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彩绘(1 / 1)

被铃铃的电话声惊醒,我反射的伸手拿电话,看见墨绿色话机,蓦地意识到身处异处,在看看周围和盖的丝绒被,不禁打个寒战。我……我是在……昨晚被追踪,被裹挟的情景回忆起。啊,这一宿竟是睡在在豺狼巢穴的席梦思床上!

「林老师,对不起打搅了,30分钟後给您送早餐好吗?」还是那个保镖,那麽谦恭。

我哼了一声挂掉电话。起身方便,冲个热水澡,无论如何我必须保持清洁,这也是尊严。洗澡後赶紧穿上内衣、羊绒衫、紧身裤、长裙和靴子。

保镖送来的早餐是牛奶面点橘汁和水果。他推走昨夜的残羹,把路易十三和两个高脚杯放到餐桌上。

「你们把我弄到这里到底想干什麽?」我冷冷的质问。

「请林老师先用餐,我们董老板一会儿来看您……」保镖说罢悄然离去。

早餐後约莫过了20分钟,门推开,穿着浅灰色休闲服的董启设走进来,那保镖跟在後。

「林老师可休息好了?招待不周请原谅。」他微笑的看着我。我没理他。

保镖麻利的收拾掉餐具,默默离去。

「为什麽绑架我?」我抗议道,虽然知道无用,可必须表白。

「我对昨天的方式道歉……实出无奈啊,事情您大概也知道了,是您的朋友们挑起的……」

「我刚回国,什麽也不知道,这与我何干?你很清楚,绑架是犯法的。」

「可您是起因哪,已经卷在其中,不可能事不关己。」

我没接话,该死的李永利,把我私下和他们佛洛依德表演的事说出,发现失口後又鲁莽行事,不仅自己深陷囹圄,还殃及铁麟和汉清,还让我落入虎穴狼巢。

「您的朋友到挺仗义,为了您的名誉不惜使用暴力,真是吃了豹子胆。可惜打断腿的不是我,是我表弟,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我依旧不理睬。

「您和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脸一红,被他看见了。

「我对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感兴趣。」他停顿一下,想是看我的反应。「事情弄到这个地步,总得设法解决呀。请林老师来就是要商议一下。」

「你……」终於我面对他:「你为什麽这样对我,甭以为你和你家有权有势就可以这样。」

「或许您说的对,我是有些……有些无礼吧,可这责任在您。」

「什麽?你说责任在我?胡说!」

「我没胡说。林老师,您太美丽了,美丽的使男人要犯罪,要是知道您不仅在T台上,还在私密场所表演佛洛依德的话,不光是我,全世界的男人恐怕都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何尝不更想,出这事儿後我有理由付诸实践,有权利请您表演佛洛依德。」

「荒唐透顶!」

「有了第一次荒唐,这一次就无所谓了吧?」

我一时语塞。

「林老师,生气发火都没用,还是冷静些面对现实吧。我的想法您已知道。再把话挑明一下,只要您满足我和朋友们的要求,和您那几个朋友的恩怨可一笔勾销。我这人虽在黑白两道混世界,可道上的信用和规矩是有的,可以相信,您必须也不得不相信。」

「你想怎麽样?」

「方才说了,给我们欣赏佛洛依德呗。」

「佛洛依德?欣赏,表演?」

「是的,在我们的派对上表演,像您在金主任的发布会上那样。」

「不,我不能……」我闭上眼,羞耻的发抖。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您朋友的身家性命攥在我手,您能够救他们。您必须明白无论你愿意不愿意,我想干什麽都很容易,希望您还是吃敬酒的好。」

「你想对我做什麽?」

「如果林老师拒绝我的建议,我可以马上送您回去。其他的事您也不必管了,公事公办。」

想到被关押的李永利,董启设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会在拘留所殴打折磨他,铁麟和汉清也失去正常的生活东奔西藏,不知被追捕甚至追杀到何时,我的心要碎了。

对方兵临城下,我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豁出去,以此帮助铁麟他们免除灾难。

「林老师想好了吗?」

「……你,你会遵守诺言吗?……」我的城门洞开,说罢又恨後悔,可来不及改口了。

「当然,我董启设一言也是驷马难追的。」他看着我,到显得很认真。

「那……好吧……」我缴械投降了。没办法,如同董启设说的,没有别的选择,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痛快,林老师真痛快,就冲您这般大气,我也绝不会食言的。那麽中午就开始吧。现在是10点,过两个小时开派对。这期间林老师需要作些准备的,请您跟我来一下好吗。」

默默跟着他走出房间,进入隔壁的客厅。

「这是派对的地方,您先熟悉一下环境。」

别墅的客厅比张铁麟三楼的那个还宽大,南北两面有巨大的落地窗,西面是个像是唱卡拉OK的小舞台,但没有音响,摆放六七台摄影灯,看来是为今天的表演准备的,想到要在这里近乎裸体的表演,心里一个劲儿发紧。大厅中央偏东是一张三米多长的西洋宫廷式餐桌和六只高背座椅,很奢华,摆好了六套镶金的餐具,十分奢华。除了我和董启设,该是有四个来客。会是些什麽人呢,想到这些来客,不禁有些发抖。

「今天有四个朋友来。」他看出我的心思:「放心,都是有头有脸的政府部门领导,学历至少是大学,没有什麽黑社会。」

见我没说话他接着说:「这样吧,林老师先准备服装,然後和我们一起用餐,用餐後再……」

「什麽?我穿着佛洛依德用餐?」我大惊失色。

「误会啦,您先准备服饰,用餐时当然穿衣,只是佛洛依德的准备要花点儿时间。」

准备佛洛依德会用什麽时间?略微迟疑也没多想,事已如此,只得听从了。但愿这派对没预想的那麽坏?.....谁知道呢,身在虎穴,只得听之任之。

「那麽就现行准备佛洛依德吧,在您的房间。」

我无助的立在房间当中,等着换装,要当着他的面吗?真羞耻。

「……给我吧……」我羞涩的说,想快点儿穿上佛洛依德,多少能遮掩一些。

见到我的顺从,董启设很高兴。

「这是纱巾,挂在脖子上的。」他递来一条透明纱巾,和发布会的一样,想来他从艺院把演示会的那套带来了。

「还有呢?」把纱巾围在脖子上後我问。

「是说那佛洛依德三角吧,不用它,我有新的创意。」

「……创意?……」我不解。

「我们搞彩绘。」

「!」什麽,他要干什麽?!

「别慌张,林老师,给您彩绘上。色彩大小形状和发布会一模一样,会非常逼真,看不出来的。」

「啊,不!不行,这绝对不行!……」

「是我画,没有别人……」

想到这个家伙拿着画笔在我羞处涂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谁也不行,不行!……」

「暂时您没资格同我讨论吧?」他到很平静。

「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是发布会的。」我抗议道。

「好好想想罗,您只能这样。」

「不行!」我坚定地拒绝。

「那……林老师,先请您见个朋友好吗?」

「朋友?」我一怔,这儿有我的朋友?.....

「把林老师的朋友带进来呀。」董启设拍拍手。

我扭过头。

背後传来女人羞辱的呻吟,扭头向门口望去,那健壮的保镖押着一个裸体女人进来。我吃惊的张大嘴。这是谁?……

裸体的女人不到30岁,面目姣好,个头比我稍矮,但和我一样身材窈窕皮肤白皙,满脸羞红。

「或许你们俩只通过电话,她是林清玄……」

林清玄!天哪,他们把她抓来了!我和她的联络一直在他们监控中哪。

保镖面无表情,把林清玄按跪在地,将头压在地毯上,接着用皮鞭向她那高撅起的屁股使劲儿抽去。惊诧的我睁大眼睛,面前的场景难以置信。

随着响亮的鞭打声,林清玄发出尖利的惨叫,肥白的屁股立即现出一条鲜红的抽痕。

第二鞭抽下去,林清玄哭叫着歪倒在地毯上,两手捂着屁股痛苦的扭曲。

「住手!」我一步跳过去跪在林清玄身边:「住手!」

董启设摆摆手,保镖放下鞭子。

「放了她,此事与她无关,你们不能欺辱这个无辜的女人。」

「放了她?……可以的呀……只要林老师答应彩绘……」

董启设看着我,那样子真是卑鄙无耻。

「……那……好吧……我答应……可必须先放她走.....」我咬着牙,不得不接受这屈辱的城下之盟。

「好极了,林老师仗义。」他扭过头:「老四,把这女人撵出去!」

「……老板,她的衣服都撕碎了。」叫作老四的保镖却生生的说。

「那是她活该,谁叫她死命不从呢,给她个教训,让她凉快凉快。」董启设恶狠狠地说。

「你们不能胡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大声抗议。林清玄这样光身子出去,不一会儿就得冻僵。

「衣服吗……没有哇。抱歉喽,就这样滚吧。」他用脚踢了一下林清玄的屁股。

「你们!.....你们.....」我气得说不出话。

「倒是有个办法,不知林老师愿意不愿意?」董启设托着下巴看着我:「林老师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如果您能把全部的衣服都给她的话,我是说全部,她就不会冻着了……不用担心,您回去时我们会给您找来合适的衣服。」

林清玄眼泪汪汪看着我,充满哀求。

我,只能答应了。反正要作佛洛依德,反正已经答应在身体上彩绘,总要脱的.....

「……好吧……」我闭目点点头。

林清玄见我应允,一个劲儿点头致谢。

在裸体的林清玄面前,在董启设和老四面前,我一一脱下靴子、长裙、紧身裤、内裤,羊绒衫,最後摘下乳罩。

林清玄也顾不得看我,慌慌忙忙穿上我的衣服。她用这种方式将裸体置换在我身上。

扫视一下那两个男人,他们目不转睛打量我的肉体,目光惊异呆滞。

剥夺了我所有衣服的林清玄向我匆匆鞠躬,扭头跑出门去,让一丝不挂的林雪萍可怜的呆立在房间中央,像个雕塑。

「呼-------」董启设长舒一口气:「林老师,您让我差点儿窒息。曾经千百次设想您的身体,可今日见到庐山真面目,比那想像美丽千万倍呀!」

我没有理睬他,板着脸说:「小人得志……」

「对呀,我原做这样的小人,多麽幸福的小人。」他兴高采烈的说。

「少罗嗦,你想干什麽就来吧……不过……请你的保镖出去。」

「这个嘛……原本是要他帮忙的,不过……如果林老师配合的话,可以让他回避。」

「让他走!」

「老四,你就出去吧,林老师答应配合了,你在这儿他会不好意思,再说也你也有眼福喽。」

保镖微微气喘低头走出。

光屁股站在他面前,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不忙,林老师,先酝酿一下气氛。」董启设打开路易十三,倒满两只酒杯。「喝口酒,放松一下。我们和谐相处。」

羞耻尴尬的我默默接过酒杯。用酒来麻醉自己吧..否则我怎能抵挡他的彩绘以及接踵而来的羞耻呢,裸体仅是开始。

「来!」他同我碰了一下杯。此刻我莫名其妙的想起和金主任的赤裸对饮。

闭住眼睛,猛的喝了一大口,咕咚咽下。口感虽润泽滑腻,没品出一点儿味儿来。

「好极了!林老师,咱们喝个痛快。」他又一撞杯,一口乾掉。

我知道路易十三可谓至尊洋酒。用法国人的话说,这酒需一点点入口,用嘴咀嚼细细品味。此时自然无此心绪,只想用酒力遮盖耻辱,便也一大口吞掉。

「林老师,坐下慢慢喝。」他指指沙发,又给我斟满。

也不在乎了,坐到沙发上,并住双膝,接过酒杯。没等他举杯,迳自喝了一大口。

「谈谈彩绘好吗?希望和您交流。」他举杯看着我,上下打量,毫无忌讳。

「就你,你也懂得彩绘?」我鄙视的看他,又赶紧转过脸。裸体的我羞於和他对视。

「我学过美术的,油画专业,所以才分到艺院……」

「那也是混来的文聘吧,所以美术系不要你。」我低头说,尽量挖苦他以泄怨怒。

「或许吧,可画个佛洛依德三角我是绰绰有余。」

他嘻嘻笑着喝了一口:「我已做过练习,虽在画布上,但在皮肤上作画应无问题。」

想到这无耻的家伙将在我阴部用画笔和油彩涂抹,心里生出一股气,同时下体却痉挛起来。下意识夹紧两腿。

这举动像是被他看到了吧,我一阵脸红,没想到他也似乎难为情的转过脸。

这个人难道还有羞耻之心吗?

「林老师,我……我想这样彩绘……」他脸变得绯红。

我心里忽悠一下,他还真的害羞了。「随你涂鸦吧,甭和我讨论。」

「.....我是想,我是这样想……金主任的佛洛依德三角很狭小,方才看见您的阴毛……对不起我这麽直说了,大部分阴毛将露在三角外面……」

我没理他,自己小口饮酒,酒力在缓缓在体内涌起,羞耻似有些钝化。

「首先油彩不能涂在毛上,所以……所以.....需要在阴毛当中剃出一块三角地……」

先是下腹一热,使劲瞪了他一眼。我无话可说,他说的合乎逻辑,阴毛上画不出三角,要剃毛,天哪,董启设要给我剃毛!我林雪萍是怎麽啦,总要被男人剃毛,已经有过两回,今天又得……难道是命中注定吗?

我悲伤无望无奈。

「你真是个得志的小人!」我一仰头,干掉第二杯。

「再来点儿?」他举着酒瓶,用兴奋羞涩夹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放下杯子:「赶紧做你的狗屁彩绘吧。」不能喝醉,失去抵抗任其摆布就完了。

董启设对我的应允大喜过望。「那……您坐在床上吧。」

我低头走到床边,转身坐下,不敢抬头。

保镖幽灵般的进来,推过一个小车。我赶紧用手遮挡腿间。

「没你事了。」董启设说:「把裙子准备好。」

保镖出去,我偷偷看了一眼小车,是那种给我送餐的车,上面摆放着油彩盒、画板、画笔,还有两只刮胡刀模样的东西。

「开始好吗?……」他蹲下对着我膝盖,目光柔和,声音温存。

「……」

「林老师……」他再次细声催促。

「记住你的承诺,否则我做鬼也放不过你。」我一头仰在床上,双脚支在床沿。

「对不起,请打开……」

「打开」二字让我脊梁骨发寒。我的肉体之门将被开启了,心中充满悲凉苦涩,眼角淌出泪。

「林老师,别紧张,我……我不会……相信我……」董启设话音颤抖。

「不能侮辱我……要守信……」我说着分开两膝。

「我若食言,天打五雷轰。」他颤巍巍答。

我意识模糊的又分开一些。

「这样够了……」他轻轻说,带着微微的气喘。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不可避免的猥亵触摸。

他没碰我,连轻微的触摸也没有。

我仰头等待着,小腹有些痉挛。

还是没有碰触,继续等待吧。当他摸来,我一定控制住自己,不能有任何反应,更不能出声。

还是没有动静。

这是干什麽?我不由得抬起头,看见他向上眨着眼睛在想什麽。表情莫名其妙。

「看见隐私部位,这家伙想入非非了吧?……」我想。

他接过我的目光,羞涩一笑:「我知道啦……」

让你的知道见鬼去吧!看就看了,还胡说八道什麽?

我气愤的放下头扭脸,不予理睬。

「林老师,我确定了彩绘方案啦……」

这混蛋,原来在我那儿策划他的狗屁方案。

「不好意思介绍了,那……就开始?……先,先得剪掉一些……」

我身体一抖。

「我会尽可能小心,尽可能不,不碰您,要是必须接触一下,也……也请您别介意……」

当然我不能回话。

「这是新的剃毛器,消过毒的……」下方「嗡嗡」响起,像个大苍蝇让我心悸。

阴阜的毛被触到,接着听见「卡嚓卡嚓」声响,他开始剃毛了,同被他窥见阴部相比,被他剃剪阴毛更令羞耻得我无地自容。

可是我只能分着腿,保持耻辱的姿势承受剃毛。

他剃得很小心,没有一点儿疼痛,除了剃毛器在毛从前後高低行走,他的手一点儿没碰我。

此人尚存羞耻?也许吧……混蛋的董启设,你算是个什麽人呢?.....此刻我的反感减轻些许,承受剃毛已不那麽困窘难受了。

似乎他明白了我的接受,剃得更起劲儿了。

「嗡嗡」声停止,周围蓦的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轻微的喘气声。

是剃完了?……

未等我多想,董启设发话了:「林老师,下面……接着需要刮净……我可能得接触那里一下,请谅解……」

我竟无反感,也没增加羞耻。对这要求我无话可说。便默许的长舒口气。

「不好意思了……」话音未落,两个指头触到阴阜,接着往两边推。我知道是为了抻开那儿的皮肤剔除毛茬。以前两回也是这样的。

剃毛器微凉坚硬的前端使劲顶在阴阜,加上他有力的指压,腹腔立刻涌出热流,我使劲用腹部呼吸企图消灭肉体的可耻慾望,可是效果有限,那热流直奔阴道滚来。

我咒骂自己该死的肉体,打算想些什麽别的来转移注意力,可脑中一片空白,唯有那里的慾火越烧越旺,按捺不住的想扭,想夹腿……

刺激我的异物终於离开了。我立即长长喘气,舒缓那让我险些败露的淫亵。

似乎董启毫不没在意。

「我……开出了一块三角地,和佛洛依德那个一样大小。」说着竟轻轻在那里画着:「就是这片儿。」

我竟没介意他的划摸,他已经很「礼貌」了。

又是沉默,想来这家伙又在观察思索。

「还有点儿问题……」他像是自言自语:「这部分必须覆盖……」

鬼知道他说的什麽。

「林老师,必须和您商量,您的阴唇上部和……和阴蒂会露出,需要彩绘上,可阴唇上部的毛得去掉……」

「得了,就这样吧……干嘛还……」

「您想想,三角区的毛去掉後,那个突出的就会露出,不涂上可就……」

「都是你这个混蛋透顶的彩绘!」我生气了。

「……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废,您看?……」

「少罗嗦吧,想这麽着就弄吧。」我又一次气愤的扭头,不理他了。

可恶的嗡嗡声重起,敏感的阴唇随着毛的剃落微痒,还能忍住。

接着手指触到那里,并且拨动。刚想抗议,旋即知道是不可免的,就任他去了。

阴蒂偶尔被碰到,总令我喉咙吃紧,小腹痉挛。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忍了。

接着是剔毛茬,大阴唇被使劲儿挤压,不时还触到阴蒂和小阴唇,我可忍不住了,失控的哼唧,扭起屁股来。

「别动!」一只手扳住我腿:「就要完了……」

可是下面的热流已经冲到阴道口,向小便失禁似的,挡不住了!

羞死啦!……我闭着眼,任由一股液体淌出……

「剃好了。」董启设呼口气,无视我这般的狼狈。「您先歇会儿,我调调油彩。」

他拿起画笔,沾过油彩在画板上调色,专心致志,像在画室静心创作。

真是个怪人!莫非……莫非他真的迷恋於彩绘?回想起之前他那冥心思索的样子,面对我这个艳丽的裸体女人,埋头於我羞处仔细工作却没现出男人不可抑制慾火。难道他是性无能?

甭管他是怎样,对於接着的彩绘,我已经不需要过於警惕防范了。

我继续仰头分着腿,已心平气和。

笔尖刷在阴阜中间,转圈涂抹,很快,接着从上到下一笔笔细细画着。

笔停了,似乎他在观察,接着补上几下,在停下。

「要往下画了……我觉得要是大小阴唇全都画上效果更好呢……」

「行了,就这样吧!」我不同意,不能忍受再剃毛,那不还得丑态百出吗。

董启设没坚持。

笔画在阴唇奇痒!我憋着气,忍着对敏感密肉的刺激,憋得满脸通红。

两边画完又停下。抬头看去,嗨,这家伙把头探到两腿裆中,我无奈的摇头叹息仰回。这拿他没办法!

「这地儿您稍忍着点儿。」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阴蒂被一个粘糊糊的东西贴上,接着在勃起的肉粒周边和顶部使劲儿涂刷。

「咦!……」我失声叫出,接着哈吃哈吃的大喘不已,什麽尊严羞耻,全然不顾了。

「您画完了吧?难受死了……」阴蒂被刺激完我问他,此时我已汗涔涔的了。

「大面积绘完了,还得加表边儿,画摺儿,这很关键,会出来逼真的效果。要不您歇会儿?都出汗了。」

穿着休闲服的董启设脸上无丝毫汗迹,什麽也没穿的我却周身泛着银亮的汗光。真是羞耻的讽刺!

「接着来吧……」我想早点儿结束自己的丑态。

接着的彩绘没让我难受,描边儿在三角外缘,画摺儿也只在三角区内。

他描的真仔细,足足用了十分钟,接着轻描几笔,画出了佛洛依德三角的半透明系带,乍看像是真的。

「好啦!」董启设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後退一步打量着他的杰作:「很好,确实好,跟真的一样!」

我刚要并腿,马上被他按住:「等等,油彩未干……」

「腿酸疼……」我委屈道。

「那我帮你活动活动。」说罢过来抓住我两个脚腕。

「啊不,不用,快松手!」这成何体统。

「啊,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他赶忙松手。

「请你躲开,让我自己待会儿……」难以与他这样「面对」。

他知趣走开。「我去拿衣服,您别乱动。」

房间剩下我一个人,我被彩绘了,被他像在瓷瓶上作画般彩绘了,被彩绘的地方不是通常模特们的胸、肚皮、腿、後背和臀部,而是阴阜被剃出的三角区,我的阴唇和阴蒂!这不是做梦,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我那儿的娇嫩皮肤被覆盖油彩正抻的紧巴巴的呢。

在恼怒烦躁中却有种想看看这彩绘的模样。不知怎的,我还有此好奇心!

五分钟後董启设捧着一件黑色长裙进来。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看,又用手轻点一下阴唇。「没完全干,您可以慢慢起来,可注意不要夹腿。」

我脚触地毯,没等他扶,一下坐起。

「赶紧站起来,别压着油彩!」他扔下裙子拉住我胳膊。

我甩开他站起来,可按照他的要求分着腿。不能碰了油彩,不然他还得补画,还得折腾我。

「过来照照镜子,看我画的怎样?」他指着屋角落地的穿衣镜。「分着腿走。」

我只得分开腿想镜子那边走,像在颠簸甲板上行走的水手,接着又想起尿了裤子的孩子也是这般狼狈,竟忍不住笑了。

他也笑了。

「去你的,笑什麽!」我红着脸申斥。

「啊,没,我没笑啊。」可这家伙笑的更厉害了,挺像个恶作剧的儿童。

我看到了身上的彩绘。浓密的阴毛包围着一块醒目的白色三角,贴近三角边的毛被适当剪短,让白三角的边缘完全露着,边缘画的精细,微显凸凹,像是部分没贴到皮肤,白三角画出的暗影皱褶现出恰到好处的质感,两片阴唇间的谷口像是被三角布累出的缝隙,涂成白色但微暗些的阴蒂巧妙地隐蔽,不仔细瞧看不出露点。说真的,距我两三米看,我就是穿着佛洛依德。

「哎呀,差点儿忘了,还有後面的带子呢。」

他取过画笔,蹲在我身後,在屁股上端抹上几笔:「请翘翘尊臀。」

我瞅他一眼,把屁股稍微撅起。他的画笔探进屁股沟一些,我没介意。

「我市舞蹈界能够跳『倒踢紫金冠』的恐怕就你一个人吧?」董启设边画屁股边问。

「不知道还有谁能跳,我没问题。」

「这动作可有难度,得有出色的弹跳力。」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麽?」

「看你的臀大肌,多发达,屁股挺得多高!」他说着在我屁股上拍一下:「还有这健美的大腿。」接着上下在腿上摸。

「从小练功呗。」不仅没介意他的拍打,我还挺骄傲。

「怎麽样,还可以吧?」董启设站在身边,和我一起看着镜子。

「亏你想的出来……」我没反感。

「活脱脱一个发布会的佛洛依德嘛,一模一样。」他挺自豪。

「去去去,雕虫小技罢了……」我撅起嘴,心里很认同他的彩绘,这小子有点艺术细胞,毕竟是美院毕业的。

见到我认同他的创作,董启设自然很高兴。

「混家伙,让你得逞了。」我扭头对他说,不知是骂还是称赞。

两双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放在我脚边。

「那天发布会您穿的,清洗过的。」他蹲下抓住我脚踝,帮我穿。

我没拒绝,女人都乐於接受男人的服侍,哪麽有点儿肉体接触,我自然不例外。

镜中穿上高跟鞋的裸体女人更显亭亭玉立,涌出自豪感:世上谁我可比。

自我欣赏一会儿後离开镜子。「穿衣服吧……」

董启设送过裙子:「内衣就别穿了,不然会压出痕迹,影响表演。」

我懂得:人体模特拍照前一天晚上必须裸睡,出镜前也不能戴乳罩穿内裤。

「您别动,我给您套上,免得碰了油彩。」

我高举双臂,像铁麟他们给我穿脱晚礼服那样。

头露出,打量一下这裙子,下摆很长,几乎掩没小腿,问题是上身,後背全露,从脖子挂下的两条打摺的带子勉强遮住乳房,松松垮垮的。

「这……」我望着董启设。

「把腰带系上。」他递过一条镶银花的带子。

带子紧束细腰,乳房被紧绷绷包住,只稍微从侧面露出些,倒无妨。

「这是法国名牌的晚礼服,您穿着在合适不过。」

「哼,看来你是蓄谋已久的啦。」我很满意这装束,高贵、典雅、大方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