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魔鬼与天使以及男欢女爱(2)(1 / 1)

色间道I 大小钟马 1320 字 1个月前

白目茅草却并不去搂女人,他极其怪物的站在群舞绿叶的仙妹妹的后面,眼睛盯着那些被男人搂着猛干的女人的屁股。他的白目茅草领地里的狗男女,尤其干得卖力,尤其是女人,那白白嫩嫩的屁股几乎都碰到了他的那张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上。在他的周围,数不清的女人在晃动,黄皮肤的,黑的,西洋妞,俄罗斯女人的大马高胯,晃动得各有千秋,十分地卖力……

楚帅纳闷:这个老怪物,难道是对女人的屁股有特殊嗜好……有人说,女人有两张脸,一张在上面,一张在下面,假如上天没有惠顾女人的上面的脸,或许会对女人下面的脸情有独钟。

难不成,白目已经好女人好到走火入魔,连自己的脸也不想要了,是想用女人的屁股给自己重新做一张脸?

但是,象这样的以屁股做脸的技术,难度系数会好大。虽然有女人会因为钱的原因,而不惜出卖自己的屁股,可,人体这样子遗传基因差别特别巨大的高等生物,排异系统会异常强烈的,局部的植植皮还凑和,要是用女人的整张屁股贴男人的脸皮,会有好大的技术性风险。……楚帅被安排到这样一个站在黑松岗上喷血的角色,不能跟乃菁姐姐手花花,只好看着那张令他极其厌恶的白目脸,乱七八糟地联想。

乃菁姐姐又率领酒池肉林里的美眉们准备光明普照,以及群仙游人间仙境的舞台布景去了。温姐姐在音乐架上起舞弄清影。

狂欢着的砸完了钱的雄性人类,受着台上几位皇后魔鬼的诱惑,更加起劲地翻来覆去地抱着搂到的女人,进行直捣黄龙与桃花潭水深千尺地相互交击,而且,还不时地抬起头凝望七彩光环下的月亮之神的不应有恨。

那位被黑剑刺穿的刚才还神采奕奕的“王母娘娘”流干了血,低垂了头,趴在冰冷的玉石上呻吟——别人都在狂欢,只有她——在痛苦的呻吟——也只有象白目茅草这样的恶人才会设计出如此的恶毒的剧情——有人在天堂,有人在地狱!

也许,在死亡的苟延残喘下的肉欲的狂欢,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尤其是看着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堂里的女人的“惨死”的狂欢!

黑色在一道道金光的驱赶下,慢慢散尽,阳光重新洒满星空,月亮再度清辉临照!

所有的展厅合到了一起,魔鬼们瑟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发抖,阳光催开了仙境般的迭次绽放的,粉的红的绿的白的蓝的黄的,一片一片又一片的桃花林。更叫人惊奇的是,横在天空中的十几根枯木上竟突然开出了千年难得一见的紫檀罗花。

佛家的《大乘——那毗罗经》记载,见到紫檀罗花盛开的人,是被佛祖的几千法身之一点化过的,死后的灵魂会进入大琉璃境,永不受灵魂六道轮回之苦,是为乘佛根之人。

“善载,无量寿佛,还不赶紧向佛祖的法身下跪!”

楚帅突然一拍脑袋,灵慧之门顿开地发出了佛之梵音。

受到这样的启发,一堆光屁股的男男女女,中断了疯狂交击的肉欲活动,东一片西一片地跪向横在空中的在枯木里长出的佛境之花,神仙菩萨的乱叫,祈求看不见的神仙,给一个仙福永享的机会……

“愿天下受苦的苍生得解放!该干啥去干啥去吧!日他娘的狗日的有钱花不完的人类!”

楚帅又皮笑肉不笑地动用了楚氏词典,发了一个明示。

一众男女这才注意到台上——黑丫丫的黑石岗子上,还有这么一个特殊物品!

展台上,仙妹妹们的水袖甩成了一条斑斓的通道,就在若虚若无中,悬挂在空中的正义之剑缓缓地立起来,飞到了通道之中。

一根周身长满紫檀罗花的枯木飘了起来,那花,那枯木之上,忽然映出温姐姐的身影——那正义之剑就象接受了她的仙法召唤,轻飘飘地划着弧线,飞到了她的手中。

女神的声音在虚蒙中响起:土地已浸满了血液,罪恶却还在继续,你们,用你们的掠夺摧残着这个脆弱不堪的失去灵魂的世界,你们——最为惧怕的神的惩罚的死亡,正在一步步地向你们逼近,没有人可以逃脱,你们看!

正义之剑挥出了,刺出了耀眼的刚直的光茫,黑的恐怖和红的血腥,被越绽越盛的桃花融掉了,温润的风一样的剑光,重新盈满了整个空间。

温姐姐的手指曲弹着,象极了大自在菩萨的渡世金轮手印,繁复却又简单地堆叠着,神秘却又令人神清气畅。她另一只手上的玉净瓶,倒倾空中,飞溢出晶莹的水珠。水珠迸散,软软地绵绵地连成一道水雾般的网,温婉地飘动着,融蚀漫浸了整个土屋的苍穹大厅和所有仍裸露着身体的,雄性和雌性的人类。

天上的人造的太阳和月亮相撞交融,划成一团时浓时淡的雾,渐行渐远。

人的视力所极处,只见一道天幕洞开,一道道探照灯似的光茫,直直地射下来,特别的刺目,却又特别的真实。

“不,这不对,你们他妈的都傻了吗,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被男人骑在身上的女人,她不是神,你们他妈的都听我的,日她!”

白目茅草突然歇斯底里地冲着温姐姐吼叫。

他挥着那根墨一样黑的长矛,冲到了楚帅的跟前,手指着仍在空中站在枯木之上的温姐姐,“你他妈的给我脱,脱干净了,老子手里有的是钱。”

他狂笑着,指挥着他身边的几个武士,疯狂地往向着空中抛洒着数目不菲的金牌。

“哈哈哈,你们都看好了!”

白目茅草猛地跳起来,用长矛对准了楚帅的胸口,“老子今天要干两件事,第一,要温馨儿脱光了,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看看,她的肉皮是不是就比别的女人更骚更荡,第二,我要这小子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目茅草笑得愈发得怪异。

这种笑,令人毛骨悚然——似乎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