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房里,炎邪宣喘着息,贲张的肌肉用力拉扯着绳索,他被大字形捆绑住,全身赤裸裸躺在床褥上,中间的男根已被逗弄了立起来,可全身满是鲜血。
长期的压抑,让何苑月将不满的情绪,全部发泄在皇上的儿子炎邪宣身上。
她变态的跨坐在他身上,边前后扭动身体,边拿着小刀就往炎邪宣身上轻轻割划他的皮肤,随着刀子划过,丝丝血珠渗透出来。
「宣儿,舒服吗…啊啊…」
炎邪宣忍着如刺般疼痛,可肉棒被她的小屄紧紧包覆吸允,快感与疼痛交加,已分不清现在是痛比较多,还是舒服比较多。
「妳这个神经病。」炎邪宣终于蹦出一句话。
「哈哈哈哈哈。」何苑月反而开心,「宣儿,你可终于跟母后说话了。」
只要到炎邪宣被折磨到极致时,他才会忍不住脱口而出,或是难忍的吼叫出声,所以何苑月想尽各种方式,只为了让炎邪宣出声。
「宣儿,母后喜欢听你的声音,你再叫给母后听听看。」说完刀子又落下。
炎邪宣难忍疼痛又吼叫出声,何苑月的笑更加放肆了。
今日,睡梦中的炎年慈被梦魇惊醒,就听见外头有炎邪宣的叫声,惊的她循声儿去,竟然是从母后房间传出。
她蹑手蹑脚的开门关门,蹲下身子好奇看母后跟宣哥哥在干嘛,却见到炎邪宣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而母后手上拿着一把刀,情急之下——
「母后,妳别杀宣哥哥。」
炎年慈冲炎邪宣身旁,扯动着他身上的枷锁,何苑月停下手边动作,穿上衣服。
「来人啦,将太子带出去包扎。」
「母后…宣哥哥他…」炎年慈心疼炎邪宣。
「慈儿,没事的,母后只是在跟太子殿下在玩游戏呢。」
「可是…」
「母后陪妳回去再睡一会。」炎年慈被何苑月强行拉走,炎年慈回过头望了一眼炎邪宣,见他眼里带着鄙视和不屑的眼神。
炎年慈怔怔的看着他,可身体仍被何苑月愈来愈远,直至走廊尽头处掩没。
宣哥哥………。
***
炎年慈十三岁了,再过一年就可以许配给人了,何苑月看了许多名册,要为炎年慈许配个好人家,就在皇后已确定好没多久,皇上病危趟在床上已经一个礼拜了。
何苑月在寝宫殿骂了一群没用的御医,皇上一旦驾崩,那太子还会放过他们母女俩吗,她得想个办法让皇上改立太子。
目前最没有威胁能力的就是小太子炎申佑申,何苑月集合了孙公公、刑那等内侍卫,拟仿了皇上的笔迹,重新立了一个新太子。
何苑月以为已经万无一失,可不料炎邪宣早已偷偷掉包,将里面的文宣改成炎邪宣。
欢淫过度的皇上,在两个月后骤然驾崩,炎邪宣登机,风云变色,朝廷臣相全换了一轮,全都换上皇上亲近之人,曾经参与过谋逆者,全斩了首,皇后被栾禁在朔月宫终身不得出入,炎年慈被赶出硕月宫,住进新的寝宫,取名为慈心宫。
「马公公,你说皇上还在忙吗?」
炎年慈已经连续来了三天,都见不到炎邪宣,她为母后被栾禁在寝宫里焦急如焚,可炎邪宣偏偏不见她,炎年慈也进不去朔月宫。
「回公主殿下,皇上一日万里,实在没得空可见公主殿下您啊。」
孙公公被炎邪宣斩首了,刑那如今还在刑部大牢里,所有的人事物随着炎邪宣上位,全都变了。
「马公公,那您说皇上晚一点可会得空?」
「公主殿下请回吧,皇上若想见你,自然会见你。」
「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秋忆在一旁劝说着。
炎年慈回了两次头,终究还是离开了。
马公公入内禀告炎年慈已离开,炎邪宣「嗯」的一声,头也没抬起来,但这书从炎年慈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翻过,马公公心细的注意到,看来皇上还是很在意公主的。
「秋忆,我们还是去母后那里再看一眼好了。」炎年慈愁眉苦脸道。
「公主,妳都去了三回了,这守卫也没打算放妳进去。」
炎年慈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在秋忆耳边偷偷的说。
「公主,若被皇上知道的话。」
「皇上不会处罚我的。」不知道为什么,炎年慈就是知道她的宣哥哥不会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