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西瓜肚神教(1 / 1)

外传故事 trsmk2 5029 字 22天前

都说西瓜肚神教,而专门弄个教派出来也挺好玩的。

主要是之前在P站上看到这样一个很历害的名句,原文如下。

“愿女孩圣腹高巍,神乳低垂,赐教徒抚慰,予万众慈悲。”

生命女神希尔梅利亚,神话中大地母神玛拉的长女,象征着生命与慈爱的女神,在妇女之间很受欢迎。

每当有夫妻希望怀有后代时,他们往往会结对前往希尔梅利亚的神殿祈祷,以获得子嗣,每当妻子临近产盆之时,夫妻们往往也会前往女神的神殿,祈求妻子生产顺利。

所以在一般人的眼中,希尔梅利亚的神殿总是坐落在林荫之中,遍地充满着夫妻恩爱的甜言蜜语,在祭司的祝福之下,夫妻之间含情默默,彼此期许着末来。

所以作为慈爱和生育的女神,希尔梅利亚的神殿遍布奥鲁希斯,深受各个阶层的欢迎。

然而,极少有人知道,有一个邪恶的教派一直隐藏在其中,假借女神的名义,而行淫秽之所为。

这个邪恶的教派被称为‘圣腹教’,也被称为西瓜肚神教,特指女性怀孕时的肚子像西瓜一样圆润,而有部分男性格外嗜好女性的这种体态,进尔产生的扭曲教派。

然而不同于正常生产的孕妇,这些‘圣腹教’的信徒往往以扭曲伦理的行为,强行让女性保持这种体态,而无视受害者的意志,成为了男性欲望的工具,所以是显而易见的地下邪教。

‘圣腹教’大约有两大分支,‘真孕派’和‘形孕派’,所谓的‘真孕派’就是真的以孕妇怀孕时的姿态作为性癖好,而后者则是并不要求真正的怀孕,他们会用药物或是魔法强行让女性保持怀孕时的体态,两派之间互有不同的性癖好,但大体上互相容忍彼此的存在。

格兰德斯王国,希尔梅利亚神殿之中。

“亲爱的,我们得到了女神的祝福,很快就会有孩子的。”

在神殿之中,坐着或是站着许多夫妻,他们阶级不一,但无一例外每个妻子都怀着身孕,她们正摸着自已的肚子,接受着神殿的恩泽。

“在生命女神的祝福之下,祈福者将会得到他们的子嗣,而临产者也会顺利产下健康的孩子,请各位闭上眼睛,静静地沐浴女神的恩泽吧。”

神圣的祭台上,有着淡黄色柔顺卷发的女祭司恩纳穿着神官服站在主祭司上,主持着祈祷仪式。

恩纳女祭司是一个标准的生命女神女祭司形象,她的体态丰盈,双乳饱满,孕育着乳汁,而屁股肥大,骨盆很宽,意味着她会是个多产的女性,没有谁比恩纳更适合担任生命女神的祭司了,所以在周边的神殿之中,她很受欢迎,经常担任各地的祝福仪式。

而站在她身后的是辅祭司库伦斯,不同于北边的圣女神教派,生命女神神殿虽然同样是以女性为主,但设有一定的男性辅祭。

主要是因为生命女神教派并没有自已的军队,是纯粹普世于大众的神明,所以需要男性来担住守卫等工作。

不过,这里的辅祭司库伦斯一脸兴奋地看着下面各个体态不一,但每个人都捧着一个滚圆的大肚子的妻子们。

在他两边的神殿守卫也带着和他同样的笑容,带着难以察觉的欲望看着下方的妻子们。

不过,主大殿仍然是供奉生命女神希尔梅利亚的神殿,而来者绝大多数也是正常前来祈福的夫妻,所以这里一切秩序照旧,妻子们接受过祝福之后,就会和她们的丈夫离开。

只是偶尔会有一些被看中的男子,接受着神殿守卫的低语,随着他们进入后方隐蔽的大殿之中。

在隐蔽的大殿之中,和之前宁静充满着甜蜜气息的神殿不同。

这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被亵渎的生命女神希尔梅利亚神像,原本象征着慈爱的女神像如今穿着放荡,几乎全裸,只带着少量的布料,而她滚圆的肚子正赤裸地面对世人。

同样的神殿布局,但当今坐在下面的都不再是生命女神的教徒,而是西瓜肚神教‘真孕派’的信徒。

这些人绝大部分是达官贵人,但也有少部分是平民,他们每一个人都带着至少一位捧着西瓜肚的女性,但这里的女性很少是他们的妻子,而往往是他们的奴隶或是情妇,以及所有物。

“哦,这位大人,没想到你也把仆人带来了啊,真的是很羡慕大人啊,有这么五个漂亮的西瓜肚女仆。”

一个富商模样的男子身后是五个西瓜肚的女仆,这些女仆每个人都掀起她们的上衣,将自已滚圆的肚子显示给其它人看。

而那些人则纷纷性奋地摸着女仆们的肚子,很多人下面都硬了起来。

“你的老婆也不错哟,看看这肚子的形状,真的让人忍不住啊。”

另一边,一个贵族男子带着他抱着大肚子的妻子受到了信徒们的注意,毕竟这位妻子的美貌和气质非常高雅,能得到这样的妻子作为西瓜肚奴隶,的确是让人羡慕。

“接下来一定要让我尝尝你妻子的滋味,相应的,我后面这三个女奴可以随便换。这三个都是我从亚赛斯买来的,其中一个是白露骑士团的女骑士,一个是洛萨同盟的执法女术师,还有一个是库雷诺魔法学院的女教师,无论哪一个都是高级货。”

说话的这位明显不是普通的贵族,至少也是一位领主才能拥有如此的豪资。

在他的身后,是三位被绑着的美人,无一例外每个人的肚子都是滚圆的。

一位是还带着屈辱的苗条健丽的女骑士,一位是低头顺媚的魔法女教师,还有一位是微微颤抖的女魔法师,三个神态和气质各异的女奴隶,立刻让她们的主人得到了其它信徒的称赞。

“哦,果然是哎,洛萨同盟的那些草包执法术师,我喜欢这个。”

“女教师才是我的菜,嘿嘿嘿,大人,等下让我先试试,我这里的你也可以随便挑。”

“那我要这个女骑士,这表情真是不错。”

几个信徒围过来,纷纷伸出手在女奴隶们那西瓜一样的肚子上抚摸,有些人还忍不住掏出肉棒在她们的肚子上蹭。

所谓的西瓜肚神教就是这样有着异常癖好的人集中在一起,他们带着自已的女人,在这里和同好进行西瓜肚的交流,同时有相当一部分的人会在交流中将女人进行交换,甚至乱交。

“看来大家都交流的很开心嘛。”

正当人们说话时,辅祭库伦斯带着主祭司恩纳走到人们的前方。

相比起在公开大殿中正规的神官袍,此时的恩纳女祭司的形象要淫荡的多,圣洁的神官袍被剪裁成了娼妓般的式样,将她丰满的乳房和大腿完全暴露出来,只不过和其它抱着西瓜肚的女伴不同,她还有身边几个女性的肚子都是平坦的。

“这位大人,你之前在恩纳女祭司体内受种的孩子已经生下了,是个漂亮的女儿,想要作为私生女还是奴隶就随你喜欢了。”

辅祭库伦斯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女婴交给了那个领主。

“母亲这么漂亮,她的女儿长大了一定也是个美人啊。接下来,一定要是我来注种。”

“怎么可能,比钱多的话我可不会输给其它人!我可是特意从其它国家过来给这个美貌的女祭司注种的,怎么可能空手而归!”

“拼了,再多钱我也要拿下这次机会!想到这么漂亮的女祭司捧着西瓜肚的样子就想射了。”

面对信徒们的狂热,漂亮的女祭司害怕地后退一步,却被身后的辅祭挡下。

这是个温柔的女性,出身优越的恩纳凭借着她的虔诚和善良,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主祭。

但没有想到,原本应该是主祭的她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这个邪教的奴隶,直到现在,她已经为八个男人产下过子嗣了,几乎是每产下一个孩子,立刻就会被接着拍卖下一次注种的机会。

而西瓜肚神教的药物可以让女性百分百受孕,同时还能大幅度降低产后的风险和影响,当然这种药物价格很高,只是信徒之间的玩物。

“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不要继续再让我怀孕了啊啊啊!!”

女祭司无助地祈求,然而她和其它那些等着被拍卖注种的女人一样,注定要继续成为这个西瓜肚神教的玩物。

……

格兰德斯王国,是绿水河西边的一个王国,是洛萨同盟商圈的外圈王国。

所谓的内外圈王国,内圈就是指洛萨同盟的主导地所在的诸城邦,也是核心圈。

外圈王国就是影响力扩散之后新拉拢的王国。

格兰德斯就是这样一个外圈王国,作为西部的绿水河王国,受到黑潮的影响较小,相对来说国内的局势也比较太平,唯有他们的国王一直是其它人谈论的焦点。

‘恶癖王’格里科亚,是一个非常有争议的人物。

作为国王格里科亚的政治能力颇为不俗,他不仅可以协调好外交关系,同时也能较好的治理国家,事实上,格兰德斯王国的治理十分不错,可以说的上国泰民安。

然而,格里科亚可能是绿水河,甚至整个奥鲁希斯少有的毫不掩饰自已恶癖的统治者。

国王格里科亚是‘圣腹教’的成员,同时也是‘形孕派’的支持者。

他并不在乎女性是否真的怀孕,而是更喜欢她们那种捧着大肚子的形象。

所以‘形孕派’的爱好者会使用一种高价的药剂,注入女性体内之后会在她们的腹中形成孕妇的形态,但由于并不是真的怀孕,所以这些女性可以正常的工作,甚至战斗。

许多前来谒见国王的来宾会都对站国王两侧,那些身着华丽的盔甲,却怀着西瓜肚的女性禁卫队感兴趣。

这些女性禁卫真的是集华丽与性感与一身的尤物,她们每个人都是王国内百里挑一的女性,不仅体态性感,而且无一例外挺着西瓜肚,显露出一种异样的嗜虐感,毕竟要一直挺着这样的大肚子作为卫兵,事实上是一件相当痛楚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国王用了什么办法,不过从女性西瓜肚禁卫的数量之少,可见一斑。

不仅是女性禁卫,其实宫中的女仆也有一部分也是大着肚子进行工作,当然这些人并不是真的怀孕,而是被注入了药剂之后的样子。

事实上,格兰德斯训练出的西瓜肚女禁卫或是女仆,是许多有着同样恶癖的权贵的专爱。

这些西瓜肚禁卫是部分是出于自愿,或是其它诱惑,但也有一些是例外。

禁卫队长金迪丽就是一个典型,有着融化的金子般美丽头发的金迪丽曾是格兰德王国的明星,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坚强威严敢,可以说是个女性心中的偶像,男性心中的女神,同时也是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

然而,在国王绝对的权威之下,哪怕是声名在外的金迪丽,也不得不进入国王的后宫,作为国王的禁脔,身着华丽又暴露的女性禁卫铠甲,手持斧枪,挺着大肚子站在国王的身边。

据说,国王最喜欢的方式,就是坐在王座上,伸出左右手同时摸着两边女性禁卫的肚子和屁股,而这其中一定有金迪丽这位禁卫队长。

作为禁卫队长,金迪丽倒是不时会被国王派出去执行一些任务,而她手持长柄战斧,挺着滚圆大肚子战斗时的样子,经常被人拿来作为谈资。

人们总是好奇,为什么像她这样出身优越的女神,会成为国王的恶癖禁卫。

有传言说是金迪丽自已主动向国王投怀送抱的,的确出于对于权势的诱惑,是有一部分女性自愿成为国王的玩物,但对于气质如此高雅的金迪丽来说,似乎并没有这个必要。

国王的私室。

正值壮年的国王格里科亚正在自已的房间里,从后面抱着禁卫队长那滚圆的肚子,一边抚摸,一边在她的阴道里抽插。

禁卫队长身上那身华丽的盔甲也已经换成了性感的内衣,就如同人们所猜测的那样,在他人面前那强大而威武的禁卫队长金迪丽在人前守护国王,在人后就是国王的玩物和奴隶。

“果然,还是你这条母狗最棒,让我怎么操都不会腻啊。”

国王一边有节奏地进行抽插,另一边用手指圈了几下禁卫队长的头发,然后用两只手在她的肚子上用力揉捏。

禁卫队长那滚圆的肚子在国王的巨力挤压之下,不断地变形和凹凸。

“殿下,啊啊……我的肚子,好难受,能不能轻一点。”禁卫队长发出乞求的低语,然而换来的则是更加粗暴的揉捏和玩弄。

“我允许你求饶了吗,母狗。”

国王用力地挤压着禁卫队长的肚子,让后者忍不住皱着眉,在他的怀中扭动赤裸性感的身躯。

国王的恶嗜让她苦不堪言,特别是她的肚子,每一次被玩弄都让她整个人翻江倒海,而国王似乎还不满意,也并不满足。

“果然还是‘形孕派’好啊,这个肚子怎么玩都不会担心玩坏,不像那些真的怀上的,还要担心各种问题。”

说完,国王重重地用手拍打了几下金迪丽的肚子,让其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声音,“那些‘真孕派’的家伙,真是无法理解。”

“国王,殿下……”禁卫队长被国王换了个体位,直接坐在国王的双腿上,让她自已的西瓜肚紧紧靠着国王的身体,被充分玩弄的金迪丽丝毫不敢维逆她的国王,哪怕拥有强大的武力,但金迪丽始终只是一介女流,无法对抗绝对的强权,当所有的把柄都被国王握在手里时,她整个人就被完全吃透了。

“我想想,现在这样肚子已经很美了,不过似乎可以再大一些?”

国王一边欣赏着禁卫队长身上的杰作,无论是从形状还是皮肤的质感来说,金迪丽都是他所有调教和训练作品中最完美的,与身自来的高贵气质,强大不凡的威压感,性感魅惑的身姿,还有对于西瓜肚的适应性,这些全部结合起来才诞生的杰作。

“不要,国王殿下,只有这点,请不要……”这是最让禁卫队长害怕的一点,整天捧着大肚子站立在王座旁已经很让她吃力了,在生活方面,不仅要接受他人的指指点点,而且也让生活越发不便,更别说在战斗中,虽然并不像真的孕妇那样危险,但挺着大肚子战斗仍然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我就是喜欢你这幅表情,母狗……”就好像主人玩弄自已的宠物一样,国王十分满意禁卫队长如今屈辱顺从的模样,能折服这样的女人作为自已的禁卫,也是格里科亚作为权力的体现。

他是有着善恶两性的国王,对于王国领内出色的治理让他获得了国内无论贵族还是平民大量的支持,也正是这种支持才能让他的国民容忍他的恶习。

国王的权威不可质疑,哪怕是金迪丽这样强大的女武神也必须屈服在王权之下,但是只要这种权威能保证王国的繁荣,国民就可以选择性无视国王那种离经叛道的恶癖。

只要国王能保证这一点,他就能充分享受王权所允许的恶习。

无论是‘真孕派’还是‘形孕派’,都是圣腹教的一种,这种对于西瓜的癖好隐藏在诸人心中,慢慢开支散叶。

而格兰德斯王国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在其它地方,也有同样的信者在暗中汇集。

“愿她们圣腹高挺,母乳满溢,怀教徒所乐,予信者慰济”

……………………………………

格兰德斯王宫内,深处的走廊上。

国王格里科亚正背负着双手走在过道上,一副享受着惬意闲暇的样子。

国王举止斯文,颇有贤名,如果不是他的恶癖的话,很难让人和‘恶癖王’联想起来。

此时国王的身后跟着一名女仆,当然也是西瓜肚,女仆手里则端着一个银色的大盘子,上面摆着四支紫色小药瓶,其中一瓶已经空了。

只见格里科亚一只手不断在女仆屁股上揉抓,同时低着头貌似在地上找寻些什么。

女仆挺着西瓜肚艰难的跟上格里科亚的步伐,额角渗着汗珠,脚步越看越乱。

国王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停下脚步贴到女仆背后,左手撑住她的大肚子,右手在白丝大腿上轻轻的抚摸。

女仆因疲劳而颤抖的双腿终于在短暂的休息和轻抚下平静下来。

这时耳边传来国王戏弄的声音,“哎呀,作为我的女仆长很让我失望啊,连个盘子都端不好。”

“一会儿要是被那条母狗跑不见了,这三瓶药就只能赏给你吧!”

“还是说你就是想要独吞这盘”赏赐“,才故意慢慢走的?”。

国王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擦掉女仆额角的汗珠,然后将手指伸到她嘴边。

女仆赶忙张开小嘴把格里科亚的手指含进去,发出色气的吸吮声。

格里科亚似乎对女仆的顺从表现很满意,用拇指播弄着女仆的水润嘴唇,“这小淫嘴听上去是饿了呢,等会要是能抓到那只母狗,就奖励你吃点‘好的’”,女仆则回以服从与感激的眼神。

能在变态国王手下做事,显然是接受过深度肉体调教的,很懂得讨主人欢心。

随着格里科亚以手作鞭,“啪”的一巴掌骟在女仆的翘臀上,国王和他的私人“驮马”又出发了。

在走廊的一处拐角,国王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猎物痕迹”,左手掐了一下女仆的臀肉,示意她快走,并一路朝王宫西侧深入。

最终在西区的一处杂物间门口,“痕迹”不再延伸了,门口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湿痕,看上去像有人刚在这里打翻了茶杯。

格里科亚一把推门进去,房间很大,里面满是各种盖满白布单的杂物堆。

这种杂物间格里科亚几乎没进来过,不熟悉的环境让他很有“狩猎”的新鲜感。

“猎物”就躲在哪个白布单下面,很明显了。

格里科亚像条猎狗一样嗅着空气,并且挨个走到杂物堆旁边观察一番,却始终不动手掀开,明显是想要玩弄“猎物”。

他招来女仆,让她放下盘子。

“你来掀单子。错一次,你就喝一瓶。”女仆哪敢反抗,只听“嗖”的一声,一块布单落地,里面只有杂物。

“喝!”,房间里响起喝水的“咕嘟”声和吞咽声。

“还有两次机会,继续。”

又一块白布单落地,还是没有“猎物”。

于是女仆又喝一瓶。

然后第三瓶也被喝了。

女仆喝完之后体力已耗至极限,双腿一软坐在地上,玻璃药瓶也落地划出清脆响声。

这时,躲在一处杂物堆中已多时的“猎物”,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开,长舒一口气。

紧接着又慌忙捂住嘴,还是担心暴露。

但已迟了,就几秒钟的时间,格里科亚的大手忽的扯掉白布单,现出里面全身光溜溜缩成一团的金迪丽,奶头还在喷着汁。

“蠢母狗,还妄想能逃出本王的掌心!”

想不到这斯文的国王为了玩弄近卫队长,竟然使出作弊的手段,提前就给金迪丽喂了大量催奶剂。

金迪丽一路逃跑,奶汁不断的洒在地上,成为格里科亚的追猎痕迹。

原本躲在白布单中的金迪丽死命的用手按住奶头,不想让奶水暴露位置,但刚才捂嘴时手松了,积压多时的奶水激烈喷出,又在布单上染出一大片湿痕。

不过这一切都是母狗近卫队长走投无路的天真幻想,格里科亚终究是有办法亵玩她的。

“已经找到你四次了,按事前说好的,你要再喝四瓶。”格里科亚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剂,连同之前的三瓶在金迪丽眼前晃了晃。

“不,不对……不要哇!”

这母狗吓得双目圆睁,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走。

原本这些西瓜肚女奴每次只用喝一瓶药维持身形,但今天的格里科亚似乎有了残忍的想法,先给金迪丽又额外追加一瓶,搞得这母狗肚子胀得厉害,然后还嫌肚子不够大,还要继续给她灌。

这才有了当前的“狩猎游戏”戏码。

之前的“追猎逃跑”和超大的西瓜肚负担让金迪丽体力都耗尽,才躲在这杂物间里喘息,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而狡猾的格里科亚为了让金迪丽自己暴露位置,把尿撒在空瓶里,给女仆喝了三次……

“陛下……不,主人,请饶恕我!”金迪丽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真的会死的,肚子会炸开的。”

猎物的挣扎已经彻底激发了变态国王的施虐心,他一把抓住金迪丽的脚踝,把她拖到开阔位置,“这可不行喔,我的禁近队长!”

,同时要女仆按住金迪丽的双手,自己则坐在金迪丽膝盖上,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今天一定要搞清楚,你的肚子能大到什么程度。”

金迪丽死死的闭上嘴,不停摇头挣扎,徒劳。

格里科亚捏住金迪丽的鼻子,迫使她张嘴。

金迪丽泪流满面,眼看药就快灌进去了,突然背后传来人声。

“陛下,有要事禀报。”说话的是史汀伯爵,王国的财政大臣。当然作为国王亲信的他也是西瓜肚爱好者。

“等等再说,我先给这母狗把药灌了。你也来搭把手。”格里科亚正在兴头上。

“是重要的公务,陛下。”

“唉……”格里科亚的激情瞬间冷了下来,脸上露出扫兴的不悦。

但作为国王能力十分优秀的格里科亚,对于王国政务天生就有种莫名的使命感。

这使他不自主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史汀伯爵那里。

“说吧。”

“王国西部出现了一伙土匪,他们在当地大肆劫掠村镇。几天前把西部的税务官给打伤了。”

“这种事驻军解决不了吗?”

“土匪头子好像很强力,当地驻军还打不过他们。”

史汀继续说。

“他们打伤税务官并抢走了一部分税款。”

“同时因为税务官伤了,目前有接近一半的税款没收上来。”

“我觉得有必要从王城派人过去处理下。”

“嗯……”格里科亚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挣扎的金迪丽。然后把她抱了起来,帮她站直。

“税款收不上来是个麻烦事。近卫队长,你去一趟吧。”国王以公务的口吻向金迪丽下令。

金迪丽一看躲过一劫,心中窃喜,立即擦干眼泪。

“遵命。”

“但是挺着这种肚子去打强力土匪有点……”金迪丽面露难色,“求主……陛下让我把肚子消下去。”

以为能趁机轻松一段时间,金迪丽内心终于松了口气。

“收税而已,用不着消肚子。”格里科亚嘴角露出淫笑。

“诶……?”金迪丽愣在当场。

……

格里科亚身为一代贤王,把格兰德斯治理的井井有条,国家繁荣。

人类就是这样,一旦在世俗中获取了地位和成就,就会把野心投向其他领域。

而成为宗教层面的‘圣人’往往是这些贤王的优先选择。

不过由于格里科亚信仰的是生命女神希尔梅利亚,他自己又是个男的,想要封圣几乎不可能。

于是转而求其次,格里科亚打算让圣腹教的信众数量超越普通的生命女神教,这样一来圣腹教就可以成为希尔梅丽亚信仰下的正统教派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此之前,他势必先要整合圣腹教其中的两大派别,‘真孕派’和‘形孕派’只有这些信徒的力量集合在一起,才有可能扩大影响力。

在整个奥鲁希斯,圣腹教的潜在信徒遍布各大王国,但或许他是第一个试图将整个圣腹教联合起来的国王。

王城的中央大街上。

格里科亚和往常一样乘着皇家马车在街上闲晃。

他有时候会想这样看看王国欣欣向荣的面貌,以作为他为国劳心的一种慰藉。

路上遇到了索可伯爵和他的夫人出来逛街。

索可伯爵夫人向国王行礼的时候,露出了她已怀孕多时的肚子,“!!!!!”

,巨大滚圆的孕肚惊得格里科亚说不出话来。

“我的妻子怀孕几个月了,据医生说有可能是四胞胎呢。”索可伯爵心情大好的向国王诉说着,语气中满是得意和满足。

只见那怀着四个生命的西瓜肚,比金迪丽的肚子还要大一倍,几乎完美的半圆形弧度,撑得裙子饱满,处处流露着丰饶的勾引感觉。

斯文的国王看着伯爵夫人的肚子,文雅地回礼,然后忍住了内心的冲动。

作为‘形孕派’的爱好者,国王一直对真孕妇兴趣并不大,因为需要考虑的后果太多,不能像禁卫队长那样随意玩弄。

不过想到自已不久前内心中萌发的畅想,这让他想起来国内的‘真孕派’领袖,希尔梅丽娅的辅祭司库伦斯,是时候联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