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啦!」绿枝急急忙忙往里屋跑进来。

「慌什麽?一点规矩都没有!」屋里。绿袖呵斥。

「小姐,奴婢知错!」绿枝低头,暗恼自己,小姐是最重规矩的,哪容下人放肆,赶紧认错。

「说吧,什麽事。」张府七小姐张怜儿悠悠然地抬着茶盏抿了一口,从知道自己设的局收效後,她的心情一直不错,就等着时间差不多再找人到李元白那里去,想到自己以後的日子,张怜儿心情不好都难。

「外面现在都在盛传小姐的八字天生富贵,是旺夫旺子命,只要娶了小姐的,必定步步高升,子孙满堂!」绿枝不识字但也知道女人名节的重要性,一个姑娘无论什麽都不能被人这样传来传去。

「啪!」张怜儿手里的茶盏应起而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怎麽会这样,怎麽会突然传出这样的事情来。

「无缘无故怎麽会有这样的传闻出来?」张怜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尽管她已知道了结局。

「据说是小姐前阵子去庙里上香时主持大师断的命格,被旁的听去,就传开来了。」绿枝自然知道把能打听的都打听了清楚才来禀报。

「该死,哪个该死的!」张怜儿黑脸,传言一出,不管真假,她的婚事她再也无法做主,她辛苦半天布的局临到最後却化为灰烬,她如何甘心,可是不甘心又如何,她是张家七小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一切都得是她爹作主,爹,身披富贵命格的她现在就是爹手上最大的一张牌,一张巴结贵人的牌。

张怜儿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完了,一切都完了,现在她毫无办法,再用一个流言来破这个流言,无论什麽流言,她的名声是彻底不用要了,嫁人,别再妄想,唯一的下场只有长伴青灯,那和现在被父亲沽价而出区别又在哪里。

张怜儿知道自己会被父亲当作交易卖出,可是没想到会这麽快,这麽令人恶心,刚好一位三品官员路镇上听到这个消息,当天晚上她就被一顶小桥抬起了这位官员的临时府邸,成了这位官员的通房,对就是通房,男人想做拥三妻四妾也有规矩,这位三品大员早已不年轻,妻妾的名额早就没了,唯有通房没有限制。

三品大员当然不可能年轻,不是谁都可以做青年才俊,身居高位,更多的是熬资历,资历有了,官位上来了,年龄也跟着大了,别说儿子,就是孙子都有了,可是权利对於男人来说就是天生的诱惑,无人不爱,做到三品,上面还有二品,一品,谁不想,所以抬进房的那晚,张怜儿就成了这位三品官员的身下人。

张怜儿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眼角是仍未流干的泪水,身上是依然还在驰骋的老男人,身下的痛疼还未散去,老男人根本不懂什麽前奏,上来直接就脱光了两人的衣服,提着阳物直接就冲了进来,她如何不痛,她甚至不敢张眼,她一个妙龄女子一辈子就这样没了,通房?她忍了这麽多年换回来的就是一个通房!

想到老男人那臭东西,张怜儿就想吐,心里的悲愤更重,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

张怜儿不知道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仅仅是开始,第二天,老男人提裤子一走,她就被涌起来的老嬷嬷们按着灌下了一碗绝子汤,此生和子嗣再无缘,她更没想到的是,老男人知道後竟然没吭一声,老男子早就有子有孙,有子无子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区别,弄这个通房进门看重的只是前面那句话,步步高升,官运亨通。

而被灌下绝子汤後,主母也放心让老男人睡在张怜儿的房里,一个无子的通房有何惧,正好让老爷少找些妖精来再费她的力气。

张怜儿就这样成了府中众人眼里老爷的红人,差不多老爷都是睡在她的屋里,可是其中苦楚只有张怜儿自己知道,老男人孙子都有了,在男性雄风上还会有多少,他是想,可是也得有力,每每看着张怜儿妙龄的裸体而无力时,老男人便开始花样百出,让张怜儿埋首在他的胯间给自己舔吸,拿着物什塞进张怜儿的蜜穴里,看着张怜儿凄惨的样子,老男人心里却是越发激动,这种心态一旦激发出来,犹如洪水猛兽出闸,根本关不住,只会越来越猛,也意味着张怜儿越来越惨,老男人到後面越发变态,张怜儿的後洞也没有放过,最变态的时候直接插满两个洞,然後让张怜儿拱着屁股给自己口交,一看到张怜儿这样,老男人的性欲才会起来。

张怜儿受着这样的污辱,恨不得老男人早死早投生,哪知事情偏不如她愿,老男人真的升官了,更刺激地老男人又折磨了她整整一夜。

接着,她旺夫的流言再次四起,一个月後,她又被抬起了另一户官员的府邸,老男人用她做了交换来保住自己刚到手的官位,从此她开始展转於各类官员身下,到了最後,干脆为她弄了个院子,只要想沾她旺夫运的,都可以来试试,甚至有时碰到了一起,大家也不介意,几个男人一起上更刺激。

张怜儿此时真得只想死,但有人时时守着她,她根本求死不能,活着就是被这样没日没夜地沦为男人泄欲,刺激的工具,来的没有人会怜惜她,带着情欲来,提着阳物直接冲进来,为了不让自己受伤,一到晚上,她就只能先自己给自己抚慰让自己湿润好迎接男人们的阳物,这就是求生不得,至於当初兰家村的那些人那事她早就记不清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麽,她只是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