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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末,妈妈生日。

吃过午饭,我从晨那边回来,在床上眯了会儿眼,醒来已经是四点多钟。

月跟雁在厨房里忙着,雁在洗着菜,看到我进来,狠瞪了我一眼,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啊,大清早就没影了,也不想想今天什么日子?”

我点点头,在一边月脸上亲了一口,说:“我家小月原来也会炒菜啊。”月拨拉着锅里的菜,不吭声,过了会儿说:“爸,别站人家后面好么,都不会炒了。”

“你赶紧走吧,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雁又说:“对了,你把昨晚拿回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给我扔了啊。”

“什么东西啊妈妈?”月问。

雁闹了个大红脸,狠狠说:“你问你这个好爸爸!”

“你不喜欢你自己扔了不就得了。”我笑。

雁不说话,过了会儿,又说:“反正你别想用我身上!”

“到底什么东西啊妈妈!”月又问。

“小孩子家的打听这个干什么?!”雁又说:“你就不会问问你这个流氓爸?!”

月委屈的看着我。

“没什么小月,乖,炒你的菜。”我转身又问雁:“我姐、姐夫怎么还没到?”

“上午的时候来电话说那边机场在罢工,航班取消了,今天赶不回来了,唉,你说说那帮欧洲人整天都想什么呢,机场那种地方也能随便罢工?你姐姐他们也真是的,非得紧卡紧的往回赶?妈生气了呢。”

“对了雁子,小芙什么时候过来?”

“我妹妹不过来了。”

“嗯?小怡也不过来?”

雁停下手里的活,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也不知你这个闺女像谁,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死活不想见你。也不要提前约了,哪天你直接去我妹妹那儿找小怡吧,好好跟她道个歉。”

“嗯?”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还怕她吃了你啊!”

“嗯,对了,小怡不想见我,你妹妹、妹夫也不想见我?”

“唉,别说了,你是不知道我妹夫那人,清高。你上楼吧,陪陪妈,妈应该蒸完桑拿了。”

屋里,妈妈在镜前梳着头,身上裹着白浴巾。

“又蒸桑拿了啊妈,”我走过去,揉着女人的肩:“有什么好蒸的,热死了。”

镜子里一个妩媚的女人看着我。

“怎么了妈?”

“听雁子说今儿上午你去晨那里了?”

我点点头。

“你是不是嫌上次她没打死你?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混账儿子,天下的女人都死绝啦,你非得赖着她?你也不想想她打你打的多狠,你就是做了再对不起她的事儿,也用不着那样啊!”妈妈湿了眼:“跟你有多大仇似的……”

妈妈一顿,盯着我:“儿子,你跟妈实说,她老公那场车祸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我愣了愣,笑笑说:“这怎么可能的妈,你还不知道我,我为了个女人也不至于去要人家的命啊,再说了,他也就是个小经理,我收拾他也犯不着要他命。”

妈妈点点头。

我脑子里闪着那个雨夜,那个路口,那辆车以惊人的速度向我冲来,我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那司机是喝醉了?嗑药了?没看到红亮?刹车失灵了?还是故意的?

“故意的?!”我心里猛的一跳。

“你在想什么呢儿子?”妈妈说。我回过神问:“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晨确实是个好姑娘,学校那会儿你也追过她好几年,可你也不考虑考虑雁子的感受,再说了,你去就去呗,你干嘛要跟雁子说啊,你傻啊,你就不会骗骗她?”

“……”

“听雁子的意思,你连她那孩子也……”妈妈欲言又止。

我点点头。妈妈说:“你傻啊你,这事你也跟雁子说?别以为你以前干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事妈妈不知道,我一直都替你瞒着雁子,你这倒好,倒自动交代了,那你用不用妈妈把别的事也帮你跟雁子交代了啊?”

“没事儿妈妈,雁子明事理。”

“明你妈!这种事女人有明事理的么?!”

我笑:“妈,你怎么骂起自己来了,别生气了妈,来,今天是你生日,别聊这些无聊的话题了。”

妈妈闭了眼,不再吭声。我在后面继续揉着肩,说:“妈,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身子吧,你在这儿忙了这么多天了,我这当儿子的也该表现表现。”

“就你,你还会按摩?”妈妈眯着眼看我。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再说这事也用不着太专业,用心就行。”

妈妈趴躺在床上,我跪在一边,慢慢从头按起,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顺着白皙的脖颈,慢慢揉捏到肩膀,手搭着浴巾,按捏了一会儿,我说:“妈,把浴巾撤了吧,隔着个东西没感觉。”女人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抬了抬身子,退了浴巾,发现妈妈浴巾下并没有戴乳罩,只余一条乳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胯间,两边臀瓣高高耸着,我呼吸一滞,愣在那里。妈妈扭头看我,我说:“妈,你这脸蛋看起来像雁子的妹妹,没想这身子,嫩得跟小月一样。”

妈妈笑:“你就瞎说!”

我不再说话,顺着柔得像丝的皮肤揉捏下去,慢慢滑到傲起的两片臀瓣,又缓缓的按下,看着两团白花花的圆球陷下又弹起,晃着波浪。我听到妈妈的细细的喘息声,我说:“妈,腿再分一分。”妈妈张开丰润的大腿,看着窄小的内裤勒着阴部,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形状,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

我在妈妈大腿内侧慢慢按捏着,装着不轻意,张着食指在胯缝处轻轻划着,在乳白色内裤上渐渐划出一抹湿痕,触起妈妈老是单洗的内裤,想着它们应该是在女人多少个夜听着隔壁雁的尖叫声不觉的给淋湿了。

这时妈妈轻轻的呻吟一声,我忙离了那处地方,草草的向下按到脚心,又说:“妈,来,翻个身,再按按前面。”

妈妈不吭声,犹豫着,终于还是翻过来,闭着眼,两只硕大的乳房在空气里静静的晃着。

我揉着妈妈的肩,再慢慢向下,两只手在乳沟慢慢打着圈,看着妈妈闭着双眼,手试探着缓缓爬上乳尖,又用指尖轻轻拨着,看着它慢慢长大,站起。我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一枚乳头,妈妈的呼吸忽的消失了,我等了等,见妈妈再无别的反应,又轻轻用舌尖拨着舔着,吮吸着,再叨住另一枚。

吮吸声里,我伸出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向下,来到妈妈胯间,指尖搭上那处透着湿渍的地方,上下缓缓的划动,让那一处布料慢慢陷落,陷成一道湿湿的缝,妈妈仍闭着眼,呼吸却慢慢急促起来。

上面我轮流含舔着两只丰硕的大乳,下面指尖划动着,随着妈妈的呼吸声加着速度,最后,停留在那处小小的突起上,快速的拨动开。

妈妈身子扭动起来,脸晕红一片,喘息声里微张起小嘴,又在嗓眼里发出丝丝的声响来。

随着我在乳尖上的轻轻一咬,下面重重的一拨,妈妈忽的紧闭了嘴,下胯从床上跃起,停在空里,半晌,重重落下,接着又抖动一番。

妈妈躺着不动,眼仍闭着,我看着她晕红尚未退去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在上面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美!”

听到“妈”这个字,妈妈身子轻轻一抖。

我把浴巾重新搭到妈妈身上,悄悄的出了屋,想着是否有必要用药。

夜,晚饭餐桌上。

看着女人轻轻吹熄生日蜡烛的样子,月也忍不住,说:“奶奶,你真漂亮!”

“奶奶不漂亮这世上还有漂亮女人么?”我说。

“你就长了张嘴!”女人笑着训斥我。

“我还有手呢妈。”我也笑。

“下次把它剁了!”女人咬着牙。

雁听的莫名其妙,把礼物送到女人手里说:“妈,这是我们两口子送给你的礼物,是你儿子特意选的。”

妈妈笑着打开包装,里面是一条金项链,我走上去,帮她戴上,女人低头端详着,我端详着项链下的胸,妈妈冲我点点头,说:“儿子,眼光提高了。”又说:“花了多少钱儿子?太贵了妈可不敢戴出去,太招摇了。”我说:“不贵,儿子给妈妈买点东西花再多钱也是应该的,再说,妈妈你把儿子生下来不是也没跟儿子谈价钱么?”

“你也知道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啊,那你还欺负妈妈,惹妈妈生气?”

“你又干什么事惹妈生气了?”雁瞪我。

“妈,别生气了,以后晚上的热奶我给你温总行了吧。”我冲妈妈笑笑说。

刷牙睡觉前妈妈有喝热奶的习惯,这天晚上,到了那个点,我下楼去了厨房,温好牛奶,又把雯给的药加了一粒进去,用汤匙慢慢搅融,上楼给女人送了去。

夜里,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件事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件事忘了要办,第二天醒来,那种感觉淡了,就再也没去想,日子在接送月上学和隔三差五的去晨那边愈合两人关系里慢慢度过,这天,被雁逼着实在熬不过,或又是想见见那只白虎,开车到雁妹妹那边找怡,路上,当车停在一处红灯前,透过车窗看着斑马线上的行人,忽的想起那件事是什么,是“车祸”。

我把车停到路边,回忆着那个雨夜,如果只是场事故,市区里那辆车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可如果是司机故意,或是别人买凶杀人,除了峰,我想不起我得罪过谁,让他非要我的命不可,而我又知道,峰是最不愿意我死的那个人。

之前,由于内心深陷在晨的背叛里,陷在对这个新家庭的适应,对那场车祸一直没有在意,一直以为只是场意外,直到晨的心结全部打开,再由妈妈对车祸的提起,再细想起来,才隐隐约约在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拨了老钱的号。

雁的妹妹芙我在住院的时候见过几次,戴着一幅大框眼镜,比她姐姐少了些妩媚,却多了些秀巧,直觉上性子也比她姐姐柔和许多,即使在雁对我横眉冷对的那段日子,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让那时的我一直有峰的老婆为什么是雁而不她的遗憾。

芙是美院毕业的,芙的老公是芙的学长,当了多年的职业画家,有着传统艺术家的风骨,只是这个时代风骨已不太重要,各种活动他不愿也不屑于参加,不愿也不擅长交际,所以,他的画就很难卖得动,后来,当得知自己少有的几幅高价钱的画是通过自己老婆的交情给人买了去后,愤然的扔了画家的帽子,在一家职业学校当了一个美术教师。

芙在学校毕业后,为在经济上支持老公画画,扔了自己的专业,通过雁的介绍在峰姐夫手下干,现在是集团策划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经理。

芙与老公结婚多年,却一直没要孩子,谁也不知原因,谁都没想到她结婚多年竟然还会是处女。

芙住在市里一套旧式三室一厅的楼房,离我和晨的那个家也就是两条街区,据说,峰姐夫以年终分红的名义打算送给他们两口子一处别墅,结果给芙的老公拒绝了。

芙开门让我进屋,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姐夫,你先坐会儿,我给你泡杯茶。”也不等我拒绝去了厨房,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四下打量着,屋里陈设简单却透着古朴。

看着芙端着茶走过来,盯着她的牛仔裤的裆部,我仿佛看到一条白虎,一道处女膜。

“怎么了姐夫?”

“没,没……”我慌乱的接过她举了很久的茶杯,掩饰着尴尬,掩饰着自己心里肮脏的念头,低头去喝茶,喝的太急,又一口喷了出去。

“太烫,太烫……”我喃喃的解释。

“我是来领小怡回家的,”定了定神我说:“小怡不在家?”

“小怡去拳击馆了。”

“嗯?”

“嗯,就在这附近,小怡出去没多一会儿,应该还在那里,要不我打电话让她回来?”

“别,你跟我说一下地址,我过去找她。”我解释说:“她要是知道我在这儿她不会回来的。”

“我带你去吧姐夫。”

“嗯?”我看着眼前这张静若湖水的脸,脑子里又浮现出一处光秃油滑的的阴户和一层白白的处女膜。

“怎么啦姐夫?”

“啊,那最好,”我醒过神,说:“我想看看小怡的房间。”

房间里一面墙上贴满稀奇古怪抽象画的印刷品,地上散乱的摆放着十几本画册,屋子中央支着一个画架,上面是一幅还未完工的静物素描,小怡画画应该是受她小姨的影响。

与屋内别处不同,不大的一张单人床却是整洁无比,床头墙上贴着一张涂鸦,勉强能看出上面是两个一男一女的大人,两个一大一小的小女孩,四个人的嘴巴都画成大大的向下弯的弧,应该在表示他们都很快乐。

“这是小怡五岁时候画的。”芙说。

健身房在一处商场一侧,拳击馆在健身房的地下室,我跟着芙走下阴暗的楼梯,走进一处空旷的大厅,大厅中央是一个拳击台,台上一个长的颇为帅气的青年正戴着拳击手套,一记记重拳打着陪练手里的两张人脸大小的一个古怪护具。

怡站在大厅一角,靠墙站着,一边与几个穿着古怪的半大小子谈笑着,一边看着台上的青年,眼里闪着爱慕。

我一看到怡,脑子便嗡的大了,涌出一股莫名的火,我几步冲上去,把怡嘴里的烟拽了出来扔了,指着她手臂上的纹身,吼:“谁叫你纹的!谁叫你抽烟的!你知道你才多大么?!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对得起你妈妈么?!你马上跟我回去!”

怡一时让我震住了,被我拖了两步,醒过神,蹲下身,又回头冲那几个半大小子喊:“六子,四哥,你们愣着干什么?!他耍流氓!他耍流氓!”

那几个半大小子马上围了上来,把我围在中间,一个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在我面前晃开,说:“老头,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我操你妈!我是她爸!你们哪个敢来!”我更是火大。

那几个愣住了,看怡。

“他不是我爸,我不认识他!”怡又喊。

“小怡!别闹了,快跟你爸回去!”这时芙在一边说。

怡看着芙,不再吭声,慢慢站起身,看着我,说:“好,让我回家可以。”又指指那处拳击台说:“只要你能在上面坚持三分钟,我就跟你回家!”

那边拳击台上的青年已停了手,正看着这边。怡指指那个青年对我说:“你跟他打,只要你能在上面坚持三分钟不倒,我就跟你回去!”

“什么?”我看那个浑身汗水,肌肉横飞的青年。

“你没胆?”怡鄙夷的看着我:“没胆还自称我爸?”

几个半大小子开始起哄,那边围在拳击台周围的一群小伙子也在起哄,慢慢起哄声响成一片,不知谁喊了一句“甭种!”,接着又都喊起来,声音越来越齐,越来越响。

我回头看芙,见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不知是不是也在心里喊我甭种,我一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让她领着来,没她在这里,我还能厚起脸来跑掉,想着如果今天就这么窝囊着走开,以后就是操掉她的处女膜也树不起自己男人的尊严。

可峰的这个身子,虽然有个巨屌,身子骨却一点不像能挨打的样子,我以前也没任何打架的经验,处在一片呐喊声里,我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你终归还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脓包!你还是赶紧滚吧!”怡冲我喊。

“好!三分钟是吧。”我一阵热血上涌,咬咬牙:“我打!”

那个教练模样的中年人不知是出于好心还是怕闹出人命,或是处于同龄人的同情,不管别人的起哄,上台前,逼着我戴上护具,塞上牙套,又在我耳边叮嘱说:“上台后,尽量的躲,尽量的跑,别让他粘上!”

我戴着拳击手套站在拳击台一角,看着另一角的那个青年,他头上什么也没带,我伸手摸摸头上的护具,心里放心了很多,想着跑上三分钟应该没什么问题,要知道自己在大学时还得过一万米的第二名。

那个教练模样的中年人把秒表按下,大喊:“开始!”紧跟着那个青年冲了上来,我赶紧往一边跑,刚跑了两步,那青年已经到了身前,一拳打过来,我忙提着拳头护住脸,接着只觉下面肚子一阵巨痛,感觉已经给打破,护脸的拳头也软下来,接着露出的脸又狠狠的挨了一拳,接着又一拳,再一拳,我倒地,恍惚里一个声音高叫:“停!击倒!九秒!”我趴在地上喃喃说:“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发现拳击手套、护具、牙套已给撤了,看看四周,全是嘲弄的眼神,芙站在我旁边,仍是那张漠无表情的脸。

我站起身,低着头,在一片哄笑声里慢慢向外走,经过冷着脸的怡,再也没有劝她回家的念头,与她擦身而过。

我来到街上,回头跟芙尴尬的笑笑,说:“不好意思,让你也跟着丢人了。”

芙看着我不说话。

“没破相吧?”我摸摸自己的脸,冲她笑。

“别跟你姐说啊。”我又叮嘱说。

转身走了几步,想了想,回头又说:“小怡就交给你了,拜托了啊。”

我在车上照了照镜子,还好,右脸颊虽说有些肿,不仔细看却也看不出来。

回到家已经过了四点,月跟着雁去她姥姥家了,楼里空空的,不知妈妈是不是去作瑜伽还没回来。

正想去卧室躺会儿疗疗心里的伤,妈妈披着浴巾从楼上下来,问:“峰,小怡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摇摇头。

“儿子,别难过了,”妈妈笑笑:“小怡会回来的。”

“……”

“对了,你上去也蒸一下吧,我刚关,应该还热着。”

“……”

“来,别难过了,笑一个儿子!”妈妈捧着我的脸笑着,眉角挑着妩媚,像要溢出淫液,不知是错觉,或是那药真的见了效,我一时口干舌燥,完全忘了不久的耻辱,下面不知耻的胀了起来。

“妈,我先去蒸一下,一会儿下来给你再作一次按摩吧。”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