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成功的曙光(1 / 1)

妙手神织 家荣 3930 字 1个月前

穆本特港位于“加德鲁城”东南方三公里处,为苏里亚帝国最重要的贸易商港。

虽然它的面积只有一点六平方公里,但却是距离欧格里皇朝最近的港口,所以军事战略地位的重要性,并不逊于艾尔特城的亚斯德港。

我们三人上岸后,郝莲娜就带领我们直奔加德鲁城,并在城里利用先前准备好的假身份,搭乘境内魔法传送阵几经辗转之后,才将我们传送到苏里亚帝国的第二大城──“奥图勒斯”。

我原本以为,郝莲娜不惜成本、大费周章来到此地,应该要找一间旅馆好好休息时,她却舍弃舒适柔软的大床,拉着我们来到北城门外十五公里的“拉吾尔森林”,找了一处隐密的山洞住下。

“我们为什么要住这种地方?”

“因为我们的钱全都花在传送阵上,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听到这个答案,我当场呆若木鸡!等到我回过神,我才惴惴不安地问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郝莲娜还没开口,艾美陡然露出诡谲的笑容,语气变得特别温柔道:“亲爱的瑟肯表哥,你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就读时,有没有学习过野外求生课程?”

对于这位长相可爱,但心如蛇蝎女孩的反常举止,我的背脊竟不由自主冒出一片冷汗。

野炊生活纵然有趣,但对于过惯了五光十色日子的我来说,无非是最残忍的折磨。

在这座“处处有食材,想吃自己采”的森林里,只要有心,绝对能找到食物裹腹,所以吃的方面问题不大;但是漫漫长夜,又没有美女在旁陪睡……这才是我无法适应的主要原因。

以前在学院打混摸鱼时,只要到发放零用金的日子,我一定约齐志趣相投的学员们,到风月场所解闷求刺激。

可是在这个地方,除了那两个女孩可以动手之外,只剩下全身毛茸茸,没有高等智慧的动物。

但一块儿生活了这么久,我仍然无法和她们玩一王两后的性爱游戏,其实最大的问题,就出在那个女同性恋身上!

因为她上次次迫不得己和我交合泄欲后,就再也不让我碰第二次,而已经和我有好几腿的郝莲娜却又整天被艾美缠着,让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尽管这两个女孩曾分别暗示我,完全不反对我到奥图勒斯城寻欢解闷,可是已经身无分文,又人生地不熟的我,最后也只能远眺城门的方向叹气。

(唉!难道我要沦落到找温驯的小动物凑和吗?不行,假如要和动物……的话,也得找传说中的淫荡美女犬或大奶骚狐狸……嗯,看来我得想个赚大钱的方法……)

想归想,但以我目前的人生历练来说,若要赚大钱,除了卖仿真的膺品服饰外,就只剩下当有钱人的保镖一途。

不过,我很快就推翻了这两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要卖衣服,无论如何都要有一笔现金批货,才能从事这个行业。可是以我目前拮据的经济状况,根本不必考虑;至于当保全顾问人员嘛……由于这里不是欧格里皇朝,究竟有多少人肯承认我的学历?再者,假如我真的亮出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招牌,会不会因此而引来皇朝禁卫军,甚至遭到苏里亚帝国反间人员追缉?

“古奇,你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呀?”

我转过头,望着身后的女孩道:“我也不想呀!可是我们现在就像被关在监狱的囚犯,每天只能窝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我不发呆还能怎么办?”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我心烦地挥挥手道:“算了,反正事情都发生了,再怎么样都于事无补。我们现在还是好好思考,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才对,难道你想一辈子窝在这里呀?”

“我不知道!”淡绿色微卷长发的女孩坐在我身边,望着脚下清澈的溪水说道:“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虽然日子苦了点但至少安全无虞。况且,我当初会选择来这里,无非是希望能发掘隐形战甲的秘密;可是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久却连个头绪都没有……因此我这几天在想,我是不是该放弃它,并回欧格里皇朝自首?”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露出诧异的目光看着她。“你决定了?”

郝莲娜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回去之后,可以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可是我却放不下你们。另外,政风室那边会不会放过我们,也不是我说了就算。现在我的心好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我身体后倾,双手撑在柔软的草地,望着天空和煦的艳阳道:“我认为你回去自首也没用!除非我们能把那套破战甲修好,否则回去欧格里皇朝绝对是死路一条。更何况还有来历不明的神秘势力,同样对它产生浓厚的兴趣……”

“啊!我竟忘了这点!”郝莲娜忽然大叫一声,然后又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嗯……这么说来,除非我们能把它修好才有保命的本钱。但我们研究了这么久,仍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据你之前所说,隐形战甲最重要的特色就在于它运作时,让人感觉不到任何魔法元素波动,才能出其不意、克敌致胜。经过我这一个月的研究发现,那片金属并不是纯粹由单一种生铁打造而成,其中还融合了某些我不知道的成份。相信只要解开它各种材质的比例,我们应该有办法修复它。”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呀!世界上的材质千百种,如果混合的比例不对,就算晓得它所有成份也没用呀!”

我点头道:“嗯……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为什么那些手心大小的碎片,都呈现整齐的水滴状,或许这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

“关于这点我也想过。”郝莲娜双手抱膝,将下巴靠在白皙的手肘上,凝视着溪水道:“假设它由顶级魔晶石构成,那么制造这一件战甲得花多少钱?若以量产的眼光来看,苏里亚帝国并没有如此多元且丰厚的矿脉,更没有足够的财力支付如此庞大的制造经费……所以,我认为这些的碎片并非由魔晶石构成。还有一点,你应该知道各系魔法之间具有强烈排斥性吧?而且据我所知,整个穆思祈大陆,还没有人能够将各系魔法元素顺利融合在一起。”

当她提到“融合”时,我的脑袋骤然闪过一道灵光!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种方法?!嗯……说不定这方法真的可行喔?假如这个方法成功的话,那我不就成了第二个发明隐形战甲的天才吗?哈哈哈……”

当下,我仿佛看见一具银白色光芒的酷炫战甲,静静地伫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刹那间,我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畅快的笑意。

“古奇,你笑什么?难道你已经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我不答反问道:“对了,艾美去哪里,怎么没看到人?”

郝莲娜转头瞟了森林深处一眼道:“她说要到远一点的地方猎高级魔兽,我想应该快回来了吧?”

“这样呀,那我们得快点了。”

“什么快点?啊!古奇、你!别……喔……唔……”

被我封住嘴唇的女孩,在我怀里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任由我亲吻她性感的红唇,品尝她口中芬芳的丁香。

自从郝莲娜和我发生几次关系后,她对性爱的态度也由抗拒转为接受,甚至有了乐在其中的反应。这点,可以从她主动伸出柔软的舌尖,缠绕我湿滑的灵舌看出。

尽管她舌吻的技巧还称不上熟练,但比起在船上第一晚的表现,已经算进步了许多。

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当她愿意伸出舌头碰触我嘴唇时,我已经在她紧窄的甬道里连续发泄了三次。结果那一晚,我们几乎缠绵到天亮才睡。

此刻我怀里的美女,明眸半闭、朱唇微张,自然散发出性感的韵味;当我看到她恢复原貌的艳丽俏脸之后,许久未尝肉味的龙枪己瞬间昂首而立。

神手轻探,悄悄滑进她敞开的领口,握住柔软但坚挺的乳峰,享受兼具情欲与弹手的触感,顿时充满挑逗意味的轻吟就在耳边响起,同时也燃起了我内心积压已久的欲火。

“古奇,别……别这样,我怕艾美看到……”

我在她白里透红的粉颊轻吻一下,在她耳边柔声道:“怕什么!淫荡的骚老婆,你不是最喜欢让别人看你的淫态吗?如果艾美回来,正好当最好的观众,欣赏你浪荡的神情,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快放开我好吗?”

郝莲娜嘴里这么说,但是紧靠在我怀里的发烫娇躯,以及双腿不停交叉厮磨的浪态,早就传达出她真实的心声。

不理会她欲迎还拒的言语,我再度贴上她火烫的红唇;温暖的大手顿时兵分二路,一手揉捻乳尖上的粉嫩嫣红,一手顺着鹅黄色的前开长袍,熟门熟路地抠弹那道早己湿润的蜜谷。

“啊!不要这样……我……我会……”

“会怎么样呀,骚老婆?”

我分开她紧闭的花唇,指尖轻戳那颗情欲的果核,刹那间,一股透明的花蜜从她淡红的蜜缝激射而出,我耳边也同时响起欢愉的娇吟。

“啊……不行了……”随着话落,她微开的双腿中间,骤然激射出一道水渍。

“哇!淫荡的娜娜老婆,你愈来愈厉害了。你看……射得好远呀。”我扶着她瘫软的身躯,指着飞淌于一公尺外草地上的不明水渍道。

“求你别再说了……”郝莲娜双手掩面,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完全不敢面对自己“水淋淋”的淫荡证据。

“嘿嘿……骚老婆,你是我第一个遇到会喷水的女人耶!是不是拥有高阶魔力值的女性魔法师,才能练成这项绝技?如果是的话,那我建议你干脆改练水系魔法好了。当你遇到强敌时,完全不用吟唱魔法咒语,只要抚慰你这对饱满的美胸,然后缓缓张开脚……呵呵,绝对比我的‘龙啸九天’还厉害!哈哈哈……”

“你……别再说了……喔……”

趁她再度高潮失神之际,我马上解开裤头,释放出坚硬火烫的龙枪,分开她微张的美腿,一股作气直接插入湿漉漉的蜜洞里。

紧窄布满绉褶的膣壁,并没有因异物多次侵物而松弛,反而在我多次卖力开垦下,逐渐打出一条适合我尺寸的通道,让我体会到难以言喻的舒爽。

这时我终于恍然大悟:“嗯……或许这就是大部份的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处女的真正含意?”

我看着她脸上欲仙欲死的淫荡神情、双腿不自觉紧夹我柔软有力的腰肢,以及嘴里不时发出淫浪的呻吟时,不禁抽送得更为卖力。

郝莲娜情欲反应,不同于风月场所的娼妓,少了职业性的敷衍浪叫,却多了一份情感流露的欢吟。没想到她忘情大叫的淫声浪语,竟引来森林里小动物探出头来,纷纷露出好奇地目光打量我们。

不经意捕捉到难得一见的景象,我马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娜娜老婆,我们有好多可爱的观众呢,你看。”

原本紧闭着双眼,高潮失神的郝莲娜,剧烈喘息好一会儿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可是当她看到四周诡异的景象,又立刻闭上眼睛,泛着绯红的臊羞脸色道:“你……我、我们换地方好不好?羞死人了!”

“嘿嘿嘿……你不是很喜欢在野外做爱给别人看吗?现在有这么多观众,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

“拜托你别再说了……喔!我……啊……太深了……会……会痛……”

看到她纠结的眉头,我立刻放慢抽插的力道,并亲吻她迷人的红唇,给予她温柔的安慰。

假如此刻被我压在胯下的,是靠身体赚钱的娼妓,那么我绝对采取装聋作哑的态度,甚至还变本加厉地蹂躏向我讨饶的娇躯。但是自从和郝莲娜发生几次关系之后,我居然开始在意她对性爱的感受,希望她能真的享受其中的乐趣,而不是像“扬春阁”独家贩售的“拟真傀儡”,纯粹供人发泄过于旺盛的精力而已。

当初扬春阁的老板──凯瑞·金,就因为店里的生意太好,使得红牌小姐们应接不暇,几乎发生了边吃饭边接客的奇特景象;在考量到她们的使用寿命,又不想白白失去如此大好赚钱的机会下,他竟突发其想,找了几个画师将这些小姐的模样画出来,再找手艺高超的傀儡工匠,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居然塑出几可乱真的红牌小姐,以低价租用的方式,提供给那些熟识的客人暂时消火。

想不到凯瑞·金异想天开的点子,却无意间打响了扬春阁的名号,同时也成为该店的特色;甚至到了最后,一些贵族富贾居然不惜花费重金,向他订制新的拟真傀儡当做私人收藏,无形中为老板带来另一笔丰厚的收入。

由于我另具“自由性爱调教师”的身份,所以凯瑞·金为了拉拢我成为“驻店技师”,他自然让我见识了这些“神奇宝贝”。

尽管这些造价昂贵的拟真傀儡,全都制成四肢微弯、呈环抱状的特殊造型,只是不能言语;但可贵之处就在于它们的面貌、身材属于极品等级,而且肌肤柔软滑嫩,宛若栩栩如生的真人。不仅如此,它们还会随着嫖客抽插节奏,发出相对频率的咿呀浪语,令人感到新奇无比。

话说回来,无论拟真傀儡做得再逼真,仍比不上真正的血肉之躯;可是我会因为这么单纯的理由而……改变心性吗?

或许在没得挑选的环境中,会让人更珍惜眼前所有,但还有另外一个我不想承认的可能──我爱上她了!

奇特的想法一闪而逝,我下身轻抽慢送的动作,竟不自觉停了下来。

“古奇,你……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郝莲娜迷蒙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

我低下头亲吻她绯红的脸颊道:“郝莲娜,你……爱我吗?”

听到这句话,她的身体竟微微颤抖着;沉默了大约三分钟,她的眼角倏地滑下了晶莹的泪珠。“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为什么?”我第一次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侧过头,刻意逃避我灼热的目光道:“如果说对你没感情是骗人的,但是我到现在仍忘不了他。假如我们两个没有发生关系,我想……我不可能接受你。”

甫听到如此绝情的答案,一种酸涩的感觉瞬间在心中蔓延开来,同时也浇熄了我那股原本旺盛的欲火。

未射已软的龙枪迅速退出温热的蜜壶,顺势拖出一丝湿滑的淫液,但此刻已经意兴阑珊的我,再也说不出调侃讥讽她的淫语。

我颓然地坐在草地上,沾染了蜜汁的半软龙枪在轻风中吹拂下,顿时感到一股冷飕飕的凉意。

只见郝莲娜从草地上坐起,扯了扯凌乱绉褶的衣服,神情随之转为黯然道:“对不起!虽然我很想说服自己接受你,但我真的办不到。其实我也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要一再和你发生关系?!唔……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每当你碰触到我身体时,那种仿佛得到解脱般的愉悦感觉,又让我无法狠下心拒绝你。古奇·凡赛斯,你是个令我又爱又恨的恶魔!呜……呜……”说到最后她竟掩面啜泣起来。

尽管她的用词恶毒,但我却从她悲伤语气中听出了哀怨。

某位智慧贤者曾说过:“男人先性后爱,女人却是先爱后性”。但是当我面对这个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女孩时,又隐约觉得这句话不太对……

不知为什么,我第一次主动将她拥在怀中──不带任何情欲邪念。

怀里的女孩忽然搂着我的腰,埋在我结实的胸膛放声哭泣起来,而我则是轻抚着她淡绿色微卷长发,任由她扑簌簌的泪水沾湿我的衣服。

沉寂的气氛不知持续了多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陡然打破这份宁静。

“学姐!古奇!你们在干什么!”

愤怒的娇咤从身后传来,怀中哭泣的美女顿时宛若惊弓之鸟,倏地从我怀里挣扎而起,一脸惊慌地望着我身后的女孩。

“艾、艾美……我……我们……”

“学姐,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一定又是这个低级下流的变态恶魔欺负你对不对?你放心,我现在马上杀了他帮你报仇!”

随着话落,一抹银光冷不防在我眼角闪过,直奔我胸口而来。

由于事发仓促,我怀里又抱着一个人,令我当下手足无措、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道,夹杂着凌厉剑气的利刃疾刺而至。

“艾美!住手!”

言犹在耳,淡绿色的倩影已经挡在我身前,令她凶猛的攻势戛然而止。

“学姐、你!你这是干什么!”艾美的剑尖停在郝莲娜高耸的胸脯前一公分处,脸上同时露出诧异的神情。

“艾美,你别误会,刚才我们……古奇没有欺负我。”

“怎么可能!你不要再帮他说话了!”艾美显然不相信这句话。

“是真的!因为我……我……我爱他!”

听到这句话,艾美紧握在手中的细缩青瞑,顿时松脱掉砸到地上的石块,当场发出“咣当”的声响。

不单是艾美,就连我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艾美才从震惊的状态回复过来。

“学姐,为什么?你怎么可能爱上他,那我哥呢?他在你心中又算什么?”

她的神色虽然平静,但语气中却掺杂着苦涩与忿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