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後,林夏携两位师姐一起拜访巴格。得知妖孽已除,胡商感激的是痛哭流涕,大摆宴席款待几人。
席间酒过三巡,不知悲从何处来,这巴格竟哭了起来。
林夏三人纳了闷,这好端端正乐着呢,哭个什麽劲?云遥便问道:「如今妖孽已死,施主为何如此悲切?」
巴格道:「唉……我那小女塔莎如今被妖精夺取处子之身,今後又有何脸面苟活於世。」
云遥云若双双对视,心中皆是不明所以。这修士间那云雨之事宛若吃饭喝水,怎能懂凡间丢了贞洁是个什麽下场。
倒是林夏明白了过来,便道:「施主某要担心,我看你那小女眉宇间并无人间富贵,却颇有灵气,你若愿意,我便带她前往师父那,兴许求得一番道果。」
巴格一听大喜,哪有不情愿之理。於是第二天,塔莎便随着几人一同出发,动身前往逍遥谷。
一开始,云遥云若两人还怪林夏猛浪,怎能如此随意许诺拜师之事,待到林夏说明了前因後果,二女才明白原来这凡间女子失了贞洁竟会如此惨澹。
云若听罢不满道:「区区一处子之身,凡人竟看得如此重要。要按这说法,修真界的姑娘岂不是都要自挂东南枝?」
塔莎闻之大惊:「姐姐这番话是何意思?难道说修……那个修真界的仙子们个个都……」
云遥介面道:「对,个个都不是处子,你且听我说……」
接着三女便谈起了修真界的事,什麽采战,采阳补阴全都说了个遍。
塔莎听完轻轻歪了下头。
「照姐姐们的说法,女人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云遥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问:「妹妹何出此言?」
「我娘亲说了,女人下面那话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再威猛的男根,只要用牝户一夹,管叫他一败涂地。
就算是林大哥这种会大神通的,昨晚还不是被榨出了那个……元……元阳。」
云若一听,做了个鬼脸道:「小师弟泄了?真是羞羞脸。」
林夏感到面子挂不住,争辩道:「昨晚那是为塔莎治病,算不得采战。」
怎料胡女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见她褪下衣裙,双手扶着座椅,翘起古铜色的圆臀对林夏道:「道长若是不服,可敢再战一场?」
「嘻嘻,小师弟敢不敢呀?」
有云若在一旁煽风点火,林夏哪有不上的道理,换了云遥赶车,他走入蓬中落下帘子,宽衣解带道:「这有何不敢。不过塔莎妹子以後也别一口一个道长了,林师兄或者林大哥,选个你喜欢的叫。」
有名器的女人阴气足,通常都是修真的好料子,塔莎心性又不坏,拜师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林夏便叫她改口,免得生分。
「那就林大哥吧,叫着亲切。」
「好,妹子接着,我来了!」
他举起胯间宝枪,挺腰刺入牝中。
这一回塔莎学乖了,她本就不会什麽房中之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这麽挺着臀,任凭林夏冲刺。
这招以静制动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拿手好戏,不过林夏终归是学过房术的人,连番突刺招招直中要害,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塔莎便始娇喘连连。
「怎麽样?看我这根杀威棒降不降得了你这小妖精。」
林夏占据优势,顿时口出狂言。
「林……林大哥莫要得意,且看我的厉害……」
胡女娇喘着,仿佛是笑那阳龙胆敢在洞内逞威,乌螺穴肉如同昨晚一般,又开始蠕动起来。
「啊!」林夏猝不及防,棱冠被那穴肉箍住,顿时麻痒至极。
「咦?小师弟不行了,塔莎妹妹快夹他!使劲夹他!」
云若注意到林夏的表情不对,顿时得意的唆使塔莎发动攻势。
此时的肉棒就像是一支狂傲的军队,一开始不可一世,结果中了敌人的十面埋伏。往前往後皆是淫肉,一环接一环,摩擦着龟头,强迫肉棒吐出屈服的汁液。
塔莎转过头,盛气淩人的望着林夏道:「林大哥那根得意的杀威棒哪去了?」
「什麽哪去了?不正被你收着吗?」云若调笑道。
「哎呀,若姐姐你说错了,塔莎牝里收的可不是什麽杀威棒,而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大肉虫!」
二女你一言我一语,嘲笑着林夏的无能。他想要还口,可胯间颤抖的肉棒却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泄吧,林大哥。把精水全部写给塔莎。」
胡女回过头,脸上已经没了盛气淩人的样子,反而风情万种,又温柔似水,她将肥腻的圆臀紧紧抵住林夏下面磨蹭着,淫肉尽可能温柔的喝责着林夏的弱点。
「啊!泄……泄啦!」
突如其来的温馨感让林夏失去防备,只见精关一松,那肉棒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尽情的在塔莎的牝中倾吐着败北的琼浆。
他用手抓住塔莎的臀部,往对方牝中注入屈辱的汁液,塔莎只是得意的笑着,任凭他射干了精液,然後脚下一软倒在车里。
「这下你该心服口服了吧?」
塔莎抬起脚,踩住了他的肉棒,用脚趾夹起沾满了白浆的玉龟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沾满汁水的牝户。这场景让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猎人们脚踩着猎物,炫耀着手中武器的样子。
「服……服啦……」
於是他屈服了,再也无力抵抗。
几天後,众人回到了逍遥谷,三人来到摘星楼,除了向逍遥仙子汇报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还说明了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复的元阳。
塔莎成了新的师妹。但对林夏身上的异常,就连仙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时间闲下来後,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学习采战之术,洛河城面对景儿的一败,以及身为凡女却将他骑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塔莎都给了林夏极大的危机感。
但就算化危机为动力,却总是在床上一败涂地,最终沮丧不已。这也不怪林夏,因为男人一旦赢不了女人的牝,对什麽都会没有自信。
这一天,他来到摘星楼见仙子,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仙子笑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且问你,这采战上,男人与女人孰强孰弱?」
「自然是女人强,」林夏答道。
「既然如此,你输给师姐师妹们又有何不妥,为何而苦恼?」
「这……」林夏答不上来。
「我再问你,这采战上,为何女人比男人强?」
林夏答曰:「女人的牝户天生便是玉茎的克星,只要把肉棍夹入其中,便无往不利。」
仙子摇了摇头:「你的回答只是皮毛,算不得数。」
林夏问道:「师父此言何解?」
「光说无益,你且用身体来体会。」
仙子说着,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对美腻的雪峰。
「既然你怕女人的牝,姑且把玉柱放进这边来。」
「这……」林夏犹豫了一下。
看到林夏窘迫,仙子笑道:「怕什麽?为师在教你采战呢,怎麽反而扭捏起来了?」
於是林夏不再推脱,把胯间阳物埋在仙子双峰深处。
「你就当我们是在采战,我要用这胸把你的元阳夹出来,你若是能从里面抽离,就算赢了。」
仙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动起胸部,摩擦着林夏脆弱的龟头。
「啊……」仙子的雪乳甜美而滑腻,滋味妙不可言,他想要把玉茎抽出,但更想停留在里面,享受这乳房带来的快感。
「怎麽了?只要抽出去就可以,不算很难吧?」
看到林夏没有动,仙子双手微微施加以压力。
「啊啊……」
充满弹性的压迫感让林夏的腰都酥了,他想要拔出肉棒,然而龟头却仿佛被黏在乳沟深处,移动不了分毫。
仙子问:「如果这是采战,我现在要泄干你的元阳,废掉你的功力,为什麽不逃?」
「啊啊啊……因为……太……太舒服了。」
被仙子乳交,就好似被敌人用刀砍在身上,然而林夏无法抵御这甜美的快感,心甘情愿包露出自己的弱点,任凭对方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
「那麽这样呢?」
仙子停下了动作,仅仅维持着用乳房夹住玉柱的姿势。
「啊啊……」眼下的感觉算不上舒服,因为对手根本没有动作。然而林夏还是无法拔出肉棒,龟头麻痒着,颤抖着,想要在那沟壑内摩擦,直到灰飞烟灭。
「这下你明白了吧?男人的弱点不只有女人的牝,更是面对采战,却想要被女修杀死的这种欲望。」
仙子抽丝剥茧的盘问让林夏幡然醒悟。
作为一个男人,他渴望射精,然而作为一个男修,射精便意味着死。
「我……我想要射出来!想要被师父用乳房夹死!」
最终,他崩溃了,痛哭流涕的大喊。
「没错,你终於明白了。你之所以会苦恼,不是因为赢不过师姐师妹,而是因为你害怕承认自己。渴望在采战中输掉,即便死也想要泄出来,这便是男修低劣的本性。」
逍遥仙子笑了,她用手紧了紧胸部:「射出来吧。」
「啊啊啊!」於是林夏呐喊着,自杀般的在乳沟间抽插,直到射出屈服的液体。
「射吧,把多余的自尊,苦恼,软弱全都射出来。这是一个洗净铅华的过程,认清自己的心,然後继续前进。」望着从乳沟中不停溢出的白浊,逍遥仙子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