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把王怡的话上心,吃过午饭,我抱着小公主屁顾屁颠来到丰财居,马上缠着王鹊娉,要她尽快给小公主起个名,王鹊娉妩媚一笑,说道:“看你急的,本想今晚吃饭时宣布,好吧,现在就提前告诉你,你女儿单名一个‘惜’字,全名叫李惜,取爱惜,怜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儿。”
我朗读几遍,不禁哈哈大笑,甚为满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小惜儿公主,你好美。”
王鹊娉急急抢抱过去:“小惜儿确实漂亮,哎哟,我爱不释手了。”
我见王鹊娉疼爱小惜儿,也不好夺回来,叮嘱道:“好吧,王奶奶给小惜儿取名有功,特赏她抱小惜儿半小时,等会麻烦王奶奶送小惜儿回产房。”
这绝对是赏赐,山庄人人喜欢小惜儿,每个人轮流抱半小时,估计也要轮上大半天。
王鹊娉嗔道:“下次不许说王奶奶,应该说王姐姐。”
“王姐姐再忍一天,明天我妈的禁令都到期,到时候我再跟王姐姐一起踏青野游,顺便巫山云雨。”
我挤挤眼,见王鹊娉眉宇带俏,桃脸粉腮,心知她春心荡漾了。
其实,不止王鹊娉,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个个都很有意见,几天没有安慰她们,有些人脾气特别大,比如戴辛妮,葛玲玲,连一向睥气好好庄美琪也有些心烦气躁,虽然众多美娘都备有电动按摩棒,但整个碧云山庄依然笼罩在性压抑的气氛之中,姨妈忙做着奶奶,没有察觉,不过,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很是焦急。
“记得就好。”
王鹊娉抛来一个媚眼,咿咿哟哟地哄小惜儿去了,她心思机巧,不愿意跟我多聊是为了避开闲话,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
我看着王鹊娉婀娜的背影,不禁仰天长叹,这禁欲生活真要命,关键是每天还要喝郭泳娴的药汤,五天过去,我现在看几条母牧羊犬都觉得特顺眼。可气的是,五天了,“奶奶”丝毫没有减少她孙女降生的兴奋劲,我多次暗示她该做一些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很无奈,每次姨妈都瞪来一眼,明目张胆地敷衍过去:“明天先。”
明天又明天,明天复明天,姨妈的话越来越不靠谱。
永福居里,小君放肆的笑声四处飘荡,她一点都不矜持,女孩嘛,就应该笑不露齿,笑不出声。我来永福居除了安慰几个小美女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看乔若尘,只因她有一句话传出来,说她将来要么不生,要生就生儿子。
二楼的影视房中,我见到了小君,杨瑛,以及闵小兰,她们正兴高采烈地玩着一种跳舞的游戏,那股狂热劲头令人匪夷所思,我对电脑游戏不感兴趣,我的兴趣只在三个小美女身上。天气渐热,三位小美女穿得很清凉,不是吊带小背心,就是宽松小纱衣,配着几乎露臀的小热裤,禁欲多日的我随时会爆发,深深呼吸着克制冲动,我来到小君身边,轻抚她丝一般的秀发,换平时,她会很享受我的爱抚,可眼下,她脾气很冲:“去去去,别吵我。”
两只嫩嫩的小手不停交替着敲打键盘,玩得不亦乐乎。
“中翰哥哥,来我这里。”
闵小兰一身柠檬黄吊带小背心,鼓鼓的胸腩在小背心里格外刺眼,奶白的肌肤又滑又嫩,我刚想走过去,小君怒喝:“哥,你再吵我们,明天我们就去堕落,就去喝酒,就去……哎呀,差点死翘翘了,赶快走开啦,反正现在什么都不能做,黏来黏去,模来摸去,只会欲火焚身,明天之前,你别来这里,若若刚醒,你快去陪她聊一会。”
闵小兰伸了伸舌头,不敢再招我,杨瑛则腼腆一笑,给我做一个促狭鬼脸,樱唇小嘴边还有些油渍,大概是吃完东西忘记擦嘴了,模样娇憨可爱,她心思也在电脑游戏上。我摇头苦笑,对玩物丧志的小君恨得牙痒痒的,再次绕到她身后,冷冷道:“不能乱摸,至少也给哥抓抓奶子。”
说着,一招双龙出海,结结实实地在小君的胸部抓了下去,顺手捏了捏就赶紧开溜,所幸溜得快,一只凉拖鞋堪堪砸中门板,嗲嗲的骂声传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大流氓,算你跑得快……”
用凋谢的花朵开始换新颜来形容乔若尘再适合不过了,这是我连续待在山庄的五天里第一次见乔若尘,我就是故意不见她,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像乔若尘这样的女人必须要使一些小手段,小伎俩,我越是不来看她,她就越觉得奇怪,她一定会想:我是不是讨厌她了,我是不是跟她父亲乔羽闹翻了。
走入乔若尘的房间,我刚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问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吵架了?”
内容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我暗暗好笑,表面却不动声色:“我跟乔羽合作愉快。”
乔若尘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放下心口的大石头,两只透蓝透蓝的大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小声道:“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也恭喜你,你的气色好很多了,如果保持这样,我愿意经常来看你。”
我狡猾地道出了不来看她的缘由,又不至于伤她自尊,对付小君可以无底线地调侃她,揶揄她,但对乔若尘这样高傲的女人,我就必须小心谨慎。
不出所料,乔若尘的蓝眼珠没有换成绿颜色,但语气还是强硬:“你可以走了,我今天气色很不好。”
“我有个方法能让你的伤尽快好起来。”
我神秘说。
“什么方法?”
乔若尘并不热忱,以她的智商,肯定不会相信有什么特效方法治疗骨伤,骨伤的病人只能长期治疗,甚至用一辈子去治疗。
“你信任我吗?”
我满腹柔肠,看她纤纤十指上的指甲已剪得光秃秃的,我心里别提多难受,这是为了保持身体不受细菌感染,所以才被迫剪掉指甲,眼光扫到乔若尘的双腿下,唉,我好不争气,胯下反应异常强烈,两只白得如涂上牛奶般的玉足令我魂飞魄散,之前她一直套着袜子,偶尔见着也是惊鸿一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长时间欣赏乔若尘的玉足,太秀气了,我一手就能抓住两只,我敢肯定。
“寄人篱下,不信任也得信任。”
乔若尘幽幽轻叹,没注意到我正处于陶醉之中。
我定了定神,微笑说:“这方法需要你配合”“我一直配合啊,是什么方法?”
乔若尘很平静,幽蓝的眼眸充满谜一样的诱惑,病恹恹都如此,康复后可想而知,可话说回来,如果乔若尘不受伤,我跟乔羽的关系势同水火,我从政之路可能会是另一番景象,更重要的,我不可能与乔若尘有如此亲密关系,仿佛一切都是上天安排,虽说她嫁给我是权宜之举,但我有信心让她真正喜欢我。
“楚蕙的妈妈腿瘸了二十年,不但无法治疗,而且已出现大面积萎缩,差一点就废了,我用我的方法帮她治疗,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她已经能站立行走,甚至不用拐杖也能慢慢行走,这两天她已回军区总医院做检查,跟她来的小护士都说出现了奇迹,我希望奇迹也出现在你身上。”
我抑扬顿挫,带着诚恳说完,乔若尘的呼吸突然加速,蓝莹莹的眼眸流露出不安的兴奋,她从我严肃的话语中感觉到我所说的真实性,没有人愿意长期卧床,就算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也不愿意,何况是正值青春妙龄的乔若尘,她小声问:“你还没说是什么方法。”
我微笑道:“请你信我,一切都听我的,具体是什么方法,你到时候自然知道。”
乔若尘轻轻颔首:“楚蕙妈妈的事情,我也听小君说了,我信你,尽快吧。”
说到最后,乔若尘脸上的平静全消失了,她焦虑,渴望,她内心其实已迫不及待,表面上的平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好特别的女孩啊。
我柔声道:“这两天我会来这里给你治疗,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今天不行吗?”
乔若尘狐疑看我,我摇摇头,神秘道:“信我,就听我的。”
离开永福居,我来到了喜临门,这幢哥德式大房子依然是我的最爱,可惜葛玲玲去开店做生意,楚蕙在产房,屠梦岚回军区医院,喜临门里空荡荡的,装饰再华丽,如果没人住,那就等于一个建筑,不是一个家,或许谢安妮能住进来,这样,喜临门就不会显得太空荡。可是,姨妈能答应么?
想到谢家两姐妹,我的心飞了起来,随便找一间房子溜进去,关上门,拿起手机拨通了翁吉娜的电话,电话里,翁吉娜向我诉说思念之情,期盼我早日找她,说到动情处,她数度哽咽,听得我几欲夺门而出,趁着还能克制情绪,我赶紧转移话题:“吉娜姐,安妮有没有改变主意?”
翁吉娜道:“好像有点苗头,你再耐心等几天,她一定听我的,主要是我跟安妮说你有两个女人,她才受不了,说一个还能忍受,两个就没得谈,我和东国都劝了,她还是不听,加上你这几天没去看她,她心里在窝火,安妮从小都被宠惯了,好任性的,你最好亲自跟她谈一下。”“我明天就忙完,忙完了就过去看她。”
听我这么说,翁吉娜大喜:“太好了,现在我和安琪轮流守着她,怕她跑了。”
我又想谢安琪了,这个女人甚至出现在我的梦中,“赵鹤怎样?”
我问。
“已经出院,就住在凯利广场那边,那幢房子就给他了,赵鹤还雇了几个人照顾他,生活没任何障碍,安琪隔一天会过去看他,你别在意,他们总是夫妻嘛。”
翁吉娜没说她自己去不去看赵鹤,不过,她既然这样说,等于也去看了,毕竟她和赵鹤有长达二十多年的感情。
“赵鹤有没欺负安琪?”
我没好气。
“他哪敢,这几天源景县的坏消息一个个传来,吓都吓死他了,还要我在你面前美言几句,股票他都准备好了,说要送百分之二十的旗正集困股票给你,价值三十七亿,你可发大财了,别忘记请我吃饭呐。”
说到最后,翁吉娜咯咯笑起来,听得我血脉贲张,有了这笔横财,我的百亿梦指日可待。
“我明天要去看美纱,程程也去,你要不要一块来?”
我笑问。
翁吉娜先是惊喜,接着怒骂:“这个死程程居然不跟我提起这事,连美纱也没联络我,她们一定是不想我见到你。刚好,明天轮到安琪看守安妮,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气气她们。”
“你那边离美纱家近,自己去吧。”
我委婉拒绝,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陪翁吉娜一起前去,估计秦美纱那些牌友姊妹都能看出我和翁吉娜关系匪浅,弄不好会影响我猎取其他美妇。
翁吉娜自然心有不甘,柔柔撒娇道:“不,我要你接我去,还要押着你一起回‘翡翠一品。”我想笑,感觉这翁吉娜比谢家姐妹更想见我,禁不住哀求,只好答应,翁吉娜大喜,说要好好准备穿什么衣服去秦美纱家,绝不能输给任何一个女人,我对这些不敢兴趣,只关心翁吉娜对谢东国是什么态度,所以拐弯抹角问:“这两天谢东国有没有跟你……”
翁吉娜听出我的意思,马上吃吃娇笑:“放心啦,给他碰也没用,他现在硬都硬不起来。
“我很硬。”
我大笑,虽然不知翁吉娜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特别舒坦。电话似乎传来了呻吟:“我感觉出来了……”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不是翁吉娜忍不住,而是我忍不住,匆匆安慰了几句,我赶紧桂掉电话,抓了抓肿胀的下体,苦笑着走向房门,必须要喝点冰水冷饮,否则,我难以忍到今晚十二点。
拉开房门,我眼前一花,差点没把小心脏吓破,穿着一对淡绿色露趾高跟凉鞋的姨妈赫然站在门前,定了定神,仿佛天地皆失色,百花皆凋零,眼前的姨妈是如此美艳,我被深深震撼着,记忆中,这还是姨妈第一次穿上连衣裙,这件露肩立领雪纺修身连衣裙足以令她年轻十岁。幽香扑鼻,绝代风华在姨妈身上熠熠生辉,细润肌肤如脂玉,粉光若腻犹胜雪,姨妈美得难以形容,在她身上,能找到成熟的地方就只剩下气质和眼神,从膝盖下露出来的双腿似乎少了丰腴,显得修长笔直,结实匀称,两只饱满玉足也秀气了许多,脚趾甲的颜色更是千变万化,姹紫嫣红,昨天还是黑色,今天已换涂成翠绿,十只脚趾头绿意点点,仿佛一对玉足踏在嫩草我猛吞唾液,抬头看去,只见一双迷人的风眼正瞄着我手中的手机,我下意识将手机放进裤兜,笑眯眯道:“林小姐的轻功越见精进了,我居然没发现有人在鬼鬼祟祟偷听。”
“你很怕我偷听?”
姨妈射来狡黠目光。
“一点都不怕,我在跟单位里的人了解源景县目前的局势。”
我气定神闲,谎话说得镇定自若,姨妈总不至于叫我拿出手机,像吃醋的泼妇一般审问我,听完我解释,她将信将疑,我赶紧转移话题,嬉笑问:“林小姐怎么知道我在喜临门?”
姨妈轻斥:“我是你妈,你别林小姐长,林小姐短的喊,你要知道分寸。”
哼了哼,气鼓鼓道:“你抱走孩子也不说去哪,害我到处找你,后来见王鹊娉抱着,我就问你在哪,王鹊娉说你进了喜临门,我很奇怪,喜临门一个人都没有,你来这里做什么,就顺路过来看看,哪有偷听,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女王喷了我一睑,越说越有气,全因见不着小惜儿,可见这奶奶爱极了小惜儿。我急中生智,把王鹊娉给女儿起名之事告诉了姨妈,她念叨念叨几句小惜儿,美脸逐渐灿烂,咯咯笑不停,连说好听,我见姨妈开心,便趁机谄媚:“这几天小惜儿一定把妈妈给累着了,火气特大,要不,我给您按摩按摩,消消火?”
姨妈扭扭脖子,不情不愿地点头:“你别说,整日整夜地抱着小惜儿,脖子还真有点酸,随便按按吧。”
“嗻。”
一声吆喝,我半弯腰,像奴仆似勾住姨妈的胳膊,将她拉进房间,姨妈嗔笑:“这么大个人了,都没点正经的。”
我挤挤眼,恭敬道:“在妈妈面前,我永远是小孩。”
姨妈扑哧一笑,浑圆大屁股落坐在床上,两只风眼打量一下房子四周,便跃在柔软的大床上,闻了闻枕头,见无味无臭才肯放落下巴,小声问:“这房子是谁住?”
我笑称是我的香闺,姨妈皱皱眉头,说怪不得有点霉臭味,我恨得牙痒痒,搓了搓手,刚要爬上床,姨妈又问:“我要不要脱外衣。”
问完,雪白的香腮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处桃红。
我看得怦然心动,柔声道:“当然要了,我又不是专业按摩师,找穴位得靠眼睛,妈穿着衣服,我就不好找了。”
原以为姨妈会将就着给我随意捏捏,不会脱掉身上的连衣裙,谁知她轻轻“嗯”一声,又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我面前脱去连衣裙,只穿着白色乳罩和白色蕾丝小内裤,乳房高耸,小腹圆润,全身性感得无与伦比,天啊,是丁字裤,是两只宽的蕾丝丁字裤,我硬了,硬到极点。
姨妈不经意飘我一眼,很风情地趴下,整个身体曲线高低起使,珠圆玉润,她拢了拢脖子上的乌黑秀发,让丰润滑腻的颈椎露了出来,大概是希望我捏捏这部位,我哪有心思帮她按摩,此刻,我连呼吸都困难,面对一只又翘又圆,又挺又大的肥臀,我冲动得几乎要吐血。
“李惜,李惜,小惜儿,小惜儿,不错不错,很好听,王鹊娉确实有点墨水。”
姨妈轻轻念叨,略带慵懒的声音自有一份性感。
我爬上床,分跨双腿,轻轻骑在姨妈的肥臀上,双手齐出,捏住姨妈的颈椎,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嘴上讨好道:“李中翰三个字也好好听。”
姨妈扑哧一笑,随即发出销魂夺魄的呻吟,我暗暗欣喜,姨妈居然不介意我骑坐她肥臀,又见她穿丁字裤,态度似乎有些暧昧,我心中一动,试探问:“妈这几天禁止我做那事,搞得民怨沸腾,是不是为了给小惜儿祈福啊?”
姨妈脸压着枕头,正闭目享受:“有什么好怨的,你昏迷那会,大家一忍就忍了半年,没你说得那么可怕,再难受,也不差这几天。”
“妈妈就不难受?”
我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