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冲的急了,那阳杆从洞口呼啦一下直抵花心,期间玉龟被一腔软肉箍着,刮着,绞着,那麻痒的感觉激的他打了一个哆嗦。
「呼……呼……」他喘着粗气,尽可能使自己身体平静下来。
「师弟你才把那话插进来,怎地就不动了?」
云遥看出了对方的窘迫,娇笑道。
「哪里的话,师姐莫要心急,师弟这就来了!」
林夏也不服输,略微平静了一下身心就挺起胯下大枪,猛地在云遥牝户里抽插了起来。
那玉龟在蜜壶内进进出出,只觉得淫肉紧实,包裹着龙枪不露一丝缝隙,腔壁软绵,任凭胯间突刺急猛,却宛若插在了棉絮里,使不得劲。
戳的急了,渐觉里面琼浆盈盈,每一次抽动都带出点点水花,洞内蜿蜒曲折,有的势高,专刮那上方冠棱,有的地矮,猛搓那龟首底沟,探的深了,更是有一团花心软肉含着马眼,仿佛要把玉囊内的精华全部吸出来一般。
师姐牝户好生厉害,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榨精器,男人那话放了进去,当真是要被嚼成渣滓才肯吐出啊!
林夏才抽插了十余下,却已经爽快的简直要叫出声来,於是不由的暗暗想到。要是放在平时,这般极品的玉壶本是求之不得,但眼下,他是和对方两兵相交,谁受的快感越多,也就离失败不远了。
意识到形势严峻,林夏伸出手握向了对方的一对雪峰。
云遥丰乳莹润,伴随着林夏每一分突刺,更是上下起伏,波涛翻滚,此时握在手里,只觉得宛若温玉萦绕指间,从手心一直甜到那心里,一时间就连腰肢都使不上劲了。
「师姐这胸可真是柔软,用手握住,连师弟的心都跟着酥了。」
「嘿嘿,师弟嘴巴很甜呢,你若是喜欢师姐的胸,也不用怜惜,只管尽情揉个够吧。」
林夏的称赞让云遥很是受用,她挺了挺胸,把那一对丰乳更是往对方的手心里靠了靠。
林夏也不回避,更加卖力的揉捏了起来,双指时不时的攀上那顶尖的红缨桃,轻轻拨了挑弄着。
这一招围魏救赵有了成效,云遥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娇喘起来。看着那小嘴微张眼神迷离的样子,林夏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知不觉间,抽插的速度愈发快急。
只是这一对丰乳虽是女子急所,但林夏握起来,美的全身上下舒坦不说,那胯下龙枪却更是跟着敏感起来。
而这云遥牝户本就不凡,龙枪一痒,更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林夏再度抽插了二十余下,但觉下身小腹火热,马眼奇痒,竟已是有了些微泄意,那原本放下来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不妙,我已经快泄了,但是师姐不光被我戳着牝,那一对乳首更是在我掌中,显然比我来的受用,只要再加把劲,说不定师姐就要丢了!
想到这里,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加快了速度。
这一快可不得了,虽云遥呻吟声渐响,看样子也是舒服的不行,但怎奈何,这胯间阳具却更早的到了极限,还没抽插过十下,林夏只觉得那麻痒感从马眼蔓延开来,直冲小腹精关形成一股泄意,顿时整个龙首膨大了一圈不说,那阳杆更是在云遥的小穴内不争气的跳动了起来。
这男人大泄将之,其徵兆有三,一是玉囊紧缩,直贴胯下,二是龙首膨大,温度火热,三是龙杆暴起,脉动不止。
云遥被林夏压在身下,虽看不见对方的一对玉囊,但这玉壶里,龙首膨大,龙筋脉动,却是怎麽也瞒不住的。若是寻常女子,只会当作身上那男人威猛更上一层楼,即将展开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但云遥熟知采战之法,又怎会判断不出,此时林夏那话虽然在体内坚硬如铁,炽热无比,却已是外强中乾,精关告破在望。此时女子只需趁机猛夹牝户,又或是摇摆腰肢,把那阳杆使劲套弄一番,便可使男人一泄如注,丢了精气元阳。可云遥早在之前就已经承诺过,绝不主动扭腰夹牝。
「怎麽了,林师弟?为何突然把那戳牝的速度缓了下来,你若是这样,别说让师姐丢了身子,就连那云雨的快活感都快要没了。」
看到林夏渐渐放慢了速度,云遥虽心知肚明,却还是故意问道。
「师姐……我……我……」
此时的林夏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只觉得那牝户每戳一下,泄意都直透骨髓。
「看你那样子,可是已经要泄了?」
「师姐哪的话……师弟我……我还能行呢……」
男人都是有自尊的,尤其是这床事上最不愿服输。林夏虽已是强弩之末,却依然不肯在这口舌上落了下风。只可惜他嘴上说一套,下面却是另一套,那阳具早已到了极限,挺入云遥花心後,却已是再也不敢挪动,稍有摩擦,就会一泄如注。
「还要嘴硬,若是如此,又为何把那话停了下来?」
「我……」
「你要是不服输,就再把那胯下阳物抽插一下可好?」
面对云遥的再度请战,林夏却终归是不敢再把那玉龙挪动半分。
「唉……你也无需羞愧,这云雨之事本就如此……」
云遥毕竟是个温柔的好姑娘,看到林夏的样子,也就不忍心再继续欺负,她伸出手,搂着对方,两条粉腿从後面缠上他的腰,就这样把其拥入怀中。
「方才我问你这床战上,男人和女人孰强孰弱时,你就回答的不得要领,才产生了男子该占上风的想法。结果呢,一旦真正戳起牝来,却一败涂地。
所以现在听我说:
这天地初开,演化万物,自人类初立於世,就已分男女,男人胯下一阳具,女人腿间一牝户,本就是天地自然演化之物。
这阳具顶开一眼,内通精关,直达玉囊,遇女而勃,遇洞而入,吐其精华,方显造化之法;这牝户内有一洞,淫肉紧实,遇男而润,遇龙而困,泄其阳精,方演孕育奥妙。
是以这男人的阳具,天生就是为了泄精而生,而女人牝户,则更是为了榨取男人的精华而设,泄精一事,原本就只是男女之间用来繁衍子孙後代的手段而已。
但到了修真界,男修女修皆不理那生儿育女,只求一个长生不老。从而衍生了这床战,而那女子牝户天生善於榨取男人精华,是以成了女人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那男人阳具,却原本就是为了将元精泄於女牝而存在,此时逆天而行,期间辛苦不说,却已然成了男人面对女人时最大的弱点!
所以你看,哪怕师姐动也不动,任凭你挺枪戳牝,最後输的还是你,那其中的道理,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抱着林夏,云遥在他身边耳语道。
林夏本就是现代社会来的人,这两性之事自然是一点就通,先前他只想到了女人的敏感点要多於男人,却忽视了从生物学的角度出发,这男人生殖器本就是用来射精的,而女人性器除了分娩外,最主要的功能则正是榨精。所以若是把床事当作战斗,那这两方就和猫捉老鼠,卤水点豆腐一样,女人的性器根本就是男人天生的克星。
「师姐教育的极是,师弟已经明白了。」想通了这一点,林夏乖乖的点了点头。
「如此甚善。」云遥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後道:「你那跨下阳物在师姐的牝内抖的这麽厉害,想来也是到了极限了。既然如此,你且放松身子,师姐这就让你解脱出来。」
「等等……师姐且慢……」
林夏听到云遥的话,正想说些什麽,却见云遥两条腿缠着他的臀部狠狠往下一压,那龙杆顿时直刺花心深处。
「你也莫要拒绝,这房中术的修炼,男人最初要做的就是熟悉女子牝户的滋味,其间泄上十几二十回身子都是常事,至於那元阳,等到修炼结束,师姐自然会还给你,无需担心。」
云遥一边说着,一边把牝户使劲一夹,那龙杆本就已经陷於洞府深处,此时玉壶紧缩,花心淫肉裹起龙首,搓着,拧着,挤着,吸着,林夏哪还能忍得住。只觉精关跳动不止,最後轰的一下,就和那山洪绝堤一般,再也拦不住。
「师姐……师姐……要……要泄啦!」
他低吼一声,情不自禁的把阳物往牝户里挺了又挺,哆哆嗦嗦一泄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