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得挺快,两个半小时,我就回到了单位,源景县纪律委员会的牌匾在晨曦下闪闪发亮,透着一股神圣的味道。
和所有官员一样,到了我这个位置,基本不需参与实际工作,只需布置工作,由手下的人去完成就行了,如今县纪委兵强马壮,书记任华安与我交心,心腹赵水根又很出色,我布置完工作,便轻松地离开县纪委,与石克会晤去了。
很意外,在一间茶馆里,我不但见到石克,还见到大名鼎鼎的上宁市国安局孔翔主任。
果然不出薇拉所料,客气了几句,石克便开门见山,希望我引见那位能资助国安和总参的“有心人”,上次我没说那位“有心人”是我,但我如今能感觉出,以他们两位的精明,多半猜出我就是那位“有心人”。
“引见没问题,资金也没问题,关键是,我有什么好处。”我狡猾道。
“李书记,我们可是患难之交,我的话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国安和总参是知恩图报的,因为国安和总参的人都是行走江湖的人,我们这种人最需要朋友,如果没有朋友,我们寸步难行,更别说开展工作了,你这次帮了我们,我们一定回报,何况你母亲曾经是我们组织里的首长,你跟我们讨要好处,那就是见外了。”
石克果然老辣,一番话说得既诚恳又掷地有声,让人由衷相信。我讪笑:“呵呵,石局长请多多包涵我的无知和失礼。”
石克露出赞许之色:“你不是无知,表面上你似乎问得没有水平,实际上,你聪明得很,我刚才那番解释,就是对你的承诺,也是你想要得到的承诺。”
“这还不够。”我一挑眉毛,有点打开窗口说亮话的气势。
石克当然能看出我的担心,他点点说:“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带你去总部见首长,我今天跟孔主任一起来,就是避免引起你的猜疑,你朋友的捐赠,绝对不会被中饱私囊,请你放心,还没有人够胆尝试严厉的军法。”
我默默点头,石克看了孔翔一眼,微笑道:“其实,我们今天约见你,除了资助的问题外,还有一个目的。”
我心一动,问道:“什么目的?”
石克看向孔翔,似乎暗示他的工作完成,该轮到他孔翔的工作了。孔翔和气地笑了笑:“我称呼李书记就见外了,我就直接喊你中翰吧,我今天来见你的目的,确实与石老板不一样。”
“哦?”我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希望你加入总参。”孔翔直接了当说出了他的目的。
我可不愿母亲担心,便婉言拒绝了:“上次我已经告诉孔主任,我现在干得挺好的,我不想……”
孔翔脸一沉,正色道:“为国效力,是每一位华夏儿女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当然,我们不能勉强你,正如当初国家没有勉强你父母一样,但你父母都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为国效力的事业中来,他们是我们国安和总参的楷模,他们不仅激励了广众的华夏儿女,同时,他们也是你的榜样。”
我听得暗暗惭愧,心里有一丝松动,表面上却故作轻松:“呵呵,孔主任,你真会说话,听得我热血沸腾的,可我……还是不愿意加入你们的工作,家人也反对。”
孔翔不急不躁,循循善诱:“你母亲确实反对你加入,来见你之前,我们也预感到你现在的态度,但我们不放弃,实话告诉你,你李中翰具备了做特工的优秀潜质,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干我们这行的,加入我们这行的人,都是国家的精英,国家会对我们这些精英加以保护。”
我沉默不语。
孔翔悄悄给石克使了使眼色,我假装没看见,石克干咳一声,插话进来:“李书记,我赞同孔主任对你的看法,那一晚在高速路,你临危不乱,所表现出来的应变能力与应变方式令我印象极其深刻,当总参组织部征询我个人对你加入总参的意见时,我说了两个字:人才。”
我两眼一亮。
孔翔马上接着说:“中翰,我们惜才如命啊。”
“我考虑考虑。”此时,我心里充满了矛盾,每个人都有正义感,每个人都愿意为过效力,可我真的不愿意冒险,我也没有冒险的资本,这么多女人活在我的羽翼下,我怎敢为国‘出生入死’呢。
“可以考虑。”孔翔放缓了语气,很好地包握住节凑:“不怕跟你说,我们不但要说服你,也要说服你母亲。”
我不置可否。
孔翔的身体朝我倾了倾,一本正经道:“中翰,我想跟你说说加入总参的好处。”
我突然饶有兴趣,按理说为国服务不会计较个人得失,但有好处总比没好处强,好马也要吃夜草才肥嘛。
孔翔道:“第一,你加入总参,必定入党,入了党,你就是我们体制内的人,那么你将拥有三重身份,党员,总参军人,政府高官,这三重身份会对你今后的仕途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我一愣,不禁暗吃一惊,孔翔的话是我以前根本没想有考虑我的,看来,我还不够成熟,还真要多多历练。
孔翔接着说:“第二,我们将恢复你母亲的职务,这是你母亲强烈要求的,因为你母亲依然具备一位总参首长的素质和能力,她还很年轻,前段时间,你母亲通过了组织的考验和体检,上级一致认为,你母亲已经恢复状态,以前的抑郁症完全好了,我们期待不远的将来,我们的队伍中有一对母子兵,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军中佳话是。”
“我妈有抑郁症?”我微微意外,知道母亲以前精神恍惚,但却不知道她的具体病症。
“是的。”孔翔微笑点头:“你母亲当时的精神状况极差,为了避免出现重大情报事故,上级才暂时解除她的职务,详细原因我就不多说了,令人欣慰的是,你母亲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逐年好转,甚至比当年强大很多,真是奇迹。”
我心里突然有了强烈的改变,姨妈要恢复原职,就证明她喜欢这份工作,她喜欢挑战,我也喜欢挑战,姨妈喜欢的工作,我为何不能试一试。
孔翔接着说:“第三,刚才石老板已经说了,如果你是我们的人,我们会全力保护你,总参的人比较特殊,既具备军队力量,又有政治前途,还是那句话,你可以继续做你目前的工作,不影响你走仕途,同时,你又是总参的人,用另一种方式为国效力,当然,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去国安,不过,在国安,你就大材小用了。”
“在国安安全点,去总参危险多了。”我不经意说出我的想法,没想到我这话一出口,石克和孔翔都笑了,我也笑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动了心,去国安和去总参都差不多。
“恰恰相反,表面上如你说的,但实际上你要想在国安有所建树,那你就必须去最危险的地方锻炼,并接受最危险的工作,而在总参,只要完成一两件任务,你就能马上戴上军功章。”石克见识多广,深谙总参与国安的不同。
孔翔听完石克的一番话,也深表赞同,他严肃道:“中翰,别看你今天志得意满,但官场瞬息万变,眼下反腐严厉,官场会持续动荡,很难说城门失守了,不殃及你这条池鱼,但如果你是国安或总参的人,没人敢动你,体制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我深深一叹息,从口袋了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是二十亿银行本票,是我朋友的一点心意。”
石克拿起支票看了看,富态的脸笑出了两条小眼缝:“孔主任,李书记的朋友才是老板呐。”
“哈哈。”我们三人哈哈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先有个小请求。”我收起了笑容。
“你说。”
我淡淡道:“我要上宁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的详细资料。”
孔翔几乎想都没想,便轻松说:“没问题,把你的电子邮箱给我,我们会用一种特殊的加密方法送给你。”
我开始感受到加入总参的好处:“好吧,如果你们能说服我母亲,那我就没问题了,你们说服了我。”
“哈哈。”
与石克和孔翔细谈了很久我才离开源景县,回到上宁已是中午,本想回山庄找薇拉,可一想起谢东国的期望,我就改变了主意,暂时来到凯利广场,来到赵鹤的家,这里曾经是上宁第一富豪谢东国的府邸。
敲开门,我看到了久违的谢安琪,她美丽动人,丝毫没发现她因为照顾赵鹤而憔悴。“咦,中翰你怎么来了。”谢安琪一脸惊喜,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就扑到我怀里,我抱住香软的美人,尽情接吻。
吻罢,我走入客厅,小声询问赵鹤在哪,谢安琪向书房努努嘴,我就知道赵鹤在书房,谢安琪说赵鹤行动不方便,一直住在书房,由两个陪护照料,一个陪护已回家休息,另一个陪护下楼买菜,房间里就只有谢安琪和赵鹤两人。
“跟我走吧。”我搂住谢安琪的小蛮腰,仔细打量她,愈加发现她美艳逼人,身上一件浅红色罩裙,飘逸时尚,两腿粉嫩玉腿修长白皙,脚下是高跟凉席,涂着浅红色的脚趾头娇艳欲滴,我很快便硬了,赢得难受,急切希望把她带回翡翠一品,然后痛痛快快地跟她做爱,让她怀孕。
谢安琪没多少犹豫,顺手指了指放在沙发角落的手袋,娇滴滴说:“我正准备回家,安妮说你昨天来了,你却没打电话给我,哼。”
我爱恋地抱紧生气的谢安琪,一通湿吻,柔声道歉:“我不是亲自来接你回家吗。”双手捏了捏翘臀,我摸到了小内裤,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些日子,有没有被赵鹤干过?”
谢安琪娇嗔:“瞧你说得多下流,你现在好歹是个县委副书记,要注意素质。”
“说呀。”我急了,哪管什么素质。
“谢安琪瞄了瞄书法,吃吃娇笑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检查一下。“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我冷冷一笑:“我就检查。”说着,双膝跪下,扳转谢安琪的身子,掀起她的罩裙,露出一只漂亮的翘臀,翘臀上挂着一件白色小蕾丝,扒下小蕾丝,我把脸埋进了她的股沟里,说是检查,其实是舔吮,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我总喜欢舔女人的下体,姨妈,小君,薇拉,翁吉娜,如今是谢安琪,我喜欢闻女人的味道,尤其是成熟女人下体的味道,那种浓郁的骚气堪比提神药。
谢安琪被我舔痒了,不禁娇笑:“咯咯,真是笨蛋,赵鹤现在动一下都疼得他要命,哪有什么心思碰我,你这么关心我,为什么不来监视我?”
我想想也是,舌头伸出,舔进了肉穴中,谢安琪撅臀,轻轻呻吟:“啊……”
我欲火狂烧,越舔越兴奋,谢安琪呻吟了一会,突然,她急忙用手推我的脑袋:“中翰,快起来,赵鹤出来了。”
耳听一阵滚动的声音,我马上站起,赫然看见赵鹤坐着电动轮椅朝我们走来,他大概是听到了杂音,我故意贴着谢安琪的身后,她手扶着沙发背,静静地看着赵鹤来到客厅,他的脸色苍白,手和身体都包扎着绷带,整个客厅突然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李书记,想不到你来了。”赵鹤露出一丝兴奋,他大概是以为我来探望他,或许是故意假装高兴,我一点都不兴奋,我根本不想见到赵鹤,我只想带走谢安琪。
我下身贴紧谢安琪的翘臀,胯部顶压翘臀,像情人般贴紧,谢安琪居然一动不动,我们的姿势非常过份,赵鹤表情古怪地看着我和谢安琪,我见谢安琪没有避嫌,顿时色胆包天,悄悄拉下拉链,将巨物拿出:“老赵,我今天来有两件事,第一,宣读县人大对你的罢免文件,第二,安琪今晚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在这里陪你。”
“罢免?”赵鹤的脸迅速铁青,谢安琪也颇为惊讶,她扭头看我,我却趁着这个时候,将她的罩裙拉起,巨物寻觅到温暖地,我拨开小蕾丝,谢安琪已经知道我的意图,她扭了几下腰,想要制止我,哪知巨物灵性,一下子就钻进了肉穴,我下体疾挺,巨物一下子插进了肉穴中。
谢安琪闷哼,双手紧紧扶着沙发靠背,娇躯微微颤抖。
我舒服之极,呼吸了三下,一面运起内劲,一面品味那紧窄的感觉,嘴上道:“是的,你要么提前退休,继续享受国家副厅级官员的退休待遇,要么等你病好了,就去县体育局做副局长。”
“中翰,你不是让我做县长吗?”赵鹤脸色愈加难看。
“呵呵。”我想不笑都不行,干脆用双手抱住谢安琪的小蛮腰,下体缓缓抽动,就在赵鹤的眼皮下抽插他的老婆,“安琪,离婚了?”我问。
谢安琪摇摇头,赵鹤厉声问:“什么离婚?”
我冷冷道:“安琪打算跟你离婚,然后过轻松自在的生活,想跟哪个男人上床就跟哪个男人上床,以后,安琪的私生活与你赵鹤无关。”
“安琪。”赵鹤大吼。
谢安琪轻喘:“我本想过几天才跟你说,但现在中翰说出来了,我就表明我的态度,我们离婚。”
“我不同意。”赵鹤声色俱厉。
我冷笑,下身加速抽插,密集地抽插谢安琪的肉穴,她娇喘不止:“中翰,别这么用力,你轻点……”
赵鹤终于看出端倪了,他无法假装看不见,嘴上大吼:“李中翰,你这是干什么,你靠安琪这么近干什么?”
我哪管赵鹤的斥责,继续抽插,还索性掀起谢安琪的罩裙,从赵鹤的方向看来,他一定看见谢安琪的露出了肚皮,我猛烈抽送,巨物狰狞地摩擦紧窄肉穴,谢安琪忍不住呻吟:“喔,中翰,你给他点面子啦……”
巨物一下子顶到子宫,我深情道:“安琪,我爱你。”
谢安琪撅高翘臀,柔柔喊:“老赵,我们还是离婚吧。”
赵鹤怒吼:“混帐,你这个淫妇……”
我用手一指,冷冷道:“赵鹤,我警告你,你敢再骂一遍,我马上打死你。”
赵鹤愕然,他感受到我的杀气,他身上的伤还很痛,他还很惧怕我,“中翰,你言而无信,你不能这样对我。”赵鹤瞪着恐惧的双眼。
“吕刚都招了,你还装什么。”我冷笑,巨物继续摩擦肉穴,知道他们还没离婚,我的感受特别刺激,如果离婚了,谢安琪就不是赵鹤的妻子,还没离婚,就意味着谢安琪依然是赵鹤的老婆,我猛抽了十几下,淡淡道:“哼,你不仁我不义,你赵鹤想弄死我,我何必对你言而有信,你一边拿着陈子河的好处,一边希望我让你做县长,你想脚踏两只船,左右逢源?”
“李书记,我……”赵鹤知道抵赖下去已无意义,就不再狡辩了,呼呼地大哭起来,我虽然憎恨赵鹤,但此时我正干着他妻子,他身上的伤也是我打的,他赵鹤丢官全拜我所赐,我把他整得也够惨了,心里隐隐有些恻隐。
万万没想到,一直维护赵鹤的谢安琪意外地尖叫:“赵鹤,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婚,你向我保证过全力支持中翰,没有二心,你却做不到,我很失望,我们家就是求安稳,你和中翰联手,不怕过不上好日子,可你……我太失望了,是你言而无信……”
赵鹤在哭。
谢安琪依然怒不可遏,她忽然扭转头,大声说:“中翰,我告诉你一件事,赵鹤想要我去陪陈子河。”
“什么?”一瞬间,我几乎气炸了。
赵鹤一看,急忙止住哭,大声辩解:“我没有,我只是叫你去请陈子河来这里。”
谢安琪毫不示弱:“你当我是白痴么,已经是半夜了,他陈子河不会自己来吗,要我去请他来?你是故意让我去陪他。”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脸色铁青。
“前几天。”谢安琪说。
“呵呵。”我怒极反笑,也忘记了抽插:“赵鹤,你明知我跟陈子河翻脸了,你还叫他来这里,我想问你,你叫他来这里干什么,跟他谈心,还是商量怎么对付我?”
“不,不是……我有些事想找他问问。”赵鹤越解释,我越不相信,有什么事电话里问就行了,当面聊的事,自然很重要。
我心如明镜,知道赵鹤两面三刀,索性揭穿他:“你还嘴硬,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知道吕刚把你招供了,你就害怕我来收拾你,于是,你就求助陈子河,而陈子河想得到安琪,你为了自保,就叫安琪去接他,呵呵,自古都是男人去接美女,你反过来叫美女去接男人,安琪若是去了,那恐怕就是羊入虎口。”
赵鹤脸色大变,急忙否认:“不是,不是,中翰你误会我……”
我已经不愿意去听,把谢安琪翻转身面对我,巨物再贴过去,谢安琪眼圈红红,娇躯靠着沙发背,微微抬起右腿,巨物重新插入,她轻吟娇喘,双臂抱住我身躯,我温柔挺动:“幸好你没去。”
谢安琪恨恨道:“我才不这么笨,就假说经痛,赵鹤见我身体不适,他没办法证实,就不了了之,不过,这几天陈子河天天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好几次他都到楼下了。”
“陈子河来这里了?”我怒不可遏。
谢安琪揉揉我胸口,安慰道:“他想来,可我每次都说你会来看老赵,陈子河就不敢上来了。”
“挺聪明的,爱死你了。”我哈哈大笑,巨物飞速挺动,爱液溢出,谢安琪可怜兮兮说:“中翰,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救救我,快带我走。”
我抱起谢安琪,手托她的翘臀,她反应很快,双腿立即盘实我腰部,一手勾紧我脖子,一手拎起她的手袋。我转身向门口走去:“以后遇到危险,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谢安琪脸儿羞红:“我是怕你以为我整天缠着你。”
我柔声道:“我就希望你整天缠着我。”
谢安琪低头,看了看频繁进出她肉穴的巨物,急促呼吸中,很可爱地亲了我一口,撒娇说:“我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你怎么安慰我。”
我坏笑:“现在不是在持续的安慰你吗。”
谢安琪咯咯娇笑,身子耸动,温柔地吞吐巨物,一直到楼下,我依然抱着她,巨物依然插着她的肉穴里。
回到翡翠一品。
翁吉娜已煮好了饭菜,见谢安琪和我亲昵回来,翁吉娜很高兴,仿佛嫁女成功似的,我少不了拥吻翁吉娜,母女俩围在我左右热聊,只是听到谢安妮的脚步声,我们三人才收敛。
“安妮。”我笑眯眯迎上去,眼前这个含苞初放的美女身穿贴身休闲衣,性感又健康,浑身上下透着圆润活力,我刚想抱她,她却对我挥舞小粉拳:“我打你,我打你,昨晚说好等我回来,才十一点你就不在了,有你这样追求女人的吗?”
我苦笑,任凭美女痛殴,谢安琪在一旁吃吃娇笑,眉目含春,翁吉娜看不过眼,呵斥道:“安妮,你冤枉中翰了,昨晚是我叫他送我去打牌的。”
“送了不会再回来吗?”谢安妮不服,翁吉娜把蒸好的梅子排骨递到谢安妮面前,示意她拿去饭桌:“中翰有事。”
“哼。”谢安妮捧起梅子排骨,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便径直离去,翁吉娜朝我眨眨眼,迅速靠近,玉手往我裤裆摸了两把,腻声问:“等会能不能来一次?”
我微笑应允,谢安琪凑过来,娇羞道:“一个多星期不来,至少也要梅花三弄。”母女俩媚笑,正说得春意拂面,门铃“叮咚”响了,我最喜欢在这个时候献殷勤,赶紧主动去开门,有点惊喜,来的竟是金楠楠。
“中翰,你也在。”金楠楠意外地欣喜,听她口气好像很希望见到我,我满脸堆笑,想起那晚上在秦美纱家,所有女人都和我发生关系了,就唯独金楠楠例外,而且她对我一直不冷不热,似乎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我寻思着,要么金楠楠家庭幸福,要么不喜欢我。
不过,今天有点不同,金楠楠主动勾着我胳膊,我瞄了她几眼,她一如既往的端庄,白皙的手腕上挂着茶红色手袋,脚穿露趾黑色高跟鞋,身上穿着很新款的深色夏季套装,梳着整齐的美人发型,韵韵瓜子脸,一双秋水般的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
“吃过饭了吗?”我彬彬有礼问。
“没吃呢,我是来蹭饭的。”金楠楠迈着轻盈步伐跟随着我走向饭厅,“我也是。”我朝金楠楠挤挤眼,她脸微红,我心一动,隐隐感觉到鼓鼓的地方蹭到我的手臂。
“楠阿姨。”谢家姐妹很乖巧地招呼金楠楠,听说金楠楠没吃饭,谢安琪拿多了一双筷子,热情地给金楠楠盛了小半碗米饭,金楠楠说了谢,就落座开吃,席间,金楠楠虽说跟翁吉娜和谢家姐妹多聊,但我凭直觉发现金楠楠在注意我。
其实,我一向都是被女人注目的,这已见怪不怪,我也不多想,饭菜还算可口,我吃得不亦乐乎。
午饭吃完,谢安妮去洗碗,我主动帮忙,谢安妮当然乐意,看着她那双纤细漂亮的小手摸油腻,我心疼不已,索性全包揽了洗碗刷锅的活,谢安妮的脸色渐渐明媚。
“明天小贞的生日,你跟我一起去‘夜色’好不好?”谢安妮在我身后走来走去,不时故意挺挺丰满结实的胸部,给我看看她的小乳沟,自从上次偷听她和安琪的谈话,她的心思已昭然若揭,就是不跟我上床,偶尔给我点甜头,拉拉手,抱一抱,以及给我看看她的乳沟。
“你原谅小贞了?”我有点好奇,上次小贞出卖了谢安妮,害得谢安妮险些被陈子玉奸污。
“她早就向我道歉了,我原谅了她。”
“好,那我明天给你个惊喜。”我神秘一笑,视线大胆地在她胸部上停留,彼此心知肚明。见我眼神色迷迷,谢安妮红着脸,又捶了我一把:“那我怎么跟大家介绍你?”
“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呗。”我笑道,眼神朝谢安妮的美腿和美足瞧去,哎,真是英雄难过美足关啊,粒粒如玉的脚趾头令我下体极度充血,我猥琐得连自己都感到羞愧。
谢安妮微微撅嘴:“我就跟我的朋友们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啦,话说出口可收不的,你可别让我丢了脸。”
我洒然一笑,已知安妮的心思,她是爱面子,把我介绍她的朋友,就等于宣告了我们的关系,希望我对她好,我擦了擦手,将她圆润的娇躯抱住:“安妮,我永远爱你。”
“可你的女人这么多。”谢安妮幽幽地看来,我深情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手臂轻轻加力,娇躯贴在我怀里,隆起的裤裆顶在了谢安妮的下体,她居然没有推开我,我头一低,吻上谢安妮的樱唇,天啊,她居然也没有反抗,眼角的余光溜进了雪白的胸脯,看到了一抹猩红色,那是乳罩边沿。
可惜,就在舌头要钻进谢安妮的口腔时,她突然一把推开我,狡黠地擦着樱唇:“很可怕喔,差点城门失守,哎,真奇怪,妈妈和我姐为什么都说你好,你到底好在哪里?”
我哈哈大笑,自夸道:“除了女人有点多之外,我什么都好,你看啊,我才三十岁,就已经是国家厅级干部了,有公司,有钱,身体好,英俊潇洒,一米八,然后又温柔,又体贴,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绝对是百年一遇的好男人。”虽然没能更进一步,但我相信安妮动了情就跑不出我手心,明天她朋友的生日,我就明晚把她的处子破了。
谢安妮掩嘴娇笑:“我终于发现你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脸皮特厚。”
我又抱住了她,无限深情:“你忘记了,我还有一个你最心仪的优点。”
“什么。”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我的嘴再次吻上娇艳的樱唇,谢安妮在迷离,吐气如兰的樱唇悄然打开,我暗暗狂喜,温柔吮吸樱唇,可就在舌头撬开牙齿的一刹那,谢安琪从厨房外走了进来:“中翰,我妈找你有事,她和楠阿姨在卧室那边。”
我和谢安妮尴尬分开,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谢安琪吃吃娇笑,我只好把洗碗的工作交给了谢安妮,离开厨房时,我狠狠捏了一下谢安琪的屁股。
什么事这么神秘,竟然要在卧室跟我说?
我狐疑,心中无限遐想,该不会是双英战吕布吧,我坏笑,脚步加快,迅速来到翁吉娜的卧室前,刚要敲门,突然,我心里萌生一丝好奇,悄悄运起“九龙甲”,侧耳细听卧室里的动静。
没想到,我不听则可,一听之下,竟听到了金楠楠的惊人隐私。
“吉娜,我求你了,你帮帮我,这是薇拉今天还给我的一千万,我全给你,我知道你不稀罕这些钱,但我一时拿不出更多,等我怀上了之后,我再给你两千万。”金楠楠苦苦哀求。
我大吃一惊,心想:原来薇拉已经还钱给她们了,但金楠楠为何要给翁吉娜三千万之巨,要知道,金楠楠是秦美纱那帮贵妇牌友中最不算有钱的一位,她肯拿出三千万求翁吉娜,肯定有大事。
我竖耳仔细偷听。
翁吉娜急道:“我不要你的钱,关键是怎么跟中翰说。”身为上宁第一富豪的老婆,翁吉娜自然比金楠楠的身家厚实多了,可一听与我有关,心里更是好奇。
“你得先同意。”金楠楠很焦急的语气。翁吉娜沉吟了片刻,叹道:“我同意没问题的,但这事必须要瞒住安妮,安妮是个死心眼,要给她知道这种事,她会把你和中翰都轰走。”
“我知道。”金楠楠说。
“哎。”翁吉娜长叹:“想不到方锦鸿这么不可理喻,你跟他也有十多年了,他早不要孩子,现在说要就要,他以为女人都是母猪啊呢。”
金楠楠冷笑:“我开始也觉得奇怪,这几天,他对我说,希望英国有他的种,华夏也有他的种,我后来细细一想,我便觉得蹊跷,估计他另外有了女人,他突然叫我怀孕,只是个借口,如果我无法怀孕,他就名正言顺地找三奶四奶留种,如果我怀孕了,他也有借口少来翡翠一品,他会说要我安心养胎,然后他就可以一门心思地跟那些新欢在一起,十月怀胎,大概也够他玩腻几个女人了。”
“不会吧,方锦鸿不像这么毒辣吧。”翁吉娜很不相信的口气。
金楠楠叹息道:“吉娜,我的事情你最清楚,如果我无法怀孕,那我的命运会很惨,方锦鸿的老婆和儿子都移民到英国,他还有一年就退休,一旦退休了,他会迅速去英国跟家人团聚,而从怀孕到生下孩子,差不多也要一年时间,他突然叫我怀孕,就是看我能不能怀上,能怀上了,他就给我一笔钱,如果怀不上,他就一走了之,永远不回来了,绝对不会给我留多少钱。”
“他不回来了?”翁吉娜惊呼。
金楠楠道:“是的,他有几本护照,他随时要走的,这些年来,他利用手里的权力收了很多钱,他也害怕的,当初他买下起翡翠一品给我,很轻松。”
“那方锦鸿可以让你怀孕呀。”翁吉娜说。
金楠楠道:“他毕竟这把年纪了,昨晚草草几下就结束,哪能这么容易怀上,以前他一直要我避孕,但我有偷偷取消避孕,尝试怀他的孩子,不过都没成功。”
“所以,你就找中翰啊?”翁吉娜似乎理解金楠楠了。
金楠楠好不苦楚:“我交际不广泛,不认识什么好男人,年轻的更少,再说了,那些恶心的,难看的,没素质的,穷打工的,我怎能看上。”
翁吉娜深以为然:“说的也是,我们金楠楠长得花容月貌,寻常男人确实配不上。”顿了顿,翁吉娜急问:“你不怕方锦鸿察觉孩子不是他的啊?”
“当然怕。”金楠楠忧心说:“他昨晚刚跟我做了,很谨慎的,事后说,十天后亲自陪我去医院检查是否怀孕成功,所以,我没得选择,我必须在这一两天内怀上,否则迟的话,即便我怀上了,他也起疑心。”
翁吉娜附和:“对,他平时不常跟你做,迟的话,时间对不上,他就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了,要是因为怀疑了验DNA,那就露陷了。”
“嗯。”
“可是,万一将来他发现孩子不是他的怎么办。”翁吉娜想得颇为细致。
没想金楠楠怒气冲冲道:“还管什么将来哟,恐怕没等孩子出生,他就一走了之了,孩子是不是他方锦鸿的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有个孩子,孩子是我的,我跟了他方锦鸿这么多年,我必须得到我应该得到的。”
翁吉娜没有吱声,金楠楠接着说:“吉娜,我必须要怀孕成功,如果中翰跟我做,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让他射三次,确保怀孕成功。”
翁吉娜叹息:“如此一来,你干脆直接跟中翰说了,要不然你叫射三次,他一定很奇怪的,他那方面虽然强悍,但我从未见他射过三次以上。”
金楠楠惊呼:“他跟你做这么多次,他都没射过三次?”
翁吉娜道:“真没射过三次,两次都极少,有时候甚至不射。”
金楠楠欲哭的语气:“吉娜,我怎么好意思开口,万一他不答应,我死的心都有了。”
翁吉娜急忙安慰:“没这么严重,我在旁边帮你说话,你千万不要跟他提方锦鸿的事,这会让他有心理包袱的,你就说想怀孕。”
“好,吉娜,我听你的。”金楠楠说,翁吉娜继续安慰:“你别担心,中翰是软心肠,好容易哄的,而且你又这么漂亮。”
我本想继续听下去,可这时,走廊隐约传来脚步声,我哪敢听下去,赶紧敲开门,翁吉娜一脸妩媚,把我拉进了卧室,反扣好门,我一看这阵势,知道要被“榨精”了,说实话,我的精液如此珍贵,寻常女人我是不肯被榨走的,可刚才在门外一番偷听,心中对金楠楠有了极度同情,做人的情妇不易,做高官的情妇更难,我已有心成全金楠楠。
“吉娜姐,找我有事啊。”我假装轻松,也不避忌,手臂揽住翁吉娜的软腰,她居然顺势倒在我怀里,朝金楠楠咯咯娇笑,我观察金楠楠,发现她笑得很勉强。
“中翰,你坐,有事跟你商量。”翁吉娜把我推坐在大床上,金楠楠忽然紧张地站了起来:“你们聊,天气热,我去洗个澡。”
“等等,你别走。”翁吉娜一把抓住金楠楠的手,将她推坐在我身边,我假装到底:“这是怎么了?”
金楠楠羞涩地低下头,翁吉娜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很尴尬地笑了笑:“中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握住她的手,轻松道:“有什么事就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翁吉娜两眼一亮,软软哄道:“我知道你心地好,又仗义。”语风突然一转,笑嘻嘻说:“呃……是这样的,楠楠想跟你上床。”
“嗳哟。”金楠楠羞得双手掩脸,娇呼一声,扑倒在床上,乐得翁吉娜像小雀鸟般娇笑,我瞄了一眼金楠楠的屁股,很结实的样子,便爽快答应了:“没问题,我年轻力壮,楠楠姐有这么漂亮,我很愿意满足她。”
翁吉娜娇笑:“不光是做爱,你还要射进去。”
我耸耸肩:“这也没问题啊。”
翁吉娜渐渐收起了笑容:“最好能射三四次。”
“啊?”我佯装惊诧,不过说实话,要我射三次有点多。
倒在床上的金楠楠仍旧掩着脸,翁吉娜看了她一眼,神情略微严肃:“中翰,这涉及到楠楠的未来幸福。”
“我不是很明白。”
“楠楠想怀孕。”翁吉娜轻声说。
从翁吉娜睡房的浴室走出来,金楠楠已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双腿裸露,很性感,很诱惑。我洗澡的时候,谢安妮来敲过一次门,被翁吉娜打发走了,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谢安妮不敢违拗,气呼呼说要谢安琪一起去健身了,她哪想到她母亲正撮合我跟金楠楠交配,使她能尽快怀孕。
我在感慨,感慨自己快成播种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