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爲了表示自己对那可笑的约定的重视,水儿没有脱掉裙子就钻进被子里,还和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和一个陌生的女子睡在温妮的床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但是他却出奇的感觉刺激,也许是这个约定鬼使神差地让整件事成了一种诙谐的挑战。
关了灯之後,乐阳开始像个耐心的猎手在黑暗中潜伏着,期待着奇迹会发生……可笑的是——日後想起来——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麽就睡着了,仿佛清醒和睡梦之间并没有太分明的界限。
等到乐阳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黑咕隆咚的,过了几秒锺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内裤里多了一只手——就是是这只手让他醒过来的,温热的手掌正覆着沉睡的肉棒和阴囊。
乐阳心里一阵暗喜——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这可不管他什麽事——反正他们有约在先。乐阳想了一想,觉得还是一动不动的好。
接下来水儿的反应却让他失望起来,原本以爲她会慢慢地抚弄或者轻轻地按压什麽的,可是却没有——水儿的手掌只是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倒是乐阳自己,或者说只是他的命根子把持不住,在女人的手掌中不安分地舒展开来,慢慢地把女人酥软的手掌顶起来,越来越大……
「咦……」水儿在身後轻轻地低吟了一声,声音中还带有浓重的睡意,手掌却惊慌地从内裤中窜出来,飞快地逃到後面去了。
看来是自己在想入非非罢了,水儿根本就不是有意爲之,她只是在睡梦中不经意地摸到他的那儿而已,可能是沿袭已久的习惯使然。乐阳正在失落的时候,他感觉到水儿动了动,像是撑起身来看手机上的时间什麽的。就那麽动了动,又重新保持着之前的距离在她身後躺下了。不过这次再也没有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就连轻微的呼吸声也不曾听闻,似乎是故意屏住了呼吸似的。
水儿肯定没有睡着,他想。她有可能再爲自己不经意的行爲在羞愧自责,又或者只是在思量那勃起是不是男人刻意而爲之。不管怎麽说,水儿极有可能正在凭借呼吸声来判断乐阳究竟是不是睡着的。乐阳的呼吸声变得均匀起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用气流把鼻腔吹得「呼呼」响同时又要显得自然,这还真不容易。
过了一会儿,就在乐阳正要打算放弃这种无谓的尝试的时候,水儿的手轻轻碰了他的胯骨一下,极快的一下。他还来不及确定这究竟是不是幻觉,那手又缩回去了。又过了几秒,那手又伸过来了,像条光滑的蛇一样从後面环过他的腰际,贴着小腹蜿蜒而下的时候,乐阳感觉得到她的指尖在不确定地颤抖,迟疑着紮进了他的内裤里面。
哦,他的心里呻吟了一下,小腹上痒酥酥的,他得忍住。那鬼鬼祟祟的手掌越过他的毛从,指甲抵住了肉棒的根部,在那里迟疑了一下,像在感受着什麽——肉棒虽然已经勃起过,但是已经开始打算衰退,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那纤纤的手指缠绕上来,只是硬度上打了折扣。那手也就那麽一握,便极快地松开来,仿佛探路的前哨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准备马上撤回。
就在手掌往後缩着、准备原路返回的那一刹那,乐阳成功地抓住了这只手掌,紧紧地按住。
「我可抓住你了!」他转过朝着黑暗中的水儿说,声音里满是得意的调侃。
水儿「嘤咛」一声,使劲儿想把手给抽回去。他可不能让这「证据」白白地溜走,牢牢地抓住不让她挣脱开。
他伸出一只手来把床头灯「啪」的一下打开,晃眼的灯光让水儿无处遁形。乐阳眯着眼睛看着她羞愧地把脸往被子下钻,索性把被子揭开来,「我看你往哪里躲?!」他得意洋洋地说。
「好啦!好啦!」水儿把手遮着脸庞,连声告饶,「是我错了,还不行麽?」她伸手去抓被子盖住她的下半身,虽然她没有脱掉裙子睡觉,裙子却不知什麽时候皱缩起来,露出两截莲藕一般白晃晃的腿子来,那可是乐阳垂涎许久的东西。
「认错就完事了?啊,我可饶不了你,」乐阳把她的另外一只手从脸上拿开,她的脸已然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那你要怎麽办?」她怔怔地看着他,脸上娇羞不胜,声音柔柔弱弱地。
乐阳把手伸向的胸部,「水儿,可以吗?」他柔声说。
水儿没有说话,眼帘垂下来,挣开被他抓住的那只罪恶的手,挣紮着在床上坐了起来。她把头埋在膝盖中间,空气一时间凝固了,变得尴尬起来。
「好啦!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啦,等我发工资了,你什麽时候过来拿都可以!」乐阳终于沉不住气了,沮丧地说,「要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的!」他看见水儿没反应,翻身坐回自己这边,伸手去拉被子——他准备放弃了。
水儿却伸出手来按住被沿,擡起头来,咬着嘴唇怔怔地看着他,那灼灼的目光让乐阳的脸发起烧来,她终于放松了嘴唇,「我就那麽说说,你就当真了?我是做这个的,我需要钱,你知道吗?……」
「我知道。」乐阳点了点头。
「可是,我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我们既然有约定,我会遵守的……」她瞥了乐阳一眼,裂开嘴浅浅地笑了,「难道你不愿意?」她看着乐阳垂头丧气的样子,歪着头问。
「什麽……不!我愿意!」乐阳一个激灵,赶紧从失望中回过神来,及时地给她笑了一个。
「我还有一个要求,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能答应麽?」水儿眨巴着漂亮的眼睛说。
「呃……你说吧,我答应你!」乐阳觉得除了点头,除了答应,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你能不能温柔些!」她把嘴伸到他的耳朵边,咯咯地笑着说,「我刚才摸过你那里,你那里太大了!」
乐阳开心地笑了,他又一次感到了自信和自豪,「我会的,我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做那事的时候,我都那样……」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说。
「真好……」水儿放平了膝盖,抓住散乱在大腿上裙摆,把双臂轻轻地向上擡起,从头上把裙子脱了下来。
当她的身子向上伸展的时候,他看到水儿那一身光莹如雪的肌肤,还有纤细柔弱的腰身——那是温妮和杨艳琴再也不会拥有的,整齐的小巧的肋骨,流苏形的身体的曲线浮凸有致。等到她优雅地弯着手臂,把乳罩的肩带从完美的肩头上拉下来的时候,鼓鼓尖尖的小乳房随着文胸的剥落呈现在了乐阳眼前,仿佛一对娇小的乳鸽,骄傲地把嘴巴朝向前方。
看着这个浑身上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女孩,她就在他身边不到半尺的地方,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像花朵一样传播着迷人的芳香,乐阳的心就像小鹿乱撞似的「砰砰」乱跳个不停,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她慢慢倾斜过去,突然一下子把她扑倒了。
水儿「嘤咛」仰面倒在床上,双手还紧紧地护住胸前那对小乳鸽。
乐阳并不急着把她的手拿开,而是转向她唯一的遮羞布——那方镂空镶花边的蕾丝小内裤,和乳罩一样是淡紫色的,他扯着它沿着不安扭动的长腿上拉下来,一直拉出了脚踝外面。
在床头灯的暖洋洋的橙黄色的光线中,他看到了那天早上瞥见的神秘花园,可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好像大腿根部的肉色也没有那麽黯淡,只是浅浅的淡褐色;阴毛也没有那麽黑,乱糟糟地卷曲着,泛着蜜黄色的光亮,透过毛从隐隐约约地看的见阴阜上白白地肉色;那条迷人的沟缝的中央,有两小片的浅褐色的肉瓣伸出来,看起来就像蝴蝶的两只翅膀——这里和乐阳见过的都不一样,不论是温妮还是杨艳琴,就连莎莎,都没有这麽肥厚的外阴唇。
乐阳吞了一口唾液,伸出两个指头分开那柔弱的蜜瓣,像剥开一个小桔子的的瓤肉似的,轻轻地分开来。那条缝儿紧张地蠕动着,不情愿地被手指撑开了。随着被撑开得越来越大,由外到内的顔色由深入浅,由浅褐而变成酒红,最後变成了水亮亮的粉红。那一小簇粉红鲜嫩的肉褶像花朵的嫩蕊甜美地湿润着,充满了生命,颤动得尤其明显,仿佛娇羞的少女见了陌生的客人就要躲进门厅里去,把那细小的穴孔掩盖了。
为了一探究竟,乐阳缩回了一个手指,用中指朝着花蕊的中央探进去,指尖刚刚触及到那湿漉漉的肉褶的时候,水儿就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把两腿蜷曲起来又绷直了。
几乎和女人梦幻般的呻吟同时,乐阳的指骨陷入了软软的小穴之中,被暖暖的肉褶包裹着,像被一张没有牙齿的小兽的嘴巴衔住了,紧张地吮砸着。他的手指开始热烈地回应着它,浅浅而细致地抽动起来,激起一片脆弱的娇吟声,飘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
不大一会儿,里面就水涟涟地发出「嘁嚓」「嘁嚓」的声响来,水儿「嗯嗯」地叫着,声音变得更大了些,双腿难受地扭动着,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
在水儿再也承受不了的时候,她把乐阳那只侵略的手抓住了,从两腿之间抽出来,牵引着他把身子压倒在她柔弱的身躯上。她抓着乐阳的手掌,覆在她娇小玲珑的乳房上,乳房不大,只消一只手掌就差不多能覆满了,可是却软绵绵地很有肉感,从那玫红色的乳头可以看得出来,这对小蟠桃已经成熟了。
玫红色的乳头盈盈翘立,如同熟透了的野葡萄一般剔透诱人,糙糙地蹭着乐阳的掌心,细小的颗粒擦得手心痒痒的,使他又疼又爱,不由自主地捏弄起来。水儿摊开手来,把胸脯完全交给了他,自己闭了眼享受着这温柔的爱抚,咬着下嘴唇随着手掌的节奏慢慢地喘息起来,少女那芳香的气息热乎乎地喷洒在乐阳的脸上。
乐阳看着她的脸,观察她脸部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听着她急促地喘息,不住地在她的胸上变换着力度揉弄着,轻轻地抓扯着,两团细滑柔腻的肉团在他的手掌中变了形,不断地恢复原来的形状,又歪咧开去……在这循环往复的揉弄下,开始慢慢地鼓涨起来,越来越有弹性,鼓鼓地胀满了手心,随之升起的还有他小腹深处的欲望,就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潮,拍打着欲望的堤坝。
「啊……啊……」水儿终于把紧咬的嘴唇松开了,撩人的喘息终于化作了声声娇吟,从那焦渴的口中不间断地发出来。
乐阳松开乳房,擒住她摊开在床上的双手,就像擒住一只小鸟柔弱的翅膀,俯下身来把嘴唇贴上去,密密实实地贴着,用一个长长的吻,打开了她寂寞的嘴唇,把舌头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地填满了温香的口腔。
她那片香软糯滑的舌头一直往後退着,直到发现退无可退,直到发现男人的贪得无厌,才着急地抵回来,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空间,不曾想却被男人的舌头顺势卷了出来,紧紧地含在口中,一时脱不得身,只好任由男人吮咂上面生出的甜美的津液。
「水儿,你真美……」乐阳松开了她的舌头,喃喃地说着,跪在她的腿间把她的双臂抓住,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你的胸真漂亮,怪不得艳琴姐粘着你不放呢?」水儿被拉着慵软地立起上身来,张开眼看见男人胸前结实地肉块,轻佻地用指尖触了触,「那个骚货……便宜她了。」她轻轻地掬住男人的乳头嫉妒地说,嘴唇上还残留着乐阳的唾液,油油亮亮的就像打了太多的唇膏。
「更好的在下面呢!」乐阳嘟哝着,弯下腰去搂着女人的臀部,搂到大腿上来坐着。
她推着他的胸脯,低头往下面看了一眼,娇叫了一声「啊哟」,「好大,怎麽都这样大了?」她惊慌起来,脚掌撑着床面就要站起来。
羊肉就快到了老虎嘴边,乐阳岂能让她说走就走?双掌紧紧地钳住他的胯骨,使她动弹不得,「现在怕了,来不及了!」他沉着脸说。
「……你……你说过要温柔的。」水儿无力地瘫在他的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摇晃着摩挲起来,「你干艳琴姐,也是这麽狠的?」她说。
「是啊,她喜欢得很哩,不狠她还不乐意了呢!」他把女人的屁股提起来拉近小腹,女人攀着他的双肩,迟迟不敢落下来。
「她是她啦,我是我,」她紧紧地搂着乐阳脖子,把上身提住,使他按不下去,「生个孩子和没生过孩子的,当然不能比了……」她着急地说。
「好啦,又不是处女,害怕成这个样子,」他的龟头被毛茸茸的阴阜压着,痒痒地难受,早就等不及了,「来吧,我会温柔的,刚才说着玩的哩!」他柔声说。
女人迟疑了一下,终于相信了他的话,抱着乐阳的脖颈的手渐渐松弛下来,摇动着臀部寻找那光滑的龟头。当龟头抵住了湿哒哒温热的穴口的时候,她转动着屁股磨了一下,龟头就陷入了温暖的巢穴之中,她开始缓缓地沉下身去,同时张着嘴准备迎接疼痛而叫喊。
龟头沿着滑滑的穴道顺利地滑到深处,她最终把臀肉松懈下来的时候,只是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没有痛到叫起来。
「你是……是我的了!」她喘着粗气说,「好大,好硬,胀得……舒服……舒服。」
乐阳感觉自己被肉腔暖暖地包围了,龟头低着穴底的软肉,麻麻地痒起来,忍不住挪着她的臀部动了动,她便心领神会地摇动起来,动作娴熟而优雅,同时仰着头发出喑哑的呻吟声来,像若有若无的细浪荡漾着,漂浮在房间的空气中。
爲了遵守诺言,乐阳强压住狂野的兽性,和水儿耳鬓厮磨,温柔地缠绵地迎来送往,虽然失却了快意的发泄,但也甜蜜舒爽,让人浑身通泰。鼓溜溜的乳房在坚实的胸肌上来回摩擦,在两人的身上擦出快乐的涟漪,直到涌动的激情化作汗水濡湿了他们的躯体。
在这沉沉的深夜里,房间里的空气变得黏稠起来,腿胯中间的水越来越多了,在男人的阴囊上、在女人的阴阜上肆意地流淌涂抹,发出一波波「嘁嚓」「嘁嚓」声,在这淫靡而诱惑的声浪中,一股熟悉的感觉渐渐在两人的小腹间聚集。
没有张扬的呻唤,只有颤抖的吟哦;没有粗犷的低吼,只有沉重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把汗涔涔的头荡回来,在男人的耳边嗫嚅着说:「我要……要到了。」紧接着甩着淩乱的头发疯狂地扭动起来。
所有收敛的激情,所有被屏住了的叫喊,还有那些隐忍的声响……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女人的狂野的呻吟,充满了男人沙哑的低吼,充满了胯间「啪嗒」「啪嗒」的声响,还有床铺震动的「吱嘎」声……这些所有的声音混合成情欲的激流,奔涌在两个人的血管里,让他们失去理智,让他们癫狂。
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一股风暴在他们的小腹下卷起,席卷而过他们汗水淋漓的躯体,让他们先後痉挛着绷直了身体,在那短暂的死一般的静寂中,快乐的源泉喷涌而出,混合着发出快乐的「咕咕」声。
「啊,啊——」乐阳的强壮的身躯仿佛失去了某种神秘而必要的支撑,闷哼着往後倒下了。女人失去了倚靠,就像被狂风吹折了的稻苗,倒伏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就如倒在宽旷肥沃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