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处女情怀 二(1 / 1)

孟芸见孟南那色迷迷的目光在自己那赤裸的身上浏览着,不由娇羞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一个火热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玉体上,男人那根神秘的东西已经紧紧地顶在自己的神秘之地,她不由的芳心一紧,“嗯……”的一声娇喘,粉脸羞得更红了。

孟南一面含住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乳珠,一只手握住孟南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玉峰揉搓着,一只手握着宝贝慢慢的占领了孟芸的处女地。“啊……”孟芸浑身都颤抖起来,承受着仿佛身体被撕裂开的痛苦。眼中流出了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的泪水。

孟南知道她很疼,当下就停了下来,他的嘴唇继续在她的乳峰上游移,双手紧抓着她一只高耸的玉乳,口中含着她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着那嫣红娇嫩的小小圆点。

孟芸经过孟南这一番温柔呵护。疼痛已经慢慢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了,不一会她就觉得里面胀得很是难受。但女人固有的矜持使得她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来暗示他早些有所行动。

孟南知道她已经适应了就慢慢的动了起来,孟芸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她只觉孟南的每一下动作都会有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涌向自己的整个身体,她生疏的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孟南那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他肌肉里,奋力的承着孟南的雨露滋润。

顿时,房中春色弥漫,春之曲奏响了生命最强的乐章!房内的温度在升高,两人的情欲亦升华到颠峰。孟芸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幅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她一边承受着孟南的冲击,一边口中不停地发出娇吟,似痛苦,又似欢乐。她只觉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这是自己一生之中从未尝过的快感。

孟芸的脑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孟南的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她那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孟芸浑身上下汗水淋漓,她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全身的毛孔都好像舒服得张开了,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压抑的、勾人心魄的呻吟声,她的呻吟声婉转动人,扣人心弦,令人听了还真有一种销魂的感觉。

孟南听了更是激起了他的极度欲火!他怕孟芸的呻吟声传了出去,抓起孟芸的蕾丝内裤塞入了她的口里,然后努力的工作起来。极度的快感让孟芸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猛烈地摇着头,飞舞着长发,口中更是发出了“呜……呜”闷叫声。她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浑然忘了一切。

孟芸那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玉峰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那香汗混杂她的处女幽香里更是中人欲醉、撩人心魂!两人的身体幌动的很厉害,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孟芸原来生涩的表情已经消失,一次又一次做出各种完美的动作和灵巧的姿态,她有时双腿夹住孟南的小腿,摇动着柔软的腰肢,有时把两条腿高高举起,搁在他的肩上,挺起雪白的美臀配合他的冲刺,与他的动作溶合一体,从未体验到的欢快使她放荡形骇,腰部向上高高的耸起,迎合着他的冲刺,迎接洪峰迅猛的来临。两人在床上开始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斗……

不一会孟芸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急促哀婉的娇啼,由于她的嘴里塞着蕾丝内裤,因而变成了“呜……唔……”的闷叫。窄小的蜜道一阵阵的紧缩,思维一阵空白,她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孟南见她高潮了就停了下来,他抱着她那娇嫩玉滑的完美胴体在她的唇上亲吻着,他知道女人在高潮以后是很需要男人的温存的。孟芸很享受他的温存,她用她那两个丰盈绵软的滑腻肉球在孟南的胸膛上轻轻的摩擦着来当做对他的回报,孟南那清醒的头脑都被她摩擦得有点浑噩起来,他轻轻的将孟芸搂在怀中,肌肤交接之下,二人再次轻轻颤抖起来,孟芸玉面露出蕴含着无限欢欣的羞涩笑意,伸出纤手在孟南胸前慢慢摩挲着道:“哥,你相信我,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我不是一个放浪的女人,今天我这样的淫荡只是想要得到你。”

孟南心中一阵惭愧,如此绝代妖娆未着寸褛的美女躺在自己的怀中,说着如此情意绵绵的话语。本来是可以引为自豪的,但遗憾的是自己不是那个人,不过他知道孟芸只所以这样的动情,也是与自己刚才努力的工作分不开的,自己最少也可以分享她的一半的柔情蜜意的!他忍不住的想知道她爱那个孟澜爱到了什么程度,当下就温柔的道:“我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是那么的漂亮,而我已经有了女人,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啊!”

孟芸羞涩的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了,我来到这个家的时候你就那么的关心我,做什么事情都要先顾到我的感受,自从上初中以后,一天不见你心里就慌慌的,我想我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爱上你了。”

孟南轻轻的在她的头上抚摸着道:“现在真正在谈爱的人很少了,因为现在谈恋爱也讲实惠了,虽然女人是被动的一方,但主动权却掌握在你们的手里。女人首先是要看这个人有没有和她谈的资本。人才,经济实力,家庭条件等都在她们的考察范围之内。如果这个男人没有一点优势的话,那是根本不用谈的。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你再这样的爱我就没有道理了。”

孟芸红着脸道:“我以前虽然很喜欢你,但是却没有现在这样的感觉,如果拿那时的感觉和现在比起来,我那时说的可以说是片面的。那是单纯的喜欢你,到现在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么一种滋味了。刚才你给我的快乐是我永远也忘不了的。”

孟南笑道:“你真挺天真的,其实我们男人是不在乎你是真爱还是假爱的,只要听到这句话就可以了。我觉得世界上最美丽的情话都是谎言,就像我们男人在说我爱你的时候,他也不是真的在爱你的。只不过是顺口这么说一句而已。而女人都喜欢说我爱你,很容易把那些空泛的话当真。什么是“我爱你”?怎么来表示“我爱你”?一个人跟你做爱了不代表“我爱你”,因为身体和爱没有必然的关系。一个人说了“我爱你”,也并不代表我爱你,因为语言和爱更没有必然关系。我爱你只是一个抽象的形容,或者仅仅是一种语言表达。我爱你这样空泛而美好的语言到处都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你就是我等了一生的那个人,我可以包容你,相信我会一辈子爱你,男女相爱的时候很可能曾经说起,但是这只是一个空头支票,永远不会兑现。”

孟芸红着脸道:“我原来可能是你说的那样,但现在不同了,我自己的事我是知道的。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了。”

孟南笑道:“你这句话也就像“我爱你”这句话一样,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你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把这些美好的情话在现实中找到准确的行为的表达,情话和爱是两回事。你说的“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这句话就有毛病,怎么不能没有?是吃饭时不能没有,还是睡觉时或者上学时不能没有?这没有明确的判断标准,这句诺言的执行或者不执行就不能有准确的判断办法,无非是凭感觉。感觉这东西很复杂,时有时无,它会因为时间的不同产生变化,是很靠不住的。自己的感觉都靠不住,说的话又怎么靠得住?”

孟南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要减少那个孟澜在孟芸心目种的地位,他的这番话还真把孟芸说得一愣一愣的。她的手在孟南的胸膛上一边抚摸着一边红着脸道:“我知道你很聪明,但你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我都被你说得云里雾里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吗?”

孟南温柔的道:“我相信,从你刚才的表现,我知道你是一个很直爽的人,但我和你说的和你爱我没有关系,我现在是在说这些话和爱的区别。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里,我就想把这话说完。”

“有一天我看到一对夫妻在那里吵架,那女的说:你说过爱我的。为什么你当初的诺言都不能兑现?当初你说一辈子爱我,结果不到一年就有外遇。你是这样爱我的吗?难道你过去说的都是谎言?”

“我认为,那男的在那个时候说的并不是谎言,那只不过是女人喜欢听这样的话他就说出来了而已。在那个时候,这句话完全不是谎言。因为这句话他只是随口说出来的。男女肌肤相亲,难道那句“我爱你”是假话?那个时候人是顾不得深思熟虑地说一句假话的。不是深思熟虑的假话,就是那一刻的真实感受,就是真话。因为在那个时候他是没有功夫想那些假话的。”

孟芸红着脸道:“你说来说去都是不承认人是有真正的爱情,难怪我说爱你的话都被你当成耳边风了,没有让我知道就和秦雪结了婚,我知道现在单纯为了爱而结婚的人也真的很少了,但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我一定会信守我的诺言,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就是做你的情人我也心甘情愿。”

孟南听了她的话心里一阵感动,现在这样的女人真的太少了,他看着孟芸的眼睛温柔的道:“你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姑娘,但我已经结婚了,只有在这些方面来补偿你了,我们现在再来一次好不好?”说着将唇印在孟芸的香唇之上又是一阵甜蜜疯狂几近窒息的热吻。

孟芸被他吻得娇喘吁吁,她偷偷的瞥了一眼孟南那依然坚挺的宝贝,然后媚眼流波。妖媚的在孟南的耳边羞涩地道:“哥。我要再来一次是不行了,不然的话我就连走路都不能走了,你闭上眼睛,我给你一个惊喜。”

孟南心中不解,却仍是依言闭上双目,这时他觉得一只火热柔滑的玉手在自己身上轻轻向下游走着。到了小腹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终于,一只温软的玉手轻轻地握在了自己那坚挺的宝贝。孟南顿时热血上涌,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与兴奋。

孟芸美目轻阖,羞不自胜,温润宛如美玉的手掌将孟南的宝贝紧紧的包裹住,纤手上下轻轻的耸动着。孟南只觉得快感连连,周身毛孔无一不舒泰,他的一双手在孟芸那完美的身段上游走着。最后便定格在那一对傲人的雪玉豪乳之上肆意的把玩。引起了佳人阵阵舒爽的销魂扭动。

过了好一会,孟芸觉得自己的手已经酸软无力了,而孟南的宝贝却仍然没有丝毫爆发的迹象,她惊讶之余。迫不得已的只能换上右手,如此左右开弓,不知换了几次,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腕早已酸疼不已,但孟南还是那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她不由的娇声道:“哥,我都弄得没有力气了,你怎么还不出来?我们在房间里不能呆得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