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察贺台换了一身锦衣,看过果然精神百倍,耳目一新,慕容极和慕容冲两个人频频微笑举杯庆祝,慕容冲主动握住察贺台手掌道:“三哥为了小王子,可是煞费苦心啊!”
察贺台腼腆看他一眼,也说不出话来,慕容极摇头道:“四弟就别寻他乐子了,察贺台天生不怎么爱说话。”
慕容冲滋滋叹道:“那可可惜了。”
说着眼光落到李建成身上,见李建成端坐不动杯酒不沾,黝黑面庞威猛无比,慕容极瞧了瞧慕容冲淡淡道:“这个义王不简单。”
慕容冲偏过脸面对着慕容极问道:“三哥不说,我倒没注意,这李建成听说最恨女色和酒,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慕容极沉吟片刻缓缓道:“食色性也,李建成怕是没有能入他眼的美人。”
慕容冲怪怪一笑道:“似乎那个清冷公主对李建成诱惑挺大的。”
慕容极皱眉不悦道:“如果真是这样,对我们可大大不利。”
慕容冲不屑一顾道:“世间之大,难道仅仅她一个绝色美女?瑶池双宫主据说便是李建成恩师。”
方冰仰着精致俏脸喜道:“四王爷说得那一定就是双柳了。”
瑄瑄郡主跟着娇声道,“双柳指的是瑶池大小宫主,据说是亲生姊妹花,这个旁人无从得知,只知道瑶池两位宫主容貌身段都是一等一得绝色,才学更是令人羡慕不已,传说芳踪所到神龙见首不见尾,争着看双柳的人可说是车马堵塞,从者如云,却始终没有见过双柳一面,也证实了许多事实,世间关于瑶池的事情,大多都是谣传,毕竟瑶池是圣地,只知有瑶池而不知瑶池在哪里,只可惜这两个宫主素来冰清玉洁,世人从未见过她二人绝色面貌。”
方冰搂着燕亦凡撒娇道,“双柳大宫主是柳烟雪,小宫主是柳倩雪,瑶池势力极大又是武林圣地,加上两位宫主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常年居住在天山之巅,听来都是令人极为向往的。”
慕容极心道:“什么高高在上冰清玉洁得处女,本王照样不是把柳烟雪弄到了手来?想起柳烟雪在床上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里就一阵销魂,只不过有时间倒有兴趣亲自去瑶池一趟。”
慕容极正在这里想着销魂事儿,瑄瑄郡主明眸善睐瞧在慕容极身上道:“义父,听说陛下曾经要兴兵讨伐瑶池,是您劝阻的?”
慕容极沉吟片刻缓缓笑道:“正是本王劝阻的,虽说瑶池常年在冰天雪地的天山,谁也没进去过,可是那次陛下真的很生气,他本私下想请瑶池宫主到皇宫一见,谁料这两女不识好歹,置之不理,陛下气急了,就要派兵灭了瑶池圣地,谁知道这个时候,瑶池柳烟雪主动现身向本王求情,本王念在瑶池是武林圣地,就发了恻隐之心,屡次去请陛下打消念头。”
瑄瑄郡主任真听完,咯咯笑道:“义父您真是开玩笑,瑶池处在天山最高峰,天山群山簇拥,冰天雪地,莫说大兵进剿,况且从古至今,谁有见过瑶池圣地得真面目?恐怕是陛下故意儿戏的吧?”
慕容极听了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莫非慕容赤借瑶池之说,故意在自己身边安插棋子?又猛然想起,自己一见到柳烟雪就神魂颠倒,色迷心窍的样子,心里一阵后怕,暗道慕容赤到底是何用意?
慕容冲倒看的明白,把玩着手里折扇道:“柳烟雪绝不会向三哥你求情办事得,都说李建成还没投靠起义军很是落魄得时候,杀了人走投无路时,避难跑到一处荒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受重伤不省人事时,就昏了过去。
谁知待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暖香纱床上,床铺上香气四溢,沁人心脾,叫人闻着好不销魂,竟是女子闺床,李建成只觉得自己身上伤处都被人包扎好,勉强抬起头来,视线隔着纱帐隐隐约约看到一名紫衣仙女正坐在床沿,仙女如瀑乌黑长发挽鬓,眉目如画,一张小脸姿容秀美,一双美眸眼波清澈看在人身上,叫人倍感舒服。
李建成细细打量纱外人,鬼使神差得伸出手掌掀开床纱,只见她整个人气质端庄高贵圣洁,诱人娇躯散发着阵阵幽香,玉体肌肤冰雪美丽,娇躯穿着轻纱紫衣,纱袖轻裹芊芊玉手搭在他手腕,俏脸凝重为他诊脉一番,声音悦耳动听道:”能起床吗?“
李建成只见得她玉手搭在自己手腕,肌肤细腻光滑,说话声吐气如兰,又明白眼前人是救命恩人,当场就挣扎着爬起床来给她磕头,嘴里连呼仙女,她听了却嫣然一笑,眉目认真道:”我不是仙女。“
李建成对她早就视为天人,尊敬无比,后来得日子,这女子每日悉心照料李建成伤势,两人交谈中,李建成惊叹于她才学,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武功兵法样样精通,随口说来莫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见解。
李建成苦苦哀求,拜女子为师,这女子后来每天都准时鸡鸣之时,教习李建成武功,李建成在深山老林里学了半年武功,武功兵法大有长进,俗话说,人心是肉长得,这女子美貌无比,堪称一代佳人,李建成早就对她有了几分不轨之心,谁料想,这女子看出李建成心思后不辞而别,李建成也自问自己已非当年阿蒙,随即下山投靠义军,利用女子传授兵法,在起义军里屡建奇功,闯下了义王这个称号。”
方冰和瑄瑄郡主听的入迷,捂着小嘴叹道:“这是真的吗?”
慕容冲仰头饮了一杯酒,笑道:“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瑄瑄郡主感叹十足道:“瑶池可真是令人向往啊。”
方冰却有不同见解道:“柳烟雪要是李建成恩师,那她也一定看出李建成是个不平凡得人,才会救他。”
瑄瑄郡主娇嗔道:“管她呢,有机会可一定要见见这个柳烟雪才好。”
慕容冲目光落到赵青青身上,偏脸对着燕亦凡道:“你看这个赵青青怎么样?”
燕亦凡认真道:“如果只看公主美貌,与凡夫俗子有何不同?”
瑄瑄郡主赞道:“这话可太好啦,男人都看重女人容貌姿色,反而忽略了人家得内在。”
慕容冲沉吟片刻道:“此话却有几分道理。”
察贺台坐在慕容极旁边,只顾埋头吃菜倒也不管别的,慕容极心里五味杂陈,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慕容赤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让自己被个来历不明得女人给迷住?
李建成丝毫不知慕容冲那一边人把自己给谈论了半天,端坐片刻,就要起身离开,慕容冲连忙挽留道:“义王何事急着要走?”
李建成抱拳还礼道:“本人身体不适,想回房中休息。”
慕容冲摇头笑道:“义王若回去可是天大损失了,阴阳谷妃仙子最近游历各处山川大海寻找有缘之人,小王早就派人递过书信,言明今日船上英雄云集,邀请仙子带宝物来此一寻有缘人,又有何妨?也许妃仙子会赏小王薄面也不一定,义王若回去睡觉,可是万一错失宝物。”
慕容极也跟着道:“说来妃姑娘她受师命带着四件法宝寻找有缘人,在座各位就不感兴趣吗?”
瑄瑄郡主玉手捧心道:“可惜她不会来得吧?”
李建成黑着脸道:“不用了,妃裳雪带的都是些琴啊,画啊得东西,本人粗汉一个,对那些琴箫书画得玩意儿向来不感兴趣。”
慕容冲露出失望之色道:“既然如此,小王就不挽留了。”
李建成起身离开,身后跟着一名带刀随从,大步离去,有人先行告退,未免让酒宴失去几分兴致,朱霖反而颇有兴趣道:“这件事我怎么没听过?看来江湖上得事情可有趣得很。”
赵青青举起茶杯轻饮一口也不说话,脸色颇有几分不悦,朱霖不明白,赵青青这么个从容自若得人,向来心静如水,怎么突然不高兴起来了?
慕容冲看到眼里,嘴角露出神秘微笑,燕亦凡神情凝重,沉默不语,赵青青红唇轻含杯沿,浅吮一口,让朱霖看的心痒不已,很多男人有意无意也偷偷瞧赵青青,正看的出神时,慕容冲猛然起身道:“妃仙子来了。”
众人目光连忙朝外一看,门口正翩翩走来一名身材修长得少女,少女体态轻盈,曲线曼妙身材极好,头上乌黑秀发挽鬓,用一根木簪挽住,清丽脱俗,一袭名贵丝绸做成得紧身白衣穿在娇躯,更勾勒出少女玉体诱人曲线,翩翩走来时裙摆飞扬,众人只看她一张容颜,竟是跟赵青青颇有几分相似,两人气质几乎如出一辙,都是清冷如冰山雪子,众人暗呼阴阳谷果然出绝色美女。
如同树林里最清心寡欲的精灵,少女白衣在身,玉手轻扣一支水青玉箫,浑身衣裙散发着晶莹剔透得光泽,恰到好处得解释了什么是美若天仙,清丽脱俗,比起赵青青得高贵,她更多得是蕙心兰质得圣洁。
朱霖瞧的目瞪口呆,瞅瞅赵青青,又看看这少女,两人容颜虽相似,但完全是种错觉,两女相同的都是不食人间烟火得出尘脱俗气质,少女美眸清澈落到赵青青娇躯声音悦耳清脆道:“师妹……”
赵青青抬起俏脸,轻启红唇道:“妃师姐怎么来了这里?”
妃裳雪嫣然一笑道:“是师傅命我寻找有缘人,可惜娥皇琴不在我这里。”
赵青青偏过俏脸道:“娥皇琴在我这里。”
妃裳雪负手而立来到场中央道:“赵师妹,娥皇琴一会儿再说。”
妃裳雪一双美眸动人瞧过在场中人,清声道:“宝物有缘者得之,第一件宝物碧海箫,是海底之心的一块宝玉雕琢而成,箫声有驱魔伏龙之威,箫声所至,邪祟退避,种种奇妙之处,言无不尽,武功能胜裳雪者得之。”
她葱白纤手举起掌中水青玉箫,只见冰雪白皙的女子玉手扣着箫管,断的是惊艳十足,青箫通体水盈盈,纹理晶莹剔透,就像一捧流动的春水,尤其是美女拿箫,葱白玉手与青箫相映,足以令人痴狂。
在座一些人都是大行家,一看这箫就知道是绝世宝物,个个动了夺宝之心,慕容冲吞吞口水手掌紧握,似已按耐不住,旁边瑄瑄郡主为人聪明,连忙轻声细语道:“妃裳雪武功厉害,少有敌手,别急……”
方冰一双秀目盯着碧海箫,认真端详,燕亦凡捉住她玉手轻轻抚摸,掌中玉手柔若无骨,令人销魂无比,方冰趴在他怀里俏脸微红嗔道:“燕兄看那箫喜欢吗?”
燕亦凡握着她玉手,慢慢提起来凑脸闻着她手腕香气,薄如蝉翼得纱袖里若隐若现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纱袖里手臂肌肤雪白无暇,香滑诱人,燕亦凡把她纱袖上掀,抓住方冰手腕放到脸上摩挲着,张嘴含着她手腕肌肤道:“真香。”
方冰俏脸绯红无力嗔道:“坏人……你就故意装吧,再装无赖,人家不理你啦!”
在场中人对那碧海箫虎视眈眈,慕容极却是按耐不住了,特木儿是莽撞汉子,也知道慕容极对这箫很是看重,猛拍酒岸一起,如山虎躯纵跃而出,慕容极却在这时猛然出声喝道:“退下。”
特木儿虽勇猛,也只得听慕容极命令,慕容极眼观四周,喝道:“北国众勇士就没人敢出战吗?”
赵青青绝不容任这箫落在旁人手里,又明知道妃裳雪武功厉害,倒也不着急,却说慕容极一声断喝,北国素以勇猛彪悍闻名于世,他只一问,当场便有数名带甲侍卫按耐不住,跃跃欲试请命出战,慕容极笑道:“好,很好,但是不需你们上场,本王就有劳国师出阵一战。”
阿弥陀佛,伴随着一声佛号,慕容极背后转出一名面容极为丑陋得光头番僧,番僧并无兵器,只有一件金丝袈裟穿在身上闪闪发光,一双眼目凶狠如毒蛇令人不寒而栗,声音嘶哑难听道:“请!”
妃裳雪裙下足尖轻移,负手而立嫣然笑道:“还未请教法师名号。”
番僧眼光毒辣,举起一双手掌摆出姿势道:“毒僧天海。”
妃裳雪听了他法号,细眉轻蹙道:“原来是天海和尚,小女阴阳谷月君门下妃裳雪,请教大师高招。”
天海和尚出身西藏,以一手霸道绝伦得掌功,独步武林,堪称一代宗师,赵青青也未想过天海和尚竟然会被慕容极所用,天海和尚这时已然口喊佛号,阿弥陀佛,这一声佛号叫得是震耳欲聋,只见天海和尚人如飞鸟暴跳而起,扬起一掌就劈向她头顶。
妃裳雪毫无畏惧,众人只见得巨掌之后,一名光头喇嘛双掌如同巨轮掌影变化万千,妃裳雪玉手轻扣,娇躯如龙飞跃而起,足尖在天海和尚臂膀上蜻蜓点水一般略一逗留,美若天仙躲闪过去瞬间,纤手捏按法决,隔了五,六步远印掌朝天海和尚背后击去,天海和尚知道厉害,匆忙躲避,他刚躲避过去,只听轰一声,地板上木屑纷飞,地板生生被击得面目全非。
慕容极皱眉道:“这小妮子武功修为真是厉害。”
两人凭空交战,天海和尚虎躯翻腾,一双巨掌如泰山压顶,两人混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时,妃裳雪诱人娇躯凌龙而起,一个空翻之际,一道极为璀璨的紫光从她指间生生迸发出来,天海和尚断喝一声指间惊雷,避无可避下只得催掌迎去,紫光闪电轰然击中天海和尚胸膛,直炸得和尚口吐鲜血,一瞬间紫光大作,照的大厅里如同惨白一片,狂风乱舞,空中电蛇四虐。
妃裳雪秀发飘飘立在原地,背负玉手道:“大师承让。”
天海和尚扶着胸口吐血不止,慕容极脸色不善,吩咐人把天海和尚抬了出去,妃裳雪盈盈踏足来到场中央,环顾四周道:“碧海箫看来与各位无缘了,下一件宝物蚩尤剑,剑就放在这里,谁喜欢谁拿去。”
她玉手一挥,凭空抓出一把杀气森森得铁剑,铁剑锈迹斑斑,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头,剑一取出,大厅众人无不觉得脸皮发麻,倍感杀气肆虐,妃裳雪轻启红唇道:“蚩尤剑,上古时代蚩尤佩剑,杀人无数极为嗜血,有妖剑名号,与正义之剑承影齐名。”
她葱白纤手一松,蚩尤剑嗡一声笔直插入地板,众人无不动容,慕容冲当场就按耐不住了,负手而起道:“蚩尤剑,真是好名字。”
李建成去而复返,立在门口盯着这剑眼光都挪不开了,慕容冲一看李建成回来跟自己抢剑,脸色十分不悦冷冷道:“义王不是回去睡觉了吗?”
李建成面不改色大踏步走进厅里,脸不红心不跳道:“本人刚睡下时,就有神人梦里托梦天生感应,本人刚睡就醒,想必一定是有什么宝物要召本人过来,看样子一定就是这把剑了。”
慕容冲暗骂李建成无赖痞子,也真拿他没办法,只得淡淡道:“那就有请义王来过上几招了。”
李建成也不怕他,径自取了剑来针尖对麦芒道:“有幸见识王爷武功,本人真是三生有幸了。”
慕容冲接过侍卫递来佩剑,手掌握剑抖了个剑花,嘴道:“彼此彼此,小王能和义王过招,实在是平生幸事一件。”
李建成脸色黝黑,体格健壮,看去就像猛虎野汉,而慕容冲容貌俊美,风度翩翩,十足美男子,两人各执长剑,彼此都不把对方放眼里,李建成看似鲁莽,实则心细无比,慕容冲气他反复无常,持剑径刺李建成胸口,李建成叫了声好,拿剑挡去慕容冲攻势,两人剑光毒辣,招招都往要害刺,慕容冲剑法飘忽不定,攻守兼备,屡次逼得李建成使出大招化解,李建成仗着自己力气雄厚,频繁以剑猛劈慕容冲头顶,两人都是玩剑得行家,一时正分不出胜负时,也不知道李建成怎么了,腿脚猛得一歪,顿时瘫在地上,慕容冲脸色大喜,一剑就架到李建成脖子上谦虚礼让道:“义王实在英雄豪杰,仗义让我,这蚩尤剑,小王就厚脸收下了。”
明眼上都知道李建成是受了人暗算,有人趁着别人不注意,竟朝李建成腿心弹了一道劲气,李建成纵是再厉害,猝不及防下也受不住这个,他也是个人物,明知道被人暗算也不说出来,冷哼一声抱拳道:“王爷高明,本人佩服。”
慕容冲作势抚起李建成,转身拔出蚩尤剑拿在手里爱不释手道:“妃仙子,可有剑鞘?”
妃裳雪摇摇头道:“王爷可以吩咐人给剑做剑鞘。”
慕容冲心情大好,喜不自禁道:“好,小王回国就让人做一等剑鞘配这剑。”
妃裳雪也不管他,取出一件青水画卷道:“这是丹波云海虽是没有什么大用处,不过对于喜爱书画得人来说可是至宝。”
燕亦凡知道朱瑶喜欢这类书画,站起身道:“妃仙子,能把这画卷送我吗?”
妃裳雪莞尔一笑道:“这位兄台,莫非喜欢书画?”
燕亦凡摇头笑道:“那也不全是,说实话是拿来送心爱女人得。”
妃裳雪点头道:“既然如此,就送你好了,说着玉手轻弹,丹波云海已被她抛了过来,燕亦凡急忙接住,入手只觉这画卷细腻丝滑,冰冰凉凉得,摸着十分舒服,心想朱瑶要是得到这宝物,一定很喜欢,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十分宝贵把鎏影呈竹塞进自己怀里,连方冰也顾不得了。”
妃裳雪已经送出两件宝物,目光落到赵青青娇躯道:“师妹,娥皇琴由师傅得继承者才可拥有,你现在已放弃接任谷主的重任,该当交出娥皇琴来。”
赵青青娴静十足,从容自若道:“师姐,娥皇琴是师傅她亲手给妹妹的。”
妃裳雪背负玉手朝赵青青翩翩走来道:“娥皇琴的归属,就由你我师姐妹武功较量可好?”
赵青青抬起容颜道:“师姐,你奉师命送出宝物,我管不着,师姐又何必逼妹妹交出娥皇琴?”
妃裳雪道:“师妹你是聪明人,娥皇琴的确只该给谷主继承人拥有,你不知道么?”
赵青青紧咬红唇,柔声哀求道:“妹妹不会跟你打,师傅她亲手把琴给妹妹,让我不得转赠她人,除非见到师傅,不然绝不交出琴来,妹妹劝你别受了外人挑拨,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
妃裳雪幽幽叹道:“请出手吧。”
赵青青轻蹙柳眉,温柔如水道:“妹妹身体不舒服,朱霖,我们走。”
她说着已然起身,玉手提着自己纱袖就要走,朱霖也跟着起身,妃裳雪纱袖一挽,一道劲风随之而来,赵青青无可奈何侧身躲过,脆声道:“师姐,你别欺人太甚!”
妃裳雪声音动听道:“你胜我,琴归你。”
赵青青只得应道:“若只有这样才可以,就请师姐动手吧。”
她说罢闭上美眸,娇躯一动不动,妃裳雪玉手成掌,瞬间已逼到赵青青面前,燕亦凡再难保持镇定脸色都吓白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急忙起身发自本能断然道:“住手!”
妃裳雪深深呼吸,缓缓放下玉手道:“师妹,你为什么要坐以待毙?”
赵青青睫毛轻颤,闭着眼睛道:“师姐有不得已苦衷,我都明白……更不会和你为难,让别人以为阴阳谷人都是只会窝里斗得狂徒……”
妃裳雪芊芊玉手落在她绝美容颜,捧着她俏脸,柔声笑道:“师妹你真美,人美,心美,师姐刚才只是试探你出来这几年心性有没有变,还是不是当初那个让无数男人为之痴狂得冰美人儿。”
赵青青缓缓睁开美眸,脸色也多了几分娇羞,美得令人惊心动魄,肌肤晶莹剔透娇嫩无比,似吹弹可破,她轻咬红唇道:“人若变化,也是世事无常,师姐大可不必感伤。”
妃裳雪转过娇躯道:“是,凡尘奸诈恶毒得事情数不胜数,你要留在阴阳谷永远不出来该多好。”
赵青青偏脸笑道:“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毕竟我是凡尘来的人嘛。”
妃裳雪玉颜妩媚凑近赵青青耳垂轻声道:“师妹你眼光不错,找得男人对你很好,刚才你没看他样子,见你有难腿都吓软了,就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赵青青俏脸更红,羞得说不出话来,一向清冷的人此时也无可奈何,妃裳雪来也匆忙,去也匆忙,跟赵青青耳语几句,翩翩离去。
赵青青是个绝色大美女,众人都不肯这么轻易放她走,苦苦挽留,赵青青无奈也只得坐回原位,大厅里重新开宴,好酒好肉摆满桌子,美女载歌载舞,殷勤伺候,就连李建成脸色也多了几分缓和,酒宴当中众多貌美女子彩袖飘飘,纱袖裹着晶莹玉臂,十分晃眼,一个个全是姿色美女,,明黄曳地粉裙飘舞不止,一朵朵裙摆飞扬,两条修长美腿在裙中若隐若现,让在座男子瞧得销魂不已……
歌舞结束,众多美女个个过来殷勤伺候举杯喂酒,方冰和瑄瑄郡主两女依偎在一起说说笑笑,燕亦凡一个人倒也轻松,正要倒酒,旁边伺候得少女优雅十足为他添上杯酒,声音温柔道:“公子请用……”
燕亦凡勾唇一笑道:“谢了,举起酒杯一口喝干,恬淡写意欣赏着甲板风景。”
正想要去拿酒壶再饮一杯时,他手还没动,旁边少女已然盈盈为他添满一杯,燕亦凡大感诧异,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要知道我要喝酒?”
少女柔声笑道:“是公子得眉毛皱了皱,想来一定是有烦心事。”
燕亦凡这才笑道:“你真是观察人入微,过来,到我怀里。”
少女听到他话语,柔声答应道:“恩……”
一具温香软玉得女孩儿娇躯倒入怀里,迷人香气登时抱了满怀,燕亦凡捉住她一只手,握在手里仅一抚摸,便知这女孩儿是上等美女,埋脸一看只见怀中玉人生的是,眉目秀美,脸上肌肤秀色照人,纯净无暇,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大家闺秀得书卷清气。
她眼睛里水波温柔,像极了一个人,燕亦凡痴痴看了几眼,微笑道:“你真像我得瑶儿,叫什么名字?”
她眼眸水灵秀气,叫人十分喜欢,小嘴吐出诱人香气道:“奴婢名叫紫嫣。”
燕亦凡惊讶道:“是,嫣然一笑那个嫣?”
紫嫣珉嘴轻笑道:“恩。”
燕亦凡笑道:“好,紫嫣这个名不错,配你正好。”
紫嫣神情忽而有些恍惚道:“奴婢倒没有想过这个名字……仔细想来,怕也是玷污了这名字……”
燕亦凡道:“不然,我看配你正好,再为我倒杯酒好吗?”
紫嫣玉手温柔如水提起酒壶,为他再倒满一杯,燕亦凡又是一口劝喝了,嘴角挂着一抹笑容,也不知是想起了谁,眼睛里全是美好得憧憬,紫嫣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得眼睛里会有这样幸福得憧憬,可以想象,他此刻是有多么快乐,他一定是在想那个瑶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