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你想如何惩罚我,我都接受。”我心慌慌地穿上衣服,不敢面对三位小美女的目光,尤其是凯瑟琳的目光。
“我明天回法国,永远不想待在这里。”凯瑟琳怒吼。
我更慌了,想拉凯瑟琳的小手,她愤怒甩开,我可怜兮兮道:“不要走啊,我什么惩罚都愿接受,我保证以后不再欺负你,不再为难你。”
“我必须走。”凯瑟琳从床上跳下,仿佛今晚就要收拾行李的劲头。我吓得不轻,跟着凯瑟琳的屁股哀求:“你这样,我会很难过的,可能飞往法国的班机一起飞,我就觉得生活没有了意义,说不定我会跳进娘娘江,把娘娘鱼喂得肥肥的。”
小君咯咯娇笑,笑得四脚朝天,一点都不是斯文,我引用她的话,她自然乐了,其实,小君很多话我都被我奉为经典并多次引用,小君不知道罢了,若是知道,指不定骄傲得眼睛长在头顶上。
乔若尘居然也“咯吱”一笑,真是难得一见,可能是笑的时候触痛了伤处,她蹙眉按胸,一副病恹恹之美,我恨不得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可我知道,乔若尘绝不是林黛玉,她的病恹恹是暂时的。
凯瑟琳朝我走来,她手拿枕头,美目圆瞪:“你这么会游泳,你吃娘娘鱼吃得肥肥的差不多。”吼完,她迅速举起枕头砸来:“我恨死你,恨死你……”
我吓得荒落而逃,心里却美滋滋的,女人说恨你时,如果是小声说,那真有可能是恨你,如果是大声喊恨你,那绝对不是真的恨你。
总得一碗水端平,否则大祸临头。
我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德禄居,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收拾了庄美琪和唐依琳各三次,躺在床上休息时,我左拥右抱,一边回味刚才的激情,一边倾听她们的赞美,她们告诉我翻本了,如此畅快淋漓的高潮,就算输了六十多万也值得。我吃惊不小,问谁赢,出乎意料,两位美娇娘告诉我,是樊约一赢三,输最多的是秋烟晚,一共输了一百多万,樊约狂赢了两百多万。
“老公,小樊这两天赢的加起来有三百多万,好旺哦。”庄美琪撒娇。
我笑问:“她麻将水平是大师级?”
“水平最烂就是小樊,她全靠运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人特别疼爱她。”唐依琳说话阴阳怪气,她属于省吃俭用型,视钱财如亲人,这两天输了这么多,她肯定心情不佳,真难以想像她敢赌这么大,我揉了揉她几乎开裂的屁眼,安慰道:“别瞎说,老公最疼爱你们俩了,过两天,老公全补回给你们,你们输了多少,我补回多少。”
两位美娇娘齐欢呼:“老公万岁。”
我感叹,这就是我为什么拼命赚钱的原因。
输钱的秋烟晚火气很大,对付火气大的女人千万别惹她,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下火,不是喝凉茶那种下火,是满足她,除了给钱,还有一种方法最直接,最有效。我狂风暴雨地满足了她四次,她变得像只小绵羊般温顺,只字不提打麻将输了多少,我告诉她,过几天给她一千万买衣服,她乐坏了,睡着的时候还脸带笑容。
樊约意外地没有睡,赢了这么多,换成别人也会兴奋得睡不着,我根本不用狂风暴雨,她就喊受不了,我还想继续逞强好胜,樊约制止了我,笑嘻嘻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份检验报告,我一看是怀孕检验呈阳性,不禁大喜过望,再细问,我的小樊约已怀孕了二十八天。
“从今天起,每天要去产房检查……”我爱怜叮嘱。
“嗯。”樊约温顺地应着我,温顺地含下我的大龟头……
夜色如媚,犬吠悠远。
又洗过一次澡的我来到了寿仙居,已是后半夜了,四周安详静谧。今晚最后一站,我自然回到生我的哪个人身边,我要告诉她很多好消息。
碧云山庄最豪华的香闺里,灯光柔和,一位只穿藕色吊带睡衣的绝代美人正吹干大波浪秀发,风筒的呼呼声掩盖了我的脚步声,但我知道,这位绝代美人知道我已经走进卧室,因为高举的风筒和卷梳停在了半空,我微微一笑,赶紧快步上前接过了风筒和卷梳,很虔诚地当上美发师,一丝不苟地给绝代美人吹干秀发。
好美的秀发,弹力柔滑,乌黑光亮,一根白发都没有。
“忙完了?”镜子里的姨妈妩媚万千,我身体一贴过去,姨妈很自然就靠上来,我关掉风筒,捧起了还没完全干透的秀发,轻轻闻嗅,已然陶醉:“忙完了。”
“都照顾到了?”姨妈问。
我放下秀发,双手捏住了姨妈的香肩,大拇指沿着颈椎呈扩张状揉捏,力量适中,动作专业,姨妈半眯凤眼,娇吟如莺。我谄媚道:“差不多都照顾到了,何芙今晚在源景没回来,家里除了黄鹂杜鹃,小兰杨瑛,以及章言言外,都照顾到了,辛妮来了例假。”
姨妈舒服地扭动脖子,柔柔说:“东西宝贵着呢,在外边能不射就尽量不射,人家肥水都流自家田,你可倒好,好水往外浇。”
“妈在讹我。”我低下头,在姨妈的耳廓边吹了几口气,痒痒的,姨妈敏感地闪开,吃吃娇笑:“我不觉得我讹你,你不老实,该说的没说,有不少事藏着掖着,不敲敲你,你会糊弄我。”
“妈真美。”我望着梳妆台前的镜子赞叹。
姨妈忸怩,白了一眼:“这个不用你说,说些我不知道的。”
“齐苏楼答应和解……”我忍住笑,接下来,我把下午去屠梦岚那里,还有与齐苏楼见面的经过都细细禀告了姨妈,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连谢家的事情也大致交代清楚,免得姨妈问了,我再告诉她,她就会起疑生气。
姨妈从头听到尾,不插一句嘴,发现我没什么藏着掖着,她好开心,连声赞道:“好,好,处理得很好。那屠梦岚不是不想见你,是不想让你看到她样子,她连我和薇拉都不见,估计呀,多半变丑了,唉,能像你妈妈这样天生丽质的女人不多。”
“确实。”我没有笑,很严肃地点点头,语峰一转,道:“樊约怀孕了,你又要当奶奶了。”
“我早知了。”姨妈笑得很幸福。我暗骂自己愚蠢,像这种事,姨妈当然第一个知道。
“接下来这个消息,妈妈一定不知道。”我的手指扩展到姨妈的锁骨,她珠圆玉润,锁骨不明显,捏摸下去才找到,姨妈眨眨凤眼,笑得很狡黠:“快说。”
“杨瑛妈妈住院,小君中计了。”我轻声说。
“真的?”姨妈凤眼陡亮。我坏笑,双手齐滑,握住吊带内衣里两只饱满巨乳,低下头,一口咬住她耳垂:“明天小君会来找妈妈,她要说服妈妈不嫁人。”
姨妈呻吟:“你要是不照顾好妈妈,妈妈就嫁人。”
“今晚照顾妈妈两次。”我揉捏曾经被我咬过的乳尖,欲火渐渐高涨。
“好事成三。”姨妈娇憨,美脸酡红,吊带滑落之际,她对着镜子伸出三根葱白的手指头,活脱脱一个丰满成熟型的小君。我满腹热爱瞬间倾注进血液,横抱起香喷喷姨妈,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娇躯无比诱人。
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好事成三”这句话。
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跟姨妈同床共宿,今晚似乎注定不平凡,我眷恋着姨妈的身体,抚摸丝绸一般的滑肌,体香袭人,饱满乳房轻轻撞了一下我的指尖,挺立的肉峰上,那淡淡牙印似乎在诉说曾经所受的凌虐。
对不起,小小年纪就开始凌虐母亲的身体,真是罪过,我的指尖温柔安抚这淡淡的牙印。
“过十二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姨妈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她侧翻身面对我,看着我抚摸她的乳房,我微微惊喜:“还以为妈妈不记得了。”
姨妈眨眨凤眼:“我生你出来,怎能不记得,十月怀胎的经历,怎能不刻骨铭心?”
“我很少过生日。”我微笑着吻上了硬挺的乳尖,短裤褪下,巨物暴涨,姨妈配合得妙到毫巅,她娇躯很自然地平躺,玉臂勾住我脖子,顺势将我扯上她的娇躯,我顺势分开她双腿,很自然地把巨物对准了光滑的阴户,我们的动作堪称一气呵成,如今只剩下最重要的一个动作了。
“妈妈以后好好补偿你。”姨妈慈爱,玉手轻抚我的脸颊,轻抚她拧过无数次的耳朵,我故意迟迟不入,大龟头顶着湿漉漉的穴口,坏笑问:“用什么补偿?”
“你想要什么补偿。”姨妈举起左腿,轻轻触弄我的臀部,暗示很明显,希望我插入了,我下身一挺,巨物缓缓进入,阴唇深陷,姨妈的娇躯瞬间绷紧,直到巨物完全占据肉穴深处,顶压子宫口,姨妈才呼出一口气,放松身子,媚眼已是水汪汪。
我趴伏而下,趴在肉肉的娇躯上,揉着那只完美巨乳,舔吻娇艳的香唇,呢喃中,我提出了我的渴望:“那个地方就是最好补偿。”
姨妈知我所指,她撒娇道:“不是说好了吗,等你把山庄所有女人的屁眼都弄完了,妈妈就是最后一个。”
“为什么?”我好笑,将姨妈的波浪秀发拨开,舌头温柔滴舔吮她柔滑的颈脖,深深吸一口,留下一只红印。
姨妈吃吃娇笑:“我要你一直惦记妈妈。”
我叹道:“不需要这些手段的,妈妈永远是我最惦记的人。”心中恼得痒痒的,没办法,姨妈不是其他美娇娘,无法用强,要采她的菊花,只有等待。巨物顶着子宫口碾磨,姨妈轻喘:“啊,回到生你的地方了……”
我轻笑:“老家好舒服。”
姨妈呢喃:“一点不老,经久耐用。”
我大笑,温柔和姨妈接吻,甜丝丝的,滑腻腻的,我很冲动,捏住硬挺的乳头,抽插着,吮吸着,抚摸着,三管齐下,没有一丝粗鲁,像对待少女一样温柔,姨妈很满意,很陶醉,她的舌头与我欢乐交缠,硕大的美乳挤压我胸口,两只脚不停地踩着我的小腿,迎合起来,既曼妙,又娴熟,我舒服极了,好几次想射精,幸好忍住了。
给姨妈的脑袋多加了一只枕头,用手勾住她脖子,收束下腹,让姨妈看到大肉棒是如何抽插她下体,如何下流地摩擦她的白虎穴。
姨妈呻吟着,美丽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巨物在她肉穴口进进出出,玉手伸来,轻抚我的下腹:“好多毛,很粗……很壮……很长……很强。”
“可以随时随地满足妈妈。”我傲然。
姨妈啐了一口:“去你的,说得妈妈像荡妇一样。”
“妈妈就是浪荡的母狗。”我坏笑,没有侮辱的意思,只有淡淡凌虐,就好比我说小君是母狗一样。姨妈没有生气,她懂得调情,柔柔地回击说:“母狗不是这个姿势,是趴着,你从后面干妈妈,妈妈要是迎合你,妈妈就是母狗了。”
我巨物暴涨,猛地拔出巨物,把姨妈的娇躯反转,抱着她的肥臀一插而入,巨物撑开温暖肉穴,满满地占据,姨妈嘤咛,娇躯趴伏在床,撅起肥臀,摇晃了几下放低,我顺势压上,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拔起又闪电插入,像公狗干母狗一样抽动着,很强势,很密集,姨妈应了她的话,肥臀后挺迎合,真的做了母狗。
“妈妈好骚,最喜欢从后面干妈妈,好刺激,好舒服。”我猛烈回击,快速抽插,激烈交缠中,肉穴深处吸引骤起,我舒服得浑身发抖,抱稳肥臀,两手用力揉搓肥美的臀肉。
姨妈扭动肥臀,倾斜的娇躯同样颤抖:“舒服就……就用力点,报答妈妈生你出来。”
“我天天报答妈妈,随时随地报答妈妈。”好冲动,我整个身子全压在姨妈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承受了我的冲击,我的抽插浑重有力,每次都像巨炮轰击,姨妈开始喘息,不时浪叫:“啊,喔喔喔,好舒服……”
“妈妈,我爱你。”太喜欢姨妈的浪叫,简直是无敌诱惑,销魂夺魄,我全身酥麻,手兜住两只巨乳,疯狂进攻,巨物如打桩机般进出姨妈的肉穴,没有更用力了,我使出我所能使出的力气,紧窄的阴道果然跟姨妈说的那样,经久耐用,屡操不烂,屡干不坏。肉穴里吸盘般的肉芽神奇地环绕茎身,像绳索勒紧脖子般,速度稍微慢一点,就有窒息感和酥麻感,仿佛随时要射精,我惊叹不已,这应该就是白虎的精髓,除了强悍的青龙,没有别的男人能承受这种绞杀。
我稍不留神,也无法抵挡“名器”的束缚,脊椎有麻痒,我心中一凛,马上停止抽送,趴伏在姨妈的玉背上,连连说“好险,好险”,姨妈吃吃娇笑,隐约有嚣张劲儿,她占了便宜还卖乖:“你可要忍着,这次,我要等高潮时候,你才能射进去,那样比较容易怀孕。”
“妈妈真要怀孕?”我莫名兴奋。
姨妈柔声道:“当然是真的,我就特意选你生日的时候怀孕,妈妈检查过了,身体一切正常,还能生孩子。”
我重新抽动巨物,充满爱意的抽插:“为了让妈妈怀孕成功,我今晚要多努力。”
姨妈头压着枕头,双臂伸展,故意让我握住她的双乳,娇吟随着抽插响起:“啊……不仅要努力,还不许你跟妈妈做爱时想别人,听说,怀孕哪会,你想别人,生出的孩子就像别人,不像我。”
“绝对没有。”我苦笑不得,猛亲姨妈嫣红的粉颊。她幸福一笑,啰嗦道:“这差不多,你要一心一意跟妈妈做爱。”
“绝对一心一意。”我爱恋如山,用力捏两粒乳头,笑问:“妈妈呢,跟我做爱时候有没有想别的男人。”
姨妈回眸看我一眼,娇羞说:“妈妈太爱你爸爸了,有时候,妈妈会想起你爸爸,老拿他跟你比较,当然,你比你爸爸厉害多了,又粗又长,妈妈从你这里得到了以前从未得到过的舒服,啊,妈妈也爱你,你是妈妈的骄傲。”
我血液沸腾,抽插如暴风骤雨:“妈妈也是我的骄傲。”
“妈妈不是好女人,目无法纪。”姨妈痛苦扭动娇躯,打桩机每一次坚实的落下,都震颤硕大的肥臀,我直起身子,改抓肥臀,浑圆满月令我尤其亢奋,想起姨妈开车撞死人的一幕,我更亢奋:“他们该杀。”
“你别学妈妈,杀人犯法的,凡事得忍着。”姨妈娇喘,阴道骤然收缩,我加速加力,全心全意冲击姨妈的肉穴,酥麻闪电而至,我嘶吼着:“要是忍不了呢。”
姨妈疯狂后挺肥臀,放声尖叫:“那……那就别忍了,啊……”
龟头抵住了子宫口,浓烈的精液灌进了姨妈的子宫,不停地灌进,姨妈哆嗦着,暖流喷涌而出,交汇在一起的爱液一定能在姨妈的卵巢里孕育生命,啊,我的心灵和肉体都处于极度舒服状态,迷人的姨妈也是,她的雪肌泛红,透明莹润,仿佛少女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