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中,幸亏他父母今天都上夜班,要半夜才回来,要不然非被他的狼狈样子吓坏不可。他在游泳馆的地板上,足足躺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慢慢的爬起来,他终於理解什麽叫做蛋痛了,虽然他蛋蛋不疼。
他的阴茎肿成了大鸭蛋,根本没办法放进裤子,他只能缩着身子抱着书包慢慢地往回走,还好有石头帽子,要不他肯定成为了围观对象。
他好不容易走到了他们楼下的小诊所,把值班的医生吓了一跳,还好经过检查只是软组织挫伤,看起来吓人但实际没什麽大事,医生给他放了一下血,处理一下就没事了,只不过医生提醒陈建肿块要几天才能完全消失,这几天得清心寡欲,严禁兴奋,也就是说得当几天得道高僧了。
处理完了之後,医生才注意到陈建的脸,她也认识陈建,知道陈建是个老实的孩子,不由皱着眉头询问原因,怕他是被人欺负了,可陈建一口咬定是下楼梯摔倒了,并央求医生别告诉父母,她只能帮陈建处理好瘀伤,再把药递给他,看着陈建背影,摇头叹息:「唉,现在的孩子真是……」
陈建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不由发愁,这样可怎麽上学啊,虽然下身是消了一点肿,但还是很难塞进裤子,而且伤处碰到裤子上感觉可真是倍爽,路都没法走。
他想了半天,看着手里的「恶作剧之镜」,终於想了个办法。他把镜子的画面定在了肚子上的异次元口袋的袋口,然後把受伤的小弟弟伸进了镜子。
终於完美地解决了,他感觉自己的小弟弟漂浮在空中,完全没有摩擦,也不会被重力摇晃牵扯,只要他不想一些冲动兴奋的事就不会痛了。
他把镜子用绳子挂在小腹上,再穿上一件宽大的外衣掩饰,终於可以正常走路了。虽然夏天穿外衣看起来怪怪的,但也只能这样了,反正他的存在感超低,没什麽人注意,最多被笑话一下。解决问题後他终於可以安心睡觉了。
但同一时刻,吴姗姗此时却沉浸在迷茫之中,她刚洗完澡,正光着身子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已经呆呆站了半天了。
吴姗姗内心正在剧烈交战,今天的事情让她发现了自己的另一面,让她有些害怕,从小的礼仪道德宗教教育重重的压在心上,时刻提醒她自己的贵族身份,让她不敢做出任何放肆的事情,甚至在空手道练习中都要求自己姿势优雅。
但她却忘不了今天在游泳馆走的那漫长的道路,虽然不明白怎麽回事,但那种被人抚摸的快感让她心痒难耐,同时那些注视的目光产生巨大羞耻感的,也同时产生了强烈的奇异感觉,这些感觉让她迷醉,也让她感觉到一种内心疯狂的宣泄,礼义廉耻和疯狂放纵两种截然相反的理念在脑海里剧烈冲突,冲刷着她的世界观。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浴室门口,抬着脚犹豫着,一道门就好像阻隔着两个世界,门里虽然压抑但却是非常安全,门外就是自由但是充满未知的危险。
「记住你的身份,表情一定要完美,仪态一定要端庄,决对不能作出任何失仪的事。」这是她从小就被要求记住的信念,不敢丝毫违背,稍有疏忽,就会被周围的人毫不留情地指出来并遭到惩罚,她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可是很多人想取代的,任何藉口都会被用来攻击她,她能够想像现在这种想法如果被发现,会在家族内掀起什麽样的风暴。
但现在,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疯狂的渴望。
终於她突然想到现在并不在家族里,这里并没有人真正认识她,她现在有一个虚假的身份,父亲已经保证了这段时间内不会有无关的人会发现她的行踪。她只需要在回到家族的时候完美表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在这里,她是属於自己的,不管干什麽,只要完全没人知道不就行了。
「只要没人知道,就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
在心里默念了几次,给自己找好壮胆的理由後,她终於一步跨出,走出了浴室。
卧室里一片漆黑,吴姗姗赤裸着身子慢慢的穿过卧室走向窗户,敏感的身子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带来一阵轻微的瘙痒,没有任何束缚的感觉让她觉得浑身轻松,她轻巧的跳了几下舞步,拉伸着优美的线条,感受着自由的美好。
一阵阵凉爽的夜风吹来,好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在轻抚着她那细嫩的皮肤,微微酸痒的感觉使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细小的汗毛都在颤抖。
她小心的站到了视窗,心头的紧张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她感觉自己的胸前那对娇嫩的乳头都硬硬的竖了起来,传来了鼓胀胀的感觉。虽然窗外是一大片绿地,最近的大厦离这里足足有一公里,但是她却感觉对面高楼那明亮的灯光,就像无数的眼睛在窥视着她那洁白无暇的身躯,娇嫩坚挺的双乳。
那种怪异的快感瞬间又开始充斥她的全身,她浑身皮肤一阵收缩,舒爽的打了个寒蝉,汗毛都竖起来了起来了。
她情不自禁地把双手按在胸前,开始抚摸自己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麻酥酥的一股舒畅的快感冲上脑门,她不停的揉捏着,搓揉着,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毫不怜惜的把自己的娇嫩丰满的乳房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她剧烈的喘息着,强忍着想喊出来的冲动,双乳舒畅酸软的感觉让她的双腿开始发抖,已经快无法支撑她的身体了。
她慢慢的往後躺了下去,躺倒了柔软的地毯上,她看着寂静的夜空,内心里羞耻和欲望开始剧烈战斗,但紧闭的双膝,,还是犹犹豫豫的颤抖着对着视窗分开了,把那双腿之间神秘之处敞露在空气中,一股凉风吹进来,吹到了她那火热的阴唇上,顿时引起了肉穴一阵剧烈的收缩。
她感觉窗外好像有很多人在紧紧盯着她那嫩红的肉穴,她觉得非常害臊,感觉热血都冲到了脸上,头都有些发胀,但那强烈的快感,却引起了她腹部一阵爽快的抽搐,肉穴里似乎有什麽东西在往外涌,内心巨大的矛盾感让她快受不了了。
她身体猛的一缩,顺手扯下床单蒙住头转身趴在地上,似乎这样就能遮掩羞耻,但是丰满的双乳在柔顺的地毯上摩擦的舒爽,还有她那圆滚的翘臀暴露在微风轻抚下的瘙痒,带来了更大的快感,她不得咬紧床单,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慢慢的抬起她丰满的圆臀,情不自禁的摆出了今天在游泳馆更衣室的那个羞耻的姿势,双膝跪地,脸和双乳紧贴地上,柔软的腰身弯出了一个完美的曲线,把她那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在空中。
她用床单紧紧的裹住头,想像着自己还在更衣室,门口随时会有人推门进来,那种紧张感让她全身都开始发麻了,但她的手指却已经伸到了双腿间的那早已湿漉漉的肉缝中间,开始在细嫩水滑的阴唇上搓揉起来,越动越快,她感觉自己的那敏感的小肉片在不停的颤抖,越来越湿,菊花也在跟着不停的收缩,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她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又一阵凉风吹过来,吹到了暴露在空中的娇嫩菊花上,一股凉气从菊穴冲入。
「有人推门进来了,身为未来尊贵的伯爵夫人,却以这麽羞耻的姿势让人把私处完全看光了。」
吴姗姗情不自禁地想,那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感觉浑身抽搐,小脸都开始快烧红了,大脑完全一片空白,但是同时手指却止不住的在肉缝中间的那颗凸出的小红豆上面飞快地抖动,另一只手也丰满的胸部上疯狂搓揉着,随着动作的加快,她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那条火热的肉棒似乎还在她阴唇上摩擦,一股股强烈的快感闪电一样贯穿了她的全身,她那雪白的身躯像一条刚离开水的美人鱼一样,不由自主的在地毯上抽搐、挣扎,直到完全沉没在一波波的快感浪潮之中。
吴姗姗好不容易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骨软筋酥,酸软无力,下体肉穴还在不时的颤动收缩,但又感觉非常舒服畅快。
她慢慢的从床单中钻了出来,抬头却正好看到墙上的十字架,强烈的罪恶感又充斥她的心头,虽然没人知道,可是上帝在看着啊!她抽泣着,爬起来裸着身子跪在了十字架面前,呜咽着忏悔着,但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却又滑进了两腿之间开始搓揉起来……
第二天早上,陈健起床下楼时吓了妈妈一跳,妈妈连忙问儿子怎麽回事,幸亏昨晚上擦的药还挺管用的,瘀血看起来不太严重,陈建推说是不小心撞到了墙上混了过去。他妈妈可从来没想过乖儿子会骗人,看他没什麽大事,就唠叨了几句让他注意安全就放过了他。
陈建吃完早餐来到学校,正看到吴姗姗远远地走过来,他立刻心虚的赶快跑进学校,他昨天可是见识到了女神的厉害,特别是最後的一击让他有要死的感觉。
吴姗姗今天却心情不错,她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赤裸着在床上睡着了,她可从来没有裸睡过,放松感觉让她浑身舒畅,似乎昨天晚上的疯狂渲泄掉了身上所有的压力。虽然看着墙上的十字架她内心里还充满了矛盾,可她还是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虽然不敢说出来,但一想到她的礼仪老师,可能会被她昨晚的行为气死,她就觉得非常过瘾。
吴姗姗走进教室坐好,习惯性地往旁边瞟了一眼,看到了陈建脸上的两个可笑的淤青,不仅有点好笑。
「这个笨蛋,不会是从楼梯上滚下来了吧。」
她一边偷笑一边拿出书本,突然脑子嗡地一震,她突然想起昨天在游泳馆她无意中踢出的两脚,她的手不由得开始颤抖了,暗想,「不会吧,这可能只是巧合,我明明没发现眼前有任何东西的。」
但是她还是有些心神不定,总是想着陈建脸上的伤痕,心里产生了些许疑惑。但是看陈建认真看书的勤奋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有什麽问题。
其实可怜的陈建之所以认真看书,是因为他只要一看到吴姗姗就会想起昨天那美妙的感觉,然後某个部位就会充血,然後就没有然後了,他已经很惨了。他只能把心思全用在书本上,来转移注意力。
吴姗姗下课後终於忍不住了,她给克里斯丁娜打了个电话,要求查清楚陈建的资料特别是这一个月的行踪,并且查明他脸上的伤痕是怎麽来的。
克里斯丁娜果然非常能干,第三天晚上就把陈建得资料都收集好了交给了吴姗姗。
吴姗姗接过笔记型电脑一看顿时愣住了,居然这麽详细,她看看克里斯丁娜,克里斯丁娜立刻回答道:「我在调查目标的电子档案的时候,发现了一份加密电子档,经过破解後发现里面居然是跟踪记录,有人一直在跟踪观察目标并记录目标的活动,记录从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直到初中毕业,目的不清楚,不过最後有一个总结报告,上面写着目标只有智力一项合格,其余全都不合格,建议放弃。文件放方式和加密方法显得监视人并不算专业,估计应该是目标不算重要人物,但是我完全查不到是什麽人写的,不过这节省了我不少时间。」
吴姗姗顿时起了很大的好奇心,这个笨蛋到底是什麽人,居然还有人会这样关注他?
她点点头开始阅读,第一页是陈建当前的简历,她一看,马上又惊讶地叫了起来:「什麽,这个笨蛋居然就是那个全级第一的家伙。」
吴姗姗自认也是聪明勤奋的人,成绩也从来都是顶尖的,但是从高一开始,她不管多努力,成绩最高也只是第二名,从来都没得过第一,她一直对那个第一名挺好奇的,有些不服气,只不过她也从没想过去调查是谁,现在她终於知道了,这个人居然就是她旁边的笨蛋。
她的好奇心终於被提到了顶点,认真的开始阅读档了,於是一个白痴聪明人的血泪史展现在她眼中。从小就因为聪明一直被欺负的老实人形象竖立在了她脑海里,她的母性开始泛滥了,边看边骂:「这个笨蛋,这麽聪明居然不懂反击。」
看着她的样子,克里斯丁娜在旁边歪头思索:「头一次看到小姐关注一个男人,不知是不是需要向老爷汇报一声。不过还是算了吧,应该不算大事,看看情况再说吧。」
虽然看起来内容挺多,但很快吴珊珊就看完了陈建的经历,因为到二年级以後,陈建就基本过着家里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别的唯一去的就是书店了,调查报告也是千篇一律几乎没什麽新东西了。
但是吴姗姗却产生了一些疑惑,虽然总结里的那些不合格一看陈建那个笨头笨脑的样子就能够理解,但是能在12岁就能背百科全书的人智力评价却只是及格,这到底是什麽记录?
再往後就是这一个月陈建得详细生活了,但是也没有什麽可记的,直到看到一条记录,吴姗姗愣了一下:「这里说十一天前他在路上被车撞了?」
克里斯丁娜马上回答道:「是,属下已经详细的询问了路边的杂货店老板,不过由於当时他没太在意,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只记得目标被一辆形状很怪的车撞到了,不过一个看起来一个穿着挺滑稽的老人从车上下来把他拉起来,说了几句话,目标就离开了,似乎没什麽事,哦,老板还说那个老头似乎给目标拍了个照,他感觉有个闪光灯似的东西闪了一下,挺亮的,但他也不是很确定。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目击者。」
吴姗姗心里计算了一下,想到十一天前正好是她第一次被无形的感觉骚扰的那天,但她实在是没办法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只能继续看下去了,陈建迟到翻墙被罚劳动都被调查的清清楚楚,看不出有什麽问题,而且还记录了他上课出丑的事,不过这她已经知道了,然後又是安静的几天。
看到最後,吴姗姗忽然发现了问题,「四天前的下午没人看到陈建在哪里?」她问道。
克里斯丁娜看看记录回答道:「四天前下午16点之後是社团活动时间,有人看到目标上了天台,然後就没人见过他了,但是校门口的摄像头拍到了一些奇怪的情况,显示16:17分的时候目标出现在门口被两个人撞倒,而且那两个人还从他身上踩了过去,之後目标在路边坐了一会。16:20分目标转头又往校园里走了。我调查过撞他的那两个人,他们俩却说那时候完全没有撞到过任何东西。学校内部没有安装摄像头,所以没办法确目标的去向,但是门口摄像头又在18:36分拍到目标抱着书包捂着肚子非常缓慢的离开学校,虽然看不清发生了什麽,但应该已经受伤了。」
吴姗姗顿时生出了巨大的怀疑,应为那个时间她正在游泳馆,一想起当时的事,她不由得开始心慌意乱起来,真相似乎就要出来了。她强压住心慌,问道:「他脸上的伤分析出来了麽?」
克里斯丁娜答道:「根据电脑详细分析,目标的右脸的上的於痕是被人用脚踢出来的,电脑根据形状,角度和力度分析出踢他的人大约1米7左右,用的是回旋踢。我已经在三个人脸上试过了,都踢出了几乎相同的痕迹。」
吴姗姗顿时震惊了,她想到自己莫名踢出的一脚。她勉强镇定下来:「那他下巴的伤呢?」
克里斯丁娜:「由於下巴的伤痕较小,难以分析,不过根据属下的经验,应该是用脚後跟踢出来的,陈建位於踢脚人的背後。」
吴姗姗又想起了她的後踢,同时也想起了她那个後踢的时候,正在做弯腰运动,那如果真的是陈建,那他岂不是正凑在……她的脸不由得开始发热了。
克里斯丁娜又补充道:「我冒充员警询问过陈建住所楼下的诊所,陈建是在哪里治疗的,并且强调伤是在楼梯上摔得的,但根据伤痕形状完全不可能是摔伤,另外……」
克里斯丁娜忽然犹豫了一下,吴姗姗奇怪的问:「另外什麽?」
克里斯丁娜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了,「医生还说陈建下体受到挫伤,是在勃起的状态下时候,撞到了什麽地方引起的。」
吴姗姗面无表情的说:「他住在哪里?」
克里斯丁娜指着窗外说:「就在对面远处的那栋大厦顶楼,这里可以看得到。」
「我明白了,调查没引起注意吧。」
「小姐请放心,保证没人会注意到什麽。」
「那好,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克里斯丁娜虽然有点奇怪小主人的表现,但是只要没有什麽危险,身为仆人是完全不能干涉主人的私事的,於是她就欠身施礼,无声的退出了房间。
吴姗姗好不容易忍到克里斯丁娜离开,顿时瘫软下来,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就住在对面,昨天晚上她翘着腿还对着那边手淫呢,虽然这麽远肯定看不到她,但她还是不由得觉得一阵面红心跳,心底却泛起了一股骚动。
她想起了那天在她娇嫩阴唇之间摩擦的肉棒,想起了那火热的刺激,想起了最後进门那一刻,烫的她飘飘欲仙的滚烫液体,想起了她高潮那一瞬间顺手关上的门,难怪关门之後就没有东西再骚扰她了。
「凶手就是你,想不到你这种老实人居然会干出这种坏的事。」她暗想。
陈建那笨头笨脑的搞笑形象,实在是让人联想不到会是个大胆色狼,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是他。刚才的回忆让她又回想起了那销魂的感觉,她的手已经悄悄地伸到了两腿之间,一边回忆那肉棒摩擦的火热感觉,一边开始在自己那细嫩敏感的阴唇上搓揉起来,她脑子里咬牙切齿地想:「抓到你了,看我明天怎麽收拾你。」但身体却又沉浸到了强烈的欲望中,一直冲上了高峰。
第二天早上,到了学校吴姗姗才突然想起来,这一切只是推理和猜测,加上一大堆巧合。完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连她自己都完全想不明白陈键是怎麽做到的,以陈建的性格肯定打死都不敢承认的,那该怎麽办呢。
她不由得沉思起来,不过现在她对陈建的了解可是很深的,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对付书呆子的办法。
今天最後一节课是自习课,陈建正在座位上心无旁鹫的专心看书。
忽然吴姗姗靠了过来,悄悄地问:「陈建同学,能请教一下这个问题麽。」
陈建一愣,抬起头来,这可是女神头一次主动搭理他,虽然只是问问题。看着女神那娇艳的面孔望向自己,顿时让他激动不已,热血上头,但是下体瞬间传来的剧痛马上让他进入禅定状态,心头默念清心咒,回答道:「女施主……哦不,吴珊珊同学,好的。」他不敢再看吴姗姗,低着头详细的讲解了解题过程。
刚解说完吴姗姗马上接着就问:「那这道题呢?」
「哦,这题是这样的。」
「那这题呢?」
吴姗姗一连串的问了三四个问题,把陈建搞得都有点蒙了,但是不管什麽,男人都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炫耀的本能,就算是笨蛋也不例外,更何况这似乎是是陈建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陈建立刻变形进入了百科全书模式,一题都没难到他。
但接下来吴姗姗的问题开始复杂了,海阔天空什麽问题都问出来了,而且跳跃性很强,从诗词的运用到化学的配方,从分子的结构到宇宙大爆炸,可陈建居然对答如流,吴姗姗自认为博览群书,却也只能甘拜下风,不少问题她根本不知道答案,自幼好强的她终於找到个能让她服气的对手了。以前那些想要追求她男人往往只会在她面前炫耀自家的深厚的背景,丰厚的身家,还有华丽的珠宝,但这些对她来说其实都没有什麽意义,反而会引起她的反感,因为她家里的更多。如今她开始感觉眼前的陈建有些顺眼了。
吴姗姗越问越兴奋,慢慢的眼睛都发亮了,差点把正事忘了,还好最後她终於想起来自己是要干什麽了。
吴姗姗快速地问到:「第四宇宙速度是多少?」
「约为110-120km。」陈建也飞快地回答。
「中国第一部有声电影的女主角是?」
「蝴蝶。」
「法国的国花是什麽?」
「铃兰。」
「病入膏肓一词中的『膏肓』是什麽意思?」
「心尖脂肪叫『膏』,心脏与膈膜之间叫『肓』。」
「中国古代唯一一个没有成为遗迹的工程。是什麽?」
「都江堰。」
「白菜属於什麽科?」
「十字花科。」
「春秋宋国都城哪里?」」
「睢阳。」
「我身上的发生的事都是你干的吧!」
「是的,啊……」声音戛然而止,陈建大脑瞬间被这个急转弯弄死机了。
两个人脸红红的呆呆的互相望着,陈建是由於秘密突然被揭穿惊吓的红了,吴姗姗是终於套出了真相兴奋的红了。
两个人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突然吴姗姗感觉四周一片寂静,左右一看,全班同学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她,似乎都被惊呆了,一半惊讶是因为冰山女神突然对一个男人表现出了兴趣,居然跟他交谈了这麽久在,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啊,虽然只是问问题。
另一半惊讶是因为他们眼中的白痴陈建,居然是个能去参加「最强大脑」的家伙,刚才的问题有一半他们都听不懂,这个形象差别也太大了。
「铃……」突然响起的放学铃声解救了吴姗姗的尴尬,她连忙把脸一板,回复正常的冰冷状态,优雅的站起来走出教室,仍然试图展现出平常那种完美高傲的女神形象,如果不是背後还半拖着一个都快整个瘫倒地板上面的陈建的话,她就成功了,不过这时她也顾不上那麽多了,只想把陈建拉出去拷打审问一番。
刚出门口,身後轰然响成了一片,同学们这才清醒过来,围绕着这个轰动的大事展开了内容丰富的讨论,不到十分钟就繁衍出三十几个版本,充分体现出了人类的强烈八卦心态。
据说第二天校园地下花边小报就发布了号外,标题是「通古论今,冰山终究被融化。知识渊博,屌丝成功施逆袭。」
内容详尽的说明了陈建怎麽成功利用知识征服了冰山,抱得美人归,两人深情对望,最後携手奔向美好的未来。里面从植物学引用到胚胎学,从天文学讨论到地理学,从不同的角度详细的解释了这件不可思议的事。
这张报纸成了全校众多屌丝的精神支柱,人生目标,在学校里掀起了一阵狂热的学习浪潮,到处都是捧着书苦读的学子,他们的口号是「向陈建同志学习,攀人生赢家高峰」。
又据说吴姗姗无意中看到了报纸後,把陈建拽去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亲切友好的空手道切磋,不过这些都是後话了
此时吴姗姗拖着陈建摆脱了好奇的人群,来到了体育馆仓库後面的僻静处,她揪着陈建的衣领猛地一下把他顶到墙上,恶狠狠的瞪着他,激动的心情已经使她顾不上形象了。
「真的是你干的?」吴姗姗咬着後槽牙说。
「真……真……真的。」陈建被她的气势完全压制了,颤颤兢兢的说。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吴姗姗的脑子已经一团混乱了,终於抓到凶手了,终於可以出一口气了。可然後呢?怎麽出气呢?难道报警抓人?用什麽理由?杀人灭口?好像太过了。暴打他一顿?好像不够解气,自己冰晶玉洁的身子被他占了这麽大的便宜,打一顿怎麽够,那要劲折磨他一辈子才解恨。啊……怎麽好像想到了什麽奇怪的地方去了,吴姗姗的脸涨得通红,除了一句,「真的?」别的什麽都说不出来了。
陈建发现吴姗姗的脸越来越红,眼神闪烁,面似桃花,含羞带雨,显得那麽的娇艳,正是「面晕浅春,颉眼流视,仙姿玉色,神韵天成」。他被眼前的美色迷惑,忘了现在的处境,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然情不自禁的说:「珊珊同学,你真美,我真的很喜欢你。」然後就被恼羞成怒的吴姗姗狠狠一脚放倒在地上了,不过虽然很痛,但他却感觉这一脚似乎不够在游泳馆挨得那一脚那麽有力了。
吴姗姗被陈建突然的一句话说的芳心乱颤,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她紧咬银牙,一脚踩在陈建的胸口上,姿势能把她小时候的礼仪老师都气死。用尽全力做出凶恶的样子:「别胡说。说,这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做到摸哪个……哪个……哪个什麽的。」话还没说完脸更红了。
陈建哪里还敢欺骗女神,结结巴巴的把拥有「恶作剧之镜」的事交待出来了,听的吴姗姗顿时被惊呆了,这世界上怎麽可能有这种东西的东西啊!女人天生的好奇心瞬间被调到了最高点。
她怀疑的追问道:「在哪里,马上拿出来给我看看。」
陈建道:「就在我的肚子上挂着呢,我用它来……」
话还没说完,衣服已经被吴珊珊一把掀开了,连续的意外冲击,已经让吴姗姗忘了淑女两个字了,居然开始掀男人衣服了。
吴姗姗掀开衣服看到了一把镜子拴在陈健的腰上,伸手飞快地用力一拉,拉断了绳子,把镜子拿到手上,然後整个人都愣住了,一个丑陋的长条形肉蘑菇状物体显露在她眼前,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吧眼睛捂上,慌乱地说:「你……你……你这个人怎麽这麽下流啊,内裤都不穿。」
陈建哭丧着脸说:「我的小弟弟那天那个……在游泳馆那个……被那个……那个门狠狠的撞了一下,伤还没好,没办法穿。」
吴姗姗顿时想起了那天的旋旎风光,飞天似的快感。她心中一荡,红着脸偷偷的从手指缝往外看,她头一次正面看到男人的下体,看起来好像一个丑陋的肉条,软趴趴的,上面还顶着个紫色的大蘑菇头,周围还有一大丛浓密的黑毛。
「看起来好丑。」她撇撇嘴在心里说。但是下体却传上来了一股热流,好像那天那根火热的肉棒还在她娇嫩的下体上面摩擦。她羞怒的道:「那你把镜子挂在哪里干什麽?」
陈建说:「我也没办法,我一穿裤子就摩擦的很疼,完全走不了路,只能利用镜子的功能,把小弟弟伸到镜子里,不碰到东西,这样才能不疼。」
吴姗姗一听又是一声尖叫,镜子拿在她手上,而她的手正在捂眼睛上,结果镜子正贴在她脸上。一想到那个镜子刚才一直贴在那个丑陋的地方,她手一哆嗦,连忙把镜子用力甩了出去。
不幸的陈建顿时一声惨叫,镜子正好砸到了他的小弟弟身上,又让他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吴姗姗故意的。
吴姗姗看着缩成一团的陈建,恨恨的说了一声:「活该!」
好不容易等陈建缓过来,吴姗姗也慢慢镇定下来了,问道:「就算你有这个……这个奇怪的镜子,那在游泳馆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可能没发现你。」
陈建连忙把石头帽子拿出来说:「我还有个『石头帽子』能够让人完全被忽略。」然後磕磕巴巴的把那天的事全部讲清楚了。
至此,吴姗姗终於把事情全弄明白了,虽然这事情很是离奇,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而且她还是亲身经历的受害者,想到这她脸又红了。
明白归明白,但现在怎麽办?难道真的把他毁屍灭迹以保清白声誉?这好像还是有点过分。一想到家族声誉吴姗姗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其实一连串的事情已经让她对陈建产生了一些好感,只是从没经历过的她自己不明白而已。
正在吴姗姗犹豫的时候,大概是曾经的亲密接触给了陈建些许信心,他终於鼓起了勇气喊了出来:「吴珊珊同学,请你跟我交往吧!我一定会努力给你幸福的。」
顿时,把吴珊珊惊呆了,她也没想到陈建居然会说这种话。她那高傲的姿态优秀的才华吓退了无数同龄者,从来没有人敢公开说要追求她。而且见惯虚情假意各种表演的她,突然听到到一个老实人说的心里话,倒觉得心里有点甜丝丝的。
「呸,这家伙那是老实人,尽干坏事。」她心里不由得唾駡道。她可不知道陈建对于给女人幸福这句话的理解。
吴姗姗心里剧烈交战,虽然有着厚厚的冰封外壳包裹,但她内心毕竟也是情窦初开的青春少女,再加上她也对陈建产生了好感,而且已经被他挑起了心底的情欲骚动,因此有点怦然心动。但是一想到家族,她的心就凉了,她敢肯定不管父亲有多爱她放任她,这种事情都不可能由着她,为了家族的利益,恐怕连她的孙子的婚姻都安排好了,如果有什麽过分的流言传到父亲那里,那麽父亲只会干一件事,直接派人来让陈建人间蒸发,更别说那些一直盯着她那第一顺位继承人身份的亲戚们了,天知道会干出什麽事来。
她心里纠结了半天,突然想到她给自己的理由「只要没人知道就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这个理由那晚给了她放纵的藉口,那干嘛不在继续下去,之前陈建干的事,除了她自己不也完全没人知道麽。不趁机享受一下青春,回到家族以後就没机会了。她一想到家族那种勾心斗角、死气沉沉的生活就不寒而欲。而且刚才陈建也说过了,镜子是不会改变任何「东西」的。
黑暗产生邪恶,压力产生放纵。吴姗姗内心的青春期叛逆性格终於被激发了,内心巨大的压力培育出了畸形的嫩芽,冲破厚重外壳,开始散发出妖艳的光辉。
不过虽然吴姗姗已经有些心动了,但是就这麽放过这个偷偷摸她的家伙,她少女的矜持害羞之心也接受不了,虽然挺舒服的。於是吴姗姗愤愤的用陈建练习了好一会空手道,然後拿起了石头帽子恶狠狠的说:「作为惩罚,这个我没收了,我警告你,以後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的小命难保,你应该听说过有关我身份的传言,这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说完一脚就把陈建踢开,扭头走了。由於事情太过离奇,她都忘了问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了。
陈建傻傻的望着她的背影,「就这麽完了?」他刚才那句话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说的啊,刚才这一顿似乎轻了点啊。
他想到了吴姗姗的警告,缩缩脖子,想道:「原来传言是真的啊,吴姗姗真的是有很大的背景,还好没有别人知道我干的事。」
突然他眼睛一亮,被欲望冲击过的大脑似乎比以前更聪明了,「这种事除了她主动说出来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啊。」
他愣了半天,低头看了看镜子,这个吴姗姗没拿走,他的笨蛋情商,忽然开窍了,「她说了以後……以後……也就是说以後只要没人知道……没人知道就可以……」
他情不自禁的展开了丰富的联想,然後一声惨叫趴到了地上,他又忘记伤口了。
远远听到陈建的惨叫声,吴姗姗不由得暗骂一声:「这个笨蛋色狼。」但脸却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事实证明,一旦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动了好奇之心,那麽她离沦陷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