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电话的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张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朦朦胧胧的暗了,被子上睡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才发现是蓉蓉,正呼呼地睡得正香呢,电话的铃声都吵她不醒。
我抓起电话一看,又是馨儿打来的,我连忙翻身下床,趿着鞋窜到门外去,把房间的门拉上在走道里接电话。
馨儿就是下班了,没事干有点想我,问我吃了饭没有,我睡意未醒,嘟嘟咙咙不知所云地说了一气。
回到房间里拉开灯的时候,蓉蓉还在保持那个侧卧的姿势睡觉,看起来连身都没有翻过,两条莲藕一般洁白修长的玉腿卷曲着耷拉在床沿,精致可爱的脚掌让人馋涎欲滴。
她不是说不回来睡觉的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我当下把心一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果我还是选择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前这可人的妹子岂不浪费了,要是她拚死挣扎着不给我,也就算了,等她姑妈来了我们各走各的,当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把它当着一次误会。
我还是有点小胆,上床的时候心里「通通」地直跳,连手脚也变得不利索了,我装着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柔软的触感沿着指尖传上来,撩动着我骚动的神经。
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难住我了,如果她是有反应地「嘤咛」一声,这事就好办了,可是她就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就撩开被子钻进去躺下来,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天花板的灯光打在她清秀的杏子脸上,她似乎是真的睡熟了。
我想了一想,决定进行第二番试探。
我装着假寐了一小会,就自然而然地打起鼾来,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好让她听见。
又过了一小会儿,正在我准备装着翻身把手臂往她那边甩过去的时候,她却翻了一个身,伸长四肢仰面躺着。
这并不妨碍方案的实施,如果她嗔怪起来,我就「醒过来」,说自己是无意冒犯的,认个错就没事了。
思忖已定,我翻过身来顺势一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猴着胆子,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她光滑柔嫩的肩头,渐渐地加大了力道,朝着锁骨往下移动。
我是那么地轻柔,那么地小心翼翼,魔掌沿着衣领一寸寸地移向她右边的乳房,就在快要到达那令人心神激荡的肉团的时候--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这一下我可被吓得够呛,心想这下可完了,心都快跳出喉咙眼来了,本能地想把这臭手抽回来,谁知她攥得紧紧的,我根本就抽不出来。
我的额头上凉凉地在冒汗,她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没有喊叫出来。
这下我可犯了难,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贸然继续行动。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我的手到了哪里,说明她根本就是在假装睡着。
如果她在放纵我,她不应该抓着我的手啊。
如果她不愿意,她应该早就叫起来了,抓住我的手也应该放开好让我知难而退啊。
不过有一点我是非常肯定的--她没有反对。
她的手掌温温热热的,好像还有些微微发抖,看来她也很紧张,很有可能她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在犹豫着该不该给我。
我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我想这事肯定有戏,只是不能操之过急,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她乱喊乱叫起来惊动了老板娘,这事就告吹了。
我也不敢把手抽回来,任由她攥着,等她心理斗争结束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行动该不该进行,结局是不得而知的,要么成要么败,谁也说不准。
我感觉到她的手攥得不是那么紧了,才试着把手掌从她的掌心抽出来。
她还是闭着眼睛的,只是眼睫毛在频繁地抖动。
我的手试探轻轻地撩起她那点缀着小黄花的绿色上衣的下摆,缓缓地想条蛇一样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手掌触碰到她腹部的肌肤的时候,她全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手顺利地到达了那个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触碰到了里面软软的布料,感觉不像是文胸,倒像是吊带,怪不得能从外面看到乳尖的形状呢。
温热的热度透过那软软的布料传到我手心上来,抵着我寂寞难耐的掌心。
我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就是不张开眼,这下我的心里彻底坚定了,手上更加放肆起来。
我在里面把那层软软的布料往上撸开去,罩在那温热饱满的乳峰上,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手掌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柔嫩而又不乏韧性的质感。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静,我满握着她的右乳房,由边上向中间捏动,不断变换着轻重的力度。
她的反应很快就起来了,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乳头变得硬硬地,我的指尖调皮地不时掠过那枚颗粒,试图带给她一种难以忍耐的麻痒。
果不其然,蓉蓉的全身开始微微地颤抖颤抖起来,彷佛发高烧很厉害的样子,鼻翼呼哧哧地翕动。
到我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突然「啊」地一声翻身向里面侧卧,我的手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当然不甘心就此罢休,都已经肌肤相接了,还怕什么呢?我挪过去把身体紧紧贴上去,她「嗯」了一声,很配合地朝里挪了挪身子,好让我的身子有更大的空间,不至于悬在床沿。
看到她如此配合的举动,我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放下了,右手从上面环抱过去,继续进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继续揉捏她的右胸,一边用膝盖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一边轻吻她的后颈部的发际,热热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脖颈上,引得她难受地扭动头部。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因为近在咫尺,她嘴里的细微的呻吟声清晰可闻,声声入耳。
我那话儿早就顶在她的短裙上,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臀部的肉感。
为了使她的右乳房不至于失宠,我伸出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左乳握在手中,这样就将整个人搂在怀里了。
我抬起头来,低头咬住她的右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那点软软的肉,一边用舌尖舐舔不已。
她的耳垂似乎更加敏感些,呼吸明显更加浊重了,嘴里面「嗯嗯啊啊」地娇喘不已。结实挺翘的臀部前后小幅度耸动,不断地摩擦到我下面在内裤里竖起的棍子。身子也难受地扭动,见此情状,我知道是给她宽衣解带的时候了。
我把手从她腰际别进她的裙腰里,别住裙腰往下褪,她却伸出手来死死地抓住裙腰不让我往下褪,我只好伸出手来去剥开她的手指,原来她的手指也不是抓得那么紧,没费多大劲就剥开了,等我缩回来继续往下拉裙子的时候,她又抓住裙腰不放了,我真搞不懂她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就说一声,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的,可是她就是一声不吭。
我只好想了个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裙子拉到大腿弯处,她伸手来抓裙腰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环抱着她的那只手死死地扳住另外一只肩膀,不让她伸过来帮忙,我趁机把脚曲起来蹬住裙腰,往下蹬脱下来。
这样子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就是我在座位下面看见的那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
我抓住被子移到一边,省得碍手碍脚的。我从后面把她的上衣往上撩起,白嫩光滑的后背有着热乎乎的温度,她里面的吊带便显露出来,也是粉红色的,和内裤不同的是,吊带是纯棉的,敢于穿吊带的女孩,一般都有坚挺不下垂的完美乳房。
我从后面轻轻的搂紧她的身子,胸脯亲密地贴着她背部柔滑的肌肤,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她不停地弓着脊背往我身上轻轻地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相接的快感。
我的右手沿着她的髋骨绕到她的小腹前,贴着她光滑的小腹往下伸去,停在了三角内裤的外面,放在她那鼓蓬蓬的山丘上,轻柔地上下搓动,仔细感受她的形状--那鼓鼓的中间有一小片黑的肉丘一直在我脑海中晃荡,我甚至感受到了微微下陷的沟缝,感受到了中间细小的阴唇的浮凸的轮廓。
我的中指顺着那条沟缝轻轻地往下按压,感觉到那细长的温度,湿湿地好像有些液体浸湿到外面来了,她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那湿湿的温热勾引着我的手指,从上面进入到内裤里面,直捣那神秘的热带雨林。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喃喃地吐出了一个字「痒……」,这是她在床上说出来的第一个词,声音里满是颤动的不安的渴求--我知道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接纳了我的入侵,在心理上已经对我没有了一丝戒备,没有一点抵触。
阴毛不茸茸短短的糙不溜手,疏密有致,那里已经春潮初起,泛滥成灾了。
我可不是什么初生牛犊,我把手指深深地蘸入那火热潮湿的蜜穴,借此润滑了一下手指,然后在阴唇间连挑带抹,连揉带捏,引起娇声一片,爱液就像咕咕流淌的山泉,把阴唇和阴毛浸濡得湿哒哒的。
我的指尖摸到了花瓣交接出凸起的肉粒--阴蒂也肿胀起来了!我把指尖贴在上面轻轻地按压,引得她的身子一阵阵地痉挛,这迷人的颗粒啊!它连着女孩全身的神经!时机就快成熟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勃起的阴蒂,蓉蓉全身一震,僵住一动不动了,轻柔地拉扯了几下,我便把手松开了,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全身松弛下来扭了扭身子,似乎有点儿失望。