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奎瑟缩着打开了门锁,一步跨进了屋子。
哥几个一路说笑着才刚刚回到家,人还没有从兴奋中解脱出来,那悦耳的清脆口哨声,伴随着他的身形一路溜进屋子,立刻又回响在静寂的房间里。
心中有一份温馨的渴望,那是一路顶着寒风回家时,从心底油然升起的,他知道现在他已经离不开这样的温暖,隐隐的从心里顿然发觉那是家的感觉,离开她真的很烦躁,常有一种牵挂在心头。
灯光点亮,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她的衣裤和鞋袜已然不见,寒冷突然袭击着他整个的躯体,仿佛掉入了冰窟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房,满是肌腱的手握成了赤紫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灯火下本来黝黑的脸膛也渐渐的煞白,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狂躁和焦急几乎让他丧失了理智,他猛地掀开被子,又狂乱地冲入后院四处翻动着,好象素云就躲在那里似的。
后院小屋的门被他一脚踢开,里面空空如也,依然没有她的身影。
一阵疯狂的无为翻动以后,他慢慢冷静了下来,思前想后,猛地一拍脑袋:
会不会被婶子接她家去了?这是唯一的希望,他怀揣着这最后的希望,急奔着赶到了他婶子家。
他听着婶子拖着脚步询问着来开门的声音时,便知道他的希望肯定又要落空了。
果然,婶子很惊奇他的到来,只因为现在已是夜半更深,连大地和鸟兽都已歇息了的时候。
大奎婶子终于明白了大奎的来意,她很惊诧,也很茫然,然后急迫地很想帮着大奎一起去寻找,大奎失魄的拒绝了婶子,心里的绞痛在折磨着他。他现在只想明白素云到底去了哪里,他茫然看着婶子的眼睛里已然有了泪光,不知是风吹的还是伤痛的。
告别婶子,他站在寒风里沉思着,蓦地,一个瘦小的身影跳入了他的脑海。
一声恍然的长吁,终于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这个臭婊子,妈的,竟敢坏我的事。”
踏着夜幕,迎着寒冷的夜风,大奎煞白的脸上布满了深深地愤怒,周身裹挟着烈烈的火焰,不一会便来到了山妮的家门口。
一阵咚咚的激烈敲门声,惊醒了屋里的两个老人,山妮奶奶颤巍巍的拉开门闩打开了大门,但见刘大奎一个箭步冲进屋里,什么话也不说,只往里屋冲去。
大奎那不可抑制的怒火撩拨着他的心情,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山妮狠狠的揍一顿,然后让她把素云交出来,可是她的屋里竟然没有人,床上收拾得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人睡过的迹象。
这时,山妮奶奶点亮了油灯走了过来,惊异地看着激动的大奎,带着害怕颤声的问到:“奎子,你这是咋啦,山妮不是跟你们一起去看龙灯了吗?她、她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大奎红着眼怒冲冲地看着她,心里的火已经快无法控制了:“她在哪?快告诉我,她在哪?她真的没有回来吗?”他已经不再是在说话了,而是在怒吼。
山妮奶奶手里的油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脆弱的心着实被他吓了一大跳,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她拂了拂胸口,眼睛里却仍然流露出真切的关怀:“奎子,好好说,到底怎么啦,我家山妮是不是惹你了?”
大奎这时看她的样子,也觉有点过分了,语气稍稍缓了缓,再次怀疑地问道:“山妮真的没有回来?”说话时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眼神,想看清楚她是否在骗他。
“唉,到底怎么啦?你们不是说好一起去看的吗,怎么就你回来了,山妮又去哪了?”她开始有点着急了。
“我还在找她呢,她要是回来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大奎依然气哼哼的,愤然甩手直往屋外走去。
出得大门,他又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便往家里返回,可是快到家门口时,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又往回走,然后就在山妮家不远处的一个黑暗里隐了下来,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要等待,等待她的回来。
果然,长时间的等待并没有白费,就在他冻得浑身瑟瑟发抖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不远处很小心地贴着墙根慢慢靠近过来,大奎心里的怒火又开始升腾起来:哼,野猫子可回窝了,看你这个贼兮兮样子,一定是你干的,妈的,等一会要你的好看。
那个人影果然就是山妮,她把素云拐走以后,就连忙回村了,不过她不敢回家,心里估计着,丢失了素云,大奎回来后一定会来找她,于是她就躲进村西头那间破草房里,蜷缩着坐在角落里,聆听着野风呼呼,林声滔滔,内心越来越后怕,几次想要起身出去,然而扶着残败的门框踌躇了好久,还是不敢回家。
眼看着冻的实在熬不住了,便硬着头皮悄然掩至离家稍远的地方监视着,真巧,才刚刚一会工夫,便看见大奎果然来到了她家,她的心里开始突突地跳个不停,那份慌乱让她越发地感到空气的寒冷。
她吓得倚着角落,借着那棵大树的暗影躲着,大气不敢出地动都不敢动,她了解他的脾气,火头上可能会杀了她。直到她看见大奎出了门,然后离去了好一会以后,她才匀了匀气,鼓起了勇气悄悄地摸回家。
她伸手轻轻拍响了大门,里面传来了奶奶的声音:“谁呀,是山妮吗?来了来了。”
“是我,奶奶快开门,快点啊。”她跺着脚紧张而焦急的催促着,两只冻僵了的小手不停地放在嘴里呵着,就在她一转头之间,蓦地看见拐角黑暗处一个人影猛地冲了过来,她顿时吓得失魂落魄,一声窒息般“啊”的一声拔腿就跑。
那人无声无息的立刻追了上去,这时的山妮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那里还顾得脚下的路,只是没命地向前狂奔。
前面就要拐弯了,她紧张得要命,恨不能长出四条腿,没料想脚下突然地一绊,整个人趔趔趄趄地往前冲了好几步,一个跟斗摔在了地上,膝盖狠狠地砸向地面,她哪里还顾得疼痛,使劲爬起身想继续往前跑。
突然颈后被人一把抓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揪了起来,她挥手想要拨开那只抓住她后颈的手,却被那人把脖子扭了过来,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啪啪”两个耳光已经响亮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前立刻满是星星在闪耀,疼得她“呜――”地哭了出来,但依然挣扎着要往前跑。
“你敢哭,我掐死你。”
她的脖子上立刻一紧,便感觉呼吸困难起来,同时那双强有力的手死死地扭住了她的胳膊。
“臭丫头,说,你把素云弄哪里去了?”
山妮这才清晰地看到,面前站着的的确就是刘大奎,只见他脸色是那样的吓人,暴突的眼珠狰狞地看着她,似乎要吞噬了她。
她噤若寒蝉般地浑身颤抖着,尽量往后缩着身子,说话的声音也充满了惊恐:“奎哥,你说啥,我不知道。”
“妈的,你还不说,我掐死你。”刘大奎开始暴怒,手里渐渐地用力,掐的山妮脸色发白,整个人也被提了起来,山妮的脚尖勉强点着地。
她努力挣扎着,拼命大叫:“奶――奶――”
大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并用五指死死捏着她的面颊,让她喊不出声,一只手从兜里抽出一块白布,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山妮两手扒拉着,但是根本无用。接着,大奎又反拧了她的两臂,扭着她往家里而去。
一路上,山妮使劲挣扎着,脚尖几乎只是点着地地被大奎提着走,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呜呜……”的哀鸣声,大奎不理她,只是牢牢地抓着她的手臂,五指都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肌肤,直到进入了屋里才把她放开。
大奎找来一条绳索,拴住山妮的两手腕,将她吊在房间里的门檐上,看着开始“呜呜……”哭泣的山妮,他心里的气越来越大。
“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刘大奎眼冒凶光地问道。
山妮虽然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但她还是不愿意说,她知道要是说了,那自己的希望就会破灭,所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她摇了摇头,极力装着很委屈的样子“呜呜……”叫着,任由眼泪在脸上哗哗地流着,小小的眼睛里还隐隐闪动着最后的狡猾。
大奎这下真的急了,他怒从心头起,扬起手又是恨恨的几个耳光,打的山妮的鼻子里鲜血直流,脸上清晰的指印已然肿起,红红的分外醒目。
“呜呜……”山妮被堵着嘴,无法喊出声,她忍痛哼哼着还在坚持,眼见着大奎又拿来了一根木棍,撩起了她的棉衣,又扒下了她的裤子,山妮的心在颤抖着,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强烈,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木棍。
“啪啪”当木棍第三下狠狠地击打在她屁股上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完全崩溃了,她哀求地看着他,“呜、呜”地哀鸣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脚在地上不住地踮着往后缩,试图躲避她的再一次挨打。
大奎一把抽出她嘴里的布团,咬着牙喝道:“说吧,你要是敢耍我,看我不打死你。”
山妮润了润嘴唇,犹豫了一下,终于泣不成声地说道:“我、我把她送到了王庄。”说完,她的眼睛在泪水的掩护下偷看着大奎的脸色。
谁料想,刘大奎听她说完,他的脸上立刻变得像死灰一样,一下愣在那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不相信地又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把她弄到了王庄?你是骗我的,是吧?”
山妮心里的那块石头又提了上来,她惊惧地不敢看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真的,我不敢骗你。”其实她现在的心里已经后悔,她知道她的希望也将随之破灭。
出乎山妮的意料,大奎并没有暴打她,他只是木然转过身缓缓地走到床前,神色颓然地坐了下去,那张苍白的脸显得是那样的沮丧。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长长叹了口气,语气竟然很平和地对山妮说道:“哎……你个臭丫头,你把我害死了,叫我怎么办啊?”
山妮看到他无奈的样子,心里一怔,突然感觉一股热血往上涌,心中好难受好难受,只觉得很对不起他,似乎亏欠了他什么,心里也有些酸酸的,她流着泪嘤嘤得哭道:“奎哥……都是我不好,你饶了我吧……可我、我是真、真的喜欢你……”
大奎抬起头,眼睛盯着她,一股酸涩和苦楚跃然他的脸上。
“奎哥,你、你真的很喜欢她吗?,要不……”她说到这里嘎然而止。
刘大奎缓缓站起身,三下两下就把山妮放了下来,然后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
山妮被他这么一抱,脸上突然娇红满腮,心儿突突地跳个不停,她一动不动的,很顺从地任由他抱起放下,身上的血液在迅速流淌发热,只是脸上和屁股上的疼痛还是那么剧烈。
一块毛巾扔在了她的面前,她握在手里小心地在脸上擦拭着,拭去的是脸上的血渍和泪水,却拭不去阵阵的疼痛。
她原本俯卧着,这时勉强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刘大奎,她的眼里又是泪花盈盈,不觉脱口叫道:“大奎哥,好痛,呜――呜――”她不觉委屈的还是哭了。
大奎打来热毛巾敷在她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轻轻地揉搓着,可嘴里却还是没有消气:“还算你识相,你要再硬撑下去,我可要往死里揍你了。”
顿了顿又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和她的事不许你插手,你他妈的老是来坏我的事,要不是看在你奶奶的面上,我早把你宰了,你信不信。”
“我、我就是喜欢你么,可你为什么老不理我,呜――呜――”山妮这时说话越来越动情,那声音虽然带着哭腔但却是发自心底的呼声,郁郁的很是伤心,继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大奎一时被她哭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不耐烦地劝道:“好了好了,不就是打了你几下么,又没有打坏你,只要你以后不再烦我,我就不打你了,好了别哭了。”
他说着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一幅无奈的样子,不过明显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怒气。
山妮伸手抹了一把泪水,突然起身一把死死抱住大奎的脖子,那张薄薄的小嘴,在他的脸上疯狂地亲吻着,那还没有擦干的泪水和着口水,在“啧啧”的亲吻下,涂抹着他的脸颊。
大奎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勒的差点窒息,他使劲掰开她的手,想要让她停下里,但她的热唇牢牢地堵住了他的嘴,他含混不清地叫道:“快放开,妈的,你想……”可是山妮已经疯狂了,她不再理会大奎,猛一用力,竟把大奎压倒在床上。
大奎蓦地只觉得下体突然直立了起来,然后在山妮臀部的压迫下,越来越坚硬。
山妮骑在他的胯上,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带着血丝的眼里充满了急迫的欲望,她两手撕扯着衣扣,直到完全敞开了她的胸膛,那件小小的胸衣遮挡着她小小的乳房,没戴胸罩的乳头隐隐地显突在胸衣上,令刘大奎也是陡然兴奋不已。
刘大奎似乎仍在犹豫,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脑子里开始混乱起来。
身体的不断地骚动,使得山妮越来越亢奋,她抓过大奎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做着揉动的动作,嘴里却不断地发出轻柔的哼哼声。
大奎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就把山妮压在了身下,几下有力的揉搓后,迅速脱去裤子,然后野蛮地将她的裤子一起扒下。
山妮瞪着血红的眼睛,眯眯瞪瞪地看着刘大奎,胸部剧烈起伏着,捏住大奎大腿的小手紧张得发抖,指甲早已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肌肤,而身上的疼痛早已被肉欲所代替。
看着眼前半裸的躯体,大奎一只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着,抽出来一条长长的绳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山妮的手紧紧地捆绑在胸前,两手腕交叉着又被捆在腹部,接着又将她的腿弯曲着,把大腿和小腿牢牢捆住。
山妮依然轻轻地哼叫,并略略挣扎着,可是早已浑身酥软的身体,那里能够挣扎得动呢,只是凭添了些许靡靡的淫荡而已。
就在她被他抱着上身并使之跪起的时候,他把那布团又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股无法控制的情绪,是在强烈的情欲驱使下,肌体的条件反射,他喜欢听那窒息般的呻吟。
“呜……呜……”,那娇喘声越发诱人了,她试图伸手取出嘴里的布团,但被捆缚在腰间的双手却无法够到嘴边,只能抬起头冲大奎“呜呜……”叫着,不过她心里终于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她愿意这样被他奴役被他蹂躏,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等待的不就是这样吗。
大奎哪里再控制的住,如狼似虎般地猛扑了上去……
他的大手一下按在山妮的花蕾处……急切地揉动着,中指轻巧地弹拨着那粉红的阴唇,那里早已流淌着温暖的爱液,正缓缓地在他跳跃的指尖下弥漫着。
山妮奋力抬动着臀部迎合着大奎,少女初春的绽放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和紧张,大奎已经挑开了她的门户,然后举起血红如棍的阴茎,猛地抵入山妮洞开的花蕾。
一阵剧烈的刺痛让山妮“呜”的一声闷哼,接着便是身体的一阵剧颤,紧密的蜜穴紧紧裹夹着大奎粗壮的阳具,无奈地任由它在里面往复抽送着,这是一种新鲜的感觉,兴奋和着痛苦在交替折磨着她,她闭上了眼睛尽情地感受着初次的体验。
大奎近乎疯狂,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重,他猛地把山妮被捆得像一个陀陀的身子抱了起来,用插入她体内的阳具顶着她的身子,就那样站着继续不停抽送。
山妮整个上身都紧贴住了大奎的身体,她的脑袋伏在他的肩上,虽然被大奎搂抱着,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还是都落在了大奎那如铁般坚硬的阴茎上,于是霎那间深深地顶入了她的蜜穴深处,一阵酸痛直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她无法摆脱剧烈的涨满,下体仿佛要被撕裂和穿透,她只有哀鸣,窒息般的“呜呜……”
声从她被堵住的嘴里沉闷的发出。
大奎的兴奋达到了疯狂,他使劲往上顶着,时而把她的身子仰下,拼命吸吮着她的乳头,时而又把她抱得紧紧的,舔咬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坚挺的阳具始终在她花蕾的包围紧裹下,饱尝着湿润和温暖,他能感受到她的激动和颤抖,这也会给他带来兴奋和激昂。
渐渐的,山妮终于模糊了疼痛,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明显的兴奋,那里有的只是快感,是在相互作用下的快感,那份快感强烈地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令她的呻吟更加娇柔迷人,她就在大奎的耳边“呜――嗯――”地呻吟着,身体在做着如蛇般的扭动,细心地体会着两颗心以及肉体的交合,更多的只是一份感动,因为她把最珍贵的终于还是献给了刘大奎。
大奎也终于爆发了,火山在摧毁着一个痴情少女的往昔,又把最美好的安慰填充给了她。
山妮闭上了眼睛,领略着人间最美妙的时刻……
……
好不容易挪开了压在身上的大奎,山妮深深地用鼻子呼吸了几下,大奎也醒了,看见山妮正瞪着眼睛在旁边看着他,他的头脑里立刻清醒了许多,连忙匆匆的穿好衣裤起床,并对山妮冷冷的道:“好了,快起来吧,你奶奶要等急了,早点回家吧。”
山妮的脸上隐隐的现出了痛苦之色,持续了仅一会,很快又被欢喜之色掩盖了。
她“呜呜……”哼着,并翻动着身子,想要自己坐起来。
大奎赶紧把她扶起身,解开她身上的绑缚,却并不给她取出嘴里的布团,山妮活动了几下手腕,刚想把布团拿出来,却被大奎制止了:“别拿出来,等一会你回家的路上再拿吧,省得你现在老是跟我话多。”山妮一听他那么生硬的话,眼里差点又要流下泪来,但还是忍住了,她不声不响的把衣裤都穿好了,然后静静地站在刘大奎的面前,眼睛里满含着深深地情意,紧紧地盯着他。
大奎被她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便缓和了语气,说道:“山妮,你、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还要想办法把她找回来,这几天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不定我不在家。”
山妮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她只感到心在痛,腿在颤抖,看着眼前的人,那份久已深藏的情感,犹如翻江倒海般在心中起伏。她用手指在心口指了指,又点了点大奎的胸口,然后默默地转身朝门口走去,当大门打开的一霎那,满腔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顺着瘦削的面颊狂泻而下,一声闷涩的哀鸣,在布团的堵塞下显得是那样的凄苍和悲凉……
她发足跑向寒冷的屋外,冲进黑暗的夜色中,任由那热泪洗刷着受伤的脸和心,听凭自己混沌的呜咽在指缝中被压抑、遏制……
天上没有星星,黑黑的如墨般深沉,大地也没有生气,静寂的如地狱般鬼气森森……
……
三天了,素云看来还算比较听话,虽然有时会有点反抗,但还不会产生大的问题,二娃娘这样想着,心里也稍稍安稳了一些。
今天她宰了一只鸡,想要给二娃和素云补补身子,不过她宰鸡的时候,心里却在念叨着她的男人:这老东西,都出去躲了两个多月了,还不回来,算来也该不会有事了吧,这儿媳妇也回来了,你让我一个人可怎么弄啊,要是再出点事,那不就完了,到时看你老头子怎么办。
她正在楼下杀鸡呢,那二娃却用绳子拴着素云从阁楼上慢慢地下来,嘴里还傻呵呵的说着:“来呀,快点走咯,我要看娘杀鸡鸡咯。”
素云依然被紧紧绑缚着,上身的捆绑每天只有三次短暂的时间被解开过,那柔软的棉绳始终牢牢捆绑着她的手臂和上身,手掌上紧裹着厚厚的绷带,手腕被交叉着紧紧贴在背后高高绑着,宽宽的很结实的绷带密密的缠绕着她的胸部,将紧缚的臂膀和胸部一起结结实实地收紧捆严。
只有那娇嫩的乳房被释放着,一只小小的白色胸罩紧紧地箍住了那对诱人的乳房,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依然是那样的丰满,以至于在厚厚的棉衣下也无法遮挡它鼓鼓的诱惑。
她的嘴当然还要被严严地堵着,不光嘴里被塞进棉布团,还要把嘴唇用胶布封得死死的,那是两块白色的胶布交叉贴着她的嘴,然后一只口罩还会紧紧地绑在她的脸上。
现在的她就是这样被捆绑着,而且棉衣外还捆着好几道绳索,一头被二娃牵着,仅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白色的口罩上沿无助地闪烁着郁郁的娇柔。
鸡一会儿就宰杀洗好了,二娃娘看着二娃牵着素云在自己屁股后面跟来跟去的,心里也觉得挺乐的,心想,这傻儿子要一直这样牵着她,还不把她累着。
于是,她把切好的鸡放入了锅里以后,柔声对二娃说道:“二娃啊,别老拉着你媳妇跑来跑去,快让她上楼去,等一会要是让人看见了,又有麻烦,啊,快去。”
那二娃最听他娘的话,听他娘这么一说,赶紧又牵着素云上楼,素云眼睛看着他,心里很不愿意,她扭动着身子并往后挺着,不让他拉动。
二娃瞪着眼睛用力一拉,把个素云拉了个踉跄,他“嘿嘿嘿嘿”笑了起来,又把手里的绳子往胸前收着,直到素云站在他的面前,他一把抱住她,回头对他娘大声叫唤道:“娘,我把她抱上去咯。”说完便往梯子上跨去,那木梯本来就很陡,阶梯也很窄,加上他还要抱着素云,自然就很难抬腿上去。
他呼哧呼哧费了好大劲,却差点摔倒,素云看着心里真是害怕,连连冲着他摇头并不断“呜呜……”叫着。
试了几次实在不行,二娃也放弃了,他放下素云,拉着绳头,自己先爬了上去,然后伏在地板上,对着楼下的素云叫道:“媳妇,你上来啊,快啊。”不时还把手里的绳子拉动着。
素云被他拽着绳子,只能一步步小心地往上跨着步子,摇晃时还得用胸部抵住梯子,以免控制不住身体,好不容易爬了上去,额头上也滲出了细小的汗珠。
二娃兴奋的脸上布满了傻傻的笑容,搂着素云细巧而浑圆的腰枝,乐的“嘿嘿”直笑。
他把素云抱上床,让她盘腿坐着,腰间的那条绳索便拴在了头顶的横梁上,然后他面向素云跪着,捧着她的脸,收敛了笑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憨憨的很虔诚的神色,就在这呆呆的凝视中,一个吻很轻很轻地印在了素云的额头,随之一丝微笑又在他的脸上绽放了出来,眸子里放射着光芒,痴傻的表情分明透露着内心的一份懵懂的情感。
素云看到了那份情感,也感觉出了他的内心,她定定地看着他,心里有点震惊,悲哀和无奈交织着在她心里翻腾着波浪,仿佛世界是那样的灰暗,而灰暗中却又有那么一点光亮在极遥远的地方向她挥手,看着二娃那份痴傻的真情,莫名的她的心中也涌上了一缕淡淡的带着苦涩的温馨。
于是她的眼光变得柔和了,女性的柔情在悄悄地释放。
二娃突然脸色涨红了起来,他猛地放开了手,张着嘴痴痴楞愣的有点手足无措,似乎面前的人让他很紧张。
一点红晕飞上了素云的脸颊,只是在口罩的遮掩下,轻盈地爬上了娇娥的眉梢。她眨了眨她那美丽的大眼,并轻轻抬了抬下巴“呜呜……”哼着,微微扭动的身躯瞬间荡漾出无限的青春魅力。
哎,二娃再傻,他也明白了,那是她在鼓励他,她需要他……
他冷不丁的扑在素云身上,动作极为粗糙的脱着素云的裤子,当裤子完全褪到她的脚踝的时候,展露的是那雪白晶莹的丰满臀部,窗外明亮的光线更似锦上添花般,把明媚的靓丽尽情铺洒在她娇嫩如玉的丰臀上。
他如牛般气喘着,那只手已按在她的阴部花蕾处,那里有一张封贴得很严密的胶布,阻住了里面的布团,然而胶布上已经开始有了湿润,就象美丽的水仙花般的刺绣在那里点缀着。
他把那张同样也阻挡了他进入的胶布轻柔地撕下,抽出里面湿润的布团,素云此时愕然中惊叹于他的温柔举动,眼看着他便要迎身而上,可是素云却无法躺下,那吊着她的绳索死死地拽着她,他突发奇想,竟拉过叠好的被子垫在了素云的身下,然后他整个人便扑在了她的身上。
他咧着嘴,有点呆滞的目光楞楞地瞪着素云,一根手指竟然捅进了素云的花蕾,在里面不停搅动着,只把素云弄得“呜呜……”直叫,眼里迷蒙着兴奋,身躯开始微微颤抖。
没多大一会,二娃实在忍不住了,流着口水掏出了他的阴茎,却也是粗大的很,颤颤巍巍的对准了素云的阴道口恨命的插入。
那一阵无比激昂的抽动,揉和着他“咝咝”的怪叫,直把他带入了神仙般的世界……
芬芳的炖鸡香味,袅袅地弥漫在屋中,二娃贪婪地皱着鼻子使劲地嗅吸着,嘴里还不时的大叫:“娘,我要吃鸡,我要吃鸡。”
楼下传来二娃娘的声音:“二娃,你在干嘛呢,要吃你就下来。”
“娘唉,我又在媳妇的尿尿里尿尿了,你快来呀,都流出来了哦。”他娘一听就明白了,那枯燥的脸上立刻绽放了会心的笑容:“这傻儿子,还改不了,嘿嘿。”
她兴奋地拧了一块热毛巾,上得楼来,赶紧帮他俩擦干净,那笑眯着的眼睛还不时地看着素云,素云羞的只是闭着眼睛,那里再敢看她,只想她快点下楼。
“二娃,把那篓里的布块递给我……对,还有那绷带……哎,对了,二娃真懂事。”
二娃娘把那干净的布团很小心地重新塞住了素云的蜜穴,依然封好胶布,然后用绷带仔细地包扎严密,最后在她大腿根处用棉绳绑住,使她大腿不能完全分开。
二娃一直伏在素云的身边看着,他认真地问道:“娘,干吗老是堵着她的尿尿?”
女人“扑哧”一笑,好象很认真的样子,说道:“傻孩子,这是为了不让你的小娃娃从里面跑出来,这样堵着就可以让他在里面长大,到时候你啊,就做爹了!”最后一声说得特别声大,说完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二娃木楞楞地看着他娘,也“嘻嘻”地傻笑着:“那我媳妇是不是就可以做娘咯?”
“是啊是啊,开心吧?”看着二娃似乎有点开窍的样子,她的心里不觉酸楚和着喜悦,泪花竟在眼眶里打转。她扭过头抖开被子,盖在了素云的身上……
二娃娘有事要出去,想把二娃也带上,素云知道自己又免不了被堵嘴捆绑,她索性自己坐了起来,那双眼睛却温柔地看着二娃,悄悄暗示着,希望他能留下来陪她。
二娃看着素云,脸上只有傻笑,那里能够领会素云的眼神。
二娃娘把手里的一大块棉布用力抖了抖,然后揉成一团,把素云的嘴仔细地塞满,然后让她尽量把嘴闭紧,两大块胶布便严严地封上了嘴唇,接着就是绷带的缠绕,直把素云的嘴和脸的下部完全包裹严密,扎得紧紧的。
当然她的眼睛也要被蒙上,于是两团棉花压住了她的眼睛,两块厚厚的白棉布做成的眼罩,被宽宽的布带连着紧紧地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素云只觉得呼吸急促,眼前一片漆黑,那眼罩上的带子勒的脸上的肉有点生疼,接着,她感到她的小腿被折起屈在屁股后面,一条绳索在她的腿上捆绑着、缠绕着,然后是膝盖、脚踝,把她大小腿完全捆绑在一起,最后竟连脚掌也被细细的绳子绑住,随后,她被扶着跪坐在床上,一条被子严严地把她裹住了,胸部和下肢还被绳索连同被子一起紧紧地捆住,素云试着扭动了一下,却难动分毫。
为防止她倒下,在她周围还用另两条被子撑着,一条绳索穿过她的腋下,然后固定在低矮的梁上。
“在家里莫瞎动,老实听话一点可不会吃亏的哦,听到了吗?我们一会就回来,要是你乖的话,回来后我让二娃再陪陪你,嘻嘻……”女人附在素云的耳边说道,却还不忘逗引她,今天这女人的心里着实很高兴。
此时的素云被紧紧地捆绑着,周身笼罩在暖暖的阳光里,根本就无法回答和表示,只能从堵塞着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她心里在咒骂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恨她的自私,恨她心底的狠毒,同样是女人她为什么没有同情心,但又十分同情很佩服她的母性的由衷而发;她也悲叹自己的命运,暗暗的她只希望他们早点回来,以便可以早一些获得身体局部的自由。
屋子里开始完全寂静下来,静的能够听见屋外的鸟鸣,偶尔还有邻居们的对话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和谐,仿佛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犯罪和不平等的事,置身在这样的环境中,素云莫名地觉得好象进入了童话世界一样,迷离而怪诞。
此时她竟然又想起了刘大奎,那一幕幕的往事就在她的眼前闪现,想起他,内心中便会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蠢蠢萌动,离开他的几日,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他,难道……她不愿再想下去,她需要摆脱这样畸形的情感折磨,让真正属于自己的生命阳光更加清澈、透亮、美丽、灿烂……
……
刘大奎估计得不错,也安排得很好,成功以后他一定要请柱子好好吃一顿,没有他的调虎离山,他刘大奎可能会失去这个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他站在对面的半山腰上的林子里,清晰地看着女人和二娃一起出了门,然后沐浴着和煦的阳光,踩着欢快的脚步出村而去。
脸上泛着喜色的大奎心里猜想着:他们现在一定很高兴,因为马上就要见到他们的老王了。嘿嘿,让你们的老王见鬼去吧。
他的眼睛又移到了那间木屋子,她一定在里面,哼哼,她永远都是我的,妈的,谁想把她抢走,那就是要老子的命。他心里有点愤愤地想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枪,在手心里摩挲了几下,接着小心地插入背后裤腰里。
他眯着眼抬头望了望天空,天空还是那么碧蓝,白云在缓缓地飘动,太阳开始慢慢地斜下,就在对面的山头上高高地挂着,从那耀眼的光芒里,他似乎看到了幸福的未来。
于是那幸福的微笑就一点一点浮上了他的眼角眉梢,渐渐地扩散、渐渐地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