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少年子弟风华茂,红颜少女鬓边俏,此刻的江湖人才辈出,已然是年轻人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这一年是明太祖洪武十九年,元朝到今天也已经灭亡了二十年了。
其实正当阳春三月,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正在练剑,只见这个少年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在一身白衣衬托下更显素净娴雅,手中一把长剑似一条软带,轻柔曲折,飘忽不定,剑招闪烁无常,这正是武当的绕指柔剑法,完全是靠内力将剑压弯发挥出柔软灵动的威力。
而这个少年正是殷梨亭的儿子殷玉龙,十八年前成昆来武当捣乱时他还只有两岁,当时他随父母去了崑仑山所以幸免於难,殷梨亭是收到了师父的来信得知两位师兄都已遇难,师父又伤重难愈,当他见到两位师兄以及几十名弟子的屍体的时候不禁失声痛哭後悔自己不该离开没能与师兄们并肩作战使得武当遭此大难。
这时两名弟子搀扶着张三丰走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说:「犁亭啊,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用过於伤心,你还要重整武当,责任重大啊,现下武当二代弟子只有你一人了,你一定要学会独掌一面,武当遭此大难元气大伤,我也命不久矣,以後武当就交给你了,我看玉龙这个孩子天生骨骼精奇,是练武的好材料,脸又显福相,将来定能成一番大事业,你一定要好好培养他成人,传我的衣钵,弘扬我武当的侠义精神。」
殷梨亭跪在地上哭着说:「徒儿谨记师傅教诲,定不负您老人家厚望,请您老人家放心。」
次日,武当举行了接任大典,正式将武当掌门人之位传给了殷梨亭,而张三丰不久也因伤势太重驾鹤西去了。
从此以後,殷梨亭便悉心培养儿子玉龙,将他当成武当未来的希望严格要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殷玉龙也没辜负父亲的教导,把武当的功夫都学得差不多了,身手已不在父亲之下,缺少的只是经验的积累和时间的磨练,看他刚才的剑法就知日後不可限量。
正在这时候一个中年妇人走了上来,只见这个妇人容貌俏丽,一张圆圆的脸蛋粉嫩中透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皮肤雪白,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身形稍显丰满,殷玉龙见到叫了一声:「娘。」
收起剑跑到了这个妇人面前,这中年妇人正是殷梨亭的妻子杨不悔:「看你这一头的汗,快擦擦。」
说完用手帕给儿子擦了擦。
殷玉龙大胆的将鼻子贴在的杨不悔酥胸,深深吸入几口芬芳的乳香後将手滑移,将那浑圆、饱满的香峰隔着轻丝罗衣轻轻抚摸一番,虽然是隔着轻丝罗衣,但是殷玉龙的手心也已感觉到杨不悔那娇嫩的小乳头被他爱抚得变硬挺立起。
杨不悔娇嗔道:「小坏蛋,一见面就使坏。」
瞧着杨不悔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在艳红的唇膏彩绘下更加显得娇艳欲滴。
殷玉龙注视着她那高耸的肥臀及轻丝罗衣下的玲珑曲线,不禁再把手掌下移在杨不悔的臀部上来回地爱抚着,娘丰盈的肥臀就好像注满了水的汽球,极富有弹性,摸起来真是舒服。
「还不是娘亲沉鱼落雁,貌似天仙,爹老对孩儿严加管教,孩儿都好久没孝顺娘了。」
殷玉龙得寸进尺,摊开掌心往下来回轻抚杨不悔那双匀称的美腿时便再也按捺不住,将手掌往伸入她的轻丝罗衣裙内,隔着丝质裹裤摸了又摸肥臀,他爱不释手的将手移向前方,轻轻抚摸杨不悔那饱满隆起的牝户,幽谷的温热隔着裹裤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的欣快感,殷玉龙的玉茎兴奋胀大,把裤子顶得隆起几乎要破裤而出!
殷玉龙在猥亵抚摸她那丰满的香峰与隆起的牝户时,她都清楚得很,却沈住气闭目假眠,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没有去制止儿子的轻薄非礼,任他为所欲为的玩弄。
她娇躯微颤、张开美目杏眼含春说:「就知道贫嘴,你爹是为你好,玉龙你现在正是练武的最好年龄,泄多了对练武不好,所以娘一月才和你双修一次。」
寂寞空虚的她又想起殷梨亭的变态嗜好,默默地享受被殷玉龙爱抚的甜美感觉,尤其她那久未被滋润的牝户,被殷玉龙的手掌抚摸时浑身阵阵酥麻快感,原本久旷的欲情竟因儿子的轻薄而激动,她荡漾起奇妙的冲动,强烈需索男人的慰藉涌上心头!那热胀的玉茎一再摩擦着肥臀,杨不悔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她无法再装蒜了,顾不了别人娘的身份,那久旷的幽谷湿儒儒的春水潺潺而出,把裹裤都沾湿了。
杨不悔粉脸泛起红晕,那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殷玉龙:「坏小子……你、你这样对娘……给你爹知道还不打断你的腿。」
殷玉龙闻言满脸赤红,羞涩得低头心想爹比娘大了二十岁,又做了武当掌门,满足不了娘很正常。
杨不悔却已是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饥渴得迫不及待的将殷玉龙上衣脱掉,主动将她那艳红唇膏覆盖下的樱唇凑向殷玉龙胸前小乳头,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殷玉龙他阵阵舒畅、浑身快感。
饥渴难耐的杨不悔已大激动了,她竟然用力一撕将自己的轻丝罗衣扯破,一双饱满坚挺的酥胸跃然奔出展现在殷玉龙的眼前,香峰随着呼吸而起伏,香峰上像葡萄般的乳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杨不悔双手搂抱殷玉龙头部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香峰抵住殷玉龙的脸颊。喘急的说:「儿子……来……亲亲娘的奶奶……嗯……」
殷玉龙听了好是高兴,他双手把握住杨不悔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高地是又搓又揉,他像母亲怀抱中的婴儿,低头贪婪的含住那娇嫩粉红的凸起,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香峰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凸起不堪被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
杨不悔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
久旷的杨不悔兴奋得欲火高涨、发颤连连,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乖儿…啊、娘受不了啦…你是娘的好儿子……唉哟…乳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
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的肉香味,殷玉龙陶醉得心口急跳,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肥嫩的香峰。
他恨不得扯下杨不悔轻丝罗衣裙、裹裤,一睹那令他梦寐以求浑身光滑白晰、美艳成熟充满诱惑的裸体。色急的殷玉龙将杨不悔的丝罗衣裙奋力一扯,「嘶~」
青丝罗裙应声而落,杨不悔她那高耸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镶滚着白色轻纱的布料掩盖着,浑圆肥美臀部尽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白色轻纱隐隐显露腹下乌黑细长而浓密的耻毛,更有几许露出裹裤外,煞是迷人。
殷玉龙他右手揉弄着酥胸,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裹裤内,落在牝户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幽谷口左右两片湿润的花瓣,更抚弄那微凸的花蕾,中指轻向幽谷缝滑进扣挖着,直把她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春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
「哎哟!…」杨不悔的酥胸急遽起伏、娇躯颤动,樱唇喃喃自语:「喔……唉……啊……坏孩子……别折腾娘了……舒服……嗯……受不了……啊、啊…快、停止……」
玲珑有致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那全身最美艳迷人的神秘地带被一览无遗,雪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皙的小腹下三寸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幽谷,中间一条细长嫣红的肉缝清晰可见。
殷玉龙见识到这般雪白丰腴、性感成熟的女性胴体,他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他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杨不悔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熟的红柿!杨不悔那姣美的容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硕双峰及丰满圆润的臀部,一流的身材、傲人的三围,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的成熟美妇人。
心想爹没时间照顾娘亲,就让孩儿代劳。
她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男女交合的性欢,那空虚寂寞的芳心被殷玉龙挑逗得熊熊欲火,情欲复苏得无法再忍受了,禁不住挑逗杨不悔激情地搂拥着殷玉龙,张开樱桃小嘴送上热烈的长吻,两舌展开激烈的交战,她那股饥渴强劲得似要将殷玉龙吞噬腹内。
杨不悔的香唇舌尖滑移到了殷玉龙的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後舌尖钻入耳内舔着,他清晰地听到杨不悔的呼吸像谷中湍急的流水声,那香舌的蠕动使他舒服极人!
不一阵,加上还搂抱着他的脖子亲吻,呵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他裤里的玉茎亢奋、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她舌技一流的樱唇小嘴,俩人呼吸急促,她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地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人她的需求。
杨不悔将殷玉龙扶起把他裤子褪下,那火辣辣的玉茎凶神恶煞呈现她的眼前。
「哇呀……它好大呀!………真是太棒了………每次看都比以前大点。」
殷玉龙的玉茎竟然粗壮更胜於他爹,粗如小孩手臂,比鸡蛋大的菇头粉红光亮,长度超过二十公分,直径约四公分的阳具。
杨不悔看得浑身火热,用手托持玉茎感觉热烘烘,暗想要是插进入牝户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双腿屈跪地上,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玉茎,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菇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玉茎下的卵蛋。
殷玉龙眼看玉茎被美艳的娘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新奇、刺激,使他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啊哟……娘、娘亲你好、好会含肉棒啊………好、好舒服……」
杨不悔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玉茎一再膨胀硕大。
「哎哟……肉棒受不了了……喔……好爽……我要泄了……啊!」
杨不悔闻言把玉茎含的更进更深,但见殷玉龙大量透明热烫的阳精瞬间从菇头直泄而出,射入杨不悔那娇嫩的樱桃小嘴里。
饥渴亢奋的杨不悔岂肯就此轻易放过这送上门的阳精,马上运功炼化吸收起来,好等会多泄点阴精回馈儿子。
杨不悔握住泄精後下垂的玉茎又舐又吮一会儿,就将玉茎吮得急速勃起,随後将殷玉龙按倒在草地上。
「乖儿……让娘教你怎麽玩……好让我们快活快活……」
杨不悔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殷玉龙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肥臀,那春水湿润的牝户对准了直挺挺的玉茎,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玉茎的棱冠,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牝户,藉助春水润滑柳腰一摆、肥臀下沉,「噗呲」一声,硬挺的玉茎连根滑入杨不悔的牝户里。
殷玉龙看过房术,知道这招是「倒插蜡烛」,杨不悔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
杨不悔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峰,不断自我挤压、搓揉,重温男女双修交合的欢愉,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她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沈寂许久的情欲在长期饥渴的束缚中彻底解放,杨不悔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爆发:「啊!……好充实啊……喔……娘、好喜欢玉龙的大肉棒……哇……好舒服啊……好、好久没这麽爽啦……喔……娘爱死你的肉棒……」
美艳的杨不悔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春水从幽谷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殷玉龙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儿子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喔……娘……我也爱、爱娘亲你的牝户……哦哦……心爱的娘,你的牝户好紧……夹……夹得我好舒服呀……」
双修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噗呲」、「噗呲」,使得杨不悔听得更加肉紧、情欲高亢、粉颊飞红,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牝户紧紧的套弄着他的大玉茎。
殷玉龙但觉杨不悔那两片阴阜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玉茎的根部,杨不悔不仅主动用嘴含了他的玉茎,又让美妙的牝户深深套入玉茎,令尝试男女双修的他浑身官能兴奋到极点!仰卧着的殷玉龙上下挺动腹部,带动玉茎以迎合骚浪的牝户,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把玩着杨不悔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双峰。
「啊……娘……你的奶子又肥又大、好柔软……好好玩……」殷玉龙边赞叹边把玩着。
杨不悔红嫩的小乳头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娘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娘,我要泄了。」
「玉龙……好爽……再用力顶……我也要泄了……喔、喔……抱紧娘一起泄吧……」
杨不悔顿时感受到菇头大量温热阳精如喷泉般冲击花心,如天降雨露般滋润了她那如久旱的花心,杀那间从花心泄出大量的春水,不运功抵御阴精的狂泄,好让儿子多吸点自己的阴精。
直泄得她酥软无力,满足地伏在殷玉龙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的,疯狂的叫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
殷玉龙运气内功炼化起阴精来。
他亲吻着汗水如珠的杨不悔红润的脸颊,双手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肉体,美艳的娘亲真是上帝的杰作啊!殷玉龙:「娘,喜欢孩儿的孝顺吗?」
杨不悔:「坏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是,我家的小坏蛋长大了,比他爹强多了,你爹现在叫你呢,你快去吧。」
殷玉龙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哦,娘,那我去了。」
杨不悔:「去吧,别让你爹等急了。」
说完看着儿子的背影,脸上浮现出慈爱关心的表情,心里却想什麽时候让他们父子前贯後穿,想到这那刚受到狂风暴雨侵袭的花瓣又留出点点花蜜。
殷玉龙一路小跑的来到了正殿前,见父亲正坐在中间的正位之上,这时的殷梨亭两鬓已现斑白,脸上看起来也多了些皱纹沧桑稳重,殷玉龙看到年老的父亲,还在为门派操劳,自己却那样对娘,心里过意不去惭愧的叫了一声:「爹,您叫我来有什麽事啊?」
殷梨亭:「近日一个名为天地门十分猖獗,如在他们规定的期限内不归顺於他们便会被灭门,像海沙派、巨鲸帮、五毒门、盐帮这一类的小帮派都相继被灭掉了,我怀疑当年我武当所遭的大劫也与他们有关,所以为父想让你下山一趟去查一查。」
殷梨亭:「嗯,下去准备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上路。」
殷玉龙站起来躬身道:「孩儿告退。」
殷梨亭点了点头,殷玉龙转身走了出去。
殷梨亭对儿子是极为疼爱,他知道自己有严重的绿帽癖,就是自己让妻子去勾引年轻力壮的儿子,毕竟自己老了,满足不了如狼似虎的妻子。
当年纪晓芙和杨逍就是当着他的面乱来,自己很喜欢当王八。
後来纪晓芙去世了,殷梨亭看到杨逍来看杨不悔的时候,就会幻想着纪晓芙被杨逍肏弄的情景。
为了满足殷梨亭的王八情节,杨不悔就去勾引自己的爹杨逍,杨逍以前就很喜欢搞人妻子,最爱的妻子死後这方面就淡了,但是杨不悔和他娘纪晓芙有七八分相像,所以就这样给自己女儿诱惑了,就这样一年了,殷梨亭夫妇都会去「探望」下杨逍的。
殷梨亭心里想,说来也奇怪自己是王八情结,妻子有恋父情节,岳父杨逍是淫妻情结,岳母纪晓芙是荡妇情结。
殷玉龙回到房间看见母亲在自己房中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心想都是娘主动在玩弄他未免太不公平了,他也要把娘玩弄一番才算公平!他意随心至,顶着个帐篷走了过去抱着母亲。
杨不悔惊讶於殷玉龙年少旺盛的精力,她心知儿子明日就要离开,必然会在找她云雨一番,若不让儿子玩个痛快,欲火彻底泄尽,今天恐怕会没完没了。
已然有点疲累的杨不悔闭目养神,回味着粗玉茎插弄幽谷的快感。
想着想着她的牝户不禁又春水泪泪!淫兴昂然的他抱起娇软无力的杨不悔进入他房间,把一丝不挂的杨不悔轻轻平躺横卧床上,摆布成「大」字形。
在房内柔软的床铺上,杨不悔明艳赤裸、凹凸性感的胴体深深吸引着他,胸前两颗酥乳随着呼吸起伏,腹下牝户四周丛生着倒三角浓黑茂盛的耻毛充满无限的魅惑,湿润的幽谷微开,鲜嫩的花瓣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似乎期待着男人的玉茎来慰藉。
殷玉龙瞧得两眼圆瞪、气喘心跳,他想着娘这活生生、横陈在床、妖艳诱人的胴体就将让他征服、玩弄,真是快乐的不得了,脑海里回味娘亲方才跨骑在他身上呻吟娇喘、白臀浪直摇时骚浪的模样,使得他的玉茎又胀大了一分更硬了,决心要完全征服娘亲这丰盈性感的迷人胴体!
殷玉龙欲火中烧,虎扑羊似的将杨不悔伏压在舒适的床垫上,张嘴用力吸吮她那红嫩诱人的乳头,手指则伸往双美腿间,轻轻来回撩弄着她那浓密的森林,接着将手指插入春水直流的幽谷内扣弄着。
杨不悔被挑逗得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酥麻、娇喘不已。
不久殷玉龙回转身子,与杨不悔形成头脚相对,他把脸部埋进杨不悔的大腿之间,滑溜的舌尖灵活的猛舔那湿润的牝户,他挑逗着吸吮那鲜嫩突起的小花蕾,弄得杨不悔情欲高炽、淫水泛滥、呻吟不断:「唔唔……玉龙……乖儿呀……哎哟……娘要、要被你玩死了……喔喔……」
杨不悔酥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殷玉龙头部,她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玉茎,温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胀,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巨肉柱,频频用香舌舔吮着,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殷玉龙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殷玉龙突然抽出浸淫在樱桃小嘴的大肉棒,他回身一转,双目色咪咪瞧着那媚眼微闭、耳根发烫的杨不悔,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花瓣,右手握着鼓胀得又粗又大的玉茎顶住穴口,百般挑逗的用菇头上下磨擦幽谷口突起的花蕾。
片刻後杨不悔的欲火被逗起,无比的淫荡都由她眼神中显露了出来:「喔……你别再逗了……好玉龙……我要你占有我……肉棒快插进来啊……」
杨不悔被挑逗得情欲高涨,极渴望他的慰藉,殷玉龙得意极了,手握着玉茎对准那湿淋绯红的牝户,用力一挺,「噗呲!」全根尽入。
杨不悔满足的发出娇啼:「唔……好……」
殷玉龙把美艳的娘亲占有侵没了,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花心被粗大的玉茎顶的瘙痒难耐。
殷玉龙边捏弄着娘亲上下晃动的香峰,边狠命地抽插着牝户。
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殷玉龙,丰盈的肥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杨不悔「嗯嗯呀呀」呻吟不已,享受着玉茎的滋润。
殷玉龙听了她的浪叫,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杨不悔的穴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杨不悔久未享受了,她已淫荡到了极点,双手拚命将他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拚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春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的享受着双修的欢愉。
杨不悔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那粗长的玉茎凶猛进出抽插着她的牝户。
但见幽谷口两片嫩如鲜肉的花瓣,随大肉棒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杨不悔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
殷玉龙热情地吮吻娘亲湿润灼热的樱桃小嘴,俩人情欲达到了极点,她久旱逢甘霖他勇猛精进,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双修漩涡里。
青春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哦……好舒服啊……我爱死娘亲了……肉棒被夹得好舒服……喔……玉龙要让娘亲你……永远舒服爽快……」
「喔……好爽……玉龙……娘会被你的大……大肉棒搞死啦……娘爱死你了……娘喜欢你的粗玉茎……哦……今後娘随便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你要娘全给……」
杨不悔淫荡叫声和风骚的脸部表情刺激得殷玉龙爆发男人的野性,狠狠抽插着,杨不悔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梦呓般呻吟着,尽情享受玉茎给予她的刺激:「喔、喔……太爽了……好棒的大肉棒……啊……好爽……你好厉害,娘要被你搞死啦……哎哟……好舒服……」
殷玉龙听杨不悔像野猫叫春的淫猥声,他更加卖力的抽送。
「亲娘……你叫春叫得好迷人……我会让你更加满足的……」
整个卧房里除了杨不悔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玉茎抽送的声音:「噗呲!」「噗呲!」
她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殷玉龙的抽插,拚命抬高肥臀以便牝户与玉茎套合得更密切。
「哎呀……好玉龙……娘高潮来了……要、要泄了……」
那殷玉龙如初生之犊不畏虎,把杨不悔插得连呼快活、不胜娇啼:「哎哟……乖儿……好舒服呀……喔……我完了……」
倏然杨不悔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部向後仰,娇叫一声,她的小穴猛然吸住殷玉龙的菇头,一股股温热阴精直泄而出,「……儿子……多吸点……出去後……好保护……自己……啊啊……」
烫得殷玉龙的菇头阵阵透心的酥麻,他连忙运起内功,把亲娘的阴精全部炼化吸收。
吸後猛然强顶了十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阳精狂喷而激射出,注满那饱受奸淫的花心。
床铺上沾合着腥臭的春水湿儒儒一片,泄身後杨不悔紧紧搂住殷玉龙,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殷玉龙散发的热力在她体内散播着,成熟妩媚的她被儿子完全征服了。
殷玉龙无力地趴在杨不悔身上,脸贴着她的香峰,杨不悔感受到殷玉龙的心跳由急遽变得缓慢,也感受到刚才坚硬无比的肉棒在牝户里正缓缓地萎缩软化。
殷玉龙:「娘,孩儿孝顺的你舒服吗?」
「坏小子,娘最喜欢你了,你是娘的心头肉。刚才娘泄身时,干什麽不多采补下,现在才采补了五年的功力。」杨不悔性满意足的道。
「孩儿心疼娘,不忍多采,孩儿还年轻可以自己修炼。娘是喜欢孩儿多点,还是喜欢爹多点啊?」
杨不悔偷瞄了一下房间窗外道:「你啊,大肉棒比你爹强多了,十个爹都比不上你,但娘最爱还是你爹,以後你有心爱的人就知道了。」
说着穿好衣服轻吻了下殷玉龙额头:「宝贝早点休息,明天好出去看看什麽是江湖。」
第二天一早殷玉龙换了一身书生打扮,仍是一身白色,手上拿了一把扇子,背了一个包袱走出房门去跟爹娘辞行。
而殷梨亭和杨不悔也已经早早起来,陪着儿子向山下走去,一路上都是谆谆的叮嘱之言,很快到了山下,殷玉龙转过身来说道:「爹,娘,你们多保重,孩儿走了。」
殷梨亭点了点头:「去吧,记住为父的话,我等你的好消息。」
杨不悔走到儿子面前,抚摸着儿子的脸说道:「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江湖不比家里,处处凶险,要懂得保护好自己。」
殷玉龙:「孩儿知道了。」
说完又向父母躬了一下身迈开大步向远走去。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杨不悔忍不住留下了泪,殷梨亭走过来搂住杨不悔说道:「放心吧,他长大了,看儿子肏你肏得那麽爽就知道了。」
杨不悔擦了擦眼角的泪光,娇羞道,「我那样还不是为了你这喜欢当王八的欲望,昨天不是在儿子房间外的草丛里弄了一个时辰,现在还要?」
殷梨亭严肃道:「回去家法伺候,我要好好收拾你个勾引儿子的荡妇。」
二人携手缓缓往回走,杨不悔还不时的回头看看,眼中尽是不舍的神情。
当天晚上殷玉龙找了一家客栈休息准备明天继续上路,他叫了些酒菜到自己的房中,边吃边想我应该从何查起呢?听父亲说丐帮死了一位长老,而丐帮弟子遍天下,消息最是灵通,我可先去丐帮瞧瞧,寻找一些天地门留下的蛛丝马迹,想好下一步的计画当即再没烦恼加之赶了一天的路,因此便躺下休息了。
殷玉龙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方才醒来,刚出了镇子走出不远就听到树林里有打斗的声音,殷玉龙运起轻功奔向树林,发现四个黑衣人围攻一个身形魁梧老乞丐,只见这个乞丐满身是血,受了好几处的伤,他挥舞着手中的九节鞭显然是在勉力支撑,再看他背负八只袋子,想他应该是丐帮八袋弟子,起码是位列五大护法之一。
殷玉龙眼见情势不对,不假思索掏出四枚铜钱向四名黑衣人掷了过去,只听「啊」的一声,四名黑衣人捂着眼睛大叫起来,「我的眼睛」,「疼死我了」,四个人表情极其痛苦,这是殷玉龙以武当九阳功的纯阳内力所发的铜钱同时打中了四名黑衣人的左眼,顿时便解了那个老乞丐的眼前危机,这四个黑衣人正在一心对付老乞丐,半点没察觉有人在暗中窥探,更没想到会有人突施偷袭,手法还是这般的乾净俐落,这时疼得他们更是没时间想这些了。
殷玉龙便趁此机会跳到了老乞丐的身前,搀起老乞丐提了一口真气奋力向树林外奔去,心想此人失血过多须得找个僻静处安顿下来为他疗伤,走出树林边走边四下张望,拐了几个弯殷玉龙发现了一座破庙,这个破庙年久失修也没什麽香火,殷玉龙把他放到香案边让他靠着,此时这个人已经昏迷不醒,探探鼻息还有口气,殷玉龙马上给他服了一粒自己随身携带的治伤丹药,又点了他周身几处大穴防止血再流出。
这时天渐渐黑了,殷玉龙在一旁生起了火,他正想着出神,突然听见那个乞丐呻吟了几声,嘴里嘀咕着:「水,水。」
殷玉龙马上拿过来随身携带的水壶扶着他给他喝了几口,这个乞丐慢慢睁开了眼睛,轻轻地说了句:「谢谢。」
殷玉龙:「不用客气,感觉怎麽样?」
老乞丐:「不碍事,还挺得住。」
说着双手撑地想坐直来,接着又道,「多谢小兄弟仗义相救,老叫花子感激不尽。」
殷玉龙:「路见不平,不必言谢,看你的穿着应该是丐帮的吧?」
老乞丐道:「没错,我是丐帮五大护法之一,我叫赵龙,请问少侠你是?」
殷玉龙:「前辈原来是丐帮护法,晚辈失礼了,在下武当殷玉龙。」
老乞丐:「哦,原来是武当的英雄,看你年纪轻轻,武功不弱还有一颗侠义之心,难得啊,不知武当现任掌门是你什麽人啊?」
殷玉龙:「正是家父,前辈认得家父吗?」
赵护法:「有过一面之缘,当年武当七侠威震江湖,谁人不识啊,如今再看少侠你,当真是青出於蓝,後生可畏啊。」
殷玉龙:「前辈过奖了,赵护法,晚辈有一事不明还想向您请教。」
赵护法:「但说无妨。」
殷玉龙:「追杀你的是些什麽人,为什麽追杀你啊?」
赵护法:「他们是天地门的人,舵主及十几名弟子被杀害,我们怀疑是天地门所为,帮主便命我等追查此事,不久前我正在调查时又听说华山和崑仑两派的掌门离奇失踪了,我便循着这条线索继续调查,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一队穿着官兵服饰的人马抬着两个人进了潭王府,显然那两个人是受了伤,由於我离得远,被他们抬着的两个人又被挡着,我没看清,但特别像华山和崑仑两派的掌门,说当时袭击他们的人虽然都蒙着面,但身材口音特别是他们拿的兵器弯刀与我看见的那队官兵也十分相似,我当时心中产生了很多疑问,便想当天晚上潜进王府察看一番,没想到刚进去不久就被发现了,我见情况不好便想逃走,谁料双拳难敌四手,我奋力苦战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又被那四个黑衣人缠住了,他们便一路追着我,後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辛好有你相救,不然我就交代了。」
殷玉龙听他讲完,心下想起真是离奇凶险啊,当即分析道:「听前辈你所说,晚辈觉得你看见的那队人马很有可能就是袭击丐帮分舵并劫走华山和崑仑两派的人,即使不是同一夥也应该是他们的同伴,首先袭击丐帮的人手持弯刀,那队官兵也手持弯刀,关键的是追杀你的人使用的也是弯刀,事情不可能这麽巧吧;其次,你前去王府调查被发现後追出来的居然是手拿弯刀的黑衣人,这不奇怪吗?我怀疑王府就是他们的据点。」
赵护法听了说道:「有道理,经你这麽一提醒,我想起来袭击我丐帮的人和追杀我的人穿的都是一样的,不过令人想不通的是他们若真是天地门的人怎麽会和王府有关系,如果不是天地门,那麽王府为什麽又会和我们武林中人过不去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殷玉龙:「这一点是让人想不通,不过前辈,我现在担心如果他们得知你没死,一定会继续找丐帮的麻烦,那追杀你的四个人我只是打瞎了他们一只眼睛,他们回去後定会说你被人救走,接着就会到丐帮求证你到底有没有死来确定他们的秘密是不是已泄露,那时丐帮就危险了。」
赵护法:「殷少侠,你说的极是啊,我们需得快些赶回丐帮通知帮主早作准备啊。」
殷玉龙:「话是没错,可是这里距丐帮总舵千里之遥,而前辈你又有伤在身,恐怕来不及吧。」
赵护法:「我的伤已没什麽大碍,不用担心,我们也不必去总舵,因为本帮接连发生几件事,帮主便召集本帮弟子在洞庭湖君山召开大会,我们赶到到那去就可以了。」
殷玉龙:「这样最好了,你先吃点东西,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护送你回去报信。」
说完递过去一个馒头给赵龙,赵龙接过馒头吃了起来。
殷玉龙自己也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望着这破败不堪的庙顶大脑中思绪翻滚,自己出来才几天就碰到了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情,本来打算去丐帮总舵却意外救了丐帮的人而且找到了诸多线索,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事情越来越复杂自己日後还要小心应付啊,想着想着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