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都住着魔鬼,幸福是它的牢笼,当一切幸福都化作泡影,魔鬼就会沖破牢笼高唱着圣歌浮现。
我站在窗前,默默地想。
我心中的魔鬼,已经确凿无误的是NTR情结,可能正是因为多年前初恋女友的始乱终弃,再加上大学毕业后如同屌丝一般茍活於世的悲催,我整个人才变态的吧!只是我不知道,原来……堕落的感觉是那么的甜美,尝试过「扮演别的男人,占有自己的女人」这种性爱之后,我就深陷其中,无时不刻地回味着。
我看着窗外,大巴车已经到了,上面一行人都下了车,正在一边等候着拿行李,其中领头的是两个人,一人白发苍苍,高大的身子有些佝偻,但精神矍铄,正大声催促着队员们整齐的列队,另一人是个有着一头大波浪长发的女人,正站在那老者的身边,虽然隔得很远,但依然能感觉到她风衣下窈窕动人的身姿。
这名少妇眼波流转,不为人察觉地看了一下对面的三楼阳台——正是我站在的地方。
那有着无限动人身姿的丽人少妇正是陶醉,身为董事长秘书,她陪着公司的掌门人——也就是她的公公,组织了公司年末的年末旅行。
说是年末旅行,其实就是犒劳员工的年会,这次选取的地点是城市郊外的温泉谷,整个团队共有四十多人,正是这家小型酒店管理公司的全体正式员工,他们包了一辆大巴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终於抵达了这里。
而我为什么也在这里呢?原来在我的鼓励下,陶醉也已经脱胎换骨了,我切身地体验过人前端庄大方的她,在性事上是多么的癫狂,她从她公公的日记中知道,这健康而哀伤的老者,对她这个儿媳妇的身体,有着刻骨的欲望。
陶醉在那次夜宴中极尽诱惑之能事,甚至最后在洗澡入浴的时候,都故意将卫生间的房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就是希望她的公公能够在她身上得偿所愿,从而安慰这名同样在可怕的车祸中幸存下来的老人。
可是她的公公居然能够坐怀不乱,其实……其实他肯定察觉到那晚儿媳的异常:暴露的旗袍,光滑的大腿,性感的丁字裤,和虚掩着的浴室门,甚至勾人的眼神,只要不是瞎子,都能体会出同一屋檐下生活了近十年的那名少妇,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陶醉和公公两人在那晚可以算得上是「心照不宣」,但是公公却最后没有行动,这是为什么呢?事后我和陶醉讨论了很久,也没有得出答案,於是,不死心的我,趁着这次温泉之旅,又偷偷跟了过来。
还有什么比冬日里的温泉更好的地方呢?松涛、水汽、温泉,再加上半裸着的绝色少妇,一定能够抚慰这老者的内心和……身体啊!我怎么能够错过呢?
妈的想到这里,我的下体就硬邦邦的,可怜啊,只要一想起陶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我就性奋得飞起来了,我得了怪病,只有通过幻想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人交媾,才能硬起来。
不过幸亏陶醉骨子里也是浪荡的性子,可以算的上是天生媚骨了,大学期间就为了寻求刺激,被那时的男友用各种手段调教,包括暴露身体给不同的陌生男人观赏,而她这些年更是由衷地感激着公公的照料,还有一点对他迷恋她身体却不敢直言的怜悯。
上帝给我关上了门,却又给我打开了窗,如果没有陶醉,或者陶醉不理解我的性癖,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幸亏有了她,我知道,今晚我一定又能得偿所愿,因为,她已经准备好在这个温泉之乡,将自己的肉体完全奉献给她的公公了!
陶醉的公公是知道我这么一个人的,陶醉曾经向他提起过我,毕竟我曾经救过他唯一存留於世的血脉——孙女朱可儿的命,而且很坦率地告诉他我们两人在交往,听陶醉说,当时她公公的脸色就不太好看,却没有多说什么,看起来他对儿媳有着一份执念,并不想别的男人染指,却无法表达出来。
但是我和陶醉公公素未谋面,所以他是认不出我的,包括她公司里的其他人,都不认识我,这就给了我一个好机会。
我独自一人,提早来到了温泉谷,我这个模样,扮个服务员也不够格,但扮个打扫卫生的清洁工,那正是再合适不过!我一定要面对面的看着我最心爱的女人……投入到别的男人的怀抱中去!
亲眼目睹,伴随着切肤之痛,这才是NTR的精髓所在!
心好痛!又莫名的性奋!我真是个大变态!
接下来,这一行40多人,就是入住温泉酒店,换衣服啦各种琐碎的事情,陶醉和公公当然是住规格最高的那两间,当然在我设想中,要是直接住在一个大床房里那就最完美了,反正他们两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近十年了,可是这当然是我的妄想,两人虽然已经在那个夜晚心照不宣,可是仍然没有捅破那窗户纸。
最豪华的两间是有独立的温泉池的,并不和大部队所在的大池在一起。
我早已等在陶醉的房间里,她一进来,我便从门后转出来抱住她。
「啊……」她呻吟了一声,整个人便酥软了下来。
我熟练地从她身后解开风衣的腰带,她配合至极,不一会儿,风衣便脱掉了,落在地上。
她的大衣里穿着一件紫色的高领毛衣,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虽然她雪白的肌肤没有露出多少,可是因为毛衣是紧身的缘故,她凹凸有致到爆的身材却体现的淋漓尽致,而且……我的鹹猪手在她胸口揉捏了几把,果然,她听从了我的安排,里面竟然……竟然都没有穿乳罩!
「啊呀……你轻点……死人……」她吐气如兰。
「哇……桃桃你真的没有穿奶罩啊……你就不怕……」
她不轻不重地踩了我一脚,没好气道:「怎么不怕!我在车上都不敢把风衣脱掉,空调又那么热!真是闷死我了!」
「那……那你的公公有没有发现?」我忽然呼吸急促起来。
「应、应该吧……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在他面前把风衣穿上的……」
「他发现你没穿奶罩?」
「唔……应、应该吧?」
「你怎么知道??」
「我……故意晃……晃……胸……」
「你让他看了你乳摇了??你好骚啊!!!」
「讨厌!还、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癖好……我好害羞的当时……」
「公公没有反应吗?」
「他……他楞了一下……楞了很久……」
「他没有伸手过来摸你?」我用力揉捏着那两团乳肉,「就像现在这样?」
「啊……没……没有……公公才……才没有那么色……」
「是啊……公公不色,色的是……儿媳妇桃桃啊……」
她转过头来,风情万种地瞪了我一眼:「讨厌!还……还不是你害的!」
「你还穿了丝袜!」我蹲在她的腿边,抱住她的修长双腿,如获至宝。
她浑身一个哆嗦,「公公喜欢……」
「你怎么知道……」
「上次在卫生间外面……他……他拿起我的……丝袜捂住嘴巴……好像很喜欢……」
「是男人都喜欢啊!现在……你把袜子脱给我!」
「为什么啊?」
「我要用你的袜子,套在我的肉棒上,打飞机!」
听到我这么强烈且不加掩饰的诉求,陶醉满面红霞,她喃喃低语:「变态……」却还是顺从地遵照了我的指示。
只见陶大美人站在我身前,弯下了腰,撩起了的黑色毛呢短裙,她白了我一眼,把那裙摆往上撩起,用手抓好,露出了两瓣包在黑色丝袜里的浑圆的翘臀,她穿的是一双黑色极薄的连裤袜,那袜子还泛着浅浅的亮光,光泽柔和滋润,很是动人。
一条蕾丝边的白色小内裤被丝袜紧紧的压在期间,中间那饱满的一团就这么鼓鼓的涨了上来,几缕黑毛从那内裤的侧旁卷挂着,钻出了丝袜的缝隙,陶大美人春光旖旎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我的眼前。
「快点脱掉啊!把丝袜给我啊!」我喘气如牛。
「嗯不要嘛……要不你来帮我脱……」她回头看着我,眨巴着明媚的大眼睛。
「我……我不是大郎……我是你公公……」
陶醉「啊」了一声,闭起了眼睛,背过身去,轻轻地说:「可是……可是人家是你的儿媳呀……公公……你怎么可以脱儿媳的丝袜呢?」
虽然是嘴里不依,可是看着她娇躯轻轻颤抖的样子,那分明就是半推半就的挑逗意味么!她也在享受这种角色扮演的刺激,而且越来越纯熟了!
「那公公不看,闭上眼睛给你脱……脱丝袜好不好?」
「啊……啊……这还差不多……」
我一脸的黑线,看来在陶醉的思维里,只要她公公「闭上眼睛」,就可以碰触到儿媳最私密的地方了,其实她才是那个鸵鸟啊,似乎这么一来,就可以减退她的羞耻心了。
但是我的大小姐,公公是把你的丝袜拿来打飞机啊!是不是只要他闭上眼睛,就可以与你来一场鱼水之欢呢?这个时候,我完全将自己代入到隔壁的那个男人身上去了,我仿佛看见陶醉的公公用无限癡迷的眼神,在註视着儿媳妇那一抹诱人的裙底春光,紧接着听从儿媳妇的要求,用颤颤巍巍的手向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双腿之间探了过去。
「啊……不是这里……下去……下去一点……公公你坏!」
「啊……不好意思……桃桃……找错了……找错了!」我鬼使神差地竟从后面抓住了她身前那两团高耸的乳房。
「嗯~对……再往下面一点……就在腰这里……」
「哦……摸到了……摸到了……可是桃桃啊……这好紧啊……我脱不下来啊……你的屁股好大呀!」
「哎呀……公公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你用点力嘛……」
「是这样吗?」
我用力向下一扯,陶醉的连裤袜整个儿被我剥掉了,浑圆饱满的臀肉就像是水蜜桃一样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呈现在我的眼前。
连裤袜被我剥除之后,陶大美人跌坐在榻榻米上,神情羞涩,就像一只小鹿一样,在等待「公公」的进一步行动,呼吸急促,因为没有穿内衣,胸口波涛起伏。
我哆哆嗦嗦地脱下了裤子,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掏了出来,把还带着陶醉体温的丝袜缠在上面,开始了手淫。
「公公……你就……你就那么喜欢人家的丝袜么?」
「啊……怎么能不喜欢,那可是带有桃桃气味的丝织物啊!」
「什么味道?」
「成熟女性……的……香气……」
裤袜的丝滑象一阵阵的电流,一直传导到坚硬的顶点,马眼也不由吐出不少水来,漉湿了裤袜。
我在看A片的时候,总是被一种情节所触动,那就是每每有男主角把精液喷射在女人的裤袜内衣高跟鞋上后,十之八九事后也不清理乾净,故意产生一种等女人以后穿上沾有自己精液的内衣后那种异样满足的遐想。
这是屌丝对女神的精神攻占啊!怪不得我会如此着迷,而此刻陶大美人的丝袜就在我的手上,和生殖器上,而我……已然把自己想象成是她的公公……精液的腥味浓厚而不易散发,她的公公如此癡迷於陶醉的衣物,一定不会放过这种留下DNA在儿媳贴身衣物上的好机会!我激烈地撸动着,想像她的公公和她出现了一种体液交融的感觉,仿佛那些体液会经过最隐秘的潜伏,去侵犯那片茂盛的森林和那朵美丽的花朵。
「桃桃……公公要……要射了……」
「好……公公您……尽情的发泄吧……就、就射在丝袜上面……」
「你、你会不会洗掉?」
「不会……我会穿着沾染着公公精液的丝袜……」
「真的?」
「真的!我也喜欢公公的味道呢……」
「啊……好……我、我来了……」一阵如电流般的爽快传来,我一泄如註,白浊的精液沾染在光滑的黑丝上面,就像是邪恶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