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米雅呢喃着,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从内裤里拉出来,牵引着来到了鼓胀的胸脯上。
「它是我的,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沈卓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着。
探索的欲望、征服的激情主宰了沈卓的一切,使他把嘴唇疯狂地在姑娘的的双乳间拱着,呼吸着,舔舐着,像头饥饿的野猪那样在鲜嫩的草丛中觅食。米雅坚挺浑圆的乳房在他的脸颊两旁不情愿地分开,爲他的嘴巴让出一条道来,柔软的乳肉贴在脸颊上,说不尽的熨帖和舒爽。
沈卓的嘴唇暂时得到了满足,终于从姑娘的胸脯上擡起来了,双掌向两个肉球覆了上去,温热的乳房在他的掌心里不安地晃动,娇嫩得像两只活泼的肉乎乎的乳鸽,随着手掌的动作调皮捣蛋地闪躲着,手指陷进软乎乎的肉球里,就像陷进了柔软的面团中,柔软得都快揉出水来似的。
「轻……轻……轻点啊!」米雅模糊不清地央求着,一颗头在枕头上甩来甩去,时不时地伸出手来拨一下他的手掌,只是象征性地拨一下便摊开来放在两边,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单,蹙着眉痛苦地呻吟着。
姑娘越是央求,沈卓越是快活,蹂躏的快感是邪恶的力量,他揉得更欢了,变化着手法,时而朝她的上方推过去,时而抓扯着拦回来,时而转着圈儿像推磨一样环揉,时而掬住玲珑的乳尖往上轻轻地提起来再松开……
此刻他觉得他就是魔术师,神奇的乳房就是他的道具,看着它们在他的手中变形又恢复形状,恢复後又变形,这种操纵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就像他手中握着的浑然就是两个小小的宇宙。
「噢……啊……啊啊……!」米雅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缠绵悱恻的歌曲,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沈卓惊奇地发现——仿佛之前一直没有留意——「面团」在骤然发酵,就像在顷刻之间完成了这个过程,在他手中骤然鼓胀起来,被神奇地注入了惊人的弹力,几乎就要把他的手弹开似的。奶头也骤然间变得硬硬的,手心拂过的时候,就像粗糙的布纽扣,被赋予了一种硬朗的质感。
姑娘的奶子鼓胀得不能再鼓胀了,沈卓的手也开始渐感乏力。他的嘴唇已经等待许久——那滋味还残留在唇边,它非常清楚这滋味的美妙无以伦比。他的手从颤巍巍的乳峰上松开,嘴唇沿着乳房的下面转了一圈,舌头在整齐的肋骨上扫过,来到米雅的肚脐上——在朦胧的月色中看起来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小孔,舌尖在边上犹豫着划了两个不规则的圆圈,了一头钻进里面。
「不要,不要……」她用颤抖的音符说,肚皮激烈地起伏着,伸手徒劳地想把他的头推开。
肚脐不像看起来的那麽深,甚至显有些浅浅的,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在那里旋转向下,顽强地要在那里打出一个孔道来,直通米雅的身体深处。除了喘息,除了咸湿的味道,什麽也没有,什麽也不能,舌尖失望地离开了肚脐,来到她平淡的小腹上,舌头在上面纵情地驰骋。朦胧的月色像奶油一般覆盖在她起伏不定的身体上,那里的皮肤光滑如缎,是个难得的所在。
沈卓从容不迫地解开姑娘短裤的钮扣,拉开拉链,一点点地把她的短裤从胯间翻下来,连同紫色的蕾丝内裤一起,每露出一点陌生的皮肤,他的舌尖都要及时在那里吻过,舔过,在那里留下侵略的湿痕。
米雅的双腿绷得紧紧的,长长地绷着,要把短裤和内裤脱下来着实不易。他抓住衣物的边沿,从下面使劲儿往下面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越过下面丰满的臀峰,拉到了大腿上,大腿根部凹下去的地方,隐隐约约地看得见黑黑的一小片。
必须得沉住气,身下的姑娘已经是沈卓的了,这一点不再有任何置疑——这是个值得庆幸的夜晚!
往下就顺畅多了,短裤和内裤被拉扯着,滑过白玉般丰腴的大腿,越过了玲珑的膝盖,经过了笔直的小腿,从脚踝上脱了下来。他掂起柔软小巧的三角内裤,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攥成鸭梨般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劲儿地呼吸着上面的味道——有洗衣液的芳香,有少女的下体刺鼻的腥香,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所有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诱惑的气味,使他体内的柯尔蒙迅速地发酵,扩散到了全身,使他眩晕使他疯狂。
呼吸得够了,他把内裤扔到一边,开始脱起自己的裤子来,这时候他才注意到,那家夥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已经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你……轻点!好吗?轻点……」仰面躺着的米雅柔柔地说,声音像是从墙壁上发出来的,又尖又细,跟她之前的声音大不一样,仿佛是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什麽……」他惊讶问。
「轻点……」还是如蚊蚋发出的嗡嗡声。
不过沈卓这次听得很清楚,这声音确实是出自姑娘的唇舌,这分明表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短裤一脱掉,胯间的阴茎直楞楞地向上竖起来。他跪下来,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紧张的双腿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中央,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可惜在月色里看得不够清楚。
「把灯打开好吗?」他试探性地问,他想看看女人的肉穴是不是跟她本人一样的漂亮。
「不,」米雅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开灯!」她又强调了一遍。
「好吧!就这样……」沈卓没有坚持。
他朝着那团黑乎乎的宝物伸过手去,碰到软乎乎的肉穴的时候,米雅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肉穴上热乎乎的,他小心地摸索着用指头把那里撑开,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一绺白白的肉,姑娘「嘤咛」一声低吟,就要把双腿合拢来,他赶紧欺身压了上去。沉重的身躯倒在白乎乎软绵绵的胴体上,鼓胀的阴茎准确地顶到了那团软肉中央,顶得往里面凹陷进去。
「喔,你的东西好大啊!」米雅喃喃地说,臀部向後缩了一下。
「你喜欢大家夥?!」沈卓低声问,挪了挪臀部紧跟上去,龟头陷在潮乎乎的阴唇里面,如炭火一般滚烫。
「……噢……有时候喜欢!」米雅说,「只要不是太大,都喜欢!」
沈卓耸动着臀部,把硬梆梆的话儿在她的大腿间乱戳,姑娘不住地扭动着臀部躲闪着。龟头在盲目的刺杀中,终于在水嗒嗒的肉团上找到了那条火热的裂缝,成功地陷入了里面。
米雅轻轻地哼了一声,躁动的身子终于休歇下来。他往前耸了耸臀部,真紧,看来这个姑娘很长时间没有做过爱了。他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致的膣道,全根没入了里面。
「啊——」米雅大叫了一声,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指甲陷在他的肉里,一阵阵地生疼。
沈卓定住身子,匍匐在姑娘的身上气喘如牛。肉穴里面真烫,就像一座熔炉,要把男人如钢似铁的肉棒融化了似的。直到他感觉到米雅绷紧的胯松了下来,热乎乎幽谷里也略微松活了些的时候,他开始蠕动起来,浅浅地抵在深处摆动。肉穴里面的肉簌簌地颤动着,从各个方向娇羞不胜地亲吻着肉棒,弄得上面痒酥酥的受用。
「嗬——」米雅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开始「嗯嗯哦哦」地呻吟起来,声音不是从口中发出来的,而是从鼻孔中哼出来的。
起初的时候,米雅只是默默承受着,向後退缩着臀部,慢慢地过了一会儿,似乎是适应了粗大的肉棒,再也不闪避了,笨拙地挺起臀部迎凑上来。
「……痒……痒……里面好难受啦……」米雅低声说着,双手滑向他臀部,抓住男人的屁股上的肉往两腿间拉,「嗯啊……嗯……嗯……!再用点力!深……往里……里……」她还要更多。
这麽快就不能满足了,可见她的骨子里是怎样的骚浪!沈卓心想,他的肉棒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于是把姑娘的双腿从两边拾起来,蜷起来推到她的胸前,用臂膀稳住两边,用胸脯压在大腿上面,迫使她的腿压向她的浑圆的胸部,保证她的穴口朝上。一切就绪之後,他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把肉棒抽出来悬在半空里准备俯冲下来。
「快……快进来……来!」米雅在轻声急促地唤他,肉棒离开肉穴之後,她似乎有些不太习惯,惶急地拱起臀部来寻找肉棒。
「来了!」沈卓粗声大气地低吼一声。
臀部沉落下来,龟头戳到了阴户的边上,再歪一下,准确地陷入了湿漉漉的泥潭之中,刚刚陷入,他便闷哼一下,肉棒像一只巨杵,「噗叽」一声重重地打入了柔软的肉洞,瞬间充实了期待的花房。
「啊呦……」米雅同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唤,甩动着长长的头发,「……真爽啊!都要被你给……爽死了!再……再来!」她的全身在战栗着,坚挺的乳峰被男人结实的胸脯压到两边去,肉棒在肉穴里翻搅,发出「嘁嘁喳喳」的液体的声响,这声响,这痒麻,让她着迷。
「……嗬……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沈卓喊叫着,把肉棒再次从火热的肉穴里抽离出来,悬在半空里稍作停顿,然後又沉沉地落下来,准确地夯了进去。
米雅咬紧了牙关,伸长脖颈战栗着,口中「咝咝」有声,紧蹙眉头忍耐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唔喔」的闷哼。
离上次做爱快有半年了吧!沈卓就像河滩上快要干枯的鱼,米雅的到来就像一场及时的甘霖,拯救了他的生命。此刻他已经停不下来,血液在周身沸腾,他只是兴奋,臀部就像电力十足的马达,全根抽离,全根没入,每次务必到底,抵达肉穴的深处,杵着了软软的肉垫。
在「啪嗒」「啪嗒」的淫水飞溅声中,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变得闷热起来,肉穴翻滚着滚烫的熔浆,交合之地仿佛就快燃烧起来了。她再次抓住了他强健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里,使劲儿地扣住,在上面又抓又捏。
「……呜喔……呜呜」米雅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哦……啊唔……恩……恩」她舒服地叫唤,痛苦和快乐之间全然失去了界限。
所有的欲望累积起来,就要在今夜释放。他只顾疯狂地给,没天没日地干,几百次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势头依然不减,仍旧顽强地在少女的肉穴里奔突,不停地蹂躏着姑娘柔嫩的肉穴深处,直插得她花枝乱颤。
女人的身体真的是上帝他妈的这个混蛋开的一个玩笑,让他这样的男人难舍难分,一点也感觉不到疲倦,他的肉棒亦是一样,它在女人的肉穴里得到了可靠的慰藉,时间在床边、在他们的身体里无声地流逝。
忽然间,沈卓感觉到小腹下闹腾起来,急速地卷起一小股强劲的旋风,快速地在会阴处聚集——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谢天谢地,它终于来了!与此同时,龟头顶端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极度地麻痒从那里传开来,瞬间传遍了全身的肌肉和毛发,使他的腰眼一阵阵的发痒。
「来了——」沈卓大叫一声,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噼噗」一声把肉棒抽了出来。
米雅听到了男人叫喊,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粘附上来,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挺着臀部没头没脑地往他胯间的肉棒上送。
沈卓吃了一惊,赶紧翻身从姑娘身上下来,肉棒早已经在「咕唧」「咕唧」地射个不住了,浓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射在下面的床单上,断断续续地射了得一塌糊涂……
像两条搁浅的白鱼,沈卓和他的姑娘蜷缩着身子,交臂叠股地躺在床上,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海浪的声音多美啊!」米雅说,竖起耳朵来听外面时急时缓的海浪声,「像风吹过大片大片的松树林,是不是?」
「嗯,嗯,像极了!」沈卓懒懒地回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干的真爽,沈卓很满意,不过也很疲倦。他蜷在米雅的身後贴着凉悠悠的肉体,一只手臂从她腋下绕过去,轻轻地捏弄依然汗涔涔的乳房。
米雅原名叫周莉,按她的说法,这是一个土得掉渣的名字,出生在广州珠海的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爸爸是个木工,早早地得了肺结核死去了。她妈妈在百货超市当清洁员,一干就是好多年。那时候米雅很争气,从小成绩优异,人长得漂亮而且又多才多艺,高三刚毕业就被香港的星探选中,独自一人来到香港演电影,起初还演过一些校园早恋系列的微电影,後来就一直在美亚影视当配角到现在。
「你知道,片酬还不错,就是那种,怎麽说呢,」米雅自嘲似的笑了笑,顿了一顿又说,:「三级片!不是真做,只是看起来像那麽回事,其实都穿了内裤的,做的时候随便拿什麽东西遮一下就好,比如深色透明的纱巾……」
「是吗?就是不是A片嘛!」沈卓故作惊讶地说,心想她其实没有必要解释这麽多的,「我觉得还好!都爲了钱嘛,没什麽大不了的啦!你干了多久?」
「没多久,差不多有三年吧!因爲一件事情做的太久,感到有些厌倦。三年里人一下子长高了好多,有时候就穿比基尼在酒吧里跳钢管舞谋生,有时候也在某个大酒店里当侍应生。」
「跳钢管舞要穿鱼网袜?那种可以一直拉到屁股上。」他问,心里想要是她那两条长腿穿上渔网袜,肯定会惊艳全场。
「有时候要,看观衆的要求来决定,」米雅回答说,继续往下解释,「不过我讨厌那感觉,简直和没穿没有区别,感觉很糟糕,虽然能挣不少的钱,可是说实话,连自己都感觉堕落。」
「你现在这工作还不错啦!又有时间又休闲。」沈卓不想听那些,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破坏了原本的好心情。
「是啊,那种日子没过多久,我和一个公务员结了婚,」米雅翻过身来朝他看了看,「这段婚姻撑了将近六年,六年啊,简直无法想象是怎麽过来的。」
「怎麽?你害怕两个人过日子,还是那什麽——公务员——对你不好?」沈卓问道,这麽算起来,米雅至少还是有二十六七岁了嘛,可是还像个姑娘样,一点也看不出来啊!心里无论如何也不愿把她当成女人看待。
「倒不是他的问题,他对我也很好,我也想过好日子,可是问题是……」她的声音有些迟疑,停了几秒锺才说,「问题在我身上!他一直想要孩子,可是我老是怀不上,一到医院检查说是什麽子宫瘤,做了切除手术後,再也生不出来了,就这样!」最後三个字像是总结式的结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