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杰克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建国门外大街上的车水马龙。

杰克生在美国中部的一个小镇,靠着二流商学院的工商行政管理硕士,他艰难地混进了总部的管理层,然而,在纽约,他永远是个不入流的红脖子乡巴佬,在公司,他也一直游荡在主流之外。去年秋天,杰克被排挤外派到中国。

很多美国人没见过世面,还把外派中国看作是流放,比如他的乡下老婆,就不愿意跟他走。杰克垂头丧气地来到北京,却惊异地发现,这里的所谓知识精英,竟是那样崇拜美国,他们崇拜美国虚伪的民主制度,腐烂不堪的金融体系,低级趣味的生活方式,甚至百无一益的垃圾食品。

平生第一次,杰克有了人上人的感觉。

很久以前,杰克在华尔街混过。他曾经希望通过婚姻挤入金领的圈子,然而,那些矜持的职业女人对红脖子嗤之以鼻。最终,他还是不得不娶了老家的邻居姑娘。

不过,杰克在华尔街并非一无所获,他的性趣味有了很大提高:面对衣着暴露的风骚女人,他的身体毫无反应,而见到白领套裙,丝袜和高跟皮鞋,却激动万分。

在纽约,像他这样的小人物也只能意淫,而在中国,他却可以大显身手,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反性骚扰法,而且,一个外国人,只要不犯命案,顶多驱逐出境。杰克这株枯木,终于逢春了。

今天,杰克根本不是要和雅琴谈什么工作,也没有任何其它正经事情。他是要在这间办公室里,完成一个心愿:奸污这个漂亮的女下属。

半年前,杰克和会计部的经理老约翰,在三里屯的酒吧里多喝了两杯。杰克藉着酒劲吹嘘,说他当年在华尔街实习时,有多少白领女人投怀送抱。老约翰知道他的底细,当即打赌,要杰克在一年内把手下的七个女人搞上床。杰克确实喝多了,稀里糊涂便拍着胸脯应承下来。真正实践起来,杰克才发现,比想像的要难得多。这里的女人都很精明,你要是拿不出实质的好处,人家根本不上钩。

转眼半年过去了,他束手无策,暗暗心焦。突然,公司宣布结构重组,杰克意识到,机会来了,对别人是祸,对他却是福。

果然不出所料,短短几个星期,他就一举拿下了手下的四个少妇,现在只剩下雅琴,袁芳和徐倩。

徐倩嘴快,人也比较麻烦,杰克决定先放一放。袁芳软弱一些,已经沉不住气了。杰克讲得很清楚,要想保住职位,明天去他的公寓。杰克相信,这个新婚的小少妇基本上已经搞定。

至于雅琴,比较棘手,通过几次试探,他发现,这个女人阅历多,头脑冷静,不像小女子那样容易惊慌失措。为此,杰克思考了很长时间,定下了自认为周全的计划,一定要把这个充满挑战的成熟女人弄到手,就在今天!

其实杰克并没有把握,连五成的把握也没有。他从房间的这一头踱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踱到这一头。

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间差不多了,杰克拉上窗帘,拧亮台灯,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淡淡的暧昧之中。他坐进舒适的老板椅,把预案默想了一遍又一遍:要循循善诱,恩威并施,要征服她的肉体,更要征服她的精神!

杰克合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几个星期来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依此浮现在他的脑海。

杰克奸淫第一个女下属的时候,紧张到了极点。当他脱光衣服压上去时,那东西竟然不争气地开始疲软。杰克慌忙把少妇翻过去,让她撅起屁股背对自己,然后双手并用,把自己撸硬,不敢耽搁,赶紧插进去动作起来,没几分钟,泄了。

玩弄第二个少妇的时候,杰克怕再出问题,就耍了一点小聪明,他先用领带蒙住女人的双眼,然后才宽衣解带,从容不迫地插进去。杰克表现得不错,干了二十多分钟,还换了两次姿势。

有了这些经验,杰克自信了许多。轮到第三个少妇,他已经驾轻就熟,不慌不忙地送入,不紧不慢地抽回,还不忘和胯下的女人攀谈几句,孩子多大了?听话不听话?丈夫在哪里工作?待遇怎么样?

玩到第四个少妇时,杰克俨然已经是老手了。他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黝黑的阳具高高耸立,好像一根粗壮的旗杆。杰克一面欣赏着别人的妻子解开胸罩,褪下短裙,一面饶有趣味地询问着:平日里夫妻生活如何?一周几次?喜欢用什么姿势?中国丈夫和外国老板,谁的鸡巴更粗,更长,更大?

看着那少妇羞愧得无地自容,杰克志满意得,但也没有忘乎所以,他相当宽容地说:“好了,丝袜高跟鞋就不必脱了,跪到床沿上去,撅起屁股,好好体会一下,外国老板的鸡巴,到底好在哪里。”

现在,第五个女人就要来了!

杰克的心中,充满了渴望!

雅琴坐在办公桌前,对着小镜子慢慢地补着妆。三十岁了,雅琴仍然是美丽的:镜子里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衫和灰色的西服套裙,脑后的发髻一丝不苟,更显出成熟女人的无限魅力。三十岁的女人是完美的,不像二十岁的女人那样生涩,也不像四十岁的女人那样沧桑,她们稳健,独立,又善解人意,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最饱满也最富于激情和渴求。

时针指向了六点。

应对性的诱惑和骚扰,雅琴并不缺乏经验,总结起来就是两条:一是坚守住自己,二是给对方留些面子。这些年来,凭借这简单的两条,雅琴从来没有吃过亏。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

雅琴站起身,整了整衣裙,走向经理办公室。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自己守住底线,其它的就随机应变吧。

雅琴没有注意到,并不是其他人都已走空。袁芳趴在桌子上,整个下午都在昏睡。

两个同样万分紧张的男女,一个好色的老板,一个美丽成熟的女下属,终于单独面对面了。

“杰克,让你久等了。我们怎么和华为公司打起交道来了?”雅琴先开了口。

“当然没有,我找你来是因为结构重组。”杰克开门见山,“所以,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场。”

雅琴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但她还是镇静地说:“老板,你直说吧,我没问题的。”

杰克笑了笑:“雅琴,别紧张,是这样的,我今天刚接到总部通知,咱们北京分部裁百分之三十。”

雅琴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

杰克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表情:“不过,是平均百分之三十,业务不足的部门多裁一些,业务饱满的部门少裁,甚至不裁。”杰克停顿了一下:“咱们部,一个不裁。”

竟然会是这样!雅琴的心从喉咙口直接掉到地上。焦虑,像退去的潮水,无影无踪,她放松下来。“雅琴,我还没说完,”杰克微笑着,“总部预测下半年客户量会急剧增加,咱们部副经理的位子不能总虚着,总部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提一个,我已经把你报上去了。”

“真的?总部不派人来?”雅琴的心又从地上升了起来,不过没有停在喉咙口,而是飞向了云端。她飞快地计算了一下,按照公司的级别制度,薪水起码能涨百分之三十,再加上自己的服务年限,还会更多。

杰克注视着面前欣喜的女人。这个女人是美丽的,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透着端庄和娴静,高耸的酥胸因激动而微微颤动,结实的腰肢下,是丰满圆润的臀部,被灰色的套裙紧紧地包裹着,而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衬托着修长的玉腿,更显得亭亭玉立,风情万种。

杰克口干舌燥,手心发汗,这就是自己处心积虑,梦寐以求的女人,开始行动吧!

杰克站起身,慢慢地走到雅琴的面前,扶住了她的双肩:“雅琴,不用谢,你的能力大家都知道。不过,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杰克一面温柔地搂住女人,一面俯下身,在女人的耳边轻轻说道:“上次在汽车上没做完的事情,咱们现在继续下去,好吗?”

仿佛落进了冰窖,雅琴浑身颤抖起来。他是有条件的!他是在要挟我!不行!绝对不行!雅琴开始挣扎,可男人是那么强壮,一时竟无法挣脱。

也许,他只是想摸一摸?也许,他最终会停下来?不,不要自欺欺人了,男人一旦性起怎么可能控制得住!想到自己为公司工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得到过提升,今后只要杰克在位,恐怕将是永无出头之日,雅琴不由得悲从中来:“老板,公司里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杰克一手紧箍着女人的腰肢,一手抚摸着真丝衬衫下绷紧的乳峰。“雅琴,那些年轻女人都不如你啊,她们又愚蠢又自以为是,哪里比得上你的魅力?雅琴,我承认,我和她们上过床,可那是因为得不到你!和她们做爱的时候,我想的是你啊!好几次,我都把你的名字喊出来了。雅琴,我需要你,得不到你,我难受,不信,你自己看。”

杰克腾出一只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一根粗壮硕大的阴茎登时跳了出来,昂首挺胸。

雅琴的一只手被杰克引导着,碰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她本能地想缩回来,可还是被杰克强按下去。

好粗大呀!雅琴暗暗一声惊呼:看起来和鹏程差不多,比文若强壮得多呢!被浓重的男人气味包围着,一时间雅琴竟有些意乱情迷,握着阴茎的手也没有松开,甚至还轻轻撸动了几下。

“妈妈,你怎么了?”一个童声在耳畔回响,那么清晰,是妞妞!雅琴猛地甩开手,奋力推开正隔着丝袜,贪婪地抚摸自己大腿的老板。

“杰克,你看错人了!”她转身向房门奔去,然而,没能跨出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

“你现在走出这个房间,就休想再迈进公司的大门!”

完了!全完了!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出!失业了!妞妞不能去高级幼儿园了!文若也不能移民加拿大了!雅琴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了主意。

这是她从未遇到过的情形,不仅关系到个人,更关系到丈夫和孩子,关系到全家的前途和命运!怎么办?雅琴的头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个激忿的声音和一个无奈的声音在争吵。

“雅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唉,都什么年代了?还提这些!雅琴,你自己说过的,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雅琴,不能屈服!你不能伤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啊!”

“只要他们不知道,又有什么伤害呢?丢了饭碗,苦了孩子,那才是伤害。”

“雅琴,无论怎么说,反正这样不好!”

“算了吧,人还是活得现实一点。”

激忿的声音愈来愈弱,无奈的声音愈来愈强。

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雅琴的脸颊上。

杰克走近前,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女人。“亲爱的,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副经理的位置,一大堆业务,都还等着你呢。”

见女下属没有反抗,他开始大胆起来,一面亲吻雅琴的耳垂,一面露骨地说,“雅琴,你肯定听说了,我们这些外籍经理,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把你弄上床,和你发生关系。我们还打了赌,看谁第一个脱掉裤子,狠狠地干你。要我说,你躲是躲不掉的,早晚会被我们干,不如痛快点儿,今天就让我干了。”

雅琴没有说话。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雅琴知道,这些年来,群狼环伺,丈夫又不在身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杰克所讲的,话糙理不糙。在外资企业,一个漂亮女人,被外籍权势男人相中,躲,确实是躲不掉的。公司里的女同事,因为美貌而被外籍经理惦记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她们当中有的辞职离开了,但更多的还是选择留了下来。雅琴很清楚,那些留下来的,最终都不得不放弃自尊,献出了贞操和肉体,就像杰克说的,被狠狠地干了。

雅琴还在沉默着,老板的声音又回响起来:“亲爱的,别紧张,你丈夫不会知道的。我不勉强你,只给你两个建议:要么趴到桌子上去,脱掉裤子,撅起屁股,让我从后面干;要么跪下来,张开嘴含住我的鸡巴,要深喉,让我满意了,射在你嘴里。你想好,是撅起来,还是跪下去,自己决定。”

时间仿佛凝固了。

很久很久。

雅琴不知道是如何一步步挪到桌前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弯下腰,解开套裙,任其滑落的,更不知道是如何把连裤丝袜和内裤褪到膝下的。她只知道,自己的上身伏在了冰冷的老板桌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木偶一样,听从着老板的摆布。

“膝盖弯一点,把腰塌下去,这样屁股就撅得更高了,对不对?腿再分开一点,好,就这样,等着我。”

一阵悉悉疏疏的声响,从身后传来。雅琴知道,那是杰克,正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

天哪,难道像老板说的那样,真的要被狠狠地干了吗?

文若,快来救我!

杰克注视着面前的美貌妇人:灰色的套裙,落在膝下;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毛茸茸的臀沟,湿湿漉漉;暗红色的肉唇,颤颤微微。平日里包裹在职业装里的肉体,终于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

杰克伸手探向女人的羞处,刚刚接触,就触电般缩了回来:柔,嫩,滑,暖,腻,湿,黏。这哪里像一个结婚多年,年满三十岁的母亲?这分明是一个初諳人事的青春少女!

杰克心潮澎湃,热血上涌。他伸出拇指,按住两片饱满的大唇,左右双分,一对鲜嫩的小唇便自动绽开,露出珍珠般的阴蒂,欲露还遮,仿佛是在羞涩地婉拒,又好像是在热烈地邀请。

经过半年的苦心积虑,辛苦耕耘,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杰克挺起怒不可遏的阳具,顶住水汪汪的阴户,挤入少许,抬高,抵住柔嫩的阴蒂,轻轻研磨起来。

杰克知道,女下属的门户已经敞开,可以直接插入了,但是,他不想这样做,他还想得到更多,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计划:要征服她的肉体,更要征服她的精神!杰克老练地研磨着,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在玩弄女人方面,杰克确实已经是老手了。

雅琴忍耐着,坚守着,可是快意和空虚,还是从胯间一阵阵袭来。守不住了!救我!雅琴浑身燥热,四年了,一千多个漫漫长夜,有谁理解,留守女士的寂寞和渴求?雅琴开始呻吟,白皙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杰克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只是暗暗用力,把半个肿胀的龟头,顶进女人的下体。

“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我要!”终于,雅琴守不住了,她不再是好妻子,不再是好母亲,也不再是洁身自爱的好职员,她只是一个寂寞的女人,一个充满情欲的女人。

杰克得意地笑了,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他双手把住女人的腰肢,晃了晃,调整好姿势,然后,身体缓缓向前顶去。噗地一声,分开两片肉唇,龟头进去了,紧接着,黝黑的阴茎,黏黏地,滑滑地,一点点,一寸寸,慢慢没入毛茸茸的臀沟。

终于,女下属丰满的臀丘,老板健壮的下腹,紧紧撞在了一起。

完了,一切都晚了!

当刺痛从下体传来,一瞬间,雅琴清醒过来:我失贞了!我被插入了!不,我有丈夫和女儿,他们正注视着我!不,不要!

曾经的誓言在耳畔回响:我要做最称职的母亲!我要做最忠贞的妻子!雅琴艰难地抬起头,张开嘴,她要坚决地说“不!”,可是,却只吐出一声愉悦的叹息:“哦,好舒服!”

这不是丈夫的阳具,不,不是,更粗长,更硕大,一次次触及丈夫未曾涉猎的深度,送来一波波从未有过的欢娱。天哪,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四年了,曾经的空虚,曾经的迷茫,一扫而空。这就是失贞,这就是偷情!

雅琴经历着从未有过的体验,精神上的羞愧,和肉体上的愉悦。她情不自禁踮起脚尖,让臀部更加抬高,让角度更加合适,让磨擦更加强烈,让冲撞更加协调。

雅琴确实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精神上是成熟的,肉体上更是成熟的。她开始配合老板的节奏,前收后放,主动迎接挑战和冲击。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汹涌的热浪,滚滚而来。雅琴终于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充实。

啵滋,啵滋,湿漉漉地,肉体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

杰克扶着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半年来的辛苦努力没有白费,现在终于可以品尝甜美的果实。啵滋,啵滋,他盯着性器的交合处,白色的细沫,正不断地泛起,滋润着磨擦,缓冲着撞击。杰克陶醉了,他品味着,享受着,也回忆着。

二十年前,杰克在一家投资银行实习,他的顶头上司,是一个三十出头,成熟干练的白领丽人,穿着考究的裙装和高跟皮鞋,每天的发髻一丝不苟。幻想着留在华尔街,杰克对女老板鞍前马后,竭力讨好,然而,美丽的女白领从未正眼看过杰克,实习期满便一脚把他踢出大门。

当杰克第一次见到雅琴时,吓了一跳,太像了!从自信的神态,优雅的举止,到简洁合体的衣着服饰,简直太像了!杰克暗暗发誓,这个矜持的妇人,一定要弄到胯下!要让她脱掉套裙,褪下内裤,撅起屁股,趴在桌上,分开双腿,敞开阴户,用女人最羞辱的姿势,乞求自己的侵犯!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芳无精打采地走出办公室。

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鞋,走在空旷的楼道里,无声无息,死一般寂静,如同灰暗的心情。

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隐约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这么晚了,是什么声音?难道老板还没有走?要不要敲开门看看?

不用敲,门没有关严。袁芳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

咕唧咕唧,器官在磨擦;噼啪噼啪,肉体在撞击!沉重的喘息,梦呓般的呻吟,混合着潮湿与暧昧,扑面而来。天哪,是杰克和雅琴!

平日端庄文静的雅琴姐,完全变了样,她上身伏在桌上,弯着腰踮着脚,双手紧扒桌沿,看不清脸,只看见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裤,和肉色的裤袜,卷在膝盖以下,而白皙饱满的屁股,则高高撅起。

雅琴姐的身后,是那个可怕的杰克,一手叉着自己的腰,一手扶着女下属的臀。他的上衣还是完整的,长裤短裤却胡乱地落在脚上,露出结实的臀部,一拱一拱的,好像乡下的种马一样,正狠狠撞击着雅琴姐!

天哪,老板和雅琴姐,他们,他们在干那事!这怎么可能?雅琴姐可是有丈夫的!还有,还有自己,自己也是有丈夫的!

袁芳悲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

杰克喘息着,抽插着,冲撞着。他的龟头已经又酥又麻,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而女人滚烫的肉壁仍然裹紧着,脉动着,收缩着。到底是成熟的女人,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也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杰克踌躇满志,他享受着,陶醉着,被他征服的四个女下属,依此走进脑海:

第一个女人,没什么印象,也许自己当时太紧张了,只记得阴唇好像很厚,阴毛也杂乱;第二个女人剃过阴毛,毛孔青青的,有一点扎人,因为没有生育过,体形偏瘦,干起来略有些干涩;第三个女人已为人母,算是上品,阴户肥美,鲜嫩少毛,而且成熟柔美,玩起来令人流连忘返;第四个女人虽然也已经做了母亲,可青涩未脱,在自己的挑逗下羞愧难当,更平添了几分风韵。

这几个中国女人可以说是皮肤细腻白嫩,但比起自己的乡下老婆,又都有一样美中不足,就是屁股偏小,不够圆润。胯下的雅琴就不同了,臀部饱满而不凸兀,圆润而不夸张,柔软而不松弛。多么完美的屁股,多么完美的女人,今夕何夕,遇此良人,让我如愿以偿!

杰克大声喘息着,吼叫着。生活是多么美好,权力和金钱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例外,再坚贞的女人,也会屈服!

平日里,杰克没少和其他外派经理谈论女人,特别是公司里的漂亮女人,当然也包括雅琴。他知道,对这个女人感兴趣的,不仅仅是自己,好几个外籍经理,有点实权的那种,都曾经努力试探过,但最终,只能摇摇头,耸耸肩,说:那是个充满诱惑的女人,也是个无懈可击的女人。

没想到,这个无懈可击的女人,被我杰克击破了。这可不是吹牛,现在她阴道里插着的,是我杰克的鸡巴,这不,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挡都挡不住。我可没强奸,是她自己脱光下身,撅起屁股,求我插进去的。

杰克越发得意起来,思想,也越来越漫无边际。他抽送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平日里意淫的几张面孔,一一浮现在眼前:华尔街女主管,刚干过的四个少妇,雅琴,徐倩,还有袁芳!想到袁芳,杰克愈发心驰神荡:一定要好好睡一觉,明天美美地干那个清纯小妇人!

杰克奋力抽插着,愈来愈急,愈来愈快。

“啊,啊,深一点!啊,不要停!”雅琴也痴狂了。此时此刻,单纯的校花,贤淑的妻子,端庄的母亲,优雅的白领,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健康的,激情四溢的,性欲旺盛的女人。

天哪,这声音,这乞求,真的来自胯下,那个矜持的白领丽人?公司里,她可是公认的严肃女性,传统的贤妻良母。上次在汽车里,她面对自己的诱惑,拒绝得那样坚决:毫无任何暧昧的余地,同时又那样得体:委婉而不撕破脸皮。现在,她竟然发出了这样的乞求?深一点!不要停!

杰克好像服了一剂最猛的春药,他斗志昂扬,奋发努力,加速!冲刺!更快,更猛,更强!杰克已经无法自控,迅猛的抽送,强烈的磨擦,把他逼到了高潮的临界点。腰间一阵阵发酸,胯部一股股炽热。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开始是阴茎的根部,然后,直向小腹扩散。加速!再加速!冲刺!再冲刺!终于,胯下的女人开始痉挛,湿滑的肉壁骤然抱紧巨棒。阴道,剧烈地收缩;子宫,贪婪地吸吮。

杰克再也无法忍耐,一次深深的呼吸,他猛然一个突刺,然后骤停,收腹,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出来,冲入女下属身体的最深处。杰克已经疯狂了,他抽插,他冲撞,他吼叫,毫无章法,任凭一股股浓精,在别人妻子的体内狂喷滥射。

结束了。

一切,归于平静。

雅琴瘫软在宽大的老板桌上。

当雅琴疲惫不堪地回到冷冷清清的家中,已经是深夜。她和衣倒在床上,便沉沉地睡去。

雅琴没有时间悲哀,她实在太累了。明天一早,她还要把女儿接回来,然后去找老同学换外汇,赶到银行给远在天边的丈夫寄去。她也不必悲哀,明天太阳升起之后,一切都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