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麽处理这个烂透了的摊子。我现在对静的感情主要有两种,愤怒和惭愧。怒的是她背着我沉浸在与外人的性爱之中,愧的是我身爲丈夫明知道事情正在发生却爲自己找各种理由不去制止,更惭愧的是我只是自以爲了解静,却发现不了她内心对性的苛求。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点什麽了。该怎麽跟静说?让她现在就离职?不可能,我没有什麽合适的理由,除非我向她承认自己知道她和斯本森之间的事情。但是那样的话静会作何反应?会不会疯掉?我还没想好完全之策对付静的反应。况且仅仅是离职并不能让她摆脱斯本森的控制。如何能在静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从斯本森的手中解放出来?除非是让斯本森主动放手,可这又怎麽可能呢?
我猛然想到了那段录像,怎麽把这麽重要的东西给忘了。性贿赂录像可以毁了斯本森的余生让他牢底坐穿,在这种毁灭性武器的面前他肯定会妥协的。可是这也是我的底牌,万一斯本森要拼个鱼死网破的话怎麽办?我可没有後招的,难道要跟他同归于尽?况且静也在录像里,会不会把她也牵连进去?看来要给这颗核弹减减当量变成常规武器,让他知道我有证据,却又不让他知道证据具体是什麽。怎麽办呢?
头痛欲裂,已经在办公室坐了快一天了。前前後後想了十几套方案,都被我否定了。我叹了口气,喉咙干渴难耐,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才站起身晃着酸麻的肩膀向走廊上的饮水机走去。刚灌了几口水,听到走廊尽头传来开门和说话声。
「非常感谢贵公司对我实验室的支持!这台设备正是我们需要的。」,是我导师的声音。
「不用客气,Tony教授,我们的合作一向非常愉快。这台设备算是你们爲EF公司完成多个项目的额外奖励!」,一个男人的声音颇爲耳熟。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就此告别。一阵脚步声向我这边走来。
「Hi,毅!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男人对我说。
犹如五雷轰顶,我耳朵尖锐的耳鸣了一下,头皮一紧。是斯本森!说曹操曹操就到,根本不给我准备的时间!
「斯斯本森!」,我口吃不利索的招呼他。
「最近怎麽样?」,他满脸带笑,关切的问我。那微笑在我看来满含恶意。
「你怎麽来了?」,我调整自己的情绪,大脑飞快的思考该如何处理。
「买了一台Tony教授需要的一起仪器送来。听说你马上就要答辩了?」,他热情的跟我聊天。
「对,马上就毕业了,工作也找好了。我要带静离开这里!」我加重语气的强调最後一句。
斯本森原本自然的微笑突然僵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得好像多了份狰狞。但这些这是一闪而过,他马上回复了常态,「这样啊,恭喜恭喜。静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员工,真是舍不得她走啊。看来这段时间我要给她加大一下工作量了。」,他看着我,嘴角上扬。操你妈!你所谓的工作量就是你的鸡巴吧!
「好吧,我要走了,祝你答辩顺利!再见!」说完斯本森擡腿就要走,似乎有些亟不可待。我仿佛看到他边走边揭开腰带露出自己巨大的阴茎,淫笑着向静走去。不能再发生了!
「斯本森!我有话跟你说!」,我大吼道。
斯本森停住了脚步,或许被我的大嗓门吓到了,有些困惑的看着我,「毅,你还好吧?有什麽事情?」,脸上带着假惺惺的关切表情。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我大脑一团浆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借一步说话。」,我指了指旁边的小会议室,现在没人用,而且隔音很好。
斯本森皱着眉头看了看会议室又瞧了瞧我,最後一耸肩妥协了,「好吧,不过我不能待太久。」,然後率先走进了会议室。我扫了眼周围,紧跟其後进了会议室,并且反锁上了门,深吸一口气,转身直面斯本森。
斯本森显然对我的行爲有些不太自在,双手环在胸前,两脚不停的来回踱着。「毅,发生了什麽?你要跟我说什麽?」,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意识到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是什麽让人轻松的事情。
去他妈的,爱咋咋地,说吧!
「放静走。」斯本森的明显的愣了一下,震惊从他的嘴角流露出来,但是依然在装糊涂,「她当然会走,再过一个月她就离职了。」
「我是说让她现在就走……摆脱你的控制……呃……自由的离开……」,这话说的我自己都别扭。
他依然在给我打马虎眼,「毅,这可不行,静跟EF公司签了到五月份的合同,而且现在她的项目还没做完,强行离职会有麻烦的,可能要赔钱,还有可能……」我忍不住了,「斯本森,你这个婊子养的!」,冲了上去揪着他的衣领。斯本森始料不及,虽然他比我高壮的多,但是依然後退了几步被背後的椅子绊倒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上。我顺势骑在他的身上,揪着他的衣领朝她吼道:「你他妈的玩儿我老婆!」。
斯本森原本要开始反抗,但是听到我吼的话就停了下来,直愣愣的躺在地上,脸涨的通红写满了惊讶。过了半响,他突然扑哧笑了出来,然後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你他妈的笑什麽!离我老婆远一点!」,我继续吼道,但是他的笑搞得我摸不着头脑。
「哈哈哈哈,你知道吗毅,我昨天还在猜你能不能发现我跟静的事情,哈哈哈哈,没想到今天就应验了,啊哈哈哈,你小子还挺厉害……」,他突然一扭腰把我掀了下去,往後挪了几下靠在墙上,脸色一变笑容戛然而止,「对,我就是操你的老婆!怎麽着?」。
「你!你!」,我气的说不出话来,「我要告你性骚扰!」
「切!」斯本森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你老婆心甘情愿的被我操,我有证据,你要不要看?」
我想起斯蒂芬尼给我的录像片段,一下子没了底气,「怎麽可能?静……静不是这样的女人……」
斯本森站了起来,悠然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唉,你根本不了解静是个多麽淫荡完美的女人,她要的是能送她几次高潮而不射的大鸡巴,而不是……」,他鄙夷的看着我,「静知道吗?我是说她知道你知道吗?算了,无所谓,这样我操的更爽,我待会儿就去跟她说……」。说完转身就要走,「真奇怪,静怎麽会爱……」
「你他妈的敢!」我发疯了一样的冲了上去,跳起来用双肘重重的撞击在斯本森的後背上,打了他一个趔趄一头顶在会议室门上,发出duang的一声,接着呻吟着倒在了地上。称他倒地,我狠命的踹他的腹部,「踢死你这个垃圾,敢操我老婆,操你妈的!」。
被我踹了几脚之後,缩成一团的斯本森突然发力把我推倒,扑上来扼住了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犹如千斤巨石压在我的胸口,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哈,哇哦,你小子挺能打嘛!」,他喘着粗气,「我告诉你毅,静已经成我的性奴了,你他妈的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对吧!哈,哈,不知道你老婆是有多渴望性高潮对吧!你这没用的丈夫,我现在要杀死你轻而易举,但是我不会,我要在你面前操静,听她亲口承认是有多喜欢大鸡巴操她,哈哈哈哈哈」。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完了,完了,要失控了,我心里默念,仿佛看到静转身离去的样子。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用尽力气喊道,「Wan!Wan!中国XXXX公司!」,我把杀手锏抛了出来。
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挣紮着後退远离斯本森。
「你……你刚才说什麽?」,斯本森的狂傲之气消失了,身子一下子萎靡了好多,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Wan,中国XXXX公司」,我重复道,「商业贿赂可判的不轻啊」。「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你……」,他的慌乱已经出卖了他。「操你妈的,竟然把静当肉贿赂别人!」,我一脚蹬在斯本森凑过来的脸上,把他踢了回去。这下子他真的怕了,颤颤巍巍的说,「别胡说……你……你哪来的证据!」。
「那你要不要赌一把我有没有证据!」,我轻蔑的看着他,现在我占上风了。
「你!……你!……」,原本斯本森畏缩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似乎动了杀心。
现在绝对不能怂,我告诉自己,「想杀我?来啊,试试看我死了之後会不会全世界都知道你的事情!」,这只是吓唬他,我啥准备都没有。
斯本森喘着粗气瞪着我,隔了半饷,眼神渐渐暗淡了下去。
「说吧,你想要什麽。」,声音萎靡不振。
「很简单」,我说,「放静走,以後不再跟她有任何接触……还有,绝对不能告诉她我知道你们的事情……」「等一下,不是静告诉你的?那你怎麽会知道细节?你……」,斯本森诧异的问我。
「我怎麽知道的你不用管!我要求的不多,只希望我和静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你能不能做到我说的?」
斯本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答应你。但是离职的事情你要给我点时间,三天。」我点头同意了,「可以,但是你要是让我觉察出静有任何异样,比如说她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或者你又……欺负她,你就下半生在监狱里过吧!」斯本森点点头,「成交!」,起身抹平了衣服,扭头向外走。临走时他回头饱含深意的问我,「你真的觉得你和静还能回到以前的样子?装作什麽都不知道?」。
「这不是你的事情!滚出去!」他耸了耸肩,「我会照做的,希望你也是!」,说完关门离开。
我瘫软在椅子上,浑身酸疼。我们真的能回到从前那样子吗?唉,一步一步来吧。
两天之後的中午,我接到了静的电话。
「老公,EF突然跟我提前终止合同了。」,她困惑不解的说,「他们说我的项目提前结束了。」斯本森还真是说到做到。「奥,那也挺好的。提前结束合同会不会对你造成法律上的困扰?」
「倒是没有,他们跟我商量了一下,预支了我一个月工资算作补偿,但是我明天就不用上班了……可是,我的项目其实还没做完呢……」,静似乎有些留恋不想走。
我有点不太高兴,「又没什麽损失,白给你一个月的钱,你还墨迹什麽?那里还有什麽可留恋的?」
静那边愣了半响,才小声说「留恋倒是没有……只是工作没真正完成,有点别扭……」。
「结束就彻彻底底的结束,别留什麽念想,回来吧,给我做全职太太。晚上出去吃,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毅毅找到工作啦!?」,静的声音这时才兴奋起来。
「到时候再说,晚上见!」我卖了个关子。
「好,晚上见,我去收拾东西了,爱你!」
「我也爱你老婆!」,我结束了通话,心稍微放下了一些,看来斯本森正在履行他的毅言。
才放下电话没多久,斯蒂芬尼又打了过来。
「毅,静突然被解除了合同,你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斯蒂芬尼语气焦急的说。
「斯蒂芬尼女士,你不是人资主管吗?怎麽还跑来问我?」,我放松了许多,有心情调侃斯蒂芬尼。
她没有在意我的嘲讽,「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快告诉我!」。
我没再开玩笑,把整个事情告诉了她。刚开始听到我用性贿赂事件来威胁斯本森放人之後,她大骂我没脑子,会毁了她的安排。然而,当我把脱衣舞吧的事情跟她说明之後,斯蒂芬尼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久才发出声音。
「毅,我……我很抱歉听到这些……斯本森并没有完全按告诉我他的安排……我不知道他带静做这麽可怕的事情……也许……也许你做的是对的……」
「哼!」,我冷哼了一声,不客气的说,「等到你那狗屎计划实施的时候,我老婆早就变成职业妓女了!」
斯蒂芬尼没了底气,一个劲儿的向我道歉,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毅,斯本森骨子里是个亡命徒,你这样做很危险。难怪他这几天总是有意无意的询问我跟你是否有任何接触……你有没有说出录像的事情?」,在得到我的否定答案之後,她稍稍松快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至少他不知道你有什麽,也不知道该找什麽。我们这段时间都要提高警惕,尤其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我真的不知道斯本森能做出什麽样的事情来,他有的时候不按规矩出牌……」
「担心什麽,我有王牌在手。我已经跟他讲明了,要是我和静收到任何生命威胁,那个视频会被立刻发给州检察官,他就等着牢底坐穿就好了。」我自信的说,凭那天斯本森失魂落魄的表情,我相信这个「诈弹」好使。
「但愿吧……毅,作爲对静的补偿,我透露你一点信息,五月二十四号。」斯蒂芬尼对我说。
「我不明白,什麽五月二十四号,你要干嘛?」
「五月二十四号,注意一下当地新闻,如果我成功了我估计能上新闻。」,斯蒂芬尼的声音有些悲壮。
「你要干什麽?」,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问了,到时候看吧!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还想和静过好日子的话。我们不要再联系了,见面装作不认识。再见!」,不等我追问,她挂掉了电话。神神秘秘的女人,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照她说的做,删掉了斯蒂芬尼的所有通话记录短信以及名片,随她自己折腾去吧。
晚上,我与静在当地最高等的牛排店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席间,我向静展示了前不久刚收到的工作offer,是一家世界知名的农业跨国企业,起薪待遇都不错,六月初就要开始工作了。
「老婆,我有能力养活你,你就安心给我管理大後方好不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对静说。
「老公,谢谢你!我……我……」,静流下了眼泪,「我愿意!」
开车回家,我阴差阳错,或者是故意的把车开到了车库里。情到浓处无需任何理由,我们二人自然的拥吻在了一起,漆黑的车库也似乎完整的释放了我们的野性,我们疯狂的在车库里做了一把。我躺倒在驾驶座上,静尽量让身形切合狭小的车内空间,在我的身上疯狂骑乘。
车内弥漫的汗水喘息以及荷尔蒙的味道激发着我们的潜能,我在射了一次之後紧接着又重整雄风,居然大胆的把静拖出了车外,把她按在车前盖上用後入式狠操了一顿。她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却是相当配合的把自己湿滑饱满的蜜穴推向我的阴茎。最後我俩同时高潮,我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静的阴道深处,烫的她咿呀的乱叫。我们动情的拥抱在一起,仿佛美好的未来再像我们招手,过往的噩梦似乎正在被埋葬。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之後两周都是相安无事,我要求静每天送午餐到学院里给我吃。虽然这个要求受到强烈的抗议,但是我一再坚持,再加上静闲在家里确实无聊,也就答应了。其实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样做主要是爲了让静没有那麽多的空闲时间来胡思乱想,温饱思淫欲嘛。不过我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会还给我原来的静。起初我还担心会受到斯本森的骚扰,谁想到他在上次之後再也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似乎完全放弃了静。
我答辩的日子很快到来了。其实答辩只是一个形式,对于我们这种毕业考试合格,实验基本做完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不过的理由。答辩分两部分,公开演讲和封闭答辩。我先要做一个面向全学院的公开演讲,然後再进一个单独的小会议室与我的指导教师们进行细节问答。我的演讲部分来了很多人,还包括校外以前与我们有合作的公司代表,斯本森作爲EF的代表出席了我的演讲。
除了他刚进阶梯教室过来与我和导师握手,然後假惺惺的瞪着牛眼跟我说加油之外,我俩并没有多少交流,偶尔他的眼神扫过我也冰冷异常。我担心的倒不是他,而是静。性是种瘾,很难戒掉的。原本今天不想让她来,因爲我知道斯本森必定是EF代表,但是她执意要来给我助威,我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拦住她。
静和斯本森都坐在第一排,两人之间隔了四个人,都是我实验室的同事。静今天穿了一件蓝白相间水墨画风格的中国旗袍,把她的美好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胸部丰满仿佛要喷薄欲出,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让曲线完美的过度到结实翘停的臀部上,双腿叠在一起从高开叉的裙摆里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非但没有被旗袍的白比下去反而交相辉映,白皙修长的双腿让人侧目,一双普通的紫红色高跟鞋让白的更白,美的更美。
静有些不自在,我能看得出来。她虽然在遮掩,但我还是能发觉她总是在借故望向斯本森的方向,双腿也总是不安分的挪着地方,似乎怎麽放都不舒服。反倒是斯本森,大部分时间都是低头看手机,偶尔擡头扫两眼周围也绝对不看静的方向。斯本森真的放弃静了?希望如此。
演讲小菜一碟,四十五分锺很快就过去了。静在我身边停留了一会儿,让我好好发挥,然後说她会在我的办公室等我。我环顾四周,斯本森早就不见了踪影。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拉住了路过的美国师妹劳拉,拜托她在我答辩期间陪一陪静,理由是不想让她感觉无聊,劳拉欣然答应。
答辩就在我的忐忑不安中结束了,我明显的状态不佳,许多问题答的并不好,但是我的指导教师们并没有爲难我,还是给我全票通过,我算是拿到学位了。仓促谢过各位教授之後,我飞奔回了办公室,正好碰到一群人站在我门口聊天,看到我过来都向我涌来询问答辩结果,在得知我顺利通过之後纷纷对我祝贺。这群人大部分都是我的同事同学,然而静和斯本森也混在他们之中。
斯本森在这里干什麽,我答辩接近两个小时,他怎麽还留在这里?我有些担忧的望向静,她倒是面色如常,过来抱住我给我腮上来了个香吻,引的周围一片起哄让我俩嘴对嘴亲一个。我也不客气,亲自己的老婆有什麽不好意思,抱紧她嘴就贴了上去。
静的身体很柔软,动作却又有些僵硬,身体贴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的很快,而她的嘴里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往往在静激动异常,比如做爱的时候才会有。我有些担心,但是又不好妄下结论,毕竟也可能是因爲听到我答辩通过而激动。我瞪了斯本森一眼,他倒是自然的站在那里,双手叉腰,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回瞪了我一眼,扭头看着旁边的消防栓傻笑。
「你们在聊什麽?」我问大家。
「Party!毅,我们正在讨论爲你办一个party!」,劳拉激动的说,美国人都是派对动物。
「当然好,这个周末大家都去我家,啤酒管够!」我说到。
「OYe!!!」人群爆发出欢呼。
「老公,我请我几个同事一起来好不好?人家离职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跟他们打。」静赖在我身边撒娇。
「好,都听你的!」我微笑点头。
「斯本,那你跟斯蒂芬尼和珍妮说一声好吗,周末都来我家!」,静对斯本森说,她在说话时脸有些微红。
斯本,叫的可真亲切,我有些醋意,把静搂的更紧了一些。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只是毅想让我们参加吗?」他看向我,一语双关。
当然不想,但是又能怎样。「当然,一起来玩吧。」,我口是心非的说。
之後大家又瞎聊了一会儿,约好了时间便自行散去了。静对我说她要去洗手间,让我先回办公室。她迈向厕所的步子很小心,下脚总是小心翼翼,似乎脚下有冰一样,回头看我在看她忙停住脚步督促我回办公室。我先去了实验室,找到正在做实验的劳拉,询问刚才是否一直跟静在一起。她告诉我她最後因爲实验离开了四十分锺,等她回办公室的时候正巧碰到静和斯本森在办公室门口站着,也就站在那里跟他俩聊天,後来不少人加入了进来,再後来我就回来了。
谢过劳拉,我困惑的回到了办公室,静还没有回来,这个厕所上的真长。那四十分锺不会发生了什麽吧?斯本森找静聊什麽?正想着静回来了,厕所上了有小十分锺。到家之後我称她去换衣服的时候仔细瞧了瞧她的高跟鞋。鞋里面有点湿,表面沾了些白色的絮状物。我用手沾了一点,好像是卫生纸屑,闻起来似乎有点微微的腥臭,但是若隐若现不真切。静拿厕纸擦鞋里面干什麽?我不记得静有出脚汗的毛病啊?难道当时走向厕所的时候,她的鞋里有什麽东西?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作罢。
Party那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我学院的朋友和静的几个同事。斯蒂芬尼也来了,一改以往严肃的打扮,穿着一个红绿碎花的连衣短裙,低胸的设计让诱惑的乳沟暴露在外,纤细的腿上裹着一双蓝色的薄丝袜,衬得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的亮眼,脚蹬一双宝石蓝的亮面高跟,让本来就身材出衆的她更显诱惑。
说起来自从上次宾馆疯狂之後,我俩只通过电话再也没见过面,面对面见到还是有点小尴尬。斯蒂芬尼倒是演技出衆,跟我像是好久没见过一样的寒暄打招呼,只是在握手的时候轻轻的捏了我一下,配合着舌头微吐轻轻添了一下嘴唇,搞得我一阵尴尬。
静作爲今天的女主人自然不能丢了面子,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画上了淡淡的妆,白天的时候还特意把头发拉直了一下,如瀑布般披散在外露的香肩上,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淡紫色的光芒,衣服倒是爲了下厨房只随意穿了耐脏的牛仔裤和体恤衫。要是静跟斯蒂芬尼穿差不多的衣服就好了,二人站在一起必是及其养眼。我心里偷偷的想,两个我操过的美女,下身一阵兴奋。
扭头看到斯本森,我的兴致全无,这个混蛋也这麽干过。斯本森依旧是不搭理我,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总是在我扭头的时候看向我这里。无所谓,反正你拿我没办法。一边和静招待客人,我一边暗中观察静和斯本森的接触,还好除了几次短促的聊天,斯本森并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举动。
来的人基本都互相认识,Party进行的非常愉快,虽然大家没有像美国本科生那样party瞎胡闹,但是也喝了不少酒。啤酒威士忌混着喝有点上头,我离开正在玩桌游的人们,独自走到凉台上站着清醒一下。晚风习习,背後欢乐的人群不时爆发出笑声叫好声,我心情好多了。回头看看静,她正和大家玩儿的开心,一扫往日的疲惫和烦恼。希望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至于静的性瘾,回头再找机会看看怎麽解决。
十一点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玩累了,纷纷告辞回家,斯蒂芬尼执意要求留下来帮忙打扫,静拗不过她也就答应了,除此之外,斯本森是最後一个走的。在走之前,斯本森递给我一杯香槟。
「毅,静,谢谢你们能邀请我来,我玩的非常高兴。」,斯本森有意无意的扫了静一眼,满脸堆笑地说。
「不客气斯本森。酒就不喝了,你还要开车的吧。」,我实在不想跟他喝酒。
孰料斯本森仰头把自己的那一杯灌下肚,擦了一下嘴对我说:「小意思,和我的好朋友喝一杯酒有什麽关系?来祝我们的友情天长地久。」
操你妈!我有些火大,看到斯蒂芬尼和静都在看,也想让这个杂种赶紧滚,所以还是接过了酒杯仰头闷下。「晚安!」,我冷冷的回道,下了逐客令。
斯本森有些尴尬的站了一会儿,「晚安!」,嘴上带着一抹冷笑走出门去。
操!到最後给我添堵,我闷头去收拾东西,不想让斯蒂芬尼和静看出我不高兴。一低头突然一阵头晕,酒喝的太多了。我顺势瘫坐在沙发上,看着静和斯蒂芬尼在收拾东西,斯蒂芬尼的蓝丝袜亮的晃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是感觉斯蒂芬尼在偷偷舔着嘴唇看我,像是一个饥渴的女妖对我的阴茎垂涎不已。我想摇头打消幻觉,却觉得天旋地转,嘴里泛起些苦涩的味道,好像刚才那杯香槟的後味不太对,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我做了一个梦。耳边是嘈杂的音乐,我在哪里?空气像胶水一样把我黏住动弹不得,根本直不起身了,似乎全身只有眼珠能动,这种感觉在哪里体会过,在哪里?完全想不起来,好累,不想了,还是睡吧。然而微微动了一下眼珠我看到了能刺激到我麻木神经的一幕。就在离我不远处,有一堆白色的东西在音乐声中变换着不同的姿势,时而伸展,时而缩成一团。等我眼睛对上焦才发现是纠缠在一起的三具身体,两女一男在疯狂的做爱。两个女人都全身赤裸只穿着丝袜,一蓝一黑,一前一後的服侍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这男的好像兽人,我脑子天马行空的乱想。然而就像是在配合我的想象,那个男人的皮肤渐渐变绿,背影竟然和魔兽世界里的兽人一个模样。我在游戏里?这个梦真有趣。我饶有兴致的在梦中观赏兽人与人类女子的淫行。
黑丝女子趴在一张桌子上,双臂弯曲双手抓住桌子的边缘,上半身擡起,头向上扬着,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散落在光亮的美背至上,我猜若不是音乐声过大我能听到她大声的淫叫。身後那高大强壮的兽人正用他粗糙的双手揉捏着眼前的屁股,一边一前一後的耸动胯部猛烈抽插黑丝女人的蜜穴。黑丝美人兴奋至极,她的两条丝袜腿向後淩空翘起,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重量压到那根阴茎至上。
後面的蓝丝女人正惦着脚站在兽人的一侧与他激吻,一手扶着兽人的臀部,另一手抓住一只黑丝女人的小脚,就像是在努力把两人拉的更紧密一些。奇怪的是蓝丝女人的丝袜只剩下了一只,另一只呢?我马上发现了答案。兽人突然加速狠操黑丝女人,然後猛地把巨大的阴茎拔了出来扭向蓝丝女人,只见一条蓝色丝袜被打了一个蝴蝶结拴在巨大阴茎的根部。这条阴茎是给谁的礼物?我觉得有些好笑。蓝丝女人麻利的蹲下,熟练的用嘴包住龟头。兽人的脸藏在一团光芒之中,他一抖一抖的射精了,有不少精液顺着蓝丝女人的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翘挺的乳房上。射完之後女人似乎擡头张口给兽人看口中的精液,然後喉咙滚动把精液全咽了下去,然後跪在那里开始舔唆兽人的阴囊。而刚被操完的黑丝女人只剩下趴在桌子上喘息的力气,根本站不起来。我操,做个春梦都这麽有创意,我都快把自己逗乐了。
在蓝丝女人的舔唆下,原本有些萎了的阴茎又重新站了起来,表面沾满了粘液,泛着绿油油的光。他说着些什麽然後指了指我旁边的什麽地方,他的声音飘渺模糊像是在诵经。蓝丝女人听到後顺从的座了过去,把两条模特般的美腿高高的翘向空中,这个姿势她的蜜穴暴露无遗。兽人粗暴的抓着两只性感的脚踝,半跪在地上开始猛操眼前的美女,他们离我如此只见,我甚至能感觉到女人丝滑的皮肤蹭过我的腿,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更是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操弄了几下之後,兽人回头看了看还趴在桌子上颤抖的黑丝女人,然後转过来跟蓝丝女人说了些什麽,惹得她一阵娇笑。只见兽人突然站了起来,要把黑丝女人抓起来,可是黑丝女好像不太乐意的紧抓桌子不放。兽人朝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我清晰的看到一个红色的大手印浮现在女人白皙的屁股上,女人吃痛放开了手,被兽人轻易扛了过来,然後面向下扔到了蓝丝女人的身上。此时,蓝丝女躺坐在沙发上,双腿从黑丝女的胯下伸出来。黑丝女以骑乘的姿势跪在蓝丝女的胯部,似乎想要挣脱这个姿势,却无奈被蓝丝女抱住了上半身,突然一声吃痛呻吟,似乎蓝丝女咬住了她的乳房。两个丝袜裸女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一对绝美的肉穴也应当是贴在一起的。兽人满意的跪在那里欣赏了半天,不停的抚摸扣弄,搞得二女淫声不绝,然後抓起蓝丝女人的双腿开始一前一後,时高时低的做活塞运动,不知道操的是哪一张蜜穴,也分不清是谁在发出销魂的呻吟。本来双飞的戏码已经很刺激了,再加上这个姿势搞得我都兴奋起来了。我甚至能感受到我的阴茎也在不断的胀大。别梦遗啊,射到被子上可就惨了,我告诉自己。
兽人原本饶有兴致的操着两张饥渴难耐的蜜穴,突然停了下来,不管抱怨连连的女人慢慢的挪向我这边。他的头部阴影慢慢变大,直到挡住了光源,我看到了他的脸。他的脸离我太近,我对不上焦,恍惚间一会儿是斯本森,一会儿是某个电影明星,又变成了恺,不停的变换,最终定格,那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我自己的脸。原来那个兽人是我?我梦到我与别人做爱?还是两个美女?这时,有一张脸挤进了镜头,这个人我看的真切,妖冶的蓝眼影,是斯蒂芬尼,哪另一个女人是谁?不会是……
斯蒂芬尼凑近我笑着说了句什麽,却听到背後传来一声惊叫,带满了恐惧的惊叫。原本摊在旁边的黑丝女人突然蹦了起来双手遮胸跑出了我的视野范围。兽人毅邪笑着拍了拍我的脸,然後跟斯蒂芬尼说了些什麽,便起身去追黑丝女人去了。
等到兽人毅离开之後,斯蒂芬尼脸上的媚笑渐渐消失了,变的有点悲伤,她对我说了些什麽,又凑过来与我舌吻。我听不清她说的什麽,好像有一声对不起,在之後我完全沉浸在与她舌吻的快感里。趴在我身上的她感受到了我勃起的阴茎,便埋头到我的胯间去爲我嘬吸口交。我看不到,但是却能感受到她的舌头带给我的柔软快感,她从上到下娴熟的吮吸阴茎的每一个角落,还用牙齿轻轻的在我的大腿根上咬了一下,我沉溺在这快感重重的梦境之中难以自拔。突然一空,她的嘴离开了我的阴茎,紧接着一股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坐到了我身上,上下耸动用自己的蜜穴抚慰我的阴茎。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我难以自持,喉咙里发出闷吼,斯蒂芬尼趴到我的耳边重复着:「射在里面,射在里面,射在里面……」,那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再也难以控制,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一样碰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就如给我当头一棒,我又陷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第一件事便是掀被子看有没有射在床上,发现一切都是干干净净。好一场春梦。
走出卧室,看到静抱着刚洗好的衣服回来。
「懒虫!睡了这麽久!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她娇嗔道,不知爲何,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在得到我肯定得答复之後,似乎轻松了一些。
看着她那瀑布般的秀发,我想起昨晚梦里的那个黑丝女人。「。昨晚喝的太多。」
「不能喝就别喝嘛,逞能!」,她批评道,「喏,赶紧吃点东西,别伤胃。」
我心里一阵热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静则温柔的坐在旁边看着我吃。
「唉,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个色色的梦……」,我本想把昨晚的梦告诉她。
「啊!」,静下意识的捂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是立马回复了常态,换上厌恶的表情,看到我一脸惊讶,赶紧补充道「吃饭就好好吃,讲什麽色色的梦,色鬼毅!」「好吧,好吧。唉,对了,昨晚我怎麽上的床?」,我改口问道。「斯蒂芬尼和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你好沉……」,说到斯蒂芬尼,静的声音有些紧张,「吃完饭去把垃圾扔了,我去叠衣服了。」,说完便跑开了。她今天这是怎麽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扔垃圾回来的路上碰到住在楼下的邻居,一个南美留学生。
「毅,昨晚有party?」,他问我。
「对啊,是不是吵到你了?真对不起!」「没事儿,反正是周末。」,他撇撇嘴,「但是以後能否不要放那麽大声的音乐?震得我耳朵疼。」
我如遭猛击,昨晚我们根本就没放音乐。「大约什麽时候?我是说音乐……」我紧张的问邻居。
「十二点开始的,大约一个多小时吧。要不是我正在熬夜看球,我非上去跟你打一架不可。」,他还跟我开玩笑。
我不知道是怎麽跟他结束的对话,飞奔回屋进了厕所,如果昨晚的梦是真的,那麽我身上可能还有证据。不出所料,在我的大腿根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即便那不足以证明什麽,阴茎附近的一大片吻痕也能说明问题。这应该是斯蒂芬尼故意留给我看的。
我昨晚酒後乱性枪挑二女?怎麽静今早反应这麽平常?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当时我跟斯蒂芬尼做了,那麽另一个「我」,那个兽人毅又是谁?想了一圈,在我认识的人里面,能让静和斯蒂芬尼同时放下架子被玩弄的男人除了斯本森没有别人。可是这又怎麽可能?他不怕我手里的证据?
我惊慌失措的检查了所有的录像拷贝,全部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又陷入沉思。斯本森爲了搞女人不要性命?我是不是像斯蒂芬尼说的一样,并不认识真正的疯狂斯本森?同时,静的淫欲也让我担忧,能当着自己的丈夫面与别人乱搞,她的问题非常严重。我恐怕满足不了她那令我感到无助的性需求,得早点想一个解决之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