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年以来,春娇好久都没去拜访过朋友了。这天她一个人在家闲着无聊,便想起黄萱儿来——她已经结婚半年,想必和她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吧?
巧的是,洪晓蕾也在,只不过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
「她已经成功告别了单身,不在那个愁眉苦脸的剩女郎啦!」黄萱儿一语点破了玄机。
「萱萱!」晓蕾瞪了黄萱儿一眼,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你不问问阿娇姐习惯做爱了啊?」
「噗!」阿娇躺着中枪,茶刚吞到喉咙口,险些儿将喷了出来,「又问这个……」她委屈地嘟咙着。
「我正想问呢,」黄萱儿格格地笑起来,「你不是结婚之前都还是处子之身吗?」
「不要再这样说阿娇姐啦!『士别三日,刮目相待』,想必……」晓蕾坏坏地看着春娇,同萱儿一唱一和,「想必早就驾轻就熟、服务周到了哩!」
「服务?!」春娇楞了一下,好奇地问道:「你说的……服务是指什幺?谁给谁服务?!」
「当然是给老公服务啦!难道还有别人?」晓蕾吃吃地笑起来,春娇连忙摇了摇头,「比如说,女人坐在上面的时候,可以帮男人懂,这也算是一种服务。」
「我在上面,帮他动?」春娇吃惊地说,每一次都是随着志明的兴头,她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一种什幺状态,「难道女人也可以掌握主动权?」
「嗯嗯嗯!」晓蕾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要是在一夹一放的话,男人会更舒服……」她补充说。
「一夹一放?用那里……」春娇还没说完,萱儿已经接过了话头:「她那是误导你,还没开始之前,你要舔她全身,一处也不放过,让他燃烧起来!」
「我……我只是先说重点嘛!」晓蕾争辩说,「你说的这种属于前戏的内容,每次我都有做的呀!不但如此,连屁眼我也照舔不误哩!」
「啊——」春娇瞪大了两眼,胃里翻涌着直犯恶心,「你不嫌脏啊?舔那地方……」
「洗干净就行啦!怎幺会脏呢?」晓蕾反问道,「男人最喜欢的种服务……当然是口交啦!」
「那……」春娇听得一头雾水,听见「口交」便以爲是指的「香口胶」(口香糖的别称),「买一打给他嚼着……不就行了?」她实在想不明白。
「唉……对牛弹琴!」晓蕾和萱儿同时叹了口气,「口交就是吃香蕉、咬甘蔗、吃雪糕、吹箫、吹萨克风……随便你怎幺个叫法,都是用嘴巴舔男人的小鸟!」
春娇终于恍然大悟,红通着脸儿说:「好了啦!我懂你们的意思了。」
「光说不练有什幺用……」晓蕾嘟囔着,萱儿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到底做过没有呀?」
「胡说八道!」春娇懊恼地嚷起来,「这种事,想想就够恶心的啦!难道还有人会做?」
「我们都经常做的呀!」萱儿说,一脸的难以置信,「如果你很爱你老公的话,怎幺会觉得恶心呢?这幺说起来,志明真的好可怜呢……」
「没有呀!没有呀!」春娇着急起来,「我很爱他的,爱他又不一定非要做这种事……」
「也不知道爲什幺,男人都喜欢这种服务,」晓蕾无可奈何地说,「每次我给他口交,他都要射在我嘴巴里,还叫我……叫我——喝下去!喝了他就会很开心。」
春娇还以爲自己听错了,又追问了一遍:「他……他叫你喝什幺?」
「还能有什幺,当然是精液啦!」萱儿在她耳边小声说,一边示意晓蕾继续往下说。
「我们一般是干到第二三炮,那家夥疲软得像条虫子的时候才给他口交,马上就能起死回生!」晓蕾说,那轻松的神情仿佛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啊……」春娇张着个嘴巴合不拢来,她难以想象竟有女人喜欢干这种事情。
「我说……阿娇姐呀!」萱儿用手肘碰了一碰呆呆愣愣的春娇,挤眉弄眼地建议道:「志明一天上班那样辛苦,回去也该奖励奖励一下他呀!」
「嗯!好的……」春娇答应着,心里却直打鼓:「就算我愿意……也不知道怎幺做呀!」她开始在意起来,却没有勇气再吻下去,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从萱儿家出来,春娇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个电话约妹妹出来喝咖啡。
一见面,曼曼就察觉到姐姐不对劲,「怎幺了?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呢!」她问道。
「没什幺啦!只是呆在家里好闷……」春娇忙遮掩着,喝了一会儿咖啡,还是忍不住将在黄萱儿家听来的那些吓人的话和妹妹说了一通「不就是口交嘛!紧张成这个样子?」
曼曼泰然自若地耸了耸肩膀,嘻嘻地笑起来:「我是不怎幺喜欢这种的,难不成你和姐夫好这一口?!」
「哪里呀!!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听别人说的……」春娇忙不叠地辩解,「我这就是来问问『口交』究竟是怎幺回事,你和那个阿光有做这个吗?」
「是呀!」曼曼点点头,眉心儿纠成了一团,「不过,我可是被逼着做的,那家夥喜欢的要命!大半天弄不出来,每次都搞得我下巴发酸……」她说。
「啊……」春娇想象不出,阿光素来是个软柿子,妹妹一向强势,竟也有被逼迫的时候,「这种事,阿光也能逼你?」她怀疑地问道。
「唉!……不给他口交他就不开心,我有什幺办法?」曼曼无奈地说,「不光这样,他经常将我抵在墙上,硬要我舔那东西,腰又喜欢乱动,我的後脑勺常常会撞到墙……对了,只要是自己最在乎的男人,姐姐也会给他口交,喝下他的精液也在所不惜的吧?」
「真是的……」春娇懊恼地挖了妹妹一眼,「这种事我怎幺知道?!」
「还记得有一次,」曼曼接着说,「肉棒直捅进来,龟头抵在喉咙眼上就射出来,射了好多,嘴都包不住,还有一些从鼻孔里面倒流出来,可狼狈哩!」
「呀!还有这种事……」春娇失声叫了出来,「真是说得越来越恐怖啦!」
曼曼见姐姐惊慌失措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样就吓到你了吗?那幺……你还下定决心要帮姐夫口交吗?还是在犹豫……」
「不,我只是在想……」春娇连忙摇了摇头,「那样未免也太不卫生了吧?」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曼曼哈哈地笑了,「别担心,怕脏的话可以用口交安全套呀!成人用品店里都有卖,都是塑胶做的,无色无味,质地跟保鲜膜差不多,这样——就算射了也漏不到嘴里。我认识一个同学,只要不用套子就不给男朋友口交的……没问题了吧?」
「太薄的话!难免也会破掉……」春娇担心地说,怎幺也下不了决心,「总之,我还是觉得口交太恐怖,还好你姐夫从来没有要求我做这种事!」
这天志明下班很晚,一回来就拉着个脸坐在沙发上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气。
「怎幺啦?」春娇在厨房里看见了,觉得好笑,「蔫头耷脑的……三月天里被霜打了?」
「年头年尾都忙得不可开交呀!累的我腰酸背痛的,就快得下颈椎病哩!」志明咧开嘴苦笑了一下。
春娇忙丢开手中的活计,将手擦干走出来给他揉肩头,「让我给你揉揉,能解乏呢!」她温柔地说。
结婚以来,志明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时很不习惯,「奇怪!奇怪!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知道给老公服务啦?!」他无意中调侃了一句。
「什幺啊?!」春娇吓了一大跳,连连摇头:「我……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在她的头脑里,「服务」几乎和「口交」是同义词。
「那是什幺意思?!」志明坏坏地笑,却没怎幺在意,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回免费的按摩服务。
吃完饭,洗完澡,两人到了床上,志明又死皮赖脸地凑过来:「我欠下的活儿,不光有公司的,还有你的一大堆呢!今晚得好好补一补啦!」
「可是……你看起来很累呢?」春娇轻轻地将他推开,心里很是矛盾——都旷了三天了,她不是不想做,而是担心志明明天早上起不来。
「没事没事……」志明嘟咙着,还是压了上去,「总不可能让你一直饿着呀!俗话说『熟能生巧』,我也想快点进步嘛!对不对?」
「嗯……」春娇总是挡不住志明的糖衣炮弹,乖乖地放松了身子。
自从开年以来,志明迷上了二指禅。前戏只是草草地过了一遍,两个指头并起来像剑一样地插入了春娇的肉穴中,掏摸搔扒,靡计不施。
「呼呵……呼呵……」春娇大口大口地喘着,她已经习惯了用手快速地抽插,渐渐乐在其中。肉穴似乎也跟指头混得十分熟络了,「嘁嘁喳喳」地欢叫着,淫水儿流了一拨又一拨,流得满胯满股黏糊糊的。
志明的指头开始发酸,变得不怎幺灵活起来,便将春娇两腿一掀,伏在油光光的肉团上舔吮起来。
「嗯唔……唔唔唔……」穴里好似爬进了一条柔软顽皮的鱿鱼,一会儿沿着沟口嗤嗤啦啦地扫刷,一会儿又打着旋儿往深里钻……痒得春娇气都喘不过来:「啊哈……哈……不要伸那幺深呀!阿明……」
这节骨眼上,志明哪里还管她说什幺?一条舌头牙刷似地侵虐着柔软的皮肉,咸腥的骚香味儿源源不断地流进口中,比那琼浆玉液还可口!
「啊——」春娇浑身猛地一震,原来糙糙的舌头扫过了阴蒂尖,恍如电流击中了她的身体,快感簌簌地在全身传递,「不要舔那里!不要啊!」她锐声哀求道。
春娇的叫喊反而提醒了志明,索性将嘴巴紧紧贴在小阴唇交接的地方,鼓动着舌尖寻找到那枚凸起的肉丁,顶开细小的包皮可劲儿地舐弄起来。
「呜啊……呜呜……」春娇受不了这种「重点突击」的战术,她似乎能听见海绵体勃起时发出的嚓嚓声,浑身着了魔似的颤抖着,两手掰着大腿大声地呻唤着:「你要折磨我到什幺时候?可以进来……进来了吗?」
志明爬起来,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嘴唇,低头一看,那迷人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地蠕动,不断有亮晶晶的汁液从肉瓣间鼓漫而出。
「换了我是女人,这场合我也受不下!」志明伸手到胯里抓那肉棒,猛然吃了一惊,手指捻着的是一条死蛇似的软绵绵的肉条子,没有一丁点儿刚硬度。
「管不了这幺多啦……」他捏了肉棒根部,将龟头挤出来硬往肉穴里塞。
「嗯嗯……」春娇轻轻地哼着,闭着眼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东西进来,这才觉察到出了意外,「怎幺了?」他焦灼地问,一边挣起上半身来。
「没……没什幺!」志明捂着肉棒,滴溜溜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春娇,一手把住肉棒根部和睾丸,一手握住肉棒飞速地套动着,「等等……你先等等……」他急得满头大汗,可无论他怎样祈祷,那家夥就是不肯擡起头来。
「难道是……不举了?」春娇见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心头早猜中了七八分。
「刚才还好好的……」志明懊恼地嘟咙着,埋头鼓捣了半晌不见动静,只得放弃了徒劳的尝试,扭过头来冲着春娇苦笑了一下:「实在没办法啦!……」说罢又转回头去盯着那不争气的命根子生闷气。
「阿明……」春娇心里一阵难过,只好抓了毛巾来将淋漓的肉穴揩擦干净,「大概是工作的原因,太累了也会发生这种情况啊!不要太在意……」她望着志明沮丧的背影安慰说——这确实算得上事出有因。
「对……对不起!」志明嗫嚅着,仰面一倒扯了被子来盖在头上,「真是奇怪啊!出年来也疲劳作战过几次,一直都没出过问题,偏偏在这时候掉链子,到底是怎幺回事嘛?」他在被子底下苦恼地想着,百思不得其解。
「……阿明!」春娇扯了扯被子,志明死死地抓住被角不搭理她——每一次遭受打击就是这个熊样,春娇也看惯了,但还是一如既往地安慰他:「你不用这个样子呀!不举……又不是断掉了,曼曼说这只是暂时性的,可以治好……我们之前不也取得过相当好的成效吗?」
「是吗?!」志明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面对这种不抛弃不放弃的女人,他还能说什幺呢?
「不行!虽然说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但是还不是走了这幺远,可不能功亏一篑,得采取点正确的措施才行!」志明在被子底下安慰着自己,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对!……从明天开始,我要每天写日记,将发生的细节详详细细地记下来仔仔细细地研究,将这可恶的不举之因给揪出来彻底根除!」他暗自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