出了湿淋淋的传呼机,传呼机往下滴淌着淫液,那淫液扯成了一道黏丝状。

晓东看了一眼PP机,说是这个电话号码他并不熟悉,用不着回话了,说完还舔净了PP机上的骚水。

於是大家又轮流干了盈云一回,还说:「不知能不能把她肚子干大。」

金国哲说:「干大更好,让老二给咱们养大儿女。」

晓东是最後一个上的,声称学习雷锋,先人後己。他在盈云屄里操了很久,尚未射精,忽听传来了敲门声,晓东岂肯放下身下的盈云?此时他正舒服着呢!他恼怒道:「谁他妈的这时候来敲门?真败兴!志刚,你扒着门镜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

志刚俯在门镜上一看,叫了起来:「晓东,大事不好,是你的对象王琴!」

晓东又奋力狠插我女友百十下,终於在我女友嫩屄里射了精,才粗喘着站起身,一边穿裤子一边说:「这傻逼来干什麽?偏偏……这时候来……现在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她……志刚,哥们……求你了,一会儿她进来後……你就告诉她……盈云是你对象……」

这时,我盈云的洞口正往外溢着晓东的精液,她已被操得动弹不得,咧开嘴的骚屄都合不上了,如果贴近她的穴口,都可清晰地看到阴道里粉红色嫩肉,还有里面充盈着的精液。

志刚答应了晓东,晓东一边系着裤带,一边不大情愿地去给王琴开门,王琴进屋时,志刚已将盈云抱到了北卧室的床上。晓东家有南北两个卧室,中间正对门口是小餐厅,只能摆放一张餐桌几把椅子,盈云就曾在这张餐桌上被别人连玩带操。

贺军、金国哲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跟王琴打招呼:「哟,弟妹来了?」

王琴说:「屁弟妹呀,我可没答应嫁给他。」

晓东「嘿嘿」陪着笑,没敢说什麽,看得出他有点怕王琴。

贺军拍打着晓东的肩膀说:「这样的帅哥,哪里去找?」

王琴一撇嘴:「狗屁帅哥,小挫巴子,个还没有我高呢!」接着又冲晓东一瞪眼:「咋这麽长时间才给我开门?不想要我进来?」

晓东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贺军忙解围:「咱们正在里屋背外语呢,没听到敲门声。」

王琴见北屋门关着,又问:「那屋关门干啥?不是藏了什麽人吧?」

晓东忙笑道:「是志刚和他对象在里面亲热呢!」妈的,我女友居然成了志刚对象。

王琴有些吃惊:「志刚来了?还带来了对象?我倒要看看什麽样的女孩才能配上我们志刚。」

王琴喜欢身材高大的志刚,她觉得晓东并不合她心意,只不过晓东家里的几个臭钱对她蛮有吸引力。如果晓东父母不是大款,那麽晓东在她眼中也就是垃圾了。

晓东不敢阻止王琴的举动,王琴一把推开了北屋的门,果然见到志刚搂着一个姑娘裹在被窝里,志刚还假作大吃一惊的样子:「哎呀妈哟,谁呀?不敲门就进来!」

王琴彪呼呼的居然凑到床前看个究竟,然後捂嘴吃吃笑着跑出屋去,跟屋外的人说:「嘻嘻,两人都睡到一个被窝里了,那姑娘太水灵了。」

王琴赖在晓东家不肯走了,眼见天色已黑,几个男生都盼着晓东快拿主意,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个傻呼呼的王琴而错过了享用我女友的大好时机。晓东只好悄悄吩咐贺军、金国哲在北屋打地铺睡,他自己则在南屋陪王琴。

贺军不情愿道:「这不公平,他志刚搂着美女暖暖的睡在床上,我们却睡地铺,我不干!」

晓东压低声音说:「哥们,你就知足吧,我比你们更惨,今夜只能跟王琴睡一个被窝了。你们谁要是愿意,就取代我吧,我宁可去北屋打地铺,听盈云挨操时的叫床声,也不想陪王琴。妈的,自从干过盈云,我对王琴就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

听他这麽一说,贺军、金国哲忙告饶:「拉倒吧,王琴还是留给你独自享用吧,反正这一夜咱哥几个也要轮流上床去睡盈云。」

其实王琴也不难看,以往志刚还夸过她,说她个子高,乳房大。可她无法跟盈云相提并论,她的肌肤远不如我盈云的白嫩细腻,模样就更不如盈云秀美了,尤其是她的谈吐显得十分粗俗,气质与盈云相比就差远了。

是夜,睡在北屋的三个男生果然轮流上床操我女友,有时还三个人一起玩盈云,其方法是志刚、金国哲二人的两把肉枪同时插进盈云嘴里,把她的嘴插得鼓溜溜的,连一点缝隙都不留,而贺军则操她的肥屄。後来,志刚、金国哲一起在盈云嘴里射精,都把她灌呛着了,咳嗽了好一会,口中的精汤都被咳了出来。

睡在南屋的晓东和王琴也各怀心事,根本没睡着。晓东这两天过度操盈云,体力透支,再加上心里惦记着北屋的盈云,因此对王琴了无兴趣,下身那物件就酸酸麻麻,软绵绵的挺不起来,气得王琴直唠叨:「废物!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话,我就去北屋找志刚他们了。」

晓东也闹心,就顶嘴道:「要去快去!人家志刚的对象也在那呢,你不怕打架就赶紧过去!」

王琴说:「敢跟我打架的娘们还没出生呢!」

二人叽叽半天,王琴彪劲发作,果真撇下晓东,穿着睡衣跑到北屋去了。

进屋後,王琴看到志刚居然睡在地铺上,而贺军和金国哲则在床上,一前一後搂着盈云睡呢!王琴心生疑惑,又有点替志刚鸣不平,她看到志刚三角裤衩下一大团物件已将裆部高高顶起,看上去比晓东的不知大了几倍,心中好生羡慕,於是就悄悄躺到了志刚身旁,伸出手在志刚身上摸索,从面颊摸到胸脯,又从胸脯摸到小腹,最後落在了那团物件上。

她觉得裤衩下的物件正硬着,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便用手狠命撸了几下。正在熟睡的志刚猛然间醒了过来,他惊叫道:「谁呀?想干什麽!」一抬眼看到了王琴,志刚顿时愣住:「王琴,你来干什麽?你下手也太重了,把我这东西都弄痛了。告诉你,给我撸出毛病来,你可赔不起。连我对象都没这麽撸过我,你赶快回晓东那去。」他说的倒是实情,我盈云小手那麽柔软娇嫩,无论摸什麽都格外温柔。

王琴陪着笑脸说:「对不起了,志刚。你看你这些狐朋狗友,都睡到你对象身上了,你对象像个婊子嘛,陪两个男生睡,你也不生气?她当你面给戴绿帽,你不报复她?咱俩也当她的面来……」说着,还向志刚抛起媚眼来,把志刚烦得直皱眉头:「去,去,我乐意让哥们跟我共享女朋友。现在我要睡觉了,没工夫陪你,你还是去找晓东吧!」

以前,王琴在志刚眼里,还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可今天,志刚一看到她就闹心,一是因为我盈云又骚又温柔,令他爽到了家;再就是他没想到王琴原来如此粗俗,这麽没品位;更加上刚才王琴不顾轻重,把他的小弟弟撸痛了……所以,他现在看见王琴就想给她两耳光子。

志刚、王琴这麽瞎闹,床上的二男一女就醒了,他们莫名其妙地看着王琴。王琴碰了一鼻子灰,便要在我盈云身上撒气,她直奔床边,一把掀开被子,骂一声:「臭屄,狐狸精,我看你有多骚!」

别人想制止都来不及了,她一把抓住盈云的小腿将盈云拽到身边,盈云此刻一丝不挂,雪白浑圆的屁股一览无余暴露在王琴眼前。晓东的对象毫不客气,手起掌落,在我女友大屁股上狠拍了几巴掌,肉击声清脆无比。

就在这个深夜,我正乘夜车赶回长春。之所以在奶奶葬礼後就匆匆返校,不为别的,就是挂念我心爱的盈云,可是此时,盈云却正被好几个男生轮流操着。

还是说盈云吧,她被王琴连打带吓,尖叫起来:「哎哟妈呀,你干什麽?」

王琴在拍打我女友屁股时,心中突然生出别样感觉,身体如同过了电直突突。她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屁股竟会这麽绵软而有弹性,手感会如此美妙。王琴的脸上居然现出了笑容:「你这个婊子,可真骚!」说罢,捂嘴笑着回了南屋。

晓东正躺在被窝里想着我的盈云打手枪,王琴进屋後,吓得他一哆嗦,已硬起来的阴茎又软了回去。谁知王琴上床後态度竟莫名地好,她神秘兮兮却又眉飞色舞道:「喂,你知道吗?志刚的对象在陪贺军和金国哲睡觉呢!气得我打了她屁股几下,你猜志刚对象的屁股像啥?就像大皮球,可鼓了呢!还有弹性,拍上去老好玩了,怪不得志刚喜欢她,连我都稀罕她呢!我好想啃她屁股几口。」

晓东听王琴喋喋不休着,鸡巴又硬了起来,可他嘴上却说:「你要是不嫌臭就去啃呗,小心别啃出臭屎来!」

王琴一笑:「再臭我也喜欢,只要你和志刚不反对,我现在就把她弄到这屋来啃个够!」

晓东说:「我不反对,你快去徵求志刚的意见吧!」

王琴便果真兴冲冲的跑到北屋去了。

晓东有几分不安地听着北屋的动静,就听到了他对象与众男生嘻嘻哈哈的调笑声,接着便是我女友的尖叫拒绝:「不,不要啊!放开我……」

不久,晓东又听到北屋的门开了,凌乱的脚步声和笑闹声搅在一起,其中还夹杂着盈云的哀求声:「放下我,放下人家嘛!不要闹了。」然後,南屋的门也开了,只见王琴横抱着我的盈云进来了,身後还跟着那三个男生。也是我盈云确实娇小,而王琴又身高体壮,因此才能毫不费力就将盈云抱过来。

晓东看得鸡巴又硬了,王琴将盈云丢在床上,盈云刚想爬起来,王琴就猛扑上去,将我女友按住,然後双手抓住盈云肥白的屁股,果真咬了起来,也不管盈云屁股蛋子上沾满臊臭的精液和淫水。

我女友扭着屁股,痛得直叫,当王琴松开口时,只见盈云白皙娇嫩的屁股上已留下了紫红色的齿痕。几个男生笑着鼓励王琴:「再来点别的花样!」他们那干了我女友无数次、已接近疲软的鸡巴,受到眼前情景的刺激,再次坚硬如钢。

受到鼓励的王琴掰开了盈云屁股的肥壕沟,顿时她叫了起来:「哎呀!这麽肥的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呢!」说着,王琴兴奋地用牙齿轻啮盈云的大阴唇,盈云受到刺激,高高拱起屁股,再现一副欠操模样,晓东趁势抓住我女友双乳把玩起来。

这一对狗男女,男的操够了我女友,女的又百般凌辱她,两口子一起糟蹋我的盈云。

王琴推开晓东,将盈云抱在怀里,把自己的大奶子塞进了我盈云的口中,盈云竟也毫不犹豫就吸吮起来,还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几个男生都要疯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揉搓着我盈云的乳房和屁股,盈云骚水流得王琴满腿都是。

後来王琴就将盈云放倒在床上,使盈云平躺下来,然後王琴叉开大腿,掰开阴部,一屁股坐到了盈云嘴上,臊臭气味扑鼻而来,差点熏昏我女友。这个粗俗的女孩王琴,竟神气活现当自己是个女王,她强令盈云舔她的屄,我那一向仪表端庄高贵的女友,此刻反成了王琴的下贱女奴。

王琴左手抓住盈云的秀发,使盈云脑袋不能乱动,只能一心为她舔屄;右手伸到後面揉弄盈云的肥屄,她还用两根指头夹住盈云小巧的阴蒂挤弄着。盈云难受得双腿时而交叠、时而挺直叉开,直至呲出一股滚烫的热泉来,而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也沾满了王琴的骚水。

几个男生再度疯狂,轮番又操了我盈云一遍,连晓东也当着他对象面压在我女友身上用力抽插,王琴还为他鼓掌加油:「加油!干死她!把她肚子干大,让她生出个小晓东来!把她的屄干破,志刚都不在乎,你还怕什麽?」直到晓东在我女友阴道里射了精,她才停止喊叫。

只见盈云屄口「咕咚咕咚」的往外涌着精液,力气最大的志刚就抓住我女友一双脚腕,竟将她倒拎起来,并说:「这样可以让精液倒流回她的子宫里,让这贱货为我们怀上孩子。」其他人听志刚一说,就纷纷去揉盈云的肚子,硬说要将精液揉回到子宫里。

我盈云白嫩的肚皮上出现了七、八只手胡乱地揉动着,加上她被志刚倒提,很快就翻了白眼,尿都撒了出来。

天亮时,我盈云觉得满口都是臭烘烘的精液味道,身上也沾满了黏糊糊的污秽,她想洗洗漱漱,可是晓东家停水了,盈云只好浑身肮脏不堪地跟着大家出去在饭店吃了点东西,然後与四个把她操了又操的男生回到学校。

最可笑的是我,那天深夜返校後,我见寝室里空荡无人,还以为他们几个不约而同都回家渡周日了呢!

早上在食堂打饭时,我还到处寻觅盈云,却没见她踪影,我也没起疑心,只当她贪睡没起床,尽管她从未晚起过。

那天上第一节课时,我发现从不迟到的盈云到了上课时间居然没来,我那三个室友还有金国哲也没有露面,但我根本就没将盈云的迟到和这三个家伙联系到一起。

直到快下课时,盈云才匆匆走进教室,她向老师道了歉,脸色通红,我只当她是因为迟到而不好意思呢!她没向我这边张望,尽管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我发现了她走路姿势的异常,那就是双腿合不拢,屁股扭动得夸张,我却没料到这是因为过度挨操的原因。

盈云到来不久,志刚、晓东等四个人也来了,我哪里晓得他们已经在我盈云身上爽了个够,灌了她一肚子精,盈云整个一上午屄口都在往外溢着精液。

下课後,趁没人注意之际,我拥抱了盈云,甚至吻了她,觉得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淫骚气息,口中也有一股臊味,我也没留意,其实那正是我那几位同窗的精液味。那天我还看到她那两块阴唇也肿起了,以为她是生了什麽病,却不知那是被我几个同学用鸡巴插肿的!

我实在太粗心了,在这以後的日子里,盈云一直在欺骗我,她总说当家教太忙,一周要跑出去好几趟,有时还彻夜不归。她告诉我说是给人家孩子补课,见天太晚了,路不好走,就留在人家睡了。而但凡她回来晚或彻夜不归时,我那几位室友也往往不见了,我竟然丝毫未猜疑到有什麽不对头。妈的,原来几个家伙享用着我女友的同时,还在看我笑话呢!

眼下,在归途的大客车上听着盈云讲述这些,我心里如同翻江倒海,无法平静,脑袋也涨得「嗡嗡」作响。我怎麽能原谅盈云?她居然一直瞒着我与同学偷欢,直至被人家干大了肚子,才对我说出实情,这岂不是让别人爽,却叫我收拾残局?

盈云的头靠在我肩上,浑身透着醉人的香气,足以令我的鸡巴坚硬起来。可我却在心里抗拒着她:这麽迷人的姑娘,竟是烂货!我的心情糟透了。自从和盈云相恋以来,出於从小对她就有敬仰,我至今未敢越雷池半步,可她却被别人操了个够。

盈云柔声细气地问我是否原谅她,还要不要她了?并说她知错了,今後决不这样了,她心里只有我云云。我不知该怎麽回答,只好说:「盈云,这事来得太意外,我都蒙了,你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吧!」她就表现出一副很懂事的样子:「劳尔,无论你作出什麽决定,我都不会怨你,我实在太对不起了,我不要脸,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尽快给我一个说法。」

我再次强调:「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其实我已打定主意:坚决甩掉这个破烂货!只是眼下不便对她明说,免得她在大巴上哭闹起来,让我没面子。

然而,盈云根本没有给我时间,这个狡猾的小狐狸精。回到家後的第二天晚上,盈云的父母突然登门造访,给我妈送来一件羊绒衫,还给我爸一双皮鞋,此外还带了什麽蘑菇、榛子、土鸡之类山货,他们嘻嘻哈哈声称要过年了,来看看老同志。

这两口子从未来过我家,他们都是单位领导,有什麽必要来我家?我父母见领导登门来访,早已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一阵寒暄之後,盈云的父亲便直奔主题,他毕竟是领导干部,做事有魄力。他以居高临下的口吻对我全家说:「你们家小尔和我们家云云要好了!这个嘛,虽然他们年龄还很小,我也不提倡早恋,可他们既然好上了,就应该慢慢互相了解,我们当家长的应该支持哟!难得呀,两个孩子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现在又成了大学同学,这是天赐良缘嘛,多好的姻缘!」

我老爹老妈听到这些,当然是天大的喜讯,他们惊喜万分,没想到自己家竟与领导家成了亲家!我妈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哎呀,这两个孩子……你看,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云云可是好孩子,我们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这孩子又聪明又漂亮又懂事,我们家小尔真是高攀了,这是大好事呀!」

我老爸也兴奋得非要摆上一桌,想跟老领导喝一顿。只有我心中装着天大的委屈,却又插不上嘴。

盈云的父亲摆手道:「酒就先不必喝了,只要孩子们好好相处,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怕没机会喝吗?老劳啊,今後我少喝不了你的酒了!哈哈……」我爸忙说:「那是,那是……」

盈云的父亲突然叹了一口,说:「嗐,现在的年轻人还是不成熟哟!做事欠思考,小尔呀,你怎麽这麽不注意?云云怀孕了,这事情如果传出去,影响多不好?你们是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嘛!这两天趁着放假,你抓紧时间陪云云去医院把事情解决了。我们是领导干部,就不便出面了。」

我刚想辩解说盈云肚子里揣的崽子是别人的,可他们哪里容我开口?我老妈说:「小尔,你这个混蛋,吃了豹子胆?做出这种事情来!」又对盈云父亲说:「放心吧,老领导,我们一定会对小尔进行思想教育,让他对云云负责到底,敢不听话,打断他的腿!」我父亲也一再重复类似的话。

可怜我始终未能插上嘴,家长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定下了。盈云的父亲还说待我和盈云毕业了,有了稳定工作之後就尽快成婚。他还打包票,叫我父母放心,毕业後我的工作问题由他一手解决,乐得我父母千恩万谢,说是大喜临门。

这一夜,气得我根本没合眼,满脑子想的都是盈云。这个美丽而又狡猾的姑娘,一定是她蒙蔽了她的家长,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搞出来的,她居然搬出自己的父母来对我父母施压,这样的女孩我还敢要吗?

越是想着她阴道里被我同室们的鸡巴抽插的情景,我就越心乱,可鸡巴却毫无道理的不受控制地涨得坚硬无比,真想操她一顿再分手。

次日,父母上班後,我懒得起床,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着,忽听到敲门声,我问:「谁?」

听得是盈云的应答声。妈的,她还好意思来,我正要找她算帐呢!并且应该跟她摊牌,明确告诉她:「我们结束了!」於是,我只穿了睡衣就下床去给她开了门。

门开处,好一张妩媚的笑脸,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动心了。

「怎麽还没起床?大懒虫!」多甜美的声音,性感而迷人,若是往日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一定会将她拥在怀中的。可现在,我知道这个女孩有多麽奸猾了,老子绝不能上当。於是,我没搭理她,扭头就进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只觉浑身冒火,连被子也不盖了,心里想着怎麽将决裂的话对这个骚货说出来,一时却不知如何启齿。她跟我说话,我也不搭理她,於是,她就不再说什麽了,当然也没闲着,反倒像这家里的女主人,先是拿了我的脏衣服到卫生间去洗,然後又找了块抹布,擦完我家桌子再擦地板,真没想到她这麽能干。虽然如此,可她也俘虏不了我的心了。

尽管不理她,可她的诱人倩影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搞得我心乱如麻,尤其是看到弹力裤(那时正时兴穿这样的裤子)紧裹着她肉感的屁股,裤线深勒进臀沟里,我的鸡巴就充血膨胀了。且她擦地擦到我床前时,那美丽浑圆的大屁股就在我眼前撅着,我甚至嗅到了由她屁股缝里散发出的芬芳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就想把鸡巴捅进她下身的某个肉洞中。

我又不是木头橛子,岂能不动心?下身早已蠢蠢欲动,肉棍不由自主就坚硬无比。她的屁股无意中恰好蹭到了我的鼻尖,我身体几乎失控,精液差点涌出。

望着盈云晃动着的屁股,我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几个同学在这片美妙的肌肤上连摸带掐的情景,想到她海纳百川的肚子里怀了不知是谁的野种,心中想干她一炮的慾望就格外强烈。但是我必须忍住,否则我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就真甩不掉她了。

盈云出去涮抹布时,我抓紧时间隔着裤子揉了揉肿得即将爆开的鸡巴,揉的结果却是射精的慾望愈发强烈了。正想把那物件从裤裆里掏出来好好撸几下,忽然盈云又拿着抹布回来了,虽然急着收手不想让她看到我的丑态,可她还是看到了,尽管如此,她却对我视而不见,依旧忙着家务事。

我的鸡巴并没有因为受到干扰而缩回去,这个倔强的小弟弟反而挺得更高昂了,像个不屈的斗士,将裤裆支成了帐篷状。

盈云很快就把我的卧室擦乾净了,她一声不吭的向屋外走去,就在她将要走出屋门时,一回头,眼睛扫到了我高高撑起的裆部,我发现了她嘴角露出的一丝微笑,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但她什麽也没说,依旧向外走着。正当我以为她要走出去了的时候,突然,她又折回身来,迅速来到我身前,小手一把就握住了鼓胀的阴茎。

她的手那麽软,好像无骨一般,握在我的肉棍上,我就有了一种即将融化的难言美妙之感,浑身都酥透了。但我却默不作声地用手推搡她,似乎有将她推开驱走之意,可是,我并没用力去推,显然只是为了装装样,以保住自己的面子。

盈云看起来也很固执,摸住我的鸡巴就绝不放手。摸了一会儿,她就将我的肉枪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然後俯下身,先用手抚了抚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接着就用柔软的红唇轻吻我硬挺的生殖器。那感觉太美妙了,我的心跳在加快,下腹部憋足了劲,好像即刻就要爆裂了。

她吻了我鸡巴足有几分钟,然後就把我的硬枪吞进了口中,小手也开始抚摸我的睾丸和肛门。我那坚硬的家伙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舌头在我龟头搅动,我浑身又酥又痒又麻,舒服得无法形容,这还是我有生以来,鸡巴第一次插入肉体中。

我一把抓住盈云的头发,口中骂着:「不要脸的女人,滚!」可是我并没用力,反而将她的头更向我的下腹拉近了一些,盈云依旧一声不吭,只是吮着我的硬屌。我松开她的头发,去摸她撅起的屁股,真大,真软和,摸起来很舒服也很过瘾。

我们无声地较量着,我强忍着硬憋着不肯射精,盈云的嘴却似强有力的吸精器,要尽快将我把我的千军万马从我那奇痒难耐的马眼里吸榨出来。我岂能将自己的生命之精恩赐与她?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然而,心里虽抗拒着她,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一点也不烦她,不,而是仍在深深爱着她!

我无法想像,如果真的跟她分手了,我还能找到比她更优秀的美女吗?对,不是美女我绝不会要的,一个男人一生不能和美女在一起,活着还有个屁意思?别看盈云被那麽多人骑在胯下狠命操过,可是她无论走在哪里,仍然会吸引来无数男人饥渴的目光。

去他的吧,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我的鸡巴在她口中奋力抽插起来,速度有如百米冲刺,龟头直捣她的喉咙。她「呜……呜……」含混地叫着,我全身的能量全汇集到了龟头,并在那里蓄势待发。猛然间,我的尿眼一涨,好似开了闸一般,一大股生命的精华夺门而出,喷涌不止,真似岩浆喷发。

我爽得如腾云驾雾,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体内射精,我的精液如此充盈,滚滚喷涌了一分半钟,乳白色高质量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她拼命吞咽着,好像被我恩赐的精液灌醉了,她的脸都红了起来。

射过之後,我粗喘着,有些疲惫地躺了下来。盈云伸出香舌,舔去流出嘴角的精液,并咽了下去。然後又温柔地舔乾净我沾满精浆和口水的鸡巴。

我们依旧互不说话,她默不作声,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显然怕我受凉,心肠多好,多知道体贴人,真是当老婆的好料。

她扭着好看的臀部出去了,屋里却仍残留着她的芳香。泄过身後的我陶醉在芳香之中,感觉到了温馨和甜蜜。冷战之中的我们,完成了第一次肉体拼搏,我体验到了盈云的美好。

突然,我意识到,我离不开她,因为我实在太爱她了!可是我能原谅她带给我的耻辱吗?我还能坦然接受她吗?接受她之後,我又该怎样面对操过她的那些同窗……

胡思乱想着,竟然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时,发觉鸡巴又涨得硬梆梆的。我犹在回味刚才鸡巴被小嘴裹紧吸吮时的快感,想必晓东、志刚他们也一定享受过这麽美妙的滋味,他们现在是否也和我一样,正在回味盈云带给他们的快乐?一想到盈云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些杂种用各种方式玩弄过,我心里就有别样滋味,而鸡巴却愈发胀得难受。

忽听厨房那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我就下地穿了拖鞋走出卧室。盈云正在厨房忙碌着,她的身影柔和而温暖,让人忍不住会产生一种拥抱她的念头。

我走进厨房,冷战仍在继续,我们互不搭理。她在煮荷包蛋和挂面,背对着我,曲线极美,细腰大臀,性感十足。

突然我的心跳加快,双手不再受大脑控制,猛地伸出去,从背後搂住了她,接着我两手绕至她胸前,按住了一对嫩乳房。盈云起初不吱声,似在无声地抗拒我,只是喘息声在加快。我隔着衣服轻轻揉动她的奶子,她长出了一口气,又轻轻「嗯」了一声,便突然回过身来,猛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将红唇迅速递过来,我们就吻到了一起。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揉着她的屁股,我看到了她眼中闪动的泪花。她终於开口说话了:「二哥……亲爱的,我是个坏女孩,女流氓,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想让你陪我去医院,做掉我肚子里的野种,然後我们就永远分开。」

冷战就这样结束了,她的话打动了我的心,我一把将她扛到肩上,她可真轻盈。我说:「骚货,想甩了我?没那麽容易!我要操你,今天操,明天操,後天还操,天天操你,操你一辈子,直到操不动为止!你这个送上门的小女妖,既然落到我手里,就永远也逃不掉了!」过去,我是不敢对她说这种粗话的,可今天我已不怕她了。

我扛着盈云走向卧室,她小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肩背上,却并不痛。她叫着:「放开人家,锅里还煮着面条呢!」

我说:「今天不吃面条了,我就想吃你!」

她又叫:「放开人家嘛!人家肚子里怀着野种呢,你不要弄伤了我!」

她这麽一说,我赶紧把她放了下来,不是因为担心她肚里的野种,而是真的怕把她弄伤,我心疼着她呢!

我们吃了荷包蛋面条後,便在床上尽情缠绵。我撩起她的衣服,她那雪白柔嫩的肚子尚未因怀孕而隆起,也难怪,她才怀孕四十天左右嘛!我把脸贴在她绵软的肚子上,说是要听胎音,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呻吟起来,并反覆说对不起我。

我说:「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肯定是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对头,令你不满意了,那些混蛋才会乘虚而入。」一番话说得她又落泪了,我脱下她的裤子,她也没拒绝。

我立即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屄,真是肥嫩,因为年轻,她的大阴唇是粉红色的,显得十分娇嫩柔弱,像发面馒头,更像成熟的水果,微微裂开,居然有清亮的淫水流出,就像清泉在滋润沃土,芳草不多,但光泽透亮。淫水不仅浸湿了屄毛,还润湿了屁眼,她的屁眼太小了,恐怕连牙签都插不进去,这麽小的屁眼显然不是用来排泄的,而应该是被人疼爱的。屁眼四周的皱褶如花瓣般绽放,非常美丽。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屄,骚水的味道芬芳无比。我舔她的屁眼,菊门散发出的气息令人情慾亢奋,我的鸡巴几乎将裤裆顶破了。

盈云的肚子、屄和屁眼都是最敏感的区域,被我逐一探索後,她早已娇喘吁吁,淫叫连连:「哦……喔……我好难受呀……二哥……我难受极了……我要吃了你……」

我掏出鸡巴,顶在她湿乎乎的穴口上轻轻摩擦,她难受得双脚在床上乱蹬:「哎哟……快……亲爱的……我要死了……不行……我不行了……操我呀……」说着,耻骨还用力上挺,似乎在迎合着什麽。这个小骚货,跟志刚、晓东他们玩久了,居然会说粗话了,可是我喜欢听。

我的鸡巴像装足了弹药的大炮筒子,正待向她那防守脆弱的城门发起总攻。忽然,我看到了她剧烈起伏的大白肚皮,我意识到了什麽,立即停止了攻坚战。她不解地问我:「怎麽了?」

我关切道:「小心肝,小女王,你怀孕了呢,我怕会弄伤你。今天还是到此为止吧!等你做完了这个野种,身体恢复了,我们有的是机会。」

盈云咬紧下唇,手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脊背里:「不嘛!你轻一些插入……别压到我的肚子……动作慢点……就不会有事……我们试试呗……我想要你……」已经无法阻止她的慾望了,而我也真不想打退堂鼓,这样的美女横陈在眼前,不操她就是暴殄天物,就对不住老天。

於是,我那徘徊在她洞穴口的阴茎,轻轻撞开了她的门扉,小心地将头探了进去。立刻,她以热烈的缩动来迎接我那陌生的龟头,夹得我从龟头一直痒到心底。

盈云鼓励着毫无性交经验的我:「别怕……二哥……很好……你真行……进来……全插进来……我好爱你哟!」

这一刻,我不再计较什麽後果了,因为我的大脑已被慾火烧晕,我把一切都交给了鸡巴,现在我浑身上下,鸡巴的责任最重大,它是冲锋陷阵的勇士。

我的勇士又向前挺进一节,听到盈云连连叫好,我的勇士胆量更大了,再加一把力,於是,整根阴茎全部直入那爱液充盈的温暖小屄中。那是我爱人的屄,是我的圣殿,尽管被别人践踏过,可是它依旧神圣而美丽。

她的娇穴裹紧我的硬屌,不停地缩动着,夹得我舒爽无比。我先是小心翼翼地抽插,後来就顾不得许多了,加快速度操我那心爱的不忠女友,她一边呻吟一边叫好,我是第一次操屄,感觉比口交更过瘾。

身材瘦长的男人天生就是性交的好材料,我也不例外,连续抽插了二十几分钟,依旧奋勇进攻。因为怕压到她柔弱的肚子,我双臂一直撑在床上,但也没觉得累。

盈云时而用屄夹紧我的阴茎,时而又扭动娇躯,增加摩擦力,这使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当我的龟头又聚集了所有的能量时,忽觉龟头一热,酥麻的快感袭遍全身,她滚烫的阴精喷薄而出,我的鸡巴也一跳,闸门再开,千军万马争先闯入了玉穴中……

从这时开始,我被盈云降服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离不开她了,她说什麽、做什麽,我都只能服从了,因为她是我的女王。

两天後,我陪她去了医院。她做过人流之後,我就一直陪伴她、照料她,正是别人播种,我来拔草。

在照料她期间,我们老是黏黏糊糊缠在一起,我连一分钟也不愿离开她,生怕一旦分别,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在一起时,我们无话不谈,总是谈不够。她向我详说晓东、志刚、贺军和金国哲操她的每个细节,他们每个人的不同也都一一道来,说得我鸡巴总是硬硬的,真不可思议,我居然十分喜欢听。

有一次我问起盈云是不是和美学老师李立也有一腿,她睁大漂亮的眼睛问:「你怎麽知道的?」

我提醒她,在我们从长春回来的车上,她曾提起过贺军以她和李立之间的关系来要挟过她。

於是从她口中我又知道了,有一次她向李立借书,李立把她领到教师独身宿舍,不仅吻了她,还摸了她的乳房和屁股,眼见她要就范了,突然与李立同宿舍的另一个教师回来了,这样,盈云才没有失身。

盈云说:「真奇怪,那天的事也没别人看到,贺军是怎麽知道呢?」

我说,一定是李立为了炫耀自己,亲自说出去的。

盈云还说:「不可能,李老师不是那样的人。」显然她对禽兽教师李立充满了好感,甚至崇拜他。

後来我问过贺军,他是怎麽知道我盈云和李立之间的事的,贺军笑道:「其实我哪里知道盈云姐和李立有这种事呀?我只知道李立风流成性,许多女学生乐於为他献身,我看盈云这麽漂亮,就猜她八九不离十被李立搞过,因此,随便诈她一下,没想还真诈出来了。」

一个假期里,我把坐小月子的盈云照料得皮白肉嫩,似乎一碰就能冒水,真是光彩照人,这副美貌,叫个男人看见她就会屌硬。

幸福的时光中是短暂,开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返校途中,我有些不安,问她:「你惹下的事,我回学校将怎样面对晓东和志刚他们呀?」

盈云竟然一瞪眼睛:「你想说什麽?怕别人笑话吗?那就跟我分手吧!」

我忙说:「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舍不得你,可我毕竟要和晓东他们住在同一寝室里,我……」

盈云笑了,摸着我的头发说:「二哥,我相信你能够坦然面对的,只要你爱我。」於是,我知道了,自己应该怎样去对付那几个操过我盈云的兔崽子了。

这就是盈云被我室友开苞、轮奸,并干大肚子的故事。想知道她婚前还做了哪些风骚事吗?想知道她婚後给我戴了多少绿帽子吗?请留意我的文章,以後我会慢慢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