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民警和柯兰碰了头,脸上显得有些无奈,柯兰也心头十分的焦急,可此时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往那里走了,站在高处眺望,也是一无所获。

老民警突然想到了槐花,便同柯兰一起回到了她家,槐花正在家中,见他们回来,也显得很是着急的样子问道:“追上了吗?”

但一看他们的脸色便知道是无功而返,老民警蹲下身子问道:“槐花,你家还有什么亲戚住在河对岸附近吗?或者你哥哥有没有什么朋友?你知道,你哥哥可是犯了法了,不把他抓到,那个警察阿姨就要被他们给害了……你赶紧想一想。”

槐花被他一问,思索了一下,立刻便想起了她的远房表姑,心想哥哥他们真的去了表姑家了?都好久没来往了,怪不得他们没有找到呢,心中这么想着,又想起老警察的话来,觉得要是真的说了,说不定就能抓住她哥哥了,可他说她哥哥是犯法了,那就是要坐牢的,她可不愿意让她哥哥去坐牢,虽然哥哥现在跟着那个她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木然地看着柯兰他们。

柯兰可是个心细的人,早就看出槐花心里在思量,也知道她一定有什么难处,便不动声色地说道:“槐花,咱们先弄点吃的,我肚子饿了,好吗?”

槐花见有机会躲避话题,赶紧就进了里面忙碌去了。

柯兰对老民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追问,她自有办法,老民警也会意,赶紧先回所里去了。

吃完后,柯兰便开始柔声地引导槐花,先夸她聪明有正义感,还不忘感谢她的相救之恩,同时把她和凝芳的一些故事讲个她听,让她明白为什么要保护妇女儿童不受欺负,也暗示了她不会追究她哥哥的错误,只要把凝芳救出来就可以原谅他。

槐花一直默默地听着,终于慢慢地打定了主意,这才说出了她表姑的事,她也知道她那个表姑以前就很喜欢她的哥哥,听妈妈说过,小时候表姑还差一点拿她的小女儿跟哥哥对换呢,妈妈没有答应,不过,表姑倒是常常来看望过哥哥,可是最近两年倒是不常来,所以也渐渐地淡忘了。

柯兰问了问具体的地址,心里也大概确定他们一定躲在那里,要不然不会在短时间内消失无踪,现在关键的是要赶紧行动,不然的话,一旦他们突然半夜逃窜,那就又要丧失机会了。

于是,她来到派出所,老民警正准备来找她,两个人一合计,便决定等天黑了再出发,免得大白天打草惊蛇,必须要保证能够成功救出凝芳,虽然对付那两个男女,还不是什么问题,但总希望能够更安全地实行营救,这些家伙很多时候都会作出亡命的事来,这可不是谁能保证的。

此时正是老民警下班的时间,晚霞也早已在山背后辉映了出来,不消半个时辰,天也会慢慢的黑下来。

槐花早就被派到那个村子进行观察了,虽说心里还有疙瘩,但柯兰讲的那些道理,还是深深地打动了她年少的心,所以凭借自己认识的条件,加上自己还是个孩子的优势,便悄悄地先来到了那个村子。

天已擦黑,村民们早就上床了,槐花来到她表姑家后窗,贴耳一听,便知道了屋内果然有她哥哥在内,这下算定了心,又折返到了村口,等待柯兰他们到来,也监视着哥哥他们是不是会趁夜逃出,不过她的心中也有一个小小的打算,就是一定不会让警察把她哥哥抓走,她也要看情况来定。

很快柯兰他们和槐花聚集了,槐花小心地带他们到了门口,月色明亮,那老民警弯腰准备翻墙时,衣服往上掀起,露出了腰带后面别着的手铐,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恰恰就让槐花看见了。

槐花心里一动,下意识地便去敲门,并喊了一声:“哥,快开门……把姐姐放了吧……警察来了……”

这一喊不打紧,柯兰被搞得措手不及,屋内的刘东升和小红也被惊醒了,村里的狗接着也狂吠起来。

两个人黑灯瞎火之下,摸了衣裳就往身上套,刘东升更是如兔子般灵活,推开窗户就跳了出去,连鞋也没穿,光着脚跑起来飞一般的快,哪里还顾得上他的女人小红。

小红看见他跳窗先跑了,心里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但也不敢不跑,听那一声喊,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警察,现在不跑那不是等死吗?

便也从窗户里往外跳下,慌不择路地直往前跑。

这一跑,便知道这趟买卖算是完了,心中既恨刘东升,又恨他的妹妹槐花,一个帮着警察来抓他们,一个丢下她不管,只顾自己逃命,奔跑中不由得便落下泪来。

跑了一阵,原以为能碰见刘东升,心里虽然恨恨的,但总觉得他会在前面等她,可跑了很多路依然不见他的人影,便知道真的被他甩了,便停下了脚步,对着旷野破口大骂了起来。

骂了一阵,也觉得很无奈,这才寻着有灯火的地方走去,一看前面居然是个小街,正思量着怎么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一眼看见一户人家的门口,停着一辆轻骑,这种轻骑在农村现在也开始流行起来,既没有摩托车那样的花费,也比自行车来的快,还能带东西,所以很多人家都买了它作为工具。

小红以前也骑过,知道它很轻便,心里便动起了心思,四下一看没人,悄悄地走近一看,嘿嘿,车子的钥匙居然还在那锁孔里插着,她可不会再犹豫,轻手轻脚地就将车子推了起来,刚一出小街,便打着了车子,骑上后就飞奔了起来。

有了车子,可以连夜赶回自己的老家,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忘恩负义的,她心里还在念念不忘刚才的事。

车子在田间小道上行驶着,昏暗的灯光在地上一抖一抖地晃动不停,眼看前面要拐弯了,一拐弯便是一片小树林子,哪想到刚拐过去,突然便有一个人从树林子后面窜出来,一下子拽住了她的胳膊,她猝不及防,车把一扭便扑倒在地。

这一跤摔得不轻,车子滑倒在一边,轮子还在转动着,小红的身子已经重重地趴在了地上,一个男子的身影早已上前按住了她,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扭住了她的一条胳膊:“别喊叫,要不我掐死你……”

小红身子正被摔得疼痛不已,此刻被那男子一掐,更是疼得几乎就要叫喊出来,可被他一吓,立刻就咬住了牙,楞是不敢喊叫。

那人依然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她从地上拉起,将她的身子顶在树干上,一只手便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居然没搜到什么东西,边低声地吼道:“娘的,出门怎么不带钱?藏哪里了,快拿出来……”

小红稍稍扭过脸,隐隐地看到是一个脸上戴着口罩的男子,那沙哑的声音也的确很让人惊恐,便抖抖索索地说道:“大哥……我……我没钱,你……你就把这车子拿去吧……放了我,好吗?”

“放了你?”男子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老子没拿到钱,那就拿人……走,跟我进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小红往树林子里面推。

小红知道今天算是完了,遇到了色狼了,哪里又敢反抗,多年的在外面闯荡,知道在这个时刻保命要紧,便几乎没有反抗地被他推了进去。

男子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裤,又很粗暴地强暴了她,小红就像一只小绵羊一般任他宰割着,心里又想起了离她而去的刘东升,泪水不由自主地哗哗直下,男人大概戴着口罩喘气有些困难,便摘了下来,借着月光小红一看那张脸,几乎就要吓昏过去。

男子的脸上一条又粗又长的疤痕,从左眼角一直斜斜地划到了嘴边,左眼的眼睑也翻了出来,看起来十分恐怖。

他穿好了裤子,把吓得浑身发抖的小红从地上拉起来:“把裤子穿好,快……”

小红低着头惊恐地照办,以为他这样就会放了自己,哪想到,男子把她又带出了林子,树根下有一个他带来的小包袱,他抖开了包袱,里面露出一捆麻绳出来。

小红一看知道自己今天完了,估计跑不了了,几乎语无伦次地哀求道:“大哥……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回家去给我娘看病呢……我爹病了……”她大哥大叔也搞不清了,只知道苦苦央求他。

“到底是你娘病了还是你爹病了?敢骗老子……妈的,谁病了也跟老子没关系,再胡说八道,马上就捅了你。”

那些麻绳立刻就被他理了出来,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小红牢牢地五花大绑着捆扎结实,还不忘用一条小毛巾塞住了她的嘴,然后把那车子扶了起来,将她捆在后座上,把那只口罩戴在了她的嘴上:“坐好了,乖乖的跟我回家,老子还没好好的享受够呢,别跟老子动心思,要不然看我宰了你……”“呜……呜……”嘴里塞着毛巾的小红,哭着再次哀求,但声音却是无法发出,唯有泪水在哗哗的流下,扭动了几下身子,可早已被捆的结结实实,哪里又能挣动得分毫。

车子大概被摔了一下,居然发动不起来了,男子不会弄,便给她摘了口罩,掏出嘴里的毛巾问道:“快说,这车子怎么不行了……”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摔坏了……放了……呜……呜……”嘴里又被他塞住,口罩再次紧紧地绑住了嘴。

男子不再多问,推起车子就走,这一路走一路推,下坡时便坐上车往下滑行,不肖一刻时光,便到了一个村子,村子也是黑暗一片,连狗吠声都不闻,静静的让小红感到有些恐怖。

车子被推进了一个小院落,男人把小红抱进屋子内,丢在一张床上,随后点亮了油灯。

屋子很破旧也很简陋,一看就是个单身男人的屋子,男子忙碌了一会后,插好了屋门,便上床把小红的身子解开了,然后剥光了她的衣裤,重新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着,并再次强暴了她,不过这次小红倒是尽量的配合他,生怕让他不愉快,她知道此刻被他这样捆绑着绑到了他家里,要是再不乖巧一点,自己的性命也就难保,所以,看他脱光了身子又要爬上她的身子时,便努力的作出配合的样子,想让他开心满足。

男子满足后,捆了她的腿脚,把毛巾塞实了她的嘴,用被单将她身子一裹,自己便呼呼大睡起来。

小红躺在他身旁,动不了也无法出声,眼睁睁看着那油灯的火苗,在忽左忽右地闪动着,破窗户外的风呼啦一下吹了进来,随即屋内便是一片黑暗。

第二天,小红被他从床上拉起来松了绑,男子似乎在晨光中看到她的身子,有些按捺不住,将她裹在被单中抱在怀里,一番肆无忌惮的抚摸,然后丢给她一件肚兜:“穿上,乖乖的给老子弄点吃的去……”

小红一看那白绸子的肚兜小小的,上面绣了一朵花,看样子像是小孩子穿的,自己不说丰满,但也算是有些肉感的身子,穿上这个又岂能遮挡的住。不过她一看男人的脸色,知道他的话此刻是不能违抗的,只能把肚兜往脖子上一套,再要想把腰部的带子在身后系上,却怎么也够不着,那肚兜太短小了,连她丰满的胸乳都遮不住,那两棵樱红的小樱桃,就在肚兜边缘的两旁鼓突出来,耸立在白花花的山包上。

男子把她从床上拉下地,想帮她把身后的带子系上,可带子也不够长,便说道:“就这样了,反正你也不出门,这身子早晚都是我的,每天这样让我看着有什么不好?”

小红一脸委屈,低头一看,那下身还光溜溜地裸着呢,可已经不敢再说啥,看他拿起了麻绳,不知道又要怎样把她捆起来。

男子细心地用绳子把她的左臂反捆在背后,右上臂和胸部捆扎在一起,但小臂可以活动,以方便她为他做饭做事,又掀起肚兜,把两条细绳的一头,分别拴在她那胸乳的小樱桃上,另一头扯下来,捆在她下身阴部的大腿根上,要是她迈开大步想要跑动的话,细绳便会扯动那小樱桃,让她疼痛不能忍受。

小红被他摆布的时候,脸上早已羞红一片,虽然自己也是属于早熟的一类,也有过和男性交往的许多经历,但被眼前的男子这样捆绑,也不禁让她感到羞愧,明白自己想要逃跑,目前是绝无可能了。

男子又扯了几条碎布,塞进了小红的嘴里,然后找了一长条的布条,把她塞满了碎布的嘴绑缠起来,他可不管她是不是难受,把那布条子绑的紧紧的,深深地勒进了脸上的肌肤里。

“不许自己解开,要不然我割了你的奶……去,后屋有些干饭,帮我做了稀饭,还有那里有些脏衣服给我洗了……做不好我再收拾你。”

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疤痕会扯动起来,这让小红更加感到恶心和害怕。

小红胆怯地看了看他,光着脚踩在泥地上,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后屋走去,风悄悄地掀起那红肚兜,雪白的胸乳在光线下,忽闪着亮盈盈的白光。

灶间内堆满了干柴,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小红不敢稍有怠慢,因为那男人就站在门口看着她,她动作僵硬的地赶紧忙碌起来,希望能做好,也许能讨得他的开心。

男人吃了一碗稀饭,似乎又打起了精神,看着正坐在小板凳上,艰难地用一只手洗着衣服的小红,兴致也来了,蹲在她身后,把双手从后面伸入短小的肚兜下,握住了她饱满的的胸乳,一番揉捏,两人都兴奋起来,于是男人抱起她又扔到了床上,小红倒是乖巧,处处顺着他的心思,迎合着他,不一会男人便心满意足的下了床。

男人要出门去,他需要把那辆轻骑处理了,放在家里早晚也是个麻烦,反正以前他绑回来的女子,也有骑着自行车的,都被他丢入了两里外的那条河里,今天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身子也有些肉感,倒是很合他的心意,他想好好的把她捆在家里玩几天,那就要先把那车子给丢了,免得惹人怀疑。

于是,他把小红的双臂都反捆在了身后,腿脚也屈折了捆上,用一条床单把她除脑袋外都紧紧地包裹起来,再捆上绳索,然后拿了些棉花按在她眼睛上,用一条黑布牢牢地缠住。

房间里的屋梁上有一个木葫芦,男人几下子就将她吊了上去,这下小红可就无能为力了,男人放心地把葫芦上的粗麻绳系在床头上,一句话也不说地就锁了屋门出去了。

过了中午男子才回来,小红早被悬吊的身子发麻,好不容易被他放下来,却并没有给她松了绑绳。

男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小红耳听得身旁有丝丝的扯布的声音,不一会,男人解开了她的蒙眼布,小红才发现,床上堆了一堆两指宽的布条子,原来是他刚才把一条旧布给扯了,脚下还有一包零布在那里,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

看看扯得差不多了,男子给小红松了捆绑,让她吃了点东西,便用那些扯好的布条子,重新将她捆绑起来,这布条子倒是柔软又有弹性,捆绑在身子上比那麻绳要舒服多了,虽然捆得紧紧的,小红倒是没有现出丝毫的难受表情来,只是偶尔被收紧时,疼痛中才皱了一下眉头。

内依然还是五花大绑的样子,,右小臂虽然被捆在背后,但却是单独捆上的,可以随时放下来干活,同时那胸乳的根部也被他拿布条捆扎了,一下子便让那对丰乳高挺了起来,颤颤的躲在肚兜的两侧,玫瑰色的花蕾一览无余。

看起来,他是要把她长期捆着藏在这里了,小红已经感到了他的心思,不由得着急起来,可又不敢表露出来,便暗暗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为自己留下后路。

身子基本上又被重新捆绑得结结实实,随后,男子拿起一根小木棍子,跟擀面杖差不多粗细,却只有一掌长短,一头已经在凹槽内拴了一条细绳子,另一头用白棉布裹了,然后把这棍子插入黑云从中,慢慢地塞入了小红的下体,塞入后,用那细绳固定在她臀部,不让木棍掉出来。

木棍塞入后,小红顿感下身的干涩带来的饱胀,使了使劲却是无法顶出来,眼看着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了里面,一时便觉得太受委屈了,不由得便眼泪汪汪,“呜呜”的哼了几声。

“哭什么?老子又没有杀了你,这样捆着还不是为了你,妈的,算你运气,前几个都被老子割断脖子给埋了,你再哭,老子也把你割了……”这一吓,小红立马就顿住了抽泣,生生地憋在了嗓子里。

“好好的陪陪老子,要是老子一高兴,说不定哪天就放了你,捆住你,是老子还没想杀你,要不是瞧你这身子还算让老子满意,哼哼……”说着话,小红丰满的臀部,已被他用布带缠绑得十分结实,一块一块在捆紧的布带下鼓突出来的肌肤,十分的惹眼。

随后,一条麻绳在她的膝弯处捆绑了几圈,嘴上的布带也被解开,重新换了一团干净的棉布塞入嘴里,塞得满满的,让她几乎合不上嘴,这才再次用布带蒙上后,缠绕了两圈绑紧了。

板盖着,男子掀开了木板,居然是一个洞口,看样子这是个地洞,大概是他不久前挖的,因为那挖出来的泥土还没清理掉。

男子把一架木梯子放了下去,然后拉过小红就要让她下去,小红心里急呀,这一下去可就真的没有出路了,就算有机会她也无法逃出,便带着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男子,弯着腰往后退缩着身子,就是不肯下去。

男子一看她那样子,脸色就变了,操起墙角的一根小棍子,一下就打在了她屁股上,那白白的肌肤上立刻就是一道红印子,疼的小红跳起了脚在地上跺了两下,不得不往洞口挪去。

一下地洞,她便彻底绝望了,洞里黑古隆冬,等他点亮油灯,才看出只有两三个平方的地方,高也就两米左右,十分狭窄的空间,地上铺了一层稻草,上面还垫了一条棉被,小红倒是很自觉地便在上面坐了下去。

男子拿出两块厚实的棉布,压在小红的眼睛上,用白布片紧紧地蒙上后牢牢地缠绑住。

“先在这里呆一天,我要出门一趟,乖乖的在这里躺着,要不然就把你埋在这里……”男子又捆上了她的腿脚,然后提了油灯就上去了,头顶上哐当一声,木板严严实实地盖上了,随后又有一口大缸压在了上面。

到了此时,小红再也没有了逃生的希望,不觉心中倍感绝望,回想以往自己的经历,心中不由叹息起来,大概这就是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坏事,今天得到的报应吧……

三个月以后,在三里外的一条小河塘里,有村民又发现了一具女尸,这是四个月以来发现的第二具女性尸体,死亡时间约为一周前,同样都是被捆绑了四肢,塞了嘴掐死后抛入河内的,被在河中嬉戏的小孩无意中发现。

当地派出所通过打捞,又发现了一辆失窃的轻骑,于是案子惊动了上级,派了专案组下来调查,可并未在附近有失踪女子报案的记录。

恰在此时,邻乡派出所有消息称,最近有女子失踪,时间大概有两三天了,只是并不能和这个案子有牵连,不过已经引起了警方的重视。

就在警察进行调查的同时,那间有地窖的男子家中,此刻正有一个女子被他捆绑了藏在家中,一切都在重复以前的那一幕……内容转自凝芳的案子也算告破,经过不懈的努力,抓获了几个涉案的关键人物,陶俊生终于无法抵赖,和盘托出了他的一切,他那掌握着实权的父亲也被隔离审查,尚有一些外逃的余孽,正在追捕之中。

只是让凝芳心中不能释怀的,便是尚不知下落的谭韵,柯兰也十分的自责,但终究不能一直耿耿于怀,案子告一段落,她俩也回到了自己单位,领导考虑到她们案子侦破中的艰辛,便给她们放了几天假,希望她们好好调整一下,以便于后面的工作能够正常进行。

凝芳回到家中,发现屋内的设施并没有变化,看了一下赵志平留在桌上的字条,这才知道他出外学习去了,是他们局里特意调派的名额,也是让他提高自己业务水平的一个机会。

凝芳顿觉有些百无聊赖,本以为能和心上人好好的聚一聚,也抚慰一下这段时间遭受的伤害,看样子只能自己一个人安慰自己了。

待在家里两天,实在很闷,想回局里上班,又觉得心情也不是很好,于是,给局长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得知没有重大案子的时候,便提出自己想出门散散心,最多也就三五天的时间,打个招呼,免得临时有任务而找不到她。

局长可是把凝芳当作局里的宝贝,哪有不答应的,叮嘱了一番,并告诉她不用牵挂局里的事,放心去玩,这让凝芳倒不好意思起来,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其实凝芳也没有心事游玩,只是这么些年来,一直在搞打拐工作,心中累积的那份沉重让她有些透不过气,一直想找个机会深入农村或偏僻的乡村了解一下,为什么会有如此众多的人,会走上贩卖或拐卖妇女儿童的行列,他们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要想深入了解,就必须要进入他们的生活,于是她决定化妆出门走访,说化妆,其实也就是打扮的普普通通而已,走在街上最起码不会惹人注意。

但凝芳天生的丽质,再怎么不打扮,总会给人比较脱俗的感觉,这却是凝芳自己没有感觉到的,所以在她认为已经很认真的一番打扮后,便出门了。

此刻,她俨然象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从街上买来的一身最简单不过的衣衫,穿在她身上依然难掩那风姿绰约的神态,衣衫稍紧了些,把那丰满的酥胸也勾勒了出来,更显得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韵味。

她要走访那些偏远的村落,看看那里的民风,时间虽短,但能简单的了解一下,对于以后破案也是有一定的帮助的。

她想起了以前解救萧素云时路过的那个县,印象中是个很落后的地方,便一路坐车到了那里,下车后直接转车去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小镇,第一次来到这里,也觉得很新鲜,便漫无目的地到处转悠起来。

凑巧得很,这个一百多户人家的小镇子上,居然有一户人家娶媳妇,凝芳从侧面听说,这户办喜事的人家,娶来的媳妇竟然就是买来的,而且还是花了大价钱的。

于是她决定留下来看个究竟,便也混在人堆中驻足观望着,果然不一会,在吹吹打打中,一顶蒙着脏兮兮的红布的花轿抬了过来,两个身材壮实的汉子抬着花桥一路轻松,很快便在一个院落前停了下来。

鞭炮齐鸣,院门打开,那花轿帘子正对着院门,院子里有人把掀开了帘子的花轿倾斜着,从里面搀出一个人来,进入屋内,因为轿子堵着院门,所以外面的人进不去也看不到那盖头下的人的模样。

当轿子被抬到一旁后,众人才闹哄哄的进了院子观看,但主人似乎不让人进屋子,所以都趴在窗台上往里瞧。

凝芳看了看,一眼便瞧见,有几个妇女在一旁的大锅里,往碗里舀着糖园子,大概是端给屋内新人和亲戚们吃的,灵机一动,便主动上前接过两只碗,端起来就往屋子里走去,门口那个老太婆不认识她,但看她端着碗,以为她是来人的亲戚,便笑咪咪的让她进去。

凝芳直接就闯入了新房,一进去才发现,屋内有三四个人正围在坐在床沿上的新娘旁边,似乎在好言相劝。

稍稍一瞧,便看到了新娘的脚踝上捆绑了细细的麻绳,膝盖处也被缠捆了好多道,连红裤子和腿脚一起绑得结结实实,一条花布床单,包裹了她的上身,看不到脸面。

凝芳把碗悄悄地放在一边的桌上,站在别人身后不动声色地看着,脸上还不忘微微露出笑容。

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进来了,看她的打扮,应该是新郎的母亲,笑嘻嘻地跟周围的人打了招呼后,便把新娘上身裹着的床单掀开了,凝芳这才看清新娘的样子。

新娘的身子很不错,曲线窈窕,胸脯也很饱满,只是此刻被几股麻绳牢牢地五花大绑着,那件短小的红衣衫,都被捆的扯开了胸怀,露出里面雪白的胸罩和同样雪白的半个胸乳,尤其那乳沟紧紧地挤在一起,仿佛就要挣脱那衣衫和绳索的束缚。

新娘的眼睛上用厚厚的纱布封贴着,嘴上也严密地封贴着胶布,鼓鼓的腮帮子,一眼就看出嘴里塞满了布团。

一头很柔滑的秀发被盘在了脑后,耳鬓还插着一枝掉了几瓣花瓣的大红山花,俨然一个待嫁的新娘。

她的胸脯在起伏着,鼻翼轻轻煽动着,看出来她的呼吸有些困难,那是被堵了嘴捆缚了胸部的缘故,这一点,凝芳也是有体会的。

新郎的母亲倒是很喜欢这个身段极好的媳妇,满脸堆笑着看着身旁那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谢谢几位的帮忙了,真是难为你们了,一路辛苦……来来,到外面坐一会,吃点点心……呵呵……真是谢谢……

“又是一个绑架妇女的案子,才出来第一天就碰到了这样的事,凝芳心中十分的恼恨,但此时此地也无能为力,也许只有回到城里后,才能把这样的情况报告给当地派出所,让他们来处理,目前自己还是先观察,以免陷入被动。

她不便和她们一起入座,以免引起怀疑,悄悄地便出了新房,又混在那些帮忙的人中,一边偶尔凑把手,一边心中思量着该不该搭救这个所谓的新娘,但是看眼前的景象,自己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估计客人们一走,那新娘便会被严加看管起来,自己一个外乡人要想接近那是很困难的,除非到当地派出所报案,请他们来协助,不过那也是下一步的事了。

看凝芳忙里忙外的帮忙,谁也不知道她是谁,以为她是对方的亲戚,因为女方也有人来,不过不是亲戚,却是那中间拿钱的媒婆和那几个将新娘捆来的人,至于是谁将她贩卖给这家户主的,凝芳也心中没底,只是隐隐觉得,刚才在房中新娘身边的两个中年女人,似乎有些神秘。

凝芳一边不紧不慢地帮着忙,一边也悄悄地听着他们的议论,知道这方圆几百里地,有那么几个专门做这生意的,似乎已经干了很长时间了,只有通过一些当地的媒婆,便能花钱买到女人,价格都是按照年龄或长相来的。

看看时候不早了,凝芳觉得还是先离开这里,便悄然地退了出来,走过一段路,边轻声地问路人派出所的方位,一打听才知道,这里居然没有派出所,要到十三里外的另一个镇子才有,平时那里的民警有空了才来这里看看,一般都不过来的。

凝芳一时也没办法,就想搭个什么车去那里,问了几处地方都没有车子前往,心想,此刻天色也不算太晚,还是先吃点东西后走过去,大概天黑后不久也就能到了。

于是在路边找了一家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填了一下肚子,便往那大道上走去。

刚走上大道,一眼便看见路边两个中年女人正在那里站着,两个女人大概也看见了她,看了一眼后居然都朝着她微笑了起来,凝芳有些奇怪,但也微微地还以一笑,再仔细一看,突然便想起来,这两个女人不就是站在那个新娘身边的女人吗。

如果没猜错的话,新娘的到来也跟她们有关,不由得心中有了提防,一时不知道是留下来和她们说说话,以便找机会把她们控制起来仔细询问,还是自己先赶路要紧,犹豫之中,人已经迈步往前走了。

哪知走了才几步路,身后边传来那两个女人的喊话:“喂,妹子……来,过来……”

凝芳一回头,两个女人正向她招手,一脸的笑眯眯,十分的亲和。

有戏唱了,凝芳心中暗喜,便故作不解地回头,然后走近她们:“两位大姐有事吗?”

“哟,妹子,不认识啦?刚才我们还在一起忙活呢……”

凝芳假意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你们新娘子的是娘家人?我急着赶路没注意……”

“妹子,去哪里呢,这么着急?”一个穿花衬衣的说道。

“我去柳石镇,这里没车子,想去那里搭个车回家。”凝芳笑眯眯的说道,这一笑顿时满面桃花般,让那两个女人心里一动。

“哎呀,这么巧,我们也去那里,要不我们一起走?”

“好啊,正愁着路上孤单呢,要是两位大姐不嫌弃的话,就一起走吧。”凝芳的话语很大方,女人们心中有了心思。

才走了不远,花衬衣问道:“姑娘是那新郎的亲戚?”

“哦,不算什么亲戚,只是她娘家的表亲,今天过来帮个忙……”凝芳心里早有了准备。

“哦,怪不得看起来眼生,我们也是他们家的好朋友,看样子妹子是个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比我们乡下人强多咯……”

“是啊是啊,看妹子的模样儿,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哪像我们,粗里粗气的像个大老爷们……哈哈”一边的瘦女人也附和道凝芳笑了笑说道:“两位大姐不要这么说,我也是在乡下长大的,只是在乡里读了几年书,也没什么的……”

“今天新郎家的事,算是了结了,我们也省了事,那新郎倌的老爹也不用愁以后抱不上孙子了,你说呢,妹子。”

“是啊,看他今天高兴的样子,我也替他高兴呢。”凝芳附和道。

这话一出口,那两个女人却在一旁悄悄地换了个眼色,随后又东拉西扯地说些女人间的话,渐渐的似乎没了什么话,三个人一路默默地行走着,只听到脚下沙沙的声音。

天逐渐黑下来,眼看着目的地还遥不可及,花衬衣突然对瘦女人说道:“阿珍,我们先去上沟村看看我表侄女,怎么样,我好久没去看她了,今天正好顺路,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瘦女人赶紧答道:“好啊,走,一起去看看,我也有些累了,正好歇息一下。”

花衬衣又回头对凝芳道:“妹子,一起去吧,不远,就在下面那小河边的村子里,咱们坐一会就走,我实在很想看看她,自从去年她爹娘死后,我还没来过……”说话间,脸色似乎也黯淡了下来,颇有几分哀痛的感觉。

这倒让凝芳不好回绝,便笑了笑说道:“行啊,跟着两位大姐走,我也放心,就怕会打扰你们,给你们添麻烦。”

“没事没事……瞧你说的,有你这么漂亮的妹子作伴,我们开心还来不及呢,走,我们快去快回。”

一拐弯,便下了路基,一会儿便进了一个村子,此时天色也黑了下来,那村子死气沉三个人走到一户门前,那屋子外面爬满了密密的藤蔓,连那大门都几乎被遮掩了。

花衬衣上前敲响了门,不一会便有一个女人来开门,看见花衬衣,正要开口询问,花衬衣早已大声说道:“哎呀,我的乖侄女,还好吗?我正好顺道来看看你……”一回头,拉着凝芳的手赶紧往屋里拖:“来来来,快进来……这就是我侄女。”

那开门的女人一开始好像有些奇怪,随即便笑眯眯的说道:“大姑好久没来了,进来吧。”随后把大门关了,还插上了门闩。

凝芳稍稍看了女子一样,那模样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像是已经嫁了人了,因为那肚子微微隆起,明显有了身孕。

还没进房间,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女子,昏暗中也看不清楚,偏瘦的身材凝芳看了一眼,不知怎么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也没多想就跟着进了屋子,女主人很热情,然后她们便拉开了话匣子,说的也不外乎是些分别了的话,但听起来好像不是很随意,就像在编故事一样,凝芳心中有些疑虑,提心自己保持警惕。

她们看起来真的是很久没见面了,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一会话,终于,似乎发现凝芳独自在一边无话可说,颇有些不好意思,便拿了些瓜子放在了桌上,几个人又到了隔壁说话去了,好一会才回来。

大肚子的女子笑着对凝芳说,让她们在这里住一晚,想和她姑姑好好的说说话,那两个女人也正笑眯眯的看着凝芳,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凝芳倒不好意思回绝,心想,她们把自己当作新郎的亲戚,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加上这里都是女人,动起手来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只要自己多加防范,谅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便让她们作主,算是同意了。

女主人出去安排,不一会便进来,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但还是强作笑颜地对两个女人说道:“姑姑,你们都是自家人,就和我睡一个屋子,这个大姐就和我妹妹一起睡吧,她那屋子干净,也比较舒服,我看这个大姐人长的这么白净好看,怕是住不惯我们这乡下脏地方……”凝芳赶紧说道:“姑娘别这么说,我没关系,怎么都行,不用太麻烦……”

“那就这样,你和我妹妹睡一起……我……我和姑姑他们睡一屋。”女孩说着话,那眼眶里似乎有泪光在闪烁。

凝芳心中十分不解,但既然安排好了,便随着女子到了她妹子的房间,房间里已经点亮了一盏油灯,一张比较宽大的木板床,就搁在立着柱子的墙角里,蚊帐已经放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已经躺了一个人,凝芳用女子端来的水稍稍梳洗了一下,便上了床,一看那躺着的居然便是在门口对她微笑的偏瘦女子,此刻正把身子躲在被窝里,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眼神竟然充满了一种渴望,凝芳也说不出是什么,只是心里有种不自在。

她把蚊帐在褥子底下塞好,对那女子微笑了一下,便脱去衣衫和裤子,仅让丰满的酥胸箍着那只白白的薄纱胸罩,便钻进了被窝,被子只有一条,那女子倒是大方,把大半部分的被子都空着留给凝芳,凝芳光溜着雪白的大腿进入被窝里,侧了身子便想要睡去。

才睡了一会,身后那女子的身子便挨近了她,似乎是她把被子往身上卷了卷,身子就挤近了凝芳,凝芳倒不好意思故意躲开她,虽然感觉她的身子有些发烫,但也没在意,又继续在假睡中思索白天发生的事。

不知不觉,迷迷糊糊中,好像有只手在她胸前摸捏着,手已经插入了她的胸罩内,捏住了她粉嫩的小樱桃,凝芳一下子惊醒过来,一回头,赫然便看见那张原本是一个女子的脸,此刻居然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两条大辫子的头套就在枕头边,男人见她转过身来,一把就紧紧地抱住了她。

凝芳大吃一惊,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是男子假扮的,此刻被他抱住,他的手还捏着她的胸脯,怎不让她又羞又愤。

急迫中,奋力挣扎,男子似乎早有防备,趴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紧了她,用大腿夹住她的下身,不让她动弹,凝芳感到了他下体勃然而起的东西,正死死地顶在她的阴部,她愤然喝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她几番挣扎,没想到男子看起来羸弱,却颇有些力气,将她死死地抱着,居然一点都不能挣脱。

男子低沉地说道:“小妞,别喊,喊了也没用,我老婆把你放到我床上,就是让我和你睡觉的……来吧,会很舒服的……”那声音听起来实在让人恶心,哪有半点男子的气味。

凝芳这才想起刚才怀孕女子脸上的那点伤感,似乎就是这事引起的,定然是这个娘娘腔的男人逼她这样安排。

但是,性格倔强的凝芳怎能轻易被他蹂躏,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他抱紧她的力气就越是用的大,反而和她的身子贴得死死的,一时凝芳羞愤难当,便索性缓缓放松了身子,作出不再反抗的样子,嘴里也放缓了口气说道:“你放开我,要不然你不会有好结果……快放开我……”“放开你?那我不是白费心思了?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不让她们把你捆走卖了。”两个人都是一身汗水,男子把嘴凑在凝芳耳根说道,还不时的把脸磨蹭着凝芳的面颊。

凝芳一听,他话中有话,突然恍然大悟,这一切应该都是那两个女人的预谋,自己已经时时提高了警惕,居然还是不小心进了她们的圈套,此刻估价要想逃跑也是有困难了,她们一定就在房门口守着,不由得冷汗直冒,只怪自己太大意了。

男子看看凝芳不再挣扎,便松开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毛巾来,往凝芳的嘴里一塞,凝芳一时没提防,本想开口说话的,却被他把毛巾给塞了进去,“呜呜”了两声,便给塞紧了,于是便又再次挣扎反抗起来。

这一挣,居然便挣脱了右臂,一使劲用手顶住了他的咽喉,把他使劲地往后推挡着。

男子没想到凝芳也是浑身有力,颇有些不能控制了,便大声喊道:“老婆,快来,帮我捆了她……”

不一会,房门打开,那女子穿着肚兜走了进来,手里早拿了一捆麻绳,撩开蚊帐,也爬上了床,那两个中年女人此刻也闻声而来,几个人合力把凝芳按倒在床上,反剪了双臂,用麻绳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这一捆,便犹如捆猪一般,将凝芳身子捆得死死的,却把腿脚也都捆绑得结结实实,然后依然丢在那床上,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舒了口气。

花衬衣的女人笑着对那男子说道:“笨侄儿,原以为你一个人就能把她摆平了,怎么还是要我们来帮忙……是不是守着媳妇把身子给掏空了……”“二姑,你就别拿我开心了,这小妞还挺有劲的……要不是你们过来,还真制服不了她。”

凝芳这才明白,这家伙才是那花衬衣的侄子,大肚子便是他媳妇了,一切都是在骗她。

花衬衣又对凝芳说道:“姑娘,你可真是有心眼,大白天的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是不是想趁机捞点什么?嘿嘿,我们早就注意你了,一开始觉得你长的真好看,身段又好,倒是我们喜欢的人儿,原以为你是那新郎家的亲戚,后来看你老是躲在后面,偷偷摸摸的查看什么,姑奶奶我就注意了……”她看凝芳涨红着脸,还在扭动着已经无法动弹的身子,又笑了笑说道:“看起来我没看错,你是个凭着脸蛋子在外面混吃混喝捞外快的主,今天碰到老娘我,也算你倒霉,呵呵,你知道,那新郎的老爹早在前年就死了,你竟然说他今天很开心,你说我还能信你吗?”

凝芳一听,这才知道着了这两个女人的道,这一路跟她们到这个地方,明摆着就是故意将她引到这里来的,至于这个男人便是后来的变化,那是要占她的身子,才逼迫他老婆把床位让给她。

“呜……呜……”凝芳扭动了一下身子,用下巴示意那女人,好像要说话,但花衬衣笑着说道:“好了,别跟我说什么,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她回头看了看那个同行的瘦女人,说道:“我们两人就是做女人买卖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们可很少碰到,你瞧瞧你那胸脯子,挺呱呱的,男人看了都会眼馋,连我都眼红呢……算你不走运,就认了吧。”

“小林,你就陪她一晚上,可别过了头,明天我们还要带她出趟远门呢,别到时候人家出不了大价钱,那我就亏大了……呵呵,秀芬,别那么小气,男人家睡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你肚子里不是落下了他的种了吗,他呀不会亏待了你,放心吧,男人么,你总不能让他天天看着你不能碰,会憋死他的……来来,我们都去睡觉吧……”那个叫秀芬的女子,看了看床上她的男人,委屈的只好跟着那两个女人出了房门。

男子此刻才喘了口气,坐在躺着的凝芳身边,看着已经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她,脸上便嘿嘿地笑了起来:“你一进我家的门,我就看到你了,好久没看到你这样的漂亮女人了……”他的手在凝芳的胸前抚摸着,继续说道:“她们可都是干这行的,捆过卖过的女人也不在几十个了,你怎么就跟着她们到我这里了呢,那就怪你自己不长眼,来,我们睡着说话……”他用被子把两人的身子都裹了,紧紧抱着她拥在一起。

凝芳闭着眼睛不看他,任由他用布条子将她的嘴紧紧地包裹捆绑起来,随后那小小的内裤被他扯烂后丢在了床头,她知道现在难逃一劫,唯有希望他完事后能出现机会,可以逃出他们的掌握。

男子一边干着那事,嘴里还幸灾乐祸:“算你好运气,先给我睡上一觉,要是让她们把你先卖到那乡土旮旯,找个浑身臭气的男人,那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切似乎都已注定,凝芳只能接受下来,唯有明天是否被她们带上路途,那才是她可以寻找机会脱身的唯一途径,也许还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同伙和贩卖网络。

一条厚厚的棉布紧紧地蒙上了她的眼睛,霎那,黑暗便围绕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