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照片的瞬间,天磊觉得自己沈寂了28年的心脏如加了马达般,急剧的跳动了起来。他的双眼自动聚焦在照片上的可爱女孩身上,他此刻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是这种赏心悦目的生物。

照片中,莫芯专注的弹着古筝,如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她的左肩,那件淡粉色碎花印底的旗袍,绽放着她的妩媚与清纯。很难想象,只是一个侧面的远照竟给他带来如此震撼的冲击。她的优雅、她的从容在照片中,隔着那电脑屏幕肆无禁忌般绽放着。

穿旗袍的女人,本应经过岁月的炼化,18岁的青葱岁月里,本应属于这个年纪的稚气却被她浑身上下散发的古典的灵性所代替,花型的润玉耳钉上闪耀的光芒如一束强烈的激光般,射进他的脑海,射进他的内心深处。那纤柔的颈项在粉锻中折射出动人的光芒。

她专注的弹着古筝,那动人的声音跨过地理的距离,在他的耳边回响,人间仙乐,要是能坐着她的身边,听上她弹奏一起,何其幸哉。

他的目光缓缓而下,那旗袍的岔口在纤白大腿的三分之二处收敛,他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那白皙的腿上,再难移开,他觉得此时的血液如沸腾的开水般,亟待着破顶而出。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抚上屏幕,一股热流从他的心脏经过鼻头流淌了出来,在自己胸前的白衬衫上渲染出一朵朵通红的爱情之花。

全身的血液集中在下腹一点,那从没苏醒过的野兽终于抬起了头颅,在他的下身撑起了帐篷,叫嚣着解放。虽然没有见到她的正面,但那朦胧的美告诉着他,原来这就是一见锺情,原来这就是情动。

伴随着对她的向往,他在颠来覆去中,和着那份美丽的憧憬在临晨两点进入了梦香。

梦中她穿着那件旗袍在前面款款而行,旗袍包裹着她完美的身材,却又大肆的宣泄着那迷人的风韵。白皙诱人的腿在行走中若隐若现,那挺翘的臀在自己的面前款摆出美丽的形,将他勾着随她的步子移动。他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受惊的人儿从口中溢出一声惊叫。

那声音在他的耳中竟如催情般,他的大掌顺着自己的内心的渴望,抚上了那娇俏的小屁股,顺着她刚才款摆身姿的频率揉捏起来。

身前的人儿,颤抖着,如风中凌乱的花般,她微仰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那如丝的黑发不听话的几缕飘进了他的鼻中轻轻的抚摸嬉戏着,几丝破碎的呻吟,打破了他最后的禁忌,他再难抑制自己,一柱擎天的男性象征接替了他刚才大掌的动作,坏意的压着那柔软的禁地。

她的呻吟更加尖锐,在他的耳中却更加的悦耳。她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他那在腰间肆意作怪的大手,他的左手顺着她右手的指缝合拢,五指交叉的放在她的腰间,不容她挣扎。他的右手顺着那优美的线条,缓缓而上,攀上最后的峰,附上那一团凝脂,轻轻的揉捏起来,隔着旗袍感受着那美丽的玫瑰在自己的手中绽放、结果。

他的指尖夹着那悄然变硬的珍珠轻微的撕扯着,不忘在她的耳边吐着羞人的话语。“宝贝,你的珍珠硬了。”

她的呻吟声更大了,两只手无助的抓着他放在腰间的大手。伴随着一阵阵勾人的动情之声,一股热流冲破层层阻隔,破甲而出,染湿了他的裤、她的裙。

他在这份绮丽的春梦中苏醒,看着自己的睡裤,原来这就是梦遗,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梦中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又是如此的美妙与勾人。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自己,沈睡的狼终于被那惊鸿一瞥唤起了那沈湎的兽性,真想将那动人的人儿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是呀,是该准备回国的事了,不过得把家里那碍人的两只打发了,不然以自己母亲护犊的性子,他可别想染指她,以后他的莫芯,他的小芯芯。上次父亲还想着让他留守美国分部,不过这次他要和父亲换个地,这样他的母亲为了赶跑父亲身边的狐狸精也会跟着父亲来到美国,那么家中不就剩下他们彼此了。

心底的恶魔叫嚣着,打开床头朦胧的灯,站了起来,几点大滴的汗水顺着他古铜色般的肌肤滚动着,直达下腹。

走近卫生间,打开喷头,那冰冷的水顺着他的头顶浇了下来,却难以浇灭心底的狼性之火。

“我的芯芯,我的宝贝,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