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一朝风雨随云止,绿波春水荡情丝(1 / 1)

龙襄 oldtiger 2779 字 1个月前

清晨的花之宫,鸟儿们唧唧喳喳的迎来新的一天,勤奋的女仆们早已将全家收拾妥当,一丝不苟的庭院和散发着清香的干净衣物等待着大小主人们的亲自临幸。

龙襄抻了个大大的懒腰,动人的娇躯在晨光中尽情舒展着无限的魅力,不知为何,龙襄这一夜睡得极香,早晨起床后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因为虞国诸位元勋进谏,所以龙襄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开评定会,按理说这种评定会本来就应该是半月才开一次,但最近要事实在太多,似乎整整一年的事都堆在了一起似的。

经过几天的安静思考,龙襄也重新滤出了思路,准备与臣下们分享。

在紫珠的亲自侍奉下洗漱完毕,龙襄一脸朝气的走进了评定间,却发现往日明艳动人的奉行和华族们看上去似乎都有些心有余悸。

原来被训斥的不止龙襄一人,她可爱的臣子们在回家后似乎也被家中的长辈教训过一番呢。

“呜…陛下…”小白姬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亲爱的王上和爱人,全然没了威风凛凛的少女将军模样,她眼圈红肿,乳白色的脖颈满是红晕,半月的乳房甚至可以看到一丝撕咬的痕迹,看上去更是一副软趴趴的样子,两腿酥软的似乎连战都站不起来了。

嘛……看来各家的管教方式各有不同呢……

龙襄温柔的安抚了一下可怜巴巴的臣子们,便正坐在德姬身边。

“哼哼,姐姐终于受到教训了呢。”

德姬得意洋洋的挥了挥柳鞭,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龙襄苦笑了一下,道:“确实是这样,还请仪正卿今后多多指正。”

呜…乖乖的姐姐好可爱!

德姬脸红红的挪了挪藏在粗糙朝服下的丰满臀部,最私密的位置已经有些湿润了。

龙襄正了正身子,向自己的臣下们宣布道:“近前吾等之罔作属实有失体面,今日后朝堂之上不得有龌龊之事,违者降级,流放宋土。”

“是……”

女孩们愁眉苦脸的答应了一声,她们都是春情勃发的少女,对那种可以肆无忌惮的群体性爱十分留恋。

见女孩们有些失落,龙襄婉然一笑,道:

“今晚你们都来花之宫歇息吧,招待自己的臣下也是孤的本分。”

整个大殿再次春意盎然起来,龙襄这才满意起来,谈起正事。

“兵部卿,轻羽卫与宋国禁军集结完毕,不知现在驻扎在何处?”

白姬努力支起软绵绵的身子,正坐起来。

“陛下,她们现在都驻扎在花之町城下郊,随时听候差遣。”

龙襄点了点头,向一旁负责记录枢要文件的文官点点头。

“今日起,取消禁军与轻羽卫的编制,统称飞鸟军,分日月星三营,分别驻扎花之宫、香之町和花之町。另从新晋贵族中抽选勇敢矫健者,再建一新军,以三百人为数吧。”

因为近些年有许多地方贵族刚刚融入虞国,与王家的联系还不够紧密,所以通过这种方式也可以间接地加强王室对地方的控制力。

在这方世界的所谓军队,基本上全部是由各个贵族的年轻成员及其家仆组成的,因为战事稀薄,所以大多是贵族都把当兵看作是接近王家的一种方式,而不是一种苦差。

贵族天生在体格和智力上比普通女性优越得多。根据龙襄的观察,就算是一个好逸恶劳每天没羞没臊的普通贵族,在身体上也堪比前世修炼内家拳几十年的高手,更何况还有像白姬这样自小修炼武技的武勋,就算是以一当十也不是什么梦话。这种军事形式很接近龙襄家乡古代春秋早期的士人制和古罗马时期的公民制,战士的兵器和装备都要自己花钱找兵器监购买,政府唯一负责的只有后勤粮草,剩下的一毛钱不用花。

这个世界所有的武力单位全部由贵族组成,就算是忍者,也都是从民间拐骗来贵子,再送到忍者之里培养出来的。这种做法虽说为诸侯所不齿,但这种民间的军事体系反而恰好可以弥补官方军队在某些方面的不足,所以才得以存在至今。

龙襄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政事,因为这几日的波澜,很多政务再次堆积在了一起,各部都有些焦头烂额的感觉,虽说如此,龙襄还是得到了一些好消息。

“什么?!器械所已经造出轮船了?”

龙襄兴致勃勃的直起身子。

“不知能载荷几何?日行多少里?”

个子矮矮的蓝发御造司擦了擦汗,道:“陛下,这次造的只是轻舸,不过十尺大小,恐怕只能乘坐一人,但速度却不错,只是尚未详细算过……”

龙襄笑了笑,表示理解。

“善,不知何时能造出可供驱使的轮船?”

“不出三个月。”

龙襄点了点头,道:“孤对这轮船很有兴趣,不知现在何处?”

御造司赶忙答道:“哈!就在香町,陛下可随时临幸。”

龙襄兴味盎然的点了点头,她两辈子都没见过真正的蒸汽船是什么样子,难免有些好奇。

…………

这时正是仲夏,天亮的很早,柔和的阳光照进厢房,在龙襄丰满的身上铺上了一层霞衣,她揉了揉眼睛,支开压在身上的粉臀玉臂,支起身来。抿了抿嘴,龙襄眉头一皱,纤手抹了抹嘴角,丝丝乳白色爱液的顺着她指尖流下,淌在她同样沾满精液的胸脯上。她捋了捋头发,发现自己的长发上都沾满了性爱的痕迹,让她颇感不适。

虽说此世贵族的精液并没有什么恶心的味道,反而有一丝女性特有的幽香,但这种黏糊糊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爽。

悄悄站起身,龙襄小心翼翼的避开房间里躺的乱七八糟的女性,小脚尽量踩到榻上。

好不容易溜出了房间,龙襄叹了口气,然后便捂着胸脯和下体,匆匆赶往绿波泉。

昨夜她取出自己酿的杏子酒招待大家,没想到所有人都有些不胜酒力,自然酒后乱性,搞成了一场酒池肉林般的性宴。

自己被多少人搞过,她早就数不清了,但根据从自己体内不停流出了残精来看,恐怕少说有二十号人吧……

路过走廊,龙襄瞧见几个正在打扫房间的女仆,便赶紧绕路溜走,唯恐成了花宫内院女仆们的八卦材料。她低着头,全然没了往日国主陛下的威风,只希望赶紧进澡塘,把自己洗干净。龙襄用尽自己的全部功力,尽量躲开一大早来去匆匆的女仆们,终于来到目的地。

“啦啦啦啦…文嫣是个大笨蛋…啦啦啦…”

龙襄捂着额头,完全没想到自己家的小懒猫姬旋竟然这么早就爬出了窝。

她溜进澡塘,赶紧用门口的净桶舀了几瓢水,尽量把身上的污渍冲下去。

可恶,可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粘上脏东西……

“呜咪?妈妈?你怎么不穿衣服?”

龙襄僵硬的转过身,发现自己的宝贝小灵心正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站在自己身后,她松松塌塌的穿着一件浴衣,一半肩膀都露了出来。

“妈妈,你头发上有口水呦,羞羞…”

龙襄毫不犹豫的一瓢水泼在头上。

“真是的,妈妈睡姿真是太差了,灵心可不要和我学呀,啊哈哈哈…”

这时,文嫣走了过来,帮灵心拉紧浴衣,然后恭恭敬敬的向龙襄行了一礼。

“母上大人早安。啊,您身上的浴露还没擦干净呢。”

“啊哈哈,真是的,妈妈可真不小心啊,啊哈哈。”

龙襄麻木的又一瓢水泼在身上,心里赌咒发誓再也不在花宫里干这种破事了。

“行了行了,快去洗澡,宇都宫先生还在等呢。”

雪代揉了揉灵心的头发,拍着两个女孩的屁股,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把两个小姑娘哄了进去。

得救了……干得好,雪代!

龙襄心中泪流满面,心中充满了对养女的感激之情。

雪代站在她面前,一双鲜红色的媚眼上下打量着浑身赤裸的龙襄,让她浑身不自在。

“雪、雪代也赶快入浴吧,妈妈把身上的浴露擦干净就走。”

雪代叹了口气,拉住龙襄的手,把她按在浴室里的横椅上。

“母上还是把雪代当做小孩子呢,明明在人家那么小的时候……”

龙襄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雪代真的长大了呢。

雪代轻柔的一丝丝缕着龙襄的长发,像呵护瓷器一样温柔的将上面的精液清洗下去。

“您实在太不爱惜自己了,这样美丽的身体,明明应当好好保护才是。”

龙襄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听话的点了点头。

雪代绕过横椅,跪坐她面前,雪白的肌肤离龙襄的隐秘之处不过几寸之遥。

“前、前面的话就交给妈妈自己来吧,依还是去陪妹妹们洗澡吧。”

雪代坚定地摇了摇头,手上抹了一些浴露,轻轻地擦在她的大腿上,滑腻的小手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游走,让龙襄心里有了一丝异样。

这个世界早已有了提炼甘油的技术,虽说类似浴液这样的东西只有贵族才用得起,但类似香皂之类的洗涤材料早已在民间传播了。

“妈,妈妈,腿张开一点……”

雪代的脸红的像一个小苹果,和她诱人的红色双眼相映成趣,因为室内充满了蒸汽,雪代为了乘凉而把领口微微撑开了一丝,龙襄居高临下,恰好看到了女儿一对幼嫩娇美的双乳,呼吸立刻急促了几分。

她微微张开双腿,任由女儿的小手经过自己的大腿,轻轻婆娑着她隐秘的小穴,隐藏在草丛中的阳物也在雪代的爱抚下抬起枪头。

一丝意乱情迷的气息弥漫在这一对奇妙的母女之间,雪代虽说在小时候尝过母亲阳物的味道,但如今她已经发育完全,面对眼前的凶器,身体立刻不争气的面红心跳起来。

过了一会,浴室里传来了文嫣和姬旋一如既往的吵闹声,打破了两女间的宁静,雪代慌乱的站起身,却被龙襄一把捉住皓腕。

龙襄解开雪代的衣带,小心的剥下雪代的浴衣。

“雪代还没洗澡呢,和妈妈一起入浴吧…”

龙襄搂住女儿赤裸的腰际,小鼻子魅惑的蹭了蹭雪代通红的小耳朵,高高挺起的阳物毫无顾忌的抵着雪代的臀部,让她羞得发狂。

怎么办,妈妈又要欺负雪代了,就像雪代小时候一样,用那个又坏又大的东西,让雪代无法呼吸……

来自幼年的记忆参杂着幻想,不停渗透着她柔软的心尖,让她的下体染上了一丝湿意。

龙襄搂着娇羞的雪代走进了绿波泉,三个女儿在泉水中打打闹闹,完全没有注意到姐姐的失态。

龙襄坐入绿波泉,将雪代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柔软的耳梢,一双小手试探着摸索着女儿成长的痕迹,但每次都点到即止,让雪代不上不下,心中满是幽怨。

她将雪代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将她搂在怀里,雪代的两条纤细的美腿盘在她的腰际,小脸枕在母亲柔软的胸部上,嘴里糯糯的抱怨着。

“妈妈欺负人…”

龙襄娇笑着轻轻抬起雪代精致的下巴,轻轻在她粉嫩的唇上小鸡啄米般吻了一下。

“雪代真的长大了呢,今晚来妈妈房间,妈妈教你怎么做一个大人。”

雪代早已偷偷品尝了母亲的禁果,哪里能不知道母亲的意思,心里立刻七上八下的跳了起来,既是兴奋,又是紧张,直到母亲离开,妹妹们来叫她一起离开时才止住悸动的心弦。

绿波泉中,一丝春水飘荡着,顺着浴池流淌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