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随着王芳的一声娇啼,怒胀得有如铁棒一般的阴茎披荆斩棘,冲破重重阻碍,直捣黄龙,进入到她身体深处。
「很痛吗?」刘斌见到对方眉头紧皱,眼角挂着泪水,不由迷惑地询问。他想,自己的龟头虽然比较粗大,但也没有粗大到受不了这个程度,又不是第一次经历男人。凭他以往的经验,女人的阴道一般是阴道口附近比较紧,只要过了阴道口,里面相对就要宽松些了,除非是未曾被开发的处女。
王芳点点头,小声说:「我是第一次。」
「啊!你是一次?」刘斌闻言一怔,接着急忙起身,抽出阴茎一看,上面果然粘着殷红的血水,没想到对方还真是未经男人开发的处女。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刚才使劲往里插入时,好像遇到阻碍,原来那阻碍是处女膜,没想到竟被自己稀里糊涂捅破了。
其实作为过来人,根据阴道口的大小应该基本上能够判断对方是不是处女,如果细心一点,扳开阴道口,就能看到里面的处女膜。只是他先入为主,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自然不会去细看。现在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刚开始将对方搂在怀里、抓着乳房时,身子会不停地颤抖,敢情是第一次与男人这样亲密接触。
「刚才你怎么不说?」他有些怜惜地说。
「他们不让我告诉你。」王芳忍痛轻声回答。
刘斌估计这可能是刘为民的主意。这些人中数他比较了解自己,如果事先知道对方是处女,自己不一定会接受。现在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不如好好地接受这份情意。
见王芳眼角含泪,他柔声说:「女人第一次比较痛,你不知道?」
「知道。」
「那你应该告诉我,我就不会这么急着进去了。」其实这句话,他自己也不相信,难道会因为女人第一次会痛就不进去了?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后说:「你那里已经破了,等会就没那么痛了,不要紧张,你尽量放松。」说完,重新将阴茎推入阴道中,由於有了前面的披荆斩棘,加之整个阴茎沾满了分泌液和处女血,再次推进就比较顺畅了。
将阴茎插到底后,他停了下来,趴在对方身上吻着眼角的泪水和有些苍白的脸蛋,最后又破例吻上了对方的小嘴。对方既然是处女,就得给对方一个适应的时间,不能只顾自己享受,在对方心里留下阴影,以后对方男欢女爱产生恐惧。
刘斌充满温情的亲抚,很快将身下的王芳融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脸色又开始红润。过了片刻,王芳开始张开嘴迎接他的亲吻,双手自然地搂住了他的后背。王芳以前可能没有与男人接过吻,不知道如何配合,只是被动地接受,但是悟性很高,在他的引导下,很快便知道如何配合了。
但是,当他开始慢慢抽动时,王芳的眉头又紧蹙起来。他是过来人,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有些不适,没有再停滞,而是一边抽插一边亲吻,并安抚说:「刚开始还会有点痛,慢慢就好了,而且会很舒服。」
「嗯。我知道,没事的。」王芳一边承迎,一边点头小声回答。
处女的阴道十分紧窄,每次抽动,阴道壁上的皱褶摩擦阴茎及龟头带来的快感让他兴奋不已,很想放开大干一场,考虑到对方是第一次,又只有慢慢抽送,细细品味。好在身下的王芳体质敏感,不一会眉头又再舒展开来,身体也有了反应,开始出现不规则的扭动。他知道对方已经适应,於是开始加大抽插力度,但口里仍关心地问:「现在还痛不?」
「不痛了,里面有点胀,还有点痒。」尽管两人已经合体,但是说出身体的感受,王芳仍有点难为情,脸上现出羞怯的神情。
「那大哥要加快速度了。」
「嗯。」王芳红着脸点了点头。
为了让对方逐渐适应,刘斌没有马上开始狂轰滥炸,而是短抽长送,或者慢出快进,但是次次到底。每当插到底时,身下的王芳会压抑的呻吟一声,同时眉头会轻蹙一下。
见状,他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你那里太长了,顶到我肚子里去了。」
王芳这么一说,他才发现当龟头顶住里面的嫩肉时,阴茎根部尚未贴住王芳阴部,显然王芳的阴道不是很深。宫颈遽然受到冲击,自然会有些不适。他笑着说:「开始会这样,慢慢就适应了,说不定到后面你还要我用力顶喇!」
他口里这么说,但是并没有马上开始快速的抽送,为了给对方一个适应的过程,每次到底后,会停住片刻,让龟头与里端的嫩肉尽量多接触。
这样反覆十数次后,王芳适应了,每次顶入时,眉头不再轻蹙,他试探着重重顶入,王芳也只是粗重的「嗯」一声。
他开始加快抽插速度,一边抽插,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渐渐地,王芳不但完全适应,而且有了反应,搂在他背上的双手开始变得有力了,呼吸也越来越粗重。随着时间的延长,手臂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双腿也举了起来,并且开始挺动臀部迎接他的攻击。这让三年未与女人亲热过的他更加兴奋,进一步加大抽插力度和速度,也不再讲究什么技巧,只想尽快达到快乐的顶峰。
随着他快速有力的抽插,王芳也开始放开,声音不再压抑,但是没有说话,只是用粗重的「嗯」、「喔」声来表达身体的感受。
这诱人的娇喘和呻吟声,对久未与女人亲热的刘斌来说,犹如冲锋的号角,使之愈发亢奋,用力搂住对方身体,开始最后的猛烈攻击。当他达到极乐的顶峰开始发射时,一直只是唇鼻间发出呻吟的王芳也发出了「我要死了」的叫喊。在他发射的同时,王芳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里边也在不停地蠕动,既似兴奋地迎接他的雨露滋润,更似在吸收他释放出来的精华。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他这次达到顶峰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以往的平均水平,没有见证修炼的效果,但是发射时间很长,似乎这三年的积蓄要一次全部发射出来。发射完毕,他感觉身子似乎被掏空了,彻底掏空了,但是并不觉得疲惫,相反感觉格外清醒、特别精神。
发泄完后,他仍意犹未尽地趴在对方身上,开始发软的阴茎依旧停留在紧窄的阴道中。看着眼神迷离、满脸红云的王芳,他柔声说:「小芳,舒服吗?」
「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
「感觉好像飘起来了,又好像要死了。」
「你怎么知道要死的感觉?」
「脑子里是空的,身子也像是一下被抽空了。」
原来女人达到高潮时的感觉与男人差不多,以往他也过有这种魂游太虚、飘飘欲仙的感觉,笑了笑说:「大哥没骗你吧?」
「嗯。」王芳羞涩地应了一声。
「你那里还痛吗?」
「好像不痛了。」
看着王芳渐渐清明的眼睛,刘斌说:「对了,小芳,你怎么愿意将第一次给我这个陌生人?」然而这个问题说出来后,他便后悔了,觉得这个问题很幼稚、而且煞风景。凡是出来卖的,可以找出千百条理由,并且可以让你感觉是真的,更何况别人刚将第一次给你,就问这样的问题,让对方情何以堪?
王芳脸色微变,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你后悔吗?」毕竟离开社会三年多了,见第一个问题对方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感,他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这个问题是有意识问的,想了解一下现在女孩子对贞操的想法。
王芳摇了摇头,说:「反正第一次不可能留给未来的老公,与其稀里糊涂地给别人,不如给一个怜惜我、能给我帮助的人。他们说你人好,会怜惜人,刚才你开始确实很温柔,所以我不后悔。」
「你怎么能肯定第一次不可能留给未来的老公?」
「结婚还得好多年,至少也要参加工作以后,我不可能等到参加工作后再找男朋友,现在找男朋友,如果将来工作不在一个城市,就很难在一起,即使在一个城市,也很难说。很多师哥师姐,还没毕业就分开了。」
他不得不承认王芳说的是事实。即使是他们那个年代,很多在学校里谈恋爱的,只要毕业后不在一个城市,很少有走到一起的。一是走入社会,眼界宽了,思想成熟了,才发现以往的恋人并不是自己最适合的;其次是两人不能天天在一起,而身边又有不少各方面条件不比原来恋人差的人在向你示爱,自然而然感情的天平开始倾斜,最后完全移情别恋。
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对方说师哥师姐,难道她不是洗浴中心的人,是学生妹?於是试探地说:「你是学生?」
「嗯。」王芳点了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
「那你应该高中毕业了?」
「嗯。」
「你现在在哪个学校上学?」
「XX艺术学校。」
「今年考上的?」
「嗯。」
「他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刘斌对这问题比较好奇,她刚入学不久,刘为民他们怎么会认识她,并且做通她的工作?
「是通过一个师姐。」说到此事,王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与你同来的那个是你同学?」刘斌见对方有些难为情,便没有继续这个问题。
「不是。我们刚认识。」
也许是很久未与女人亲热了,尽管刚发射完不久,但是刘斌停留在对方体内未完全退出的阴茎此刻又开始苏醒,於是试探地说:「小芳,哥还想来一次,行吗?」尽管是买卖,但是考虑到对方刚破身,担心吃不消,所以有此问。
「嗯。」王芳点了点头。
得到对方许可,刘斌开始第二次征伐。这次他不像第一次那样,只想早点发泄,而是时而和风细雨,轻抽慢送;时而狂风暴雨,狂追猛打;时而又是九浅一深,仔细品味;时而又是左右摇动,认真钻研……弄了近半个小时,直到对方第四次从极乐的顶峰开始跌落,他才开始喷射。
当他从王芳身上滚落下来时,两人身体已被汗水浸透,初承恩泽的王芳更是几近虚脱,浑身红透,如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看来老孙这个修炼方法还是有效果,以往自己的最高纪录不超过二十分钟,这次竟然弄了将近三十分钟,如果自己再控制一下,半个小时以上应该不会有问题。他仰躺在床上静静地回味着,直到身子恢复平静,才起床去卫生间清洗。
当他清洗完毕,从卫生间出来时,王芳仍两眼无神地瘫躺在床上。因为时候不早,他只有搀扶着对方去卫生间洗清。
当两人从洗浴中心出来时,天色已晚。由於王芳行走不是很方便,他只有让对方挽着自己的手,倚在自己身上,像情侣一样缓缓走着。好在这里没有熟人,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当然,以他现在的身份,即使被人看到也无所谓。
尽管洗浴中到别墅不远,但是两人花了好大一会工夫才走完这段路。
走进别墅,刘斌发现不但刘为民和周晓华都在,先前见过的那个高个女孩也在。高个女孩看着王芳挽着他的手进来,眼神有些复杂。王芳见到厅中众人,粉脸通红,羞涩地松开刘斌的手,垂头站在一旁。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刘伟民笑着说。
「天都快黑了,还早?」刘斌明白对方的话意,微笑以对。他身边的王芳粉脸更红,自然听出了两人话中的意思。
「饿了吧?呵呵。」刘为民笑着看了看两人,接着说:「那走,晚上去市里吃。」
「没必要去市里,在这里吃点就行了。」
「已经安排好了。还有我一位兄弟,等会介绍给你认识。」刘为民说完便拿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对了,给你买了个手机,你先用着,卡的尾号是666,我们几个的号码都存在上面了。」周晓华说完将桌上的手机交给刘斌。
刘斌也不客气,接过手机说:「一起去?」
「那当然。她们两个今天是专门来陪你的。」
刘为民话音一落,厅中两个女孩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均又羞涩地垂下头去,高个女孩亦是粉脸泛红。好在这时李杰与另一个小伙子走了进来,没人注意她们俩。
「老板,准备好了。」李杰站在门边向厅中众人说。
刘斌在建委当办公室主任时曾要求司机,凡是有体制外的人在,特别是欢场的人在,见到领导要叫老板,不要叫领导,没想到这个规矩竟然一直延续下来,看来领导们也喜欢这个称呼。
走出别墅,周晓华与两个女孩一车,刘为民拉着刘斌上了他的车,刘斌正好有事与他说,没有推让。
「老哥,你怎么找个处来?」刘斌上车后便说,因为司机是刘为民的心腹,所以也没有回避。
「兄弟,你刚出来,总不能随便给你找个人吧,那不又沾一身晦气?冲喜必须见红,不见红,怎么否极泰来,鸿运当头。」
刘为民这么一说,刘斌也就释怀了。刘为民比较讲究这个,他以前不相信,但从监狱出来后也有些相信了。他在狱中认识一个狱友,精通周易八卦,之前的事都被对方推算准了,令他不得不信服。
「怎么,不满意?」刘伟民见刘斌没说话,侧过脸来问。
「不是,只是有些放不开。」
「呵呵,怕她们受不了你那长枪大炮的狂轰滥炸?」
「两个都是处?」刘斌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又问。
「那当然。为了验证是不是真的,还特意带她们到医院进行了检查。」
「她们都是自愿的?」尽管知道刘为民他们不会干逼良为娼这样的事,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这个你放心,怎么说我也是党培养出来的干部,逼良为娼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干。」
「他们是学生?」
「一个是艺校的,一个是餐厅服务员。兄弟,你眼光还真毒,一眼就看中了学生妹。」
「呵呵,我看她最先应答,就叫她留了下来。对了,你怎么找到她们的?」
「兄弟,不瞒你说,我托人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到这么两个。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当年了。现在的女孩子,高中毕业就很少有处女了,除非是那些长得实在对不起观众的,长相好的处女还真难找,有的心志很高,怎么做工作也没用。」
其实,刘为民没有说实话。为了找个外表过得去的处女,他花了差不多三个月时间。还是八月初,他与杨玉兴、周晓华三人聚会时,说起刘斌十一月份就要出来了,怎么给他接风洗尘的事,最后三人商议,给他找个处,并将这事交给人际关系较广的刘为民。刘为民发动了他的所有关系,直到上个月才敲定这两个外表还不错的女孩。因为在大家的印象中,刘斌眼界较高,一般女孩子看不上。
「她们怎么愿意出卖第一次?特别是刚才那个艺校的。」尽管刚才有了一些了解,但是很片面,也感觉有些不真实。
「你以为还是三年前?现在的女孩子开放得很,贞操不值钱了。三年前我们去KTV时,坐台的太多数是乡下来的小妹,而且一般不出台。现在你去KTV看,坐台的不少是在校学生,很多学生妹说不出台,只要你出高价,照样出台,先前说不出台无非是为了抬高身价。现在大学里不是流行一句话,『读大学,就是为了谈场恋爱』,现在学校里真正认真读书的有几个?大多数进了大学第一要务就是谈恋爱,学校旁边的出租屋、旅馆之所以生意特别好,就是这个原因。」
「真是没想到,短短几年就这样了。」
「这与教育产业化、商品化,大学无限扩招有很大关系。我们那时候,是国家出钱培养,学生包分配,学校的重点是抓教学和学生品行,如果毕业的学生不行,以后就不好分配。现在大学生不包分配了,学不学、品行好不好,与学校关系不大,以后能不能找到工作是学生自己的事,学校的重心是抓效益。
现在是,学生上大学的机会多了,但是教育质量差了,学生和家长的负担重了。现在情况差的家庭,还真供不起一个大学生。因此有些家境差、自身条件好的女孩子,为了让自己过得好一点,或者给家里减轻负担,就走上了去KTV坐台创收这条路,而学生们又很容易攀比,有些原来还比较清纯的女孩子在旁边人的影响下,也慢慢加了进来,这样坐台的学生妹就越来越多。」
「她们的男朋友都同意去坐台?」
「这你就落伍了。一、男朋友不会养她,最多是偶尔买点小礼物,有什么权利管她。其次,她们也不会和男朋友说出台。现在的学生都很清楚,目前的恋爱对象,未必就是以后的结婚对象,因此多数男孩子不会去干涉,只要两人在一起开心就行。」
「出卖第一次与坐台还是有不同。」
「你看来真是与社会隔离太久了。这有什么不同?第一次是出卖,坐台也是出卖,只是第一次贵一些而已。与其稀里糊涂的把第一次给男朋友,什么都没得到,不如卖给需要的人,这样既享受了,又能得到实惠。至於今天这两个女孩,她们家教应该还是比较严的,否则凭她们的条件,也许高中阶段就被其他男孩子祸害了。她们愿意出卖第一次,家境不好是一个重要原因。她们自身条件不差,不希望生活得比其他人差很多,但是家里又无法提供更多的帮助,要改变现状自然只有靠自己。」
「那个在餐厅当服务员的也是这样?」
「据说她家里困难,为了弟弟妹妹上学,高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她愿意出卖第一次,好像是为了让弟弟妹妹上学,至於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那就不清楚了。」
刘为民的这些解说,让刘斌对现今社会和人的思想有了进一步了解,但是心底也有些沉重:没想到短短几年,社会就变得这样了,道德沦丧、人欲横流,看来自己以后得好好学习、多多了解才行,否则会被这个社会淘汰。
刘为民见刘斌没出声,似在思忖,笑着说:「兄弟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另一个吧?」
「呵呵,老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想老哥是不是对她们进行了培训?」
「培训倒没有,只是找了个妈咪,给她们说了一些伺候男人的基本要求。怎么,伺候得还可以吗?」
刘斌点了点头,说:「老哥,你真的太有心了,这份情小弟记下了。」
「兄弟,你这是什么话,不就是两个女人,就是不知兄弟你是否满意,因为你老弟以前是比较挑剔的,很难有女人能入你的法眼。」
「你老哥找的还会有错?」刘斌笑了笑,又说:「不过,说实话,这样破她们处,心里还是有点惶恐。」
「兄弟,你错了。她们本来就没准备把第一次留给未来的老公,既然如此,卖给谁都是卖,不是你,就是他,反正迟早是别人的。能把第一次卖给你,是她们的福气,至少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会让她们受什么罪。如果遇上一个不行的色老头或者是有虐待倾向的人,那就够她们受的了。」
尽管刘为民说的是事实,但刘斌还是难以释怀,摇摇头,笑着说:「那你老哥也没有必要找两个。」
「兄弟,你禁欲三年多,憋了这么久,不找两个怎么能对付你?除非是那些久经沙场的大嫂。我看刚才那个小妹,似乎被你折磨得不轻了。」
刘斌笑了笑,没有继续探讨。刘为民说的无不道理,自己三十出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禁欲三年多,一旦爆发,未经人事小姑娘确实难以承受。王芳便是例证,如果自己再来一次,她未必还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