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还记得那一年,妳说妳喜欢吃桂花糕,我就叫苏嬷嬷每天做给妳吃,后来我母后知道了,每次只要我做错事情,母后惩罚的不会是我,而是我身边的下人,我怕妳被处罚,所以就刻意疏远妳。”炎邪宣平淡的语气中充满浓情。
妍池身子一怔,炎邪宣是知道些什么吗。
没等她思考,炎邪宣接着说。
“妳还记得妳九岁那年,我生气的往妳身上丢了个瓷碗,不小心划破了脸蛋,当时我心痛的想要上前抱住妳,可是妳马上就被嬷嬷带走了,我什么都不能做,我气我自己,更恨我自己的无能。”
“妳跟炎城衍手拉着手看火花时,我忌妒的想要把他的手砍了,我吃醋、忌妒、容不下一个男人觊觎妳,我告诉我自己,总有一天我要成为高高在上的王,那时再也没有人可以拉妳的手,只有朕。”
为了能当上那万人之位,每日勤勉苦读,丧母的他忍辱负重,除了治国之法还习得了兵法,暗地里操练自己的军队,培植自己的谋臣。
曾经他折磨炎年慈,他以为这样心中的郁闷之气就会少一点,可是当她离去的那日,他的世界崩塌了,他依然高高在上可心向是沉到最谷底,再也浮不上来了。
炎邪宣诉说著过往种种,妍池再也忍不住流泪,身子微微颤抖。
她何尝不知道他对她的好?
只是这些好到底能多久,她不知道,自古皇帝多薄情,他后宫佳丽如此之多,他也只是一时难忘炎年慈罢了,再过三、五年,或许连她的长相也记不得了。
当年母后的伤害羞辱幕幕往事在历,忆秋的惨死至今仍让她还无法忘怀。
思及到此,妍池连忙擦拭掉自己的眼泪,镇定的说,“皇上,你…认错人了,我是妍池,并非是羽庆公主。”
炎邪宣有些失落,她始终还是不肯认他。
也是,曾经他如此伤过她,她不认他也是情理之中。
那就他就等,总有一天他的慈儿会明白他的。
炎邪宣的眼从妍池的脸蛋慢慢往下,湿透的衣裳将她曼妙的身型展露出来。
“慈儿都湿了,不如就陪同朕一起洗吧。”
“皇、皇上,这不合礼制。”
妍池惊得往后退了一步,炎邪宣更快,有力的手掌一揽,就将她禁锢在怀里。
“朕就是礼制,朕说的算。”
妍池双手抵在炎邪宣的胸膛上,湿透的衣裳黏腻在肌肤上,很不舒服。
她推了推炎邪宣,反被他用更拉近一些。
喷薄的气息在她耳畔搔痒著,隐约中可以闻到淡淡的龙延香气味。
“慈儿,真柔软。”
炎邪宣边说就边往她身上扯拉着。
“皇上,啊——。”
眼看眼看一件件衣服都被他丢落在一旁,妍池虽然不断想往后逃开,可才跨出一步又被拉了回来。
来来回回,最后一件肚兜也被炎邪宣给扯掉了。
年仅十四岁的妍池,胸型刚刚发育成圆润样,炎邪宣刚好一掌握住,他轻轻的揉压抚摸,又在她粉色的颗粒,捏了又捏。
“啊…皇上,奴婢…别,啊——。”
“比以前小了一点,不过朕也喜欢。”炎邪宣说的是以前炎年慈的胸比较大一些。
“皇上在胡说什么。”妍池通红的脸,双手环抱胸前。
“慈儿说朕胡说,那朕再确认看看是不是胡说。”
“啊——皇上,你放开。”
炎邪宣将她高高抱起,温热的唇含住她小巧尖挺的胸,丝丝酥麻感突然窜流全身,犹如触电般让她无力的扶着他有力的臂膀。
“别…别咬。”
炎邪宣每轻咬一下,她的下腹就一阵酸麻,无限的欲望直攀升上。
“……啊……皇上…别咬……。”她难忍的咬著下唇,身子被他一咬一咬,哆哆颤著。
“慈儿,想不想要朕。”他蛊惑著妍池,再她耳廓上轻舔,含着她的耳垂。
妍池只觉的下体酥痒难耐,好想要某样东西插入………。
“皇上,别这样……。”
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快要坚持不住,再次失身给炎邪宣了。
“慈儿,朕会让妳很舒服,很快活,妳是尝过的。”
当年的炎年慈也曾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痉挛。
炎邪宣的魅惑,犹如罂粟般让妍池着迷,再配上他那勾著笑的俊脸,任谁都无法抵抗得了。
理智似乎变得缓慢,思考已经无法清晰,湿热的蒸气垄罩着他们,滚烫的身子彼此贴近,薄唇还在妍池身上滑行着。
妍池已经全身赤裸躺在洁白的氅毯上,赤裸的身子,白皙的双腿被大大的张开,可见粉嫩的唇办遮掩著幽秘境地。
炎邪宣俯身品尝其中的滋味,芬芳中带点甜咸,淫迷的味道刺激着他膨胀的男根,更加巨硕狰狞。
一波波的激情,让妍池直呼受不了,她想后退,可双腿被炎邪宣死死的牢固著,花核贴着他薄唇上下滑动的,痛爽感让她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