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两人合抱着睡在卧室里时,心中早已燃烧着爆怒的火焰,脑海中每当冒起反抗的念头时,仿佛针紮般的刺痛却让我几乎摔倒在地,不得不搀扶着门框勉强支撑着摇摇欲晃的身体,最终实在无法抵御刺痛的我含着不甘与屈辱回到了自己房间。
极度的愤怒和脑海中疯狂的痛楚煎熬着我,我只好尽可能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把思维艰难的从妈妈身上移开。我把将图书馆里借到的书拿出来看了会,翻译出了一小部份图片中的内容。大致意思如下:一、每次进入催眠状态前,被催眠人的精神越是茫然越好。二、实施催眠的人需要配合怀表之类的东西吸引注意力。三、需要使用一段类似咒语般的音节来完成催眠。
我看了看那段音节,感觉异常的扭口,几乎不是人类可以正常读出的声音。尝试了无数次发出那种诡异的声调後。我感觉自己的精神迅速开始恍惚起来。感到无比疲倦的我暂时忘掉了对两名恶少的仇恨,将图片仔细的隐藏在手机里後,摔到在了床上……
当第二天醒过来时,我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凳子上,两名恶少正一脸戏谑地看着我。心知他们要撕破脸皮的我顿时无比警惕。不过两人丝毫不在意,孟华阳狞笑着拗开了我的牙关:「小兔崽子,真以爲我们会不知道你爲什麽要接近我们麽?」
「草!!!……」孟华阳猛一拳打在我的腹部上,令我顿时一阵干呕。」嘿嘿,你以爲我们会放着你不管麽??嘻,不能把那贱货的事说出去,是不是感觉很奇怪啊??」
「!!!你们两个杂碎……你们对我做了什麽!!!!!!」心中终于确定了爲什麽自己会无法揭发两人。」嘿嘿,你就慢慢猜把……」陆绍辉没有解释反而是将旁边的一瓶液体拿了起来。
两人捏着我的嘴,粗暴的将瓶子中的液体灌进了我喉咙。一股带着一点酒精和药味的液体被我大量的饮入口中。两个家夥想干什麽!!!等等那三个条件里有一条是被催眠人的精神越是混乱越好,他们想催眠我!!!……
两人将大半瓶液体全数灌入了我嘴里,然後不管不顾的走出了房门,我知道他们是打算等药劲上来以後再来处理我。越来越沉重的头颅令我无比的恐慌。我可以想象到如果自己也被催眠了,那麽我将没有任何翻盘的能力……
我急切的四处寻找着有什麽东西能令我拖困,很快在地毯上发现了一个啤酒罐的拉环,可能是刚才两人在绑住後在房间扔的。拖着渐渐犹如铅灌的腿,将那个拉环拖进了自己拖鞋里胡乱踩着。等我做好这一切後,大脑中越来越茫然起来,仿佛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喂!!!醒醒!!!!小杂碎,醒醒!!!」孟华阳那可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等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陆绍辉用怀表在脸前左右摇摆着,顿时我的目光下意识的盯住了它……
他贴在我的耳边,一段诡异的声音从抑扬顿挫地念叨着什麽,昏沉沉的大脑突然一震,完全被那诡异的音节变化所牵引着,越来越专注地聆听着……
这时脚边突然传一些不适感,原来是我身体放松过程中,脚底卡了下恶少随手丢弃啤酒罐拉环,让我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心中一懔的我慌忙用脚踩了下去,一阵疼痛感瞬间打破了催眠。
如果不是陆绍辉正贴在我耳边,孟华阳也在对面大大咧咧地喝着啤酒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恐怕他们会立即发现愤怒已经充满了我的脸庞……
诡异的音节持续在耳边回响着,清醒了不少的我心中瞬间定下了将计就计的策略。如果他们以爲已经将我催眠了,肯定不会对我再有任何戒心,那时我无论做什麽都会十分便利,对……就这样做……等着把……
我装成一脸茫然的摸样,让结束了催眠陆绍辉十分满意,他对我说到:「现在我给你两条命令:一是从现在开始你将无法反抗我和华子给你的任何命令……二是当你醒来以後,你将对我们保持畏惧,不能做出任何反抗我们的事!……」
「…是…」
「重复一遍」
「是……等我醒来後,我将对陆绍辉和孟华阳保持敬畏……等我醒来後……」我呢喃着装做昏睡过去。
孟华阳大大咧咧的问到:「怎麽不把这小杂种直接弄成白痴呢?」
「嘿嘿,这你就不明白了,男性对催眠的抵抗本来就比较强,过度的命令会有反效果。而且你不怕他在外面说漏嘴麽?毕竟我们打算让他打打杂什麽的。哈……」陆绍辉哈哈的笑道。
两个杂碎!!我心中暗骂着,埋着头继续装晕。
「上次给他催眠时,我们给他不能告诉外人关于我们的事。他果然没有把事情说出去啊。」陆绍辉得意的说着。
「嘿,不过我现在倒是迫切想看到,这小杂种观看那贱货被我们下种的表情啊!嘻嘻……」
「哈哈!你可真坏,居然打算让人家观看自己母亲被轮奸。不过那贱货要是在被我们开苞时发现自己儿子旁边欣赏,她的表情一定更精彩。嘻嘻!!」两名恶少毫无顾及地淫笑着。而我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我果然已经被他们催眠过一次了??果然是那次聚会……难怪我没喝多少就醉的一塌糊涂……还有他们给我下了什麽命令??是不是还有其它命令??该死……
「喂,给老子醒来了!!!」过了几个小时後孟华阳解开了我大喝着。我急忙装做已经被催眠的摸样低着头,装作畏惧地问到:「孟……孟少,有什麽吩咐……」
孟华阳大摸大样的看了看:「给你这个地址,去把地址上的别墅打扫干净。等我们电话。这两天你就在那里睡别回来了。」
我双手接过钥匙低着头顺从地回答到:「是……我会把别墅打扫干净的……」
孟华阳看了会我的表情没有发现什麽异样,淫笑问我:「好好打扫干净,这别墅可是我们准备来给你妈妈那个贱货当作新房的。这几天我们会好好的调教你妈那个贱货,让她做好授精的准备,你有什麽想法没??」
我脸上顿时浮起一阵怒气,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地说到:「我……我……没……一定会把别墅打理干净……」
「恩,嘿嘿……很好,做爲奖励我们会把这两天调教你妈的视频发给你看的。你一定很期待把???」
「……是……是的……」
「那还不快滚??」
「……是…我马上出发…马上出发…」我埋着头慌忙走出了家门。手心已经被捏出了一丝血痕……
在两名恶少的指挥下,我在空无一人的别墅中清扫着。每当深夜时,独自睡在一间客房里愤怒而又充满邪念地观看孟华阳发给我的视频。
他们让妈妈请了长假,已经丧失了基本理智的妈妈被每天无时无刻保持着欲求不满的状态。偶尔只是用粗糙的手掌摩擦下内衣包裹下的丘谷让她稍微解下渴。可以说这些天妈妈过的无比狼狈,每天被禁锢着高涨的性欲又不断被两个男人轮番挑逗着越发敏感的女体。两个畜生甚至爲了防止她夜里发情自渎,还要把她诱人的女体捆绑成粽子一般,淫笑着上下其手。
妈妈高挑丰满的娇躯一天变的比一天敏感,已经到了只要被男人随意摸摸,拧一拧就能让她春潮满面,玉腿一阵哆嗦的地步。妈妈正一步步的走进了两人爲她精心设计的陷阱中……
嘟……嘟……
「哥哥???今天怎麽突然想起你乖巧可爱的小妹呢?」电话中传来一个精灵古怪的少女声音。
我暗自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平复了下情绪,装作无事地说到:「颖儿,这段时间妈妈要外出学习,有一个重要的职称考试。这几个星期你别回家了,妈妈让我把钱给你打过去了,好好在学校里待着知道麽??」
「啊????可是我想回家看看妈妈和老哥啊……」少女不满地说到。
「乖……颖儿听哥哥的话,不要打扰妈妈,也别给她打电话让她分神这次考试很重要知道麽?」我忍着吟呜说到。安抚了下不满的小妹,在许下无数承诺後挂断了电话。泪水忍不住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心中的怒火不住的升腾着……
妈妈受孕的日子终于即将来临了,两名恶少电话指挥着我布置着别墅。装成被催眠的我将两名恶少拍摄的一张张令我吐血的照片整理成相册供宾客们观赏。并按照两人的要求把其中一张耻辱的「婚纱照」洗出来贴在新房的床头上。
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时,我当场气的浑身发抖,只见两具赤裸健壮的男性正站微笑着站在照片两边,两只挺翘狰狞的男根正直指着跪在地毯上的妈妈,穿着洁白婚纱俏脸嫣红的妈妈,在玫瑰花瓣中仿佛新婚娇妻一般幸福地微笑着,她被陆绍辉用手指粗细的狗链牵着,带着白手套的双手合捧在脸旁,微微张着檀口。而两支马眼间正喷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凝固在半空。
可以想象下一秒,妈妈精致的妆容就会被两人灼热的浓精糊上一脸……我几乎愤怒的将这张照片撕碎,但爲了大局只能平复着心中的怒气将它挂在了妈妈的新房中用红布遮挡住……
这天中午过後两名衣冠楚楚的恶少牵着面带眼罩的妈妈走进了别墅,飞扬跋扈的检查一番後,指着我呵斥道:「去!滚到门口去迎接宾客……」
我看了看不知自己儿子就在跟前的妈妈正微张着檀口轻轻喘息着,似乎正忍耐着体内强烈的欲火。
「不快点滚出去??我们还要给这贱货换衣服呢!!!」孟华阳虎目一瞪喝骂道,不过他也没提我的名字,看样子他们真打算给妈妈一个「惊喜」。
我低着头强忍着怒气走到了别墅的门口,心想两人现在正在别墅里把妈妈拨成了大白羊,在她高挑美艳的女体上肆意揩油。而妈妈此刻一定已经酥软的娇躯,根本无力抵抗两名恶少玩弄……
已经习惯了每天观看妈妈被两人调教的我,乱糟糟的站在别墅前瞎想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浑然不觉自己的噩梦也开始了……
林德明和陆少的另一个铁杆狗腿子王景龙一起走下了车。
「呦!忙着呢?」王景龙戏谑地问到。
「妈的,他们一定知道了!!!」我暗骂着,心中一阵强烈的屈辱感令我不得不低下头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满是笑意的林德明:「嘿,先忙,我可是今天婚礼的司仪,还急着去准备呢。」他重重地咬了下」婚礼」两个字,令我更是无比羞愧。王景龙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跟在林德明身後走进了别墅。
草!!!!我用力地击打了下门柱,没想接下来一波波的宾客令我更是无地自容。陆绍辉和孟华阳两个杂碎请来的所谓宾客,都是他们的那帮狐朋狗友。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是妈妈的学生!!!
一直在别墅门口站了四个多小时,迎接到了最後一波客人後,陆绍辉打来了电话通知我婚礼马上要开始了叫我进去。这时的我已经被这些宾客或调笑或羞辱,刺激的有些麻木了…
当我走进别墅时,这些我曾经的同学正享用着准备好的点心,毫无顾虑的讨论着。
「嘻嘻,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就知道她是个贱货。」
「哈!平时装的像什麽似的,还不是被孟少、陆少的大鸡巴降服了!!」
「屁股和奶子都那麽大,操起来一定爽死!!!」
「嘿,以前看到她还以爲很端庄,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她被陆少和孟少开苞!!!!真是个贱货!!」
「嘿,可惜不能拍下来,不然上课时,偷偷拿给她自己看,那时候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少年们毫无顾虑的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妈妈。一阵阵哄堂大笑不时传出别墅。我心中虽然无比愤怒,却不敢表现出丝毫异样……
婚礼开始了,担任司仪的林德明一脸微笑着走进大厅开始主持婚礼。衆男兴奋地吹着呼哨,一边如同小丑一般戏谑地看着我。
林德明先是用两名恶少给他的资料放了一段三人「相知相爱」的影片,惹的衆少年哈哈大笑。因爲大家都知道,妈妈是被两恶少用跨下的男根降服的,那里会有什麽「相知相爱」。
「现在请新郎新娘入场!!」林德明也忍不住嘴角飘起一阵笑容。大厅的门打开了,周围的光线暗了下去,衣冠楚楚神气活现的两名恶少正如同绅士一般牵着妈妈雪白的手套走进了大厅。周围哄笑的场景突然安静了下来……
原因无它,因爲此刻的妈妈实在太美了,香娇玉嫩的俏容虽然带着眼罩,但在精心的淡妆下显的明媚妖娆,端庄的发髻被满是鲜花的头纱罩住,一身洁白的婚纱将妈妈高挑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嫩藕一般的玉手捧着一束玫瑰花,裙角间偶尔露出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正缓缓的在两人牵引下走上了礼台,一帮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喉头一阵耸动。
妈妈此刻的美艳超乎他们想象,他们突然明白了爲什麽陆绍辉和孟华阳爲什麽会千方百计的试图得到妈妈,不光是她的身份令男人感到无比兴奋,更是因爲她自身傲人的美艳…
作爲司仪的林德明明显被妈妈的美艳所震撼,跨下支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呼吸不畅地说到:「现在……先请新郎爲我们说两句……」
陆绍辉微笑着拿过话筒:「各位来宾,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参加我、华子和我们敬爱的夏舒兰老师的婚礼」他把婚礼咬的极重,惹的台下一阵窃笑。
「今天我们的夏舒兰老师大家说美不美??」
「美!!!!」
「大家说她漂亮不漂亮!!!」
「漂亮!!!」一声声哄堂的大叫,令蒙着眼罩的妈妈俏脸羞红。
「今天是三人的大喜之日,我们要送给敬爱的夏舒兰老师三件礼物!现在让我们来有请司仪来帮忙宣读一下,我们的第一份礼物!」林德明嘿嘿的笑了下,将一份文件拿了出来咳嗽了下:「我秦铸国与XX年X月X日,因与我妻夏舒兰夫妻感情破裂,已无和好可能,现经夫妻双方自愿协商达成一致意见,订立离婚协议……」
我脑中犹如雷噬,父亲竟然和妈妈离婚了!!!!!这……这怎麽可能……父亲不是一直对娶到妈妈万分自豪麽???爲什麽会……我无法置信的听着林德明宣读着离婚协议书,没有听到周围大肆的哄笑。看到妈妈的表情上没有丝毫不妥反而越发娇艳,仿佛离婚了重新嫁给两个恶少才是她所希望一般……
「第二件礼物由我们的孟少爲夏舒兰老师送上!大家欢迎!!!」林德明鼓着掌将灯光打在了三人身上。
「嘿嘿,欢迎各位兄弟来爲我们进行见证,现在由我来爲小舒兰带上我们的婚礼交换物!!」只见孟华阳淫笑着将司仪递上的一个红色的项圈带在了妈妈修长的颈子上,然後一条小指粗细金色锁链扣在拉环上……场面一阵寂静……
妈的,这个杂碎!
哄!!!!咭……大厅的哄笑、呼哨几乎将房顶掀掉。大家用着诡异的眼神一边扫视着我,一边满是淫念的盯着妈妈被栓上狗链的雪白粉颈。跨下一顶顶帐篷被高高的支了起来。
各种各样的淫言秽语在孟华阳给妈妈带上狗链以後喷涌而出。孟华阳一脸得意的拉着狗链的一端,接受着衆人艳羡的眼神,妈妈娇艳的俏脸已经仿如渗血一般通红……
陆绍辉张开双手压压了示意安静:「呵呵,现在由我来宣布我们送给夏舒兰老师的第三件礼物!!」他将妈妈按坐在礼台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突然指着我:「上来!!」
衆人诡异地看向我,我唯唯诺诺不知道两人想要做什麽,拖着铅灌一般的双腿走上了台去。林德明一脸诡笑的端上了一些东西。一把剃须刀,一些肥皂水,还有一盒不知道是什麽用的药膏……
「来。把她下面的毛剃了……」陆绍辉微笑着在我耳边低语到……
我僵硬的回头看着他邪笑的俊脸,几乎把拳头甩在他的脸上。
「恩????」陆绍辉眯着眼睛盯着我。
愤怒的我屈服了……颤抖的拿着剃须刀……
孟华阳一把将妈妈洁白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穿着白色吊带袜的修长大腿。
「嘤!!……」妈妈羞涩地扭动着自己完美的玉足,试图遮挡住灼灼的目光。
孟华阳坐在椅子上抱住妈妈,将一双紧夹的玉腿蛮力分开。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女性私处暴露在衆男贪婪的目光下。
「好了,快一点,宾客们还都在等着呢!!对了你不可以碰到那里哦,今天只有我和华子可以碰!!」陆绍辉继续微笑着蛊惑我。
孟华阳用宽大的指节将蕾丝内裤拔到了一边,露出了下面黝黑柔软的森林和饱满雪嫩的丘谷。一帮小男人屏着呼吸伸长脖子,希望能看到一丝春光……
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妈妈的私处。只见妈妈柔软的黑森林已经挂上了点点露珠,雪白的耻户似乎已经感应到了男人越发粗野地喘息,微微颤颤的接受着不知名男性的近距离观赏,仿佛蛤肉一般粉红色的柔嫩缝隙在丰满的丘谷间隐隐若现……
「记住,不许碰到哦,不然有你好看……」陆绍辉低声威胁到……
我咽了咽口水颤抖的用海绵将温热的香皂水轻轻涂抹黝黑柔软的毛发上。「唔……」妈妈仿佛知道即将迎来什麽样的屈辱,贝齿轻咬着红艳的唇瓣……
雪白细腻的泡沫将妈妈如同处子一般羞人的粉色私处覆盖住,在颤抖的刀下,柔软的毛发被一点点的清理下来,雪白饱满的耻丘渐渐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真漂亮……」不知道是谁在低声赞扬着。无论是我、陆绍辉还是孟华阳和其他男人,在场的所有雄性都在用灼热的目光视奸着这完美的耻丘,喉头不断吞咽……
当我用温热的毛巾犹如对待艺术品一般小心翼翼的清理掉了最後一丝泡沫後,首先恢复理智的陆绍辉邪笑了下对妈妈问到:「小舒兰,是不是需要感谢下爲你仔细清理毛发的人啊?」
羞的几乎说不出话的妈妈蒙着脸,含糊不清的说到:「恩……谢…谢谢…辛苦您了……」
「那麽你想见见谁是帮你怎麽仔细清理的吗?」陆绍辉的嘴角裂的更大了。
不……我几乎扔掉手中的工具,试图跑远远的,但是已经晚了…
孟华阳嘿嘿笑了笑,一把将妈妈的眼罩扯掉,然後将她的头固定朝着我……
「彬……彬彬……」还不清楚状况的妈妈,目光逐渐凝聚在我脸上迷糊地念叨着…
「彬彬???……怎麽会是彬彬!!!!!!」妈妈红润俏脸瞬间变的苍白无比。
「怎麽……怎麽会是彬彬??爲什麽!!怎麽会是彬彬!!!」妈妈显得异常恐惧,美目慌乱地看着我窘迫的脸庞。
「哈哈,所以啊这个是我们赠送给你的第三件礼物哦!!!」陆绍辉哈哈大笑。
「不……不……不会的…怎麽可能是…彬彬……妈妈……彬彬…不是…不是要……」
「阿拉……不用惊慌哦,小舒兰,秦彬他可是一直都知道的。而且他还很支持我们这样的!!!对麽?秦彬??」陆绍辉淡淡的扫了我一眼。
我低下了头艰难的回答到:「……是……是的…我支持陆少、孟少他们和妈妈在……一起……」
「……」妈妈呆滞地看着我,混沌的脑海中一些记忆发生了一些变化。
「好了,小舒兰,你看秦彬他也支持我们。所以我们今天把他也请来作爲特别嘉宾哦……」衆男转头看着我,一脸的诡异笑容,仿佛我已经全身发绿了,还要给非要给自己带上一顶长满绿毛的绿帽子一般……
「彬……彬……」妈妈愣愣地看着我,一片混沌的脑中疯狂的编织出了一段虚幻的记忆。
两名恶少对视笑了笑将不待妈妈说什麽,将她扶了起来,林德明大声的宣布到:「现在,让我们进入婚礼的下一步。请新娘致词!!!」刷的一下灯光打在了俏脸纠结,仍然在记忆中不断挣紮的妈妈身上。妈妈涣散的目光看看我,又看看身边两名邪笑的少年,脑海中的人影疯狂晃动着。
「彬……彬彬……」
「呵呵。有什麽关系呢?小舒兰现在都这样了,难道因爲秦彬的关系就不想要老公们了麽?再说了秦彬他很可是很支持我们的呦,不然他干吗不反对我们呢?对把??来乖乖的把昨天对我们说的话,大声的说出来……」陆绍辉在妈妈圆润的耳边低声说到……
「彬……」妈妈缓缓闭上了美目,混沌的脑海中记忆碎片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破,又一次的重组起来。在呆呆站立了半响後,妈妈混沌的记忆再次畸形的组合了起来,脑海中如同幽灵一般的人影再次浮现了起来。
双手按在胸前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妈妈缓缓说到:「我……夏舒兰……今天很高兴……能在衆位的见证下……嫁给……」妈妈停顿了好一段时间,饱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
「……以後我会好好的……服侍两位主人老公……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今晚……我的…卵…卵子已经成熟了……待会……我的……两位主人老公……会在新房中……在布置好的……受精床上……用他们粗壮的……肉…肉棒……给…给我开苞……把长长的肉棒……刺…刺进我的小穴……亲吻……子宫……然後用力刺穿它……把……坚挺的肉棒……插…进子宫里……一直刺入…子宫深处……给……给我……授…授精……。
主人老公…把我的子宫…灌的…满满的……等授精……结束後…还要用……他的大肉棒……堵住……子宫口……让老公……健康的精子……充分的和舒兰的…卵子……在子……宫中结合……直到我顺利……怀上老公的宝宝……。
待……会……我……想要邀请……大家一同观赏……我……我被主人老公授精……请……请大家务必……赏……赏脸……」
俏脸绯红的妈妈用颤抖的声线将一段淫靡的致词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衆宾客们几乎不敢相信妈妈竟然如此大胆和淫贱,以往端庄冷艳的梦中情人如今竟然如此的下贱,剧烈的反差让好几个男生双目刺红,掏出了自己高挺的肉棒,猛烈耸动起来。
林德明微笑着拿起话筒大声问到:「现在!!!大家想不想欣赏她被开苞!!!」
「……」
「想!!!!!!!!!!!!!!」
一阵短暂的沉默後,几乎将房顶都掀掉地哄笑声从一个个耳红脖子粗的少年口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