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那麽远,别人看不到的!」杨艳琴猜中了男人的心思,不过乐阳也马上也觉那些「眼睛」确是挺远的。
「还有水儿她们,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乐阳把他的担心说出来,「买菜花不了多久时间,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吧?」他有些拿不准,可是又不想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毕竟,作爲一个嫖客,妓女免费给他做总不好先开口的吧。
「没这麽快的,再加上她们要在超市逛一下,或者带着孩子上公园,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女人开始解他衬衫上的钮扣,动作熟练而沉着,衬衫的钮扣在柔软的指尖上次第散开,杨艳琴看起来对自己的判断很有把握。
「那……我们还是快一些好。」乐阳说,女人的手掌像条蛇一样钻到他的胸膛上来,描摹着大块的肌肉的轮廓,不时地用指尖滑过他的乳尖。他的裤裆里开始有了反应,阴茎在那狭窄的空间里慢慢地鼓动开来。
「原来你也饿了的嘛,让我来喂你……」女人吃吃地笑着说,她一定是感觉到了,因爲那话儿开始搭起了帐篷,顶在她的大腿内侧的肉上。
「我看是你才是饿了,想吃香肠啦……」乐阳坏坏地笑着,伸手把她搂过来贴着自己,他喜欢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和暖乎乎的感觉。
让乐阳意外的是,女人拒绝了这种亲热,从他的大腿上滑下来,把他的两腿分开,跪在两腿中间,擡起那颗漂亮的头来目不转睛地仰视着他的眼睛,把手伸向他那慢慢胀大起来的裤裆,隔着衣物慢慢地抚摸起来,在那长长的轮廓轻轻地拍着。从那命根子上传来痒痒的感觉,乐阳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不均匀起来,从连衣裙的领口沿着深深的乳沟看下去,那对耀眼的白花花的奶子在女人的胸口晃荡着,没有任何束缚,仿佛就要从里面蹦出来似的——原来从早上起床开始她就没有戴乳罩!
当肉棒上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乐阳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呻吟着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突然裆部传来「嚓嚓」的轻响,像布块撕裂的声音,他不得不张开眼来,耷拉着头看了看,原来是她拉开了拉链。
「我要你的……」女人咬着嘴唇对他说,仿佛在向一个长者索要某种宝贵的东西。紧接着温热的手插到他的裤腰里来,贴着了他的肉,抓住了内裤和裤子的腰。乐阳把背抵着沙发靠背,挺起臀部来配合她的动作。
「四十分锺够吗?」乐阳说,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唉,我随便怎麽都行,那要看你能坚持多久了!」女人说,嘴角弯成好看的弧线,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现了出来。裤子拉到大腿上就停住了,「我喜欢你的东西,好大好漂亮!」她站起来「啪啪」两下把拖鞋踢掉,把他的双腿并拢,赤着脚提着裙摆就准备叉开腿骑上来了。
「你还没脱……」乐阳忍不住提示她,他清楚地看到那白色的内裤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鼓鼓的肉丘。
「没事,这样也可以做的,你看!」她一只手提着裙子的前摆,一只手中指和食指灵巧地从内裤的一边插进去,轻轻地翻向另外一边,就像变魔术一般,那鼓蓬蓬的肉丘便一览无余,经过了一夜的生长,上面已经能隐隐地看到若有若无的毛茬了,那道粉红色的裂隙被内裤拉扯着微微地张开,就像一只流泪的眼泛着淫靡的光泽。
乐阳直觉一阵热血直往头上冲,胯间的肉棒正在「突突」地抖动,它已经等不及了。他伸出手去揽女人柔弱的腰。杨艳琴斜拉着内裤的一边,跪到沙发上骑上来,她的脸被欲望催逼得红扑扑的,像熟透了苹果,口里直喘着。
看着那湿漉漉的肉缝正迫过来,乐阳连忙将长长的肉棒扶了扶,乜斜了眼瞄了瞄,使它对准那欲望之眼。说时迟,那时快,女人提着裙摆的手松开了,攀上了他的肩,与此同时,龟头上一阵暖乎乎的——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陷到里面去了。
「啊……哦……」她轻轻地哼叫了两声,把下面那只手也松开了,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迟迟不肯坐下去,只是让龟头埋在里面,轻轻地摇晃着臀部。
天堂之门已经扣开,乐阳只觉得有水沿着柱子往下流,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早就等不及了,就在女人忐忑地试着缓缓地往下沉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腰,狠狠地往下按去。
女人的腰上一松,那柄魔鬼的利剑沿着润滑的膣道,挤开湿漉漉的肉褶,滴溜溜地直贯了进去,「啊呀——」杨艳琴大叫一声,把眉头紧紧地蹙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指甲都陷到肉里面去了。
以此同时,乐阳闷哼一声,肉棒上已经被烫乎乎的肉褶贴了个严严实实,龟头直接抵到了最深处软软的肉垫,就这样,他们合二爲一了。
「你真狠,真狠!」女人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肩上,落在他的胸膛上。他把她搂过来紧紧地抱住,安慰着她灼热的身体让她不再颤抖。她的身子渐渐安静下来,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哧呼地直喘气儿。
乐阳的手在女人的肩头上摸索着,抓住了裙子的领口,往两边一分,女人那光滑的肩头便裸露在空气中,连胸口那两团毫不设防的肉弹也蹦了出来。他伏在女人的肩头上又啃又咬,把湿漉漉的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吻下去,舌尖在她的锁骨上游移了好一会儿,才顺着乳沟到了那诱人的大乳房,在那软绵绵、胀鼓鼓的肉团上乱拱乱舔,一会儿地把舌尖在那巴掌大的乳晕上打圈,一会儿含住小草莓尖儿般糙口的乳头舐弄,一会儿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垂在两边的手臂上的滑嫩的肉皮……
此时的她已经神志迷乱,她的脸蛋上白里透红,红霞片片,把头仰着长长地伸直修长的脖颈,只留下两个鼻孔「呼哧哧」地冒气。她的两只手被男人抓着,使她不能自由——她也不要自由,她只要不住地挺着胸脯,把更多的地方留给男人的嘴。如树桩一般粗硬而滚烫的肉棒楔在她的肉穴里,在里面不安分地「突突」直跳,跳出一种麻麻的痒来,使她不得安生。她把纤弱的腰肢扭摆起来,只要她一扭动,肉棒便在身体的深处左奔右突,搅出「嘁嘁喳喳」的声音来——那种细小的黏液断裂的声音。
「现在爽了吧……啊?」他咬着女人的耳垂喃喃地说,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有一些顺着撑得歪裂了肉穴口流出来,沿着肉棒流到了他的阴毛上,把他的卵袋打湿了,胯间潮乎乎的一片。
「唔……唔……爽死我了……爽……」女人娇声娇气地呻吟着,她开始在男儿的大腿上舞蹈起来,她像春风中的柳枝儿,甩动着那一头葡萄紫色的秀发,让它们也跟着欢快地飘舞起来。
「你真好!你真棒!」乐阳的呼吸开始有些爲难,无论怎麽看,怀里的女人都是个优秀的骑手,少了温妮的慵懒,少了莎莎的势利。
「嗯……呃……」她叫得越来越大声,动作越来越奔放,大腿根部的「噼啪」声开始响亮起来,「我甯愿……做你的……仆人,做你的……奴隶……,好好地服侍主人!」她变幻了姿势,臀部像推磨一般左一圈右一圈地挨磨起来。
「啊哟……恩……你是我的母狗!骚母狗!」乐阳闷哼一声,肉棒在肉穴中转着圈搅扰,那种电流般的感觉簌簌地在全身散播开来。他深知这种动荡的厉害,把手握定了女人的胯骨,试图让她慢一点。
可是杨艳琴却停不下来了,她坐上了一列没有终点的电车,把她载往那遥不可及的未来,莫名的激动掺合着肉穴里旋风一般的快感,让她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和憧憬。
对于乐阳而言,再也没有比看着怀里的女人癫狂地呻吟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看着一朵花朵在自己的怀里绽放,那是多麽幸福的事情啊!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还在呼吸,才能切实地感觉到:作爲一个生命的个体,他确实存在着,世界并没有将他独自一人抛弃在无尽的旷野之中。
乐阳徒劳地抓住女人的腰胯,她让他停下来,只能把臀部不停地向上耸动,把那茁壮而坚硬的欲望之根一刻不停地向上顶,他要穿透她的肉体,穿透她的灵魂,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做他的奴隶。他喘息着努力做到这一点,发根里、额头上开始渗出了细密汗珠,胸膛上开始蒸腾着热气。
窗外夕阳如血,屋里的两个人儿干得热火朝天,哪管什麽时间?哪管什麽空间?对于他们来说,他们都沉浸在快乐的天国,不属于这个现实的世界。
「……快……快用力干……干……」她娇喘连连,早已香汗淋漓,像被一张颠簸的网给牢牢地网住了,渐渐感觉全身上下酥软乏力,可是她却不想停下来。
乐阳咬着牙,女人的水儿流了一波又一波,胯间已经汗乎乎地一片。他知道现在怀里的女人坚持不了多久了,便握着她的腰身抛起来,再狠狠按下去,再抛起来,再按下去……越来越快。
这样子果然有效,女人已经开始「噢……噢……」地叫起来,声音因爲抖动而颤抖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任由男人疯狂地摆布,每一次落下来,肉穴里都会被撞击得「啪嗒」一声响,那充实感觉破开穴口直贯花心,在全身激荡起莫名的快乐来。
「呜喔……真爽……爽……」杨艳琴像一个灵魂附身的女巫,开始花枝乱颤地疯狂跳跃着、呜咽着,「我……要到了……」她很清楚那种感觉,一阵阵麻溜溜的感觉开始在肉穴里扩散,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乃至她的每一个毛孔——一步步地接近那极乐的巅峰。
乐阳一直咬着呀抵抗那致命的快感,太阳穴鼓鼓地涨起来,蚯蚓一样充血的褐色静脉在那里显现,眼珠子盯着看女人胸前上下弹跳的奶子,它们时不时地擦着他的鼻尖。如泥潭一般柔软的肉穴一次次地盖下来,包围了怒涨的肉棒,一次次地被肉穴深处那团肉触着马眼,就像电击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擦刮着他的神经,让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
几分锺的时间,那梦幻般迷人的呻唤戛然而止,杨艳琴浑身上下一阵痉挛,沉沉地往下一坐,翻着白眼歇斯底里地叫一声「呜哇——」,肉穴就像一张嘴巴,四壁的肉褶紧紧地裹上来吮咂着肉棒不放口,经过一阵激烈的蠕动,女人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一边吃吃地叫着「死了……死了……」,一股滚烫的暖流从肉穴深处「咕咕」然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
乐阳只觉热浪逼人,龟头「簌簌」地抖了两下,向前暴涨了好多,便「噗噗」地射在里面了。
他们的肉体,乃至他们的心灵,终于挣脱了欲望的束缚,攀上了极乐的峰巅,经历了惊心动魄的纵身一跃,两人便飞翔在了快乐的天空里自由地翺翔。
肉棒依然插在淋漓的肉穴里,正在急速地退缩,爱液交混着满溢出来,流经乐阳的胯间,流到了下面的沙发上。艳琴像一只午後的母猫,懒懒地伏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满意地合上了双眼,享受着男人爱怜的抚弄。
他们就在这种倦怠的感觉中拥抱了很久,直到沙发上的黏液稀释成冰凉的水滩,让乐阳感觉怪不舒服的时候,女人才放开了他去照顾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