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林夏虽一败涂地,景儿也没羞辱他,反而将那丢盔弃甲的龟将军含入口中,温柔的为他清理乾净,然後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八景门的卧房内,树林里,清泉边,都成了两人的战场。
景儿略占上风,林夏也不遑多让,维持着一个六四开的局面。当他第一次把景儿压在身下,一杆大枪从後面连环穿刺,最终攻破花心时,景儿哭着叫着,却再也把持不住,元阴从子宫深处倾泻而出,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日,这一天,两人一如既往的在练习房术。
这一回并不是采战,景儿想要练习足技,便让林夏仰面躺在床榻上,她坐在另一边,伸出纤纤玉足夹住阳杆上下揉搓。
景儿动的很温柔,让林夏很是受用,不一会马眼里便溢出了湿滑的汁水。看到对方有了感觉,她用脚趾蘸取那马眼顶端的琼浆玉露,涂抹整个龟头後,突然加快了脚掌间的速度。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林夏顿时感到快感大增,再加上景儿那强气的眼神,得意的笑容,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对方所支配的错觉。一想到这里,龟头顿时奇痒无比,仿佛一瞬间敏感了数倍似的。
「林大哥的肉棒……好烫……」
景儿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加大了摩擦的力度与速度。
「难道说……脚是弱点?」
不一会,那根玉茎便在自己的足间颤动起来,仿佛求饶一般。
「景……景儿……」林夏紧咬牙关,拼命的想要忍耐。
「嘻嘻,投降?」
景儿看着林夏那苦闷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了。
「忍耐是没用的,林大哥的大肉虫要被景儿踩死喽。」
她踩住对方的肉茎,把那根火热的事物踩在对方的小腹上,然後用脚掌轻轻的摩擦着。
意识到大势已去,林夏正要开口认输。突然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於是告饶的话语又缩回了肚子里。
「什……什麽人?」
「林公子,是我。」
来人是八景门里的丫鬟。
「有……有什麽……景儿?」
林夏正要回话,却发现景儿松开脚掌,转而骑在他的身上。
「林公子?」
林夏话说到一半就断了,丫鬟难免疑惑。
「哦……我没事,你不要进来,有什麽事外面说就好。」
眼下被景儿骑在身上,却看到她竖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後,就把那快要爆发的肉棒引入了牝中。
「一直憋着的话,会很难受吧?」
景儿伏下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然後扭动起了腰肢。
「回林公子,门主要我通知公子,午时在大堂里有要事商量。」
「呜!」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不但没能浇灭浴火,反而让人变的更加敏感起来,牝户里温暖濡湿的淫肉此时仿佛连每一个褶皱都清晰可辨,早已不堪重负的龟将军哪抵御的住这样的攻势,顿时在牝户里升起了白旗。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外面的丫鬟究竟说了什麽。
「那个……林公子……你还好吗?」
小丫鬟的语气中带着疑问,似乎是听到了房内的呻吟声。
「我,我没事,你去告诉景门主,我届时一定会到。」
林夏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而景儿却一脸坏笑的扭着腰胯,用蜜壶去挤压他还在射精中的阳具。
「我,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门外的丫鬟是不是发现了秘密,语气里似乎有些慌张。
等到丫鬟走了,林夏伸出手在景儿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林大哥干嘛打我?」
「还问?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却一个劲的使坏,万一被发现了怎麽办?」
「嘻嘻,可是这样很舒服啊。」
「哪里舒服了,我差点被吓得射不出来了。」
「射不射出来可不是林大哥说了算。」
景儿坏笑着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随後一边运功一边说道:「而是要问景儿的这里才对。」
说着,那蜜壶里凭空生出一股吸力,却是要去吸林夏的精!
「景……景儿!」
林夏大惊,顿时拼命的想要锁紧精关。
「林大哥,不要抵抗。」
景儿骑在林夏身上,圆雪臀上下飞舞,激烈的套弄着肉棒。
「景儿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话会很舒服。」她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问道:「所以……让景儿给你吸个够可好?」
被吸取元阳时的感觉是普通射精根本无法比拟的。只是那种快感对於男修而言,却通常要用毕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为代价去换取。
哪怕在练习中并不打紧,但以往在逍遥谷时他却不敢向云遥云若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给了肉欲,贪图性的快乐,这在采战里面是大忌。
此时由景儿主动提出来,林夏顿时屈服了,他承认自己迷恋那种感觉,那种放尿般的持续射精,还有功力被榨取的快感。
感受到牝户里的玉茎不再抵抗,景儿露出了胜利的笑。「林大哥的元阳还有精水,就让景儿一滴不剩的榨乾吧。」
只见她运起功法,胯间的小嘴把阳根当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结束射精的阴茎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元阳伴随着精水被一股脑的吸入了景儿的腹中。
「啊!」快感如浪般滚滚而来,让林夏不禁叫出声。
但见那肉棒被牝户紧紧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会飞溅起无数的淫液与精水,肉壁激烈的摩擦着龟头,仿佛要让彼此融化为一体。在这样淫靡的场景下,林夏脑中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只是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两枚卵蛋里空空如也。
最终,景儿在吸干了林夏的功力後,香汗淋漓的趴在对方身上,又将刚刚夺走的元阳徐徐注回林夏体内,只留下床单上一片片的精水证明了之前的榨取是多麽惨烈。
待到中午时分,两人来到八景门的大堂里。
一进门,景儿就用手捂住了小嘴,脸上满是惊恐。
不光是景儿,正在堂内的云遥云若,以及八景门的人也全都表情凝重。
原因无他,这堂内的中央摆着两具男屍,其中一具如同被风乾一般只剩下皮包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水分,双腿间的那话维持着昂首挺立的姿态,变成了一根乾瘪瘪的肉条。这样的死法若是放在凡间那绝对是一桩奇案。但在这修真界里,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被女修吸干了元阳还有精血。
望着眼前的这具人乾,一想到前不久自己还贪图快乐任凭景儿吸精,林夏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而另一边的那具屍体则更惨,不光下体被踩成了一滩烂泥,全身上下更是被野兽撕了个稀烂,一定是采战败北後,不光被踩烂性器毁掉一身道行,还抛弃在荒山野岭中任凭鸟兽啄食。
景段的脸色很难看,他告诉林夏还有云家姐妹,派去追捉琦萱儿的一行人只找到了这两具屍体,至於罪魁祸首却早已不见踪影。不光如此,在那之後深入追查的一行人也失去了联络,下场想来不会比眼前的两人好到哪里去。
种种迹象表明琦萱儿的手段高深而且狠辣,事已至此,景段也只好放弃了追查,以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洛河城一事也只好如此告一段落,林夏一行人在那之後又住了两天,随即便告别了景儿以及门主景段,开始了新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